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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接嫁:草原女王到-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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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架着小厮胳膊的家奴说道:
    “老夫人说,打死。”
    ……
    大堂中的死寂犹如扔下了一具具尸体的荒野,静得可怕。
    不过,这样的事情,在老夫人身边服侍的家奴们已经见怪不怪了。领了命便加速拖着小厮的身子从大堂离开。
    小厮自知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也知定是自己方才的大声叫喊惹了老夫人不快,得此下场,小厮惊慌的差点大小便失禁。
    被人一路拖着,小厮以从来没有过的角度重新参观了一遍这栋肃穆安静而又阴森的碉楼,只觉得到处都充满了恶魔的爪牙,到处都是老夫人的行尸走肉。
    他突然想到了他们的女王大人死的那一天,众人悲痛,他却于无意间的一个抬头瞧见了老夫人嘴角冷冷的一抹笑意。当时,看见老夫人的那抹笑,他只觉得浑身冰凉,便慌乱垂下了头。可是今天再想起,他终于在死亡之前品尝出了那抹冷冷笑意之中无尽的恶意与讥讽。
    日头越升越高,一天刚开始就双手染血,老夫人的碉楼里面,每个家奴行事都越发的小心翼翼起来。
    离离草原,茫茫苍天,阵阵清风,悠悠心凉。
    拉巴茸家现任土司,旦真贡布并没有失踪,他只是挑了个没有人能发现他的地方,悄悄的一个人在哭泣。
    今天,是他敬爱的阿姐天葬日。
    人们只记得拉巴茸女王是多会儿死的,但是却很少有人去在意拉巴茸女王是多会儿下葬的。
    旦真贡布记得,旦真贡布记得清清楚楚。
    当阿姐闭眼的那一刻,当喇嘛宣布阿姐归天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悲痛万分,但是只有旦真贡布一个人绝对不承认阿姐已经死去的事实。
    阿姐躺在床上,美丽的容颜依旧,如同往日安睡时的宁静姿态,怎么能说是阿姐死了呢?
    旦真贡布握着阿姐的双手,感受着尸体没有一丝体温的冰凉,无尽的悔恨和哀痛几乎要将他逼疯。
    阿姐,没有死,没有死的。
    直到阿姐天葬那天,神鹰当着他的面将阿姐的尸体吞入肚中随后升入天空,旦真贡布才现在他最最亲爱、最最值得人们爱戴的阿姐是真的走了。
    悲痛时分,旦真贡布不会忘记阿姐死去的真正原因。
    是他!是他送上了一杯毒酒!
    “阿姐,阿姐——”
    悲恸的吼声在草原上面嘹亮的荡开,未等声音消掉,旦真贡布已经满脸泪水。
    毒酒,毒酒……是他亲手害死了他的阿姐,是他亲手!
    旦真贡布跪伏在地上,原本整洁干净的服侍因为泥土已经变得脏乱。双手因为苦痛与悔意自责狠狠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发髻很快就被挠开。在加上满脸的泪痕,很是狼狈。
    “都是我的罪过,都是我的罪过,阿姐,阿姐!”旦真贡布趴伏在地上,按捺不住内心的伤痛,痛哭的无法抑制。
    “我该怎样赎罪,我该怎样赎罪!”
    这两年来,他日日夜夜都遭受着良心的拷问。每天深夜从恶梦中惊醒,梦到阿姐一如生前的亮丽耀眼出现在他的面前,还没等他对阿姐说出他的思念与忏悔,阿姐的双眼就突然流出了两行血泪。阿姐声嘶力竭的冲他吼着,说她认错了人,说她错把野狼当作亲人,说她若有来生一定会血债血偿!
    阿姐!阿姐!
    每每午夜惊醒,他都是一脸的泪水,满眼的惊慌。
    阿姐,他到底该如何才能给自己的行为赔罪,他到底如何才能洗刷这深重的罪孽?
    他多想一刀了解了自己的性命,可是真的这样就能洗刷掉他的罪孽吗?阿姐从小便要培养他成为下一任的拉巴茸土司。虽然因为阿姐是土司,他从未有过当土司的心思,可是阿姐却希望他能够坐上土司这个位置。如果他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阿姐能够原谅他吗?
    原谅他让拉巴茸家在自己的手上动荡,原谅他让拉巴茸家进入混乱,原谅他如此的不负责任,原谅他将她辛辛苦苦经营发展的拉巴茸家毁在一旦吗?
    不能自行了断,他也想着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可是如果阿姐真有来生,来找他复仇时却发现拉巴茸家已经一片破败,他该如何解释,难道又要让阿姐伤心?
    旦真贡布这两年的日子是如何过的,这其中的辛酸与内心遭受到的折磨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那杯毒酒,那杯毒酒!
    旦真贡布一头早进了柔软的泥土里,人前威严坚强、年轻有为的土司大人此时却像是一个软弱的孩子,痛哭流涕,满脸哀伤。
    老夫人派出寻找土司大人的人马并没有找到人,一拨又一拨的人回来给老夫人禀报之后,统统都是没有消息。
    将老夫人气的直发抖。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一群废物!找个人都找不到,再去找!”老夫人愤怒的直拍桌,“土司大人那么大一个人,也没有骑马,他能走到哪里去?你们就往那人少的地方去找,给我仔细的找!”
    侍女欧珠急忙将老夫人的话语和愤怒一块传达了下去。
    家奴们知道老夫人现在有多气个个都不敢大意,而且听从老夫人的话开始专挑官寨附近比较没有人去的那些地搜查。
    果然,没过两个时辰,人便找到了。
    家奴们将土司大人给带了回来,欧珠听到消息赶忙去给老夫人禀报:“夫人,土司大人找回来了。”
    虽然年老但是仍然精神十足的老夫人,抬手用绣着美丽牡丹花的手帕子轻轻的擦拭了自己的手指,不屑的道:
    “我就说嘛这人能跑到哪里去?那群狗东西都是一群不长眼的!”
    欧珠赶忙附和两声,不过最关键的还是:“人倒是找到了,可是家奴们说土司大人一身狼狈,还是晕过去的,怕是遭到别人袭击了。”
    “什么?!”
    被这个消息好好的惊吓了一跳,老夫人差点自己将自己的手骨头给捏疼。一拍桌子:“你怎么不早说!”
    欧珠没说话。不是您老不急不缓的吗。
    “走走走,让我看看去。”
    等到老夫人走出自己的碉楼,带着侍女欧珠来到土司大人的房间以后,管家已经找来了喇嘛给土司大人诊断完毕。
    老夫人踏入房间时正好听到了喇嘛的诊断。
    “哎呀,土司大人这是伤心过度,而且体内郁积之气厚重,怕不是一日两日养成的。需要好好调理呀。”
    说完,看到老夫人进屋,赶忙行礼:“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也不客气,没有给喇嘛回礼,自己就赶忙在侍女的搀扶下来到了土司大人的床边。
    看着土司大人微微颤抖的眼皮,一身的脏乱狼藉还有满脸的泪痕,表情沉闷严肃。
    在老夫人身边服侍多年的欧珠一看老夫人露出这种表情立刻就有点肝颤。这是暴怒的前兆呀。
    聪慧的欧珠赶忙回头让管家、喇嘛还有其他的家奴小厮们出了房间,自己接过侍女们手里的热毛巾还有新衣物,为土司大人服侍。
    闲杂人等都走干净了,欧珠正想上前一步替土司大人擦一擦脸,没有想到床边的老夫人对她说道:
    “你也出去。”
    欧珠动作一停滞,随后立刻将手中的东西都放下,安安静静的退了出去。连外屋都是一个人都没有,所有的人都退到了房间外面。
    见到欧珠出来,大家更是疑惑这土司大人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不过,闲言碎语是遭来老夫人惩罚的最好举动,众人自然不会主动去犯傻。
    屋内,老夫人坐在旦真贡布的床边,直到听到欧珠出去将房门关上的声音后,一脸的怒容才全部展现。
    压抑不住的怒火在这一张保养得还算好的老脸上没有丝毫的掩盖。
    看着床上躺着的脏兮兮的儿子,还是晕过去的,老夫人没有一丝的心软,直接就是一个巴掌给拍了上去!
    “啪!”
    老夫人过着多年来的上位者生活,惩罚人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从来都不需要亲自动手,这一巴掌直接就让老夫人都感觉到了手心麻麻热热的疼痛,就更不要说晕过去的旦真贡布会是个什么感觉了。
    昏过去的旦真贡布真的就是被这一巴掌给猛地拍醒,早多扇几巴掌这脸蛋肯定都会肿起来。
    旦真贡布浑身一抖,被吓得睁开眼,直接映入他眼眶的就是自己阿妈愤怒的面容。
    这一刻,旦真贡布这两年来日日夜夜做的恶梦都没有这一眼看到老夫人来的惊讶。
    旦真贡布的后背立刻滋生出了一片冷汗。
    “啊,阿妈……”旦真贡布喃喃道。
    还是一副魂不守舍没有反应过来的模样。
    旦真贡布只记得他一个字完全不将形象的跪伏在地上,痛苦的伤心欲绝,后来发生了什么就都不知道了。
    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真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看样子是阿妈发现他不在后派人将他找回来了。那么他之前就是……哭得晕过去了?
    猜测到这一点,旦真贡布立刻明白过来事情闹大了。只看阿妈这狠狠的一巴掌就能知道他今天这个行为让阿妈有多么生气。
    旦真贡布没有丝毫反抗的模样似乎并不能缓解老夫人心中的怒火。看着旦真贡布那红红的一双眼睛,老夫人愤怒的就又是一个巴掌给毫不留情的扇了上去!
    “没出息的东西!”语气狠厉,“你今天去哪了,做什么去了?”
    老太太两个眼睛里面都在冒着火星,看着脑袋被打得偏向一边的旦真贡布怒声质问道。
    现在,是旦真贡布两面脸蛋都在隐隐作痛。老夫人真的是下手不讲轻重,一计比一计重。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脏乱,旦真贡布知道自己今天这事情圆不过去,不过还是不打算给阿妈说实话的。只是仍旧低低的回道:
    “早上醒得早,便一个人出去转悠了转悠,后来就睡着了……”
    话还没说完,老夫人第三巴掌再次招呼到了旦真贡布的脸上!
    “啪!”
    这一巴掌比前面两个巴掌都要狠,杀伤力堪比前面两个巴掌的总和。旦真贡布被打得直接侧卧在了床上,口腔里面的嫩肉被牙齿划伤,旦真贡布尝到了微微的血味。
    亲生儿子被打成这样,老夫人也没见有丝毫的心软,反而更加愤怒的道:
    “胡说!你说,你是不是哭你那个好阿姐去了,恩?!”
    旦真贡布双手扶着床边,眼睛直直的看向地面,对自己阿妈的问话没有回答。
    儿子这种态度,老夫人自然大气,拄着的拐杖重重的敲打着地面。
    “她已经死了,死了!这事情还要阿妈说多少遍你才清楚!她不是你的阿姐,阿妈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她咋呢么能算是你的阿姐?”
    听着老夫人在耳边的一个字一句话,旦真贡布没有丝毫的动摇,眼神异常坚定,并且慢慢的充血。
    阿姐永远都是她的阿姐。
    “她就是一个白眼狼!一个女人竟然霸占了土司的位置那么多年,这种女人就应该不得好死!给她天葬都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以后不准再哭她,想都不许想,你听到没有!”
    老夫人一个拐杖打在了旦真贡布的背上,旦真贡布一声闷哼。
    “说话!”老夫人骂道。
    说话?
    趴在床上的旦真贡布伤心而又愤怒的在心中冷笑。
    说什么?说亲爱的阿妈亲手将那杯毒酒交予他,骗得他送到了阿姐手中,骗得他亲手杀了自己的阿姐吗?!
    【待续】

☆、第309章 3日:那杯毒酒

旦真贡布趴在床边,不去看老夫人的脸。
    他怕,怕让老夫人看到他那张憎恨而又埋怨万分的脸,看到他那又悔又恨的神情。
    那杯毒酒,由他献给阿姐的毒酒,那杯他认为真的是阿妈口中药酒的毒酒!
    是谁给的?是谁在他耳边,用着包含慈祥的话语说那杯酒是她千辛万苦派人从拉萨求来的,有着祛除万病、强身健体的大补功效?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隐瞒着他,让他亲手将自己最最敬佩的阿姐杀害,让他这辈子都将饱受良心上的折磨与不安,让他永远都不能消除记忆里的那幅画面:
    阿姐闻言,笑吟吟的看了他一眼,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也似乎在对他说“有心了”。随后,毫不犹豫的一杯灌下,他不愿意再打扰阿姐做事的离开。结果他还没有迈出房门门槛,就听见了背后传来杯子落地之音。匆忙回头,便是阿姐俯身倒在了书桌上,宽大的衣袖将方才的酒杯扫落在地,溅起片片瓷花。阿姐喷出一口鲜血,将桌子上面的书籍满了遍红。
    染了遍红……
    从那天起,他的梦里便永远都是漫天的鲜红,抹不去,化不开。
    “阿妈,你给我的是什么酒!”
    他大声质问在门外等待着阿妈,但是却迎来了阿妈的一抹冷笑与兴然:“自然是让拉巴茸家回归正道的好酒。”
    也是从那时起,阿妈在他心目中一向还仅仅只是严厉的形象,就变成了恶魔,一个会露出善良、和蔼、慈祥笑容的恶魔。
    他真的想问一问阿妈,阿姐到底是哪里对不起她,阿姐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情,需要她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将阿姐……杀……害。
    阿妈,你的心是肉长的吗,真的是人心吗?
    然而未等他开口质问,阿妈便率先给了他一巴掌,美名其曰“保持清醒”。
    呵,呵呵。
    老夫人扇了儿子三巴掌以后,怒声质问,但是却半晌不见回应。见得旦真贡布倒在床边,不回话,也不回头看她,心中又气又怒。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对那个已经下地狱的女人,以后不准再哭、不准再想!
    旦真贡布从床边将身子撑了起来,重新在老夫人面前坐正,但是对老夫人的话却是罔若未闻,一句话都不说。
    老夫人气急,真是恨不得再狠狠的一棍子给敲上去。可是之前打了那么多下,还不是没用。
    怒。
    老夫人连连问道:“那个女人到底是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挂念?她就是一个贼,一个贼你知不知道?她就不是个女人你知不知道?她的野心就是将拉巴茸家毁掉你到底知不知道!”
    旦真贡布闭上了双眼。
    这样的问话,这两年里已经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起初他还大声的反驳、对问,而现在,他已经死心了。他知道他的阿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也知道了阿妈对阿姐的印象原来是这样的差。
    阿姐千里迢迢为阿姐求药,阿姐在当上土司大人之后,力排亲信的劝说留下他和阿妈,并且好生供养着;阿姐每日给阿妈请安,细心问候阿妈的生活起居。这些,不都是阿姐为阿妈做的吗?就更不要说几乎是一手将他教养到他,告诉他什么叫做做人的道理,告诉他应该学好什么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土司。
    当年阿爸死后,有多少头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孤儿寡母,伺机而动。他和阿妈能有今天,全是靠阿姐一个人撑起来的呀!
    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阿妈为将阿姐如此厌恶,以至于恨不得要将阿姐一杯毒酒给毒死!
    要他与阿妈争辩吗?
    呵呵,争辩?
    在阿妈的面前,争辩永远没有意义。就像如果在杀害阿姐之前,阿妈将这件事情说与他听,他一定会进行争辩。于是,阿妈就避开了他的争辩,直接强制性的将阿姐杀害。
    阿妈的强势,他忍耐了十多年,他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再忍耐下去。
    是他太懦弱,是他太不勇敢了。
    屋子里面的空气似乎都凝固到了一起,两个人轻微的呼吸彼此交映。见得儿子如此冥顽不灵,老夫人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最后,狠狠的将拐杖杵在地上,大骂一声“没心眼的东西”后,甩袖离开。身上满满的金银玉石装饰走起路来也是叮当乱响,让老夫人的步伐显得格外的沉重和坚定。
    旦真贡布听到老夫人在出了房门后,对着外面守候的家奴们道:“让土司大人好好的休息,往后跟紧了!要是再出现类似的事情,你们所有伺候在土司大人身边的人,都要死!”
    一句话说出口,再配上老夫人严肃的语气和凌厉的气势,所有在门外等候的家奴全都“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齐齐的将头在地上:“哦呀!”
    老夫人一点也没有掩盖她的音量,这其中不仅有加强其实的作用,最大的一点可能就是故意要让屋子里面的旦真贡布听见。旦真贡布天性善良,后来更是在梅朵的教育下,生性温和,体谅下层百姓。
    老夫人深知自家儿子性子温吞,如此说其实不是在威胁家奴们,而是重在威胁自家的儿子。以后旦真贡布要是再想做出这种事情来,那肯定是要顾及着身边这群伺候他的家奴们的性命了。
    听见了屋外的声音,旦真贡布坐在床上,心里面一片冰凉。
    这就是他的阿妈,横起心来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的亲阿妈。
    如果可以,旦真贡布真的不希望从这样一个女人的肚子里出来。如果可以,他希望代替阿姐喝下那杯毒酒,代替阿姐去死!
    老夫人离开以后,在土司大人的碉楼里面行走,无论走到何处,带起来的都是一阵压抑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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