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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多妩媚-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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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泫皱眉看着她没说话,满眼的不愿意,就连陈词也忍不住转头看她。

    当初她说要随沈临安回去,他便也明白她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可是,大齐曾对晋国,对她,对凤瑶军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他是真的不敢相信,夏初瑶竟然会为着一个男人,帮大齐说话做事。

    “那东西你们拿着没太大的用处,还十分烫手,倒不如还了,叫西陵候和三皇子都欠你们一个人情,”见他们俩这般,夏初瑶叹了口气,自矮榻上站了起来,看向朗泫,“有大齐的人情,等得肃和死后,你便可以借西陵军之力,重建格罗部,让那些跟着你四处流浪的兄弟们有个归处。”

    当初凤瑶军丢了兵符,回朝之后落得这样的下场,夏初瑶也是思及旧部,不想再看西陵军重蹈覆辙。何况,他们入营谈判,没救出谢将军便罢了,连兵符都没有讨回来,只怕褚云舒难辞其咎。

    “重建格罗部?”听得这五个字,朗泫凤眼微眯,心中念转,几步上前一把掐住了夏初瑶的脖颈,“你这女人,怎知道我们格罗部的事情?”

    “朗泫,松开!”见他动手,陈词皱眉,一手扣住了朗泫的手腕,掌中发力,想迫使他松开。

    “三殿下查到的,可比这些还多。你曾是肃和最得力的手下,少时身陷流沙,是他救了你一命,自那时起,你就发誓一生追随他。”朗泫力大,夏初瑶只觉呼吸有些困难,抬手要去掰开他的手,“可两年前肃和强抢了你的未婚妻,糟蹋了她之后,还想将她赏给众部下,你举刀夺人,被他视作叛徒,拼了半条命,才逃过了他的追杀,之后就带着追随你的兄弟,一直在西荒游荡。”

    “你还知道什么?”捏着自己手腕的陈词猛一发力,朗泫蹙眉松了手,看着捂着脖颈侧头低咳的女子,褐色的眸子暗沉下去,几个字里已是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打着夺回格罗部的旗号,在西荒大漠各处招揽那些曾被肃和撵出格罗部的人马,还将自己在赤蛇所学授予他们,让他们成为大漠上出色的游骑兵,带着他们时常滋扰各部,在盔甲和箭羽上都留下了赤蛇的标志,为的是栽赃吧?”朗泫叛变那一日,她和陈词都在格罗部,肃和一心要杀他,朗泫是得了他们的帮助才得以脱身的。

    至于之后朗泫的动向,夏初瑶还在晋国的时候,听陈词提起过一两次,也是在前些日子见到那枚刻了赤蛇标记的箭羽之后,才恍然明白了朗泫的意图。

    “这些你是怎么查到的?”朗泫抿唇,言罢,看了一眼身旁的陈词,便也不需得她答了,“你说得有道理,只是,这兵符光拿人情是换不来的,我要的,和那些老头子一样,将肃和交出来,说出夏将军的下落,我便把兵符交给你们。”

    “你先将兵符还给我们,若是我们能抓到肃和,自会送还西荒。否则,我将今日所言,告诉其他几位主君,你猜他们会不会对当初残忍斩杀他们家眷的赤蛇到底是谁有所怀疑?”夏初瑶却不接受他的条件,她往陈词身侧移了两步,态度颇有几分强硬地说到。

    “你……”凤目怒睁,朗泫双拳捏紧,想要动手,却被陈词挡住,他咬牙看着陈词身后的夏初瑶,默了几秒,终是有些不甘心地将刚刚搜来,揣在怀里的兵符取了出来,“兵符可以给你,但你得保证说道做到。”

    “我可以保证若是我们在大齐找到肃和,必定会将他送还,至于谢敬忠,你若是再在这里拖下去,只怕等他们商谈结束,兵符也好,人也好,你将什么都留不住。”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兵符,夏初瑶开口提醒。

    听得她的话,朗泫也不再与他们多言,转身掀帘快步往关押谢敬忠的帐篷去了。

    “朗泫是自己人,你既然能让那大齐皇子知道你的身份,为何不愿告诉朗泫?”朗泫这般急匆匆离去,陈词也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也不追上去阻止,只是有些不解地看向夏初瑶。

    前几日褚云舒的那封信,他们也看过,他本以为是夏初瑶回故洗城后,身份暴露,成了这些大齐人手中的把柄,等得在帐篷里见着夏初瑶时,他才恍然,或许那封信,就是夏初瑶教褚云舒写的。

    比起这大齐皇子,当初朗泫与他们也算生死与共,肃和知道夏初瑶还活着的这件事情,还是朗泫告诉他的,刚刚夏初瑶道出了那么多朗泫的旧事,却硬是不愿说明自己的身份,陈词总觉得,夏初瑶这般,对朗泫太不公平。

    “你将他当自己人,他却不一定如你这般想。”夏初瑶本在看自己手里捏着的兵符,陈词这般问,她却是冷笑着摇了摇头,“或许几个主君的家眷们确实是被肃和杀的,可是,屠了格罗部的人,肯定是朗泫。”

    “当年他眼睁睁看着娜雅被肃和的人砍死,那些格罗部的人个个都见死不救,他怀着深仇大恨,做这样的事情,虽然残忍,却也可以理解。当初我驻守夜来时,曾几次蒙他照顾,对我来说,至少他比那大齐的皇子可靠多了。”陈词蹙眉辩解,虽然夏初瑶说得也是一种可能。可毕竟他们都不曾去格罗部看过,那些人,或许是肃和杀的也说不定。

    “你也说了,他因着格罗部的人见死不救而心怀大恨,可你别忘了,当时与他们一起见死不救的,还有两个人。”夏初瑶叹了口气,想及那一日的事情,到现在她都还会手脚发凉,“不管你们怎么说,当初害得娜雅那般下场的罪魁祸首是我,只怕朗泫恨我和恨肃和一样多。”

    “那件事情怎么能怪你,明明是肃和禽兽不如,你也是受害的人,不要什么事情都怪到自己头上。”陈词转头看她,“都是陈年旧事了,不要再想了。”

    “那晚娜雅被肃和糟蹋,是我做出了舍弃她保护自己的选择。”有干冷的风自帐帘的缝隙灌入,带着大漠上特有的气息,叫夏初瑶恍惚间仿佛有回到了那晚,她盯着帐帘,缩了缩肩膀,咬着唇,声音有些颤抖。

    “我都说了,不许再想了!”见她这般晃神的模样,陈词沉声喝断了她的话,一把将她箍到了怀里,“都怪我,我该时刻护卫你周全,却在那种时候放松警惕,喝到烂醉,才让肃和做出了那般猪狗不如的事情。”

    都过去两年了,回想起那晚在格罗部的事情,陈词就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们当时奉了穆玄青的命,来西荒大漠寻帮手,剑挑四部之后,终于找到了机会见到了肃和,肃和身手好,他与夏初瑶都败在了他手上。

    按照当时比试的规矩,输的人要替赢家办一件事。本以为肃和会索要金银钱财,或是让他们替他取人性命,却不想,肃和的要求却是让夏初瑶嫁给他,做他的女人。

    陈词本觉荒唐,夏初瑶却一口答应,只是她要让肃和替他们攻下夜来,算作送她的聘礼。

    肃和也答应的爽快,邀了他们在格罗部住下,说是部落里有喜事,等得办完再动身。

    那本是朗泫和娜雅订婚的喜事,他与朗泫意气相投,那晚也是高兴,与他们多饮了几碗,西荒酒烈,他便就这么醉死过去。等得第二天日上三竿醒来时,外面已经闹翻了天。

    他只看着,自帐中走出来的肃和将只裹了一件外袍,头发凌乱,沙哑低啜的娜雅丢到了赤蛇将士们跟前,说是要将这个女人赏给他们。

    他只看着,那与他一起醉倒的朗泫如一匹发了疯的狼,拔了剑要去抢人,却被肃和逼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在挣扎中被那些赤蛇将士砍死。

    等得他动手救人时,朗泫已经受了重伤。本以为那日他们会与肃和还有整个格罗部拼个鱼死网破,在众人要动手之前,是夏初瑶喝止了肃和的举动。

    那日夏初瑶说了些什么他已经模糊得有些记不清了,只是肃和最终放了朗泫,给了他一个逃命的机会,又让人葬了娜雅,最后还带着赤蛇随他们一起去往夜来,助他们取胜。

    那日他唯一清楚记得的,不是娜雅的惨状,不是朗泫的挣扎,而是那个从大帐里走出来,长发披散,未着外袍,裙摆破碎,颊边尤带泪痕,眼中却只有冷意的夏初瑶。

    夏初瑶从未提起过那晚帐中发生过什么,只让他死守当日所见之事。他也一直未曾说起过,当时自己心中有多少愧疚,多少绝望。

    他是真的恨死肃和了,若不是夏初瑶下了死令,只怕当日他便要提剑去将肃和千刀万剐。

    “那晚你不在帐子里,你不明白。”垂头抵在陈词的心口,闭眼想起当晚的事情,夏初瑶咬唇笑了,声音颤抖而绝望,“那晚肃和问我,他该选娜雅还是选我?他给了我机会,给了我逃脱厄运的机会,代价却是,让我亲手将娜雅推进了那万劫不复的深渊。”

 166自立为王

    “你说什么?!”听得怀里的人这般说,陈词身子一震,松了手,退开两步,看着她。

    那日娜雅遭此惨祸,夏初瑶自帐中出来时又是那般情状,肃和到底做了什么,他不敢多去细想,自西荒回去之后,也再没有提过。他一直觉得,夏初瑶咬牙不说,定是吃了亏,这两年来他为了找肃和报仇,私下里与朗泫素有往来。他是听多了朗泫忆起娜雅,明白支撑着朗泫走到今日的,是那份让他痛失所爱的彻骨恨意。

    这会儿听得夏初瑶提起当晚帐中事,知她保全了自己,本该高兴,可她这分明是在说,当日娜雅遭此一祸,全是因为她。想到娜雅的惨状,陈词此刻除了震惊,也不知自己该有其他什么情绪。

    他突然退开,夏初瑶也才猛然缓过神来,惊觉自己说了本不该再提起的事情,朱唇一抿,抬眼对上陈词探究的目光,终也只是闭口不言。

    她答应了娜雅,不会再提的,那晚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只有他们三人知晓。不管娜雅这般是为了保全自己在朗泫心中的地位,还是为了不伤害朗泫。她既然跟她发了誓,便永远不会再与人提。

    “这便是朗泫将军的帐子,王爷请。”帐中两人一时不言,外间有人声传来打破沉静。

    “你没事吧?”掀帘进来的人一眼看到了站在帐中的夏初瑶,终于松了口气,上前见她满眼通红,褚云舒微微一愣。

    “殿下谈完了?”见褚云舒过来,夏初瑶也有几分惊讶。

    她本还打算让陈词带她去主帐看看情况,毕竟是听了她的话褚云舒才孤身入营的,这会儿看着褚云舒安然出现在她面前,身后送他过来的西戎人还一副恭敬的模样,夏初瑶心中一动,莫不是,褚云舒还真与他们谈妥了?

    “焉阐主君与本王定下十日之期,我们可以接谢将军回城了。”瞥了一眼陈词,在这里也不便多说,褚云舒只是点了点头,面上一派从容。

    “只怕我们是接不回谢将军了,”没想到他竟然这般快,夏初瑶苦笑着将攥在手里的兵符递给他,“殿下也该知道,这西境驻守的将帅们与大漠上的游骑兵和沙盗素有过节,偏巧今日谢将军落在了宿敌手里,能拿回兵符,已是最好的结果。”

    夏初瑶刚说完,外间便有人将士匆匆过来,面色难看,与跟在褚云舒身后的人耳语了几句之后,那人上前来朝他们作了一礼,颇为为难:“还请王爷恕罪,先前主君让人将谢将军暂留军中稍事休息,却不想有人擅作主张,请了谢将军留下做客,只怕将军今日不能随你们回城了。”

    虽说朗泫自作主张,可这西陵军在大漠上树敌不少,这次他们举兵来犯,军中大多数西戎将士都是心怀战意的,这会儿见朗泫杀了谢敬忠,心中多是高兴,倒也对面前这个什么王爷没有惧意。

    现在谢敬忠被朗泫折磨得气息奄奄,受命去请的人却没有回禀焉阐主君,只是来这边通报这个大齐王爷,是料定了褚云舒他们不会再因此事去见焉阐,这不想放人之心太过明显。

    将夏初瑶递给他的兵符收入袖中,褚云舒蹙眉:“谢敬忠是我们西陵军的主帅,如今还在战时,怎么可以留在敌营做客?”

    “此番我们本可一举踏平武方城,焉阐大君给你们十日时间交出肃和,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王爷应该也不想为了一个目中无人的老头子又断送了这最后十日的安宁吧?”那西戎将士侧过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两位快些离去吧,过了时辰,想走都难了。”

    “你也要回武方城?”一直默然的陈词见夏初瑶动身要随褚云舒出帐,上前两步拉住了她,“你留在这里,等得此事结束,再回大齐。”

    “你们是想留多少齐人在营中做客?”夏初瑶蓦然抽手,见陈词眼中担忧,只是眼下人多,她也不便解释,趁着他晃神之际,跟着褚云舒大步出了营帐,由先前那个西戎将士领着,往营外去。

    他们出来不过一个多时辰,先前出城门时无人来送,这会儿出敌军大营时,城中大将们早已列队在城门之下等候,见他们出来,面上都是一喜,却发现只有褚云舒和夏初瑶后,所有人具是一愣,神色变得有些复杂。就连孟长安都只是看着他们缓步过来,没有打马上前相迎。

    “谢将军暂不回城,这城中军务,西陵候与诸位将军重新推荐人选,上报本王之后,本王会奏请父皇定夺。北辰军从今日起听凭本王调配,还请两位将军整顿好人马之后,来侯府领调令。”行至马前,褚云舒抬眼淡淡扫了众人一眼,吩咐完后,唤了夏初瑶往侯府去。

    “小侯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谢将军回不来,他们却安然无恙?”等得两人都进了城门,那些将帅们才从他刚刚那轻飘飘的几句话里回过神来。

    “为何北辰军要撤出武方城?他是要弃守了吗?这武方城是我大齐国土,是孟老将军带着我们守卫的地方,要弃要留,他不该先同我们商议?”即便是这几日常去府中拜会的季天齐,也忍不住开口。

    西陵军们心中有怒有疑,可孟长安未动,他们也不敢贸然打马上前去拦人。张谢两个将军听到调令后,惊讶不已,见这些人还在城外争论,便径自打马入城,跟着褚云舒去了。

    “殿下与焉阐说了什么,若是我们交出肃和,他们就会退兵?”两个将军追上来也未问出什么,等得回了侯府,眼看褚云舒走到案前,铺纸提笔,夏初瑶跟了过去,替他研墨。

    “我若是能交出肃和,他们便十日之后才攻打武方城,一举击溃孟家军。”笔走龙蛇,褚云舒写得不是密函,却是奏折,抬笔就是五个大字——孟长安叛国。

    夏初瑶一眼瞥见,惊得连手里的一方墨都未能拿稳,她伸手去拦褚云舒:“殿下,这样的折子可不能随便写,殿下一封折子,堵上的是孟家几代的忠心,还有多少无辜人的性命。”

    “当初肃和暗杀几个部落主君的家眷,焉阐他们联手举兵追至格罗部却只见满地惨尸,西荒大漠之大,周边除了大齐,还有那么多去处,你以为,为何他们会确定肃和就是逃到了大齐?”褚云舒搁了笔,抬眼看她,“既然要逼迫大齐交人,他们兵力远胜我们,为何只占了城外大营后就偃旗息鼓,安营扎寨,而不是趁着我们未来之前,一举攻破。这样有了武方城这座筹码,不是更好与大齐谈判?”

    “殿下的意思,是孟长安策划了这一切?可是,为什么?”不过小半年,当初那个在帝都飞扬跋扈,却十分讲义气的贵公子,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即便是褚云舒列出这些指向他的问题来,夏初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夫人若真要问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他与城外那些西戎人一样,心怀恨意吧。”褚云舒垂目看着自己写了个开头的折子,心绪也是颇为复杂。

    他自然是明白,这几个字有多重的分量,十年前东晋王叛国一案,审查了那么久,牵连了百余官员,可这案子之后的影响,一直延续至今。他比谁都明白,这叛国罪是不能随意安的。

    若如舅舅所说,东晋王之案存疑,或许是一桩天大的冤案。可孟长安所为,却是板上钉钉的叛国大罪。

    “焉阐大君说,是孟长安派人送信,告诉他们肃和在大齐,他们若想报仇,只需得大军压境,与他里应外合攻下三州边境,拥护他自立为王,到时候,他自会送上肃和人头。”俯身将今日在敌军帐中所闻据实写下,褚云舒缓声说,“他许了那些西戎人,事成之后,割让西境十二城,让他们以后能在此安家落户。”

    “自立为王?”夏初瑶微微一怔,倒没想到,孟长安会有这样的野心。

    “可焉阐他们既然已经答应了他的提议,殿下如今又是如何叫他们倒戈,愿意替殿下击溃孟家军的?”十二座城池不是小数目了,除非有更大的利益,否则那些西戎人怎会轻易被褚云舒说服。

    “我一个皇子,许的自然能比他一个小小的藩王多得多。”褚云舒抿唇笑了,却没有明说,等得写完手里的折子,又抽了信笺,“焉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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