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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王妃:王爷太霸道-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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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点泪意,以免弄花了妆容。
    不过,既然真的花掉了,她的墨言哥哥想必也不会嫌弃。如此想着,她唇边慢慢又泛起笑意。
    南宫雪若戴了宽大的兜帽,将整个脑袋都遮住。她捧着刚入手的蜜豆糕,站在路边一口一口地啃,看着热闹的队伍从眼前走过。蓝烈倾回过头逗她:“怎么,羡慕了?”
    南宫雪若含了半口糕点,口齿不甚清晰地说道:“我入府的时候可只有一顶小轿。”
    蓝烈倾轻笑:“若是想要,补给你又何难。只怕你受不了那些繁文缛节,万一临阵脱逃,临到到拜堂时新娘不见了,我上哪儿寻人去?”
    南宫雪若咽下糕点,仰起脸,露出下巴尖:“很麻烦?”
    蓝烈倾认真地扳着指头,一项一项跟她算起:“非常麻烦。首先要为你寻个去处,花轿总不能从我府上出来,绕城一周再回我府上吧?一般人入不得我的府,所以这个去处也不能随便,我去求皇兄,认你当义妹,以公主之礼下嫁如何?”
    南宫雪若听到“公主”二字,欢喜地答应,浑不知已经落了他的局:“好啊。”
    蓝烈倾笑意更浓,接着说道:“接着是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你要住在宫里,待我与皇兄议定出阁的时间,挑个良辰吉日才能离开。皇家的仪式自然比普通人更加精细些,最快三个月,慢的话,或许要几年都有可能。期间你要跟着教习嬷嬷,学习皇家礼仪,例如吃东西——喏,如你现在这般就不行。”
    南宫雪若啃糕的动作一顿。蓝烈倾装作没看到,继续说道:“还有喝水走路的方式,每日起床歇息都要按时,说话要有避讳,做事要顾全大局,提前想清楚会造成的影响与后果……”
    南宫雪若空出一只手来,扯住他的袖子:“还是不要了。现在这般挺好。”
    蓝烈倾大笑,勾住她的腰身将人带进怀里,低头去吻她的唇。一阵风吹过,恰要掀起她的兜帽,被蓝烈倾一掌压住,吻得更加深入。
    “啊我的蜜豆糕!”待到蓝烈倾松开手,她整张脸都已红透,低头看见手里的糕点都被压坏,顿时惊叫起来。蓝烈倾看着抹到胸前的糕块,哭笑不得:“不过一块糕而已,坏了我这件衣服,死得真不冤。”
    她鼓起嘴巴:“不过一件衣服而已。小气。”
    蓝烈倾拉长声音:“嗯?”
    她声音顿时低下去,心虚地使小性:“这是最后一块糕了。再说你也不缺衣服。”
    蓝烈倾眯了眯眼睛:“你倒还有理了。”
    她气乎乎地辩解:“本来就是,要不是你……你……”一张脸顿时红透,说不下去了。
    蓝烈倾盯着她看了片刻,松口道:“再去买就是。”他再度弯腰,贴到她耳边低声说道:“这会儿且由得你。晚上可就由不得了。”
    “啊,你!”待到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她狠狠瞪了一眼,转身往卖蜜豆糕的店铺走出去。蓝烈倾抬脚跟上,替她将略歪的兜帽理正。
    旁边二楼的窗边,有双眼睛一直追着两人的身影。林羽远远随着两人,目光机警地扫视着周围情形,忽然直直朝这里望上来,只见到一个离开的背影。他脚步略略一顿,旁边的人便问起:“有情况?”
    林羽摇摇头:“无事。”大概是他多虑了。
    年关临近的时候,启国已经丢了六座城池。但这并未影响新年的热烈气氛。除夕夜,宫庭内年筵照样大宴群臣。定国侯最近两年都是提前入宫,陪皇上在内室小饮两杯便告退,并不参加宫宴。今年依旧如此。
    大年初三,战报传来:胡人除夕夜偷袭,启国丢失第七座城池。
    战报虽被压着,并未昭告天下,可民间自有民间的途径。上元节一过,启国接连惨败的消息已经举国皆知。不知是谁最先提起,称唯有请定国侯亲征才能击退胡兵,可圣上明明知道这一点,却迟迟不肯下昭书。
    蓝烈倾听到传言,脸色顿时变了,急急地召了夏皓钧与莫长空:“五年之期早满,多拖了你们这几月,如今是时候离去了。”
    莫长空与夏皓空对视一眼,皆是长叹。叹完亦不多言,恭恭敬敬地向他叩首:“侯爷保重。”
    蓝烈倾挥挥手:“去吧。”
    数日后,宫内果然来人,请定国侯入宫。
    蓝烈倾并未换朝服,穿着常衣便去了。
    皇帝夏靖泽望向他的眼神,前所未有地犀利。蓝烈倾佯装未见,低头向他施礼。他施的是兄弟礼,而非君臣礼。皇帝脸色稍有和缓:“坐吧。”
    蓝烈倾端端正正地坐往下首。
    皇帝淡声说道:“听说最近坊间出了句传闻,渐渐传进朝中进来了。”
    蓝烈倾神色不改:“臣弟久不上朝,倒不知是什么的传闻让皇兄烦恼。”
    皇帝慢慢咬着字说道:“非定国侯,无以退胡兵。”有个聪慧且受民众厚望的兄弟,对皇帝来说实在不是件好事。如果再让这人得了重权,他将夜夜难眠。
    蓝烈倾先是一怔,接着不为以意地笑开:“皇兄如何想,它便是何种意思。”
    皇帝盯着他有眼睛,将他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不知五弟如何想?”
    蓝烈倾敛了笑意:“一句笑话罢了。不过胡人而已,想我大启人才济济,要退胡兵有何难?不瞒皇兄,臣弟前数日闲逛时便听到,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如今看来,怕到有人要臣弟的性命呢。倒不知臣弟挡了谁的路,招来如此怨恨,回去可要好好反思一番。”
    皇帝眸光闪烁,不知有几分相信。
    拖到二月初,前线的战事越发对启国不利。
    二月中旬的一天,圣上易了常服,深夜亲临定国侯府。蓝烈倾迎见的时候,只穿了里衣。圣上略略皱眉,想到他曾经的荒唐传闻,没有责怪,简略地说起正事:“朕的线人传来密报:阵前有胡军的线人。”
    阵前通敌是大罪,也是军中大忌。蓝烈倾揉揉额头:“皇兄深夜前来说臣弟听,倒不如指派个得力的人,将这内贼清掉。”
    皇帝抄着手站在风口里,神色在灯光下晦明难辨:“朕此番前来,便是为此事。”
    蓝烈倾抬眼望向他,没有接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皇帝语句悠长:“朕最近两年听到过不少闲话,所以才犹豫至今。但是,无论他们说些什么,无论事实到底如何,朕相信,你不会将我大启拱手送人。只有这一点,朕永远信你。”
    蓝烈倾半晌未言。
    皇帝迟迟未等到他的答复,沉沉再问出一句:“不知五弟可愿替二哥再分一次忧?”
    蓝烈倾问得漫不经心:“可有拒绝的余地?”
    “有。”皇帝来之前显然经过深思熟虑,“不过多打段日子的仗罢了。二哥早年许你自由,当然可以拒绝。”说完他等了很久,终于等夏靖前的叩首:“臣弟愿替二哥分忧。”皇帝长出一口气,不知道是喜是叹:“那么,规矩照旧:一切交由你全权负责。朕这就回去拟旨,明日来上朝入受封,迟早出发吧。”
    蓝烈倾点点头,接着追问道:“虽说军中有律,战场不得携带家眷。不过若是臣弟要带,皇兄想必没有意见吧?”
    皇帝仔细看了他两眼:“很重要的人?”

  ☆、264。第264章 :很重要

蓝烈倾继续点头:“很重要。”
    “那便带吧。反正朕就算不许,你也有的是法子。”皇帝说完便不再多言,折身回宫。
    整座定国侯府却是彻底未眠。展钦去翻主子久置的战甲,林羽忙着清点随行的人员。南宫雪若被他们的动静惊醒,打着吹欠出来看了两眼,转身又折回去睡觉。
    第二日,蓝烈倾果然一身鲜亮的甲胄,早早出现在朝堂上。群臣私下议论纷纷,知道他即将大权在握,赶紧一个个争上前去套近乎。蓝烈倾神色淡然,平静地接受众人的寒喧。
    当天,他以定国大将军的身份,受封大元帅,领军十万为国复疆。祭罢天地,蓝烈倾罕见地没有骑马走在队伍前列,而乘坐马车跟在队伍中间。
    自他抵达前线,战事开始发生逆转,兵败的消息迅速减少,战线基本稳定。三月份,战事正式进入僵持阶段,偶有胜役。至四月,启国捷报频传,连收三城。
    五月初的一天,蓝烈倾如往常一般,早早起身巡视。帷帐深处,隐约可以看见一个娇巧玲珑的身影,似乎仍在熟睡。日头渐渐升起,蓝烈倾巡视完毕回到书房,军中的主要将领们已经到齐,正候着他召开每日例行的军机会。
    蓝烈倾解下外袍,走上主位坐下,下人奉上茶盏。他喝了一口,随手放到桌案边角,摊开军机地图,开始与将领议事。不到半柱香的工夫,门口忽然传来骚动。蓝烈倾皱起眉,露出不悦的神色。他治军极严,军中向来不许喧哗,书房更是军中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半步。不知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这里喧哗?
    大小将领们悄悄传递着眼神,十分好奇门口的人是谁。
    很快,门外传来校卫的声音:“报!”
    如今随在蓝烈倾身侧的是林羽。他看看侯爷的脸色,代答:“传!”
    门外的校卫得到传令,才敢推门进来。进门后也不敢张望,直接低头下跪:“有位姑娘要见侯爷,自称是侯爷的人,小人不敢拦,斗胆请示侯爷,求侯爷恕罪。”林羽和展钦都是侯府里的人,即使在军中也以“侯爷”相称。自有极玲珑的人据此揣测出大元帅喜好,于是军中依样学样,统称他“侯爷”。
    书房里鸦雀无声。行军两月余,几乎人人都知道,定国侯身边带着个女人,平日里宠爱有加。蓝烈倾不说话,没人敢揣摩他的心思,自然不敢搭理那名小校卫。林羽悄悄看看自家主子,见他不像要反对的样子,便代为吩咐:“有请姑娘。”
    校卫低着头,恭恭敬敬地退出去。很快,一道娇巧玲珑的影子闪过,直直扑进蓝烈倾怀里。她有着纤细的眉眼,漂亮的容颜,眼神十分清澈,表情却有些呆,像是长年躲在深宅大院里那种不解世事的单纯女子。
    蓝烈倾脸色舒缓下来,拍拍她的脑袋:“睡醒了?”她平时都要睡到中午才肯起床,今天怎么回事?
    定国侯的严苛在军中赫赫有名,对于这个女人,他却出乎意料地宽容。擅闯军机会,普通人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这个女人闯了,竟然连句责备都没有。
    大小将领们面面相觑,却没人敢提出质问。
    女人微微歪着头,说出口的话也如同她的眼神一般,声音清澈,字句简单:“睡不着。”她看到桌案边蓝烈倾的茶盏,问他:“喝过?”
    “嗯。”蓝烈倾以为她口渴,伸手替她去取。手还没碰到茶盏就被她抱住。
    “林侍卫,我头晕,帮我请姚大夫过来好不?”她难得地多说了几句。
    姚大夫是侯府的大夫。这次出征,蓝烈倾不仅带了眼前的女人,还带了姚大夫。林羽望向蓝烈倾,见他点头,便离开去请姚大夫。蓝烈倾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去探她额头的温度:“怎么会突然头晕?”
    女人没答,望向离门口最近的将领:“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顿时无比尴尬,不敢不答:“唐唯。”蓝烈倾的目光淡淡扫过,唐唯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女人冲唐唯微微一笑:“唐唯,麻烦把门关上。不能让任何人出去哦!”
    她居然在笑!唐唯大惊——这女人!她是在调戏他么?居然还当着侯爷的面!天,他不想被侯爷千刀万剐啊!
    蓝烈倾扳过她的脸,不满地低斥:“南宫雪若。”
    原来她的名字叫南宫雪若。
    南宫雪若面无表情,探手去摸定国侯腰间的佩剑。蓝烈倾突然警醒过来:最近几年南宫雪若已经不再触碰兵刃。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知碰了被会他骂,还是执意要拿他的剑,一定是事出有因。想起最近的几场刺杀,他突然有了几分紧张:莫要伤到她才好。
    蓝烈倾声色不动,迅速打量房内的众将领。他们要么低着头,要么目光四处游移,没有人看往这边,也看不出谁有异常;南宫雪若背对着他们,除了蓝烈倾,没有看得到她表情的变化。
    心念转动间,南宫雪若已经解下蓝烈倾的佩剑,挣出他的怀抱。房门紧闭,唐唯正站在门前。她确认这一点,唇边浮起一丝冰冷的笑意:“自己出来,还是我来找?”
    她是对躲在暗处的刺客说话。可是除了蓝烈倾,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什么。蓝烈倾也不解释,抬手去摘挂在背后墙壁上的另一把剑。
    破空声、利刃撞击声几乎在同时响起。
    不知谁最先反应过来,大声喊道:“有刺客!”书房内顿时乱成一团。
    蓝烈倾的声音在混乱中响起:“唐唯!守好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听到他的声音,众人顿时安心不少。毕竟都是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很快镇静下来。可是眼前的情势却出乎他们的意料。蓝烈倾握着壁上刚摘下来的长剑,倚墙而坐,脸色发青,显然中了毒。南宫雪若提剑挡在蓝烈倾身前,地上躺着数枚暗器,明显都是冲着侯爷而去,不知道被谁打落。
    关于南宫雪若,所有人都简单地以为,她只是“侯爷的女人”而已。从她此刻拿剑的方式、站立姿势看,竟然习有武艺。想想也是,定国侯这样的人,他看上的女人,怎么会是普通人?
    “保护侯爷!”有人喊了一声,众人应声朝蓝烈倾围去。南宫雪若长剑一横,剑锋外指,遥遥隔开众人。她没有说话,目光渐渐上移,盯向门口上方的梁柱。
    “都给我站好不准动!”听到定国侯的吩咐,正要向南宫雪若出手的几个人及时住手,有些不解。蓝烈倾顾不上解释,只是试图阻止那个持剑的女人:“南宫雪若!”
    到底慢了一步,她身形已经飘起,剑锋斜斜刺向梁柱。
    破空之声再度响起,数枚暗器乘机直奔地上的定国侯。蓝烈倾扶着墙,想站起来避开,不料毒性发作太快,竟然无力动弹。这时,本应奔出的南宫雪若忽然一个转身,朝这边奔来。原来她刚才的只是虚招。一时间只见剑光晃眼,叮当之声不绝于耳,所有暗器一一都被击落。然后南宫雪若抖抖腕,活动了一下手臂,抱怨:“好重的剑。”
    看来刚才的暗器也是被她打落的。所有人都惊诧她的好工夫,惟独定国侯很不高兴的样子,沉声打断她:“到我这里来。”
    太久没动过手,她明显觉得,手脚都不比以前灵活了。不过,要对付这里刺客,已经足够。听到定国侯的吩咐,南宫雪若眨眨眼,听话地走过去。刚迈出两步,背后劲风袭来,直扑南宫雪若后心。南宫雪若利落地一个翻转,偷袭的匕首失去目标,扎进旁边的桌案,锋刃完全没入案中——这名刺客手劲不小。
    南宫雪若盯着那把匕首,眉眼间反而流露出一丝笑意。她习惯性地歪歪头,长剑一挥,朝着桌案当头劈下。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嚓”,整个桌案、连同桌案上军机图,从匕首没入的地方开始,顺着她劈下的方向齐齐裂开。东西散落一地,惟独那柄匕首被她抄进手中。
    大小将领们瞠目结舌:原来她不止是身手灵活!力道完全不比刺客逊色!甚至在场的将领们里都没几个人能比得过她!
    蓝烈倾见状大急,额头青筋直跳:“还不给我过来!”他急的不是桌案,不是那张绝密级别的军机地图,更不是刺客,而是南宫雪若本身。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怕他再也藏不住她。很快,她的名声将传遍朝野内外。
    南宫雪若完全不懂他的惶恐,反过来安慰他,“六个,一个都跑不掉。放心。”
    蓝烈倾正要再说什么,看见她把玩着匕首,眼里露出极浅的一抹笑意,愣了愣,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他一点都不好奇她为什么断定刺客有六人,也丝毫不怀疑她能拿下这六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实力。只是这样一来,她大概要重新暴露在众人面前了。四年前他布署了一切,将她从江湖中抹杀,没收她的武器,剪断她的利爪,把她圈养在侯府,才过上几年安静日子。如今,这份苦心经营的安静,只怕要被她亲手打破。
    蓝烈倾知道,就算外表像无害的猫咪,事实上,她的爪子却比猛虎更加锋利。虽然她剑法很好,却不是最擅长的;那柄抢来的匕首,就是她新的利爪。
    暗处,凌躲在梁柱后,心在不断下沉。他是这次任务中的首领。明明很顺利的事情,定国侯没有发现茶盏上的不寻常,饮了加过料的茶,两种无害的药混合成剧毒,只需半个时辰就足以让人七窍流血而死。就算及时请来姚大夫,也需要时间配制解药,有他们在,定国侯当然等不到解药。
    南宫雪若的出现破坏了一切。她一眼发现茶盏上的玄机,还成功挡下他们的暗器。最可怕的是,当她握着匕首的时候,眼神冰冷平静,恍然间仿佛是同道中人。
    必须抓紧时间。凌想。莫长空是个很难应付的角色,如果让他带着姚大夫回来,就没有机会了。
    这时,南宫雪若挡在蓝烈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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