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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弑君未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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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不明所以地挠着后脑勺,无辜地看向尹舟的身影,而后传来一声怒喝。
  ——“让道!”
  侍卫回头看去,见是气急败坏的太子妃,好似懂了什么。
  浴室的水池注好了热水,洒满万芳园新采摘的菊瓣,向尹舟一头扎进了水中。
  不是冤家不聚头。一个教她头皮发麻的声音不停回荡在她耳迹,那是前世晋珩的诅咒——若有来世,你我还做夫妻。
  这个诅咒应验了!她以为躲进水里就可以摆脱这个声音,然而声音并没有减弱,更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她一直溺到身体的极限才肯浮出水来,双手抹着脸,粗粗地喘息,花瓣乱糟糟挂在她的身上,狼狈又凌乱。
  她呆呆地望着天面,腾起的热汽如云雾缭绕,她仿佛在梦中,又仿佛在说书人的话本里。直到莫恬恬来劝,她才回过神来。
  “殿下已经泡了半个多时辰了,久了伤身体,起来吧。”莫恬恬穿着简朴,几乎跟宫女无异,声音温柔,给人暖暖的亲切感。
  向尹舟目定莫恬恬片刻,越看越认同晋珩的话,这个女人绝非等闲。但也不能说她是坏的,作为姬妾,积极讨好丈夫没什么不对。
  莫恬恬一边给向尹舟擦拭头发,一边小心谨慎地道:“殿下又与娘娘争吵了?奴婢见娘娘在殿下后脚回来,好像不开心。”
  向尹舟:“太子妃太任性,没个规矩。仗着自己是先皇之女肆意妄为,碰也不让碰,说也不让说,我对她已经是再三容忍,忍不下去了。”
  莫恬恬:“殿下息怒呀,太子妃可能需要时间适应适应。”
  向尹舟穿好衣裳,摆手道:“她不是时间问题,她是态度问题,非得与我对着干。别看她一副纯洁无害的模样,实际上心眼坏得狠。我迟早把她休了。”
  莫恬恬给向尹舟按捺肩膀,劝道:“俗话说,烦恼一天是一天,快活一天也是一天。陛下快别想这些烦心事了,不如找些乐子消遣消遣。”
  向尹舟坐到桌前,烦恼地喝下一盏茶水,左思右想,问道:“你可有什么避丨孕的法子?她闹来闹去我心烦得狠。”
  莫恬恬意识到,“晋珩”不想与太子妃生育子嗣。碍于何后监督,避丨孕汤不好从太医院要,更不能说是用于太子妃,所以“晋珩”才希望从她这里得到些民间方子。
  莫恬恬干笑道:“奴婢岂知这些东西,殿下想要的话,可以出宫寻寻,医馆、偃月阁都应该是有的。”又连忙打自己的嘴,“奴婢该死,不该为殿下想这些东西。”
  向尹舟扬嘴一笑:“既知道是死罪,就要守口如瓶。”
  莫恬恬跪道:“奴婢…谨记。”
  向尹舟从木匣里取出之前在宫外买的一只正面凤凰金钗,赐于莫恬恬。“你戴着一定非常好看。”
  金钗虽是宫外之物,但用料毫不吝啬,足有巴掌大,雕工精美,不逊于内务府出品。别说是太子姬妾,就算是太子妃也未必戴得。
  莫恬恬看了看,不敢伸手:“承蒙殿下厚爱,奴婢不能接受。”如今太子妃衣品简素,她若戴上这只凤凰金钗就是喧宾夺主,到时候东宫上下会如何看她。她明白,自己已成了太子和太子妃的摆布之物。
  向尹舟意味不明道:“你先藏着,终有一日你会一飞冲天。”
  莫恬恬无可奈何,战战兢兢接过,没有言谢,只道了一声“是”。
  向尹舟:“今晚你留下。”
  莫恬恬吞吞吐吐道:“奴婢……不能。”
  向尹舟皱眉:“你怎么这不能那不能的。”
  莫恬恬:“司南姑姑说,皇后娘娘有令,姬妾不得先于太子妃给殿下生诞子嗣,所以……”
  所以她不能跟其他女人圆房。
  她成婚不足半月,便纳了两个姬妾。半年之内若姬妾先于太子妃怀上,的确是说不过去,不好跟朝臣交代。她笑道:“你想什么?让你留下来说话而已。”
  莫恬恬还是摆头:“奴婢还没抄完宫规。不…得闲。”
  向尹舟装出一副纨绔子弟的轻淫模样,抬起莫恬恬下巴,四目相对,阴柔道:“不得闲你还来勾引本太子?你这种女人,呵呵。”
  一语中的。莫恬恬缩了缩身子,内心挣扎了片刻,浅藏笑意的跑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向尹舟便听到外头传来不和谐的声音,虽然很小声。
  司南:“乱跑什么,谁让你来太子寝殿的,怀里藏着什么?”
  向尹舟透过微微打开的窗户往外看。莫恬恬跪在地上,声音委屈而大声,有意让她听到而出面解围。
  “姑姑饶命!奴婢……是想来看看殿下。”
  司南:“好不害臊的贱婢。殿下没有传你,你就不可擅自来,我看你是宫规没背熟!”
  向尹舟咳了咳,向窗外严肃道:“姑姑不可为难她,她毕竟是良娣,哪有她跟你下跪的理。姑姑要是不识宫规,也抄几遍吧。”
  司南哑了口,不甘心地认了错,道:“太子妃请莫良娣过去喝茶。”
  向尹舟映在窗上的影子点了点头,然后熄灭了灯。
  莫恬恬被司南推推搡搡的推到小尹舟住的寝殿。
  小尹舟…不,晋珩静坐在榻上,周身散发一股噬人的寒气,见她来了,开门见山道:“恬恬,韩绍应该跟你说了,是本宫的成全,你才有机会进到东宫。”
  莫恬恬忙点头:“娘娘是奴婢的恩人,您的恩情奴婢一辈子不会忘。”
  “很好。”晋珩握住莫恬恬的手,换出和气的笑容,“什么娘娘奴婢的,你只管叫我姐姐,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应该互相扶持才是,何必搞得如此生疏。”
  莫恬恬怯怯点头。
  晋珩:“太子刚才跟你说了什么。我与他发生了争执,他有没有说……对付我?”
  “没有。”莫恬恬连连摆头。
  晋珩收了笑容,低头喝茶,冷道:“你表叔求我让你进宫,是为了让你与我作伴,看在韩绍伺候先帝多年的份上,我才勉强答应下来,没想到才过几天胳膊就往外拐了。男人的话一套又一套,今天宠你,明天就能换成别人。你是什么身份?我倒了,还有一堆王公贵族的女儿等着他挑,而那些女人可就与你一点情分都没有了。而眼下,我也不是没有能力送你出宫。”
  莫恬恬几乎崩溃,又跪下了,小声抽泣:“殿下说,不想跟娘娘生孩子,正在寻那种药。”
  晋珩下意识捂了捂自己的小腹,脊椎发凉。“她还说什么?”
  莫恬恬:“没有了。奴婢句句属实!”
  晋珩透了一口气,道:“那太子就白费心机了,他未必有生育能力。”
  莫恬恬一脸惊讶:“娘娘如何……知道?”
  晋珩:“诅咒,我父亲的诅咒。陛下和太子不可能生育的,即使怀上了,也生不下来。”
  莫恬恬:“诅咒一说实在离谱,这里面必有蹊跷。”
  晋珩余光瞥过身前的女人,问:“你有什么看法?”
  莫恬恬:“奴婢不敢有什么看法。但如果我是皇后娘娘,一年若怀不上,我必把宫中的侍从全部换掉,一年不成便换一批。”
  晋珩:“你的意思,是皇后身边的人作了手脚?”
  莫恬恬:“也可能是陛**边的人。前朝的宫人,固执的不是没有……”
  晋珩静静喝着茶,默不作声。
  莫恬恬将头埋得更低,唯恐自己说错了什么。
  许久,晋珩开口道:“我那天在云山寺发现一桩十五年前的迷案,一个叫殷崇的尼姑落水身亡,死不见尸。”
  跟寻常人家一样,莫恬恬过去也喜欢听皇家八卦,并听过那个流言,几经寻想过其中的情节。道:“那会子正是改朝换代时,朝廷动荡,一些官员不作为,也不到殷家探探实。殷崇若是真死了,倒也没什么值得说,可若是还活着,她岂愿意回到寺里做姑子,肯定隐姓埋名藏起来,回了家也未可知。”
  那时朝廷乱哄哄一堂,罢官的罢官,造反的造反,帝国秩序崩似一盘散沙,民间频发烧杀抢掠的事,一些不法之徒趁机弄虚作假,朝廷一时料理不过来,很多事都草草作罢。所以,玉异随便编了个来历就更了名换了姓,在城外的小村落定居下来。
  晋珩满意道:“你提的很好,便免了你的罚。回去歇息吧。”
  莫恬恬:“谢娘娘。”
  次日,一如往常。东宫依旧鸟语花香,花团锦簇。
  向尹舟与晋珩两人相对而坐,一语不发,自顾自吃着早膳,分外自然。
  吃完后,向尹舟淡淡道:“今日我出宫有要事要办,娘娘可允?”
  晋珩:“自然。”
  夫妻俩显然已经貌合神离了,出了宫后就分道扬镳。
  京城一夜下了薄薄的雪,瓦上的倒还干净,街道上的早已被来来往往的脚步踏成了稀泥。一时起风,冷得刺骨。


第18章 一见钟情
  早知道是这般情况,向尹舟就坐马车来了,幸好内务府做的貂帽够厚实,才不至于缩头缩脑。
  她一下马,小二便迎上来将马牵到马鹏去。娄明明给她递上手炉,她接过便进了偃月阁,由一名管家带到了内院。
  舒涣涣正与阁主柳偃月下棋,见向尹舟推门而入,便过去行礼。
  话说阁主从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知是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舒涣涣是他养女,一年也难得见上五回。这次赶巧让她遇上了,一眼万年。
  向尹舟本以为风月场所的主人会是肥头大耳、财大气粗的油腻中年,不想阁主看起来才二十五左右,一身白色长衫,披一件米黄色褂子,手持折扇,气宇不凡,刚毅中有些许优雅,豪气又不失亲切。她不禁拿与晋珩相较,虽不及晋珩好看,但比晋珩有气质,如果说晋珩是世俗的顽石,那他便是堕入凡尘的星岩。也许是腹有诗书气自华,他一身贵气像是世家子弟,向尹舟肃然起敬。
  舒涣涣见向尹舟愣了,笑道:“殿下不记得了,他是阁主柳偃月。”
  人如其名——俏!
  向尹舟赏心悦目道:“幸会。”
  柳偃月:“岂敢,殿下里边请。”
  声音也酥。
  食色,性也。向尹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才入了室。
  舒涣涣端来一些蜜饯,坐在塌下给俩人烧茶,一边道:“阁中这几日可没有什么新闻,殿下来是有什么事?”
  柳偃月:“看殿下心事重重,应该困惑许久了。”
  向尹舟惊讶,她困惑已久不假,但并没有表现出来。问:“如何见得?”
  柳偃月神闲气定道:“殿下的情绪都在‘气’上。以往我看不出来,如今一见,殿下气韵大变,想必跟太子妃有关吧。”
  向尹舟来了兴致,道:“比起以前如何?”
  柳偃月亲和地笑了起来:“殿下比以前可爱了。”
  舒涣涣:“阁主说笑吧,可爱哪是形容男人的。”
  柳偃月笑而不语。向尹舟心里发毛,柳偃月那一笑,好像肯定了她是女人。立马转话题道:“有没有一种避丨孕的药,能神不知鬼不觉,太医都查不出来。”
  舒涣涣:“这可没听说过,凡这类药都是伤害机理的,岂能瞒过太医?”
  向尹舟看向柳偃月。柳偃月收了笑容,不否认知道这种药,然而却道:“无可奉告。”
  向尹舟严肃道:“知道便讲,别误了我的事。”
  柳偃月赔了个礼:“偃月是个商人,信因果,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也不协助伤天害理的事。”
  向尹舟:“我没有要伤天害理。你只管告诉我这种药是何来历。”
  柳偃月审视向尹舟片刻,道:“此药名作‘遗爱’,乃无色无味的粉末,同房前让男人服下,便可纵情行乐,伤害最小,太医查不出来。若女人怀上,也可饮此药堕胎,但伤害大,太医也容易察觉。不过这东西是私人调制出来的,医书上并无记载。”
  向尹舟:“那你如何得知?”
  柳偃月:“前不久,一个蒙面老头以高价卖给我这个配方。我调制出一些,果然有奇效。”
  向尹舟眼神透露出质疑:“你亲自服用并试验了?”
  柳偃月:“那倒没有,只是给来寻乐的客人服用了。大夫也没查出什么,对男人影响不大,左不过休息一两天。”
  向尹舟:“给我看看配方。”
  柳偃月:“烧了,我也忘了。”
  向尹舟明了,柳偃月是不愿给。她不强求,毕竟不是要来害谁。
  不过由此见得柳偃月人品不差,向尹舟按捺不住地抓住他的手,心潮澎湃道:“柳公子年龄几何,可有婚配?”
  柳偃月沉闷地闭上了眼睛,指关节咔咔作响,握成了拳。“涣涣,送客。”
  舒涣涣不解道:“殿下是客,阁主岂……”
  柳偃月脑门一片黑:“送殿下到花冗城去。”
  舒涣涣见向尹舟痴痴的眼神,尴尬地笑了笑:“殿下,请随我出去吧。”
  向尹舟目不转睛:“你不能使唤太子。阁主可愿做我的随侍。”
  柳偃月冷漠甩开向尹舟的咸猪手,起身离开了房间。
  舒涣涣瞪了向尹舟一眼,道:“殿下恼得阁主生气了。阁主性子向来如此,别说太子你,就算陛下亲自来,阁主也未必奉承。殿下今儿……是怎么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向尹舟寻望柳偃月的身影,回味道:“以前何曾见过如此出尘绝艳的男子,天生尤物,一见钟情,欲罢不能……”
  舒涣涣不禁一个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阁主很美好,晋珩也很美好,但两种美好要是叠加在一块,就有点过头了。
  向尹舟心花怒放,有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她取下头上的貂帽塞给舒涣涣,贴心道:“这个赠与阁主,他穿得单薄,别着凉了。我有事先离开,改日再来看望。哈哈哈哈!”
  向尹舟权力在手,对面如此良人,她只一个念头——霸凌!她猖狂地笑起来,自言自语:“偃月,柳偃月,多风情的名字,啧啧!”
  …
  城西的十里街曾经是京城最热闹的集市,如今变成了养老区,住着老人和少儿。大冬天里,人们不愿出门走动,街上人际罕见,只有一些不怕冷的顽童在嬉戏打闹。
  晋珩与戴月来到殷宅前,正准备敲门。一个十来岁大的少年怀里揣着打包好的肉菜,推门而入。
  晋珩跟进去,少年好奇道:“你们是谁?”
  戴月出示令牌,道:“官府,来查人。”
  少年长相可喜,有种莫名的亲切感,特别是嘴角长得很精致。晋珩看了又看,似曾相识。
  屋里人闻声,匆忙出来迎接,是一名头发黑白相间的妇人,身子骨还算硬朗,脸色略显紧张。恭恭敬敬道:“二位官奶奶大驾光临,是为何事?”
  晋珩进了屋,拂开斗篷的帽子,道:“刑部重查令爱殷崇溺水身亡一案,登门再访。”
  老妇疑惑:“为何要重查呀,不是已经尘埃落定了?”
  “朝廷机密,你不得过问。”晋珩说时,拿出从户部拓印来的户簿,问道,“你可是棠杏?”
  一听是朝廷机密,老妇更加紧张了,忐忑不安道:“是。”
  晋珩:“殷满是你的丈夫?”
  棠氏点头:“是。”
  晋珩又看看站在妇人身旁的少年,道:“他是你的儿子殷元汝?”
  棠氏:“是的。”
  晋珩:“大周元年生……”
  棠氏:“因为字辈是‘汝’,所以叫元汝。”
  殷元汝倒一点都不惧怕,站到棠氏身前道:“大人要查什么问我便是了,阿娘年事已高,可能说不清楚。”
  晋珩凑近少年:“一些问题你还当真回答不来。”
  殷元汝:“大人不妨说来。”
  晋珩:“好,我问你。你娘为何在四十一岁时想到要生你?”
  殷元汝愣住了,回头看了看母亲,随后硬气道:“因为那年姐姐去世了,娘亲唯恐无后,便生下了我。”
  晋珩:“一朝生下女儿便知道是要嫁出去的,你娘想要后继有人应该早有打算了。”
  棠氏将儿子拉到身后,道:“确实是因为没了闺女,一时觉得无依无靠,才要了这么个孩子。”
  听棠氏如是说,想来殷崇再没有回来过了。晋珩转而道:“元汝可念书了?”
  棠氏:“念书已经六年了。孩子争气,去年中了个秀才。”
  晋珩自叹不如,晋商说他十五岁之前就傻子一个,最恨读书,后来晋商痛打他一顿,他才老实进学,算是大器晚成了。“那你的确是老来得福。”随意多问,“元汝以后想做什么?”
  殷元汝展示两个胖嘟嘟的拳头,作出个怒发冲冠的表情,道:“我要做大将军,保家卫国!”
  少年很阳光,想法很纯正。晋珩很喜欢,道:“你可愿去军营见习?”
  殷元汝不假思索:“梦寐以求!”
  晋珩:“在军营可不能想家,你吃得了那里的苦?”
  殷元汝掷地有声:“怕苦不参军,参军不怕苦!”
  棠氏担忧道:“元汝还小,可别让他打仗啊。”
  晋珩:“见习而已,不用上战场,过两天兵部会派人送军帖来。”说罢与戴月道,“回去了。”
  殷元汝兴奋得跳脚,跪下向晋珩道:“谢大人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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