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偕君行_向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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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的。”
  “你……你……”张霭抓抓头发,迷惑地看着哥哥,想了好大一会儿,这才反驳道:“可是为何你劝了架,他们反而打得更厉害了?”
  张仪眼波流转:“这叫匹夫之勇、意气之争,只有读好了书,才能学会慢慢克制自己的情绪,修身养性,避免冲动行事,知道吗?”
  “知道了。”张霭乖乖点头:“那昨日哥哥送给曹冉的弓箭,也会给我做一个吗?”
  张仪唉声叹气:“给你做一个,就要给他们一人做一个,哎哎哎,小鬼头你可真是麻烦……”
  “那我们现在去吧!”张霭欢呼一声,拉着张仪就跑。
  “等一下,你们先把昨日的事情讲清楚。”谢同君眼见张仪要溜,赶紧一把将人扣住。
  “可是此事真的与我无关。”张仪委屈的垂下肩膀:“是昨日我送给曹冉一把小弓,但是刘元也抢着想要,于是他们二人便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孩儿数次阻止未果……”
  “是呀是呀!后来曹冉把刘元都打哭了,哥哥为了安慰他,还好心也松了他一把,连我都没呢!”
  “你这笨蛋!”
  “我……我又怎么啦?”
  谢同君听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也算是将这件事弄了个明白,瞬间感到有些头痛,只是张仪自幼聪明懂事,行事也有自己的一套章法,分寸更是拿捏得当,她很多时候,都不知该如何拿捏教导长子的分寸。
  “娘不必担忧。”张仪一看谢同君蹙眉便知道她在想什么,立刻乖巧的保证道:“孩儿做事一向有分寸,不会让刘元他们吃亏的,可是弟弟还小,我也不能让他白白被欺负了去。”
  “你知道就好。”谢同君摸摸他脑瓜子,感叹:“真不知你这性子是随了谁,反正以后要尽量和元儿他们好好相处知道吗?就算要做坏事,也得把狐狸尾巴再藏好一点,否则你姑姑杀上门来,娘可帮不了你。”
  张仪狡黠一笑:“姑姑一向心疼弟弟,只要弟弟在她面前撒撒娇,还怕治不了姑姑吗?”
  “我帮哥哥,哥哥也帮我吗?”
  张仪轻笑:“哼!见利忘义的小鬼!哪一次你被人揍的痛哭流涕的时候,不是求着我帮你撑腰,如今我还尚未指望你,你便学会开条件了,你可真是精明。”
  张霭连忙撒娇:“可是我好喜欢哥哥做的弓箭,真漂亮。哥哥最好了,帮我做一个嘛!”
  “走啦走啦!”张仪牵住弟弟,连连感叹:“我可真是命苦,给你做一个,得防着其他人抢,还得给他们一人分一个。”
  “那……那明天的酥油卷我都让给你吃嘛……”
  “那是你爱吃的东西,不是我爱吃的。”
  张霭委屈的拽拽张仪的袖子:“可是人家都把最爱吃的东西给你了,难道哥哥一点不感动吗?”
  “感动感动,铭感五内。”张仪认命的叹了口气,对谢同君道:“娘,我们先送你回房吧。”
  夕阳西下,柔和的日光从背后点点投映,照耀在越行越远的三人身上,年轻的妇人步履从容,而那一对狡童的身影却活泼灵动,三人渐行渐远,只留阵阵欢乐而幸福的笑声。
  

☆、旧事

  
  甄玄来到长平本就是因为想念故友,因此只在张府住了大半个月便不再停留,打算继续往南方而去。他一向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张偕知道留他不住,却仍是想让好友多呆几日。
  这日中午,正值日光蔼蔼,一行青年男女走在郊外的小路之上,他们一路绕过冬日里干枯的老树,一边听着河水的潺潺之声,谈笑的声音也随着气氛的越加热烈而渐渐提起。
  谢同君、张媗与张淮的夫人董氏走在后面,一面留意着前面到处乱跑的七八个孩子,一面低低的交谈着属于女子们之间的小秘密;而前方的男人们则一路高谈阔论,脚步也不自觉地越放越快。
  一行人拾级而上,走到半山腰处,正遇到一处凉亭,张偕便稍稍放慢了脚步,等到后面的几个女子走上前来,便轻轻握住谢同君的手掌,悉心嘱咐道:“累了么?要不你和大嫂、媗儿在此处歇息一会儿?”
  谢同君连连挥手:“我又不是泥捏的,想当年我还骑过马打过仗呢!再说怀孩子也不是头一次,你这么害怕干什么?”
  “女孩么……总是比男孩子娇气些。”张偕低笑着调侃了一声,嘱咐道:“那等你累了可得告诉我,我背着你走。”
  “好了好了,二哥你快些去吧!怎么年纪越大越啰嗦了?二嫂这里有我们照顾着,你担心什么?”张媗一把将张偕推开,窃窃的跟谢同君笑道:“二嫂啊二嫂……这都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你们怎的还是如此腻歪?”
  “你跟刘湛不也很腻歪吗?”谢同君轻轻推她一把,狡黠的眨了眨眼:“你瞧,前面有人在偷看你呢!”
  “哼……”张媗轻哼一声:“那个书呆子啊!整日里只知道之乎者也的念书,连句好听话都不会说。”
  “小姑这话可就有失公允了。”一旁的董氏闻言爽朗的笑起来:“妹夫这性子可是再好不过了,对你温柔又体贴。昨日去你家找我的文儿,我还瞧见妹夫替你捏肩呢!”
  张媗轻咳一声,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咱们女子讲话,就不说他们男人了,好像咱们离了他们就不能活似的,咱们还是说会方才的话题吧!”
  “既然媗儿都这么要求了,大嫂又怎么敢不从?”董氏哈哈笑了两声,眼角余光看见小儿子张武因为跑的太急一下摔在地上,赶紧往孩子那边走去。
  “二嫂,甄先生是要离开了麽?我看二哥这两日似乎兴致不高。”张媗将目光放在远处的甄玄一行人身上。
  “没错。”谢同君叹了口气:“甄先生一向四海为家,离开也是迟早的事。你二哥与他本为挚友,又是十几年没有见面,如今情绪颇为低落呢!”
  “二哥一向是个看得开的人,二嫂你多多安慰他就好啦!过几日就是娘的忌日了,每到这几天心里总是格外难过……若非那时我不懂事私自离开,娘又怎么会郁结于心,还没享到几天福气就早早去世?”
  “娘已经去世好几年了,你不必时时将此事挂怀心上。”谢同君安慰的握握她的手:“如果娘是因为郁结于心去世,我们这些做女子女的,哪一个没有一丁点儿过错?娘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如今你已为人妇,又为人母,娘在九泉之下也会含笑的。”
  “二嫂说的也是……”张媗自我安慰的笑一笑,轻轻扶住谢同君的胳膊,稍微加快脚步往前面一行人处追去,只见方才还大声谈笑的几人已经停下脚步,正低低的说着什么话。
  两人走近了,才发现路已经走到了尽头。接下来便是一条迥然不同的岔路,隐藏进弯弯曲曲的深山树林里面,从高处远远的往下看去,还可瞧见曲折过后的宽阔大道,一路伴随潺潺水声。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诸位留步吧!”甄玄轻笑一声,将背上以布袋包好的古琴往上扶了扶。
  不待众人应声,他已经转身大步朝着小路而去,一路走一路高歌,宽大的袍角随着微风轻轻舞起,像是随时会飘然而去。
  张偕静静地凝望好友片刻,正欲离开之时,忽然听到那渐渐消失的小路尽头忽然传来一阵清朗的吟诵:“荒村带返照,落叶乱纷纷;古路无行客,寒山独见君……”
  那脚步渐行渐远,终于慢慢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了。故友分离,难免让人伤感,众人都没了再继续游玩的心思,便互相一一告别,各自回府去了。
  回到家中,还未落脚,张偕身边的常随虽然急急奔入书房,对张偕道:“大司马,府中有贵人来访,已经等您多时了。”
  张偕立刻起身,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便往前走去,一边道:“为何不在府门处等着我?贵人如今在何处?”
  张偕位极人臣,能在他面前称贵人的,除了皇帝陛下不作他想,张偕如同脚下生风,迅速往会客厅赶去,步履虽然急切,却不失一贯的从容平和。
  来到会客厅,果然看见桓陵正站在窗边眺望远处的楼阁,在他身后三步远,一名沉静内敛的英挺少年静静站在他身后,默默的关注着父亲的一举一动。
  这少年便是如今的太子,中宫刘宫的长子桓御。桓御今年才八岁,身上却自有一股同龄少年比不上的气度。
  今年年初开始,桓陵便开始有意无意的将桓御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今日也是如此,早上上罢早朝之后,桓陵便回寝殿换了常服,来到张府拜访张偕。只是没想到主人不在家,反而扑了个空。
  得知张偕乃是奉送故友离开,桓陵阻止了下人前去通知,反而老神在在的在张家等着。
  “臣参见陛下、太子殿下。”张偕走进房门便跪下行礼:“不知陛下光临,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得了,起来吧!”桓陵转身回到案几旁坐下,懒懒的应声:“你心中若是有礼,怎会将上朝一事当做捕鱼来打发?”
  “这……臣汗颜。”张偕在桓陵的示意下起身坐到桓陵下首,轻轻咳嗽几声:“只怪臣身体日渐不中用了。”
  “你若不重用,将朕置于何地?”桓陵轻嗤了声:“你张仲殷,今年不过三十出头,朕却即将到了不惑之年……”
  “陛下毕竟是天子啊!”张偕微微一笑:“陛下今日来到寒舍,莫非是臣又被人弹劾了?”
  “没人弹劾你是过得不舒服吗?”桓陵指一指茶盏,旁边的桓御立刻替父亲斟满茶水,随后又恭恭敬敬的退后半步坐着。
  桓陵继续先前的话题:“不过朕今日前来,确有要事。朕今日上早朝时,瞧见了弹劾大将军的奏章。”
  “哦?”
  “朝中有不少人弹劾樊虚为身不正,暗养私兵,意图造反。”
  张偕微微一愣:“大将军位极人臣,怎有可能……”
  “朕也不信,所以才来找你。”桓陵意味深长的开口:“你为人素来机敏,与朝中各种势力互无纠葛,又深知朕的心意,此事交与你调查朕再放心不过……更何况,你在家歇的够久了。”
  张偕与樊虚、桓云的旧怨,桓云旧部皆心知肚明,如今桓陵却说他与樊虚素无瓜葛,其中深意不想也知,张偕心念稍动便明白了桓陵的意思。
  “既然陛下信任,臣一定竭尽所能。”
  桓陵如今想要杀掉樊虚,一是因为如今天下太平,到了除掉樊虚的时候,一是因为张偕这些年来深居简出,一直在压制张家在朝堂的影响力,将樊虚交给他处理是想作为一点补偿。
  将事情交代下去之后,桓陵便不再过多逗留,领着太子桓御回宫去了。其实这些年来,陈容和张偕作为桓陵的左右手,的确充作黑脸帮桓陵解决了不少麻烦。
  前几年刘典病逝,其中就不乏陈容手笔。早在当年两军联姻之时,偶然的一次意外,张偕已经看出刘典身体似乎有异,所以前年刘典因病离开,也就显得非常理所当然了。刘典一死,而刘家并无出色子弟,庞大的家族顿时成为一盘散沙,虽然维持着表面的繁华,却再也回不到当初权势滔天的境地。
  张偕暗暗沉思一番,慢慢踱着步子回到书房,忽然瞧见他离开之时所写下的句子,早已经被谢同君补充完整。
  荒村带返照,落叶乱纷纷;
  古路无行客,寒山独见君。
  野桥经雨断,涧水向田分;
  不为怜同病,何人到白云。
  张偕微微一叹,旁边却已经传来一道声音:“甄先生既然知道你盼望挚交的心情如此强烈,对他的离去如此不舍……而他跋山涉水,见你一面也如此不易,如今就这样离开,不是太伤你的心了麽?”
  张偕眉眼低垂,虽然心中不舍,还是为好友辩解:“他是个超脱之人,闲云野鹤的生活才适合他啊!”
  “哦,原来你知道啊!”谢同君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轻轻点一点他的眉尖,打趣道:“你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你不仅不为他高兴,却还独自暗自神伤,这岂非自相矛盾?”
  张偕一把抓住她的手,叹气:“夫人说的是,是我狭隘了。”
  “你呀你……真是越老越多愁善感了。”谢同君敲一下他的额头:“别人都是年纪越大活的越明白,你怎么反而倒过来?”
  “是、是、是,夫人说的都是,等我把最后一件事做了,就应允当年答应叔由的诺言,回乡养老去。”
  “是么?”谢同君回头看着他,笑意温柔:“真的要回去了?”
  “回去吧!”张偕亦是温柔的笑起来:“回到老家,做一对普通的农夫农妇,比现在牵绊太多的日子要快活多了。”
  

☆、逆臣

  
  第二日一早,特令张偕前往樊虚封地调查谋反一事的圣诏便被内侍送到张府,大司马府邸许久不曾承接圣旨,这下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纷纷参与讨论,不知道陛下此举何意。
  关于大将军意图造反的谣言流传已久,弹劾他的奏章这两年也不曾停过。据坊间传言,最看不惯樊虚的便是陛下近臣大司徒陈容,而其他人则是妄图巴结司徒许久,只是这些每隔一段时间便呈上的奏章,每次都被皇帝陛下压了下来,这次奏章忽然空前增多,而事情也传的有板有眼,所以陛下才不得不着手调查。
  圣旨既下,张偕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便出发往樊虚封地陈郡而去,谢同君替他打点好衣物之后一路相送到张府门外,看着他上了马车,依旧依依不舍的站在原地,迟迟不肯离开。
  静静站了一会儿,张仪和张霭都陪在母亲身边,看见她面露不舍,只知道玩耍的小孩子也感受到母亲的情绪低落,张仪安慰道:“娘好好保重身子,爹很快就回来了。”
  “嗯。”谢同君应了一声,正准备转身回府,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刚刚转过身去便被人握住了双手,夕阳下,张偕的脸色带着点点红晕,说话也显得有些气喘:“你好好在家等我,这次回来,我便向陛下递辞表,咱们回长留去。”
  “我知道,你也一路保重。”谢同君替他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将他轻轻往前一推:“快些去吧,天色不早了。”
  “我不在家,你们千万不可顽劣,要好好时候母亲,功课也不许落下,知道么?”张偕被她推着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嘱咐两个孩子。
  张偕这才点点头,一路往远方走去。马车辚辚远去,最终消失在街道的尽头。风吹过,扬起的风沙渐渐迷了人的眼睛,谢同君紧紧牵住两个孩子的手,目送夫君远去。
  “娘、娘!”张仪推一推谢同君,不解的问道:“爹只是出一趟远门而已,你怎么如此消沉?”
  张霭摇头晃脑的接嘴:“就是就是,娘还想哭了,羞羞脸……”
  谢同君的伤感被两个孩子一搅合,瞬间散了个一干二净,敲着小儿子的头笑道:“你不懂,我与你爹还从来没有分开过呢,更何况你妹妹不听话,才让我如此多愁善感。”
  “喔。”张霭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两人一左一右的扶着谢同君,慢慢往房间走去。
  赶了大半个月的路,张偕一行人终于来到樊虚封地。如今桓陵虽然保留了分封制度,但是公侯的权力已经不像从前那么庞大,身份虽然尊贵,但是却是个虚衔。而樊虚虽贵为大将军,手上握有兵权,可他手下带领的部将却是桓陵当年从长平培养的心腹,因此张偕便不需忌惮,进城之前便跟陈郡郡守打好了招呼。
  这日中午,因为烈日高照,久阴的天气稍有转暖,郡守一行人皆在城门口处相迎,接待张偕入内。到了城里,郡守贴心的将张偕带到早已安排好馆舍之中,让他先稍作歇息,第二日才设宴迎接。
  奔波十数日,张偕回到馆舍便洗了个澡,换了宽松的常服倚在榻上看书。没过一会儿,竟然就着窗外投入的暖洋洋的日光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到他再次醒来时,早已经日过西斜,只留一丝眷恋的余温。
  第二日一早,郡守便差遣亲信前来相邀,请张偕过府一聚。张偕欣然应邀,来到郡守府时,只见满室官员和当地豪族,正交头接耳的大声谈笑着什么。张偕刚一进门,众人便立刻停止了喧哗谈笑,笑意盈盈的恭请张偕入座。
  张偕一边淡笑着点头上前,一边随意的打量着屋内,只见西北方上首处坐着一人正低头闷饮,他这边走了几步,那边那人也已经五六杯烈酒下肚而不蹙眉,案几之上也歪歪倒倒好几个酒坛。
  察觉到来人的窥视,那人蓦的抬起头来,与张偕四目相对之间,樊虚冷冷的哼了一声,而张偕还是挂着那抹轻松惬意的笑容,对樊虚的挑衅视而不见。
  樊虚如今还未过不惑之年,但两鬓早已斑白,下巴上蓄着长须,一副武将的打扮。虽然英俊的脸孔上仍存有几分英武之气,却平白多了些郁闷不平的戾气和沧桑。
  “大司马,好久不见,我敬你一杯。”樊虚忽然端着酒壶,踉踉跄跄的朝着张偕走来,手中酒杯摇摇晃晃,直直往张偕面前送来。
  张偕并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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