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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华年-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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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如今的苏梓琴脱胎换骨,本该与陶灼华对立的一个人却变成了盟友,实在是天大的助力。承下这一对夫妻前世今生的情谊,便该投桃报李,何子岑对与这对帝后的联合充满了信心,想拿白虎的首级做为自己的见面礼。
  两兄弟本想在倚年阁间夜话,只怕长宁宫里依旧给两个人留着门,早便等得焦虑。又恐回去太晚惊动了德妃娘娘更为不美,只得选择了重回宫内。
  赵五儿一直在翘首盼望,急得原地转圈。如今见两人联袂而至,方才轻出了一口气,提着灯笼迎上来道:“两位殿下可回来了,方才绮罗姑娘还曾悄悄问及。只怕两位殿下彻夜不归,明日德妃娘娘前头无法回话。”
  何子岑示意他噤声,自己接了他的灯笼,与何子岱轻手轻手往偏殿走去。不忘吩咐赵五儿道:“去跟绮罗姑娘说一声,我打青莲宫里出来后,一直与子岱在倚年阁夜话,不觉忘了时辰。明日若是母妃问及,如实回报便是。”
  赵五儿躬身领命,自去寻绮罗传话。这兄弟二人提着灯笼,径自入了何子岑的寝宫,要如同小时候那般来个抵足而眠、一宿夜话。

  ☆、第四百八十六章 谜题

  两兄弟虽然各自在宫外开府,德妃娘娘却是慈母情深。一直将偏殿里两兄弟小时候的居所保持着原来的模样,留待两兄弟偶尔回来小住。
  兄友弟恭,两兄弟的感情一直不错,小时候便时常抵足而眠。如今梳洗过后躺在一张宽大的花梨木硬榻上,便恍然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模样。
  何子岑故做生气地擂着何子岱的胸膛道:“你既是早便重生归来,如何一直夹在我与陶华中间,到似是支明晃晃的蜡烛。”
  何子岱耸动着肩膀,发出无声的笑意。他自是晓得兄长所指是在陶灼华初至大阮的时候,每每何子岑从背后遥望陶灼华,他偏偏跳出来捣乱。何子岑明着与德妃娘娘说对陶灼华颇具好感,他也来横插一杠,同何子岑说什么各凭本事的话。
  扁了扁嘴唇,何子岱想说只怕陶灼华又一次成为红颜祸水,成为瑞安牵制大阮的工具,还不如选在两人尚无交集的时刻,替他们抽刀断水。
  尚未及开口,到是何子岑自己重重一叹:“子岱,难为你宁肯两面不是人,只怕我与灼华再重蹈前世的覆辙。你放心,不会了。”
  何子岱哈哈一笑,不去解释这些苦涩的过往,到是将何子岑当日盘桓在青莲宫外如何对佳人翘首盼望,叶蓁蓁又是如何躲在山坡黯然神伤的话说了一通。
  他冲何子岑打趣道:“我虽然争了些嘴上功夫,到底瞧不得真正拆散你们一对鸳鸯。若不然当日也不会拦着叶蓁蓁,由得她几次三番跟踪于你。”
  叶蓁蓁的一场错爱,若说此前何子岑选择置之不理,眼见她在大相国寺的疯狂,何子岑实在厌恶至极。他瓮声瓮气说道:“背后议论个女儿家实在不该,可是叶蓁蓁闹那么那一出,败坏的不仅是她自己的名声,也替昌盛将军脸上抹黑。”
  何子岱摇头叹息道:“想来是近墨者黑,她这些年居住在长春宫,龌龊伎俩大约也学到了几出。谢氏压着叶府里不给叶蓁蓁议亲,打得什么主意明眼人一瞧便知,我就怕父皇又受了她的魅惑,说不定真会给她与何子岩指婚。”
  两兄弟真正忌惮的还是此前昌盛将军那些旧部。对这些真刀真枪、在沙场上九死一生才累下军功的将军,两人有着本能的尊敬,却也局限于这些人身受皇恩,便该忠君爱国,不能结党营私。
  如今赵、钱两位将军俨然已经战站队,与谢贵妃一力去捧何子岩,对何子岑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消息。若叶蓁蓁真依着谢贵妃的意思嫁与何子岩,他们这一派的根基便更加牢固。待何子岩夺嫡失败,势必要迁怒于何子岑,一派不服气的嘴脸,这兄弟二人又将重回前世的画面。
  话说到此处,昌盛将军昔日手下的另一员大将的态度便就至善重要,何子岑直直望着何子岱道:“你还欠着人家孙二姑娘一对大雁,莫以为请了人家兄长吃一顿饭便算做陪罪。”
  时至今日,何子岱自然早听出那对大雁的含义。他心里有些忐忑与悸动,却故做不耐烦地搔着头冲何子岑嚷道:“自己的事情都八字没有一一撇,到替旁人操起了心。过几日嫂嫂便就及笄,你还不朝父皇开口,是怎么个意思?”
  何子岑瞧着何子岱的窘态,自是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臂膊道:“你放心,此前与波斯国缔结永世之好时,我已求得了父皇的允诺,我的婚事自是由我自己做主。只为如今时候不到,一直未请父皇赐婚。”
  自是不愿再如前世一般,何子岑连自己如何登上了太子之位都稀里糊涂,而何谈保护陶灼华的安危。
  他想要解开前世里钱将军为何殒命,何子岩又是究竟为何触怒了君心的谜题,做一个明明白白的太子,给陶灼华一份安宁的生活。而在青莲湖畔的扁舟之中,他亦将自己的想法与陶灼华和盘托出,陶灼华自是全力支持。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暮暮朝朝。如今的何子岑对自己、对陶灼华都有了无限的信心,并不急着要拿名份去约束两人的关系。
  除却捉拿白虎迫在眉睫,清风与明月还未从榆林关归来,何子岑纵然心焦,也只得耐心等待。他拍着何子岱的肩膀语语重心长说道:“我日夜反思,前世里榆林关外一定发生了大事,不然父皇不会打从那时起便一病不起,显然是深受了打击。如今咱们洞彻天机,只希望有机会挽救一二,也能免除父皇当日的病痛。
  前世里发生的这件大事,这些年也时时出现在何子岱的记忆深处。那时候何子岑在夺嫡之争中明显处于弱势。
  德妃母子三人本已做好弃子认输的打算,到好似山重水复之间,忽然便柳暗花明。不仅两兄弟云里雾里,德妃娘娘日夜伴驾,也未听得半句口风。
  越往下说便好似越陷入了**阵,前世的何子岩明明形势一片大好,谢贵妃又是春风得意,却忽然便被贬到了蜀地。仁寿皇帝那时不仅对何子岩厌弃,对叶蓁蓁也未留情面,一位亲王与一位郡主的婚礼,来得仓促而又简单。
  婚后未出满月,何子岩与叶蓁蓁便奉旨匆匆离开了京城直奔蜀地。这两个对谢贵妃至关重要的人离开,谢贵妃竟一反常态没有高调相送,而且此后长春宫里门扉紧闭,谢贵妃有一段时间被仁寿皇帝禁足。
  俨然是一场将钱将军、何子岩、叶蓁蓁、谢贵妃串在一起的无头案件,只不晓得这几个人能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情,叫仁寿皇帝恨意滔天。
  兄弟两个畅谈了一夜,虽然依旧是解不开的谜题,更多的却是曙光再现,彼此都是欣喜连连。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至天明给德妃娘娘请安时,两兄弟一个比一个精神,丝毫没有彻夜未眠的疲态。
  德妃自然不晓得昨夜里三人相认的一幕,瞧着两个儿子精神十足,又忆及前夜里仁寿皇帝的答复,只觉得通体安泰,瞅着两人阖不笼嘴。

  ☆、第四百八十七章 做筏

  长宁宫里乐享天伦,德妃娘娘命人摆了早膳,与一对儿子话起家常。
  后日便是陶灼华的及笄之喜,德妃略显遗憾地说道:“本想在青莲宫内替她设宴,拜托了你姨母去为她插簪。这丫头却苦辞不受,非要回陶府去过这个生辰。”
  为防消息走漏,何氏兄弟并未将在槐荫胡同埋伏,借机诛杀白虎的事情透漏。
  见德妃面露遗憾意,何子岑微笑说道:“灼华并不重那些形式,母妃的好意她早已心领。至于为何要将及笄礼设在陶家,实在关乎件重要的事情,过了后日母妃自见分晓,此刻儿子与子岱还不能细说。”
  德妃疑疑惑惑地地望着何子岱,何子岱口中正含着满满的什锦豆腐捞,一时说不出话,却一个劲儿频频点头,似是附合何子岑的说法。
  两个儿子同一副德行,德妃品了品话里的味道,到好似昨夜时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晓的事情。她认真地望了望何子岑,又相信自己的儿子绝不是登徒子之流,只微笑点头道:“如今越发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事情,随你们去吧。”
  这边母子三人亲切叙话的时候,长春宫内又见叶蓁蓁的婶母再次入宫。
  叶蓁蓁的亲事一日未明,自有趋炎附势者瞧中了她的身份与昌盛将军的余威。眼见得叶蓁蓁及笄的日子不远,如今叶府又被官府踏破了门槛。
  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自然用不着真心疼惜,叶二老爷与妻子议及叶蓁蓁的婚事,如今早是冰雪聪明。他们瞧明白了谢贵妃抓着叶蓁蓁不肯放手,自知胳膊扭不过小粗腿,索性送佛送到西天,故意给谢贵妃搭起了台阶。
  夫妻二人拿定了主意,趁着诰命们今日逢八入宫,叶蓁蓁的婶母便求到谢贵妃面前。她将前几日登门的官媒大体一罗列,便冲谢贵妃为难地开口。
  “若是臣妇自己的女儿,我们夫妻二人到敢做主。偏是蓁蓁有着郡主的封谓,如今又是养在娘娘宫内,身份不比从前。民妇生怕一个不查,辱没了这么好的姑娘,更对不起她的双亲。因此斗胆求到娘娘面前,请您为这无父无母的孩子把一把关。”
  这几句话冠冕堂皇,任谁也挑不到错处,却是将叶蓁蓁的婚姻大事全权交由谢贵妃处置,叶家摆明了态度不掺杂其中。
  看着叶家人如此上道,谢贵妃十分满意。她使了个眼色给李嬷嬷,叫她扶叶蓁蓁的婶母起身,笑着与她说道:“实则是蓁蓁这孩子品貌双全,京中少有人及。便是夫人不开口,本宫又怎能不为她留心一二?除却直接去了府中的官媒,前几日还有人求到本宫面前。”
  两人亦真亦假的议起叶蓁蓁的婚事,谢贵妃含糊其辞道,一则觉得叶蓁蓁年纪还小,前几日连当朝胡阁老的嫡孙托媒也被她婉拒;二则她心里已有上上人选,只为着叶蓁蓁面皮太薄,还没有同她交一交底。
  谢贵妃的意思,若叶蓁蓁肯点心答允,她自然会出面求一求仁寿皇帝,请得帝王的赐婚,叫叶蓁蓁风光出嫁。叶蓁蓁的婶母晓得那上上人选大约非何子岩莫属,谢贵妃这是存心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想将叶家的人脉遗失。
  探得谢贵妃的真实意图,叶蓁蓁的婶母庆幸自己府上没有越俎代孢,反而连连向谢贵妃道了辛苦,谢她肯眷顾这可怜的孤女。
  进宫一趟,做戏也要做全。打从上次叶蓁蓁回叶府闹得极不愉快,这俩人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曾相见。
  如今叶蓁蓁的婶母惺惺作态说道:“民妇来了一趟,不亲眼瞧一瞧那孩子,总觉得有些想念。民妇斗胆请娘娘宣她一见,民妇与她说几句话。”谢贵妃雍容笑道:“骨肉至亲,这是应当的。”便招手唤李嬷嬷,命她使人去请叶蓁蓁来见。
  打从婶母一入宫,叶蓁蓁不用听也能猜得她的来意,正是避之不迭,哪里愿意与她照面。更何况这段时日叶蓁蓁三灾八难,整日觉得身上不舒坦,长春宫里自是太医不断。
  面对谢贵妃的使人催请,叶蓁蓁不为所动,只叫绣纨前去告罪。
  绣纨为人乖巧,一张巧嘴时常舌绽莲花。她随着谢贵妃的宫婢来到前头,先给谢贵妃磕头,又向叶二夫人见礼,抱歉地说道:“真是不巧,郡主前一刻钟吃了太医开的药,因那里头有些安眠的成份,如今头昏昏沉沉地只得发晕。绘琦服侍她才刚睡她,奴婢们实在不敢惊动,只得来夫人面前告个罪。”
  谢贵妃便怜惜地叹道:“蓁蓁这段时日到有些流年不利,时常多病多灾,眼看着过了生辰一冲,大约便能好些。夫人来得不巧,要见她只得等着下次了。”
  叶蓁蓁的婶母本就是一片虚情,到乐得不必见面,只装模作样嘱咐了绣纨几句,吩咐她好生侍候叶蓁蓁的起居。
  打从住在叶府时,这一对丫头便瞧不起靠着昌盛将军余荫渡日的这夫妻两人,更何况如今置身长春宫里。绣纨一味柔顺地垂着头答应,眸间深深的不屑被额前垂落的刘海遮挡,无非叶二夫人瞧不见便是。
  绣纨人小鬼大,告退之后并不急着离去复命。她乌黑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四顾无人注意,便就悄然从后头折回,从偏殿绕到一旁的花厅,再透过敞开的轩窗偷听谢贵妃与叶二夫人的对话,将两人对叶蓁蓁婚事的心思猜了个透透。
  听得叶府撒手不管,任凭谢贵妃做主,绣纨精致的小脸上到是绽开欣然的喜意。五月的娇阳碎芒盈盈,映得小丫头脸上灿若桃花,分明是春心荡漾。
  绣纨深深呼吸,遮挡了脸上的喜意,这才迈着小碎步一溜小跑回去向叶蓁蓁复命。叶蓁蓁听得自己的婶母如此无耻,只气得苦恨连连。
  至此也算是认清了叔父一家拿着自己做筏子,谋求富贵荣华的真正面目。对于谢贵妃的如意算盘,叶蓁蓁自是打定了主意,再也不会叫她打响。

  ☆、第四百八十八章 指桑

  幸好如今何子岩不在宫中,到省了叶蓁蓁不少烦恼。
  从前何子岩三五不时入宫,时常寻些借口与叶蓁蓁会面。叶蓁蓁厌恶至极却又说不出口,便常常惹得自己生气,不知赔了多少眼泪。
  现如今何子岩去了榆林关,前后得了不少军功,谢贵妃便越发春风得意,时拿些何子岩的家书给叶蓁蓁瞧,叶蓁蓁便顺着话题说上两句,总是安之若素。
  谢贵妃也隐晦地提了几次她的婚事,叶蓁蓁便就含羞说道:“若是蓁蓁父母尚且在世,这件事岂能容得蓁蓁自己开口?既是贵妃娘娘您一片好心,蓁蓁无法推拒,怎么着也要等到蓁蓁及笄之后再议。”
  想是谢贵妃记住了叶蓁蓁的托词,如今眼看她便将及笄,此时旧事重提。
  叶蓁蓁听得绣纨转述方才谢贵妃宫中两人的对话,直觉得气血上撞,忍了多时才将喉头的腥咸之意咽了下去,冷冷讥笑道:“他们到懂得审时度势,我叶蓁蓁好歹是昌盛将军的独女,便是那么好算计的么?”
  绣纨听得这句话不像,心下原有的窃窃喜意更不敢表露,越发乖巧地服侍叶蓁蓁用膳。丫头们一个一个心比天高,不愿甘居人下,绣纨纵然对何子岩百般仰慕,晓得此刻时机未到,守着叶蓁蓁从不提及,到显得与叶蓁蓁同仇敌忾。
  午睡过后,谢贵妃眼见日高天长。有心出去走走,却又嫌外头娇阳似火晒黑了冰肌玉肤,便就领着李嬷嬷借口来探叶蓁蓁的病,实则再与她敲敲边鼓。
  叶蓁蓁当日从大相国寺回来不久,谢贵妃便晓得了山寺间放生池畔的一幕。
  眼见叶蓁蓁与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竟想使龌龊法子嫁给何子岑,她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晾了叶蓁蓁几日。叶蓁蓁却不再似从前那般委曲求全,更未去谢贵妃身畔请罪,而是托病不出,过起了修身养性的日子。
  谢贵妃指着叶蓁蓁笼络那几位武官,并不敢将一根弦绷得太紧。冷着叶蓁蓁不成,也只得渐渐与她缓和些关系。如今几日未见,瞧着叶蓁蓁并未继续消瘦,谢贵妃暗自松了口气,只做她解开了心结。
  此刻不是谈婚论嫁的好时候,谢贵妃笼着身上的石榴红百蝶穿花蜀丝留仙裙,故做亲近地与叶蓁蓁挨着坐在了临窗的大炕上,还贴心地替她笼了笼额前的刘海。
  叶蓁蓁脸上依旧是恬柔的微笑,谢贵妃却分明没感觉到多少温度。想着她一入宫时对自己感恩戴德,如今却学会了阴奉阳违,谢贵妃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此时不能跟她撕破面皮,谢贵妃便暖暖笑道:“本宫听内务府的人提及,陶灼华后日选在陶府办及笄礼。你们前次一同出宫,到也相处融洽,今次她可有给你下帖子?选好了穿什么衣裳?”
  叶蓁蓁有些遗憾地笑笑,冲谢贵妃说道:“蓁蓁并未接到什么帖子,便是她诚心相邀,蓁蓁也不想出宫,不过叫她们送份厚礼过去便是。”
  谢贵妃心道这两人必定因为一个何子岑起了纠纷,何子岩更是渔翁得利。她脸上的表情愈加怜惜,拍着叶蓁蓁的手臂道:“还是蓁蓁懂事,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少与这种商贾之女往来,未尝不是好处。”
  叶蓁蓁既不反驳也不附和,只微微笑道:“到是听闻六公主说起,她后日要去陶府。如今她们两个走动多些,想必兴趣相投,到比与蓁蓁更为亲近。”
  谢贵妃便撇撇嘴,拉着叶蓁蓁的手道:“这两个丫头一个是他国质子、一个是宫里的边缘人物,到该兴趣相投。蓁蓁你身份高贵,自然与她们不同。”
  叶蓁蓁唇角笼着弯笑意,尖尖的下巴似锥,一身素净的樱草淡紫衣衫,更添了些病中的俏丽。她低垂臻盈然而笑,却带了几分落寞:“娘娘这话有失偏颇,她们两个贵为公主,身边不乏兄弟姐妹。蓁蓁孤零零一个,拿什么同人家比?幸得长春宫里娘娘还替蓁蓁留了一席之地,不至颠簸流离。”
  这句话说得冷然,又是一本正经。叶蓁蓁等同直接告诉谢贵妃,她已经同叶家划清了界限,并不认做叶家二房的姊妹们与自己排序,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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