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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弑君未遂-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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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尹舟僵在了原地,拉扯自己的耳朵,生怕是幻听,而里头臊人的情话依旧。
  她似被人狠狠扇了两个耳光,头晕目眩。一时火冒三丈,抄起一旁的木棍就闯进去,不替天行道都枉为人。
  “砰”的一声,整个门板倒地,吓得床上的两人惊坐起来。
  徐来身上红斑点点,皆是晋珩掐成的,又恐惧至极,冒了一身冷汗,像极了有那么回事。是的,要是换个内心不够强大的人来,恐怕已经休克,或者弯曲。他能撑到现在已经是顽强!
  他搂着被褥,被褥下是握在晋珩手中正抵在他腹部的匕首。“放…放肆,谁…谁允你进来的。”
  “贱人!”她只手把徐来拽下了床,拖到长廊上就往下扔,若不是下边是一座水池,人都要四分五裂。
  晋珩刚穿上衣裳,还没来得及打扣,也被向尹舟扔了下去。
  自从那年带兵打仗,她便蜕变成一个力能扛鼎的女蛮人,只要作用点掐对,一匹马她都能扳倒。
  “来人!”她一边下楼一边大喝。
  容娘闻声跑过来,问有何事。
  她:“抬石灰来,煮死这对奸夫淫丨妇!”
  徐来忙要爬上岸,即被向尹舟打回去。他欲哭无泪:“大当家!不玩了不玩了!”这对喋血双煞,他一个小小跑堂陪不起。
  晋珩偏把他护在身后,迎面向尹舟道:“休得放肆!”
  向尹舟也懒得演了,骂道:“谁放肆了?你这恶心的模样,你老子见了都要打!”
  晋珩:“你打我可以,但你是以什么身份。”
  “你妈!”挥棍就往晋珩脑门劈下去,而被晋珩握住。
  “回了大周,任凭你打。”
  向尹舟:“做梦!”
  晋珩缴了木棍扔掉,上了岸:“你要是觉得我这个皇帝当得不好,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说着便拽起向尹舟回房。
  向尹舟:“谁要跟你谈!撒手!”
  她太顽抗,晋珩便把她扛在肩上,进了房把门锁死。“回不回大周你撂句话。”
  向尹舟愤愤地坐到椅子前:“回不回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晋珩:“那我与谁好,是不是也是我的私事,与你何干?”
  “你!”向尹舟气得四肢发麻。
  晋珩:“你认为你该管,因为你是我的大夫人。”
  这似乎是她能打晋珩的唯一理由。她昂着头,不承认也不否认。
  “好!”晋珩走去打开衣柜,将衣裳一件一件掏出来,砸到向尹舟身上,兴师问罪,“那我作为你的丈夫,是不是也该干预一下你做的这些好事?你就穿着这些在别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嗯?”
  这个逻辑完全会被晋珩套着走!
  她当即否认:“我不是你夫人,我只不过是看不下去,替你爹娘及大周子民打你。”
  晋珩便依她的逻辑,道:“那你一晚上挣多少?我十倍价钱买断你七十年。”
  向尹舟:“我从良了。”
  晋珩:“那我娶你。”
  向尹舟连忙取来烟斗吸了两口,像毒丨瘾发作不得不吸一些来平复精神。然后正面杠:“我瞧不上你。”
  试问一个寻常男人,谁能挨这样的话。
  晋珩闷气暗生:“我老了、丑了、不中用了?”
  向尹舟歪着脑袋,就乐意看晋珩这副丧丧的模样,然后说给自己听:“你会变老、变丑、变得不中用……你现在还算新鲜,等过了四五年,再保养都比不过那些小年轻。病树前头万木春,争那几日荣华有什么意思。”
  晋珩:“你莫名其妙的恨我,我做错什么了。”
  向尹舟怔了一怔,好像的确如此。她之前恨晋珩是因为误会,后来水落石出便消了恨,出征厘驹时还常常给晋珩写信,虽分隔两地,却是他俩关系最和睦的时候。
  如今不知为何气性又这么大,反思一下,也觉得有点不可理喻。“我以为你跟徐来……”放下烟斗,尴尬地笑了笑,“既然不是,我道歉,对不起。”
  “并非如此。”晋珩上前按住她的肩膀,注视着她,“把妆卸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向尹舟本能地紧张起来:“别了,素颜面圣不尊重。”
  晋珩:“你不尊重的地方多了去,何多这一招。”
  向尹舟:“显老。”
  晋珩:“你的脸不显老。”
  向尹舟:“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晋珩收了手,不敢再碰她这片逆鳞。她或许都不知道,自己打扮得妖里妖气、陪酒卖笑……都是报复性的自践自残,是心病。在外人看来,她风情万种,独立自强,但晋珩看着,却隐隐作痛。
  向尹舟捂嘴笑起来,她想起一个典故——色衰爱驰。如果晋珩心里有她,就更不能让晋珩看到她的素颜。
  晋珩握着她的手,暗叹道:“我该怎么治好你。”
  向尹舟:“你才有病。”
  晋珩夺走她手中的烟斗:“你不能再吸烟了。”
  “你还给我!”她抢不过来,才解释道,“这是西域的安神香,不是烟。”
  晋珩检查了一会,果然不是烟,才还给她。默默道:“父皇三年前驾崩,母后移居寿春园颐养天年,椒房宫就一直空着。这次我出来,便请她回朝监国。”
  向尹舟靠在椅子上:“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晋珩:“你应该知道。”老实得像条家养狗。
  向尹舟认真起来:“那你不如告诉我一件事。”
  晋珩:“你说。”
  向尹舟:“你当时生的是不是晋然?晋然哭着跟我说他是调包的。”
  晋珩:“查清楚了,都是陆渊那个老匹夫设的圈套,买通了产婆,趁我昏迷之中与我说是个女孩,好些年我都被蒙在鼓里。如果他计成,‘太子’死后,‘向女’便拥立青鸾登基,他们再出人证实青鸾是调包的,我晋氏便无男嗣,元汝就能毫无阻碍的登基,而‘向女’将会因掉包而被论罪,然后被斩草除根,是一石三鸟的毒计。晋然——的的确确是我们的孩子,大理寺那些乱嚼舌根的人,我废了过后,派人杀了。”
  向尹舟心头悬着的石头落下,淡淡地说道:“好。”
  最美不过夕阳红,正值黄昏,天角飞过一行大雁。两人就这样安静地说着话,像一对老夫老妻。


第65章 弃夫
  向尹舟好奇:“那你在没弄清楚之前,是不是不爱他。”
  他固然担不起抚养不周的罪名。自太子妃去世,他从未想过续弦,孩子只会是那一个,所以至始至终都视如己出。他挨近她,问道:“你闻到了没有。”
  向尹舟:“什么?”
  晋珩扯了扯领子:“孩子的尿味。”
  养鱼养久了会携有腥味,养狗养久了会携有骚气,养娃同理。怕当娘的算账,他忙的证明自己是个称职的父亲。“只是最近忙了些,没来得及看他。”
  向尹舟惊奇地打量着晋珩,他变了个人似的,竟像个憨厚的仆人。又试探道:“那太后…喜欢他吗?”
  晋珩:“钟爱有佳,胜过公主。”
  晋然那调皮劲和矫情,看着也不像吃委屈长大的,她听罢心也踏实了。“这些年亏得你教育他,以后也好好待他,别让人笑话了。”
  晋珩:“你……真不回去?”
  她平和地笑了笑,把前尘的恩恩怨怨都一笔勾销,然后闭了眼睛,恹恹欲睡:“不去。”
  回与不回,她在出湖游荡的时候已经想得明白透彻。宫中没有好坏人,只有是非人,她就是个是非之人。这与晋珩喜不喜欢她没有关系。
  晋珩:“你放得下青鸾?”
  她:“有你看着他,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他识的字恐怕也比我多,我教不了他了。”她憧憬着,期盼道,“等他大了,谈婚论嫁了,我会去看他。”
  晋珩指腹搓着指甲,目无焦距:“那当初是什么回事,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去了阎王殿,阎王不收,就回来了。”她风轻云淡地说着。
  回想那千钧一发之际,她除了自救,没人可以依仗。
  ——“戴月,你听我说,我会求皇后赦免你,然后你替我办一件事,务必要做到,我的命权掌握在你手里了。太子寝殿窗前的那盆莲花旁,有一只琉璃瓶子,里面是透明的糊,等太后令你做酸奶时,你就把糊兑入酸奶中,此其一。待盛一期获释,你就跟他说我中了太子曾经中过的蛊,他会帮我的,此其二。第三,我的棺材一定要破漏,不要埋得太深,别把我闷死!”
  幸然,戴月和盛一期不负她所望,做得天衣无缝。只碍晋珩这个傻子,竟守灵一个月,差点不把她耗死,真真是她命里的克星。
  晋珩怅然道:“你还是不愿与我说实话。”
  她打了个哈欠:“我很累,想睡了。”
  晋珩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并未察觉不妥,便道:“让容娘伺候你沐浴完再歇息吧,多考虑几日。”
  向尹舟只微微点头,没再回应。她身上脸上全是污渍,若不是真的太累定睡不着。
  容娘领她去沐浴,折腾了半个时辰,回来后,她头发未干,沾床就着。
  晋珩把着烛台走过去,才得以看清她不着粉饰的模样。她虽不俏艳,却年轻耐看,与八年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依旧完……
  晋珩瞅到一丁点瑕疵,伸手撇开她细碎的刘海,定了定眼,她额角上分明有一道疤痕,指甲般大。应该是撞击所至……
  他立马想起了她的死!如今回想依然心有余悸。
  “救命!我不要进去!放开我!”向尹舟忽然在梦中尖叫,恐惧地抓扯着被子,眼皮子跳动,在与梦魇抗衡。
  他静静注视着她,不知她这样多久了。
  只见她手搭上床头的横木,用力撑起上半身,倔强的身子硬生生把意识催醒,终于睁开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困极了,但躺下恐怕又会续上噩梦,所以一直瞪着眼,晃眼看到晋珩,又被吓醒了几分。她下意识挠了挠头,乱糟糟的发丝便盖住了半张脸,“陛下怎么还在这?”
  “我应该在这。”他扶向尹舟躺下。
  她:“我是不是说了什么难听的梦话,让你笑话了。”
  他:“你大喊捉贼。”
  她推开他,像一个多事的大姐:“你快回去吧,怎么越老越没有轻重了。”
  然而这样看破红尘的淡然,看在某个还想纠缠的人眼里,像断子绝孙一样难受。
  晋珩手指扣着椅子上的纹路,低头细声道:“无聊。”他放不下大男人的姿态说“孤独”,便以一个轻佻的词替代。
  向尹舟:“你这殷勤,我要是再年轻十岁也就上当了。
  他似有所感:“可恨我没在十年前哄你。”
  她蹙眉,指着他鼻头道:“打住,你这把年纪说这话太油腻。”
  “我不想空手而归。”这一句说的很轻,像薄纱一样缥缈。
  向尹舟戏谑道:“我发现带孩子能改变一个人,你变了。”晋珩城府太深,以至于说这种情话都显得图谋不轨。
  他是变了,但不因为孩子,而是发觉自己以前的性格向尹舟可能不喜欢。“你以后会嫁给什么样的人?”
  向尹舟翻身趴在自己的手背上:“嫁我自己。”这么多年来她都相安无事的过来了,可知人这一辈子未必不能独来独往。而历经了生死,事实也证明:风生水起,全靠自己。
  当一个女人越独来独往,男人就越显得可有可无。
  晋珩暗暗抓紧了衣袖,他现在就是弃妇一样的存在。向尹舟好强,他眼下最理智的做法应该是——哭弱!
  “近年来朝务太多,我的身子越来越吃不消了。半年前晕倒了一次,太医一查,才知落下了病根,常有失眠,也极容易走神。记得有一次不知哪根筋出了差错,我发派十万大军征敌,还未抵达战场敌方就吓跑了,后来才弄明白,原来我将他们汇报的五千名敌兵看成了五万人,白白耗了那么多人力物力,敌人可不被吓跑了。人呐,未老先衰,还不知能熬几年,介时青鸾又未长成,江山该托付给谁?”沉重地长叹一声。
  向尹舟捂额,好像听乏了。“你编的剧情好烂,我一刻钟能编出十个,个个比你这个巧妙。不过你演倒不错。”
  晋珩当即一脸黑。是的,他失宠了,向尹舟根本不在乎他。


第66章 仙客
  几日过去,大周兵马将班师回朝。烧糊的窗户已经修好,而向尹舟的心意却没有半分动摇。
  晋珩如哑巴一样,沉闷地修缮着家具,大概想在回京之前将一些过日子的东西补好。
  向尹舟捧着一只瓷盘来回欣赏,其上的裂口以银钉合,绘成了精致的荷叶形状,增添了不少意趣。本来只是一只普通的盛果子的托盘,经晋珩的手而变成了一个艺术品。
  向尹舟又去试了一下修好的摇椅,比以前结实了很多。还有那些缺角的桌子,掉了手把的茶壶,脱毛的蒲扇,漏眼的雨伞,甚至她准备扔弃的旧衣裳……全都焕然一新。她不知道晋珩还有这等技艺。
  徐来与向尹舟偷笑道:“啧啧啧,这下可要涨价了,转手十倍价钱都能卖出去!”
  向尹舟捶了他胸膛一拳,走向晋珩道:“我不差钱,自会买新的,你用不着修。”
  晋珩正在做一只灯笼,难以分神,只答说:“兴趣使然。”
  向尹舟调侃道:“恐怕不是卖弄自己的才华。”
  晋珩定了定,埋头干自己的,没再说什么。
  容娘找过来,跟向尹舟吐槽外边来了两个吃霸王餐的客人。
  向尹舟在晋珩这头不得趣,便去会会那两人。出到堂前,看见两个服饰奇异的男子,大概二十岁左右,一个穿墨玉色,恬静典雅,却有点木讷,一个穿火焰色,眉开眼笑,像个泼猴。两人都身材高挑,风流倜傥,是万里挑一的相貌,隐隐约约有一股仙侠之气。点了一桌的菜,这尝尝那尝尝,评头论足。
  不论哪个年代,脸都是极重要的。向尹舟见是这样可人的小生,也就不计较什么霸王餐了,直接上去搭讪。
  眼下那名墨玉衣的男子喷了一口肉渣,呛得直咳嗽。向尹舟递上一碗清水,笑道:“客官怎么了,不合胃口?”
  火焰衣的男子捧腹大笑:“哈哈哈,我骗他说是鹿肉,他就喷了!蠢死个人!”
  墨玉衣男子擦了擦嘴,默默冷他一眼。
  向尹舟:“这是羊肉,客官吃不惯鹿肉?”
  火焰衣男子:“鹿是他家的祖宗,所以他不吃鹿肉。”
  向尹舟打抱不平:“那就是你不对,明知他有这个信仰,你还拿来开玩笑。”
  火焰衣男子:“好玩嘛!”
  “调皮!”向尹舟手指戳了下火焰衣男子的脑门,像在打趣一个孩童,然后大方坐下,“我在这开店数年了,从没见过你们这般生得好的,今儿我心情好,这一顿饭算我请你们了。嗳,你们是哪里人士,叫什么名字?”
  火焰衣男子被向尹舟那么一戳,脸色大变,忽的站起来,很不友善。
  墨玉衣男子谦谦有礼道:“我们从湖上来,在下燕奈,他……”
  火焰衣男子昂首挺胸,好像在宣示什么。“宫朝圣!”
  向尹舟憋着不笑,那个燕奈还算正常,这个宫朝圣就有点…中二了。不过她尊重文化差异,礼貌道:“我方才可能冒犯了客官,现赔不是。请坐。”
  宫朝圣嫌弃地盯着她,然后坐下。
  那眼神,愣是让她怀疑自己是乡下土包子。她都请他吃饭了,还这么横,真是不通人情。不过把脾气写在脸上的人最是没有心眼,比晋珩好处理多了。
  宫朝圣耿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打你。”
  向尹舟无辜:“我怎么了?”
  燕奈对他道:“你少生是非。”
  宫朝圣眼睛一刻没从她身上挪开:“她身上有一股气,一遇到这种气我就想决斗。”说时低头看自己握成拳的左手,跟燕奈解释,“它自己握起来的。上一次它自发握紧的时候,是看到你父亲的时候。”
  向尹舟令容娘上壶凉茶来。说道:“少侠火气盛,喝碗凉茶下下火吧。”
  “欺负一个女流之辈会坏了本皇的口碑。”宫朝圣说罢,用右手将左手摁住,喝了口凉茶。
  皇?
  容娘以扇遮面窃笑,俯在向尹舟耳边偷偷说道:“怕是哪个部落的首领,还妄自称皇。就是真正的皇帝,也得在我们这里打下手呢。嘻嘻!”
  宫朝圣喃喃自语:“我有感应,人皇在附近。”便起身往后院去。
  晋珩在杂物间,刚用火星在灯笼上烫了个“珩”字。宫朝圣闯进去,二话不说,一脚踩碎他刚糊好的灯笼。
  晋珩愣愣抬头看这名不速之客,道:“你是谁?”
  宫朝圣邪气地扬了扬嘴角,一拳打在晋珩脸上。叫嚣道:“你的裁决者!”
  晋珩猝不及防,被打了个仰翻天,立马起身,凝视此人片刻,拔剑还击。
  哐哐当当,鸡飞狗跳!
  向尹舟和燕奈听到后院打斗的声音,连忙跑去看。院子里晾晒的衣裳、茶叶、腊肉掉满一地,宫朝圣被晋珩撂在脚下,已经皮青脸肿。
  向尹舟忙的把晋珩拉开:“他是客人,你何必大打出手。”而看晋珩也肿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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