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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生龙种(古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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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来越嚣张的叱喝,吓得临川公主小脸惨白,她不知道为何昔日对她温婉柔和的皇后表姐怎么会变了个人似的,凶狠可怕。
  沐歆宁一时没忍住,便道,“皇后娘娘这话说得未免太可笑,临川只是个孩子,要她去报仇岂不送她去死。更何况,当日皇上病重,朝中的大权几乎都落在了太后与皇后娘娘手中,楚王率兵来犯,皇后娘娘却任人唯亲,保荐自己的亲弟,那位不学无术的明小侯爷带兵御敌,若能取胜,岂不滑天下之大稽!”
  一袭素衣的女子缓步而来,淡淡地对上明宛瑶愤怒的凤目,不卑不亢,却明眸含讽,“依我看,这京师沦陷,即使说罪魁祸首是皇后娘娘您也不为过吧。**”身为一国之母,毫无担当,大难临头却想的只是自己,明宛瑶若要报仇,大可自己去,何必唆使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替她担这份责任。
  “沐歆宁,是你!”听到这清冷淡漠的声音,再看到素衣女子孤傲翩跹的身姿,明宛瑶脸色大变,一双凤目狠狠地瞪着沐歆宁,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随着沐歆宁走近,明宛瑶冷嘲热讽的声音也响起,“沐歆宁,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你,你简直是阴魂不散。在宫中你跟我抢皇上,将皇上迷得魂神颠倒,好,我成全你,让你当了荣宠一身的沐贵妃;但出了宫,你为何还跟我抢钰?沐歆宁,你不是一向自命清高,不屑跟人共事一夫吗,怎么才短短半年,你就出尔反尔了!我可记得,当日有人跟我说,宁死也不会喜欢夏子钰,呵……,沐歆宁,你不会现在告诉我,你已经爱上了这个你曾经厌恶至极的男子?沐歆宁,你真是不要脸!”
  相较于明宛瑶的怒不可遏,沐歆宁却显得一脸平静,“皇后娘娘所言极是,这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我有眼无珠,错信了这一世的三生石上缘。”与一个不该纠缠的人结了缘。
  明宛瑶说她抢皇上、争夏子钰,那也要看看,这些个男子配她沐歆宁去抢,去争吗?
  缘到时,顺其自然;缘散时,她绝不会强求。痴恋这份苦,尝过一次,便足够了。
  伸手将一脸哭泣的临川公主揽在怀中,轻轻安慰了几句,再次抬头时,明眸如水,“许久未见,皇后娘娘别来无恙?”
  “你在笑话我?”沐歆宁本就一句无心之言,听在明宛瑶耳中却成了沐歆宁在讽刺她落难,好个沐歆宁,就知道她不安好心,刚刚险些被她骗了。“就算我不当皇后,我还有钰对我不离不弃,他跟我说,若我喜欢这锦绣山河,日后他便打下一座江山,并以江山为聘,送与我们母子。”提及夏子钰,明宛瑶一脸得意,笑得绚烂如花,“我跟钰自小相识,他陪我在京师度过了十几年,甚至还放弃了贺兰府的长子身份,他爱我胜于他自己的性命………”
  当初夏子钰告诉明宛瑶他也会给她这世上最尊贵的荣宠,但明宛瑶并不放在心上,以为只是夏子钰花言巧语哄她罢了,毕竟一个是摆在眼前唾手可及的皇后之位,一个是虚无缥缈等待无期的信口承诺,这两者之间,根本不用选。于是在十几年前,她就毅然放弃了夏子钰,选择进了宫。荣华富贵在手,但宫中的生活却是漫漫长日,孤寂难熬,皇上是个一日三餐都要喝药的病秧子,根本无法同夏子钰相比,除了权势。
  这十几年,明宛瑶掩饰地很好,而她对夏子钰的这份情,也从来势在必得。有时,她会送很多美貌女子前去服侍夏子钰,一来是试探他,二来也可以挽住他的心。她是皇后,入选宫中的女子,她想毁了谁,就可以毁了谁。这么多年,她周旋于皇上与夏子钰之间一直相安无事,直到沐家的这对姐妹出现,沐歆婉夺了皇上,而沐歆宁更恬不知耻,抢了皇上,还要跟她抢钰。
  钰是她的,只是她的。
  这一生,她只爱钰一个人。
  贺兰府的少夫人虽不及皇后之位那般高高在上,但勉强也算得上煊赫一方,明宛瑶这般想着,故意在沐歆宁面前抚了抚隆起的腹部,嗤笑道,“沐歆宁,你似乎总是迟来一步。最先遇到钰的是我,如今怀上贺兰府长子嫡孙的也是我。而且,钰还为我们孩子取了名,他叫贺兰祯,钰还说,这贺兰府的一切以后都是祯儿的,谁都抢不走。”
  师父姐姐,疼。临川公主可怜兮兮地望着沐歆宁,师父姐姐拽得她好紧,难道师父姐姐生气了,可是她的脸上为什么一点都看不出。
  淡笑,浅浅的,有着一抹一闪而过的悲伤,沐歆宁渐渐平复被明宛瑶三言两语激起的怒火与嫉妒,反唇相讥道,“皇后娘娘终于如常所愿,确实可喜可贺,只是这长子嫡孙,似乎言之过早。”
  贺兰祯,他居然连明宛瑶腹中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那她腹中的孩子又算什么?不是长子嫡孙,便是低人一等的庶子庶女,她可以不要夏子钰,但孩子的名分,她也该放弃吗?
  沐歆宁不想争风吃醋,只是明宛瑶实在欺人太甚,当初放弃夏子钰的是她,现在反悔了,又想重修旧好。她气明宛瑶,也气夏子钰的不忘旧情,而更气的是她自己,一时意乱情迷,做了荒唐的决定,才会有如今的左右为难。
  “沐歆宁,你这话什么意思?”明宛瑶防备地看着沐歆宁,敢说她的孩子不是长子嫡孙,难道这个女人又想跟她抢。
  沐歆宁懒得与她争辩,拉起临川公主转身欲走。
  “沐歆宁,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明宛瑶腆着肚子拦在了沐歆宁面前,斥骂道,“世上的男子这么多,你为何总缠着我的钰?钰根本就不喜欢你,当日收留你也不过是为了找一个替我生下皇嗣的替身。沐歆宁,你到底有没有羞耻之心,钰都说不要你了,你还不要脸地紧抓着他不放!”
  不远处,夏子钰派来伺候明宛瑶的几名丫鬟,低头垂眉,静静地站在一旁,但明宛瑶的呵斥怒骂,却一字不漏地全听在了耳中,原来,是府中的这位少夫人不知羞耻,不止勾引少主,还要拆散少主跟明小姐。
  除了一旁的丫鬟,还有恰好赶来的玄参与甘遂等一群护卫,也听到了明宛瑶的满腹冤屈。很显然,明宛瑶这般大声嚷嚷,是希望贺兰府上下都知道沐歆宁的卑劣行径,令她更加声名狼藉。
  忤逆长辈,不敬夫君,冷漠寡情,还刻薄残忍,现在再加一条,强抢人夫。明宛瑶边哭边骂,玄参与甘遂等人忙纷纷相劝,而沐歆宁倒落下了欺负怀有身孕的柔弱女子的罪名,世家望族中,当家主母最忌讳的一个字,便是妒,没有容人之量的当家主母,自然得不到府中上上下下之人的拥戴。
  “玄参,你告诉她,我到底是不是贺兰府的少夫人!”明宛瑶颐指气使,指着沐歆宁高傲地道。
  “这………”玄参有些害怕地看了沐歆宁一眼,心中急道,少主怎么还不过来,这两位少夫人争锋相对,哪是他一个下人能劝得住的。
  “说啊,是不是!”
  明宛瑶抚着肚子,刚喊了一声疼,就吓得玄参当即点头,“您当然是少夫人,货真价实!”他能说不吗,万一动了胎气,少主不杀了他才怪。
  “原来我什么都不是啊。”沐歆宁冷冷地一笑,更吓得玄参毛骨悚然。
  “不,不,少夫人您言重了。”这一个也身娇肉贵,得罪不起。
  “玄参,你喊她什么?”明宛瑶不可置信地瞪着玄参,“你喊她少夫人,是钰让你这么喊的,还是她厚颜无耻地要你们这么喊她。”
  “玄参,你告诉她,我这个少夫人是怎么来的。”淡如止水的声音,却带着隐隐而来的威逼之势。
  玄参苦着一张脸,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早知道,他就带着这群护卫躲得远远的,是少主自己没安抚好两位少夫人,却让他来这里受罪。
  冷眸寒光,还有那与少主一般喜怒无常的性情,当然,最令玄参担心的是一旦惹怒沐歆宁,她施展武功,出手打人,什么都不顾了,少主千辛万苦保住的孩子又岌岌可危,那少主就不是杀了他这么简单了。
  推了推一旁的甘遂,使了使眼色,但甘遂早已缩到了护卫之中,连头都不敢抬。
  玄参本想让甘遂出来劝两句的,但甘遂平日被如酲捉弄的叫苦不迭,再加之听到如酲抱怨说沐歆宁难以亲近,极难伺候,而且还武功高强,暗忖着连如酲姐都不敢得罪的少夫人,那他就更不敢了,瞧少夫人刚刚那么冷眸一扫,威严之气岂在少主之下。
  这小子,真没用。
  玄参狠狠踢了甘遂一脚,脸上堆着笑,但却是笑得极为勉强,甚至比哭还难看,“两位少夫人,属下已经派人告知少主了,少主即刻便到,两位少夫人若有疑问,可当面问少主,呵呵………”
  “玄参,几日未见,你倒学会巧言令色了。”放开怀中低低抽泣的临川公主,沐歆宁的素手悄悄地抚上了腹部,明宛瑶用孩子威胁,难道她不会吗?
  玄参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少夫人息怒。”
  玄参持剑下跪,身后的一群护卫也纷纷下跪,齐声道,“少夫人息怒。”
  越过一群贺兰府的护卫,明宛瑶的身边再无任何人相护,“沐歆宁,你想干什么?”明宛瑶终于意识到沐歆宁身怀武功的事实,她抚着肚子后退,一直退到了几名丫鬟身后。
  沐歆宁性情淡漠,旁人的辱骂她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但对于明宛瑶,她若一味的示弱,只会让她更得寸进尺。
  “皇后娘娘不是要我说清楚吗,那我领旨便是。”长袖掩住素手,轻轻地放在腹部之上,她可以不要夏子钰,但她要贺兰府。明眸暗敛,容颜清艳脱俗。明宛瑶的尊贵,不过是那一袭凤袍盛装下的华丽耀眼,脱下了凤袍,明宛瑶便什么都不是了,但沐歆宁不同,即使是一身素衣,她的优雅贵气,依然不减丝毫,“皇后娘娘久待宫中,难道不知历朝历代的皇长子非死即夭,最后能即位为君的寥寥无几。”
  明宛瑶一脸惨白,这个恶毒女子,敢咒她的孩子早死。
  “明日大婚,我不知夏子钰可否告诉过你,到底是谁,手捧贺兰老夫人的灵位,八抬大轿被他迎入正门;是谁,穿着凤冠霞帔,与他红绸相牵一世;是谁,同他拜天地,祭先祖;又是谁,以贺兰世家少夫人的身份,接受各个世家望族的恭贺…………”沐歆宁步履沉稳,威凛自生,“明宛瑶,你说,我们两个究竟谁才是真正的贺兰府少夫人,而谁,才是那位躲在暗中,见不得人的侧室。”
  连番质问,驳得明宛瑶哑口无言,花容失色,沐歆宁心中冷笑,若不是明宛瑶贪生怕死,怕自己这个皇后的身份被人认出来,以夏子钰对她的宠爱,这贺兰府的少夫人之位确实非明宛瑶莫属。
  “沐歆宁,你不要得意的太早。”明宛瑶气得一脸狰狞,“钰爱得是我,不是你!”


☆、第二百三十三章 狼狈

     临川公主见明宛瑶当着贺兰府这么多下人之面斥骂沐歆宁,不给沐歆宁留一分颜面,心中气愤,忙出声为沐歆宁辩解道,“师父姐姐是无辜的,是钰哥哥欺负师父姐姐在先,还让师父姐姐怀了孩子,若要骂,也该去骂钰哥哥,而不是师父姐姐!”
  哭肿的双眼泪光闪闪,小脸倔强,整个人躲在沐歆宁的身后,却探出半个头,与明宛瑶勇敢地对视着,就算是皇后表姐,也不能骂她的师父姐姐。
  “呵………哈哈哈…………”明宛瑶一愣之后,便大笑起来,仿佛是遇到了这个世上最可笑,可荒谬的事,“沐歆宁,我就说嘛,何必装得那么清高,若非你勾引钰,你怎么会怀上钰的孩子!”
  明宛瑶讥讽的目光一下子变得狠毒,视线直直地盯着沐歆宁平坦的腹部,有些不敢置信,但又带着怨恨,怎么会,不过半年,钰怎么可能会移情别恋爱上这么一个清冷高傲的女子。十三年他们都过来了,不可能短短半年就让沐歆宁扭转乾坤,夺了钰的心。
  “沐歆宁,别以为你随便怀了一个野种就可以跟我的祯儿抢贺兰府………”
  眼前一阵轻风掠过,有着淡淡清香的素衣女子犹如鬼魅般迅速掐住了明宛瑶的脖颈,冷声道,“皇后娘娘,既然出了宫,就该收收你的性子了。这里是贺兰府,而我也不是宫中那些任你打骂的低贱妃嫔!你若惹怒了我,我就只有杀了你,谅夏子钰也不敢真杀了我,拿我腹中的孩子抵命。”敢骂她的孩子为野种,明宛瑶莫不是这些年被夏子钰保护地太好,不知道一旦出了宫,她这个皇后便什么都不是了。
  “沐歆宁,你想做什么。若你敢伤我半分,钰是不会放过你的。”明宛瑶在宫中养尊处优惯了,旁人见了她不是毕恭毕敬,就是阿谀奉承,何曾见过沐歆宁这般的挟持威吓,当即吓得脸色惨白,惊恐万分。
  “是吗?”沐歆宁素手力道加重,清冷的眸子微敛,哂笑道,“明宛瑶,枉你在宫中待了十余年,难道还看不清这世间男子的薄幸吗?你觉得一个风流之名在外的医谷主人,会一直守着你一人,然后对着你日渐迟暮的容颜而痴心不改?不管你信与否,夏子钰我是不会与你争的,你要也罢,不要也罢,与我何干。”
  “你说这些,不过是要离间我跟钰的感情,我不会上当的………”明宛瑶的声音越来越弱,窒息的恐惧在心中一点点的蔓延,她竟猜不准沐歆宁到底会不会杀了她,“钰,救我,救我啊!”
  呜咽声渐低,哭得楚楚可怜。
  “少夫人,请看在少主的份上,手下请留啊。”玄参等人跪在地上,心急如焚,这位皇后娘娘的脾气虽然骄横了些,但万一出点事,他们也担当不起啊。
  一提到夏子钰,沐歆宁的手指下意识地用了力,痛得明宛瑶哀嚎不断,泪满眼眶。''。
  不远处,一身耀眼夺目、华丽装扮的如酲垂眉低首,一副奴颜婢膝的模样,但她眼底的幸灾乐祸却尽显无疑,贺兰府的少夫人有那么好当吗,就明宛瑶那动不动又哭又闹、寻死觅活的样子怎么能辅佐少主成就大事。
  “公子,您若再不现身,您的皇后娘娘恐怕会被少夫人吓得动了胎气?”冷嘲热讽向来是如酲最擅长的,哪怕面前尊贵的男子是她的主子,她也照样胆大包天,“唉,未来的少夫人真是可怜,为了公子,一次次的容忍旁人的辱骂,若换做奴婢,早出手了。”
  艳如桃瓣的眸子微微眯起,冷冽的寒光扫了一眼如酲,再继续投向那孤傲的素影上,有几分怅然若失。
  “你当日说,怀了孩子她便不会走。”但为何,她仿佛离他越来越远。
  啊,夏子钰莫名的一句话,使得如酲呆了呆,干笑道,“少夫人那么倔强的性子,这个法子似乎………”她不过是信口胡说,英明如少主,怎么也会信了。
  “你是想说本公子在强人所难?”
  危险的气息瞬间笼罩,如酲怕得缩了缩脖子,退了几步,得罪少夫人的又不是她,拿她出气做什么。
  “不,公子英明神武,温柔体贴,又怎么会做出这般厚颜无耻的事。”要是公子将对明宛瑶的那般对少夫人,少夫人就算心如硬石,也该心软了。
  如酲本就对明宛瑶心存不满,骗了公子十几年,这女人还不罢手,不就是当年在京师街头救了公子,若要还,公子这些年为她做的事早已连本带利地还给她了。都说医谷主人嗜血无情,但他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便是固执,一旦认定的事,就算别人怎么劝谏他都不会信。如酲想到为了救一个明宛瑶,而枉死在宫中的众多姐妹,这些人哪一个没有劝公子早早识清皇后的真面目,但公子又有哪次听了,全心全意的信一个人,始终如一,还被骗得甘之如饴,真不知公子是傻,还是笨。
  既然都选择了相信,为何就偏偏对少夫人诸多猜忌,如酲暗叹了口气,有些替沐歆宁感到不平。
  “据洛阳那边传来消息,高公公可是对如酲你至今念念不忘,一心想寻你回去,重振教坊司昔日的风光。”
  威胁,又是如出一辙的威胁,公子,您能不能换一招啊,如酲对着夏子钰的后背,咬牙切齿地挥舞着拳头。
  “以下犯上,罪加一等。”喜怒莫测的低沉之音,阴森冰冷。
  “奴婢不敢。”认命的俯首跪地,不甘不愿地道。
  “不敢,这世上有你如酲不敢的事吗?叛变卖主,夜闯长垣安氏家主的房间,难道不是想为她通风报信,恩?”质问的声音越来越冷,这时,如酲才发现夏子钰的脸上早已没有那玩世不恭的玩闹之态,纤手紧张地握住,手心一片濡湿,跟在公子这么多年,公子从未这般动怒过,以前她再放肆,公子也都是一笑置之,但今日,却有一股杀气萦绕,稍一不慎,以公子的无情,她便离死不远。
  “公子,此事真的与少夫人无关,奴婢久闻孤竹公子之名却无缘得见,故而就自作主张潜入孤竹公子的房中,想亲眼看看这世人赞誉的天下第一公子到底是何等模样。”少夫人与孤竹公子关系匪浅,是她的鲁莽行事,连累了少夫人。
  天下第一公子。夏子钰一声冷笑,袖风一动,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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