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偕君行_向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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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见,兴武帝都已经坐上皇位,有心无力之人又何必苦苦挣扎?”
  随着刘大姑娘的靠近,一股女子特有的幽幽香气也随之靠近几人,这时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刘大姑娘手中的帕子忽然被风吹落,正恰恰飘到了张偕脚边。
  张偕目光平宁,自方才刘大姑娘开口伊始,他的目光便不曾落在这名美丽却嚣张的女子身上,而是身姿笔挺的站着,目光微微下垂落在不远的一株开的正美的山茶花上。
  “你——帮我把帕子捡起来!”刘姬忽然拦在他面前,美丽的头颅微微扬起,得意而略带骄矜地看着他。
  张偕心里暗叹一声,只见他后退一步,飞快的以两指夹起那方秀丽的绢帕,帕子平摊在广袖之上,摆在刘大姑娘面前。
  “哼!你用袖子挡着,是瞧不起我么?”刘大姑娘勃然大怒。
  “姑娘身份高贵,在下不敢冒犯。”张偕的声音还是一脉的平宁柔和。
  “弄脏了的东西,我从来不用!”刘大姑娘忽然一把抢过帕子,猛地扔到地上踩了两脚。
  “如此,在下几人还有要事在身,便就此告辞了。”张偕拱手一揖,抬步便走。
  “你放肆!你给我站住!站住!”刘大姑娘气的浑身发抖,提脚便想追上几人。
  张偕充耳不闻,脚下的步伐虽然略显急促,但丝毫没有失去平日的沉稳从容,宽大的广袖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摆动,颀长而温润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长廊的这一头。
  刘大姑娘瞧着前面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心头忽然浮起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冬日的暖阳柔柔的洒在平整干净的地板上,将那抹温润的身影也衬出几分隽雅而温柔的飘逸之感。
  直到那抹身影渐渐消失不见,她才回过神来,顿时羞恼于自己方才的失神与失态,抬脚便狠狠踹向那小婢,厉声斥责道:“你真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方才不是叫嚷着要好好报答我吗?他们走的时候,你为何不帮我拦住?”
  “奴婢……奴婢……”小婢瑟瑟发抖,被她一脚踹翻在地,却是再也不敢继续求饶了,只垂着头低低地哭泣起来。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张偕等人自然不知道,在他们看来,此次来到刘府,初初试探刘典的目的已经达成,已经是此行最大的收获了。
  只是三人刚刚走出刘府大门,正准备上马车时,一个穿着深蓝色襜褕,面色肃然的男子忽然拦在几人面前。
  正当张偕徐贤两人诧异之际,来人已经将来意开门见山:“三位有礼,在下苏兼,方便的话,能否顺路载我一程?”
  “自然方便,苏先生请。”徐贤极快的扫视面前的男子一眼,侧身请他上车。
  苏兼看起来年约二十五六,容长脸,脸颊清瘦,长眉入鬓,双目冷然,薄唇紧抿,通身气质利落冷僻。
  苏兼淡淡的点头致意,上车之后便闭目养神,不再多言。张偕本就不是多话之人,见对方似乎没有开口的打算,便也端坐着假寐,细细思量着刘典今日说的那些话。
  倒是徐贤,因为昨天看了那方素笺的原因,此刻看到苏兼本人,到底还是有几分好奇——眼前这人,果真是桓缺的人么?还是说,那方素笺果如张偕所说不可尽信?
  “你看我许久,所为何事?”冷不丁的,苏兼忽然睁开了眼睛。
  猝不及防间,两人四目相对,即便一向嬉皮笑脸如徐贤也有些挂不住,但为了弄清真相,他仍是无赖的反问道:“你没看我,怎知我在看你?”
  “我是武将,自然时刻保持警惕。”
  徐贤没料到这人竟然这般呛声,尴尬的咳嗽两声:“你不累么?”
  “多谢关心,命更重要。”苏兼说完这话,便重新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愿再开口的模样。
  徐贤却不愿就此放过他,继续开口问:“先生真是豪爽脾气,不知先生今年贵庚?家住何处?如今在安定王麾下就何要职?能否与我们交个朋友?”
  “在下一介俗人,且萍水相逢,徐先生不必挂心。”
  “噫,话不是这么说的,相逢即是有缘,更何况你知道我姓徐,分明是有意与我结交,现在又何须害羞呢?”
  “先生多心了。”苏兼连眼睛都懒的睁开,神色更是淡漠无比。
  这人简直软硬不吃,脾气犟的可以,徐贤反而来了劲头,继续追问道:“那么好吧,就算是我多心了,你无缘无故上我们的马车又作何解释?”
  “哼!”苏兼冷哼一声,掀开帘子便要从马车上跳下,徐贤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袖子,讪讪的摸摸鼻尖:“好吧好吧,算我错!”
  马车一路辚辚而行,静默的空气在车厢之内流动,行至刘府别院,正当苏兼下车之时,一直静默无语的张偕忽然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苏兼不耐烦的看向张偕,淡漠的开口:“你也要拦我吗?”
  “只是想请先生替我带一句话。”张偕放下手臂,凝眸看向眉尖若蹙的苏兼,淡淡的笑道:“请先生转告他,张偕欲为之事,只看结果,不计成本,不择手段,同样无人可以阻拦。”
  “哦?”苏兼到这时才露出了一丝微妙的表情,不以为然的问道:“我凭什么帮你带话?”
  “你我虽然萍水相逢,却也有同车同路之谊,先生若实在不愿,张偕便不勉强了。”
  “哼!你是想嘲讽我白白坐了一趟你的马车吗?依我看,拿刘家的马车来绑架我的人情,你也不怎么样。”
  “唉,苏先生误会我了。”张偕微微一揖:“张偕从无妄自揣度他人之喜好,亦无绑架人情之想法,方才的话,先生当没听过便是。”语罢,稍稍倾身一礼,便告辞往刘府内而去了。
  此时细雪初落,纷纷扬扬洒在干净的青石地板上,冷风初扬,雪花如同柳絮一般在空中四散飞舞,融融荡起一股冰冷的凉意。
  明暗交暇的廊角下,一朵绽放着点点白梅的鲜红油伞闯入张偕眼中,伞下的年轻女子冰肌雪肤,五官俊俏明艳,点点白雪躲过油伞,偷偷钻入她乌黑的鬓发间。
  见到张偕几人归来,谢同君步履匆匆的往前疾行几步,开口问道:“此行如何?”
  张偕一手握住了她冰凉的五指,一边温柔而不失责备的低声问道:“不是让你不要出门等么?”
  “没关系,情况到底如何了?”
  “路漫漫兮。”张偕低低一叹,对身后随行的刘家下人吩咐道:“你去为我准备新茶和雪水,我要为两位同僚沏茶。”
  

☆、明暗

  
  微醺的暖厢房中,香炉里青烟袅袅,暗沉平宁的香气从炉中侵入空气,让人的心也无端的放松下来。四人分坐四端,张偕手执一个紫砂小壶,一一为几人斟好茶水,然后才对后面吩咐道:“定一、奉一,你二人守在门外,莫让旁人靠近。”
  等旁人都退散了,何卿才又惊又诧的问道:“曹掾你这般小心,莫非这刘府下人有鬼不成?”
  “出门在外,谨慎为上。”张偕轻笑一声:“这是张某的习惯,礼官大夫不必过于紧张,今日清寒,诸位喝杯热茶暖暖身体吧。”
  “唉……殿下的差事没有完成,我哪还有心思饮茶?”何卿长叹一口气:“那刘典口风极紧,言辞间可见此人心机深沉,狂妄自信,是否与我军联姻,还真是不好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徐贤拍拍何卿的肩膀,邪邪的笑道:“此次是曹掾打头阵,我们这小小的火头兵,成了可以分功劳,不成也有他顶罪,何大人又何须如此烦闷呢?”
  “这……”何卿为难的看看两人,低声嘟囔:“两位大人是殿下近宠,自然不必害怕,老夫我可不敢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哈哈哈!何大人太紧张了,实在不行,美人计也是可以的嘛!我瞧着今日那刘家大姑娘——”
  徐贤话没说完,张偕忽然不紧不慢的接过话头:“叔由,你打错算盘了,此次是你打头阵才对,殿下惜才,特地委派你前来完成这项重任,你可莫要偷懒才是。”
  “话嘛,点到为止,说的太明白就不好玩了。”徐贤意味深长的扬眉一笑,却并不点破,只是看看一旁静静听着几人说话的谢同君,便垂眸淡笑不言了。
  “刚刚车上那人……曹掾让他将那番话带给谁?他又是为什么要坐我们的马车?”此时,何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迷惑的看看气氛微妙的徐贤与张偕二人。
  “这嘛……我可以替仲殷回答。”徐贤好整以暇:“苏兼上车,无非两种情况,一种是他自己自愿,原因是对我们感兴趣,一种是别人要他上车,别人对我们感兴趣。”
  “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何卿闷闷的思索了好一会儿,忽然大惊失色:“你的意思是……此次联姻,有人从中作梗?若果真是这样,敌暗我明,联姻一事,前途岂非阻遏难明?”
  “是呀!”徐贤悠然的开口:“可是纵观苏兼上车后的表现,他对我们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当然了,这可能是他在演戏,也可能是有人拿苏兼来混淆视听,让我们将注意力放在苏兼身上,那么暗处之人行事就会方便的多了。”
  “那这人到底是不是苏兼?”何卿越发的紧张起来,甚至有些恼怒张偕与徐贤这淡漠视之的态度,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问道:“如今还未步入正题便屡屡受阻,二位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何大人莫急,有件事还没机会与你讲。”沉默已久的张偕终于在此刻发声,将昨日雪中传书一事告知何卿。
  “这么说……我们也并非全无胜算?”何卿振奋了一瞬,忽然又萎靡下来:“可是依你二人所说,苏兼挡路到底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嘛……”徐贤微微一笑:“我认为苏兼对此事并不知情,他只是受人之托半路上车,仅此而已。”
  “哦?你怎么知道?”张偕微微一笑。
  “我以为我们想的应该一样。”徐贤扬扬下巴,解释道:“你出言问话突然,如果的确是他想从中作梗,那么他第一时间就会对你的问话感到一头雾水,而非立刻反应过来拒绝你。”
  “原来如此。”何卿刚松了口气,顿时又迷惑起来:“若两位知道了此事不简单,为何偏要剖开说明,而非装作不知,暗地里图谋除掉挡路之人呢?”
  “这个问题问的好。”徐贤哈哈大笑:“要知道我这位老同学一向稳中求胜,此次兵行险招,我也很想知道他的想法。”
  “叔由莫取笑我了,这一次,我还是宁愿稳中求胜。”张偕苦笑出声:“唉,刘氏一族若真正早已被兴武帝插入人手,他潜伏已久,其根基又岂是我等短短数日可以动摇的?不若挑开遮面纱让他自己细细思量,是战是和,我拭目以待。”
  “莫非,曹掾觉得此人有合作的可能?”何卿震惊的看向张偕,目光中的不赞同显而易见。
  张偕却不忙着解释,只是淡漠的反问道:“我们如今前来下阴,目的只为联姻一事,为毕其功,与谁合作又有什么重要?如果此人的确比安定王更方便掌控,与他合作又何妨?”
  “我不同意!”何卿激动地坐直了身子,大声反诘:“我们与兴武帝乃是仇敌!与仇人合作,即便赢了也不甚光彩!曹掾你身为文人,却半点文人的气节也没有,实在枉读圣贤之书!”
  “何大人,请稍安勿躁。”一直静静听着几人分析局势的谢同君忽然在此刻开口:“这世间本就没有绝对的对立与合作关系,所有的立场态度,皆取决于人的理念与利益。静观你们数言,安定王似乎也并非安分守己之人,他分明野心昭昭,却十数年来按捺兵力不动,除了想要屯兵蓄粮之外,应是他将天下局势看得太清——如今士族众望所归仍是桓氏,所以他按兵不动静待良机。可没想到却被兴武帝与殿下抢占先机,最好的时机已经没了,刘氏一族的发展往长远来看,只能依靠与桓氏联姻,只是兴武帝尚无与他合作之意,想必刘典心中必然恼恨异常,只能把赌注压在殿下身上,他如今的拿捏推拒,也不过是争取利益罢了!”
  “就算你说的对,这跟与那幕后之人合作又有什么关系?”何卿瞪大眼睛,恼怒的看向谢同君。
  “合作与对抗,不过在一念之间,如果有人能够让刘典更快的作出决定,合作又有何妨?更何况,下阴一地两心,终归是令人不安心的隐患啊!”
  “这……这到底是……”
  “大人常年不理俗务,只管社稷庙嗣礼仪之事,心思纯正,不容阴谋诡计,知道太多,或许并非好事。”徐贤直言相劝:“如果大人实在为难,不如将心思放在婚礼礼节诸事上面,正所谓术业有专攻,这些令人伤透脑筋的事情,不如交给我与曹掾二人,我们保证届时让大人大展拳脚,为殿下主办一场风光无比的婚礼。”
  “唉,你说得倒也是。”何卿细细思索一番,最终无奈的点点头:“我也知道我性格太过刚直,不够圆滑,眼中揉不得一粒沙子,这事便劳烦两位了,方才有得罪之处,还望二位海涵。”
  当日下午,张偕便拟出一份长长的礼单,将这几日长随在身边的刘氏家仆与近几日带在身边的奉一等人召集到一起,吩咐他们替他购买清单上所列的种种礼品,而他自己,则陪着还尚未出过门的谢同君一起,让刘家家仆带着好好把下阴的大街小巷逛了个遍。
  直到晚间回刘府时,谢同君还意犹未尽的回忆着今日大街上所见所闻之种种,第一次觉得对于这个时代,自己还有很多东西尚未了解。
  “你的见识已经很了不得了。”张偕略带无奈笑着:“窥数句而得全局,夫人实在明察秋毫。”
  “你是讲我看透了你的想法,还是说今日你打断叔由一事,有什么想解释给我听的。”谢同君听见这番恭维并不买账,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向张偕。
  “我若有事,哪敢瞒着你。”张偕笑着叹气:“叔由说话一向如此,我只是怕你因为玩笑上了心,影响心情罢了。”
  “我一向看的开。”谢同君摆弄着手上新买的精致纨扇,将之塞回张偕手里,叹气:“我果然不适合这些精致的玩意儿,你买东西就算是为了掩人耳目,给我的礼物也该上几分心才是。”
  “我可没说给你买,分明是你自己拿起来把玩的。”张偕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如今把账算在我头上,可见是算好了我比较好欺负。”
  正当两人一边慢慢走着,一边玩笑之际,房门前忽然窜出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出来,如今寒冬腊月,这小丫鬟却穿的十分单薄,冻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这位姑娘是?”谢同君微微一愣。
  “不知夫人可是张偕张曹掾的夫人?”那小丫鬟怯生生的抬眼看向谢同君。
  “不错,你找我有事?”
  “是我家大姑娘……刘家大姑娘,听说夫人远道而来,想于刘府设宴为夫人接风洗尘。”
  谢同君微微一怔,刘家大姑娘——是将要嫁给桓陵的那位刘姬么?可如果是刘姬请她过府,为何邀请之间全然不见尊重之意?是刘姬太过心急,还是其他的原因?
  想到此处,谢同君慢慢正了神色,淡笑道:“姑娘说是刘姬姑娘相邀,请问可曾有请帖?”
  那小丫鬟本以为她会答应,没想到竟突然被如此一问,瞬间紧张的瞪大了眼睛:“这……这个……姑娘她……”
  “如果没有请帖的话,恕我无法相信你一个身份不明之人的话。”谢同君绕开眼前的小小女子,与张偕相携进入屋内。
  

☆、情意

  
  两人进屋之后,谢同君缓步走到窗边,觑见那小丫鬟仍呆呆站立在房檐下不肯离去,清冷如霜的月光下,她瘦弱的身体瑟瑟发抖,见紧闭的房门似乎再也没有打开的可能性,这才伸出长长的袖子抹了抹眼角,迈着沉重的步伐往院外走去。
  谢同君微微一叹,瞥见张偕若有所思的神色,便走过去依偎到他身边,轻轻一点他眉头,好奇问道:“你认识那小丫头?”
  “一面之缘,她乃是刘家大姑娘的侍婢。”张偕三两句讲清了今日在刘府所观所闻,忽而笑道:“看来联姻之人,应当不大可能是这位刘家大姑娘了。”
  “刘家大姑娘……”谢同君低声喃喃,微微眯起的长眸若有所思的看向某处虚无,低声叹道:“只看这小丫鬟言行畏葸,只怕刘大姑娘并非善与之人,她无贴而邀,分明就是挑衅之意,来者不善!”
  张偕看她一副沉心算计的模样,忍俊不禁的笑问:“所以?”
  “哼!我谢同君,岂是任人欺辱之辈!”谢同君猛地一甩袖子。
  张偕笑着摇摇头,犹自踱步到一旁,捧起一直随身携带的那卷不知读过几遍的《论语》,跪坐在案几旁继续研读起来。
  新雪初停,天光方方亮起,此刻天地茫茫一片,庭院深深,飞檐廊角皆是皑皑白雪,谢同君打开房门,静静立于阶前,感受着大雪之后的无边寒意。
  没过一会儿,远处便传来仆人小声交谈的声音,厨房炊烟升起,走廊与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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