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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大人求您辞官吧-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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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冬早就知道考试时要在考舍吃住睡觉,可是却没有想过这考舍才这么大点,她还特意准备两个凉席在出恭的时候好挡着,可是现在,恭桶不是在自己的考舍,而是专门独立一间,没有遮挡,到时让她怎么去。
    海冬这边担忧着如厕的问题,那边纳兰川也正眼热的看着这考舍,他是没有参加过科举,但也听闻过科举考棚是什么样,可是亲眼看见和听闻完全是两码子事,这地方真是太差了。
    就这种环境怪不得每年考场内都会死一两个考生,这么憋屈的地方心里素质差的怎能熬得过去。
    这时门外高喊,闭舍,整个考场便彻底与外界隔离了下来。
    黎明之际,第一场考试正式开始,于明天早上交卷。
    第一场考的是八股文,是从四书五经里边选择出来的试题。
    海冬看着上面的题目,沉思片刻提笔便在上面书写。
    隔壁纳兰川亦是如此,他在朝堂装昏庸,装纨绔,只有暗地里读读书,却许久都没有正经的做过文章了。
    两个时辰后,海冬停下笔,抻了个懒腰,密密麻麻的的蝇头小楷,娟秀的出现在纸张上。
    “写完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海冬一愣,“老师。”
    施良飞嘿嘿一笑,“写完了。”
    海冬点了点头,“恩。”
    “我看看。”施良飞拾起海冬的文章,看了看,连连点头,“不错,墨迹干了就好好放起来,别弄脏了,明天早上缴,然后好好休息明天还要考另外一场。”
    海冬点了点头,“知道了老师。”
    施良飞笑着离开,隔壁纳兰川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讽刺,看来他隔壁的这个考生是靠关系来的,那个关系人是谁,赵嘉还是施良飞。
    勾起最后一笔,忽然一股香味飘入了纳兰川的鼻翼里。
    墨迹干后,海冬按照施良飞的提议,把卷子小心翼翼的存放好,随后拿出食盒开始享用她在考舍里的第一餐。
    这食盒里面一共放了三层,里面有即食就可以吃的点心,还有可以放置几天的肉铺,中间放置了一些咸菜,最下面一层还放了一些生米,旁边还放置了杯子和空碗还有一双筷子,贡院里考生可以自己煮饭,带一些米煮一些粥喝可以让人精神好点,不会精神紧绷,行囊包袱里还有鼓鼓的一兜,拿过小兜打开一看,里面有六个新鲜的水果。
    不愧是女孩子,就是心细,等明日她打些水,把水果放进水里存放,这样可以放置三天仍然保持新鲜。
    隔壁纳兰川狠狠的瞪了一眼,他旁边那个透过关系的人的隔段,大晚上就吃东西也不怕胖死,还有飘过来的那个味道,害的他都饿了。
    伸手打开朝阳为他准备的食盒,从里面拿出一壶酒,接着把新鲜的肉拿出咬了一口,又喝了一口酒,他在宫里,池子边,凉亭内,大树上,宫宴上各种地方饮酒,但是拿着酒壶在贡院内还是第一次。
    海冬吃着点心忽然问道一股酒的味道,眉头轻蹙隔壁到底是什么人啊,在一个贡院考试竟然喝起了酒,太过分了。
    吃饱喝足,海冬把木板放下,幸好她是女人身型娇小,木板上铺着凉席接着又拿出程玉为她准备的薄被,被子不厚不薄放在这狭小的地方一点都不占地方,拿起装着衣服的包袱,翻出一件干净的衣服时,啪嗒衣服里面掉出来两个布带子。
    海冬一愣,这是什么,仔细一看后,吓的赶紧看向四处,在没有人的情况下,海冬立即把两个布带子塞了回去。
    脸颊涨红,这程玉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给她放女人的布带子,是不是她自己的装错了然后误放到这里了,真是的,刚刚还夸她心细呢,这丫头。
    东西整理好后,海冬直接把腿朝外垂下的躺了下去。
    隔壁,纳兰川坐在木板上,头靠着墙壁,看着夜里的天空虽然淡淡阴郁,可是月亮却清晰的挂在天上。
    静静的看着金黄的圆月,他从接起皇位已经十年,至今朝堂仍然是一片乱,再给自己最后期限,三年时间,到时他必定清理一切,像先祖那样做个明君,拔掉一切不利朝堂之人,端起酒壶仰头灌了一口。
    次日一早,贡院内衙役端着大锣咣咣的敲了几下,本在睡觉的举子纷纷被这响声给惊醒。
    海冬起身,那衙役走了过来。
    “交卷了。”
    拿起自己收好的卷子递了过去。
    交了卷子,各个学子分批排队去打水如厕。
    ——
    卷子收全后,施良飞和赵嘉共坐在一桌。
    赵嘉静静的看了一眼施良飞,淡淡一笑,“施大人,听闻这里有你的学生。”
    施良飞头也没有抬起点了点头,“是啊,我也没有想到这次能看见她。”
    赵嘉轻轻撇了一施良飞,他已经查清了,这个施良飞的徒弟名字为海冬,而历都里那位新晋巡按大人,名字也叫海冬,他曾远远看过她一眼,却没有看清她真正的脸,之后她便告假在家,不知道眼下这位海冬是不是就是朝堂上那个,他还得求证一下。
    所以他以命人快速送信去了历都,求证一下历都告假的海冬,现如今还在没有在历都府里。
    此时赵嘉派出去的信使刚刚走出城门,就被一箭射了下来。
    隐匿在暗处的花世,看着那已经没有了声息的信使,冷冷一笑,“等你许久了。”
    花世从那信使怀里拿出信件,打开一看,果然。
    自从海冬进入梧州,他们便一直监视关于海冬的一切,从她入住杜府以至于接触施良飞,直到她被赵嘉盯上。
    花世招了招手,示意侍卫把尸体处理掉,手里拿着书信转头便离去。
    ——
    科举第二场考官场应用文。
    官场应用文,分上下往来的公文和根据提供案例所来撰写司法判文两种。
    已经呆在考场一天一夜,夜里蜷缩在那一米多地方,睡了一夜累的不行,精神已经没有了第一天那样精神抖擞的学子们。
    再看到这第二科试卷脸上都透着疲惫。
    海冬因受过比这还艰苦的日子,所以对于这一天的煎熬,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不良反应。
    而隔壁坐着的纳兰川,因为练过武,所以气色能比其他人要好许多,不过才短短一日也长出了一层新胡茬。
    接到第二场试卷,提起笔便在上面奋力写着。
    身为主考的赵嘉,巡视其他考棚的学子后,走进了这边的考棚,途径路过海冬的考棚时,停下了脚步。
    “海大人,你已身为巡按,还有资格来参加科举吗?”
    海冬身形一颤,没有立即抬起头。
    而隔壁考舍里,纳兰川也是一愣,海冬,他隔壁的人是海冬,她来参加科举了。
    海冬故作镇定,慢慢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赵嘉。
    “大人,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昨日她询问施良飞,施良飞告诉她可以用本名,但是户籍的地方让他更改了一下,所以就算有人问她,她只要承认是重名就可以了。
    所以此时海冬表现的一脸懵懂,好像没有听懂赵嘉说的是什么样意思一样。
    赵嘉一愣,看着海冬的模样有几分不解,难不成他猜错了,她不是。
    而此时坐在海冬隔壁的纳兰川,冷哼一声,听听这令人讨厌的声音,除了那海冬还有哪个大男人能发出这么软的声音。
    赵嘉定定的看了海冬一会儿后,淡淡一笑,“哈哈,不愧是施大人的学生,若是换做别人,老夫这么突然质问,一定会紧张异常,哈哈,好好考,有你老师在放心的考。”
    听着赵嘉的话,海冬眉头微蹙,这赵嘉是怎么回事,突然出现质问她,还说些奇怪的话,不愧是施大人的学生,当着这么多学子的面说,是在暗示其他人,就算自己考的不好只要有施大人在她也能金榜题名吗。
    ——
    隔壁纳兰川淡淡一笑,看来这海冬已经露了身份了,刚刚他也提了一口气,这赵嘉再往他这边走,就会发现了他,不过幸而旁边坐了个海冬,才让赵嘉没有时间注意这边。
    要知道赵嘉身为学政也是见过他的,若是真见面一定暴露他的身份,不管怎么样,见与不见还是不见最好,若是见到了顶多按照花世所说的,昏庸的皇帝又玩到贡院了。
    在给他平添一条昏庸的事,他是不介意,可是眼下他到有了一点顾虑,他科考的第一科可是完全按照自己的实力去考,若是被发现,便会给人留下口舌,失策。
    写好试卷,犹如第一场一样,等卷面墨迹干涸后放了起来。
    坐在考舍内,海冬忽觉得自己像是在坐牢,不过比牢房好一点吃喝自如。
    小腹传来一股抽痛,一闪而过的疼痛拉回了海冬的思绪。
    饿了吗,拿过食盒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点心已经让她吃完了,下面还有些肉铺,拿出一块牛肉肉铺用力咬了一口,不得不说程玉这丫头的手就是巧,做出来的吃食都特别好吃。
    像这个肉铺不硬不干还有嚼劲,味道特别好。
    隔壁,纳兰川眉头轻蹙,他早已写完试卷,可是在写试卷的时候,写的太投入,思绪被带入了朝堂之上。
    如今朝堂腥风血雨,稍有不慎便跌倒万劫不复的地步。
    前朝被丞相把持,暗地里还有一个伺机而动的幕后黑手,还有后宫……,人人都羡慕皇帝可以坐拥江山,却不知道世上最可怜的人也是皇上。
    嘎嘣,嘎嘣。
    本来就有些烦乱的纳兰川,忽然听见隔壁嘎嘣脆的咬着苹果的声音,心绪更加不宁。
    吃吃,就知道吃,胃口好是吧。
    食指落在笔杆上绑着的黑玉珠上,用力一拽,黑玉珠便掉了下来。
    这考舍两边都是砖墙砌成,之间一点缝隙都没有。
    所以纳兰川只能凭听力来断定此时海冬处于何方。
    闭上眼睛感受此时海冬的具体位置,随后用内力把黑玉珠弹了出去,直接弹到海冬正对面的木头柱子上,借用木头柱子反弹到海冬那边的考舍里,直击在海冬的额头上。
    “啊……。”
    毫无危机感的海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正吃着东西,忽然额间一痛,一个小黑珠子弹跳在桌子板上。
    痛的眼角挤出两滴眼泪,怎么回事,无缘无故额间怎么会这么痛。
    隔壁纳兰川听见海冬吃痛的声音,暗地偷笑。
    因为黑珠反弹力重,很快海冬额头就通红一片,眼泪模糊了视线,可是仍然能看见桌子上出现了一个黑色可疑物。
    这是什么?
    捏起黑珠,仔细看了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珠子虽小可是上面却精细的刻着字,烜。
    烜是什么意思,一般在东西上刻字,除了自家的徽号外,另外就是……小字。
    刻了小字的珠子怎么会打到她,伸手摸了摸额头痛处的地方,到底是哪个混蛋扔过来的,紧紧把小黑珠攥进手心里,千万别让她发现,到时绝让他吃不了兜子走。
    痛痛痛。
    嘿嘿,纳兰川嘿嘿偷笑,在这逼仄的地方终于有了一丝乐趣了。
    ------题外话------
    晚上有二更,另外放小剧场娱乐一下。
    夜里皇宫内,纳兰川偷偷的潜伏到海冬的房间。
    一进门欣喜的把海冬搂进怀里,转身压倒床上,伸手便去解海冬身上的衣服。
    “娘子,为夫想死你了。”
    海冬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邪念的纳兰川。
    “你来做什么,不是你说要保持男人尊严,坚决不像女人低头吗。”
    纳兰川眨了眨眼,“谁说的,朕去疝了他。”
    眼前多了一把匕首,“弄干净点,省的他到处作乱。”
    “娘子,娘子。”纳兰川一脸嬉笑,
    手继续解着海冬的衣服,忽然看见海冬脖颈处露出一个用线穿着的黑珠子。
    “娘子,这个到底是什么,我都看了好多次了。”
    海冬低头摸着那黑珠子,“这个是证据。”
    “证据?”
    “报仇的证据。”
    纳兰川颜色微眯,这东西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109 她是女人(四)

第二场第一科,考的策问,以国计民生为主,让各个举子纷纷写出关于现下民生的对策。
    海冬看着上面的考题,恍惚间回到了幼时,五岁时她家道中落,那时她还不知自己已经从云端掉入了地狱,也不知自己的亲人都永远都离开了自己。
    从历都一路逃亡,她见到了许多从未见过的人,比如和她同龄却穿的破烂不堪的小女孩,头发上插着一根茱萸,站在萧条的大街上,供人挑选。
    至那时她知道了人口买卖,知道了不是所有女孩子都会像她这样,有爹娘疼爱,有哥哥保护。
    还有一些蛮荒之地,破碎的房屋前,年纪已大的老人手举着,带着缺口的碗,在房檐边接着雨后滴落下来的水滴,而老人身边一个年纪小小的孩童,满眼希冀舔着干枯的小嘴等待着老人接好的水。
    脑子晃过一幕幕从前的事,海冬决定把之前的看法叙述了出来。
    洋洋洒洒写满了三大张,纸勾起最后一笔时,一股熟悉的酒香飘了过来。
    海冬眉头微微一蹙,用力嗅了几下,这个味道?好熟悉。
    转头看向右侧墙壁,神色一惊,该不会她旁边的人还是第一考场的那个。
    ——
    隔壁,纳兰川自饮自酌,已经发下的考题上仍然是一片空白的放在桌子上。
    民生?
    纳兰川冷冷一笑。
    朝堂之事一日不解决,民生从何谈起。
    端起酒壶掀开壶盖,直接对壶饮。
    酒香越来越浓,旁边海冬嗅着这刺鼻的酒味,真是要醉了,她真想问问旁边的那个举子,他到底是来考试的,还是来喝酒的,他不知道喝酒误事吗。
    把写好的试卷小心翼翼放起来,这时小腹传来阵阵抽痛。
    伸手附在小腹之上,这两天怎么回事,肚子总是钝痛,时而还会有下坠感,忽然想起一件事,海冬脸色有些惊慌,算算日子好像她的小日子快到了。
    以前到了这时,海婶总是会提醒她,可是和海婶分开后她自己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雷鸣提醒,眼下参加科举太过突然,所以把这件事都给忘记了。
    这要是赶上考试时来了可怎么办,忽想起之前在包袱中发现的俩条布带子,转头看向程玉给她包的包袱,拆开包袱翻出那两条布带子,仔细看了一下,竟然是新的,这么说这东西不是程玉误装的,而是给她装的,可是程玉她怎么会……。
    肚子钝痛感,让海冬越发笃定,她的小日子就要到了。
    忽然一股热流涌出,海冬心下暗道,糟了,提前来了。
    把布带子塞进袖子里,扬声道,“往字号,海冬出恭。”
    天阶号考棚的守卫衙役,听见海冬的话,走了进来。
    “出列,这边走。”
    海冬走出考舍,跟在衙役身旁,在越过纳兰川的考舍时,偷偷用眼角余光撇了一眼,既然走出来了,就顺便看看坐在她隔壁,却总是喝酒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可是那人一直低着头完全看不到脸。
    “不准东张西望,小心把你赶出考场。”
    被衙役突然呵斥,海冬收回视线,低着头继续跟着衙役走。
    直到海冬走过去后,这边低着头的纳兰川才慢慢抬起头。
    纳兰川嗤笑,出恭,不会是故意出来看他?
    海冬进入恭房内检查一番,还好没有见红,这才第二场,还有好几天的时间呢,若是现在突然来了,这几天她就没有办法待了。
    悄悄松了一口气,许久后海冬才从恭房里面走了出来。
    走到衙役跟前,海冬突然说道,“对了大人,考场里可以喝酒吗,我隔壁那个举子总是喝酒,那味道影响了别人,大人不需要管管吗。”
    衙役轻轻睨视了一眼海冬,“管不了,喝酒是人家的自由,万一强制把酒给禁了,到时人家因此考不上名次,谁负责?你身为举子难道不知道酸黄瓜一事。”
    酸黄瓜。
    海冬从未想过科举,所以事关科举的事她没有太过关注,什么酸黄瓜的事,她还真不知道。
    跟衙役从新回到自己的考舍,途中海冬撇了一眼她隔壁坐的那个人。
    那人俯首案前低着头,头发上因弱冠而束起的球,因为三天未整理,导致有些松懈,所以横在头上一晃一晃的,有些引人发笑。
    视线无意瞥向考舍上面的编号,海冬一愣,收字号,李大川,这个名字。
    一旁监考衙役冷冷道,“进去吧。”
    回到考舍,海冬一脸沉思,眉头微蹙的看着隔壁的墙,之前入考的时候她是看见了纳兰川,可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在一个考棚,而且还是隔壁。
    ——
    闪电跑出杜府后,独自走在大街上,夜里微风拂面,被凉凉的清风吹过后,闪电的情绪也冷静了下来。
    有些懊恼不该跟雷鸣发火,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气雷鸣的不作为,帮海冬固然重要,可是他们重振雷家军一样重要。
    看看周围的环境,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贡院外面,转头看向大门口写着贡院二字,海冬如今就在这里,他真想进去抓出海冬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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