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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大人求您辞官吧-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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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吃完饭海冬先去洗澡,彩云跟前跟后的把水倒好退了出去。
    脱掉绑在身上几天几夜的围胸,身体紧绷那么久突然放开,顿时轻松了不少,转头看着那冒着热气的水,如今她是小日子,根本就不能坐浴桶里面洗澡。
    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纨裤,海冬拿起白巾投湿后,先擦去脸上的污迹。
    笃笃……。
    突然传出的敲门声,海冬一愣,立即站直身子,一脸惊慌的看着门。
    声音略微压低道,“谁。”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冬哥哥,是我程玉。”
    “你有什么事吗,我在洗澡。”
    程玉站在门外,手里还端着一些竹筒罐子。
    “我知道,我特意带了一些竹罐,想要给冬哥哥拔几下,解解乏。”
    “不用了,我洗完澡就要睡了,谢谢你小玉。”
    屋里海冬拒绝程玉后,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也不知道程玉到底走了没有,从新把白巾放在浴桶内投洗。
    门外程玉听着海冬的话,没有再出声,而是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被突然打开,拿着白巾擦拭身体的海冬吓的身体一僵,猛然回头一脸惊慌的望着程玉。
    快速拾起旁边的衣服,挡在胸口前,“你……你怎么进来了。”
    程玉淡淡一笑,转身把门关上。
    继而走到桌子旁把手中的竹筒放下。
    “冬哥哥,我来帮你搓背吧。”
    恩?
    “小……小玉,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程玉没有退出去,而是直接对上海冬一脸惊慌的脸,继而笑道,“冬哥哥这是你的本来面目吗,长得真好看。”
    刚刚海冬拿着白巾先擦的脸,之前画的妆容已经谈去,一张干净女气的小脸露了出来。
    程玉大方的走到海冬跟前,接过海冬手中白巾,放入浴桶里投湿。
    海冬已经被程玉的一举一动给吓住,这丫头怎么如此大胆。
    “小玉你先出去,我还没有穿衣服……我。”
    程玉拧干白巾,淡淡说道,“冬哥哥,我已经知道你是女子了。”
    海冬一怔,程玉的脸色也不像作假,“你……是怎么知道的。”
    程玉低头,有些歉意道,“对不起,冬哥哥,我偷听了你和雷哥哥的谈话,不过,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碰巧而已……,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程玉解释,海冬明白了为何她包袱里面会有布带子了,“所以我包袱里面的布带子是你特意为我准备的。”
    程玉点了点头承认道,“恩,我不知道冬哥哥,不,是冬姐姐的真正日子是哪天,但是我知道待在考场总是会有些意外,就像我大哥在考场考试的时候突然拉肚子,然后我就想在考场那么久万一……万一真的来了就糟了,所以我…我就准备了两个…。”
    海冬微微叹气,“谢谢,用上了,若是没有你给我准备的布带子,真不知道最后那一夜要怎么度过。”
    不得不说身边有个细心的女子就是方便,海婶终归不能总是跟着她,彩云大大咧咧细心不足,平时端个茶送个饭,简简单单做一些吃食还可以,照顾她还是有些欠妥,而雷鸣虽然细心但终归是个男人,男女大防,俩人自己不能太密切。
    可是程玉不同了,程玉虽然年纪小,人却机灵的很。
    心思一动,海冬淡淡说道,“小玉,我既然隐瞒身份,也是因为有重要的原因,所以……。”
    程玉用力点头,“冬哥哥你放心,我今天既然和你挑明,我就做好了准备,我绝对不会和任何人提起,我这次说出来也是想要好好照顾你,才……。”
    ——
    客栈内,纳兰川坐在饭桌前,喝着酒吃着饭。
    一边花世横躺在凳子上,瞧着狼吞虎咽的纳兰川,嗤笑道,“至于吗,不就是考了几天的试吗,看把你饿的,怎么,朝阳没有给你准备吃食吗。”转头看向朝阳,“失职啊你。”
    一边朝阳一怔,他很冤好吗,东西准备的好好的,他怎么知道一向英明神武的主子竟然不会煮粥啊,做饭不会也就罢了,可是那是粥啊,加水加米就可以的,像他们一般接受过训练的人,在野外生存什么的,都是小事一桩,可是这……唉。
    “属下失职。”
    纳兰川挥了挥手,“不碍的。”本身就是他的不是,怎么可以牵连别人。
    纳兰川吃饱喝足后,“沐浴。”
    “是。”
    朝阳离开,花世变得一脸正色。
    “在考场有什么发现?”
    纳兰川转身走到屏风处,解开上衣,回忆在考场的事,海冬那个小气鬼,不就是吃了她一碗粥吗,竟然气出内伤来,哼。
    “怎么了,笑的这么奸诈。”
    纳兰川狠狠的白了一眼花世。
    “考场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每场考生都特别老实。”
    “就没有作弊的。”
    “没有,就连监考的衙役都特别认真。”
    花世讥讽道,“外面也是如此,尽管有些打着皇宫里传出的考题的旗号,经过查探那考题也只是去年的而已。”
    纳兰川身着一身白色里衣,“历都有什么消息传出。”
    “他们都知道你离开了历都,却不知道你到底在什么地方,怎么样,在考场有人看见你吗。”
    “没有。”纳兰川蹙眉,“这次科举这么干净一点都不寻常,想必他们也是有备而来,有这几次科考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严重的事,好好利用一下,通过这次科举,我要把丞相一脉连根拔起。”
    “呵,案子到是有一件,就是去年考生在圣人庙闹事那件事。”
    “哦?”
    花世一脸冷笑,“我也是刚刚查到的,去年一些学子在放榜后,因为上面的名次不公,所以集体告官,可惜没有人管,最后二十几名考生一起到圣人庙闹事。”花世挑眉看着纳兰川,“猜猜去年科举的榜单是什么样的?”
    纳兰川一个冷眼过去,花世不在卖关子而是乖乖的说道,“状元王瑜出身于句容县,而探花则是山阳县程光奎,榜眼吴沁出自历都。”
    “这三人我好像有些印象。”
    花世淡淡一笑,“你当然有印象了,那个王瑜可是你钦点的状元,而且还把他编制到了翰林院,当然你也是被逼无奈。”
    纳兰川斜了花世一眼,“他们都有什么背景。”
    花世做好身姿,“背景可大了,首先这个王瑜,那可是遗传的纨绔,从他爹开始就是个纨绔子弟,到他这比他爹更甚,知道为什么吗,他爹是皇商,虽然人蠢了点,但是做生意还是有些头脑的,随便从他身上把根毛够我们军队一个营吃上一个月的。”
    一身冷气,纳兰川视线渐渐收紧。
    皇商,大历国库虽然不是很空虚,但是按照他祖父那辈比来也是相差甚远,连那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这群蛀虫。
    “我查过他,人不只骄淫奢侈,对于他的肚子里,除了一肚子肥油外一点墨水都没有,每天都宿在花柳巷,人都有些被掏空了。”
    “还有那个探花程光奎,这可是一个人物啊,你还记得小的时候,太傅给我们讲过关于祖上流传下的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花世淡淡一笑,心里想了一下措词,“百余年前,两个举人赴考,不幸落第,两人决定游护城墙散心,在走去看到护城墙远景时,其中一个举人忽然诗兴大发,曰:远看城墙锯锯齿!另一举人无言以对;两人又走啊走,当走到护城墙跟前时,另一举人也灵感大发道:近看城墙齿锯锯!两人互赞,随即相拥痛哭,大呼屈才。一个拾粪的农民走过来看此情景,忙问何事伤心。不问则可,问明事由后这农民也嚎啕大哭,也是大呼委屈,两举人忙问其为何委屈,农民说:我掏了一辈子大粪,可惜了你们俩肚子里的大粪掏不出来。”
    “噗嗤。”这件事纳兰川也记得,当时他们还年幼,上课不认真,太傅才给他们讲的。
    “这程光奎就是这样的人,明明一肚子大粪,偏偏认为他自己是天才。”
    “唯有这个榜眼有几分真材实料,他之所以能在榜眼这个位子做下去,也是因为他爹的身份,他爹是翰林编修,为人颇有些人缘。”
    纳兰川打了一个哈欠,“去年科举的主考是谁?”
    “赵嘉和邓荣。”
    “闹事举子呢?”
    “为首的叫褚文,其他的人就查不到了,但是这个褚文自从那次闹事后,他就失踪了,不知道是被灭了口还是回老家了,不过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纳兰川捏了捏鼻梁处的穴位,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想办法把这件事透露给海冬。”
    “海冬?”
    纳兰川嘴角上扬,“对,她竟然能去科举,就说明她很闲,所以这件事就交给她去调查好了。”
    花世一惊,“你说什么,海冬去科举了。”
    “是。”
    花世一脸惊讶,这家伙还真能整。
    门外朝阳走进来,“主子水准备好了。”
    ------题外话------
    那个锯锯齿的事,小时候听的,现在已经忘记了出处了,橙子笑点低,当时听完乐了好久。
    下面是小剧场。
    纳兰川越看那个小黑珠子越觉得眼熟,到底在哪里见过,哎呀,不管了,眼下娘子最重要,终于解开了海冬的衣衫。
    情动时抱着海冬道,“宝儿,叫我的名字。”
    海冬一脸娇羞,“纳兰川。”
    纳兰川摇了摇头,“不是,重叫。”
    “川。”
    纳兰川再次摇头,“叫我的字,煊,我父皇和母后起的,以后你就叫我这个名字。”
    因为纳兰川的疼爱,眼神有些迷离的海冬,听完这话嘴里呢喃道,“煊……煊。”
    “恩。”
    海冬呢喃的叫了两遍,纳兰川一脸餍足,可是下一刻,海冬猛然睁开双眼,伸手拽下脖子上的黑珠子,仔细的观看了一下,那珠子上赫然写着煊字。

☆、112 她是女人(七)

经过一天一夜的睡眠,海冬终于恢复了精气神。
    眼下就等着十五天后,公开放榜。
    ——
    与此同时历都皇宫内,皇后长孙珍抚摸着肚子,如今这腹中的孩子已有三个月了,经过太医诊治孩子很健康,一想到毓灵阁那女人羡慕嫉妒的样子,她就是做梦都能笑醒。
    “皇后娘娘,安胎药送来了。”
    长孙珍一脸笑容的转过头,“端过来吧。”
    长孙珍身边的大宫女雪梅,端过安胎药递到长孙珍手中后,脸色有些犹豫。
    “怎么有话要说?”
    雪梅点了点头,“娘娘,其实刚刚奴婢去端药,结果……。”
    “结果什么?”
    “结果……。”
    长孙珍眉头微蹙,“什么时候起你说话这么吞吞吐吐的了。”
    雪梅一怔,把刚刚看到的,听到的话通通说了出来。
    “奴婢刚刚遇见云贵妃身边的蕊儿。”
    “恩,然后呢。”
    “她刚刚特别骄傲的对奴婢说,云贵妃也有了身孕,就比娘娘晚一个月,眼下日子尚浅不是很稳……定。”
    “真的?”
    “是。”
    长孙珍挑眉看着雪梅,冷哼一声,“还有别人知道吗。”
    “这个奴婢不知,还没有来得及去打听。”
    长孙珍优雅的喝光安胎药,轻声说道,“去仔细打听打听关于云贵妃有身孕的事,顺便去给家里送信,让爹来一趟,我有事要说。”
    雪梅俯首,“是。”走出宫门后,雪梅一脸疑惑,今天主子怎么没有发脾气。
    很快长孙丞相来到后宫。
    “老臣参见皇后娘娘。”
    长孙珍见此立即上前扶起长孙丞相,“爹,你这是折煞女儿吗。”
    长孙丞相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的嫡长女,女儿贵为皇后一心想着家里,对父母更是孝顺有加,这个女儿比他其他儿子都让他骄傲万分。
    “这么急着找爹有事?”
    长孙珍点了点头,“恩。”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吧。”
    “珍儿。”
    “爹,诸葛芸那个贱人也有了身孕。”
    长孙丞相一愣,“真的。”
    “恩,我让人打听了,是真的。”
    长孙丞相捋了捋胡子,一脸阴狠道,“就算怀了又能怎么样,生不生得下来也不一定。”
    “爹。”
    “珍儿放心,一切交给爹处理。”
    长孙珍一脸惊吓,“爹,你是想。”
    长孙丞相拍了拍长孙珍的肩膀,“你只要安心养胎,你身为皇后到时生下的孩子就是嫡子,将来也会是下一任储君。”
    “恩,女儿知道了。”
    “对了爹,太后那边怎么办。”
    “太后?”
    长孙丞相脸色暗沉。
    长孙珍一脸疑惑,“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太后又做了什么不成。”
    长孙丞相突然握住了长孙珍的手道,“珍儿,你听爹说……。”
    听完长孙丞相的话,长孙珍一脸惊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长孙丞相,“爹,你说什么,你要刺杀皇上。”
    “对,你处在后宫应该知道,这大历朝堂内被分三分,其中一分就是咱们长孙家,可为父近日得到的消息,太后那个老妖婆在暗中和慎王世子有来往,不仅如此,爹爹收到消息,海冬去了江南查探科考一事,就是太后指使的,虽然今年科举一切平常,可是往年还是有些关于爹的事,这些要是查出来,爹爹的官位就会不保,连带你在后宫的地位也会动摇,要知道太后一心想要她的侄女诸葛芸坐上皇后之位。”
    这一天长孙珍十分清楚,太后一直以来都看她不顺眼。
    “爹,江南你做了什么?”
    长孙丞相神色隐晦,并没把一些事告诉长孙珍,“那些事不重要,爹会处理。”
    “只是爹爹收到消息,太后和慎王世子暗中秘密联手,皇上昏庸好色,这皇权真正掌握在的,还是太后那个妖妇手中,太后一向与爹不合,这次派海冬去了江南,目的就是想要查处爹的罪证,到时我们长孙家也许会遭遇灭顶之灾,所以爹决定先下手为强,杀了皇上立幼子为帝。”
    长孙珍被自家爹爹的言论吓的有些发抖,她是贪恋皇后的位子,可是杀皇上谋取皇位这事她想都没有想过。
    声音微颤道,“爹这怎么可以,他……他是皇上啊。”
    长孙丞相冷哼一声,“哼,皇上又能怎么样,一个昏庸的皇上还不如没有。”
    长孙珍有些犹豫,“可是,爹,万一女儿腹中的孩子是女儿怎么办。”
    长孙丞相眼底闪过一丝冷冽,“不,他一定是儿子。”
    “儿子?”
    “对。”
    长孙珍不知道长孙丞相具体到底要怎么做,既然爹爹已经这般笃定了,那么她就等待孩子生下来好了。
    “爹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长孙丞相再次捋了捋胡子,“现在你腹中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待孩子七个月成型后就让他降生。”
    “七个月?”长孙珍脸色发青,“爹,你想要女儿的命吗?”
    长孙丞相淡淡一笑,“爹怎么会要你的命,七个月就剩下孩子的妇人也不少,放心,到时爹会让最好的太医为你接生,在孩子生之前就是皇上的死期。”
    长孙珍一脸痛色,还有四个月,一想到纳兰川那张脸,长孙珍眼中流露出满满的不舍,皇上虽然昏庸,却也是她的夫君,弑夫这样的事,她怎么都做的出来,而且还是他。
    “爹,可不可以留他一命。”
    “不行。”长孙丞相厉声拒绝掉,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爹……。”
    长孙丞相就像没有看见长孙珍的祈求一般,“纳兰川必须死。”
    ——
    终于睡饱后,海冬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晌午。
    程玉从外面走过来,笑盈盈道,害怕打扰海冬休息,大家都十分小心,生怕弄出什么声音打扰她休息。
    海冬淡淡一笑,“谢谢你们。”
    程玉笑的更加灿烂,“冬哥哥说的是哪里的话,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参加科举本来就是辛苦的事。”
    海冬走到院中,身体有些僵硬,便抻了抻手臂,抬了抬腿,锻炼一下。
    “冬哥哥。”
    “冬瓜。”
    “你醒啦。”
    彩云和追月一起齐声问道。
    “恩。”
    “你们俩怎么从外面进来。”
    追月一脸笑意,“我们出去打探考试名次,想要看看你考了多少名次,结果什么都没有打探出来。”
    海冬淡笑,“傻,现在怎么能打听的出来,每次科举笔试过后,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考试成绩才能出来。”
    “啊?半个月?”
    “对啊。”
    追月转身走到树下,坐在竹椅上,在听海冬说需要半个月放榜,一脸挫败,“不会吧,需要半个月。”
    看着追月有些失望的脸,转头看向彩云,“怎么有什么事吗。”
    “冬哥哥你别管他。”走上前挽住海冬的手臂,斜眼看着追月。
    “他呀,在抱怨你现在忽略他,想要赶紧出了成绩咱们好回历都,最好啊是回无花县去,幼稚。”
    被说到痛脚,追月猛然坐起身,指着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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