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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弑君未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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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尹舟:“阁主又懂了。”
  柳偃月汗颜:“可我是越来越不懂殿下了。”
  是逢十三号,偃月阁的地下买卖开市了,街上能看到一些行迹可疑的人往偃月阁去。
  柳偃月:“殿下可要去看看?”
  向尹舟昂首道:“当然。”
  三人又换了衣裳,戴上面具,随柳偃月到了地下大厅。
  大厅的布置像一座戏台,聚集了四百号人,坐在椅子上或吃水果或饮茶水,还算安静。台上当家的宣布派单和赏金,台下如果接活的,就举手示意。
  两边的墙上是公告栏,登记单号的时间、进程、结果、结算……
  柳偃月找到自己的单号,在“结果”一栏上画了个圈,表示自己已完成任务。一旁小厮看到了,也在自己的簿子上做了登记,然后撕下半张票据递给柳偃月。
  柳偃月拿了票据送到台上,当家的即宣布此单告捷,请买主主动与柳偃月结算尾金。
  突然,一枚暗器袭击台上,当家的眼疾手快,两指接住了暗器。
  向尹舟吓了一跳,以为有人行刺,即想呼救。但看众人见惯不惊,才保持沉默。
  当家的从暗器上取下一张纸条递给柳偃月,道:“您拿好,这是买主约您去领赏的地方。”
  柳偃月收下纸条出去了。
  三人来到一个犄角旮旯,柳偃月将纸条示于向尹舟,道:“不出所料,到之前的坟头挖赏金。”
  向尹舟:“你说过,领赏就是送死。”
  柳偃月:“所以我不去,殿下可以让她去。”然后指了指娄明明,似乎还在为娄明明那句话耿耿于怀。
  娄明明不爽道:“你什么意思!”
  向尹舟:“别闹了,雇个盗墓的去。”
  柳偃月作为一阁之主,人脉广络,很快就联系到一个老手,一百两谈妥了。
  三人从一条小路赶到指定的坟地,潜伏在暗处。
  盗墓者先在坟前摆上供品,拜了拜,然后坐到一旁的石头上点了支烟,忧郁地抽着,不慌不忙,倒不像来挖人祖坟的贼,而像前来祭奠的孝子贤孙。
  娄明明叹道:“这么讲究。”
  柳偃月冷道:“他快死了。”
  香火烧尽,盗墓者最后敬了一杯酒,就行动起来。一个时辰过后,挖出的土已堆成一座小山,盗墓者似看到了什么,换了把小铲子跳进坑中。
  忽然一声巨响,震天动地,坟墓炸开,盗墓者被炸起六尺之高,迸开的尘土飞飞扬扬,像一场黄色的雨,落下将盗墓者尸体埋没。
  柳偃月眼尖,立马看到对面的树丛后鬼鬼祟祟的躲着一个人,也正盯着坟地。道:“那是眼线,逮住他!”说罢,与娄明明迅速追过去。
  那人发现他俩时已经晚了,没跑开几步就被娄明明用鞭子勒住,过了几回手就被摁倒在地。
  柳偃月扮过那人的脸一看,冷笑一声:“张喜全。”
  向尹舟赶过来。张喜全大吃一惊,恐慌道:“太子没死!”
  向尹舟:“你是谁。”
  那人看起来文文弱弱,不像杀手。
  “当朝吏部尚书张喜文之弟,张喜全,时年二十二,并无要职。”当朝的官员没有柳偃月不认识的,上至祖宗八代,下至亲朋好友、好过的女人,柳偃月都如数家珍。
  晋珩曾夸柳偃月一人能抵满朝文武,绝不是谬赞。即随便拿一个人放到柳偃月跟前,都会被剥得一丝丨不剩。
  恐怖如斯!
  向尹舟当即甩张喜全一巴掌:“吃我皇家粮,还做不忠事?合谋者还有谁,是什么目的,都给我从实招来!”
  张喜全咬紧牙关不说。
  “不说是吧。”向尹舟抓起地上的泥沙就往他鼻子里面灌,“别以为不说就能保全张家。”
  张喜全难受得拼命挣扎,就是不招。
  向尹舟束手无策,跟柳偃月道:“也弄炸丨药来,炸死他。”
  柳偃月:“他埋伏的炸丨药威力巨大,除了兵部只有矿区才有,而且严禁买卖。他得来并非正途,我不好弄去。”
  向尹舟又扇了张喜全一个耳光:“好哇,兵部也有你们的人!”
  柳偃月:“吏部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只要吏部是脏的,朝廷就干净不了,何止兵部。不过我有制作军用炸丨药的配方。”
  “你……”向尹舟欲言又止,客气道,“太神秘了。”柳偃月知道这么多,晋珩知道吗,不怕吗?
  柳偃月:“殿下认为偃月神秘,是因为殿下更神秘。”
  无言以对。
  时间紧迫,柳偃月买了材料,做了个勉强能用的药包,绑到张喜全身上。一桶柴油泼上去,明火一点,“噗”的一声炸了,软绵绵的,杀伤力明显比军用的小了两倍,但至少把张喜全炸死了。
  向尹舟握住张喜全的手在地面上扣了个猪爪印,然后撤了。她要何记内部互相猜疑,自相残杀!
  晚上,三人饿了,找了一家小店吃起了串串。
  柳偃月的味道跟晋珩相同,喜欢清淡,只喝了碗米粥。而向尹舟跟娄明明吃得相当忘形,满脸是油。
  柳偃月暗自叹气,他那个冷若冰霜、桀骜不驯的太子爷恐怕回不来了。但不排除眼前这副形态是晋珩伪装出来的,毕竟晋珩有那么多张面孔,每一面都有其目的,不尽真实。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柳偃月追上去。那人走到深巷中解手,柳偃月悄无声息地拔出剑横在他项上。
  那人一惊,裤子也忘了提,举起手求饶道:“大爷饶命!”
  柳偃月收起剑,笑道:“蠢货,不过吓一吓你,竟怂成这样。”
  那人闻声,连忙扎好裤子,怒气冲冲道:“你还吓我,我胆子都快碎了!”
  许应宗拍着胸脯,撞过柳偃月的肩膀走出去,戴上帷帽将自己遮住。
  柳偃月好奇:“你怎么也这副见不得人的打扮?”
  许应宗:“被人盯上了。”
  柳偃月:“谁?”
  许应宗:“还能有谁?上次我把殷崇捆到云山寺见太子妃后,宅子就被烧了。我知道得太多,何记要杀我灭口。”
  柳偃月:“跟我来,我与太子在一处。”
  得知太子安在,许应宗便放了心,问:“你怎么会跟太子在一块?你有所不知,一个月前兵队遭袭,我就跟太子走散了。我知道太子没死,但传出来的消息是说太子死于伤口感染,只字不提刺杀一事。”
  柳偃月:“太子怎么和我在一起你不必知道。但太子死于感染则说明上头有人封了口。”
  许应宗双手交叉,低头郁郁道:“我现在还不知到哪里安身,太子也不像以前那样教人省心了。”
  柳偃月傍住许应宗肩膀:“我答应将涣涣许配给你了。”
  许应宗受宠若惊,以前他千求万求柳偃月都不答应,这会突然成全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柳偃月旋转着手中的剑,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两人回到小店见了太子。娄明明从前面跑回来,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哭哭啼啼道:“有人打我!”
  向尹舟停下吃东西,怜香惜玉地捧过娄明明的脸观察,果见她漂亮的脸蛋上留下了两只红彤彤的巴掌印。能把娄明明欺负成这样的人一定功夫了得,恰巧柳偃月刚才出去了。
  向尹舟冷脸对柳偃月道:“她不过说那一句话,还是为你打抱不平,你至于吗?”
  柳偃月:“不是我。”
  许应宗证明道:“刚才阁主一直跟我在一起,确实没有遇到娄良媛。”
  娄明明:“不是阁主,是一个高高大大的外族人。”
  柳偃月扭头去欣赏月色,拿起一只串串来吃。
  远处跑来一个车夫,跟店老板分享今天的奇事,说道:“你知道不,李二被人砍了右手!”
  店老板:‘’哪个李二?”
  车夫:“看城门的那个。”
  向尹舟顿了顿,问柳偃月:“是不是今天打你屁股那个。”
  柳偃月烦道:“不是我动的手!”


第43章 弄巧成拙
  向尹舟没再追究,毕竟柳偃月乃一国的王子,有一两个暗卫也正常。如果是晋珩被人扇屁股,估计那人头都飞了。转跟许应宗说话:“你去把殷崇带来,我要审她。”
  许应宗面露难色:“我也知道这个女人是关键,一回京我就去找她了,才知她早已经失踪,就在太子妃见过她后的不久。”
  向尹舟郁闷地捶了捶头:“会不会是何记带走了?”
  柳偃月故意等他俩焦头烂额了一会,才慢悠悠地道:“我藏起来了。这样的人证放在外边迟早出事。”
  向尹舟:“中!这样……”
  几人神神秘秘地策划好一场戏,便往偃月阁去了。
  …
  张喜全一死,大理寺介入调查,张喜文被革职查办。历来朝中百官都是有站队的,谁一旦出了差池,必会被对立的政派揪住不放。
  张喜文眼下的罪名是:徇私枉法,放纵家弟张喜全杀人。
  盛一期依晋珩的吩咐,收集了十多篇文章,送到了东宫。
  晋珩看完过后,问起张喜文的案子:“大理寺查出什么了吗?”
  盛一期:“说是张喜全先于坟地埋伏,引盗墓者上钩,然后将其炸死,结果自己不小心送了命。这只是大理寺的初步定论,不得当真。”
  晋珩:“张喜全与盗墓者有何渊源,要至他于死地?”
  盛一期:“还未调查。张喜文称自己毫不知情。”
  晋珩:“大理寺有没有想过,张喜全也是受害者,至他俩死的另有其人?”
  “这些问题大理寺已有备案,不会疏漏的。”盛一期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心翼翼道,“张喜全尸首旁有个猪爪子印,已查出是他垂死前用手抠出来的,何记脱不了干系了。但查案子的人并不知情,还以为是什么宗教图腾呢。”
  晋珩:“那张喜文目前是什么状态?”
  盛一期:“他现在被禁在自己家中,随时待查。听管家说,他闷在房间里,三天都没有吃下饭了。”
  晋珩:“如果他当真清白,自有理由辩论,哪就心虚到吃不下饭。大理寺没有禁止别人去看望他吧?”
  盛一期:“没有。不过为了避嫌,也没人敢去看望他。”
  晋珩:“你靠过来。”
  盛一期走进了一些,但男女有别,还是保持了一定距离。
  晋珩小声道:“你去买些砒丨霜,混着蒙汗药下到他喝的水里,别下多了,让他有个抢救的时间。”
  盛一期忙的跪在地上:“不成不成,万一拿捏不准真害死他,我岂不成杀人凶手了!况且大理寺正盯着,他一出事,我真躲不过啊。我与他素日又不交好,此时过去探望太过反常,娘娘要不换个人去?”
  晋珩威胁道:“素日不亲近才好。你要去也就罢了,要是不去,我就将你给太子下蛊虫的事说出去。”
  盛一期老泪纵横,拿起衣袖擦了擦,显得十分可怜。他提了提精神,假装无事地离开东宫。
  晋珩轻轻推开窗户,看盛一期远去,他忠或不忠就看此一举了。
  于是乎,盛一期当晚就被大理寺抓了。张喜文经过抢救,次日才醒过来,目前奄奄一息,话也不能好好说了,直要请见圣上。何后下令将张喜文带到勤政殿,她要亲自审问。
  晋珩闻讯连忙赶过去。他料到张喜文是知道张喜全干什么去的,张喜全留下的猪爪子印则是警示张喜文:何记要灭口。张喜文收到这个信号,对何记产生恨意,但他又是何记一员,供出事实来也是死罪,所以茶饭不思,犹豫不决。晋珩便顺水推舟,让盛一期前去下毒,因盛一期与张喜文素不往来,张喜文定会疑惑,而中毒过后,张喜文更相信是何记派盛一期杀他。张喜文与何记的矛盾进一步激化,怨念加深,就可能全盘托出。
  晋珩还未到勤政殿,便看见大理寺的侍从用担架抬着张喜文跑过去,行色匆匆,后面还跟了一行太医。
  晋珩叫住一个太医,问道:“跑什么。”
  太医:“张喜文中毒不浅,快不行了。”
  晋珩:“不是说缓过来了吗?”
  太医:“谁知呢,大概又发作了。还来不及深查就送过来了,就怕他一断气什么都招不了。”
  哪还有什么二次发作,俨然是有人再次下毒。晋珩连忙小跑过去,也顾不得请示晋商,径直走进殿内。
  张喜文双手抚在肚子上,神情痛苦,嘴角流出一行血来,太医就在他身旁就诊。
  晋商急道:“有话快说。”
  张喜文张着嘴,“呃呃”的发不出一个清楚的音节,就又吐出凝成块的血来。
  晋商凑上去,被何后拦下:“陛下当心。”
  太医束手无策,跪向晋商道:“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救不了了。”
  张喜文:“向……向……”
  何后:“像什么?”
  张喜文斜眼看到了晋珩,像吃了回魂丹一样,直指着他,面目狰狞,终于崩出几个还能听得明白的字:“向杀了太子!”说完双眼翻白,再无反应。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晋珩。特别是何后那双眼睛,像蛇一样透射着杀气。
  晋珩打了个寒颤,调头就走。他明明是策反张喜文,竟不成功!不对,他成功了,但张喜文以为何记的主谋是向女,所以最后几个字直指控他!
  糟了……
  晋珩还没跨出殿门,就被锦衣卫拖了回去,摁跪在晋商面前。
  何后对他再没好声好色,大怒道:“你什么回事!”
  晋珩现在是能辨则辨:“他污蔑我。”
  何后:“那你躲什么。”
  晋珩:“我怕百口莫辩。”
  何后:“本宫审案子,与你何干,你跑来做什么?”
  “……”晋珩应答不上。
  何后哼了一声,当即令人把东宫的人带来,她要挨个审问。又道:“当初你偏要出宫祈福,本宫就察觉不对,而后韩绍死在你那里,本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深究。现在珩儿没了,张喜文又指出你,你最好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别怪本宫不顾念亲情!”
  外边太监进来传道:“陛下,太傅陆渊求见,说或能医治张喜文。”
  那边太医道:“张喜文还有呼吸。”
  陆渊是举国第一大学士,见多识广,或能救命。何后点头允他进来,又接着拷问晋珩。
  晋珩:“儿臣去云山寺只是为父皇和母后祈福,而韩绍是自己失足掉进池子里淹死的,儿臣早已经解释过。至于太子,他征战在外,死于感染,怎会是我害的?”
  何后:“你最好想想,仅仅是去云山寺祈福?”
  晋珩不敢反驳,他的随身侍女五成是何后的眼线,瞒下去怕是会激恼何后。
  张喜文的一句话就像一根针戳破了纸葫芦,引起了注意,要是没人及时堵住这个针眼,一查很快就会真相大白,而这个针眼最好的补钉就是向女。
  晋珩心底正盘衡着,何后一声大喝:“回答本宫!”
  那边太医受到惊吓,失手打翻了手中的药瓮,“哐”的一声。
  晋珩下意识转头看去,只见那太医手指在项上划了一横,然后连忙收拾地上的药粉,在药粉上草草画出个猪爪印,又很快抹去。
  这是何记在警告他。
  晋珩早就想逮这几个太医了,就是当日他生小青鸾时在外候命的太医,梨雪儿的尸体也是他们料理的。
  他现在完全可以抖出何记,只是怕小青鸾会遭遇不测。
  他心里冷笑,普天之下从来只有他威胁别人,还是第一次有人骑到他头上来。可他是那种会因为一个孩子而放弃大局的人吗?
  是的,他是。
  “儿臣知错了,儿臣一时糊涂啊!”晋珩毫无预兆地大哭起来,一时涕泪交垂,颈项上额角上都青筋暴起,煞有其事。
  何后失色,倒退了几步扶住身后的书案,似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这时又有大理寺的人来报:“经过拷问,盛一期已招供,说是太子妃指使他给张喜文下毒的。”
  何后仰天吸了口气,再低下头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是想挖掘证据,但客观看来,他是在杀人灭口。他不回答,默默认了。
  晋商眼见又要哭了:“你恨珩儿?”
  向尹舟恨不恨他,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处着还挺好。“太子轻薄我,我只是想报复他而已。”
  晋商懵了一下,捶胸顿足:“夫妻之间谈何轻薄?”
  何后一听就知道晋珩狡辩,命人道:“把太子妃关押起来!”她比晋商要果断得多,太子妃不肯招,她也不求,大理寺自然会给她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
  晋珩径直被拖下去,扔进了一间荒旧的宫殿。
  那是后宫的一座宫殿,因晋商只爱何后一人,所以除了椒房宫,其他宫殿都等同于冷宫。
  宫殿久未住人,没有一件陈设,还透着一股阴气。晋珩扯来一张帘子,抖了抖上面的灰尘就裹在自己身上。他深暗一个道理——人最折本的事,就是不保重自己的身体。他还在坐月子,更不能亏待,何况这是向尹舟的皮囊。他走到殿门处道:“我饿了,要吃东西!”
  听得门外传来唾骂声:“呸!你这个害死太子的毒妇,还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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