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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萌于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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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行?
细奴咧齿呵呵一乐,伸手接过,道一声:“谢谢干爹。”
原来蒋去病是这个意思,早说了,他身上还藏有一个翡翠镯子呢,那个镯子是戚檀那日送给细奴的见面礼,他嘴上说是要清了镯子上的浊气,实则,镯子一直由他保管,戚檀救细奴的事他是知道的,他从心里感激戚檀,既然这镯子是戚檀当初送给细奴的,他想着找个适当时机还给细奴,因为这个镯子代表邹家当家主母的身份象征。
蒋去病接下来的话,令邹玄墨忍俊不禁,就听蒋去病说:“待那小子将欠我的诊金还上,干爹再给你包个更大的。”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老头倒有趣,可惜他辛苦半宿精心绘的图纸,被这倔老头给毁了,又得从头来过。
“唷,他叔这是走了狗屎运,要盖新房啦!”王寡妇的声音来得突兀。
见王寡妇前来凑热闹,蒋去病直觉皱了眉头,拉长脸道:“有话说话,在小辈面前说话好歹注意点。”
王寡妇眼睛从面前这对俊男靓女面上一溜而过,笑着过去,自来熟握了细奴手,笑道:“好俊的小娘子,欢迎你来蔡庄做客。”
细奴不认识王寡妇,见她生得年轻貌美,便唤了一声:“这位大嫂,我叫细奴,大嫂唤我细奴就成。”
“丫头莫被她外表蒙骗,她哪里当得起你一声大嫂。”王寡妇与蔡华娘同岁,加上没生养过,平日又擅保养,故而看起来比蔡华娘要年轻至少十岁以上,蒋去病深深龇牙。
王寡妇就爱听别人夸她年轻,细奴一声大嫂,王寡妇格外受用,遂自我介绍道:“细奴丫头羞煞死我了,我是与蔡大娘家一墙之隔的王大娘,庄子里的人都叫我王寡妇。”
“哇,王大娘看起来……好年轻,王大娘可有什么驻颜秘方?”细奴大呼惊奇,围着王寡妇问长问短。
王寡妇回望一眼蒋去病,伸手解了路边小杨树上拴着的一只奶山羊,道:“我哪里懂得什么驻颜之术,多亏你干爹的一双妙手回春,你要有兴趣,改日来大娘家中坐,我细细说与你听。”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细奴胳臂夹了她编了一半的蒲草,与王寡妇肩并肩朝庄里去了,身后,奶山羊伸长嘴够细奴臂下的蒲草,扯一根,掉一根,二人有说有笑,浑然不觉身后捣乱的奶山羊。
邹玄墨与蒋去病二人面面相觑,很快,两人同时别开目光。
“她们……”
“你且放心,王寡妇刀子嘴豆腐心,她人不坏。”蒋去病道。
其实蒋去病心里是希望细奴多亲近蔡华娘,而非王寡妇,可细奴与王寡妇一见如故,两人聊得火热,将他们两个大男人完全抛诸在了脑后。
细奴与蒋去病结拜的前后始末,王寡妇尽数看在眼里,她觉得细奴是她接近蒋去病的桥梁,只要笼络好细奴,她就已经踏进了成功的门槛。
王寡妇家的篱笆墙下满植葡萄架,紫红的葡萄已然成熟,诱人的甜香充盈整个小小的庭院,王寡妇说:“今天就在大娘家吃饭吧,大娘做面条你。”
细奴说:“好啊,我还没吃过大娘做的面条呢。”
摘了葡萄就给嘴里塞,王寡妇看见了,忙出声阻止她:“不能吃。”
细奴一呆,愣愣看向火急火燎跑出来的王寡妇。
就听王寡妇说:“今年干旱,葡萄被虫子蛀了,后来还是你干爹给配了药,兑水,喷了,才留了这几串,千万不可直接食用,需去井台舀水淘干净了再吃。”
原是这个意思,她只当王寡妇小气,到底是她犯小人了。
细奴按照王寡妇教的,摘了葡萄在井水里洗干净,丢进嘴里,“很甜呢,大娘也吃。”细奴也喂了王寡妇一颗,王寡妇正在揉面,笑道:“蒋老头性格臭屁的很,难为他喜欢你,收了你做干闺女,你确实让人发自内心的喜欢。”
细奴厚颜道:“谁叫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
“你这丫头。”王寡妇咯咯笑。
细奴绕着王寡妇家一圈,王寡妇统共就两间瓦舍,比蔡大娘家小了太多,她家就他一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活的。
“大娘一个人平日都做些什么呢?”
王寡妇说:“能做的很多,放羊,种菜,喂鸭,喂猪,总之够糊口就行,以前的牧马山穷山恶水的,自打你相公给蔡华家在这里建了牧场,庄上客源一天多似一天,日子显见比以前好过不少,这可都仰仗你家相公。”
“嘻嘻,因为他是我相公嘛。”
“你就臭美吧你。”王寡妇“咣咣咣”手脚麻利开始擀面,细奴蹲在灶下帮忙烧火,王寡妇说:“阿奴啊。”
细奴抬头,问:“大娘有话请说。”
“你觉得我和蔡大娘谁更……”
“少夫人,娘喊你回家吃饭。”蔡华在院墙那边喊。
细奴很想说她在王大娘家吃饭也一样,探出头去,就看见蔡大娘站在墙头,脸色有些不大好看,细奴十分抱歉看看王寡妇,“大娘,要不,我改天再来尝您的手艺?大娘想必也听说了昨夜蔡家发生的事。”
“我理解,你去吧,大娘这里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王寡妇面上犹带喜色,细奴颇尴尬,王寡妇又在一个陶罐子里抓了一把瓜子塞给细奴,道:“下回你来,我给你尝尝我酿的葡萄酒,你干爹我都没给他尝。”
细奴说:“好嘞。”
王寡妇送细奴出门,瞥见墙头的蔡华娘,王寡妇撩了额鬓一缕发丝别在耳后,扭着腰进去了。
细奴回来的时候,邹玄墨,蒋去病,还有蔡华三人已经在小饭桌就坐,貌似都在等她,细奴说:“你们吃你们的,我和蔡大娘在里面吃。”
蔡大娘肃着脸,帮细奴盛饭,细奴唤声:“大娘。”
“少夫人以后还是少去王家的好,她家的东西吃了肚子疼。”
细奴很想问为什么,见蔡大娘不说话了,细奴也没敢细问。
“干爹晚上住哪里?”细奴转了话题。
蔡华回来就和他娘说了蒋去病认细奴做干闺女的事,蔡大娘不置一词,知道细奴担心什么,蔡大娘说:“牧场那边有间房空置,就让你干爹先搬去牧场住阵子。”
也只能如此了,虽说蔡家还有一间屋子,干爹搬进来毕竟不大合适。
细奴夜里睡得极不安稳,翻来覆去,正在绘图的邹玄墨到底发现了她的反常,问道:“可是我吵到你了?”
细奴摇头说:“没有。”
“那为何还不睡?”
细奴索性趴在炕上,她问:“你有没有觉得,蔡大娘和干爹,还有王大娘之间关系有些不寻常?”
“说说看,怎么不寻常了?”邹玄墨笑笑,握了碳笔,继续绘图。
细奴咬着手指说:“王大娘看见蔡大娘,突然就变了脸色,而蔡大娘说起王大娘,似乎对她颇有些看法。”
“还不是因为你那干爹。”
“干爹咋了?”
“你难道没发现你干爹对蔡大娘过分关心,而王大娘对你干爹又过分热情。”
“这能说明什么?他们本就一个庄子的,大家都是熟人,又都是单身……”细奴突然不说话了。
邹玄墨笑道:“这回你明白了?”
细奴说:“不明白。”
“凭我的直觉,王大娘喜欢你干爹,而你干爹又中意蔡大娘,你现在该明白蔡大娘为什么反对你去王家?”
“你和王大娘没接触过,她人挺好的。”细奴不予赞同。
“关键在于你干爹的选择。”
细奴说:“也对。”看来,她有必要履行一回红娘的职责。
51、051:他也曾深爱过 。。。
因为天降一场大雨; 蒋去病的新宅重建计划暂时搁置。
蒋去病晚上帮蔡大娘喂喂牲口,白天就开始鼓捣药材,帮细奴配置玉真散的解药,细奴就在一边学着认识药材,熟悉药性; 帮蒋去病炒炒药,捣捣药什么的; 反正一天到晚就是闲不下来。
蒋去病间或问起细奴中毒因由,细奴与他说了下嫁邹玄墨的始末; 蒋去病破口大骂简敏那毒妇。
“干爹认识太后?”细奴听他直呼太后名讳; 心想; 干爹与太后定是旧识。
蒋去病怒道:“你当我为何多年隐居此处,我就是为了躲避简敏那恶人; 她利用檀妹; 陷檀妹于不义,从而导致荣楚湘盲了双目; 最终与邹慕白夫妻失和,那个女人何其恶毒。”
“干爹口中的檀妹可是戚居士?”
“是她。”
蒋去病长叹一声; 给烟锅子装了旱烟; 燃了; 又开始吧嗒吧嗒抽他的烟锅; 末了,他说:“戚檀,是我师妹; 我师傅的独女。”
“想当年,我和檀妹双双下蟒山游历,结识了郊外踏青的邹慕白和他的前妻荣楚湘,荣楚湘与檀妹一见如故,从此结为闺中密友,檀妹受荣楚湘之邀去澜香山小住,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檀妹对风流潇洒的邹慕白暗生情愫。”
“后来呢?”
“后来,后来荣楚湘就就有了你现在的相公,你相公总不至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干爹——”细奴跺跺脚,表示抗议。
蒋去病哈哈一笑,“你想听,我便说与你听,这都是上辈子的陈芝麻烂谷子了。”
细奴说:“相公和戚居士不睦,症结应该就在此处,我想将当年的经过知道的更详尽一些。”
“身为媳妇,窥探公爹公婆私隐,当心给你相公知道不高兴。”蒋去病担忧道。
细奴眼珠一转,笑道:“干爹偷偷说给我听,不让他知道就行了。”
“干爹说说嘛。”
蒋去病缠不过,道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邹慕白爱不爱荣楚湘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邹慕白爱简敏那是一定的,简敏也就是你口中的太后,简敏出身贫寒,荣楚湘和邹慕白时常接济她,久而久之,邹慕白对简敏由怜惜,最终生了男女之情,当然,他和简敏有私情的事,荣楚湘是不知情的。檀妹因为荣楚湘的关系,间接认识了简敏,她们三人一度关系很要好。邹家是什么身份背景,你是邹家媳妇应该比我清楚,荣楚湘有了身孕不方便出门,便时不时邀了简敏和檀妹来澜香山小住,这一住就是小半月,檀妹无意间撞到简敏与邹慕白私会,檀妹指责简敏忘恩负义,简敏威胁檀妹,若是檀妹敢向荣楚湘告密,她就将檀妹暗恋邹慕白的事告知荣楚湘,简敏认识荣楚湘在先,檀妹在后,檀妹认识荣楚湘不过数月,简敏和荣楚湘可是有十多年的交情,届时荣楚湘肯定选择相信简敏而不是檀妹,诚然,简敏堵赢了,檀妹没有向荣楚湘告发她。”
蒋去病突然就不接着往下说了,细奴听到兴头上,催促道:“干爹怎么停了,接着往下说呀。”
“再往下有损你公爹邹慕白的光辉形象,我再说就不合适了。”邹玄墨那小子要知道他跟细奴说他老爹坏话,还不跟他急?
细奴听到关键处,自是挠心挠肺,道:“干爹是当年仅了解真相的几个知情者之一,干爹再不还原事情原委,相公和戚居士这结怕是永远无法解开。”
细奴丫头貌似说的也在理。
蒋去病权衡再三,决定全都告诉她:“你当故事听听就行了,对于剧中人物咱不作评价啊,你是小辈,即便长辈有错,你也不可妄作评判。”
“这个我知道。”细奴催促:“干爹你继续说,我不多嘴。”
“其实吧,我对邹慕白其人真没什么好感,高大挺拔,超级有钱,模样俊美,是女人都会喜欢他,正是他的这种优越感,间接导致三个深爱他的女人反目成仇,也深深伤害了三个女人爱她的一颗心!”
蒋去病眼睛望向虚空,仿似回溯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天午后。
荣楚湘有了九个月的身孕,大腹便便,不方便出门,顶多在园子逛逛,戚檀挽着荣楚湘胳臂,陪她在园中散步,九嫦采了花过来,荣楚湘拿剪刀精心修剪了,教戚檀插花。
“姐姐这一手插花绝技,妹妹佩服之至,只是妹妹笨手笨脚的,总学不会。”戚檀插花插得乱七八糟,回头,还得荣楚湘耐心指点。
“你是心不静,有心事。”荣楚湘一语道破玄机。
戚檀否认:“哪有。”
荣楚湘心道,你就嘴硬吧。
“慕白近来也不知忙什么,莫不是出府去了,我有多半月没见他了。”自打有了身孕,他们夫妻分房而居,慕白搬去书房,荣楚湘有阵子没见到慕白,突然就想念的紧。
戚檀心说,姐姐你引狼入室尤不自知,戚檀考虑要不要将自己看到的告诉她。
九嫦冲戚檀暗暗摇了摇头,手指了指荣楚湘肚子。
原来九嫦也知道了,戚檀咬唇,临到口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荣楚湘抚了抚高高隆起的小腹,脸上带了幸福的笑痕,“我猜这胎一定是女孩儿,太乖了,也不闹我,让我省心不少。”
“肯定是小小姐,小姐准备的衣裳全是女孩儿款式。”九嫦说。
这事戚檀知道,忍不住就笑了,“我猜姐姐这胎是男孩,老话不是说,酸儿辣女,自是有些道理可循的,姐姐这女孩儿衣裳可能还得等一年才用得上。”
“你这牙尖嘴利的丫头,动不动拿老话堵我的嘴,说得你生养过似的。”荣楚湘手指戳了戚檀额头一记,戚檀红了脸,羞道:“人家就随口说说,姐姐坏死了,又打趣人家。”
荣楚湘收了笑,道:“算算日子,你师兄这两日也该到了,对了,你们打算几时完婚?回头姐姐给你备份大礼。”荣楚湘真心喜欢戚檀,想她能多陪自己些时日,只是之前她已经答应了半月后,蒋去病来接戚檀回蟒山。
戚檀心有戚戚焉,若是没遇到邹慕白,她肯定安心嫁给师兄,现在怎么办呢?她发现他对师兄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戚檀很苦恼。
“姐姐不要乱说,我从来当师兄哥哥的,不是姐姐想的那样。”
“啊?可你师兄对你……我明白了,那檀妹可有真心喜欢的人,要是有,不妨告诉姐姐,姐姐帮你说和说和。”
荣楚湘见戚檀久不说话,就问她:“我二弟楚歌你是见过的,你觉得他咋样?”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戚檀无意蒋去病,荣楚湘就想着帮自家二弟荣楚歌与戚檀撮合下,戚檀皱了一张小脸,苦声道:“姐姐再这样,我可真恼你了。”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了。”荣楚湘知道戚檀这是没瞧上她二弟,便也就此作罢,气氛有些尴尬,荣楚湘适时转了话题,“小敏这几日也不知跑哪疯去了?来了澜香山小半月,我统共见她面屈指可数。”
九嫦摆摆手,示意她千万把紧口风。
“她……家中有事,想必回家了,来不及和姐姐说。”戚檀眼神躲闪。
“小敏爹不会又要逼小敏嫁哪个土财主?”
荣楚湘皱了眉头,上两回是慕白拿了一千两出面摆平,那这回呢?总不能每回都是慕白出面吧,小敏早晚是要嫁人的,小敏爹为人市侩,当小敏摇钱树,希望她能嫁人大富之家。
第一回,小敏爹给小敏找了一个土财主,六十多岁了,死了正室,小敏嫁过去做填房,不合适,年龄差太多。
第二回,小敏爹不知怎么勾搭上了花名在外的县太爷,小敏进门就是十三姨,这个更不靠谱。
不知道这回又闹的哪出?
“改明儿你帮我跑趟小敏家,将这包银子给她送去,她家中姊妹多,度日艰难,没几个银子傍身,她那爹又要逼她嫁不喜欢的人。”荣楚湘给了包银子戚檀。
戚檀心说,姐姐你心底太善,你当简敏是姐妹,简敏却拿你做挡箭牌,她早已攻克你夫君邹慕白的心,俨然以澜香山半个女主人自居,整个澜香山大概也就瞒着姐姐你一个了,戚檀有心告诉荣楚湘真相,瞥见她高高隆起的腹部,终是开不了那个口。
“檀妹脸色好差,可是身体不适,要不要找大夫给你看看。”荣楚湘发现了戚檀的反常。
戚檀抿唇笑笑,“姐姐忘了,我自己就是大夫呀。”
“对哦,我忘了,我发现我最近记忆力在减退,总忘事儿。”荣楚湘揉揉额角。
“怀孕会是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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