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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在左,国师在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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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梅她们的身影一走,景淳帝这才重新掩上门,整了整衣袖,这才走到案几旁的椅子旁坐下,又抬手拿了一本奏折,假意的看了起来。
  “皇上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就给哀家把命留下!好好的御书房,连个人影都没有,像什么样!要是有刺客行刺,你们是不是各个提头来见了。”太后娘娘人未进,声音倒是传了进来。
  李公公无奈地弓了下身,抬手拍了拍老脸,“是老奴的错!老奴的错!”
  果然,没过一会,御书房大门便一把被人推开了。
  如海浪般涌入一堆人,为首的自是太后娘娘跟嫣婷公主,还有两位后宫妃嫔。
  景淳帝顿了顿手上的奏折,抬脸却是一脸莫名的看着他们,一双眼眸却是将她们各个的神色收在眼底,笑道:“这是怎么了?太后不是回慈禧宫休憩去了吗?皇后跟苏贵妃又怎么一同来御书房了。”
  “皇兄?你——你、你不是晕厥了吗?”若依瞪大眼眸,看他这生龙活虎的模样,也不像是晕倒的人。
  “晕厥?”景淳帝合上奏折,起身走了出来,“你看朕这模样,哪里是像昏厥了?”
  “是哦!那皇兄没晕厥,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公公胡乱传话的,本公主要打断他的小腿!”
  景淳帝眉头一挑,“公公?”刚刚给他纸条的,也是一名公公,而梅儿话里的意思,也是公公给的。
  看着如今这场面,他哪里不懂是有人给他与雪梅下套呢。
  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让给太后相信——景淳帝与姚王爷藕断丝连呢。
  “是啊,皇兄,刚刚我们在慈禧宫呢。忽然就有人来传话说皇上在御书房晕厥了,所以我们这不是关心你就过来看你了吗!就是——嗳,那个小太监哪里去了?就是瘦瘦的那个。”若依回首望着跪倒一地的公公,就是没看见刚刚通报消息的小太监。
  “皇上金安。”陈皇后施了施礼,这才曼声道:“臣妾刚刚趁宴席解散了,就跟苏贵妃一起去了慈禧宫探望太后娘娘。”
  苏贵妃迈着莲步上前,一把挽住了景淳帝的手腕,妩媚一笑,语气带着撒娇,“是啊,皇上,在慈禧宫听到你受伤了,臣妾也好是担心不已,恨不得自己代皇上受过呢。”
  若依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我皇兄还好好站在这里,苏贵妃可别诅咒我皇兄呢。”顿了顿,她又小心嘀咕了一句,“更何况就算是我皇兄晕厥了,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好不好,还‘受伤’,啧——真不害臊。”
  苏绮罗还欲再说什么,太后娘娘却是沉着一张脸,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淡淡地扫视了脸色各异的人影,这才厉声道:“够了,别吵了。若依,今夜你先回宫休息,明日一早哀家要在慈禧宫见到你。还有皇后苏贵妃,你们也都跪安吧,哀家跟皇上还有话要说。”
  “是,若依告退了。”施了施礼,若依撇了撇唇,转身就走了。
  “臣妾也跪安。”
  “臣妾也跪安。”
  两个妃嫔一说完,就各带着自己的宫女们退下。剩下的李公公等人,自然也是上茶的上茶,守在门外的门外。一时间,御书房只剩下了太后娘娘跟景淳帝在御书房内,一干宫女太监,皆都在门外守候。


第六十四章 
  太后凝视着景淳帝; 沉寂半晌,才道:“雪梅那丫头可是来过?”
  景淳帝拿着茶盏的手一僵,一双俊眸沉了一沉,紧接着又若无其事的说道:“来过。”
  这件事只要仔细一查; 太后就能查得到。景淳帝也就没有隐瞒的意味。
  “皇上; 你跟雪梅那丫头是不可能的,你是时候该放下了!”太后语重心长的道。
  从肚子里钻出来的孩子; 她哪能不明白景淳帝的想法。
  “太后!”景淳帝捏着茶盏; 修长手指因握的太大力骨关节而微泛白,“朕跟梅儿没有什么!朕也没奢求太多了; 难道只是为了见一面; 您也要阻止儿臣吗?”
  太后抬手转了几圈左手腕间的佛珠,久久才道:“如若你真的是为了那丫头好的话; 保持距离,才真的是保护她!”
  “哈哈……”景淳帝一阵狂笑,啪的一把放下茶盏; 俊眸却满是冷冽的看着太后,“太后!难道朕给你操纵的还不够吗?朕放弃的还不够多吗?是不是真要朕做个无欲无求、行尸走肉之人,太后才真的满意?”
  景淳帝顿了顿,继续嘲讽般笑道:“朕不想娶皇后,是您非逼着儿臣娶!朕不想娶苏贵妃,也是您逼着儿臣娶!是您说的――为了巩固儿臣这九五至尊的帝位,拉拢朝臣,朕不得不娶!”
  太后转动着佛珠的速度越快了; 她满是痛心疾首道:“哀家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皇儿你!”
  景淳帝嗤笑一声,“朕想娶梅儿,您也不准!现在好了……您满意了!她已嫁作人妇,您再也不用担心儿臣会同她藕断丝连了!”
  “皇上慎言!”太后抿了抿唇,保养良好的脸上满是青色,沉声道:“身为黄燕国帝王,做些牺牲在所难免,更何况你只是娶了两个妃子。如若先皇不是因病仙逝,你又何必被赶鸭子上架,如若先皇在世,你自是可以慢慢发展自己势力!可是最终,哀家没法子了!”
  景淳帝听着,脸上挂着嘲讽意味。低垂头颅却是把玩着空杯的茶盏。
  看这模样,太后不得不软了软嗓音,道:“雪梅那丫头的确很好,可是――”
  “可是?可是朕却不能娶她,是吗?”景淳帝闭了闭眼,薄唇挂着一抹苦笑,“够了!莫再讲了!母后,您别以为朕不知晓半年前的那场赐婚,您也有参和在里头。”
  虽说太后没直接出面,但她确确实实的让其他大臣一起施压了压力。如若不然――他最后又何必来问国师。
  他也满是不可置信,原来――姚诗妮早就做好了准备,早就给梅儿选好了夫婿,她也是不愿梅儿嫁入皇宫,嫁给他!
  太后手一顿,眼皮抖了一抖,“或许你不理解哀家的苦心,但哀家所做的一切,确确实实是为了皇上你好!”
  “经历过半年前的那场赐婚与‘那件事’之后,朕的心里,的确对您还有敬意,但更多的――却是寒心啊!如若母后还想朕以礼相待的话。朕劝你――莫在插手朝堂之上的事。至于后宫事宜,您爱怎么管就怎么管。朕乏了,先行告退!”语毕,景淳帝还不待太后娘娘回应,起身甩袖而走。
  听着那脚步声走远,顺嬷嬷这才进来伺候道:“太后娘娘,可是要回慈禧宫了?”
  太后娘娘没回应,反而是抬眼看着顺嬷嬷,一脸沧桑之色道:“哀家为了皇上,阻止他娶姚家女儿,这难道做错了吗?这孩子――”刚刚竟然流眼泪了!雪梅那丫头,对他就这般重要吗?
  顺嬷嬷自是不敢议论景淳帝,而是上前恭敬道:“待皇上懂事了,自是会明白太后娘娘的苦心。现如今夜里风大,容易着凉,太后娘娘还是启程回宫吧。”
  翌日,景淳帝与雪梅派人秘密去调查此事,皆都说没有发现那个清秀瘦长的小太监,这仿佛就人间蒸发了一般。还好御书房里确实没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
  赏心亭里,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偶尔微风轻拂,卷起了满园香气。
  安烟薇一手拿着手上的碟子,一手抓起轻扬撒些鱼食扔下池中,那池中的鲤鱼很快的蜂拥上来抢食,又很快的迅速离去。
  来回四五次之后,碟子上的鱼食见底,安烟薇这才作罢。
  安烟薇把碟子放在石桌上,一边坐在了雪梅的对面,看她依旧神不守舍的模样,轻笑道:“梅儿,你怎么了?怎么三魂不见七魄的样子,真打算在这里坐一下午呢?”
  耳边轻灵的笑声终于唤回了雪梅的神志,她看着安烟薇那揶揄的神情,这才愧疚的低了低头,道:“薇儿,我让小羽去查了你老家那边,可是那本账册却始终找不到。”
  “还是找不到吗……”安烟薇情绪也有些低落的垂下头颅,转瞬又安慰道:“梅儿,这事不急,我相信终有一天,陈木沧那老匹夫会有得到惩罚的那一天!现在我们活着,才有希望报仇——不是吗?”
  “嗯。”雪梅唇瓣勾起一抹浅笑。
  “对了,梅儿,我记得你这里有一把那汉白玉的古七弦琴,你去抱过来给我弹奏一曲可好?”安烟薇挽上雪梅的手腕,歪头看她亲昵道:“我已经很久未听过你的琴声了。”
  不得不说,雪梅无疑是美的,美的苍白无暇,浑身带着那股不食烟火的仙气。淡妆素眉的美眸,肌肤依旧赛白如玉,玉颊粉黛不施,一双削葱根的小手却是微凉无比。
  “你是说‘清弦’?”雪梅的身子一僵,清冽的语气道:“我从五年前——就已经不抚琴了,所以……你的愿望我是满足不了了。”
  安烟薇能感觉到她身子的僵硬,忙抽出手,不在意的笑道:“那行,你不抚琴我不怪你,那‘清弦’借我总可以吧?我来抚琴给你听,这决定如何?”说完,安烟薇推搡了一下雪梅的手臂,“这下子你要亲自去把‘清弦’拿过来了!”
  雪梅纤眉一颦,脸上满是莫名之色。
  安烟薇却是掩唇轻笑,“你忘了,刚刚晚菊给我们俩去外面买吃食去了。”
  安烟薇这般一说,雪梅才反应过来。此刻冷羽还在查宫中那件御书房的事件,晚菊又去东街那里买她们之前喜欢的吃食,可不就只剩下她与郡主两人了。
  她断然不可能让郡主去抱琴过来的道理,只能自己动身了。
  雪梅唇角无奈地勾起,终是妥协,“那我去去就来,薇儿在此要小心——”
  “行啦,行啦!我明白,只要有人误闯进来,我立马就把斗笠戴上。更何况——这里可是梅儿的禁地,一般没有你的吩咐,哪个不要命的敢往这里闯啊。”说着,安烟薇拍了拍石桌上放着的斗笠,一副你放宽心的模样。
  不要命的……
  其他下人自是不敢,倒是府上她那‘挂名夫君’就是个不要命的。不过还好——他今天不在府中,那也就没人敢擅自闯进来了。如此一想,雪梅倒是放下了心。
  “好。那我这就去了。”语毕,雪梅终是起身,缓缓出了赏心亭。
  望着那一抹袅袅娜娜离去的背影,安烟薇攥着斗笠的手一紧,她轻咬着红唇,眼眸满是痛苦之色。
  幻风大陆每五年便举行一场才女比拼,场地每一年从五国换一次。而三年前,操办这些的事宜正是在黄燕国,凡是本朝正五品以上的官员女儿,皆可报名参加。
  三年前……就是那场才艺比赛上。阳佟郡主也参加了,她那时候跟雪梅几人一直是算手帕之交,互相切磋琴艺,而雪梅的琴艺自是翘楚。可她却未料到——比赛才艺的时候,她脚竟然崴到了,为了不被先皇怪罪,雪梅就答应了假扮她来跳舞。
  因为她们两人的身影体型看着差不多,加上都戴着面纱,只要雪梅匆匆跳完舞下场,两人再换回衣服便可。
  雪梅的舞姿优美,甚至为了防止有人看出她们两人,自是刻意学着安烟薇的舞姿,没成想——就这样成功混了过去。
  然在她们换衣裳的时候,却出了小差错。刚换好衣裳的安烟薇,迎面就看到了国师,还听到了国师那略带有幅度的语调,他说的话至今在脑海里回放着,他说,“本座竟没料到你竟是阳佟郡主——”
  那声音带着一丝的苦涩意味,安烟薇听出来了,还不待她问话,他又问,“你跟史家的婚事,可是自愿?”
  那时候的阳佟郡主,已有了一桩姻亲,是打小就定亲的。再过半年,自是要成亲了。
  安烟薇怔了一怔,脸上却是含羞无比的低下头道:“自是自愿的。”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了夫君,是一辈子相守的夫妻。再加上史家跟安家一直是互相有走动,安家大少爷对她极好,她自是愿意的。
  然洛尘却是直直凝视着她,眼眸是从未有过的复杂,良久,他才从唇里溢出一丝冷笑,清冷道:“那本座在这里提前恭祝安小姐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安烟薇虽然奇怪那怪异的语调,但还是笑着接受了,“多谢国师的吉言了。”
  洛尘未在说什么,而是斜眼睨视了她一眼,最终甩身便走了。
  那时候虽然感觉国师怪异,但是为了回到场上,只能抛下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
  等她回到场上的时候,她几乎跟国师是一前一后进了比赛场,而雪梅的琴声也刚好结束,最后——她就目睹了雪梅跟国师告白的场景,而国师冷言拒绝的话。
  安烟薇那时候只觉头顶一道惊雷劈下,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戏剧性的一面。原来——雪梅心心念念的倾慕之人,竟是国师。
  她那时候就想到了雪梅代替自己跳舞,国师——认错人了!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国师刚刚那奇怪的语气,难不成——国师竟然对雪梅也有感觉的。
  如若不是雪梅代替了她,或许……国师就会知道雪梅真实的身份,她们也就不会这般错过了罢。
  可是那时候,她害怕先皇怪罪,又怕先皇降罪与安家,她就一直选择闭口不言。
  没人知道她惶恐不安了几个月的心,终于在即将出家之前,她把雪梅叫在了身旁,刚跟她提了一句国师,雪梅就一把转移话题,说,“他与我已无任何关系,郡主,你别担心,我已经把他放下了。你此番远嫁,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再见,但一定要过的幸福美满。雪梅在此祝郡主你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两人竟然连恭祝的话也是一模一样。
  那时候她还真的松了一口气,以为雪梅放下了。却未料到——她待在府中的这段时日,早已把事情问的一清二楚了。原来……雪梅根本就没有放下,她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说了她放下他了。
  回忆如浪潮般汹涌波涛,安烟薇攥着手的骨关节却是泛白,泪珠悄然的滑下,她低声喃喃自语了一句,“梅儿,别怪我——原谅我的自私。等我报仇雪耻之后,我一定负荆请罪,到时候你要杀要刮,我也绝不反手。”


第六十五章 
  雪梅出了赏心亭; 却是直往依洛阁走去,她没忘记,清弦一直放在依洛阁里。她走到了里间角落里的花梨梅花式书架,搬动了一个木凳置于旁边; 自己踩了上去把上边的一个黑乌乌包裹着的东西拿了下来。
  这个依照古琴而仿制出来的黑匣子; 却是姐姐姚诗妮做的。她说一来可以保护古琴不沾灰尘,二来……也不用睹目思人。
  她打开黑匣子; 看着依旧完好的古琴; 心下松了一口气。看来——他没有碰自己的东西。
  雪梅合上黑匣子,刚弯腰把凳子搬回梳妆台前; 无意间却扫过了梳妆下妆奁那银白的面具; 她的心冷不丁的跳跃了一下,走过去一把接过那银色面具; 冰冷的金属感伙同着她的心坠入冰窟。
  她拿着的手颤抖,琉璃珠般的眼眸瞬间一冷,“这——到底怎么回事!”
  为何这里竟然有国师用着同款的面具; 她放下面具,在里间搜到了几身月白衣裳,雪梅这才瘫软在凳子上。
  面具她能说是偶然,因为国师戴着的面具,在民间早就传了个遍了,有人戴面具来玩也是常有的事情。可这月白衣裳呢,竟然同国师几日前出场穿的衣裳是一样的。
  至少相处时日以来,她从未见过牧凌宸穿过一袭白衣; 总是着一袭张扬的红衣。
  雪梅双眼一眯,细想着前几日从太后娘娘接风洗尘的那日,国师到场了。而她回到府中的时候——牧凌宸竟然很晚才回来——他那时一身的酒气,他解释是从外面跟人喝了酒,她也没有在意——现在看来,这哪里是从外面喝了酒,分明是在宫中的时候,被恭亲王灌了酒。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巧合,可第三次——绝对不是巧合!她一定要把事情查清楚。
  想着安烟薇还在赏心亭等着自己,雪梅忙把银色面具放回原位,抱着桌上的古琴回了亭中。
  回到亭中,晚菊已回来,石桌上摆着一堆小吃食,安烟薇看到雪梅,揶揄道:“梅儿,你怎么了?去拿清弦拿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在府中迷路走丢了呢。”
  听着那调侃的语气,雪梅这才微扯了扯唇角,淡然道:“清弦放在了库房,我刚刚让管家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毕竟——多年未碰了。”
  晚菊见状忙把古琴接了过来,放在了空闲位置的石桌上。安烟薇见状,伸手试了下音调,也不在意雪梅的话,她眉心微动,很快抿嘴一笑,“那梅儿就听听,我的琴技可有提高。”
  语毕,安烟薇双手放在琴弦上,余音缭绕的声音顿时在耳边环绕。音律凄凄切切,犹如彩蝶绕树,琴音低沉无比,满是凄厉无比。
  一下午,雪梅就坐在亭中听安烟薇抚琴,神色也是感伤无比。
  夜里,回到沉凤阁,雪梅坐到靠窗边的软塌上,从衣袖里掏出了折扇把玩。冷羽也跟了进来,轻咳一声道:“主子,那个小太监十之八九就是有人假冒的,属下怀疑此人是戴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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