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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嫡_方翔-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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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竹看着元善嘉,她没有提到是传给贤王的,为什么小姐知道?
    她感觉小姐有什么秘密存在。从小到大一直都有这种感觉。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小姐,自己效忠的对象。
    她低着头,又把元善嘉掰了掰。
    元善嘉被掰正,然后软骨头地倒下,又被掰正,又倒下,如此恶劣循环。
    元善嘉似乎玩得还挺开心。
    “冉竹,你让府里的人注意一下母亲的院子,还有大姐的院子。如果有异常,记得即使禀报。另外,如果他们把不明物体放到了爹爹那里,要迅速报告给我,并且尽可能转移。”元善嘉吩咐道。
    按照时间推算,应该是国宴前后的时候,东西被放进了将军府。
    “是,小姐。”
    元善嘉伸了伸懒腰,感觉骨头有点酸。
    她将腿轻巧地掰起来,把自己摆成一个扭曲的姿势。
    听师傅说,是西域传过来的瑜伽之术,对身体有好处。
    她没事的时候也会练练。
    “甲一回来没有?之前不是说快到了吗?”
    “已经到了,正在休整。”冉竹回答到。
    “去看看她休整好没有,休整好了就赶快过来!每次都要拖拖拉拉的。”元善嘉挑眉。
    “是。”
    元善嘉所在的地方虽然只是一个堂口,但是占地面积还是挺大的。
    合起来也有三四个院子。
    甲一休整所在的院子,就在元善嘉住的院子旁边。
    冉竹在墙头叫了一声,“甲一,小姐让你快点过来。”
    墙那边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知道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黑衣,头发高高竖起的女子就从墙头跳了过来。
    墙的那边传来一声怒吼,“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爬墙头,还破坏墙上的陷阱!你知不知道不知起来很麻烦?”
    甲一冷冷地又跳上墙头,把墙头的各种藤蔓、瓷片都给弄碎了。
    “你!”那边的人明显是气结,都说不说话了。
    都说了不要破坏了,甲一竟然还专门破坏!是在专门跟他做对啊!
    冉竹漠然地看着甲一,“小姐还在等你,动作快点。”
    甲一斜了她一眼,径直从窗户跳进去。
    “查的怎么样?”元善嘉已经习惯了甲一的进入方式。
    她从第一次见到甲一开始,甲一基本上就没有走过正常的道路。
    甲一的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走捷径,尽最大可能地走捷径。
    所以哪儿近,她就走哪里,从不挑剔。
    甲一不多话,在胸口一掏,掏出了一个账本,递给元善嘉。
    元善嘉接过来浏览了几页,“干的不错,竟然把苟玉林勾搭别人的账本给弄来了。”
    她从头到尾翻阅着,“为什么这些贪官污吏总是会弄个账本出来呢?他们难道知道上天总会来收拾他们,所以给自己准备充足的证据?”
    这本账本记载了苟玉林与南边的粮食大户的交易,与北边的武器交易,还有很多贿赂上面,以及下面贿赂他的记载,每个人的名讳都写得十分详细。
    “你们说,苟玉林是不是知道自己坏事做尽,总会受到报应,所以提前准备了一手,在下马前,再拖一些人下水?”元善嘉不是十分理解。
    这难道是做坏事,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看完账本,元善嘉把账本放在桌子上压在手下。
    “你在哪儿找到这个的?这种东西,他一般都会藏得很严实吧。而且看他上面记载的日期,都是一年才会写一次。明显现在还没有到时间,不会随随便便拿出来看看吧?”
    甲一本来站在那儿神游天际,听到问话,神情僵硬。
    元善嘉皱眉,“甲一!”
    甲一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中冷意更加重了。
    “属下在出恭的时候不小心遇到了有人进来。跳到了茅房的梁上。”
    “东西在茅房梁上?”元善嘉微微敛眉。
    藏得这么大大咧咧,难道真的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还是觉得茅房比较臭,虽然每天都有人进进出出,但是不会有人专门爬到梁上去。
    “没有。”甲一神情更加僵硬,“在茅坑里。”
    “额……”元善嘉面部表情一顿,手下意识地离开账册。
    小剧场
    元善嘉:甲一,在茅坑里过夜感觉如何?
    甲一:肾好!(那两人精力太充沛了!)⊙︿⊙
    元善嘉:甲一,只是在茅坑边上待了一下,你又没有下去,不要桑心。^_^
    甲一:嗯。(有机会要去毁了那个茅坑!)●︿●
    得

☆、第一百一十章 茅坑

元善嘉心道:这是从茅坑里出来的?好恶心……
    甲一看到了元善嘉的表情,“这不是原本,原本被属下放回去了。”
    一想起当时的场景,她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舒服,感觉恶臭伴随在她的周围。
    司马府奴仆们用的的茅坑是下面一个大坑,上面盖了石板,以及木板,在挖出了几个小洞用来方便。
    还记得,她跳上房梁之后,那个角度刚好可以透过茅坑的洞洞看见在茅坑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她仔细观察,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挂在那儿的东西应该是个重要的东西,对自己调查的东西很有帮助。
    她强忍着恶心,在月黑风高的时候偷偷去了那里,准备把那个东西勾出来。
    哪成想一男一女跑过来偷情,在茅房偷情也不嫌恶心!
    那房梁在她白天跳上去的时候就已经摇摇欲坠,没法再承受第二次了。
    她无奈之下,竟然只能躲进茅坑里面,虽然没有直接掉进去,但是一想到她扒着茅坑边上待了许久,她的平静的心就开始变得波澜起伏。
    最后她可没有放过那对贱人!在她誊抄完以后,她就把两人的关系捅了出去。
    哼!
    甲一目露冷光,便宜他们了!
    元善嘉看甲一面色不愉,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遭遇,便没有再细问。
    “除了账本,还查到了什么消息没?”
    “苟玉林准备造反,就在这一年之内。”
    甲一散发着冷气,努力转移自己的思想。
    不能再想了!不然她又想跳进湖里面去了。
    “一年之内?有没有查出他跟贤王的联系?”元善嘉总觉得这两人只见必定是有联系的。
    前世虽然是云玉祥登基为皇,但是不可否认,贤王在其中用的力度可不小。
    明明是苟玉林造反,最后很多证据却指向了父亲。
    那么苟玉林同贤王必定要有联系。
    “他十分谨慎,属下跟了很久,没有发现他与贤王有联系。只发现他有诸多动作,不但在集合粮食,还收敛了一些铁矿,悄悄在炼制兵器。”
    甲一回想自己的观察情况。
    “而且他在一年内造反,也是属下日夜跟着他的时候,在他喝酒后听来的。”
    元善嘉勾起唇角,眼神流转,“那就奇了,难道两人还能心灵感应不成?”
    她摩挲着手里的账本,眯眼思考,“你再好好想想,他有没有什么固定去的地方,或者固定见的人,或者什么固定的习惯。”
    要到国宴了,他肯定不会放弃这个时机的。
    甲一摸了摸腰间的软剑,心头一亮,“有一个人!”
    “谁?”元善嘉看向她。
    “苟玉林的小妾。”甲一眯眼回忆着。
    “苟玉林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到他正妻院子休息,其余的时候都没有定数。”
    甲一想到了之后就说的很顺畅。“但是每个月总有一天,他必定会去那个名叫翠姗的姨娘那里。虽然他一直混淆视听,但是在每个月十三那一天,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去了那个小妾那里。”
    “每月十三必定去那儿?但你怎么确定是她?”元善嘉思考着前世是否有这个人出现。
    “那个翠姗有一个情人!”甲一冷言道。
    “那个情人便是线人了?”元善嘉眼睛一亮。
    司马府的防卫必定不低,那个翠姗能够在这么森严的守卫中偷情,的确是有些诡异。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男的只是掩人耳目的线人。
    而苟玉林必然知道这件事情,因此才会让人放他进出。
    “你马上传信到江城,让在司马府里的探子暗中收集那个翠姗的消息,把她与那个情夫的来往汇报清楚。”
    元善嘉下达一系列命令。
    “另外,埋在苟玉林正妻身边的人,可以动一动了,让那人想办法去翠姗身边。”
    “还有在苟玉林身边的那人,记得也让她注意些,不要暴露自己的真是身份。”
    “是!”冉竹的神色严肃。
    元善嘉吩咐完,“甲一还有什么事情汇报没有?”
    “属下没有了。”甲一利落地回答。
    “那你跟着郝腾飞两个去查李氏的事情。你主要的任务是监视李氏,看李氏传出来的口信到底是什么。”
    甲一冷脸看着元善嘉。她才刚回来呢。
    元善嘉也看着甲一,只有你能帮忙了。
    最后甲一只能妥协,被奴役去了。
    她一脚踩在窗子上,跳了出去,不带一丝声响。
    来无影去无踪。
    元善嘉把账本递给冉竹,“冉竹你把账本收好。”
    “是。”冉竹将账本接过来,卷了卷,收进衣袖里。
    元善嘉想了想,又道:“另外,你亲手把这份名单在誊抄两遍,不用装订成册,一份直接给我,一份你先收着。”
    冉竹见元善嘉十分相信自己,连这么重要的东西也让自己保管,心里到底还是安了一些。
    翌日。
    元善嘉觉得天气大热。
    她看了看火球一样的太阳,“冉竹,你让人以红楼的名义给城外的难民送一些吃的以及喝的去。”
    红楼虽然才兴起十几年,但是背景却是不一般。
    皇帝老儿摸不清后面的背景,再加上里面出了好些大家,她们身边的守护者不少是江湖上的厉害人物,他更加不敢动手打压。
    他又看红楼没有什么不轨的动作,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所以,一般像这种大型的施粥活动,皇帝也不怎么管。
    毕竟红楼都是一群女子,心性善良,施粥这种事一年至少要发生五六回。
    “小姐,要不要再让人煮一些药?”冉竹提醒到。
    元善嘉诧异地挑眉,心道真是难得,冉竹竟然会提这种建议。
    “还是冉竹想的全面,的确应该煮一些药水出来,另外在注意些绿豆汤,消热清毒。”
    冉竹听了吩咐,让人下去布置。
    元善嘉又叫了郝腾飞过来。
    “见过小姐。”郝腾飞恭恭敬敬的。
    他长得一副肥头大耳的模样,全身白白嫩嫩的,耳垂又大又圆。
    郝腾飞似乎天生长了一张笑弥勒的脸,嘴角自然上翘。
    他穿着一身蓝色直缀,胸前的衣服松松垮垮的,露出胸膛。
    若不是脸上有一条横着的刀疤,活脱脱一个弥勒佛。
    小剧场
    元善嘉:郝腾飞,这个姓氏真好。
    郝腾飞:谢谢小姐夸奖。^_^
    元善嘉:不用谢。这名字不管怎么取都离不了一个郝字,你以后的孩子真幸福,就可以叫好幸福。(☆_☆)
    郝腾飞:……⊙﹏⊙‖i

☆、第一百一十一章 茶里落灰

元善嘉看到他袒胸露乳,也没有羞涩的想法,视若无睹。
    “郝堂主可见了甲一?”她问到。
    郝腾飞拍了拍肚子,哈哈一笑,“见到了,那甲姑娘还跟邓瘦子闹了架。”
    “奇了,甲一竟然还会跟人闹架?我都没有见过。刚刚应该把握叫去看一看。”
    元善嘉很好奇,那副堂主怎么跟甲一闹的?怎么没有动静?竟然没有被气得吐血?
    甲一那个性子,跟人说话,特别容易噎死人。
    明明冷面模样,却长了一张毒蛇嘴,和七步蛇有的一拼。
    若是她与人闹架,保准把那人气得一佛升天,二佛上吊。
    “其实也不算闹架。只是邓瘦子一人说话罢了。”
    郝腾飞想起邓心宇气得吐血的样子,拍掌大笑。
    “甲小姐从屡次墙头翻过来,把墙头撒的一些碎瓷片以及药粉给弄没了。邓瘦子看不过去,吼了几句。却不想……哈哈!”
    元善嘉想了一下甲一恶劣的性子,“甲一不会跑去把墙头扫荡了一遍吧。”
    “的确如此。”郝腾飞抚掌大笑。
    “甲一的性子实在是如此,你们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共事,我还是希望你们不要伤了和气。”
    元善嘉也是笑得拍掌。
    “江湖儿女,那有这么小气。”郝腾飞不在意地摇头,“属下等人自是会好好办事,一致对外。”
    “那便好。郝堂主坐吧。”元善嘉伸手邀请,“要茶么?”
    郝腾飞笑,“不用不用,自家地盘,要喝茶属下自己倒便是了。属下在这儿这么多年,喝茶也喝得腻了,没什么可喝的了。”
    “喝腻了?”元善嘉挑眉,抿了一口茶,眼中闪过一道厉色。
    “那我回头让冉竹给你送一些好茶过来,看看有没有郝堂主没有喝过的。”
    这是在给她下马威吗?之前几天的好脸色看来只是想谈谈究竟了。
    “小姐盛情,属下却之不恭了。”郝腾飞哈哈大笑,震得屋顶的灰都掉了下来。
    元善嘉眼睁睁看着灰尘落到杯子里。
    她放下茶杯,用帕子沾了沾嘴角的水渍。
    郝堂主满怀歉意,“抱歉,小姐。属下嗓门一直有些大,想不到竟然震落了灰尘。实在是属下的不该。”
    他笑容可掬的脸上带着歉意,大吼道:“来人!”
    “来了来了。”
    听着郝腾飞的大嗓门,守在院子外头的外门弟子冲了进来。
    “堂主有什么吩咐?”
    那人穿着一身青玉堂的灰衣服饰,十分恭敬,身上的气息卑微。
    “给贵客换一盏茶来!”他吼道。
    外门弟子连忙给元善嘉换了一杯茶,战战兢兢地站好。
    郝腾飞又指着元善嘉所坐位置的房顶,斥责道:“那房顶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掉灰下来?我不是吩咐你们要把这个房间打扫干净的吗?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外门弟子瑟瑟发抖,腿有些发软,“堂……堂主,这不是属下负责的。”
    “不是你负责的?那是哪个不长眼的负责的?这么点小事情都做不好,连灰尘都没有擦干净,让贵客怎么住的舒舒服服?”
    外门弟子脸色发白,不由地看了一眼元善嘉,心里有些埋怨。
    郝腾飞厉声斥道:“还不快去!找人来清理干净!”
    元善嘉眯眼,这是在杀鸡给猴看?顺便破坏她的威信?
    若是这个传出去了,别人定会认为她难得伺候。
    现在她是没有挑明身份,但是之后一旦挑明身份,很容易让下面的人不满。
    即使她帮忙求情了,也只会留下虚伪的坏印象。
    元善嘉的心中一冷。
    可惜她不是任人逗弄的猴。
    她脖子一扬,“郝堂主,既然打扫这个房间的人不听你的命令好好打扫,那就该惩罚一番才对。”
    把玩着新上的茶盏,元善嘉眼睛微微眯着,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国有国规,家有家规,自然,堂也有堂规。不听从上面安排的人,就必须受到惩罚,无论是谁也一样。”
    郝腾飞眼里快速闪过一道冷光,这小丫头片子还不好对付。
    前两天看着还是比较温和的,还以为是个软的,没想到竟然看走眼了?
    他对着元善嘉保持着弥勒佛笑姿,转头就凶狠地对着那个外门弟子。
    “还不快去把那整理这个院子的人找来?”
    “那倒不用让他们进来了,在外头惩罚了便是。”元善嘉挑眉,她不想过多暴露自己的长相。
    “郝堂主觉得该如何惩罚?”
    “自然是各大十五大板,如何?”郝腾飞问到。
    元善嘉挑眉,“这堂主是你,该怎么惩罚自然由你的规矩便是。何必问我?”
    “那便如此。”郝腾飞哈哈大笑,“该惩罚的就惩罚,来啊,把那些办事不利的叫道院子外,让人个大十五大板。”
    那外门弟子应诺,跌跌撞撞地爬了出去。
    他心里不由地将之前的怨抛开了,不敢多想。
    刚刚那位贵客眼神扫在她的身上,让他感觉脊背一凉。
    一种危险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贵客到底是何人,竟然连堂主都要敬她三分?
    元善嘉把茶盏的盖子握在手上,感觉烫烫的,十分热。
    “小姐怎的不喝茶?难道不合胃口?”
    郝腾飞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眼前的人。
    就是眼前这个才十三岁左右的女子,在几天前拿着最高令牌过来,说让他把查探的消息交给她。
    若不是眼前这位拿着令牌,他还真不敢相信。
    他知道青玉堂除了最高的舵主以外,背后还有一个令主,拥有最高的掌控权。
    但是一直却不知道是谁。
    那位听说自建立青玉堂以后,就很少管理,只是偶尔看看。
    没想到他的传人竟然这么小,还是个女子。
    这让他有些不服,心里自然而然地生起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
    因此便想着抽个机会试探一下。
    这新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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