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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华年-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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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
  方才那一幕既惊且险,不但何子岑急着上前探看,尚未离去的几位夫人也纷纷遣人过来问讯。叶蓁蓁这些年柔婉示人,在京城勋贵之间口碑极好,自有识得她的女眷殷勤上前,又有人忙着替两位姑娘正式引见。
  叶蓁蓁是昌盛将军的掌珠,打小众星捧月一般,也随着父亲到过两回孙府,至于见没见着眼前这位姑娘,她却是没有印象。面对这位孙姑娘的热忱,她只是敷衍的笑笑,脸上一片神伤,并没有乍逢旧友的欣喜,反而怪她方才多此一举。
  何子岑冷眼瞧去,方才叶蓁蓁并未落地便就被孙二姑娘的披帛卷起,该是并没有受伤。为着安全起见,他一面命人给德妃娘娘送个信儿,一面叫赵五儿上前询问了并无大碍,才使人去传一顶步辇送叶蓁蓁回去。
  女眷多的地方总有是非。两个女孩子立在这里叙话,等着步辇传来的片刻,早有好事者拿着她们比较,多了些闲言碎语。
  两个人都是将门之后,孙小姐秉承父风,大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方才那身形翩若惊鸿之姿;叶蓁蓁却是金闺玉质的弱柳拂风,好似一棵需要盘绕着谢贵妃这棵大树上的菟丝。
  更有甚者举一反三,到婉叹昌盛将军武功盖世,偏就生了个女儿弱不禁风。
  两个女孩子却不晓得自己成了旁人的谈资,叶蓁蓁纵然有心敷衍,孙二姑娘却十分热情。父辈们既有渊源,她们小时候又曾谋面,便就感觉格外亲近。
  步辇很快便抬了过来,赵五儿招呼着绘绮与绣纨,叫她们好生服侍叶蓁蓁回去,若不放心再传太医瞧瞧。孙二姑娘瞅着叶蓁蓁柔弱,方才又好似受了惊吓,更不放心只两个丫头陪着,必要亲自送她回房。
  叶蓁蓁苦恨连连,直怨这姑娘坏了自己的好事,面上却只得挤出感激的笑意,冲孙二姑娘连连道谢。孙二姑娘只怕山间苍苔翠藓太过湿漉,特意嘱咐抬步辇的嬷嬷们小心谨慎,她便立在步辇一旁守护,随着叶蓁蓁同往寺庙后院的禅房走去。
  何子岱此时方敢探出头来,暗自在心里腹诽着,将孙二姑娘念叨了几遍:“真是个呆头雁,旁人使诈却瞧不出来,非要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面。”
  方才叶蓁蓁犹犹豫豫、想要有所动作的神情一直被何子岱瞧在眼中。若是孙小姐不出手,他便会想法子直接打叶蓁蓁的脸,宁肯落了她的名声也不能叫她玷辱自家兄长的清誉。
  前世里苦命的鸳鸯重又聚首,何子岱早些时想要拆散何子岑与陶灼华的心思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却是真心想要成全。
  许是命运的转轮重新被拨动,这一世的情形一直往好的方向发展,陶灼华所做的努力点点滴滴都在何子岱眼前。她替何子岑搭上波斯的桥梁、助德妃撼动谢贵妃的独宠,再不似前世那般懦弱无能,已然够资格站在何子岑的身畔。
  何子岱在这里嘟嘟囔囔,不觉便出了声。何子岑目光一觉,喝问他道:“这么大个人,行事到愈加没有分寸,你在骂谁是呆头雁?也不怕叫旁人听了去?”
  “可不就是个呆头雁,叫旁人骗了还不晓得?”何子岱并不惧怕何子岑表现的严厉,他嬉皮笑脸说道:“叶蓁蓁显然有意为之,又对这呆头雁一片敷衍,可笑呆头雁还不自知,一味要送人家回去。”
  “何子岱”,何子岑连名带姓唤着自己的兄弟,苛责他道:“越说越没有样子,前些时你险些射落人家的大雁,还未去孙将军府上赔礼,又敢在这里诋毁人家一个姑娘家,是打量我处置你不得?”
  见兄长动了真怒,何子岱只得脸色一肃,不敢再胡言乱语。
  只是方才被何子岑提起孙二姑娘的大雁,何子岱却又联想起阿西曾经说过,那是世间少有的忠贞之鸟,对自己方才乱打的比喻有些脸红,不由觉得边耳根子都突突发烧。
  幸喜此时夜色深浓,何子岑记挂着要亲往德妃娘娘处禀明方才的一幕,并不曾留意何子岱的异样,只横了他一眼喝道:“还不快走?”
  叶蓁蓁的步辇走在前头,两旁簇拥着她和孙二姑娘的丫头。何子岑与何子岱领着赵五儿等几个内侍,不远不近随在后头。
  孙小姐恪守规矩,来寺庙间上香并没有穿鲜亮的衣裳。
  何子岱冷眼瞧去,她褪下当日耀眼的火红,如今一袭黛蓝的长裙,手上重新挽了方才救人的披帛,没了那一夜的剑拔弩张,到添了婉约风姿。
  与叶蓁蓁两个同在一处,风骨不同的两个人之间风格立显。叶蓁蓁似是蓝田玉盆前一株柔兰,唯有娇柔无限。孙小姐却恰似山间百合,恣意而又芬芳。
  步辇径直抬入了叶蓁蓁所居的禅院,何子岑只怕母亲着急,先去德妃房中禀明,叫母亲只管安心歇下。
  德妃哪里睡得着,生怕带出来的这几个姑娘有一星半点闪失,忙着打发绵绫去隔壁院子里探问,又对何子岑说道:“母妃已然传了太医,要不要紧的都熬几幅安神药吃吃。今次谢贵妃并未跟来,偏她出了事着实说不过去。”
  “您只管放心,我与子岱亲眼所见,嘉柔郡主毫发无损”,何子岑白了一眼何子岱,继续说道:“今夜幸得前次那位孙二姑娘出手,若不然嘉柔郡主可要吃些苦头。”

  ☆、第四百三十八章 诊脉

  深宫浸淫数年,德妃娘娘瞧得透透,只怕叶蓁蓁这一节事有出因,却也懒得问讯。只对两个儿子说道:“正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锦绫已经去瞧了,母妃等着她的回音便就睡下。你们忙了一天,也早些回去歇着。”
  兄弟两个告辞出来,何子岑不忘嘱咐何子岱道:“往后要谨言慎行,你那些话若传进旁人耳中,可叫孙二姑娘如何做人?”
  何子岱满心不服,冲何子岑道:“你还是先管管自家的闲事,莫到处留情才好。这位叶大小姐因何摔倒,旁人不知,难道你也不晓?若不是孙二姑娘出手,她今日哪有这么便宜。”
  有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何子岱的双眸从未往别的姑娘家身上驻足。陶灼华的及笄礼在即,何子岑只待佳人长成,便就要请求仁寿皇帝履行自己的承诺。帝王一诺千金,他与陶灼华的良缘已然是板上钉钉,再不留意旁人芳心暗系。
  听何子岱的意思,叶蓁蓁方才在放生池畔这一出分明与自己有些干系。何子岑自问心间朗如日月,并不愿凭白担这虚名。
  月光下何子岑的容颜俊美无俦,只轻轻笑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子岱,等你有了喜欢的姑娘家,自然明白我的话。”
  前世的何子岱从未取亲,也未见得与那个姑娘家暗生情愫。
  听着何子岑的话,他眼前不觉掠过孙二姑娘红衣如火的身影,又暗自摇了摇头,在心里嘟囔着,不晓得怎么又想起了那只呆头雁。却是生怕对方为叶蓁秦所惑,不觉对着叶蓁蓁等三人所居的禅院多望了几眼。
  锦绫依着德妃娘娘的吩咐,过来探问叶蓁蓁的伤势,正逢着步辇堪堪在禅院前头落下,她便先一步上前问安,关切地询问叶蓁蓁可有受伤,再恭谨地说道:“太医已然在路上,嘉柔郡主先回房再稍待片刻。”
  叶蓁荼黯然自己方才的功夫白费,今夜又被陶灼华与何子岚凉透,到触动心事,虽然并未收伤,却是委屈难耐。她连院子也未进去,便就拉着锦绫的手哭得梨花带雨一般。
  孙二姑娘立在一旁十分尴尬,她对自己的身手颇为自负。那靛蓝的披帛一带,便就将人卷回自己身边,叶蓁蓁该是半分没受伤害。
  瞧着她在禅院门口便就抽抽搭搭,依旧哭得如此凄惨,孙二姑娘满心疑惑。只为自己是局外人,也不好过问,只得朗声吩咐丫头往院中送信。
  陶灼华与何子岚本是在树下品茗,两人谈性正浓。听得门口一阵喧哗,接着便有人进来送信,不多时菖蒲便过来屈膝行礼,说是叶蓁蓁受了惊吓,如今被人送回,步辇已经停在了禅院门口。
  两人对望一眼,自然齐齐移步往门口探看,却见叶蓁蓁已在绘绮与绣纨的搀扶下进了院子。所幸院中方才搭起的纱帐未曾收起,便就将将叶蓁蓁挪在那里,等着太医前来。
  何子岚识人极准,小年夜里曾见孙小姐红衣怒马风姿绰绝。如今见她走在叶蓁蓁身旁,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先前稍感意外,却又想着两家原本便是世交,心里便就释然,大大方方唤了一声孙小姐。
  当日何子岚并不曾下车,孙二姑娘却不曾识过她的容颜。见对方亲切地与自己打招呼,一时对不上号,到是身旁的丫头赶紧小声提点,方晓得这位是六公主,慌忙上前行礼问安。
  何子岚细问了情形缘由,晓得是孙二姑娘出手相救,便就轻轻一挑大拇指赞道:“孙小姐巾帼之姿,前次小年夜间子岚有幸一睹您的风采,如今记忆犹新。”
  孙二姑娘冰雪聪明,霎时就记起小年夜里自己与何子岱那场过节,当时除却两位殿下,还有辆马车停在一旁,车内定是这位六公主无疑。
  片片红霞稍纵即逝,孙二姑娘落落大方地承认道:“当日是含珠失礼了,不晓得六公主便坐在马车之中。若不然,定该上前行礼问安的。”
  何子岚美目灼灼,忙着拉过身旁的陶灼华替孙二姑娘引见,又唤小环重新沏茶,请孙二姑娘暂且稳步到梧桐树下。
  叶蓁蓁没有兴趣理会这几个人的寒暄,见她们对自己也不过是走走过场的人情,更添了无限委屈,眼中的泪珠纷纷只是不断。
  她坐在青纱笼起的帐幕中,由得绣纨替她搬过脚踏,绘绮已然抱来迎枕。方安置下来,随行的太医已然赶到,先到众人请了安,便就过去替叶蓁蓁请脉。
  叶蓁蓁规矩极大,自青纱帐中伸出只素手搁上太医安的请脉枕,上头却又搭了块月白的丝帕,绘绮便连连催促,让太医快些瞧症。
  随同德妃娘娘大队人马出行的太医好歹也是正四品的官职,被个小丫头呼来喝去,心下已自厌烦。他沉下心来平着脉,自然是瞧着无碍,却故意冲绘绮说道:“医家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还请姑娘掀起纱帐,我要瞧一瞧郡主的面相。”
  绘绮大为不满,娇斥道:“大人只管评脉,怎得还要瞧郡主的尊容?”
  太医一本正经说道:“自然是为着稳妥起见,若是郡主觉得下官唐突,下官也只得斟酌着开两剂安神的药,希望能够十分对症。”
  绘绮还待再说,叶蓁蓁已经轻咳一声,绣纨挑起了青纱幔帐的一角,冲太医屈膝行礼道:“大人诊病要紧,您且瞧一瞧我家郡主可有大碍?”
  太医略略望去,叶蓁蓁除却哭得双目红肿,并没有伤病之情。这么一位柔婉的姑娘到调教出狗仗人势的丫头,也不晓得哪里来的倚仗。
  他抬头请绣纨放了幔帐,不过依例开了几幅安神的汤药,便就背着药匣子告退。方才菖蒲燃起的茶炉子并未熄去,正好搁了药锅,绘绮便自去熬药,由绣纨陪着叶蓁蓁进去安歇。
  叶蓁蓁眼中依旧汪着清泪,一幅我见犹怜的模样,楚楚可怜冲孙小姐说道:“抱歉,今日竟是这么个情形下与妹妹相见,改日我亲去府间致谢,也请妹妹替我给叔叔与婶婶带个好。”

  ☆、第四百三十九章 僭越

  孙将军做为昌盛将军昔年的旧部,如今在军中也有些举重若轻的地位。
  叶蓁蓁晓得孙将军不似赵将军与钱将军那般热衷与谢贵妃结盟,如今在对待何子岩的态度一直含糊不清。守着比自己略小一岁的孙二姑娘,她自是既要维持娇柔的模样,又要做出几分亲厚,当真十分难得。
  孙二姑娘自是客气了几句,还依礼说了些改日再来探望的话,便目送叶蓁蓁离去。本来带些爽朗的男儿性格,孙二姑娘也不惧多交几位朋友,无奈对上何子岚便就想起自己小年夜间的泼辣,不觉颊上生烟,晕成两朵山花。
  彼时菖蒲已经重新泡了茶,陶灼华便就含笑请孙小姐品茗。何子岚不是小气之辈,并不曾去揭两下里小年夜曾起冲突的短,而是真心实意地向孙二姑娘道了幸会,还煞是关切地问及那对雁儿。
  陶灼华听不大明白这雁儿的由来,守着正主儿也不方便开口问讯,只想等孙二姑娘告辞之后再问个究竟。她听着两人叙话,只一味殷勤招待,命丫头们摆下果碟,又恐孙二姑娘畏冷,还叫人拿了件新的披风。
  孙二姑娘是习武之人,到不畏夜间寒风,只是谢了陶灼华的好意,对这位初次见面的质子郡主添了些好感。
  大家彼此不相熟悉,孙二姑娘不过略坐片刻便想告辞,却有丫头过来传孙夫人的口信,叫孙小姐在这里稍待,等着叶蓁蓁服了药,看可有什么需要府里帮忙的地方,待一切处置妥帖了再回去。
  想来孙夫人敬重叶蓁蓁是故人之女,一定要全了礼节。还特意命丫头送了两个干果攒盒,道是叨扰了两位贵人,不敬之处还请她们两位海涵。
  孙家是武将出身,孙夫人却极懂礼节,何子岚与陶灼华都请小丫头给孙夫人捎话道谢。孙二姑娘无法,只得重新落坐,瞅着绘绮蹲在火炉前熬药。
  只怕何子岚翻起旧事,孙二姑娘初时有几分扭捏,见对方落落大方,便即恢复爽朗的本色,更与陶灼华侃侃而谈起来。晓得陶灼华是从大裕客居到此,孙小姐还提起曾随家祖父游历,到过大裕许多地方,三个人本是初识,到也相谈甚欢。
  绘绮熬好了药,端进去服侍着叶蓁蓁服下,孙二姑娘便遣丫头过去问讯。不多时绣纨亲自出来,冲着孙二姑娘微一屈膝,含笑回道:“叫夫人与小姐挂念了,我家郡主方才服了药,如今睡得到算安稳。待过得两日无有大碍,必当亲至夫人面前道谢。如今天色已黑,不若奴婢掌着灯,送姑娘回房去吧。”
  前半段话自是说得滴水不露,也极有礼貌。及至到了后头,绣纨却是不顾孙二姑娘正在与何子岚与陶灼华攀谈,公然替叶蓁蓁送客。
  孙二姑娘面上不大好看,只淡淡说道:“姑娘还要留在郡主身畔服侍,便不劳您大驾。我自与六公主和灼华郡主说几句话,寺间燃有清灯,也不必另外再点。”
  绣纨自是不能反驳,依旧微笑着屈膝告退,声音清脆地说道:“孙小姐好走。”
  何子岚听得这般无理的言语,一脸忐忑地望着孙二姑娘,到似是自己做错了事一般。陶灼华慌忙打着圆场,挽着孙二姑娘的手道:“还未尝尝孙夫人送来的点心,我这是借花献佛了,孙二姑娘这边请。”
  绣纨连着无理,孙二姑娘不好冲个丫头一般见识,脸色已经暗了下来。她尊敬昌盛将军夫妇,便想先忍得这一时之气,待日后再说道说道。
  随在她身畔的丫头却不愿吃素,她们素日随着孙二姑娘舞枪弄棒,性子带了几分武者惯有的火辣,早便瞧不惯绣纨这般公然逐人。
  其中一位拿眼斜着绣纨道:“我们姑娘想在哪里都随着她的心情,不劳旁人多嘴。便是姐姐你这般弱不禁风,我们姐妹如何敢劳您点灯?郡主那里离不得人,您还是快些回去侍候得好。”
  其实在坐的人心知肚明,绣纨一个丫头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替叶蓁蓁逐人?分明是叶蓁蓁尚未睡去,不愿听着外头三个人相谈甚欢,到显得心有芥蒂。
  绣纨抬头瞧着孙二姑娘身畔两个丫头目露敌意,且两人打扮利落、行事干脆,分明是会几分功夫的样子,便就胆怯了三分。她情知自己本就犯了大忌,也不敢回嘴,只得转身退去叶蓁蓁房内。
  何子岚面上期期艾艾,待要替叶蓁蓁向孙二姑娘道歉,这个事儿分明不是由自己引起,只得面含歉意说道:“想来嘉柔郡主自个儿受惊,生怕您再有所闪失,这是顾念孙小姐的意思,您别往心里去。”
  孙二姑娘曾听母亲提及何子岚在宫中不受帝王宠爱,却不承想她平素行事是如此小心翼翼,乃至对着个丫头也不敢大声说话,到对她充满了怜惜。
  方才不过是呈一时之气,孙二姑娘完成母亲所托,片刻间也就告辞,先回孙府暂时客居的禅院之中。锦绫将一幕都瞧在眼中,也自去德妃娘娘面前回话。
  回来向德妃娘娘请了安,锦绫便就轻轻一叹,将方才那幕一五一十叙述了一遍。不过是就事论事,锦绫将叶蓁蓁如何由孙二姑娘送回、太医如何请脉、如何并无大碍,却由得丫鬟对孙二姑娘极不客气这些事情统统说了一遍。
  锦绫与绮罗两人已是随了德妃多年,两人行事极有分寸,甚少守着德妃评论旁人的是非,此刻连着举出叶蓁蓁对太医及孙二姑娘的态度,分明对她处事颇有微词。
  德妃细细忖度,却是品出些不一样的味道。叶蓁蓁今夜行事怪异,德妃方才已然命绮罗悄悄前去放生池畔查看,叶蓁蓁摔倒的那处地方是平整的泥金砖路,而且她手扶阑干,又何至于站立不稳?
  听绮罗还原了当时的情形,德妃眼前立时便勾勒出了方才的一幕。她晓得沿着叶蓁蓁站立的地方步下几级台阶,一双儿子便齐聚在大青石畔。

  ☆、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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