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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夫人的荣宠之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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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槿点头:“原来如此。”多费一滴灯油对卫庄来说大约都是大事。
  萧槿又想起卫庄昨日说的特殊的压岁钱,当下给他拜年,笑着伸手道:“压岁钱拿来。”
  卫庄拿着那个卷轴在她眼前晃了晃,语气一低:“其实这个就是,但我忽然想做些补充,等上元节时再给你好了。届时你记得回屋再看,顶好跟那个戒指放在一处。”
  萧槿见他神秘兮兮的,忍不住想,这东西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么?
  正月十五这日,卫庄正琢磨着晚夕穿哪件新衣裳跟萧槿去看花灯,天福进来,递给他一封信,道:“少爷,这是门房那边送进来的,再三交代说要您亲启。”
  卫庄接过信拆开一看,熟悉的字迹登时映入眼帘。
  是他父亲的信。
  卫庄一目十行地扫完,捧信的手指微蜷。
  他原本以为他父亲起码要等到二月才会再来聊城,没想到他老人家正月中旬就到了。
  还运来了他的壳子。
  卫庄在原地伫立片时,平复了一下心绪,当下出屋。
  他往大门去的路上,遇见了宋氏与卫晏。两人问他晚上预备何时去看花灯,卫庄缄默少顷,轻声道:“我先出门一趟,逛灯市的事,等回来再说。”言罢,凝眸望了两人一眼,踟蹰俄顷,转身离开。


第30章 
  卫晏看着兄长离去的背影,转头问宋氏:“娘可觉着,哥哥方才有些古怪?”
  宋氏搭了远去的卫庄一眼;道:“谁晓得;约莫是怕花钱不想去看灯,等他回来;咱们就把他拽去灯市,管他乐意不乐意。”
  卫晏笑道:“娘说的是。”
  宋氏一头往回走,一头道:“也不知你哥那是随了谁;我跟你爹可都不是悭吝之人。”
  卫晏挠挠头:“哥哥除了抠门之外,也没旁的毛病。”
  宋氏叹道:“那也不能抠成那样啊;就没见过比他更抠的……等回头再跟他提一提与赵家做亲的事;我还是属意那赵家娘子。我看也就是她不会嫌弃你哥那抠门的德性了。”
  卫庄赶到庄子上时;卫承勉正焦灼地屈指一下下叩着小几。瞧见儿子过来;卫承勉当下起身上前;一把拽住他就往外走:“你终于来了,走;我带你去看。”
  至于去看什么,父子两个心照不宣。
  卫庄深吸一口气;这感觉怎么那么诡谲。
  卫承勉领着卫庄一路转入了一间密室。卫庄甫一入内,就觉一股冷气迎面袭来。
  卫承勉解释道:“虽说目下还没出正月,但眼看着也要开春儿了,为保稳妥,我特地选了一间背阳的屋子,又搬了些冰块进来。”
  卫庄望着眼前那棺榇一样的黑漆大木函,按了按眉心。他上前与卫承勉一道掀开盖子,便瞧见一个人静静躺在里头。
  正是他自己。他见今双目紧阖,神容恬谧,仿佛只是溺于梦境,只是面色略显苍白。
  不过这种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自己的感觉实在太怪异了。
  卫庄稍一踟蹰,伸出手去触了触自己的脸。
  一旁的卫承勉看看眼前站着的儿子,再看看里头躺着的儿子,等了半晌,攒眉道:“怎么没动静?”
  “父亲头先不是去了一趟湖广么?可曾探访到什么招魂的术法?”
  卫承勉叹道:“打探到的那些法子我都一一试过了,但不顶用。”
  卫庄垂眸望着木函里的自己,又静静等了两刻,但依旧什么也没发生。
  卫承勉焦急起来。他绕着木函转了两圈,将儿子拉到一旁的圈椅里坐下,道:“你坐着再等等,说不得只是时辰不到。”
  卫庄被父亲按着坐下,摇头道:“儿子觉着这样似乎不能回魂。”
  卫承勉踯躅一回,问道:“若真是回不去,你预备如何?”
  卫庄凝思少刻,轻叹道:“只能继续做卫庄,不然还能如何?”
  卫承勉沉默半晌,拉住儿子的手道:“若果真如此,我就把你记入族谱,你住进国公府来,仍旧做国公府的少爷。”
  卫庄望了木函一眼,轻声道:“再等一等吧。儿子总觉得,应当还有转机。”
  萧槿牢牢记得卫庄初一那日跟她说的话,因而一得空就跑到了西跨院,要跟卫庄要那传说中特殊的压岁钱。
  然而她转了一圈都没寻见他的人,问了宋氏才知道他出了门。萧槿想着反正目下无事,便坐在他书房里等他。
  她坐了少顷,起身四顾时,发现他的书橱里竟然大半都是词话传奇一类的闲书,一路扫下来,正经书都没有几本。
  萧槿禁不住感慨,学霸的书房果然不同凡响。她从前也是看走眼了,她竟然觉得卫庄辅导不了她。
  她又等了半个时辰,眼看着天色将擦黑卫庄却迟迟不回,心里忧虑渐起,正想起身出去迎迎他,就听房门“吱呀”一声响,回首流眸间,正瞧见一脸疲倦的卫庄踏着暮色,缓步而入。
  萧槿忙上前询问他去了哪里,卫庄低头对上她关切的目光,倏忽之间,心头五味陈杂。
  “就是出去走走,”卫庄摸摸她脑袋,“你来了多久了?”
  “也就半个多时辰,”萧槿含笑伸手,“我是来要东西的,表哥快把我的压岁钱补给我。”
  卫庄在她脑袋上拍了拍:“等我歇会儿,咱们去逛灯市,观灯回来,我就给你。”
  萧槿撇嘴:“表哥是不是想耍赖?怎么一拖再拖。”
  卫庄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个赖不掉的。”
  国朝素重上元,上元灯市例从初十开始,持续十日,大弛夜禁,通宵达旦,热闹非常。
  夜幕降临之后,街道上行人越发凑集。萧槿眼望灯架林立,耳听车马轰雷,禁不住想起了前世她跟卫启沨上元出游的情景。
  她出嫁之前虽与卫启沨没有感情基础,但也是预备好好经营这段婚姻的,然而嫁过去之后,她渐渐发觉卫启沨根本没打算跟她好好相处,只是一盆一盆给她泼凉水。及至后来,她发现了卫启沨的秘密,这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个牺牲品。
  卫启沨见她知道了他跟温锦的事,也索性不再在她跟前避讳,上元节时明着是带她出来赏灯,实际上是趁机跟温锦私会,连着几年皆是如此,后头温锦有了孩子,他大概是觉得多有不便,这才渐渐跟她减少了往来。
  但仍旧不死不活地跟萧槿耗着,有段时日还变得越加敏感多疑,喜怒无常,总觉得萧槿要红杏出墙,不断限制她盘问她。
  有一回萧槿坐在镜前梳妆,他就不住审问她是要去哪里要去见谁,萧槿据实说是要去跟小姑子一道去庙里进香,卫启沨就冷笑道:“去庙里打扮个什么劲儿?去拜佛不该素面朝天么?”
  萧槿觉着好笑,讥诮道:“我既是要出门,难道不该收拾一番么?我打扮得光鲜一些,我心情好,不成么?”
  卫启沨似乎仍旧不肯信,拦住她不让她走。萧槿让他找小姑子求证,但卫启沨只是盯着她,仿似想从她神色里看出什么来。
  萧槿当时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思想一回,问他道:“有人在你面前讪谤我什么?”
  卫启沨凝睇她半晌,说她想多了,扭头就走。
  或许男人即便是不喜自己的妻子,也总是希望对方能死心塌地跟着自己,萧槿有时候想,卫启沨后来挨了打都不愿意跟她和离,是不是在跟她较劲。
  萧槿轻轻吐出一口气。如今脱了桎梏真好,那永远离不了的婚真是个噩梦。
  走在一旁的卫庄拍了拍她脑袋,问她要不要花灯。萧槿正要开言说不必,抬头就瞧见李氏领着赵若淑迎面走来。
  李氏一见是卫庄,拉住赵若淑就要改道,赵若淑却执意要去打招呼,李氏一时不察被她挣脱,只好沉着脸随她上前来。
  赵若淑也听说了卫庄近来的事迹,眼下再见,觉得他变得越发陌生越发遥远了,跟他寒暄几句,竟是冷了场。
  李氏还记得上回卫庄是怎么待她女儿的,乜斜卫庄一眼,忍不住道:“你的手治好了?”
  萧槿愣了一下,跟着反应过来李氏说的是卫庄那个间歇性手抖的毛病。
  “我不知道李夫人在说什么,”卫庄看向李氏,“我的手没毛病。”
  萧槿在心里补充道,只是有点抠而已。
  李氏犹自憋气,卫庄一转头正看到宋氏拉着卫晏疾步往这边赶,知是为着李氏和赵若淑,当下一拽萧槿的衣袖:“快走。”
  萧槿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卫庄拉出了几丈远。萧槿哭笑不得,想了想,问道:“表哥是不是打算等将来中了进士再议亲?”
  卫庄一眼瞧见路旁灯架上的一盏珠玑金屏灯,没有答话,跑上前连破三个灯谜将那盏灯赢了回来,递给萧槿。
  “我不急,”卫庄拍拍她脑袋,“倒是你,今年就十一了,再过两年也要开始筹谋婚事了,有没有想好要找个怎样的夫君?”
  萧槿虽然已经渐渐开始习惯卫庄随意的问话,但闻言还是尴尬了一下。她接过卫庄手里的灯,低了低头,道:“找一个对我好的。”
  卫庄一顿:“就这样?”
  萧槿抬眸笑道:“当然还要我看得顺眼。”她而今真正是跟卫庄熟稔起来了,真的接起这种话头,竟然也没觉着多别扭。
  卫庄张了张嘴,想问她看他顺眼不顺眼,但尚未出口便把话咽了回去。以眼下的状况来看,不论她看他顺眼不顺眼,他都要忧虑。
  萧槿正想谢他送灯,就见他身子忽地一晃,趔趄了一下。萧槿伸手扶他一把,关切道:“表哥头晕?”
  卫庄一手按着额头,一手扶着萧槿的肩,缓了好半晌。他方才忽然觉得一阵眩晕,五内似也要跟着移位一样。
  卫庄脑中念头闪过,心头一凛。
  “咱们回去吧,”卫庄搭在萧槿肩上的手微微收紧,语声低缓,“我把压岁钱给你。”
  萧槿虽不知卫庄缘何这般,但见他脸色确实不太好,猜测可能是奔波所致,当下搀着他折返。
  等回到西跨院的书房,卫庄取出三个卷轴递与萧槿,轻声道:“打开看看吧。”
  “表哥不是让我回屋再看么?”
  卫庄缓缓在软榻上坐下:“我改主意了,现在看吧,哪里看不懂的,我讲给你听。”
  萧槿奇道:“这还需要讲解?”说话间依言一一打开卷轴。
  三个卷轴分别是三幅画,第一幅画上是一个半大的簪花少女,从眉目来看,显然是她,第二幅画上的少女瞧着年纪略大一些,好像依旧是她,只是眉眼长开了一些,第三幅画上的少女已出落得丰姿娇妩,神态楚楚,身姿袅袅。
  萧槿抬头问:“这是表哥画的?”
  这三幅画工笔精妙,刊落庸琐,一望即知画功了得。
  卫庄颔首:“第一幅是你现在的模样,第二幅和第三幅分别是我预想出的你十三岁和十五岁时的模样。等你长大了,可以对照对照,看我画得对不对。”
  “挺有趣儿的,”萧槿笑道,“我看表哥神秘兮兮的,还道是什么呢,原来是我的画像——表哥之前为何定要我回屋后再看?”
  “因为不想让别人瞧见我给你画的……”卫庄的声音越来越低,一句话未完,倏地身子一偏,眼帘一沉,一头倒在了榻上。
  萧槿见状一惊,手中画卷落地,上前呼唤摇撼他,但他似已陷入昏迷,毫无知觉。
  萧槿错愕不已,匆匆将卷轴收在一旁,转身奔出去寻人去叫大夫来。


第31章 
  卫庄以为自己会就此回魂,但等他再度醒来时;他发现他还是那个住在西跨院里的卫庄。
  萧槿看着靠在靠背上出神的少年;提醒他汤药已经晾得差不多;可以喝了。
  卫庄凝眸望了萧槿须臾,方欲端起药碗时;萧槿已经将碗递给了他。
  卫庄微微笑了笑,一面喝药一面询问方才大夫怎么说的。
  “周大夫说你这大约是累的,无甚大碍;”萧槿想起卫庄中秋前夕归来那回也是忽然就倒了下去;叹息道,“表哥身子是不是很羸弱?往后可要多多调养调养才是。”
  卫庄喝药讫,萧槿嘱咐他好生休息,临走前将他送她的三幅画仔细卷好;朝他笑道:“没瞧出表哥画功这般了得;表哥回头教我画画吧?”
  卫庄顿了一顿;道:“回头再说。”
  萧槿颔首;笑眼弯弯:“好。”言罢;顺手捎走了空药碗;回身出屋。
  卫庄目送着萧槿离开,眼神幽微。
  自打他变成卫庄开始改写这个侘傺书生的命途之后,周遭的人对他的态度或多或少都有所改变,但有三人的态度却是前后一致的,一个是宋氏,一个是卫晏,还有一个就是萧槿。
  萧槿在当初阖府上下几乎都瞧他不起的时候就对他十分友善,也从未因他以前的屡试不第而鄙夷过他。后来他连得案首,又认了义父,众人皆来攀交之时,萧槿也只是真诚祝贺,并没因此而变得异常热络。
  卫庄对着萧槿离开的方向出神少顷,倏忽低眉浅笑。
  物之不齐,物之情也。贱贵穷通,祸福寿夭,世间常态也,然则最难测的是人心,最珍贵的亦是人心。
  他做卫庄的这些时日虽然耽搁了科举,但收获颇多。
  不过萧槿毕竟是世家出身,卫庄这个身份实则配不上她,亦且顶着这个身份不好往上爬,终归是束手束脚,他还是要回到自己的原身去的。
  只是眼下可能也由不得他了,他总觉得自己这回昏厥和回魂有关,只是不知为何,没有即刻魂归本位。
  他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怕是归期将至,再留在此,恐为不妥。
  京师。上元夜灯海荧煌,温锦置身其中,掀起帷帽上的皂纱,纵目四望,看中了几盏花灯,转过头正预备指给身边的卫启沨看,想让他为她猜谜赢来,却见他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
  “表哥,”温锦撇嘴撒娇,“你方才是不是都没听见我说话?我好容易才偷跑出来陪你看灯,你怎还心不在焉的?多扫兴。”
  “表妹若是觉得扫兴,那便先回吧,”卫启沨语声低缓,“也免得相熟的人瞧见我们走在一处。”
  温锦一噎,没有接话。
  她跟卫启沨说她是偷跑出来的,但实则她跑来找卫启沨的事她爹娘都一清二楚。她爹娘巴不得她早点嫁给卫启沨,温家正需要卫启沨这样的乘龙快婿。
  她才不回去,她得抓紧每一个跟卫启沨相处的机会。何况是上元观灯这种能增进暧昧关系的机会。
  温锦想起她来之前她爹娘对她的授意,嗔道:“表哥说,我们何时才能不这样遮遮掩掩的?表哥究竟打算何时来提亲?表哥不怕我爹娘给我定了别家?”
  卫启沨转眸看向她,少顷,轻声道:“我这边事情千头万绪,表妹莫急——时辰不早了,我也有些乏了,我送表妹上马车吧。”
  温锦望着眼前璨璨灯火中长身而立的少年,一时失神。
  卫启沨生得实在好看,尤其是他轻声细语与人交谈时,温文醇和的气度自然流泻,宛若春风拂煦,令人迷醉。
  温锦心中油然生出一股骄傲,这样出色的少年郎,爱的是她。
  卫启沨亲眼看着温锦上了马车,转身回了国公府。
  他步入卫承劭的书房时,卫承劭正低头写奏章。
  “父亲说大伯父为何又出了远门,”卫启沨走到卫承劭的书案前,“竟然连上元节都不在府中过。”
  “你管这些作甚。”
  “儿子总觉得,大伯父近来奇奇怪怪的,而且四弟始终不知去向。”
  卫承劭笑了一笑:“你何必理会大房那起子人的闲事,你让他们折腾去吧,咱们当心些便是。眼下春闱在即,你莫要分心理会这些,仔细温书才是正经。”
  卫启沨沉吟一回,暂且丢开此事,转眼瞧见案上的奏章,道:“难得上元十日假,父亲怎还闷在屋里写奏章?”
  “我想提前将述职的奏章写好,”卫承劭搁笔喝茶,叹道,“都察院副都御史孙大人明年就要致仕了,你说谁来接替这个位置好?今日徐大人前来拜访时问我可有提议。”
  他口中的徐大人指的是吏部尚书徐泰。都察院副都御史秩正三品,品级高,权责大。
  卫启沨思量片刻,道:“父亲看萧大人如何?就是镇远侯府的世子萧安。”
  “你怎想起他来了?”
  “儿子在萧家住的那段时日,萧大人夫妇对儿子都颇为照顾,儿子瞧着萧大人也堪当此任。”
  卫承劭思量一回,点头道:“萧安外放多年,政绩卓著,调回京应当不成问题。容我去与孙大人计议一番。”
  萧槿听闻卫庄要回故里的消息时,很是惊讶,再三款留,但卫庄去意已决,她实是无法。
  卫庄临行那日,萧槿与萧岑一道前来相送。
  萧岑拉了拉卫庄的衣袖,笑着绰趣:“表哥往后可不要再那么抠门了啊,仔细真的娶不上媳妇。”
  卫庄抬手在他脑袋上一拍:“我有那么抠门么?”
  萧槿跟萧岑齐齐一愣,默默对望一眼。
  萧槿将视线调回卫庄身上,忍不住问道:“表哥究竟为何突然要走?”她之前也追问过他,但他总是语焉不详。
  卫庄垂眸望她片时,笑道:“我在此住的时日也不浅了,家中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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