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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喂养指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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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月饼的模子在橱柜深处,因为有其他差不多形状的点心也能用到,所以没收起来,只是长久不用,上面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灰。
  谢毓用清水冲洗了,拿细纱布擦干,然后往上面仔仔细细地抹了一层干粉,确保不会把面团黏在上面,才将面团球一个个放入。
  手掌用力地一压,再一捻,那面团便恰好契合了模子的形状,不深不浅,若是将模子举起来与视线齐平,便能发现,全然看不到一丝白线。
  木制的模子翻过来,往案台上一拍,木头很硬,和石头灶台一相触,发出一声脆响,定好形的五白糕便这么被“拍”了出来。
  接下来都是一样的步骤,手腕轻轻扬起,轻轻拍下,五白糕往旁边一堆,圆圆的一块块,顶上突出来兰草的纹路,好在是宫中的东西,生得都雅致,不然换了民间那些明晃晃地把“豆沙”“鸭蛋”刻在上面的模子,谢毓怕是还得自己专门去请木匠做一套才能好。
  谢毓寻思着做多了浪费,这东西又只合适女子用,这儿数来数去雌性生物就只有两个,便凑了个吉祥数字,八个放上蒸锅。
  蒸糕点要冷水下锅子,否则滚烫的蒸汽一冲,外面瞬间熟了七八成,像是一层膜似的包着,里面便容易夹生。
  白芷吃完了瓜子,正在外面劈柴——谢毓有点看不过去,趁着她放下一看就很是沉重的斧头,抬手擦汗的间隙,问道:“怎么上头也不派个粗使太监过来,这厨房里不知道多少杂货要做,挑水打柴都往你个姑娘头上压,内务府的那群家伙也真是干得出来。”
  白芷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嘘”了一声,做贼似的说道:“这份差事还是我当初打点了一圈才换来的,你是不知道这些,东宫算是这整个宫城最好的去处了,我人又粗,干不来那些细致活,没法伺候主子,可不想要人来抢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活儿干。”
  谢毓脸上的表情一时有点复杂,但她也没说什么,顶多是感叹了一句人各有命,跳过了这个话题,说道:“先把活计放一放吧,点心要出锅了,趁热吃一块儿。”
  白芷见状也不管什么柴不柴的了,屁颠颠地跟着谢毓回去,看着她用湿抹布垫着手,掀起了蒸锅的盖子。
  乳白色的雾气中,洁白的糕点若隐若现,似乎与那糕点融化在了一起般,让人看不真切。
  五白糕蒸熟前还是貌不惊人的样子,此时却是变得晶莹剔透,光洁可人,像是二八少女的脸颊般吹弹可破,又像是最上等的牛乳般丝滑浓稠。
  白芷正想上去夹一块,却被谢毓挡住了。
  她不解地看向谢毓。
  谢毓一脸认真地道:“好的厨子不会给食客呈上不完美的菜品。”
  白芷哑然。谢毓的神情少有的严肃,像是试毒一样,小心翼翼地用筷子分开一块糕,夹了半块,轻轻吹凉了,放入口中。
  五种材料的清甜和糯米粉的软糯结合得很不错,一口咬下去,融化了的冰糖滞留在舌尖,甜丝丝的,口感弹牙劲道,却又不会沾在大牙上,咀嚼几下,便化成了软乎乎的一团。
  乍一尝是不错,但谢毓却莫名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她微微蹙眉,又尝了一小口。
  确实是少了点,没有那“一点”味道,就像是画龙不点睛,好虽好,却不灵动,全无神采。
  “白芷。”她用牙轻轻咬着自己食指的第二个关节,指挥她道,“把橱柜里所有甜味的调味料都拿出来,各种糖也都取一些,拿小碟子装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
  白芷发现,谢毓碰到这些事的时候,看似为其所扰,实质眼睛总是亮闪闪的,高兴劲儿不顾主人的意愿,擅自从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中透了出来。
  谢毓已经捞了瓶离她最近的槐花蜜,用干净筷子沾了一点,边舔边说道:“我要学神农氏尝百草。”
  作者有话要说:  五白糕是真实存在的。蠢作者还没有牛皮到能自己编点心的程度x
  今天日了四千。
  谢谢你们一直看到这一章。
  鞠躬。


第12章 五白糕(三)
  白芷心中暗想谢毓这是什么破比喻,手上功夫却是一点都不慢。
  平日里她们都“橱柜”“橱柜”地叫,其实那面桐木打的柜子占了一整面墙,里面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有,从炊具到各种调味品,连风干了的牛肉都有几大块。
  白芷将半个身子都探进去,收拾了半天,捧出来了瓶瓶罐罐的一大堆。
  “玫瑰露、桂花糖、蜂蜜,蜂王浆、饴糖、蔗糖……”白芷的手指自左而右地点了点,按照谢毓的吩咐,整整齐齐地摆在了她面前。
  白芷:“能找得到的都在这儿了。”
  谢毓已经就着灶台上有的几种常用的糖把糕分吃掉了半块,却还是秀美微蹙,见白芷这边弄好了,便又用筷子沾着,一样样试了过去。
  玫瑰露和桂花糖味儿太重,蜂蜜太稠,饴糖和蔗糖又不能直接撒在上面,会影响糕点的样子。
  谢毓举棋不定地把玩着红糖的罐子,思前想后,还是准备自己熬一点糖浆出来。
  砂锅加之前泡茶剩下来的新鲜雨水,等水稍微有些温热之后,加三大勺白醋。白糖和冰糖各放一半,用两支银筷子轻轻搅拌。
  若是生手来做一步,很容易把筷子上沾到的糖水落回去,使得糖在锅里重新结晶起砂,但对于谢毓这种熬过不知道多少锅糖的人来说,搅拌不仅不会损失糖浆的透明程度,还会让其更均匀地接触到火,使得糖浆受热均匀,颜色不至于太深。
  糖浆用文火慢慢熬上一刻钟,等它变得粘稠,开始冒均匀的小泡泡时用,筷子快速地捞起一点点,等不烫口了,轻轻地舔上一添。谢毓的舌头就是最好的判断标准,她品了品,觉得还有点不够甜,且有一点稀,便又煮了半柱香的时间。
  熬好的糖浆是浅浅的黄色,盛在浅色的碗里,浓稠而透明,像是蜂蜜一般散发着扑鼻的香气,却没有蜂蜜那般刺激,很适合陪着清淡的五白糕一起食用。
  五白糕和糖浆的颜色都很浅,谢毓怕显得单调,想了想,便从一边的干花堆中拿出了几朵干玫瑰。
  干玫瑰放在碗底,浇上滚烫的热水。紫红色的花朵在白瓷碗中慢慢绽放,花瓣变成了鲜艳的大红色。
  谢毓把玫瑰夹出,将花瓣一片一片地完整扯下,用纱布轻轻压干水分,雪白的纱布上留下了粉红的点点水渍,煞是好看。
  她把手也擦干了,睁大了眼睛,举着花瓣,仔仔细细地顺着经脉,将花瓣撕成四分之一个小指甲盖大小的碎片,然后全都放进糖浆中,再浇上一勺桂花糖,用木勺子缓缓搅匀,免得出现大气泡影响了糖浆的透明度。
  糖浆中,红黄二色花瓣星星点点,顺着谢毓手持的勺子,缓缓地流到了雪白的糕点上,在青釉盆子上留下了晶莹的几滴。
  白芷趴在一边,早已等得望眼欲穿,见谢毓好不容易拍了拍手,露出了“大功告成”的得意笑容,迫不及待地问道:“好了么?”
  “好了。”谢毓将剩下的几盘也装上了,才用热水洗净了指尖粘到的糖浆,“专门为你做的‘五白糕’,尝尝看吧。”
  糕很好看。雪白圆润的糕体上,晶莹的糖浆光灿灿的,里面的两种花瓣似乎还在缓缓流动,仿佛清可见底的河流底部,散了一把金子和半框红宝石。
  白芷拿了个勺子,从侧面轻轻挖了一块,沾了点糖浆,放入嘴中。
  “好吃!”
  她不知道怎么用自己贫乏的辞藻形容这味道。
  清甜的糕体配上浓稠而甜蜜的糖浆,糕解了糖浆的腻,糖浆又弥补了糕的寡淡,可谓相得益彰。
  谢毓似乎也有点累了,用手轻轻捶着自己的腰,说道:“合你口味就好。”
  白芷不舍得一口气将糕吃完,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品着,只觉得每一口都香气四溢,转眼间就吃掉了大半块。
  谢毓见她这副馋样,笑得连头上的珠钗都在微微晃动。
  白芷的眼睛被那珠钗上鲜红透亮的红玛瑙吸引住了,盯着看了半天,只知道肯定是好东西,好奇地问道:“阿毓,这钗子是你家里带来的吗?”
  “对呀。”谢毓说道,“我舅舅前年给我的生辰礼,据说要好几两银子。”
  白芷抽了一口冷气。她原先在大都家中的时候,二两银子已经够他们家三个人紧巴巴地过一个月了,谢毓这一只钗子,竟然要这么大价钱?
  “阿阿阿毓,你难不成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她话都说不连牵了,打了好几个磕巴,才拉直了舌头,说道,“那为什么之前你拿到云昭训那个镯子,还那么高兴?”
  “算不上大户人家,只是我娘出身江南富商,家里算得上富庶。”
  谢毓低低地嘟囔了句“也不知道怎么的看上了我爹那个迂腐的臭老头”。
  “至于云昭训那个镯子——自然不算是什么特别好的东西,但也还行,有东西白拿,干嘛不高兴?”
  谢毓是个很好满足的人,别说是个镯子了,就算云昭训送她半匹麻布,她也能马上想到这东西可以用来缝月事带的内衬,高兴上小半天。
  白芷低下头,用勺子一下下戳着糕,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没开口。
  “吃不下了?”谢毓疑惑地看着她。
  刚才白芷还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现在一块没掌心大的糕点才吃了一半,就算是糯米做的,也不至于这么容易饱。
  “不是。。。。。。”白芷犹豫着开口道,“我就问一下,你别生气哦。”
  谢毓:“?”
  “你家境又好,长得又好看,为什么要当厨娘呀?”
  白芷往周围看了一圈,有点心虚地眨了几下眼,说道:“当然我不是看不起厨子。”
  “只是你这样的姑娘,本就该千娇万宠地长大,学女红,上女学,然后嫁个好夫婿。”
  白芷的想法,正是世上大多数人的想法。
  谢毓已经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以前她都是直接一句“关你屁事”甩过去,但现在面对白芷,却不能假装充耳不闻。
  谢毓看着自己的手。她已经不记得这双手指甲修长,手心嫩白的样子了。为了学厨,指甲要剪到几乎见血,手心上也日积月累出了一层薄薄的茧子。
  她拉了下卷起的袖子,让它自然地落了下去,然后挺直了腰背,露出了一个标准的、一看就是被嬷嬷拿着戒尺训练出来的微笑。
  眼不弯,嘴角上扬到四十五度,微微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贝齿。
  谢毓:“像这样?”
  白芷:“。。。。。。”
  白芷一时间都想伸手去摸摸眼前人的脸,去确认一下这是不是她熟知的那个谢毓,而不是突然被什么孤魂野鬼上身了。
  她手都抬起来了,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蠢,悻悻地放下了手。
  谢毓见她这般反应,没憋住,弯下腰捧住肚子,笑得开怀。
  她好不容易笑够了,擦了擦眼角蹦出的眼泪,才直起身回答白芷的问题:“那自然是有原因的。”
  谢毓竖起一根手指:“第一,我不高兴。”
  白芷见自己认认真真盼来了这么个回答,正要气急败坏地上去挠她痒痒,却见眼前的人神色忽然一变。
  那神情,跟她娘从前跟她讲她爹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像是望着什么遥远的地方,眼神飘忽,嘴角却微微上扬。
  她又竖起了一根手指,说道:“第二,是为了某个人。”
  白芷歪头,说道:“是谁啊,这么大的福气?”
  “我不记得了。”谢毓垂下眼,看着有点落寞,“我那时候还小,记事记不牢,只知道是个比我大几岁的少年人。”
  她皱着眉,试图在一片混乱的记忆碎片中找出一些有用的线索,却只得到一团乱麻。
  白芷哭笑不得,说道:“亏得你能为个模糊的记忆坚持这么久。”
  “因为有很重要、很重要的约定。”
  谢毓勾着自己的腰带,浅浅地笑了一下。
  荷包和象牙牌子一起轻轻地晃动。
  白芷默然。
  “那你又为什么要入宫?”
  谢毓狡黠的弯了弯眼:“这就不能说啦。”
  “行行行。”白芷也知道有些事确实是不可以说出口的,便只是装作不高兴了的样子,往谢毓嘴里塞了口糕点。
  “快吃,吃完了还要给太子爷做点心呢!”
  。
  五白糕在清热解毒上果然有很大功效,吃了几天,那颗痘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白芷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的皮肤稍微白了一点点。
  她心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是糕点的效用,凭着那味道,我也一定要央着阿毓给我再做几块。”
  白芷一如既往地踏着漆黑的夜色出门,却察觉到今天东宫里少见的安静,平时为太子爷上朝做准备的宫人们都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踪影。
  凌晨安静的东宫像是一头盘踞的巨兽,让她莫名地胆战心惊。
  她似有所感地皱了皱眉,暗自抚了抚胸口,安慰自己不会有事,就算有事也牵扯不到他们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宫人身上。
  后来,她发现,自己可能是乌鸦嘴,牙齿缝掺了毒,好的不灵坏的灵。
  作者有话要说:  宋衍:本宫是个活在对话中的男人。
  谢毓:(还在冥思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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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要开始一场大戏啦ww
  敬请期待


第13章 橘饼(一)
  卯时初。
  太子爷这一场大病来得很突然。头一天晚上只说是觉得身子稍微有些不爽利,但这对于宋衍而言是家常便饭,因而连贴身伺候的张令德都没有多过在意。
  没想到早上就一病不起了。
  宋衍冠玉般的脸上染了一层绯红,虽然还没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但显然烧得不轻。
  张令德在一旁急得直打转,一个不小心,踢到了桌角,疼得他呲牙咧嘴。
  “我的主子爷哟。”他半真半假地恸哭道,“怎么又病上了呢?”
  宋衍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睛,瞟了他一眼,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声音沙哑:“本宫还没死呢,哭什么?”
  若不是身份有别,张令德都想去捂住他的嘴:“殿下,那个字可不能随便乱说。”
  宋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本宫先睡一会儿,等太医来了再叫本宫起来。”
  张令德“喳”了一声,踏出门槛,揪住自己新收的徒弟问到:“太医请来了没?”
  那叫孙朝恩的小太监没见过这种大事,神色惶惶然,抖索着说道:“刚有人回来报了,说是林医正刚从床上起来,现在正快马往这边赶。”
  医正是正五品的官,但因为职位特殊,宅邸和皇宫离得很近,不出两刻钟就能赶到。
  张令德略松了一口气,往前走了一步,却突然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摔倒。
  孙朝恩忙扶住他,关切地问道:“干爹,没事吧?”
  “大约是累着了。”张令德缓了一口气,让孙朝恩去给他拿杯茶过来。孙朝恩忙不迭地应了。茶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取了个盖碗,给张令德灌了一杯。
  张令德一口灌下。茶已冰凉,却依然唇齿留香。
  他苦笑了一下,心道:“谢姑娘的手艺,真了不得。”
  两杯茶下去,那种头晕目眩、胸闷气短的感觉已然消失殆尽,恰巧外面孙朝恩来报,林医正到了。
  林医正已接近花甲之年,却依然健步如飞,带进来的寒风将他雪白的胡子吹得杂乱不堪,矮小而清瘦的身子又撑不起宽大的太医袍,袖子在风中微微鼓起,再配上手里提着的上了年头的木头药箱,乍一眼看上去仙风道骨的,比起太医,更像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
  他开门见山地问道:“太子爷又是哪里不适?”
  太子爷自小身子就不好,那时候林医正还是而立之年,正是最意气风发的年纪,又得了素有“天下第一神医”之称的陈真人的真传。陈真人故去之后,这称号就到了他头上。
  因而每次太子爷有个头疼脑热,贵妃娘娘都是请他来看,而张令德从宋衍开蒙开始就在他身边近身伺候,平均半个月就要和林医正见一次面,这么些年下来,也算得上是老相识了。
  张令德叹了一口长气,答道:“奴才看着像是普通的风寒,但是也说不准,况且太子爷这身子,就算是风寒也很要命。”
  林医正抚了抚胡子,保养得不错的脸上却没什么难色,似乎很是乐观:“太子爷及冠以来身子比过去已经好了许多了,张公公大可不必担心,若只是风寒,有老夫在,几剂药下去便能好得差不多了。”
  张令德见这小老头儿一副自大的样子,想讽他几句,心里却又希望他这自大的话是事实,于是默默地自觉噤声,将他引入了寝室。
  宋衍睡得不大稳,呼吸急促,面色比起刚才的单纯发红,又增添了一分青紫。
  中医有言:“望、闻、观、切”,林医正光是这么一看,就知道事情远比他想得要糟。
  但是他也不敢妄下断言,上去仔仔细细地把了一会儿脉。
  “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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