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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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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楚玉凝本应掉落的位置,兰舟伸出的双手还没来得及收起。
  看着她安然落地,不曾受伤,他一颗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才算落了地。
  男人踉跄了一步,才站稳身子。
  鼻子猛地遭受一击,却是楚玉凝抄起桌上一个茶杯,反手对着他挺直的鼻梁拍了下去。
  汩汩的鲜血从两支鼻管中顺流而出,男人抬手用力抹了一把,忽然眼前有些发晕,竟是血液逆流,阻止了呼吸。
  男人忙伸手扶住眼前的桌子,大力吸了一口气,却将鲜血吸回喉咙里,猛地呛了一口气。
  楚玉凝则趁机脱离了男人的挟持,兰舟忙上前,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护在了身后。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觉自己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刚刚那股不要命般,一往无前的气势,现今回想起来才觉得有些后怕。
  “姑娘!”柳嬷嬷等人也围了过来,拉着楚玉凝齐刷刷聚到苏氏床前,如临大敌地看着男人。
  男人不由苦笑。
  原本自己是诚心求娶,都做好了以真情打动苏氏的打算,怎么就突然脑子发热,弄成了如今这副局面呢?
  然而既然已经决定了走强硬路线,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未完待续。)

  ☆、第095章 放弃

  第095章对峙
  男人看着楚玉凝道:“小姑娘,你是如何一个人回来的?你父亲和祖母人呢?”
  楚玉凝看着男人,“派人阻挡我们的人便是你?”
  男人点点头,“没错。”
  “伤了父亲的也是你?”
  男人点点头,算是默认。
  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会以为男人会是兰舟的奇遇呢?
  分明就是不怀好意,蓄意进入苏宅!
  “你给出的命令是不许父亲进入苏宅,可不包括我!”楚玉凝冷笑看着他,“母亲若不答应嫁给你,你就想强取豪夺么?你这样做,与强盗有甚么分别!”
  男人看着她道,“我并未要你母亲一定嫁给我,只请你母亲先与我订亲,若她不愿嫁,我们可以一辈子不成亲!”
  楚玉凝闻言皱眉,这是什么要求?
  “老身活到这么大,可没见过这样的求亲阵仗!壮士但凡给予我们夫人一分尊重,也不会做出这等行径。婚姻之事,一向讲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您连个媒婆都没请,自己上赶着跟夫人说亲,可有将夫人的名声放在眼里!”
  柳嬷嬷在一旁厉声质问着男人道。
  男人理所当然地反问,“未曾征得夫人同意,我如何请媒婆上门?”
  “我娘不会同意!”楚玉凝看着男人,干脆利落道。
  男人挑眉道:“你不是你娘,如何知晓?”
  楚玉凝不由转头朝苏氏看去。
  “凝。。。凝。。。”这才发现,苏氏一直在身后声音沙哑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却因为声音太小,发音太模糊,一直被她们给忽略了过去。
  “娘。”楚玉凝握住苏氏的手,在床沿坐下,“儿在!”
  苏氏神色紧张地上下打量着她,目光停留在她脖颈,“伤。。。”
  楚玉凝摸了摸脖子,男人方才不过做了个样子,并未真正用力捏她,因而她脖子上不见勒痕,也无不适之感。
  “没受伤。”楚玉凝安抚地朝苏氏笑了笑。
  苏氏却忽然看着她落下了泪。
  泪珠宛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落。
  “娘,您莫哭!”楚玉凝立时急了,手忙脚乱替苏氏擦着泪。
  “凝。。。”苏氏想说什么,然而她才能发音不久,一时说不出太多的话,只用双手紧紧地握住楚玉凝的手,哭地绝望而又哀伤。
  苏氏这模样,立时吓坏了楚玉凝。
  “娘!您莫怕!有办法!会有办法的!”楚玉凝看懂了苏氏眼中的绝望道,“您相信我!我已想出了法子!”
  苏氏看着她摇了摇头。
  即便这次有法子拒绝男人的求娶,那下一次呢?
  苏氏抬起手,指尖颤抖地摸了摸楚玉凝的脸蛋,声音沙哑而艰涩地道:“嫁。”
  “夫人一言九鼎!明日我便遣官媒上门。”男人闻言,立刻接过话道。
  心中心疼到了极点,然他只能忍着,日后他定会百倍千倍地对她好,以弥补今日对她的亏欠。
  “不!”楚玉凝转身,目光充满恨意地看着男人,“我母亲不会嫁给你!你休想!”
  她心中恐慌到了极点,总觉得娘亲方才抚摸她脸颊的动作,还有看着她满含不舍与愧疚的眼神,似乎带着一种诀别的意味。
  母亲自醒来后,原就打算宁死也要落胎,她好不容易劝着母亲打消了这个念头,今晚再被男人这么一逼,她怕母亲会做出什么傻事!
  她得想法子挽回现下的局面,哪怕只有些微可能。
  “莫怕!”修长而温热的手指轻轻按住她微颤的肩,耳边一个低沉的声音对她温柔道。
  楚玉凝抬头看着兰舟,忽然热泪盈满眼眶。
  “莫哭!”他的眸中充满了慌乱,看着她满是怜惜与无措。
  楚玉凝吸了吸鼻子,将眼中的酸涩逼退下去。
  她转过身,仰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男人,用冷静而平缓的语气道:“若母亲今日答应与您的亲事,我便血溅当场!”
  “凝儿!”苏氏发出一声痛苦的呼唤,握着她的手蓦然攒紧。
  楚玉凝强忍着没有转头看苏氏,直直盯着男人的双眼。
  唯有如此,唯有这样,以自己的命相要挟,母亲才能打消自弃厌世的念头,才有信念支撑着勇敢地活下去。
  她早就明白,自己便是母亲活在这世上的信念。
  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母亲什么都可以做。
  答应与男人订亲又算得了什么?
  楚玉凝很容易就猜透母亲的想法。
  她之所以答应与男人定亲,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
  她一定觉得,今日这局面,是由自己引起的,待自己死了,就一了百了,苏宅也清净了,再也没人会来打扰她们了。
  然而,她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去死?
  母亲能为了还给她一个安宁的世界,不惜了结自己的性命。
  她亦然!
  “你不就是想要逼迫母亲么?在她心中,我才是最重要的人!我死都不会同意母亲嫁给你!你若想强娶我母亲,踩着我的尸体来娶!”
  肩膀上的重量忽然变得有些难以承受。
  然楚玉凝还是咬牙强忍着。
  “宋大状师,就是这个人,光天化日之下罔顾王法,强闯民宅,意图强娶良民!”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一个清脆的男孩声音,紧接着走进来一个灰头土脸的小男孩儿,却是长亭一行人中,年龄最小的蟋蟀。
  在他身后,走进来一个身着广袖长袍,披着头发,手持一把大蒲扇,作文士打扮的青年,正是大名鼎鼎的宋大状宋邑。
  看到宋邑的那一刻,楚玉凝蓦然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是自己瞧瞧派出去的人请来的,但宋邑终归还是及时赶到了。
  那口强撑着的气一松,她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颤地厉害。
  腰间忽然多了一只手,及时将她扶住。
  楚玉凝抬头望去,见兰舟正目露狠意地看着自己。
  这目光,仿佛想将自己生生咬下一块肉!
  楚玉凝不由缩了缩脖子,不知为何生出些许心虚之感,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将视线转开。
  “小蟋蟀别急。这人犯了什么罪,自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宋邑慢悠悠地踏过门槛,目光闲适地往屋中扫了一圈,定格在男人身上。
  “这位壮士,我观你相貌堂堂,气势不凡,定身居高位,前途不可限量,又何苦自毁前程,栽在这等小事之上呢?”宋邑宛如一个神棍般,对着男人唉声叹气道。(未完待续。)

  ☆、第096章 永安

  男人看着宋邑抿唇不语。
  明明已将报信的小厮围追堵截,明明以派了暗卫盯住宋邑的一举一动,阻止他前往苏宅,为何他还是出现在了此处?
  宋邑看着男人笑眯眯道,“阁下定在想我为何会出现在此处?不巧,在下恰巧来了出金蝉脱壳。”
  那帮没用的东西,竟被这般拙劣的计谋,给糊弄了过去!
  “您一定在心中责骂您那群手下无用。实不相瞒,并非在下伪装技术高超,不过是他们运气有点儿背,比如骑马追逐的过程中,忽然从马上掉了下来。施展轻功意欲从后面抓捕我时,忽然被树枝阻挡了视线。故而,宋某一路虽有些惊险,到底顺利抵达苏宅,这边叫做天时地利人和。既然连天意都站在苏氏母女这边,还请阁下不要强人所难!”
  男人盯着宋邑那张三寸不烂之舌,恨不能将其撕碎。
  然他定力惊人,面上只不动声色。
  “大人。”宋邑忽然看着男人改了称呼,“我做状师多年,见过许多作恶多端之徒。您是我见过的最冤的。”
  说道此处,他忽然叹了口气。“您这般只会将苏夫人越推越远。用兵之道,用在此时此处,是行不通的。”
  男人神情一凛,眸光微微发寒。
  宋邑却似一无所觉,摇了摇蒲扇,笑呵呵道:“在下建议,您回去好生与谋士商量一通,或许此事还有挽救的余地。否则,想必您也不想看到玉石俱焚,鸡蛋碰石头的局面。”
  男人目光忽然变得锐利起来,宛如利箭般盯着宋邑,似要将他戳出几个窟窿。
  “您莫这般瞧着草民,草民胆子小,经不起吓。”宋邑忽然夸张地摸了摸胸口。
  随即,将蒲扇递给身后的小蟋蟀,理了理衣衫,一本正经地看着男人道:“您可记得自己一路历经千辛万苦回到京城目的何在?您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好想想。现今这副局面,可与您初衷一致?是名分重要,还是其他?”
  不知他哪句话打动了男人,男人忽然抬起自己的右手直愣愣地看着。
  虎口处的血已经结痂,伤口丑陋又狰狞。
  刚刚他曾用这只手,掐过小姑娘的脖子。
  虽然只是假意恐吓,然定把小姑娘吓了个够呛。
  还有苏氏方才的眼神。
  那般绝望与灰暗,好像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失去的色彩,好像她活在这世间,已毫无意义。
  他怎么会不懂呢?
  他只是秉持着兵法守则,既已决定出击,便要不惜一切代价,将敌人拿下。
  可苏氏和小姑娘是他的敌人么?
  显然不是。
  男人在心中苦笑。
  看来今晚,他大错特错了。
  “我。。。。。。”他动了动唇,忽然转过身,一语不发地往外走。
  此刻所有的语言都过于苍白,或许她们更想要的,是自己自此消失在她们面前吧。
  男人忽然腾空而起,宛如一只展翅高飞的大棚,榻上院子里一棵桂花树,越过院墙,眨眼间,便消失地不见踪迹。
  守在暗处的护卫见状,不由面面相觑。
  主上出乎意料地落荒而逃,那个背影应该称地上是落荒而逃吧,那他们又该如何做呢?
  以不变应万变,且先看着吧。
  暗卫们相互使了个眼色,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不易察觉的角落,耐心关注着周围的人和事。
  屋子里,楚玉凝等人,见宋邑果真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将男人劝走,不由都松了口气。
  “今日多亏宋大状师及时赶来救命。”楚玉凝对宋邑敛衽行礼道谢。
  “楚姑娘不用客气。”宋邑又恢复那副魏晋名士的风流模样,慢悠悠地摇着蒲扇,笑眯眯地看着楚玉凝道。
  “好了。将你那一套收起来。”身旁想起一个不太高兴的声音。
  “喲!”宋邑不由惊讶地叫了一声,看着兰舟,表情夸张地道:“是兰小哥儿啊?原来你不是块木头,或者石头。”
  兰舟冷嗖嗖地看了他一眼,问道:“那人究竟是谁?”
  宋邑收起一脸的嬉皮笑脸之色,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
  “那你方才把人说得一愣一愣地!”身后的小蟋蟀立时不满地咕哝道。
  “你懂个什么!”宋邑拿蒲扇拍了拍蟋蟀的脑袋,“我是状师,那人又是个善用兵的,这叫兵不厌诈懂不懂!”
  小蟋蟀捂着脑袋对他翻了个白眼儿,“不懂。”
  因着这一打岔,众人心中那股紧张到极致险些虚脱的劲儿总算缓了过来。
  楚玉凝走到床榻前,扶着苏氏躺下,“娘,没事了。您瞧,我就说有法子,那人果真被宋大状师赶走了!”她看着苏氏调皮一笑。
  苏氏直勾勾地看着她,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娘。”楚玉凝将苏氏的手握起,放到自己脸上,“玉凝就在这儿,您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女儿要陪您生生世世。”
  兰舟见状,对宋邑使了个眼色,二人带着不太乐意的小蟋蟀,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到得外院,兰舟将宋邑请进自己的屋子,让蟋蟀守在外面。
  “真不能确定那人身份?”兰舟看着宋邑,神情严峻。
  宋邑也是一脸严肃,拉着兰舟的手,在手心写下一个“永”字。
  “只是我的一种猜测。”宋邑看着兰舟道。
  他朝四下看了看,到底不放心,拿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些许水在桌面上,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写着字。
  “永安王常年镇守北疆,脸戴面具,除身边亲近之人,无人知晓其面貌、年纪、是否婚配,可有儿女。”
  他是四位封疆大吏中,最特立独行的一位。
  身边也有忠心耿耿的属下,却无任何血亲。
  宋邑沾了水,继续在桌上写道:“十八六年前,先永安王府莫名起火,除了现永安王外,所有的人都葬身火海。圣上将王位赐封给现永安王后,现永安王便领圣旨去了北疆,抗衡凶残的鞑子。
  自此,永安王便成为了当今圣上手中最锋利的箭,他指向何处,永安王便刺向何处。忠于当今圣上。”(未完待续。)

  ☆、第097章 赔罪

  十八年前?
  兰舟看着这个时间点,神情一凛。
  柳嬷嬷曾说过,约莫十七年前,苏氏在先苏老夫人陵前守孝时,曾救过一个身受重伤,身份不明的少年。
  他用手指沾了茶水,学着宋邑的模样,在桌上写道:“圣上何时赐封现永安王王位?”
  宋邑看着他,略一沉思,在桌上写道:“现永安王据闻有事出门在外,才躲过一劫。过了大半年之后,被圣上亲自册封。”
  看着这个时间点,就连宋邑都少见地拧起了眉头。
  怎么好巧不巧,所有的人都死光了,现永安王恰好不在府中。
  而且府里生出这么大的事,他也不曾立即露面,过了大半年,当一切尘埃落定时,才以先永安王遗孤身份出现,被当今圣上认可,赐封为王。
  二人对视一眼,俱从中嗅出了阴谋的味道。
  “可有查过永安王府失火真相?”兰舟在桌上写道。
  偌大一座王府,一个主子不留,尽数被烧死,这其中若没什么猫腻,说出去都没人信。
  宋邑点点头。
  然此事消息封锁甚严,虽有各种传言流出,却无一家确凿之言。
  “圣上以意外定论。为死者尊,在民间下了封口令。”他沾了茶水,指尖飞快在桌上划过。
  二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且不管这其中是否有何阴谋,男人的身份,十有八‘九便是那神秘莫测的永安王了。
  若此人果真是那永安王,以他的身份地位,不是苏氏母女能够抗衡地了的。
  为今之计,只能站在法理的角度,使其有所,先拖过他在京城这段时间再说。
  永安王乃一方封疆大吏,不可能在京城久待,否则边关不稳,再则,当今圣上也不会放心。
  等等,兰舟忽然想到了什么。
  在桌上写道:“进京之事,可有风声传出,圣上是否知晓?”
  宋邑看着他,神色有些复杂难言。
  这等事情过于机密,以他的身份,不该探听地出来。
  然他还是坦诚地在桌上写道:“未曾传出风声。圣上知晓。”
  兰舟眸光烁烁看着他,难掩面上震惊之色。
  这人眼线遍布到了何种程度,竟连朝廷秘事都能打探地出来!
  宋邑又是一阵苦笑。
  然他也没对兰舟解释什么。
  兰舟默然,看来除却状师的身份之外,宋邑应当还在从事其他行当。
  而他现下将最隐晦的秘密告知自己,明显是把自己当兄弟看,才把身家性命都告知与他。
  兰舟拍了拍宋邑的背,嘴唇张了张,无声说出一句:“谢谢!”
  “兰小哥儿太客气了!”宋邑摇着蒲扇,笑得开怀,又恢复那魏晋名士风流的模样。
  兰舟将宋邑送了出去,回到苏宅后,他想去内宅见见楚玉凝,然一想到,永安王之前欲换府中守卫的行径,心中猜测只怕暗处也有人监视,即便见了楚玉凝,也没法跟她透露太多。再则,现下她们母女需要时间平复心绪,因此,只得把想见她的心思压下。
  要掰到永安王这棵大树,以他现下的力量,无异于痴人说梦。
  他得在心中好生谋划一番。
  京中某间别院,男人失魂落魄地被心腹谋士迎了进去。
  “主上,您所剩时间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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