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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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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苏氏不曾发热,也免了喝药之苦。
  每次看苏氏喝药都是一个折磨,用手指捏开下颚,把汤勺送到喉咙深处,将下颚阖上,让汤汁顺着食道滑入胃中。
  喂完汤后,丫头们还得给苏氏擦身、按摩,已防她躺在床上长久不动,血脉不畅。
  这一番下来,已近正午。
  楚玉凝亲自帮苏氏阖上新换的里衣,盖上一侧薄薄的被子后,走出门,小丫头来报,是否传膳。
  楚玉凝道稍后些,在门口站了会儿,到底抬步去了隔间。
  兰舟已醒了过来,正躺在床上,由薛永怡亲自喂着药。
  楚玉凝站在门口,看到那幕,跨进门槛的脚顿了顿。
  兰舟却已察觉到她的身影,挣扎着欲起身,被薛永怡低声喝止住:“你现今不可乱动!”
  楚玉凝便没再犹疑,将脚迈了进去。
  “薛姐姐说你受了很重的伤,约莫三两个月下不来床。你可得早点儿好起来,不然到时在铺子里做一辈子工,只怕也还不起你这些日子耗费的药材和诊金!还有,你吃苏宅的、住苏宅的,这些可都是需要银子的!你若不早些好起来,到时我负担不起,便只有把你扔出去了。”
  楚玉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蹙着一双弯弯的柳眉,恶狠狠地道。
  兰舟朝她露出一个浅淡的笑颜,苍白的脸上晕出一圈淡淡的涟漪,“嗯,我会早些好起来的。”
  “哼!”楚玉凝冷哼了一声,“那你便好生养着伤吧!”说完,她便转过身,毫无留恋地走了。
  兰舟脸上的笑意僵在嘴角,双唇一抿,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淡漠模样。
  “张嘴!”薛永怡将汤勺递到他唇前,语气有些生硬地道。
  兰舟却忽然撇过头,“此事由丫头做便好,不劳薛小姐大驾。小的消受不起。”
  薛永怡嘴角挑起一抹讥讽,“你以为你是这府里的谁?哪个丫头稀罕伺候你?也就我。。。。。。”到底将嘴角闭上,只闷声道:“快将药喝了,也能早些好起来!”
  兰舟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眸,将汤勺中的药喝尽。
  喂完药出来,丫头来请薛永怡用膳。
  自是由楚玉凝亲自作陪。
  席间,楚玉凝命丫头替薛永怡夹了好些菜,都是薛永怡喜欢吃的,她不由有些吃惊和略带狐疑地看着楚玉凝。
  “也不知姐姐喜欢吃什么,就捡着自己喜欢吃的做了些,也不知合不合姐姐胃口?”楚玉凝笑看着她道。
  薛永怡点点头,“府里厨子做的菜很好吃。”
  “那姐姐可得多吃些!你今儿可是忙了一早上。”
  二人有说有笑,一顿饭吃的也算宾主尽欢。
  午膳后,薛永怡自回了东厢午歇、看医书,楚玉凝则去了前院,且将柳嬷嬷和王大管事都叫了去。
  “母亲不知何时会醒来,需年岁长些的人参续命。我们得尽早打算,总不能坐吃山空。”
  楚玉凝请二人坐下,对二人说道。
  “此事老爷自有打算,再用不上姑娘您操心呐!”王大管事弄明白楚玉凝叫他们来的目的后,颇有些哭笑不得地道。
  “父亲在朝为官。朝廷命令有禁令,士族不可经商。此事,由父亲出面到底不太合适。”楚玉凝看着王大管事道。
  府中上至父母,下至管事嬷嬷和丫头,都把她当做孩子看待。
  但现下这种情形,楚玉凝必须要让他们明白,她已长大了,再不是天真不知愁,被父母养在金丝笼里的小姑娘。
  “这。。。。。。”王大管事一时有些语塞。
  事实上,本朝一向尊崇男主外,女主内。
  庶务属于家事,一向由女主人打理。
  也就是说,楚府的产业,早先由楚老太太打理,后交由了部分在苏氏手中。
  而楚阔则将大部分的精力放在官场经营上面。
  当然他也置办了一些产业,但以字画收藏、宅子、土地为多。
  昨晚,楚阔吩咐王大管事办的几件事中,便有一件是将他这些年来收藏的古玩、字画,置办的宅子清理出来,看看能卖多少银子。
  然这些东西一旦卖了,就再没有了。
  他们现下要寻求的是能够挣钱且可长期做下来的买卖。
  此事,楚阔身为御史,直接插手,确实不太合适。
  “不知姑娘可有什么主意?”王大管事沉思半晌后,问楚玉凝道。

  ☆、第044章 来信

  楚玉凝摇了摇头,“暂时尚无快且稳的生财之道。故想先请嬷嬷与王大管事帮忙清理一番母亲的陪嫁,看可用现银有多少,也好为日后的买卖做准备。”
  苏氏现下的产业中,除了如意酒楼之外,还有一个糕点铺子和一个首饰铺子。
  楚玉凝两辈子加起来倒是多活了几年,对于京城中,几年后时兴的糕点和流行的首饰式样,心中有个大概的印象,但也只是大概的印象而已,让她说出这些糕点的详尽配方却是再不能的。
  至于首饰,即便她能惟妙惟肖地画出模样,至于镶嵌细节,何处需用上何种工艺,何处镶金何处嵌玉,如何点翠,她则说不上来太多。
  苏氏的陪嫁庄子则大多交由佃户打理,每年只收些佣金和一些时令的蔬果。这一块如何得钱,楚玉凝更是一窍不通。
  她想了想,还是将母亲名下可用的现银清理出来再说,等知道手头有了多少银子,也可再做相应的打算。
  王大管事和柳嬷嬷点了点头,便着手清理起苏氏的嫁妆。
  如此过了三日,总算将能用的银子算了出来。
  “共计五万两。”
  王大管事将数目报上来时,楚玉凝显然吃了一惊。
  比她预想中的要多。
  然一支百年以上的人参少说也要数百两,这样算来,五万两坐如果只出不进的话,用起来也不过几年光景。
  这几日,楚玉凝在心中仔细想了一遍来钱快的法子。
  第一,是远走西域,将本朝的茶叶、丝绸等物高价卖到关外等地,换回奇珍异宝,再高价卖出。
  第二,便是出海远航,本朝海禁初开,若能搭上一条稳妥的商船,自海外购来些稀罕物件,运回京里,很快便能销售一空。
  再则,还有一种来钱慢些,倒也行地通。
  糕点吃食、首饰之类太过精细的东西,她记不起来,前世京里盛行的衣裳款式和料子,她却是极为清楚的。
  这并非她对于此道情有独钟,而是哪个少女都想把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的,何况还是她那种争强好胜的个性。
  难就难在,苏氏的陪嫁铺子里没有成衣铺子,而京城里数得上名号的成衣铺子,背后无不有人撑腰,也有专门的师傅设计款式,若冒冒然然将衣裳草图送上去,只怕人家看都不屑看一眼。
  还有便是,她现下毕竟只是个八岁的小姑娘,冒然把衣裳的草图画出来,只怕会引人起疑。
  此事还需想个稳妥法子,方能成行。
  “还有一事。”王大管事向楚玉凝道:“老奴已将老爷收藏的字画、珍玩和宅子拿去估了价,约莫能卖两万两。”
  “父亲的东西能不动还是不动地好。那些东西留着尚可增值,卖了可就再没有了。”
  父亲总归会再娶,前世他在母亲杳无音信两年之后,经祖母再三催促,最终娶了薛云岫。
  康安侯府只剩薛云岫与薛永怡姑侄二人,康安侯夫妇突然意外身亡后,圣上感怀英才早逝,并未立时收回爵位,而是给了康安侯府一个恩典,若薛永怡日后嫁人亦或招婿,可让其所生长子继承爵位。
  这些年康安侯府由薛云岫姑侄二人支撑着,接连办了几场丧事,府中家底早已所剩无几。
  楚玉凝记得,前两世薛云岫嫁给父亲时,嫁妆并不是十分丰厚,还将薛永怡也从康安侯府一并带了过来。
  第一世里,为着此事,她可没少明里暗里对薛永怡冷嘲热讽。
  第二世,她占领先机,抢了本应是薛永怡未婚夫的兰舟。
  这一世,自重生至今,不论她愿或是不愿,不可否认,薛云岫和薛永怡都帮助她们母女良多。
  为着这些考虑,她都不愿轻易动用父亲的银子。
  王大管事沉吟一番道:“老奴也是这般认为,然老爷他心意已决。”
  楚玉凝知道王大管事言外之意,闻言,点点头,“我会劝劝父亲。”
  继而又道:“不知王大管事心里可有什么好的生财之道?”
  王大管事还是觉得跟一个八岁的小姑娘谈论这些事有些滑稽,然楚玉凝面色沉肃、柳嬷嬷也一脸郑重,他便在脑中理了理思绪,道出另一件事:“老奴已按老爷的吩咐,于四日前,派人往金陵给忠义伯送了一封信。”
  楚玉凝听得此言,目光闪过一抹冷厉,“送信之人可已返回?如何回的话?”
  “送信之人日夜不休,已于正午返回,并带来忠义伯的回复,亲家老太爷说会在料理了老爷信中所写之事后,亲自进京一趟。”
  “外公可有说如何料理?”
  王大管事苦笑着摇了摇头。
  楚玉凝神情立时变得冷硬起来。
  外公既然没有当众表态,便是打算保苏宸娘一命了。
  楚玉凝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恨意暂时压下。
  “此事与我们商谈的生财之道有何干系?”
  王大管事将拢在袖中的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拿了出来,交到楚玉凝手上。
  此事他原打算直接回禀给楚阔,不料楚玉凝会召见他,且是谈论开源之事,王大管事思虑一番,还是将信封掏了出来。
  “这是老太爷让小厮带回来交给姑娘的。”
  楚阔已与苏氏和离,确切来说,二人之间已无干系,故而忠义伯才说将此信交给楚玉凝。
  楚玉凝将信封拆开。
  首先拿出来的是五张票据,每张一千两,可在当地钱铺兑换成现银。
  而后便是一张字迹凌乱的纸,想必是外公匆匆写就的。
  上面只有一句话,“把票据兑换出来先用,三娘我会处置。”
  楚玉凝冷笑一声,将票据连同信一道放下。
  区区五千两银子就能偿还母亲这些日子所受的苦了么?休想!
  王大管事观楚玉凝反应,知晓忠义伯信中所言,显然不能令她满意。
  便启唇继续道:“老太爷让小厮带话,生财之事,待他来京城,会亲自与姑娘和老爷谈。”
  这是打算用银子堵住她的嘴了么?
  楚玉凝将唇抿成一条线,目中聚起点点寒光。
  “再多的银钱也不能抵偿母亲这些日子遭受的苦楚。苏宸娘既有胆做下这一切,就必须要受到应有的惩罚!此事,父亲不好出手,便由我来!我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姑娘,您可不能轻举妄动!”柳嬷嬷见楚玉凝这副模样,忙疾声劝道。
  那日晚上,她可是亲眼见着楚玉凝从厨房里拿起两把菜刀就冲进柴房,随手一挥,将一把菜刀对着盗匪头子丢了出去。
  另一把则由两手紧握,用力插进盗匪头子的胸膛!
  这般凶悍的模样,宛如一只桀骜不驯攻击力十足的小猎豹,让人看得心惊胆寒。
  “嬷嬷。”楚玉凝将目光转向柳嬷嬷,“那您就甘心看着母亲躺在床上,而造成她现今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安然悠闲地活着,为自己毒计得逞而沾沾自喜?”
  “老奴不是。。。。。。”柳嬷嬷立时否认起来。
  “好了,嬷嬷!”楚玉凝挥手打断了她,“我会从长计议,不会搭上自己,您放心。”
  “时候不早了,此事我们稍后再议吧。”楚玉凝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柳嬷嬷和王大管事见状,只得先行告退出去。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楚玉凝嘴角染上一丝苦笑。
  果真,现在的自己还是太小了啊!所以一言一行都会使人惊异。
  也不知会不会被人当成妖孽转世呢?
  这般一想,心中又释然。
  想自己这般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死去活来,不是妖孽,又是什么呢?
  她正兀自感叹时,白露从外面进来禀告道:“姑娘,宁王世子拜访。”

  ☆、第045章 礼物

  楚玉凝皱眉,“他是如何找到此处的?”
  白露垂首道:“奴婢不知。”
  “报给门房,就说找错了人。”
  白露领命而去,不一会儿,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发生了何事?”
  “回姑娘,宁王世子遇到了薛姑娘。跟在薛姑娘的后面,进了府,正在往这边来。”
  薛永怡?
  楚玉凝长而弯的柳眉不由蹙起。
  然没用多久,她便收敛起面上的表情,而变成一脸欢喜的模样,带着白露迎了出去。
  二人出门没多久,便遇上了沿着小径而来的朱沅宵,并未见到薛永怡,可见薛永怡指了路,便自行离去了。
  “玉凝妹妹。”朱沅宵几步跑上前来,“你这几日可让我一通好找!”
  “这几日府里出了些事,没想到世子竟寻到苏宅了,真是蓬荜生辉。”楚玉凝对着朱沅宵敛衽行了一礼道。
  朱沅宵连忙弯腰,欲搀扶楚玉凝的胳膊,被她后退一步,侧身避开。
  朱沅宵神色受伤地看着她,“玉凝妹妹,几日不见,你怎与我生分至此了?”
  楚玉凝脸上挂着得体的笑,“世子严重了。”
  朱沅宵抿着唇,满脸不高兴地看着她。
  然楚玉凝只是面带微笑,垂眸恭顺地站在离他三步远处。
  二人静静地对峙了一会儿,朱沅宵有些气馁地先败下阵来。
  “真是!跟你一个小姑娘计较个什么劲!”朱沅宵小声嘀咕了一句,面上换上一副关切的神情,“听薛姑娘说你府里遭了贼,苏姨昏迷不醒,可苦了你了。”
  这声苏姨使得楚玉凝的眉梢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
  诚然,宁王妃在未出阁时与苏氏是手帕交,且在庄子里也多亏了兰舟请动宁王妃出面,楚玉凝才成功将母亲从楚老太太手中救了下来。
  然自楚玉凝与苏氏回到楚府后,宁王妃再未遣婆子来问上一句,可见是打算将二人的交情淡了的。
  现下,苏氏以和离之身,再担一声朱沅宵“苏姨”之称,显得有些高攀了。
  “世子身份尊贵,母亲不过一介白身,担不起您这般称呼。”楚玉凝面色惶恐地抬头,目光迅速地看了朱沅宵一眼,又极快地垂了下去。
  “什么担得起,担不起!我既叫你妹妹,你的母亲,我自然该叫姨了。”朱沅宵理所应当地道。
  楚玉凝不愿在此事上与他多做纠缠,便转了话题道:“不知世子找玉凝所为何事?”
  “你忘了?”朱沅宵声音陡然拔高,语气里也有些生气的模样。
  然,他到底将一身的盛气凌人压了下去,好声好气道:“那日在如意酒楼,咱们约好了,你在酒楼等着我,我第二日将银子还给你。”
  “当然,我并无责怪你不守约的意思。”朱沅宵立时补充道。
  “可世子并不欠我银钱。”楚玉凝面色坦然道。
  “小爷说了,那‘升平炙’由我请客,自便由我付账!”朱沅宵伸出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神色不满道:“总低着头脖子累得慌!”
  说完,忍不住用指腹在她下颔处的软肉上蹭了蹭,贪念肌肤细嫩光滑的触感。
  楚玉凝“啪”地一声将他的手打了下来。
  那清脆的声音传来,朱沅宵倒没觉得疼,只有些出乎意料,故而愣在了当地。
  “食材是由世子的小厮采买来,您自然不欠我银子。”楚玉凝后退一步,声音冷硬道。
  好似回到了他去楚府看她那日,她躺在床上,将他大斥一顿的时候。
  朱沅宵心中有些迷惑,之前也曾摸过她的脸,她不是笑盈盈的么?如何今日便。。。。。。
  一定是心忧苏姨的伤,这才心情烦躁了些。
  朱沅宵心里循着理由为楚玉凝开脱,面上也无任何怒色,反而好声好气向她解释道:“你忘了?我当日不过一时兴起出门,手头不曾带那么多现银,是你遣那位兰小哥儿与培明一道,去集市才买的东西。”
  兰舟?
  那银钱是他出的?
  他从一个流浪街头的小乞丐到铺子里帮忙的小厮,哪里拿得出几万两的银子?
  然除了他,又还有谁呢?
  兰舟竟有事瞒着自己!
  楚玉凝记起来了,前世兰舟虽曾也落魄过一阵子,后来不也凭着一己之力,考入京城最好的皇家书院?入学头一年,便在数次考核中,占据魁首的位置,后参加科举,连中三元,举世皆惊。
  她怎么就没想过,他在书院里的束脩、衣食住行等方面的开销是从何处得来呢?
  二人成亲后,兰舟购置宅子,置办家具装扮新宅,也不像是没钱的模样。
  她却是不知晓,他自十二岁,手头就存了数万两银钱了!
  “既如此,世子便将银票给我吧。”楚玉凝语气略有些不善地朝朱沅宵伸出一只手。
  朱沅宵便摘下身上的荷包,放入楚玉凝手中。
  “这里是三万两。”
  楚玉接过荷包,拿出里面的银票,将空荷包递还回去。
  朱沅宵连连摆手,“不过是个荷包。。。。。。”
  楚玉凝正色打断他,“世子说的是,不过是个荷包,且是男子款式,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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