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家将军多妩媚-第7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夏初瑶知道穆玄青对她身份有所猜疑,只是此刻他竟是知道了自己行踪,若不是自己逃出国公府的事情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便是沈临安已经去找过穆玄青了。

    “也不知这水势到底如何,我们还是先去找个避雨的地方吧。”抬手抹了一把脸,楚离此刻也没时间与她多做解释,说了一声得罪,俯身将她抱起。

    “等……等等,我还想去县衙看看!”神思清醒几分,夏初瑶便想起了还在县衙的陈词和阿城,她想过去看看他们是否安全。

    楚离知她作想,也没有多言,只是点了点头,抱着她避着水势,往县衙的方向去。

    一路踏檐过墙,只寻高处走。

    还没到县衙,楚离却蓦然停住了,还不等夏初瑶开口,便见着对面雨幕里掠过来一个人影,那人也察觉到了他们,等得走进一看,竟是背着阿城的陈词。

    先前看着夏衡他们带走她,知道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陈词也没有阻止,只是他们才出去不就,眼看水患袭城,他带着阿城避水,想到夏初瑶他们去的方向,心中担忧,便想往码头那边去看看,只盼着众人无事才好。却不想,竟是在半途就遇上了。

    “陈将军,许久不见,别来无恙。”楚离抱着夏初瑶立于高墙之上,等得陈词走进,也只是扬眉淡声,跟他打了个招呼。

    “楚侍卫,你怎么会在这里?”先前他也曾察觉暗中有人,当时只想大概是沈三夫人的暗卫,便也没有多言,如今瞧着眼前的竟然是大皇子身边的楚离,陈词蹙眉打量两人。

    “奉命前来,眼下雨大,我们还是先寻个安全的地方,避一避吧。”察觉到怀里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襟,楚离也未在多语,言罢先一步转身,往水势小的方向去。

    几人寻了一个高出,找了一间久闭的客栈,安置好阿城后,三个人又四处寻了几件干衣服,各自换上。

    换了一身男装的夏初瑶抱了绯云,窝在床边的椅子里,看着窗外的大雨。

    楼下水势汹涌,没有停歇的痕迹。

    刚刚夏衡他们被水吞没的情形犹在眼前,饶是夏初瑶,此刻回想,也觉害怕。

    “我们在楼下寻到几坛酒,夫人也喝一些,暖暖身子吧。”楚离从外面进来,将手里的酒杯递到她面前。

    “你一直跟着我吗?”楚离是墨羽之中,脾性最合穆玄青心意的人,所以穆玄青时常将他带在身边,夏初瑶与他虽不太熟,但从前也经常见过。

    “殿下交代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让夫人知晓。”楚离据实答了,想起先前的事,颇有几分愧疚,“当初在客栈,属下不是有意……”

    他当时也是在迟疑要什么时候出手,那一击若是陈词不来,他也会给夏初瑶截下来。

    “这一路辛苦你了,刚刚,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夏初瑶摇了摇头,半分没有责怪的意思。若不是楚离,她只怕是真要死在这卢阳城了。

    刚经历了一番生死,此刻又见着楚离在自己跟前,夏初瑶心中多有几分失落。

    还以为,沈临安即便不追,也会派人跟来。

    刚刚被一把抱起的那一瞬,她是真以为来的是沈临安的人。

    想来,他也是顾忌她的身份的吧。她终归是个晋国人,真正挂心她的,到头来,还是这些故人。

    “夫人现下有何打算?”垂目看着她喝了一口酒,一脸泄气的模样,楚离也只是这般问道。

    “我想说服陈词带着阿城跟我们一起南下去寻医治之法。”阿城撑了这么多日,夏初瑶总觉得,他就是在熬着等他们救他,只要南去,她一定能找着法子医好他。

    “夫人若是告诉陈将军真相,他必然会跟夫人走的。”穆玄青曾嘱咐过他,夏初瑶的身份不可轻易暴露,他也明白,这般蹊跷之事,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只怕其中有太多牵扯。

    只是,眼下要陈词跟他们走,这是最简单的办法。

    “他们不知我的身份,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还请楚公子不要在陈词面前提起此事。”

    在他们心里,夏初瑶已经死了。那么,便让她死了吧,事到如今,她本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凤瑶军统帅,威震晋国的夏将军了。

    她看到了因为她的失败,连累了陈词他们落得这般惨状。即便是陈词和其他人不怪她,她也心怀愧疚,没有勇气再用那个身份去面对他们。

    她只盼着,自己能有办法,弥补这些过错,去填补心中那份越发深重的愧疚。

 112这是我欠她的

    近日帝都的雨断断续续,虽说细如丝线,润如酥,可这细润绵长多了,倒叫人心中升起几分厌烦来。

    算起来夏初瑶已经离开故洗城十余日了,即便是脚程再慢,也该到了沧州境内。

    那日御风送去沧州的信,到如今也还没个回音,虽然一直劝自己不要太担心,毕竟如今二皇子还在晋国,她拿了国公府的文牒,一路南去,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可是,这边了无音讯还是让他有几分坐不住了,何况,这两日也说不上什么原因,他总觉有几分心神不宁。

    “三爷,早先母亲让人送了一方刚从滨州采回来的好墨,听说是书锦斋最好的一批,妾身平素练字也不需得这般讲究,便想着还是送过来给三爷,免得浪费了好物。”在门口合上伞,摘了染雨的披风,夏桃抬手抚了抚云鬓,才款款走进来。

    自夏棠走后,她在这落松苑里来去自由,一众下人听了沈临安的吩咐,皆将她当主母对待。这几日她时常跟在沈临安身前伺候,沈临安也不曾遣开她。

    虽然言语之间还是多有几分疏淡,不过夏桃总觉得,等得日子久了,沈临安适应了她的存在,他们便也能如从前沈临安与夏棠那般,出双入对,许她一片真心。

    有了这般期盼,她倒是有几分希望夏棠这一去,这辈子都不要回来。先前看骊阳公主那边没什么动静,本还寻思着要不要将此事闹到老爷和夫人跟前去。

    如今却只是满心满眼盼着守在沈临安身边过小日子,每日都挑会让他高兴的事情做,唯恐他突然有一天又如从前那般排斥自己。

    “我素来也不讲究这些,倒是韩兄最喜欢这书锦斋的墨,不如包了,明日我给他带去。”本是揣了卷书在琢磨夏初瑶的事情,被夏桃这般打断,沈临安头也没有抬。

    “我这边差珍珠去办。”一句话叫夏桃忍不住皱眉,却又很快舒展开,只转身去让珍珠将那方墨包好。

    这书锦斋的墨素来难得,因着她喜欢写字,有很喜欢挑墨,所以母亲特意托了人好不容易才买着这么一方,自己都舍不得用,想拿来沈临安面前讨个喜,却不想他看都不看,转头就要给她送出去。

    “夏姑娘也喜欢练字?”顿了一顿,沈临安抬起头来,看了夏桃一眼。

    今日她穿了一身淡粉绣白的宫裙,洋洋洒洒的裙摆上是细绣的桃花,眉心也点了一抹粉意,整个人柔美温婉,勾勒出一片春意。

    “妾身自小跟着……喜欢练字,这一手书法,便是父亲见着,也是十分称道的。”他一直唤她“夏姑娘”,那般生疏见外的称呼每次听得,都叫夏桃觉得心伤。

    此刻听他问起,说起自己的字,夏桃颇有几分自豪。她虽是庶女,自小却是跟在夏棠身边,夏棠所学,她都一样不落。这一手字,虽然不及夏棠,却也还是拿得出手的。

    “公子,秦公子过来了。”沈临安还欲再问,却被进来的御风打断。

    “请秦公子进来,”想起今日叫秦舒来的事情,沈临安点了点头,见夏桃还站在原处不动,“我与秦公子有些事要谈,夏姑娘若是无事,便去休息吧。”

    进门来的秦舒刚好将手里的伞一扬,伞上雨水抖落,溅在了那一片春意浓郁的裙摆上。

    “你……”

    “抱歉抱歉,秦某一时大意。”听得被溅到水的人一声惊呼,秦舒抬眼,便对上了一双满目怒意的眼,柔媚的小脸上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提裙的人碍于屋里的人而不好发作,满心满眼的愤怒却全都写在了那狠狠瞪向她的眼里。

    “这映春锦真好秦某手上还有一匹,午后便让人送过来,权当赔罪。”这做衣裙的锦缎名贵,每尺都是论金卖的,也不怪人家心疼,秦舒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将手里的伞靠在门边,言罢也不再理会夏桃,越过她进屋去寻沈临安了。

    这秦舒走得快,都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虽然夏桃的确有几分心疼这身新衣,如今秦舒这般一说,倒显得她小气,却偏偏里间沈临安已经说了要议事,让她快些离去。夏桃也不好进去推了这赔礼,只得按着一口气,离开了书房。

    “今日是最后期限了,叫你来是想问问,太子所言之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先前在猎苑时,太子要他帮忙引荐秦舒,如今也快半个月了。眼瞧着进来坐到自己对面的人,沈临安放了书卷,问道。

    “你应该知道,他让我去,是想问我什么吧?”看着对面眼下一片乌青的人,秦舒叹了口气,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滨州知州宋怀璧是太子妃的叔父,太子想问的,是当年滨州那桩到最后不了了之的旧案。”

    她是知道夏棠失踪之事的,如今过了十余日,眼前的人看似一片淡然,她却是明白他心中必定记挂得不行。她有心想要帮他寻人,偏偏沈临安不开口,她也不好问。

    “他是想知道,当初那桩本是认定了宋怀璧要被定罪的铁案,到最后为何不了了之?”

    他当时虽然还并未如朝为官,却也听说过此事。

    两年前有人上奏弹劾滨州知州宋怀璧与秦家官商勾结,贪污受贿。

    这件案子,事关太子妃娘家,是丞相柳元衡领携吏部和大理寺查办的。

    当时大理寺搜集了诸多证据,又是柳元衡带头查办,所有人都以为,那宋怀璧此番必定坠马。却不想,到最后,这桩案子却突然以证据不足,就此撤销了。

    这还是柳元衡查办的贪污案子里,第一桩也是唯一一桩撤销不查的。

    “他是想知道,是不是柳元衡收了什么好处,才突然收手了?”秦舒垂目笑了,柳元衡一身清廉,即便是朝上有看不惯他的人,却是抓不到他半分错处。

    “当年的事情,并非太子插手,宋家也没有干涉,听说大理寺搜集了很多铁证,到最后却不了了之,太子是怀疑是秦家寻了办法,了了此案。”别说太子,只怕是大齐上下,除却知道内情的官员和陛下,其他人都很好奇吧。

    “他是觉得,当初此案撤销,是因为我嫁给柳元衡的缘故?”听得沈临安这番话,秦舒抿了抿唇,抬眼见他望着自己,也是一副探究的模样,便笑着摇了摇头,“我的确是那个时候认识柳元衡的,却是在一年之后,上了当才嫁给了他。只是,这桩案子了结,对太子和太子妃来说是好事一件,他为何揪着不放?”

    “一个秦家,一个宋怀璧自然不在太子殿下眼里,他不过是想寻柳相的过错罢了。”沈临安看着秦舒,他不太清楚如今秦舒与柳元衡到底是什么关系,却也忍不住提醒,“柳相刀枪不入,这一次,太子殿下是想从你身上寻个法子,来对他下手。他觉得,你会是柳相的软肋。”

    “柳元衡的软肋?”听得沈临安这话,秦舒却是忍不住仰头笑了,片刻才平复了心绪,“你们太不了解柳元衡这个人了,他没有软肋,即便是有,那也是不等别人找到,他便已经将其摘除了。”

    “即便你这般说,你与他的关系,仍是会让你被人利用。这件事情,你还是须得慎重考虑才好。”这些时日他心里记挂这其他事情,今日这般一提,倒是觉得让秦舒去见太子有些不妥。

    “当初柳元衡给我的那封信你也看了,自是明白,以我之力,要撼动柳家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连你父亲忌惮他多年都不敢轻易动手,又何况你我。”沈临安有所担忧,秦舒却是不以为意,“如今太子既然有意,对我来说,他倒正是一棵大树,我是一定要叫柳元衡家破人亡,生不如死的。所以,日后不管我做什么,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无须介怀,也不要担心。”

    “只是有一件事,我只敢也只能托付与你,还请你务必答应。”秦舒突然直起身子,拱手朝着沈临安行了一个大礼,“若是日后我出了什么事,还请你务必替我护好惜舞。”

    秦舒最后还是赴了褚云清的宴请,沈临安不知他们当日到底谈了些什么,只是秦舒说,很快她便会搬出沈府。

    与秦舒相识已久,她的脾性,沈临安还算有几分了解,便也自知劝不住,只得由着他。

    没过两日,徐州一封急奏,惹得满朝动荡,事涉太子,倒是叫秦舒将离府之事压了一压。

    景和二十一年四月,徐州大雨绵延,十日未歇,安雅河决堤,徐州再遇水患,这一次,还有疫情爆发,沿河十余座城池无一幸免,卢阳城知县夏衡更是死在水患之中。

    这灾情传到帝都,顿时让朝野上下炸开了锅。

    去年晋国起事,便是抓准了徐州和沧州水患之机,如今二皇子还在沧州,沧州州府已经急调府兵到南界防守,如今情况危急,朝中有人提议将签订盟约之事推后,让二皇子赶快从南界撤离。

    这一次水患虽然只在徐州,可是伴随着疫情的爆发,只怕会比去岁的要棘手,眼下徐州知州已经下令封锁了徐州全境,只是,这南去赈灾之事,却没人敢应了。

    这两桩事情已经叫褚云天征头疼了,偏偏这个时候御史台的御史们还不嫌乱,纷纷站出来弹劾太子。

    去年徐州水患治理是太子领命去督办的,这大坝刚修好,转头就决堤,御史台怀疑去岁赈灾之事有问题,要陛下严查。

    沈临渊先行领命,带齐兵马,自帝都南下,从滨州绕路,往南去沧州南界支援,沈朔与柳元衡一起,协同户部筹集赈灾物资和款项。眼下,这南下赈灾的钦差,却找不到人选。

    为着这件事情,这两日不管是在朝上还是在上书房,皇帝陛下都黑着一张脸,百官皆是唯唯诺诺,半分不敢言。

    若只是督办赈灾便也罢了,这一次前去徐州,还要受命彻查去岁赈灾之事。即便是有人敢接着赈灾治疫的烫手山芋,可要去查太子,这可是稍有不慎就小命不保,甚至祸及全族的行径。

    沈临安不在六部,这两日也只是安静地在上书房看着一众大臣焦头烂额,看着皇帝陛下怒火攻心,自己宛若一个局外人,不曾有半分言语。

    今日如同往常一样,夜色染尽时才从宫中出来,进了落松苑,遣走侯在他身旁的夏桃,沈临安刚准备直接传信沧州,让人找到夏初瑶的踪迹,刚刚抬笔,却觉窗前风过,抬头便见了一袭青衫,稳稳当当落在书房里的人。

    轻装简束,穆玄青未曾佩剑,也没有带旁人前来,此刻隔着一张桌子,垂目看着案前的沈临安,面色阴沉。

    窗外御风按剑探了个头,见得沈临安只是朝他摆了摆手,瞥了穆玄青一眼,终也只是转头离去。

    “沈大人口口声声说阿瑶是你的夫人,可她走了这么久,你这般不闻不问,是已经弃她不顾了吗?”穆玄青一字一句,声音清冷,质问眼前的人,宽袖之中,却已是双手握拳,用力到直接发白,才压下了想要掀翻桌案,将眼前这般淡然之人痛打一顿的怒意。

    “晋王殿下这是何意?”搁了笔,沈临安蹙眉看他。

    “你可知她如今身在何处?”垂眸抿唇,吸了口气,再睁眼时,眼中满是压不住的凌厉。

    “何处?”见他这般,沈临安猛然站了起来,心中一沉。

    “她在卢阳城,水患之前,她便在卢阳城了,如今卢阳城除却水患,还有疫情,你若是再不去,只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楚离的飞鸽传书,是前两日才到的,信上只说了阿城的病,还说他已经写信给张真人,想请他来给阿城治病。他本也觉得有这样的安排,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直到听到水患和疫情之事,穆玄青才意识到,他们此刻,只怕身处险境。

    “殿下来告诉我,自己为何不去。”身形一晃,沈临安伸手按住桌面,才撑住了身子,他垂目看着桌案上摊开的信纸,沉声问了一句。

    “我若能去,何须来找你。”今早收到张真人的信,他虽然已经离晋入齐,如今却因为徐州的封锁令,被阻在了沧州,想来楚离和夏初瑶他们也一样,被困在徐州出不来。

    他即便是着急,可终归只是一个质子,即便是自己南去,也帮不上半分忙。若非自己这般无能为力,他也不会来找沈临安。

    “你……你可知道她如今到底是何状况?”漫无边际的懊悔涌上心头,喉头涌上一阵腥甜,沈临安勉强运气才压了下去。

    “这是十日前从卢阳城来的信,你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