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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在左,国师在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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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听那调侃自己手不能提的水清秋,雪梅嘴角不禁一扬,“清秋,你也太瞧不起雪弟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莫说搽桌子了,这要我下厨也是可以的。”
  “你会下厨?”水清秋一怔,抬眸狐疑看了她一眼,紧接着开口要求道:“那你何时为我亲自下个厨?”
  说完这话的时候,水清秋也是愣了,他实在想不到自己会要求‘他’来做菜给自己吃,本是下意识的想着,自己做菜下饭是隐身山林,做这些无可厚非,可却料不到这么个如雪般的人儿也会,而且是男子,听起来不可思议。
  “我……”姚雪梅刚要开口说是玩笑话的,可看着水清秋那一双清冷却是期盼的模样,话一止,只能转移话题道:“这事来日方长,日后再说,不急,水兄,这酒快撒到你了。”
  姚雪梅轻微避开他的对视,心里竟有一丝的心虚和尴尬,她刚刚说这些,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真要她下厨……她怕也只会拒绝,到时又要跟他解释缘由,而这缘由她是怎么也不想开口的。
  水清秋丹凤眼一黯,清澈的朗目闪过失落,心底似乎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觉,雪弟似乎在拒绝着自己,而且语气里又伴着一股疏离,姚雪梅后面说什么他没在意,手臂微抬,这次是水清秋直接将袖口抵在了桌面上那向桌下滑的酒。
  “……”美眸微睁,姚雪梅不可置信的看了水清秋一眼,她哪里不知道,就算水清秋并无严重的洁癖,但对于自己的衣裳,一向是简洁干净的。
  看着一脸不明,非常苦恼的水清秋,姚雪梅心下不禁漏了一拍,美眸一垂,眼里闪过慌乱,这……这不可能。
  ……她,她现在可是男儿身。
  “水兄。”姚雪梅掩在桌子下的玉手紧紧的攥紧着衣角,声音竭力的控制着情绪,不让它有一丝的颤抖之意。
  “怎么?雪弟有事但说无妨。”听到姚雪梅在叫自己,水清秋忽略掉刚刚那不舒服的感觉,抬眸看了看她。
  “水兄,此刻夜已深,我府上还有些事未解决而赶着要处理,看来今夜是不能饮酒畅谈了。来日,吴雪定当向你赔个不是,不过这酒,吴雪定是要酌饮几杯,向水兄赔个不是。”语毕,姚雪梅接过酒杯,抱歉的朝他拱手作揖,连连灌了自己好几杯才转身离去。
  水清秋愣神的看着姚雪梅消失的背影以及掩上的房门,隽秀的眉目此刻冰冷清凉,嘴上不禁暗嘲:“好,好你个吴雪,当真是好!我不求你对朋友要成心对待,亦不责怪你的隐瞒,但你如今用此种陌生人的方法对我,连给我一句话别的机会也没有,这种逃避,是要同我断绝往来吗?”
  “嘭~”一声闷响,手中的杯子顿时裂开,却是水清秋用内功气愤至极的做法,在揉搓间,只留下一种白色的粉末。
  “小二,买单。”水清秋对着门外轻喊了一声,从怀里掏出银两放在银两,瞥到一旁姚雪梅那刚刚要拿来的擦拭桌子的丝帕,挥了衣袖便抬步走人,眼不见为净。
  “客官,您慢走。”店小二乐呵呵的打着招呼,瞧见水清秋出了门才上前收拾,收了银子,看着未动分毫的佳肴,店小二只觉得可惜,转眼又觉得,那既然他们不吃的话,我吃不也是可以的吗?反正都是结了帐的。
  当下店小二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吃起了佳肴,要知道,这可是三鲜居最贵的菜,浪费了多可惜,而他们这些店小二,平时又哪里吃的起,当下,便大口的吃菜大口的喝酒。
  “嗝~嗝~”店小二刚吃饱喝足想歇会而再收拾,惬意的坐在椅子上,眼尖的看到了桌旁那丝帕,想着这丝帕定是刚刚那客官掉下的,手抚了那丝帕,软软的触感,再看这样色,一定是最好的,微微摊开,一朵梅花绣图展现在眼前,精致的很。
  “算了,还是不拿来擦嘴了,还是送给小泥好了。”店小二刚想揣进兜里,身后的门却‘轰’的打开,正是那去而复返的水清秋,水清秋黑着脸,看到那丝帕在店小二手里攥着,冷声道:“我的丝帕掉在了这里。”
  “啊,客、客官,这这我刚想看下是哪间衣坊做出来的染料,质地如此之好,您,您就回来了。”店小二苦着一张脸,连忙递上:“竟然您回来了,那、那这丝帕原物奉还。”
  冷哼一声,水清秋一把将店小二的丝帕抢了回来,摔袖而去,也不计较店小二那占为己有的行为,此刻,哪里是计不计较的问题,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走了半路又折了回来,不就是一条丝帕吗?想必那个人也不会在意。
  “好险,好险。”看着离去的客官,再确定客官不会去而复返的情况下,店小二抹了抹汗,虚脱的坐回了椅子上,想着就为了一顿好吃的就如此的惊吓到自己,再多来几次,小命休矣!


第四十章 
  姚雪梅心神恍惚的回了自己的府中; 洁白无瑕的脸上似是笼罩着一层雾,浅净的眼眸忽暗忽明,她连怎么回来的也不清楚。
  这一路上想着的都是水清秋那莫名的情绪,他; 这是心悸的情愫; 聪明如她,怎么会不明白这是‘心动’的迹象。
  所以那一刻; 她慌了; 心中不知该是恼还是悔恨,想着自从回了南苏城; 她们每每见面把酒言欢、以文会友的场面; 心里萌生一种不舍,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如之前这般; 姚雪梅的水眸便黯淡无光。
  她,是真的想结交于水清秋,不再是其他的‘因素’。
  回到自己休憩的沉凤阁; 雪梅看着自己闺房里竟透着亮光,再看向晚菊休息的房间一片黑暗,心里不禁疑惑,奇了怪了,平时只要她还没回来,晚菊那丫头的房间也是点了灯来等她的。
  姚雪梅轻推开门,透过珠帘,看到里面坐着的是一抹颀长的身影; 她名义上的‘夫君’之后,脚下微微一顿,紧接着又若无其事的关门走了进去。
  “回来了。”温和又略带磁性的嗓音响起,一双狭长的桃花眸半睁半阖,牧凌宸一手以肘托着脸庞,双眼迷离的看着进来的姚雪梅。
  “嗯。”听他那陈述般的语气,雪梅也没在意,脸上一扫刚才的伤神,反正她们也只是假牌夫妻,坐到男子对面,她平平淡淡的回了一句,“找本王何事?”
  “呵……”轻笑出声,牧凌宸不答反问,“难不成相公无事,便不能来看娘子吗?”
  能,怎么不能?!
  做相公的当然能看娘子了。
  只不过……他们是哪门子的夫妻,哪门子的看,她想,事非有因,他是万不可能踏入她的沉凤阁的,除了刚回来的时候时候她命晚菊请他过来,今日也不过是第二次,手指头数都没超过一只。
  “……你是聪明人。”她抬眸,注视着他,一双美眸平静如水,朱唇一启,陈述着这个事实,所以她不想要虚与委蛇的同他相处,一开始便已挑明的事实,又何必像台上戏子般演戏。
  明明是一个柔弱如水的女子,此刻竟做着男儿该做的事情,而且竟比男儿还做的认真,执着,听到百姓议论纷纷的时候,牧凌宸的确是略感诧异,她果真是时间少有的奇女子,她如是,她姐姐亦如是,如若不是……
  止住心中的想法,牧凌宸也收起了脸上的懒散之意,亦学着姚雪梅平平淡淡的语调说道:“今夜我们夫妻同房。”
  “咳咳……”姚雪梅刚自己倒了水来喝,还未咽下便被牧凌宸的话给吓到,虽然没将水吐出来,却差点被呛到,“咳咳……你说……什么……”
  眨巴着微睁的眼眸,姚雪梅一手顺着气,檀唇微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刚刚,是说同房??
  “我说……”牧凌宸狭长的桃花眸闪过一丝的笑意,何事见过她如此狼狈,语气故意顿了顿,道:“前段时日见娘子回来,一路上舟车劳顿的,为夫也不好意思打扰到你,如今这几天我觉得娘子面色红润,想必也休息够了。”
  见鬼的休息!
  感觉到牧凌宸那眼里一丝促狭的笑意,姚雪梅的脸庞顿时一阵热灼,平时的冷漠霎时只剩下恼羞成怒,“你要是想找女人,大可以到梦兰院,何必如此羞辱于我……”
  “嘘~”牧凌宸长臂一拦,一把将姚雪梅困在自己的怀中,待她还想挣扎着起身的时候,他一手将她双手反剪于背后,轻俯下身,在她耳旁轻轻的呢喃,“丞相府派人来监视我们,如若娘子不想让人怀疑的话,就乖乖的。”
  果然,此话一出,姚雪梅便不再挣扎,脸庞闪过一丝尴尬和红云,她刚刚还真的以为他……她脸上一热,垂下蒲扇似的睫毛,她到底在想些什么,羞死人了。
  她柔弱无骨的身子刚放松,随后在背后那温暖的怀抱里僵化,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如今竟坐在一个男子的腿上,耳际旁还伴来均匀的呼吸,此刻哪怕不用照镜子,姚雪梅也知道自己的脸庞红的如云霞一般。
  “你……可以放手了。”咬住朱唇,她极不可闻的说出这么一句,如蚊蚋一般。
  “呃……”然这些,牧凌宸却听到了,他手上一僵,这才松开手,纳纳道歉:“我并非有意冒犯的。”
  那扑鼻而来的一缕梅香让他微微失了神,白皙的皓腕嫩的肌肤触感也让他眼眸一深,因为姚雪梅一直背对着他的原因,所以没有看见他眼眸那一闪而过的羞涩。
  “本王明白。”他一松手,姚雪梅便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脸上的神情也不再布满红云,而是一派严肃道:“本王很好奇,你从何时发现丞相探人来监视的。”
  如若有眼线进了王府,为何冷羽未先发觉反而是她这个‘名义’夫君却知道了,而且还事先跟她说了,貌似这个夫君越来越诡异了呢,不似表面上那般柔弱可欺。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牧凌宸收回那双惑人的桃花眸,单手轻抚着手中的杯子,看着水中的倒影,久久才道:“你只要知道,为夫不会是你的敌人便行。”
  意思就是他不会向她解释任何困惑就是了?
  雪梅抿唇,美眸不置可否,“谁知道呢,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不也各自飞吗?各何况我们只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牧凌宸,我警告你,别做什么多疑的小动作,如若被我抓到,你信不信挫、骨、扬、灰。”
  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如若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来,但对于牧凌宸来说,他不止听到了,也看到了她眼中那抹冷意与警告。
  “……我信。”凝视着那双眼眸,他毫无意外的看到了那抹坚持,心里不禁叹息,这么沉重的包袱,任何一个柔弱的女子,只怕也坚持不下去,不是没有决心,而是这枷锁,太沉,太重,久久才开了口,“你可以试着放下。”
  放下?
  姚雪梅美眸微垂,蒲扇似的的睫毛掩盖了眼中的情绪,但微微上扬的唇角透着讥诮,似是不屑,又似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冷声道:“本王明白了,在外人面前我会跟你与普通夫妻如常,如胶似漆、恩爱不移,但是现如今我要沐浴更衣,还请你先行避讳,待会我会让晚菊去请你过来。”
  “那你想如何如胶似漆,在我面前自称本王?”说着,牧凌宸眉目向她一挑。
  “……”抿唇不语,姚雪梅抬眸不悦的看了眼他,绝美的脸庞一片顿时一冷,心里不禁暗讽,此人就是无赖,明知她们无任何关系,还要口头上占便宜,她开口,硬生生的挤出两个字,“夫、君。”
  “哎。”牧凌宸也不在意她的神情如何不悦,而是一派慵懒的模样回道:“娘子是得沐浴了,这一身的酒气实在~熏死人了。”说罢,鼻子还微微皱了起来。
  “你!”姚雪梅脸上一黑,掩在衣袖下的粉拳一紧,美眸冰冷的看着那张灿烂的笑颜,恨不得将水壶拿来泼他!
  “好了,娘子就先沐浴更衣吧,我就在隔壁房间等你。”说罢,牧凌宸才起身往外走,期间,一双桃花眸暧昧的朝她眨了一眼。
  隔壁房间,除了丫鬟晚菊的住所,旁边还有一间书房。
  那抹暧昧的眼神,让姚雪梅身上一寒,从来没有一个男子能这么媚,比女子还要风情,想到今夜要与他同床共枕,她嘴角便一阵抽搐。貌似,她非常后悔要与他做戏,她怕还没让陈丞相的人揭穿,她自己会忍不住让冷羽一剑砍了他。
  静坐一会儿,她不用招呼下人端来浴汤,晚菊便已招呼两个下人进来,提着木桶走入内室,备好浴汤,看到下人出去,晚菊才开口道:“小姐,浴汤已备好,还是让奴婢在旁边伺候你吧?”
  “不用伺候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我等下还要看会书。”姚雪梅摇头,拒绝了晚菊的伺候。
  “那奴婢先行告退,小姐有事便直接唤奴婢。”晚菊福了福身,看着小姐一脸疲惫的模样,她也不多言,晓得小姐此刻必是不想说话,柔顺的退了出去。
  看向里间那氤氲的雾气,姚雪梅美眸轻阖,刚才晚菊在这里,她不好意思说是怕跟牧凌宸同床共枕,心里非常忐忑不安,烦躁、慌乱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今夜所发生的种种实在是太让她惊讶了,太难以置信。
  呆坐了半盏茶的时间,姚雪梅才起身往里面走去,虽然知道再怎么样也无法改变今夜与牧凌宸在一起同寝的事实,但她依旧是在心里做着一丝的挣扎,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
  她探手撩起浴桶的水,温度已渐渐转凉,只怕再过一会儿,这水便不能洗了。
  抿了抿唇,她纤细的眉头此刻微微蹙着,纠结了半晌终于咬了咬牙根,狠了狠心。罢了,不就是同床嘛,有何大不了的,出嫁之时又不是没想过这种事,已为人妇,哪有独善其身的主?而今只是睡一觉,有什么好怕的。


第四十一章 
  一夜无眠; 当青阳从东方升起,暖阳熙熙的投射在了门扇上,撒下一地光晕的时候,晚菊便端着洗漱的用品立在门前; 照规矩的敲了敲门; 轻声道:“小姐,奴婢进来了。”说着; 便推开了门。
  “嘎吱~”的推门声在这空寂的时间里尤其刺耳; 姚雪梅纤眉微簇,耳际听着外间的动静; 幽幽转醒; 起身发现身边并无他人,心里不禁轻松了一口气。
  都怪她这个名义上的夫君; 如若不然她用得着面对如此尴尬的局面,如若他不是说了……算了,不想了。
  其实说实话; 要她真的如此跟一个男子同床共枕,哪怕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她现在怕是接受不了,毕竟,他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个比陌生人还熟悉了那么一点的陌生人。
  起身,掀开锦色的被子,她任着晚菊伺候着她洗漱更衣,眼眸如水; 唇如胭脂,一袭流彩暗花云锦宫装,衬托着那略施粉黛红颜光彩夺目,更是迷人。
  如若说不施粉黛的姚雪梅是一个孤高傲骨的清高女子,那如此光鲜艳丽的她则是媚人心魄的绝代佳人。
  姚雪梅恍若隔世般的注视着半身铜镜的自己,心里不禁自嘲:有多久没有如此打扮自己了,或者是因为他,更或者是在更早的时候,因为姐姐一句将最真实的自己交给对方,所以她输了,输了一败涂地。
  她交出了心,输了情,得到的却是苦果,她再也不要相信感情了,尝过一遍,便觉得酸涩苦楚,心力交瘁。
  从今以后,世上再也没有心里只有琴音的姚雪梅,再也没有孤芳自赏,懵懂无知向往爱情的姚雪梅,有的,只是对家仇未报的姚雪梅,以及一腔无法自拔的恨意。
  哪怕坠入阿鼻地狱,永不翻身,她也在所不辞,定要亲手手刃仇人。
  是了,从此刻开始,你不是姚雪梅了,你是汝鄢郡王府的大小姐姚诗妮,你是黄燕国的王爷。
  姚雪梅注视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惯平静如水的眼眸竟然闪过一丝诡谲的波澜,转瞬却什么也没有,眼神依旧是依旧的眼神,脸上平淡无奇,直让在后面伺候着的晚菊看走了眼,误以为自己眼花。
  姚雪梅上朝位在左文右武的官员中间的首位,更显得孤枝单影,势力单薄,然姚雪梅根本就不在意后面的人是如何想法,低眉顺眼的垂眸,清凉的朱唇挂着一丝苍凉的笑意。
  不待官员交耳议论,李公公便自后面走入金銮宝殿,一手挥起手中的佛沉,尖锐着声音道:“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官员俯下身子,齐齐喝道。
  “众位爱卿平身。”景淳帝平和的注视着下面的臣子,儒雅的作风一直是平易近人,当俊眸轻瞥了一眼姚雪梅装扮的时候,紧窄的眼眸猛的一缩,却又强制的移开了眼,若无其事的开口道:“不知众位爱卿还有何事起奏?”
  “这……”众臣面面相觑,一副不好开口的模样,最终有一个官员收到陈木沧眼神示意的情况下出列,撩开官袍,颤巍巍的跪下,道:“皇上,微臣有要事禀报。”
  “准奏。”景淳帝淡漠的看了一眼跪着的官员,平淡的开口。
  “臣有罪,近日来各国多有议论,说我朝黄燕无男子,说是……男子不如女子!还让尔等进庙出家,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这对我朝亦是蔑视。而且各城百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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