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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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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金簪刺入盗匪头子的皮肉,匕首却还被他握在手中。
  “夫人!”五个小厮大叫一声,立时拿着木棍上前。
  盗匪头子手提苏氏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提起。
  他手持匕首,刀背贴着苏氏脸颊划过,神色狰狞道:“你个臭娘们儿,你怀了老子的骨肉,还想要了老子的命!你他妈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呸!”苏氏啐了他一口,“杀了你是轻的!我恨不能将你挫骨扬灰!”
  “好!”盗匪头子揪着苏氏的头发,将她往身后大力一甩,“既然这样,老子也用不着顾及你性命!”
  “嘭!”苏氏头撞到面前的墙壁,一阵剧痛袭来,身子一软,缓缓倒了下去。
  “娘!”楚玉凝拔腿便要上前,被兰舟拉住。
  ”夫人!“
  “夫人!”身后,柳嬷嬷、田妈妈,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叫唤,然五个小厮与盗匪头子已缠斗在一起,柴房内空间有限,她们再无法上前一步。
  兰舟将楚玉凝塞到柳嬷嬷怀里,“嬷嬷,夫人已经受伤,姑娘再不能有半分闪失!你们都出去,躲地越远越好!”
  “我不走!兰舟,你别想让我走!”楚玉凝在柳嬷嬷怀里剧烈挣扎着,看着被五个小厮包围在中央的盗匪头子道:“我要杀了他!我要亲手杀了他!”
  “你先走。”兰舟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看着楚玉凝,“你想杀谁,我帮你杀。”
  说着,将手伸到楚玉凝脖颈后面。
  楚玉凝反手抓住他的胳膊,“你若敢将我劈晕,我便恨你一辈子!”
  兰舟神色一滞,默默放下了手。
  “嬷嬷,咱们出去!“楚玉凝带着柳嬷嬷、田妈妈等人退到院子里。
  柴房不远处便是厨房。
  她直奔厨房,将两把菜刀握在手里,对众人道:“你们且等在此处!我定要亲手将那人了结!”
  “姑娘!我随你一起!”田妈妈随手拿起一把扫帚,朝楚玉凝道。
  楚玉凝摇了摇头,”柴房里容不下许多人。“说着,提起菜刀便冲了进去。
  兰舟手拿一根长棍,也加入那五个小厮之中,六个人将盗匪头子团团围住,盗匪头子虽武功高强,动作灵活,到底只长着一双手。
  他反应灵敏地将左侧袭击自己的一根长棍握在手里。“嗯!”小腹忽生出一阵闷痛,被另一根长棍捅了个正着。
  盗匪头子忍者那一下痛,左手用力一扯,欲夺下那根被自己握在手里的长棍,忽然一把菜刀劈面飞来,正对着他的鼻梁!
  盗匪头子心下一惊,忙侧头避开,刚袭击过小腹的棍子随之而上,恰抵住他的下颚!
  盗匪头子被这木棍抵着连退数步,另两根木棍一左一右,叉住了他的腋下,他就这样被三人配合默契地抵着墙叉了起来。
  就是这个时候!
  另两个小厮抡起木棍往盗匪头子的头打去,而楚玉凝则手拿菜刀,照着盗匪头子的胸口剁了下去!
  “啊!”盗匪头子发出一声痛呼。
  兰舟手腕一个翻转,将木棍插入盗匪头子嘴里,用力往喉咙深处抵去!
  猩热的鲜血溅了楚玉凝一身,她目光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忽地松了刀柄,后退两步,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兰舟垂眸看了她一眼,跨步上前,将菜刀从盗匪头子胸口拿下,翻转刀柄,对着他两块膝骨,用力敲了一下。
  “咔嚓!”骨头发出断裂的声音。
  “嗯!”盗匪头子嘴里塞着木棍,只能发出痛楚的闷哼。
  兰舟面无表情地继续用刀柄依次敲断了盗匪头子两块踝骨,然后是手腕,和胳膊,及肩膀。
  做完这一切后,他将木棍从盗匪头子嘴里抽出,两个小厮也听命,撤了木棍。
  盗匪头子早痛地昏死过去,整个人宛如散了架的骷髅,身子委顿,倒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兰舟转身,双膝跪地,将失神中的楚玉凝抱进怀里,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没事了,他再不能伤害任何人。”
  少年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抚上八岁小姑娘细嫩的肌肤,楚玉凝身子一栗,迅速回过神,猛地抬手推了他一把。
  “娘亲!”她从地上爬起来,脚步发软地朝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苏氏跑去,没有瞧见,兰舟被她这一推,竟跌身倒在了地上,手抚着胸口,“噗”地一声,吐出大口鲜血。

  ☆、第039章 昏迷

  “娘!娘亲!”楚玉凝跑过去,将苏氏搂进怀里,抬起手指颤抖着接近苏氏的鼻翼,试了许久才探得一丝微弱的气息。
  还有气!
  楚玉凝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没有死,就能救!
  “姑娘!”田妈妈弯下腰,搂着楚玉凝的腋下,将她抱了起来。
  柳嬷嬷掏出帕子,替苏氏擦着面上脏污的血迹。
  苏氏撞破了额头,鲜血汩汩流了满脸。
  “请大夫,速去请大夫!”楚玉凝回过神,在田妈妈怀里叫道。
  “嗯!嗯!”田妈妈忙不迭应着,心中却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府里只有几个小厮可用,他们一干妇孺,眼下府中这等乱况,大晚上再不好出门。
  “你们两个去回春堂请大夫。”楚玉凝指了指柴房中两个小厮,又指着另一个道:“你去如意酒楼,请王大管事回来主持大局。“
  犹豫了一瞬,他指着第四个小厮道:”你去楚府报信,告知我爹盗匪头子之事。“
  还剩最后一个小厮。。。。。。
  这盗匪头子虽被折了手脚骨,但其为人奸诈,不可小觑,少说也得两个人看着才放心。
  楚玉凝皱了皱眉,目光四下张望,这才发现,兰舟正垂头坐在不远处,宛如一尊静默不语的雕像。
  “兰。。。。。。”
  “小的去寻个铁锁,将这盗匪头子锁住。”兰舟不等楚玉凝说话,双腿微晃从地上站起。
  “你可要紧?“楚玉凝看着他似乎有些不对劲。
  ”没。。。“兰舟低头看着她,努力咧着嘴,似想对她笑一笑,忽然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剧烈摇晃了一下。
  兰舟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想把这阵颤抖抑制下去。
  然他愈是咬牙压制,整个身子愈晃得厉害。
  脑中一阵眩晕,胸腔中一股热血直冲而上,已抵达喉咙,兰舟强忍着,硬是将其咽了下去。
  怕当面吐血,会吓到楚玉凝。
  她今日遭受到的惊吓已太多了。
  是他的错,疏忽大意加之轻敌,以为自己将绳子绑得足够结识,这盗匪头子再掀不起什么风浪,才导致如今这般结果。
  “兰舟,你流血了。”楚玉凝看着他鼻孔中流出的两管鲜血,神色担忧地问道:“你哪里受伤了?”
  “流。。。流。。。血了?”兰舟艰难地自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目光略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见她盯着自己的鼻子,便抬手抹了一把。
  手刚离开膝盖,整个身子便绷不住,“别。。。”他看着她,原想安慰一句,“别害怕,没事”,那口热血却伺机而上,再压不住,直冲头顶,“噗”地一声,冲口而出。
  “兰舟!”楚玉凝从奶娘怀里直起身子,被这情形骇了一跳。
  她睁大眼眸看着他,话音未落,他整个人便像断了线的风筝那般,双膝一软,轰然倒在地上。
  “兰舟!”楚玉凝挣出奶娘的怀抱,拔腿朝他跑去。
  “兰小哥儿!”两个离地近的丫头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兰舟已双眸紧闭,昏了过去。
  “将人抬回正屋。”楚玉凝抹了把面上的泪,咬着哆嗦的唇,颤着声道。
  她吩咐最后一个留在当地的小厮找把铁链将盗匪头子锁住,又在门上加了数把锁。
  又请田妈妈、田妈妈和另两个强壮些的丫头,抬着苏氏小心翼翼往正房挪去。
  其余三个小丫头抬着兰舟,一并去了苏氏住的正院。
  苏氏被安置在卧房里,兰舟被抬到在偏房榻上。
  柳嬷嬷吩咐小丫头用凉水沾了帕子,一遍又一遍地擦着齐娘子、丹桂、白兰的脸,终于将她三人唤醒。
  田妈妈带着另外两个丫头去烧热水,洗了干净温热的帕子,递给柳嬷嬷,擦去苏氏面上的血污。
  楚玉凝失魂落魄地坐在苏氏床前,一边担忧着苏氏额头的伤,一边又挂记着隔间的兰舟,恨不能将自己劈成两半,或长出两双眼睛,一边盯着一双。
  将苏氏清理干净,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后,众人便站在屋里,沉默地等待着。
  人人面色凝重,谁也没有动唇说一句话。
  偏房里,两个小丫头将兰舟清理干净后,过来回话。
  楚玉凝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院外,“大夫怎生还没来?”
  “姑娘稍安勿躁。”柳嬷嬷忙出声安慰着她,“就快来了。”
  楚玉凝便抿着唇,不再说话。
  大家心中都惊惶不堪,谁也不比谁好上半分,她又何必劳费柳嬷嬷分出心神来安抚。
  半个时辰后,楚阔亲自将回春堂的坐堂大夫莫大夫请进了内室。
  楚玉凝见到父亲到来,急急迎了上去,并未像寻常八岁的小姑娘那般拉着楚阔撒娇,只对楚阔道:”娘亲撞了额头,您一定要请大夫救醒她!“
  她听说过太多女子撞柱,殒命当场的传言。
  母亲连那最艰辛的一段日子都挺过去了,绝不能在今日死去!
  楚阔摸了摸楚玉凝的头,朝莫大夫做了个请的姿势,牵着她的手,一道走进内室。
  莫大夫先替苏氏清理了额头上的伤口,上了药,而后拨开头发,仔细查看她的额头及脑部。
  隔着一步远的距离,楚玉凝都能清晰地看到,苏氏前额连着大脑肿起一大片。
  莫大夫轻轻用指腹按了按肿胀之处,而后坐了下来,细细替苏氏把脉。
  一刻钟后,莫大夫才收回手,面上的神情也跟着变得一片沉肃。
  “夫人脉象滞涩,伤及颅脑,导致颅内淤血凝滞,唯有慢慢调养,期待淤血渐日化散,或能得醒。”
  “那这淤血多久能散?”楚玉凝急不可待问道。
  “这。。。”莫大夫顿了一息,“夫人因脑中之伤,后续极有可能持续发热,我先开一副退热的温补方子,待夫人发热了,再喂给她喝。先将其余病症稳住不发。”
  “为何不用活血化瘀的药?”楚玉凝见莫大夫对于自己的问题避而不答,不由追问道。
  “夫人有孕在身,不宜用此药。”
  “这孩子我们不要!”楚玉凝想也不想便答。
  原本,苏氏与苏老太爷已商量好,择日便将这孩子流掉,只这两日发生了太多事,尚未来得及喝下落胎药。
  “玉凝!”楚阔低低喝了她一声,这话绝不该从一个八岁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
  “田妈妈,时候不早,带姑娘下去歇息。”楚阔转身对田妈妈道。
  近四更的天,屋外一片漆黑,星子在深蓝的夜幕中发出璀亮的光,然周围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那点点星光被无尽的黑夜寸寸淹没,只在无垠的天幕上,留下一个淡淡的浅影。
  楚玉凝也知晓自己表现地过于急躁。她不声不响地由着田妈妈拉了下去,却未走远,就在正屋里,寻了把杌子坐下,抬头望着外间的天幕发呆。
  “莫大夫有话不妨直言。”见楚玉凝出去,楚阔对莫大夫拱了拱手。
  “夫人现下昏迷不醒,身子虚弱,不适宜落胎。”莫大夫叹了口气,“否则轻则日后再不能有孕,重则血流不止,直至将整个身体的精血耗尽。”

  ☆、第040章 主使

  “然她现今这副模样,孩子在肚中,岂非负担?”楚阔眉头紧皱,为这眼前两难的境地。
  “这孩子已然与夫人休戚与共,说是命为一体也不为过。夫人尚存一息,这孩子便能活。”
  反之,这孩子若受到损害,苏氏的身子也会受损。
  而若苏氏一直昏迷不醒,这孩子到了月份,也只能在腹中活活憋死。
  “还请莫大夫无论如何尽力施救!”楚阔对莫大夫抱拳,语气诚挚道。
  眼见苏氏如今情形,他心中早已悔不当初。
  二人分离不过数日,苏氏便遭逢如此劫难,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同意与她和离。
  “小的尽量。”莫大夫说着,便写下药方,交给随行的小厮,让他速去回春堂开药。
  五更天时,王大管事从如意酒楼连夜赶了回来,见到楚阔大吃一惊,及至听闻了府中情形,连忙跪下请罪,“是小的疏忽大意,才致使夫人受伤,小的该罚。”
  “府中正是用人之际,不必如此,将其余的事做好便是。”楚阔躬身将王大管事扶了起来。
  连声吩咐了他数件大事。
  没过多久,小丫头来报,苏氏果真发起了热,且整个身体颤抖不止。
  楚阔连忙赶往苏氏卧房。
  莫大夫已命两个丫头将苏氏按住,正取了银针,扎在了穴位之上。
  过了大半个时辰,苏氏才安稳下来。
  莫大夫又打开苏氏下颚,着丫头用汤勺,慢慢将药汁给苏氏灌了下去。
  “这般昏迷,寻常食物吃不进去,每日三餐至少需得一碗母鸡亦或排骨炖人参的汤给她灌下去。最好能寻到年岁久些的人参。若有灵芝、何首乌入汤会更好些。”莫大夫叮嘱着苏氏用了药,对楚阔交代道。
  楚阔点点头,“这些东西我尽量备着。“
  “只怕花费不小。”莫大夫临走时说了一句。
  楚阔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将人送了出去。
  吩咐小厮去御史台告了假,便走向前院书房。
  王大管事已吩咐人将苏宅大门紧闭,提了盗匪头子到前院。
  楚玉凝听闻父亲要审问盗匪头子,忽然想起一事,忙不顾田妈妈阻拦,跑到前院。
  楚玉凝赶去时,楚阔已命小厮用冷水将盗匪头子泼醒。
  “你潜入苏宅究竟有何目的?”楚阔盯着盗匪头子,寒声问道。
  楚玉凝从未见过一向刚直不阿,清风月朗的父亲,竟有这般宛如酷吏的时候。
  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面容狰狞,龇牙咧嘴,仿佛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小鬼。
  “爹,他还知晓母亲身怀有孕之事!”楚玉凝咬着牙一步步朝盗匪头子走近,抬脚对准他胸口的刀伤处,猛地踢出一脚。
  盗匪头子被踢地仰躺在地。
  他手骨、脚骨、膝盖骨俱折,整个身子痛楚不堪,相对来说,那一脚不过小儿挠痒痒般。
  看着楚玉凝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他竟强忍着痛,脸上挤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
  “老子知道又怎地!御史大人,你的娘们儿味道尝起来真不错!她有了老子的骨肉,以后就是老子的人!就。。。。。。”
  ”啪!“楚玉凝抄起桌上一个茶杯,对准盗匪头子的嘴狠狠砸了下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你不配提我母亲!”
  茶杯碰到盗匪头子的牙齿,立时碎成片片瓷屑,将盗匪头子的唇舌,割出一道道伤痕。
  盗匪头子“呸”地一声,吐出一嘴夹杂着鲜血的瓷器碎屑。
  “成王败寇,老子被你们抓了,要杀要寡随便!”
  “杀死你,也太便宜了些!”楚阔冷声说着,将楚玉凝拉开,“玉凝,你先回去,此处交给爹爹。”
  “不!”楚玉凝摇了摇头,“爹!儿不怕,儿要在此处看着!”
  若非这个人,她前世如何会落得一个无娘疼爱的下场?
  今生,父亲与母亲又何至于迫于世俗的压力,不得不走上和离之路?
  她目光坚定,双眸熠熠发亮,似熊熊燃着两簇小火苗,将牙齿咬地咯吱作响,“他害母亲躺在床上,不知何时醒来,害兰舟受伤昏迷,儿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玉凝!莫哭!”楚阔将楚玉凝揽进怀里,掏出帕子替她擦着面上的泪,“有爹在,爹会替你处理,莫怕。”
  楚玉凝夺了帕子,用力抹着自己的眼。
  不知何时,眼泪已流了满脸。
  “儿不哭!”她用手揉着眼睛,眼泪是供软弱之人挥霍恐惧用的,从今往后,她再不轻易落一滴泪。
  “爹,你别赶儿走,儿要亲眼看着!”楚玉凝死死攒着楚阔的衣襟道。
  楚阔沉沉叹了口气,转而握住了她的手,对门外道:“进来吧。”
  王大管事端着一盆水,推开屋门,躬身走了进来。
  “开始吧。”楚阔语气淡漠道。
  “是。”王大管事将水盆放在地上,从桌上拿起一张纸,浸湿,贴在盗匪头子脸上。
  这是打算将盗匪头子闷死?
  “这种死法比较干净。”楚阔对她解释了一句。
  且过程缓慢,会让受刑之人,受尽煎熬。
  第一张纸贴上去时,盗匪头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将纸吹挪了稍许。
  王大管事不急不缓地贴上第二张湿纸。
  接着是第三张、第四张。。。。。。。
  楚玉凝双目一眨不眨地看着,先前几张时,盗匪头子尚能硬气地不吭声,及至后来,就有些受不住了,然而楚阔没叫停,王大管事便不慌不忙地继续。
  待贴了十几张后,楚阔终于启唇,“够了。”
  王大管事便将湿纸揭开。
  盗匪头子大口吸着气,憋地青白的一张脸,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点儿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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