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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大人求您辞官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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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姐姐被一个有钱的公子给买下,并带回了家里,可是谁知姐姐那一走便是永别,从此再也没有回来,直到几日前,小女被挂了牌子,被陈凯买了去,到了陈家无意间得知,姐姐当年竟然是被陈凯带走的。”
    陈凯眉头紧蹙,怪不得,他第一次掀开云霜的面纱,就觉得眼前一亮,原来她和映雪是姐妹。
    “这件事与你在出现在大堂有何关系?”
    云霜轻轻扶礼,“有,几天前,小女得知姐姐当年惨死在陈府的事实,而杀害她的人就是陈凯。”云霜眼泪婆娑的指着陈凯。
    “因为当年陈老爷不喜青楼出身的姐姐,故而逼迫陈凯把姐姐送回去,原本姐姐是可以回去的,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姐姐会惹得陈凯痛下杀手夺了她的性命。”
    陈凯一脸的怒意,“云霜你浑说些什么。”
    云霜不理会陈凯的咆哮,继续说道,“大人,这几日小女一直查探姐姐的事,无意间发现了这个……,这是陈凯雇人行凶的书信,死在陈凯手中的不止姐姐一人,还有许多……。”云霜伸出手在袖子里面拿出两封信。
    雷鸣上前走了几步把信件递到海冬跟前。
    海冬打开信看着上面的内容,嘴角轻轻勾起。“果然。”
    “陈凯,你还有何话要说。”
    陈凯沉吟片刻,忽然神情变得镇定了起来。
    抬起头看着海冬,一字一句道,“大人,这些事全部都是无稽之谈,如今出来一堆人指正小的因财弑父,小人就算再有心想要解释,也无从说起,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还有这个青楼妓子,诬赖自己杀人,说的就跟她亲眼所见似的,还说发现什么书信,谁知道那是不是伪造的故意污蔑小的,还有这位刘妈妈,说什么是刘姨娘身边的人,那刘姨娘已死了那么久,现在才跑过来说刘姨娘死的冤枉,哼,既然冤枉当初怎么不报官。”
    陈凯给海冬一个跪拜礼,“大人,小人实属冤枉,还恳请大人还小人一个清白。”
    ------题外话------
    想拍我就拍吧,懒病又犯了,伦家是真的想要好好的,结果,结果就变成这样了…咳咳,o(╯□╰)o

☆、044

啪啪。
    “你是不是冤枉,本官只会查清。”
    “抬上来。”
    门外两个衙役抬着两口大箱子走了进来。
    “大人,证物已带到。”
    “打开。”
    两口大箱子一打开,白花花的银子暴露了出来。
    “陈凯,这两箱子银子你可认得。”
    “这……。”
    “这两口大箱子,各自装有五万两白银,与你当时报官说的丢失五万两一模一样。”
    陈凯一声冷笑,“大人说笑了,天底下银子都是一样的,当初我家的确被人洗劫了五万两银子,只是事后大人说银子没有被追回,小人一向是良好百姓,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小人从不怀疑,如今大人说这两口大箱子里面的银子和当初的一模一样,难不成,大人派人上小人家里偷偷拿出小人家的银子,又说成是当初那丢失的银子吧,大人做官可以贪,但是也不至于这么贪。”
    陈凯的话里意思非常明显,明白的告诉海冬,当初丢失的那银子,你们亲口说没有追回来,如今你们又说着银子在这,真新鲜,红口白牙的你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海冬眉头轻蹙,这陈凯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县衙门口的人越聚越多,纳兰川和花世俩人悄悄的挤到人群当中,静静的观察县衙大堂人的一举一动。
    “你说的没错,天下的白银都是一样的,只可惜,你府上的白银却与其他的白银不同。”
    恩?
    现场的人但凡挺清楚海冬的话,都露出疑惑的神色,白银不同?
    纳兰川嘴角轻轻勾起,这小白脸所说的白银不同,就应该是外面传颂的,十年前生辰纲把,但凡朝廷上发放下来的官银都有内务府亲自铸造,并且在上面打上当年的印记,以备记载。
    海冬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手里高高举起。
    “这一锭银子,就是你当时报官,所丢了五万两白银之一。”
    啪嗒,海冬手一扬,把银锭子仍在陈凯脚下。
    “看看这银子有什么特别之处?”
    陈凯蹙眉,在看清上面印着‘昭’字时,脸色煞白,怎么会?
    “那劫匪被本官抓住后,曾像本官坦白,是有人特意指使他们去陈府劫一批银子,具体是多少他们并不清楚,并且言道,事成后会有人给他们五千两佣金,在本官再三的询问之下,他们道出,把抢来的银子藏匿在一处废宅子里,只可惜本官赶到的时候,那银子已经被人抬走,想必任谁都不会想到,那四个劫匪竟然起了贪念,偷偷拿了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放在身上。”
    “陈凯,你能说一下,这印着昭和五年的官银,为何出现在你陈家。”
    陈凯声音微颤,“大人,小人家中是做生意的,有几个官银很正常,这……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海冬看着到了这个份上陈凯竟然还能狡辩,冷冷一笑道,“这确实不能说明什么,可是出现这整整一箱便很足以证明一切,你要作何解释,而且这官银并非一般的官银,此乃十年前,运往军营作为军资的生辰纲,在运往的途中,经过无花县被人劫持一空,至今成为悬案。”
    “陈凯,这丢失十年之久的生辰纲,为何出现在你陈府,还是当年劫道官银的人,出自你陈府,说。”啪,一声惊堂木响彻整个大堂。
    门口站满的百姓,全部收起声,静静的看着堂上跪着的陈凯,想要听听他是怎样回答。
    陈凯额头隐隐发出一层薄汗。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天被带走的银子竟然是官银,都是他太过大意,把银子给弄错了。

☆、045

“大人,小人实在是不知道,那银锭子到底是从何而来,还有什么官银,小的一点都不知道。”
    “陈凯,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这批官银就是从你陈府的书房带出来的,上面清楚的写着昭字,寓意永宁帝在位,昭和二年所铸,既然你不知道,那么这批官银就是你的父亲陈友立的了?”
    陈凯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可以派人去杀人,却不敢说这官银和陈府有关,要是属实那么他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通通白费了。
    “小人不知。”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让本官给你解释,这批官银正是十年前丢失的生辰纲,而那劫取官银的人,正是你的父亲,陈友立,陈友立本因当年劫取官银,导致我军大败死伤无数心生愧疚,后拿着这批官银开商铺,赚来的银子有一部分拿去赈灾扶贫,直到他丧妻丧子,故而收养你为义子,本来打算抚养你长大成人,把所有的家财全部给你,可是任谁都没有想到,陈友立竟然纳了一房妾氏,并且育有一子,而在那妾氏有了子嗣后,你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后意外得知你竟然不是陈友立的亲生子,这时你忽然想起了,之前你带回一个青楼女子回家时,被陈友立训斥之事,所以你郁愤难平,得知陈友立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断然不会在把原本属于你的家产给你,所以你设计先杀了身怀六甲的刘姨娘,后又利用劫匪盗银一事,设计杀了陈友立,只是你没有想到的是,本官会那么快抓捕了那四名疑犯,所以你又买凶连夜杀了他们,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棋差一招,万没有想到那劫匪竟然偷了一锭银子,若是普通的银子也就罢了,可惜偏偏是一直小心翼翼藏匿的官银,陈凯,本官所说的可是事实真相。”
    陈凯脸色煞白,因为海冬所说的十有*属实。
    “大……大人。”
    “陈凯,你杀人无数,罪大恶极,人证物证俱在,按照大历律例应处以极刑。”
    海冬忽然判定了陈凯的罪行,让雷鸣等人十分的诧异,当年的生辰纲一案,不可能这么简单,海冬他……。
    半晌后,陈凯垂头,显然此时无论他怎么解释,都会显得苍白无力,于是认命道,“大人,小人知罪,只是当年的生辰纲被劫一案,小人的确不知。”
    ——
    此时英国公府,杜江站在英国公面前。
    “老爷,那陈家小子,被带到了县衙大堂……。”
    “陈家小子?”
    杜江垂眸,“就是陈友立的儿子。”
    恩?
    英国公一愣,“他怎么会被带到县衙。”
    “是,仵作天官供出的,大人,小人有些担心当年的事会不会被提及。”
    英国公一听杜江言语,眉头微微一蹙,自从海冬认命无花县县令,他就没有过过几天好日子,先是他儿子,而后又传出尘封十年之久的案子又被挖了出来。
    英国公的眼神看向一边,心里暗道,海冬啊,海冬,看来你真是老夫的克星。

☆、046

“陈凯当年劫持官银一案确实与你无关,但你确是知情的。”
    “大人。”陈凯猛然抬起头看着海冬。
    海冬把那一摞的信件,抽出一封慢慢打开,面对着陈凯。
    “陈凯,你可知上面写的是什么?”
    陈凯视线瞩目这那信件,摇了摇头,“小人不知。”
    “这封信,乃是陈友立亲笔所书,在刘姨娘去世后,他便知晓刘姨娘是你亲手所害,他留下这一书,里面写的十分清楚,拿给他看。”
    站在一旁的衙役接过信件递给了陈凯。
    陈凯拿着信件,看着上面熟悉的笔迹,双眼慢慢睁大,眼泪一点点溢出。
    “不,不可能。”
    “陈凯,如果没有这封信,本官会真的相信你之前的说辞,是因为得知陈友立有了自己的亲生孩子,而遭你嫉恨,事实上,陈友立早些年便有了收回自己手中产业的打算,到时拿着富甲一方的银子养老终生,可是天不遂人怨,陈友立隐藏十多年的事,竟然被你知晓,而你为了你那狼子野心,联合外人不顾陈友立对你的养育之恩而陷害陈友立,最后又害他晚年丧子,可是就算你害的他唯一的子嗣,他都没有怪你,并且写了这一封书信,希望有遭一日你能看到,他真心劝阻你不要步他的后尘,可是你一意孤行,偏与陈友立的想法背道而驰。”
    陈凯一脸悔恨的低下头,看着手中被他泪水模糊的书信。
    他还记得几年前,他兴高采烈的走到陈友立面前,告诉他,他今天接到一个大买卖,期盼能得到陈友立的夸奖,可惜他得来的却是一顿训斥,他当时惊讶极了,他不懂,明明可以给他们陈家带来惊人的利益,他不懂爹爹为什么要骂他,直到许久以后他才知道真相,原来他一向敬重的爹竟然是英国公府的侍卫,后来得了一笔银子开了一间商铺,最后做买卖到现在这个规模,而拉拢他做大买卖的人就是英国公的大管家。
    那时的爹爹一心想要和英国公府划清界限,可是他却不懂。
    他心思单纯刚刚出于仕,根本就不懂他们之间的交恶是为那般,所以背地里仍然和那杜管家做着他所谓的大买卖。
    直到后来他从英国公府的大管家嘴里得知,他竟然不是陈家的孩子,那时正逢他的父亲陈友立新纳了一房妾氏,没有几个月那妾氏又有了身孕,所有的事都赶到一起,当时他的心里矛盾极了,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而后在英国公府的管家不断的灌输负面影响下,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设计杀了刘姨娘,再后来他找人杀了养育他十几年的爹,越往后他就陷的越深,错事越做越多,人也杀的越来越多。
    直到今天看到手中的书信,他才知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布满泪水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倏地抬起头看向海冬,一字一句道,“大人,小人有事要禀,当年劫持生辰纲的事,并非家父一人所为,还有英国公府的大管家杜江也参与其中,而背地里指使他的人,正是当时被派来监管此时的英国公。”
    听到陈凯的说辞,现场一片哗然。
    雷鸣下意识紧握手中的大刀,英国公,真的是他。
    站在百姓里面的纳兰川和花世对望一眼,英国公为人老实,却因为查办当年生辰纲失窃一案,而被先帝贬到无花县的,他们从来没有想到劫持当年生辰纲会和这位老实本分的英国公联想到一起。
    而坐在大堂首位的海冬,听着陈凯的话却悄悄松了一口气,因为陈凯手中的书信,是她伪造的,但是根据她的推测,以及陈凯他本身的性格,她才得以陈友立的口吻,临摹陈友立的笔迹,写了这么一封,尘封已久的信件,来挖出掩埋在陈凯心里最深处的心思。
    陈凯的性子与生俱来,他天生敏感,通过陈府老人所述,陈凯一心想要得到陈友立的夸奖,想要在他面前证明自己,可是每每陈凯觉得自己可以得到夸奖时,陈友立就当头一棒,让陈凯失去原本的信心,久而久之,陈凯心里便有些扭曲。
    但此时听着陈凯的话,海冬心里淡淡涌出一丝高兴,她所做的这些都没有白费,原本今天开的这个堂的主要目的,就是引出当年劫持生辰纲幕后主使,还好,虽然开始陈凯的反骨,差一点误了她的大事,好在现在又恢复了她此时所想。
    听着陈凯的供词,海冬淡淡说道,“哦,你说的是英国公府的大管家,杜江。”
    陈凯一脸坚定,“正是他。”
    “好,来人,去请英国公府的大管家杜江上堂问话。”

☆、047 噩梦

县衙退堂后,英国公府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
    杜江站在英国公的书房内,看着一脸凝重的英国公。
    “老爷,这明天……。”那个县太爷也真是个大胆的,竟然宣他上堂受审。
    英国公眉头紧蹙,“你之前说这件事从何引起,天官?他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杜江摇了摇头,关于这一点他也不解,天官的事对于当年来说,只是顺手救下的,当时并没有打算让他做些什么,所以关于英国公府里的事从来没有跟他提及一点,直到他当上了仵作,也就是近期才对国公府里有那么一丁点用处,如今竟然说外面的传言是出自他的口,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
    “明天你去,我倒要看看那海冬到底要如何审理。”
    杜江抬起头看着英国公,“是,老爷,可是小人派出去的人,带回来消息说,陈家小子说出了当年劫持生辰纲一事与咱们国公府有关,到时查到了什么……。”
    “你怕什么,一个离开英国公府几十年,和英国公府互不干扰过着两种生活的人,他说的话谁能信,明天你去大堂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如若那海冬非要提及这生辰纲的事,就给那陈友立安排一个罪名,反正他已经死了,黑的白的还不都的听咱们的,至于那陈家小子,一个臭要饭之子,心里嫉妒,攀比之心,是他必须有的。”
    听闻英国公的话后,杜江心领神会,连连点头道,“小人知晓。”
    ——
    纳兰川和花世从新回到茅屋。
    “川,你说这件事会不会真的跟那英国公有关,今天堂上,那小县令审的案子,透露的意图很明显,矛头就是在指向英国公府,这个小县令不会是故意的吧。”
    纳兰川不语,想起县衙大堂上,海冬那张娇小又带着威严的脸,虽然心里不喜海冬的为人,可是依照海冬办案逻辑方式,确实是一个可用之人。
    生辰纲的事不管是不是跟英国公有关系,当年的悬案,若是破了,拾回那丢失的官银,对于朝堂是一件好事,但对于他来说更是一件幸事。
    夜里,天空繁星点点,茅草屋外面传来呱呱的蛙叫声。
    屋里飘过一丝凉风,纳兰川被这股凉意惊醒,慢慢睁开双眼,忽然看见眼前飘过一抹白影。
    双眸睁大,那白影慢慢转过身来,看清那人的容颜,吓了纳兰川一跳。
    那小白脸怎么会出现在这,而且还只穿着里衣。
    “你怎么出现在这。”
    海冬嘴角微微扬起,慢慢走到纳兰川的身边,“来找你啊。”
    “恩?找我。”
    “对啊,还记得那天在那几名孩童面前,我们所做下的事。”
    纳兰川眉头轻蹙,忽然想起了,对他来说极为耻辱的那日所发生的事,脸色变得极为阴沉。
    “今天,我特意找你来重温一次,来吧,别抗拒我。”
    看着海冬一步一步朝着他走来,纳兰祁双目欲裂,恨不能把海冬踹一边去,可是手脚僵硬的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海冬袭击他。
    感觉自己就要被侮辱,纳兰川下意识低吼,“走开,走开。”
    “川,你怎么了。”
    纳兰川从睡梦中醒来,就看见花世一张放大的脸,在他眼前。
    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打量一眼周围的环境,手腕被挡了一下,低头看去,一个软枕压在他的手边。
    额头冒着虚汗,纳兰川淡淡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在做梦,真是吓死他了,不过,他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一定是今天他看了那小白脸太多次,让他胡思乱想了起来,一定是。
    ——
    县衙里,海冬褪去官袍,穿着一身白色里衣,双眸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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