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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大人求您辞官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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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
听见声音,海冬抬头望去,就见迎面过来四个神色匆匆的男人,其中两个男人手中抬着担架,担架上鼓鼓,上面还蒙着一层布帘,另外两个男人护在两边。
那几人匆匆从海冬身边走过,海冬眉头轻蹙,视线落在那几个男人身上,那几人东张西望,脚步飞快,视线由那男人身上落在那手中抬着的担架,上面蒙着布帘看不清上面抬着到底是什么,但是看那形态,应该是一个人。
海冬正推测之际,忽然一只白皙且带着绿色玉镯的手腕从布帘里露了出来。
果然,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守在两侧的男人见此,立即握着那手腕塞进了布帘里。
那几人脚步生风,很快走远。
面带疑惑的海冬这才转过头继续赶着自己的路。
海叔守在后门,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海冬的身影,一脸的焦急之色。
“老头子。”
海叔回神,看见海婶拿着衣物走了过来。
“老婆子,你这是?”
“丫头还没回来,现在人来人往的,我担心出什么意外,要不去把这衣服给她送去,这样可以安全一点。”
海叔点了点头,接过衣物,转身要走时,正好看见海冬挎着篮子回来了。
☆、009 劫盗案
海冬换好男装,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
抬头就看见雷鸣站在门口。
嘴角含笑,“你怎么在这?”
雷鸣手执大刀,双臂抱膀,神情淡淡的看着海冬。
和海冬相处三年之久,他深深记得今天的日子,于是早早便守在门口,跟在她身后护她安全,在回来的路上,他亲眼看着海冬只身一人救助采药之人,一想到此他的心里有些不快,一个女子在四处无人的山上,竟然敢救助别的男人,万一那个那人是故意伪装成受伤的模样,目的就是为了残害他人该怎么办。
海冬此时一身男装站在雷鸣面前,要不是亲眼看过海冬恢复女子真实面容,他会真的把眼前的人当成一个男子。
敛去自己探究的眼神,轻咳一声,“闪电与追月送信回来,再有三天路程他们就会回来了。”
海冬脸色一喜,“他们要回来了,好啊,他们离开的时间也够久的了,是该回来的时候了。”
一时无话,海冬发现雷鸣总是偷偷看她。
“你……。”
海冬刚想要询问海冬为什么总打量她,突然被一声给打断。
“冬哥哥。”
彩云地拎着裙角达达跑了过来。
“冬哥哥,有人击鼓告状。”
海冬眉头轻蹙,一脸威严。
“告诉衙役,立即升堂。”
——
明之拄着木棍,拖着受伤的腿,背着药筐一步一步回到草屋。
“先生怎么受伤了。”
朝阳看见受伤的明之,上前一步把明之扶起。
明之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淡淡说道,“一点小伤而已。”
朝阳蹙眉,看着明之那受伤的腿,被鲜血染红了大半,还说是小伤,是不是只要人还吊着一口气,对于大夫来说都是正常的。
“皇上呢,解毒第一部分的药我已经集全了,我们可以进行第一次解毒。”
朝阳抓了抓头,“皇上和世子出去了。”
——
纳兰川和花世游走在无花县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相比历都的臣民,无花县的人穿的十分朴素。
“哎,找到了。”
纳兰川眉头轻蹙,看着花世一脸兴奋的指着那写着“如烟阁”三个字的牌匾。
“川,我可是打听清楚了,据说这如烟阁里来一个雏,今天第一天,走,咱见识见识去。”
纳兰川一脸鄙夷的看着如色中饿鬼的花世。
这种烟花之地,也亏他想的出来到这来,他就不怕到时买一赠一,送他一个永难治愈的顽疾。
“不去。”
花世一愣,看了看纳兰川,“川,宫里的嫔妃各个带毒,而且我也知道你从来没有碰过她们,这好不容易到了外面,摆脱了那帮人的监视,你还不放松发泄一下,难不成你……。”
花世说着还用那一双桃花眼,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纳兰川双腿之间。
纳兰川铁青的一张脸,愤恨的拂袖而去。
看着纳兰川的背影,花世大声喊道,“哎你别走啊,我和你开玩笑的,喂……。”
——
纳兰川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看见一间说书的茶楼,刚刚想走进去,就听见旁边的路人说道。
“县衙又升堂了,我们去瞧瞧热闹去。”
“真的。”
“那我们得去瞧瞧。”
县衙升堂,纳兰川看着那众人趋之若与前往的地方,脚步不由自主的跟着走了去。
来到县衙门口,纳兰川就看见海冬穿着一身官服,坐在堂上。
那模样就像没有张开的小孩似的,甚是滑稽。
啪惊堂木震响。
“堂下何人击鼓。”
跪在大堂之上,一年轻男子,哭哭啼啼道,“小人陈凯,家住左巷口,今日卯时小人家中进入劫匪,他们不仅抢夺了小人家中钱财,还痛下杀手杀了家父陈友立。”
陈友立?无花县第一富商陈友立。
海冬眉头紧蹙,“卯时发生的案子,为何到巳时才来报官?”
那陈凯低头擦了擦泪水,“小人……小人害怕,家父被杀后,小人就去寻大夫,随后命人盘查家中失窃了多少损失,所以,所以到现在才来。”
海冬看着堂下的人,把陈凯的面目表情全部落入眼里。
淡淡问道,“一共丢失多少财务?”
陈凯抬起头一脸委屈的表情,“丢……丢了五万两白银。”
“呼……。”
门口的群众倒吸一口气,五万两白银啊,这得是多少钱,不愧是无花县第一首富。
隐匿人群中的纳兰川,看着堂下告状的陈凯,心里已经发出一个疑问,自己的亲爹被杀,还能有心思去查丢失多少银两?
海冬看了看陈凯,“此案本县受理,来人带上仵作,跟随陈凯勘察现场。”
“是。”
海冬退下朝堂,带着仵作跟着陈凯来到左巷口,陈宅。
众人一进门,就看见陈老爷发青的躺在一张凉席上,周围一些女眷在哭诉。
海冬挥手示意仵作上前查探。
仵作天官,走到陈老爷跟前,检查死因,翻看了尸身,四处查探。
而这边海冬带着其他人查探陈凯说过,那些贼人到过的地方。
雷鸣在陈宅里看了一圈,走到海冬身边。
“没有发现任何破坏的地方,这人应该是从正门进来的。”
海冬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雷鸣,有没有发现点不对劲。”
雷鸣蹙眉,看着海冬疑狐的表情。
仵作天官检验完尸体后,走到海冬身边。
“大人,受害人是后背被刺,伤及肺部,正是一刀毙命,但是属下发现一处可疑的地方。”
海冬诧异,“什么地方?”
“受害人,动脉血管爆裂,死前好像受到了刺激,或者是情绪异常激动所致。”
海冬看向陈凯询问道,“匪徒一共多少人?”
陈凯瑟缩一下,“一共,一共四人。”
海冬一惊,四人,不知为何脑子里面忽然闪过在山上抬着担架的那四人。
☆、010 劫盗案 (二)
离开陈宅,半路上,海冬拧着眉头。
停下脚步转头看着雷鸣道,“雷鸣,立即带人赶往无花山,查探周围有没有四个男人和一个女子的行踪。”
“四个男人一个女子?”
雷鸣诧异的看着海冬,有些不解。
“恩,现在立即去查,但凡发现这五人不用询问缘由立即缉拿回来。”
雷鸣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去办。”
看着雷鸣离开,海冬若有所思,想想今天早上遇见的那个那一伙人,实在可疑,可是看着可疑却又说不出是哪里。
转头看着仵作等人,挥了挥手,“你们先回去吧,把尸检做份文书呈上来。”
“是大人。”
——
纳兰川从衙门口走出来,一直跟着海冬等人来到陈宅,直到海冬进入陈宅后,他被隔离在外面。
许久后他才看见海冬等人从里面出来。
没能进入陈宅亲眼见识一下犯案现场,心里有些芥蒂,他一直坐在朝堂之上,就算批阅奏折也是大臣斟酌过后才呈给他,想现在这样亲临犯案现场还是第一次。
可惜。
纳兰川徘徊在陈宅外面,看着海冬身边的人通通离开,唯一海冬一人,仿佛在思考什么,脸上带着心思一般,旁若无人的走在大街上。
鬼使神差,纳兰川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跟着海冬漫无目的的走了整整一条街。
海冬穿着官服走过大街小巷,忽然看见三个孩童坐在一处门口玩着沙包和拐。
海冬走过去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静静的看着那几名小孩玩闹。
后面跟过来的纳兰川看见这一幕,眉头微微一蹙,只见海冬像是回忆到什么好事情似的,嘴角竟然含有笑意。
抬眼看着那三个小孩玩的东西,虽然他没有见过那是何物,但是也不至于让人高兴成这副模样吧。
“哎呀,你抓我的手做什么?”
那几名一起玩闹的孩子忽然吵了起来。
“我抓的就是你。”
“你凭什么抓我。”
“谁让你偷东西的。”
“我哪里有偷东西。”
“你还说没有,让小一看看,你以为你把这拐用袖子盖上我就看不见了吗,偷偷掩饰,你若不掩饰,我兴许还看不见呢。”
被打的孩子一脸委屈,看着打他的那个孩子,“我要不掩饰才有鬼,看你赢了那么多,也不让着我一点。”
叫小一的小孩一脸的雾水,看着那两个玩伴有些不解,“你们在说啥呢,这四个拐全在这呢,你怎么说他偷了呢。”
看着这叫小一的孩子一脸不解,那两个刚刚吵闹的孩子忽然哈哈大笑。
“傻瓜,他刚用袖子当着,把拐翻了个个,这样就全是一面了,你们不是又多了一次玩的机会,我刚刚看见了他伸手去翻,要是没有看见,赢得不就是你们了吗。”
“哈哈,好了我不偷翻就是了,但是你也不要再抓我了,我娘说了,男女有别,你都不应该抓我的手。”
那被说的男孩子满脸通红,对着那女孩吐了吐舌头,“哟哟,你还知道男女有别,那你就不应该出来和我们玩,哼。”
那叫小一的孩子伸手抓了抓头,一脸疑惑,刚刚他怎么就没有看见伸手去翻呢。
——
一旁坐着的海冬,见此嘴角笑容更加放大,是啊,男女有别。
像是想通了一些事后,海冬忽然起身转头离去,由于太过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侧突然多了一个人。
而恰巧这时脚底绊倒一块石头,整个人向前扑了过去。
只见闷哼一声。
刚刚还在一起吵闹的孩童,听见这边的声音后,忽然啊啊的大叫了起来。
这边摔倒的海冬,双眸紧闭,只感觉自己身下一阵柔软,尤其是这嘴唇。
慢慢睁开双眼,就看见自己身下竟然压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而自己的两片薄唇紧紧贴着那男人的嘴唇上。
------题外话------
后记:
冬:我发誓那只是一个意外。
川:(一脸羞涩)人家当真了,毕竟那是人家的初吻。
冬:扶额(无语中)……
☆、011 劫盗案(三)
“羞羞脸,羞羞脸。”
听见孩童天真烂漫的声音,纳兰川脸色黑如锅底的,用力把海冬推开。
海冬站起身后,伸手摸了摸有些酥麻的嘴唇,抬眼看了看纳兰川,只见他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神情一愣,自己好像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纳兰川一脸的怒意,天晓得他刚刚到底是为什么往这小白脸身边走。
结果出现这奇耻大辱,他竟然被一个男子轻薄。
看着海冬那茫然的脸,纳兰川恨不得让海冬立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甩袖离去,徒留海冬一人在那几个小孩笑声中站着。
——
晚上,花世一脸餍足的回到茅草屋。
一进门就感觉屋里面的气压低沉。
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情况,纳兰川一脸黑的坐在竹榻上,明之而站在药炉旁,煎着药。
看了看站在纳兰川旁边的朝阳,对着朝阳使了个眼色。
询问,“怎么了?”
花世不知纳兰川发生了何事,不会还是因为他之前开的那几句玩笑,戳中他痛楚了吧。
朝阳悄悄的打量了一下纳兰川,转头对着花世摇了摇头。
坐在竹榻上的纳兰川一脸阴郁,一想到那小白脸把他压在身下,身上的寒气就又重了一些。
这边明之煎好药后,一瘸一拐的走到纳兰川身边。
“皇上,药已煎好,待它凉一些,便可以服下。”
纳兰川收敛身上的冷气,恩了一声。
“明之先生,你的腿怎么受伤了。”
花世看出纳兰川心情不悦,也不敢直接和他说话,反而观察到明之的腿受伤。
明之把药放好,淡淡的回答花世的话。
“没什么,不小心伤的。”
纳兰川把药碗端起,刚刚张嘴去喝,这边明之又开口说道。
“皇上,且慢。”
纳兰川抬眼看着明之,就听见明之说道,“这药里面有剧毒,目的是为了以毒攻毒,只有把皇上身上的毒药全部引发出来,这样在下才可以进行第二次解毒,只是这第一次解毒的过程有些痛苦,相比皇上十五满月时更加痛苦一些。”
纳兰川眉头微蹙,但也没有因为明之的话而露出胆怯,痛苦一次也比痛苦一世要来的好。
端起碗把那黑乎乎的药一饮而下。
“川……。”
花世有些担忧,刚想要制止,那药已经被纳兰川喝了进去。
转头一脸严肃的看向明之,“这是最好的解毒的方法了吗。”
明之点了点头。
“不知道药物的顺序,而且皇上的毒中的时间又有些年头,唯有这样才能让皇上身体里面的毒素全部引出,才可以彻底找到根治的法子。”
纳兰川喝过药的一个时辰,茅草屋里面就传出野兽般的嘶吼。
花世和朝阳看着床上,低吼的纳兰川,十分的担心,从小他们就跟着纳兰川一起,每当十五月圆的时候,他们都知道那是纳兰川最痛苦的时候,但是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痛苦的好像在用刀子割肉。
——
县衙里,海冬换上常服,手执书籍站在灯火之下阅读。
笃笃笃。
“进。”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彩云端着盅碗走了进来。
看见海冬,小脸一红。
“冬哥哥,我给你做了一盅滋补汤,喝完在看书吧。”
海冬收回自己手中的书,笑容和煦的看着彩云。
“亲手做的?”
彩云微微一笑,“恩。”
彩云把盅碗里面的汤倒在碗里,转头看向海冬,忽然发现海冬的嘴唇有些肿,不禁疑问,“冬哥哥,你的嘴唇怎么了?”
海冬伸手摸摸嘴唇,脸色有些不自然道,“没什么,磕的。”
走到桌子前坐下,端起碗喝着那冒着热气的汤。
彩云一脸的期待,“怎么样好喝吗。”
放下手中的碗,海冬束起了大拇指,“味道不错,将来可以做人家贤惠的娘子了。”
彩云一脸羞红,娇嗔道,“冬哥哥又拿我打趣。”
海冬看着彩云,一脸正气道,“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给你寻个人家了,要不然把你留久了,到时你该埋怨我了。”
“冬哥哥。”彩云一跺脚,她才不要嫁给别人,视线偷偷的打量着海冬,她只想嫁给他。
“哈哈,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女孩子熬夜对身体不好。”
彩云点了点头,“恩,我这就回去,冬哥哥,你也别太晚睡。”
“好。”
彩云把海冬喝空的盅碗端起,忽然说道,“对了,冬哥哥,过几天就是乞巧节,你可不可以……陪着……我一起去。”
恩?
乞巧节。
算算日子,确实又要到了一年一度的乞巧节了。
看了看满脸期待的彩云,应声道,“好。”
彩云一脸欢喜,笑容满面的走了出去。
——
门再次被打开,雷鸣一身冷气的走了进来。
“冬,找到了。”
书房里的海冬,猛然站起,“那四人?”
雷鸣点头应道,“恩。”
“在哪里找到的?”
“在临县,带着人去的时候,他们正要离开,于是我就把人给带回来了,现在就押在大牢,随时可以审问。”
海冬脸色一喜,“好,我现在就去。”
人刚刚走到门口,手腕就被雷鸣抓住。
“这么晚了你还去大牢?”
海冬淡淡一笑,“当然,这件事要不弄明白,这一夜我都睡不着。”
看着海冬离去的背影,一脸无奈,天色已渐子时,她还往大牢跑。
☆、012 劫盗案(四)
海冬与雷鸣前后脚进入大牢。
途中路过已经被收压的英易,只见他背对着牢门,盘腿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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