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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郡主的良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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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乐发现了桌案上那副画。那龙瞧着像个滚地撒欢的大尾巴狼。于是立即笑出来,俏皮的歪了歪头,拿手指抹他蹙紧的眉心:“画得不好也不用这么愁嘛。反正您盛世美颜,又不靠丹青吃饭。”

许令被逗笑了,把女儿拉近身边。将金钱卦收起来,图纸扔进火盆烧了个干净。





第25章 龌龊
周主看了谶图心事重重回到后宫,本要找阴后商量,结果两人撞脸就再吵一架,两看相厌。帝后失和,母子又生嫌隙,太子称病不出,众人战战兢兢,不敢稍加怠慢。偏昭王迟钝,堪堪撞上。

他来找母亲,问她要将宝乐许配何人。阴后正在气中,根本没有好颜色,见他那惫懒样子,就捶床大怒:“我这是上辈子没积德还是这辈子没修福,一家三个男人都只会气我。你大哥不争气,你也不寻些正事干干,每日里就会斗鸡走狗胡思乱想!”

偏昭王左性儿,不比太子会看脸色,听了这话一梗脖子:“母后休要随口找了由头日怼我,你不过是把太子和父皇那里的气撒到我身上罢了。我也不当你的出气筒。”

说罢竟不顾阴后气塞胸臆,自己跑了。他出得宫门,跨马奔上大街,看看清濛天色,心中委屈而又茫然。妙姐姐,要嫁人了?她十六了,昭王板着指头数一数,难以置信般又数一遍。她怎么就这样急着长大呢。

恰好这一抬头,天际看到了那飘红的衣角。暗沉的天色下,小灯笼似的亮着。他如同受了指引,飞快的冲过去。宝乐正跟人说话,身边两树老梅开得烂漫。风一吹,花瓣儿飘扬扬落了一身。不知谈到了什么有趣的,她乐歪了身子,宽大的丹红袖口里露出白白细细的指尖,掩了口,依旧藏不住笑,鬓上那支衔宝小凤颤巍巍点头。

他用力跳起来招手,打招呼,树下的人却仿佛没看到,还沉浸在小小的欢乐里,她擎着手去折一支开得最好的红梅,却叫女伴儿按住了胳膊,抱住了腰。宝乐便嘻嘻推搡,两人绕着树揉做一团,厚重的红绒裙子也挡不住那纤细的线条,摇晃的花影,也乱不了玲珑的眉眼。他仿佛被那轻曼的笑语引诱,不自觉的,人就走了过去。

倒是绛云夫人先发现了他。“哟”她妩媚的靠在了梅树上:“我这小院儿今日是得了什么好风,一下子迎来两位贵客。”

宝乐不慎将这烂漫形状落在他心里,正自个儿懊恼,便转过身去,叫阿长捧镜匣过来,抿一抿松散的发髻。绛云夫人忙叫人开妆台,宝乐见到了六出冰花鱼人镜,又看到了紫玉凤头梳,那粉白色的玫瑰瓷盒子,里头放着的,是上好露华百英粉。她拿起那枚紫玉梳子轻轻抚摸,心道这周主真是好大胆子,连阴后的梳子都拿来送人了。这梳子材质,样式,雕工都是上上之选,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在阴后寝宫看到过。

昭王在房门外,与绛云夫人大声说笑,又故意拿弹弓打鸟,又夸夫人新梳的慵来妆好看。但宝乐只是不理,只管对着镜子,先叫阿长把发髻挽好,又叫人端温水过来,净一净手。对窗外人物,仿佛不闻不见。昭王心中愈发气恼,他只当那日恶作剧,吓到了宝乐,才叫她说出了诛心话,那睡一觉便忘了,今日略微陪个不是,两人依旧可以好好的。哪知宝乐竟是将他视若无睹。

他站在门外跟绛云夫人谈笑,眼睛却只管看着宝乐,她腿上铺了酒红多罗尼毯子,金盆进水,手指轻轻一挑,樱花胰子那带着香味的泡泡就扑了一盆。她认认真真洗了很久,那绵软的手掌鹅毛似的轻轻摆动。他顺着绛云夫人的邀请,来到门口,宝乐却又站起身来,她一边拿帕子擦手,一边往外走,对绛云夫人笑着告辞。“今天玩的快活,下次我拿好酒来谢你。瞧着天色,倒像要落雨的样子。”

绛云夫人早察觉两人气氛尴尬,也不虚留,只叫人小心服持她蹬车。她径直去了,自始至终眼光不曾旁落。眼瞧着那翠华宝盖车越行越远,那车角碎铃也听不见了。昭王大吼一声,多日淤积的愤怨终于勃发,他出手推翻了椅子,那结实的松木圈椅砸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他犹不自在,一连几脚踢过去,那松花纹锦绣墩噼噼啪啪倒了一路。

他发怒时,无人敢拦,所以那昭王府里的东西,动辄就要淘换一遍。只今日,他却遇到了绛云夫人。昭王吃了这冷对待,正直满心恼恨,哪里管身在何地,碎的是何人物件,眼见得有人来阻拦,他也不看,踢腿就是一脚。待到哎呦一声,人躺在地上,他才分清了东西南北。绛云夫人委顿在松绿色双兔线毯上,正捂着胸口,哀哀呻丨吟,血色罗裙扑棱棱散开一地,她嘤咛着叫唤,好似心口也疼,腰也疼,那翘臀也被摔到,昭王怔怔看着,一时竟不知她到底伤到了哪里。

这绛云夫人本就枉顾礼仪法度,最擅长与男儿玩耍。昭王哪里见识过这种骚浪姿态,只听她一叫,便觉得耳热手软,心头噗通噗通跳的好比雨后蛙。绛云夫人在线毯上,供着身子,半匍匐着爬了几步,伸出手来,拉住了他的袍裾,一双风流俏眼,似忍泪似害怕,牢牢看住了他:“昭王殿下,我的好王爷,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偏偏又在小妇地盘上,我不受着哪个受着?你便打吧。”

昭王垂着视线看着了那手,那手却轻轻一转,拿住了他腿,沿着小腿轻轻摩挲:“他们都说殿下是小孩子,我看昭王您比他们要强多了。”这句话恰合了昭王心头好,他犹恨妙姐姐用那宽容而垂恤的眼光看着他。那是大人看顽童的眼光。所有的爱和情,都建立在我比你大,我让着你的基础上。

或是叫这话说的,或是叫那软热的手摸得,昭王不由自主的蹲下身来,迷迷瞪瞪的道:“你跟本王详细说说,哪里强了?”绛云夫人趁势偎了过来,好绵软一段腰轻轻一缠,胳膊攀住了他的脖颈:“强的地方多着呢。你老子是个没刚性的,连自己女人都护不住。你大哥也是没能耐的。自个儿女人被公公受用了,也闭着嘴儿抹着脸儿,末了还得道声恭送爹爹,欢迎下次再来。”

昭王不仅不以为忤,反倒笑出来:“夫人说这话,我不怕我转身一告,叫你魂散魄消?”“哎呀”绛云故作惧态,声儿轻颤,眼儿乜斜,“怎么办?奴家如今一身家当,一窝财富全都维系在殿下身上了。”

昭王闻言,伸脚踩住踩住了她裙摆,绛云便不动了,他又往上,踩住了那软绵绵肚腹,还轻轻捻了一捻。“一窝财富?好大胆,你这亡国妖妇,竟然也私藏金山银山吗?”绛云夫人呜呜称痛,却又吃吃带笑。

昭王人事未开,却也听得心中毛刺,舌下着火。恨不得堵住了那口,叫她发不出声音,蒙住了她头脸,叫她没了火芯儿。绛云夫人的手沿着织锦裤腿渐渐往上,游蛇儿走柱似的摩挲。“有没有金山银山,殿下便随我去看看。若殿下能发现,我全然送予殿下,只怕殿下受用不起呢。”

昭王浑身酥酥麻麻,头脑白花花一片,血管里的血汩汩涌动“夫人怎么不去唱戏?你倒比小香玉风流勾人的多。”

“我又唱不出袅晴丝乐游原,最多会西门庆鏖战葡萄架,哪里比得上小香玉。殿下也休提那小香玉,她被活活挖了眼睛,太子都被吓傻了,最近正找太医治自己的惊悸失眠。太子妃没脸出门,索性跑回娘家。呀呼,昭王殿下您,又是什么男人,嗯?”

昭王哪里经得起激,又哪里识得这种魅惑,不消片刻……

却说宝乐离开以后,心中也不大畅快。只希望前日那一通狠话,没白讲,他能自己明悟。下车回房,见到了云龙寺送来的帖子。因为自幼就在佛前点着长命灯,所以每年生辰这庙里都会给自己送福贴。宝乐想到自己那短的可怜的阳寿,便觉这神佛也不听人间祷告的,倒白搭了自己许多香油钱。

“不去玩玩吗?”

宝乐把福贴随手一扔。“不去。就化布施的时候跑动勤快,平日也不见被保佑。”

阿长见她不悦,也不多劝,只把那福贴又收起来,又捧出一个狭长的桃木扁盒子。“长公主送礼物给您。虽然她人不在,却时时刻刻记挂着主子呢。”

宝乐果然喜了,忙叫她打开。盒子里放着一枚令牌,香黄颜色,上头刻着个云字。宝乐顿时眼前一亮,好娘亲,她一直都想去她的地盘看看,这次竟然真依了她了。





第26章 悸动
话分两头,一边宝乐兴致冲冲要出趟远门,一边那昭王也终于领略了巫山云雨。

绛云夫人引他进了帷幄,好一番蛮缠,如今雨歇云收,却见他精神恍惚。昭王侧着眼睛,看着睡在身旁的丰腴妇人,她穿着近乎透明的丝质薄衫,那点点洒金的暗花料子松松耷拉在肩膀下面。他摸摸那段白腻丰盈的膀子,沿着她的胳膊肘滑下,摸到了那软乎乎的指头。

妙妙,妙妙的指头。昭王心里满满都是那白鹅毛似的手,仿佛那鹅毛扫到了自己身上,扫的自己晕晕乎乎,酥□□痒,他难禁似的抱住了臂膊,觉得自己是清醒的,又好像是糊涂的。女人,这便是女人的滋味。

绛云夫人嘴角带着一抹笑,展开手臂,靠在大牡丹葡萄紫引枕上,昏黄的光,让她整副身体带着蛋黄儿似的质感。据说,天地未开时,万物生灵,都活在一颗鸡蛋里。女人,昭王忽然勾起嘴角,笑容有些恶质。男人,活在女人身体里。

绛云夫人昂头望着床帐,那鸾鸟画纹渐渐迷乱开来,仿佛翩飞在空,叫她想起前朝时的凤凰台。那个时候,阴后管她叫妹妹。她是很多男人的第一个女人,但偶尔,她也会想起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那是她们的义父,一个野心勃勃阴柔诡诈的男人。她记得当初发生什么来着,姐姐说带她去看个宝贝,然后门被关上了,许多黑影扑过来……后来姐姐就成了义父最器重的凤凰儿,她就落了下贱。感受到身边少年炽热的呼吸,她轻轻扬了扬嘴角。

昭王忽然抬手,板住她的头:“看我,看着我。”绛云夫人便幽幽的瞟了过去,她拿起手,轻轻按住自己胸前的丰满。这少年,狼崽子似的,一股狠劲儿,将她都咬破了。“殿下,可觉得快活吗?”昭王埋头用脸揉了揉做回答。

绛云夫人却不想跟他厮磨太久,她抬起胳膊,拉开了床帐。抬眼看了眼外头,其实并没有下雨。
妙妙说错了。现在满天都是绯红色的霞。昭王也转过了身,看着那晚景说不出话。那轻扬的霞,是妙妙的裙摆,云霞端有白鸽飞过,有一只风筝倏而远去,那莹润的手,那含笑的唇,那故作恼怒的眼……昭王轻轻霎了霎眼,她气我,她哄我,她是个卑鄙小人,是个惺惺作态的混账,偏自己是个傻瓜,只当她看中自己。只当世间千千万万人,只有她不一样,会真心跟自己好。

情绪化的少年忽然大哭,那滂沱的泪水,连见多识广的绛云夫人都被吓傻。她向来都擅长哄怂男人,只是此刻却没有兴致,一种奇特的成就感充斥了她全身,叫她愉悦的恨不得舔上一盒□□。她转身下床,未着罗袜的脚堪堪粘上地面,却叫昭王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女人,你说,女人要怎么样才肯喜欢一个男人?”

她单薄的睡袍被泪水打湿,凉凉的泪沁到了脊梁,绛云夫人微微侧过脸去:“不知道,我从来不曾喜欢过男人。”昭王发狠,勒进了她,叫她呼吸困难,鼻腔里嘤咛一声。“你天天睡男人,还说自己不喜欢?”绛云夫人用力挣脱他却发现他倒有一股蛮力。于是用尖尖的指甲,轻轻刮挠他的手背。“我只为着自己快活罢了。身和心是两码事。”

“两码事……”昭王茫然,在□□的体感下,渐渐放松了手力。两码事,妙妙用她的身体,用言语说讨厌他,那她的心呢?她的心搁在哪里,太子哥哥那里?妙妙说,她是趋炎附势的小人,贪图荣华富贵的俗人。她要的,他都没有。她不稀罕跟他好。“那女人怎样才会被收服,把心送给我的那种收服”昭王又问。“权势吗?”

“权势可以占有。”绛云夫人轻笑,“要收服,大约,得靠珍重吧。”

“珍重?珍重是什么。”昭王响起了雷雨夜他的退缩。想到了那坐在齐天马背上,被他圈护着的许妙。那一夜,是他的噩梦,是他终生都不愿提起的凶残往事。昭王的脸忽然煞白。那算是珍重吗?他忽然抓紧了手下的床褥,大红流苏在掌心乱成一团。珍重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权势,他知道。这个,要简单多了。

长秋宫中,病歪歪的阴后,又看到了自己这个不讨喜的次子。就是因为生他,差点丢掉了性命,还留了病根子,叫她日后时不时就不舒坦。眼看着他晃荡着脚步,沉凝着面孔走进来,本就气堵胸闷的阴后更是不乐:“你又来做什么?非要气死了我才甘心吗?”

昭王却难得不横,他走到阴后床前跪下,忽然就留出了眼泪,他拉住了阴后病瘦枯黄的手:“是孩儿的错,都是孩儿连累了娘亲。这么多年,我心里一直好悔,好难受,我宁愿不出生,也不愿母后受苦啊。母后,你打我吧,我不是有心要惹你生气的,是我自己心里存着亏欠,愈发不知道怎么面对您。母亲,孩儿恨不得以身代您……”

阴后愣住了。她跟两个儿子的关系都不算亲近,吼的时候,下命令的时候居多。忽然有了这样的转变,倒叫她无所适从,半晌后,长叹一声,终于摸上了孩子的脸,这次倒不是扇耳光。

昭王忽然转了性子,对阴后嘘寒问暖,昼夜服持,连汤药都要自己亲口尝过。一时间赚的左右人大呼欣慰,交口称赞,竟然听不到太子的好了。一个终于回头的浪子,和一个难得造孽的好人,大家总是更容易原谅前一个。

阴后心肠偏狭,又是天生的奇妒。认定了太子跟着何淑娴一起蒙蔽,糟践自己,心中便想,如今还没登基,便是这样态度,将来成了帝后,还会将我这老母放在眼里?又见昭王洗心革面,心中便动了易储的心思。她在前朝颇有影响力,如今透漏出了声色,自有那眼高心大的人去办,一时间闹得风风雨雨,偏巧周主也在为那“飞不起的龙”苦恼,心中少不得多盘算两遍。这样一来,哪怕何左相位高权重,也有点压不住了。

何淑娴听说太子妃位可能不保,便不复往日从容模样,她前后思量一番,心道我原本可以把太子的心拉到我身上,偏是宝乐郡主作怪,害太子心越飘越远。再是周主和小香玉阴会暗交,瞒天过海,阴后人在病榻哪里得知?也只有她许妙眼明心亮还得阴后宠爱有那说话的机会。三则昭王那本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二柱子,也就许宝乐自幼便假惺惺跟他好。如今看太子娶了我,她当不了皇后,心里揣着嫉恨,要把太子顶下去,自己搭着昭王上天,这心必然是有的。千思万想,问题都出在许宝乐身上。何淑娴自以为分析妙绝,来回盘算几遭,便动了杀念,若叫许妙从此消失,太子也便死心,阴后少了耳目,昭王没了庇佑……一举数得,看来许宝乐非死不可。





第27章 重逢
宝乐全然不知祸从天上飞来,她正坐在马车上,叫坎坷行路颠软了一身骨肉。这日,已在车厢中盘坐了蛮久,心中渐生不耐,沿途风景不好看,山也不妙野景萧疏,闷得发慌,便叫阿长和老付讲故事。阿长为难的皱眉:“郡主,我好容易知道的那点儿掌故,如今全都跟你讲了一遍了。”
宝乐叹息,早知道就不嫌麻烦,把爹爹收拾的行李都带上。正后悔着,马车已经驶入一方树林,宝□□过轿帘观看,忽见前方山头,一片宿鸟飞起。她怔了怔,“难道这林子里有什么野兽跑过?”

阿长一听,急忙探身去看,待见到两排轩昂随从,杖刀那剑背着弓矢,心里略略放松了点。“郡主放心,侯爷一早给华阳殿下去了书信,她会派人来接我们的。况且还有这么多护卫。走过这弯道,视野就开朗了。”

话音刚落,就被宝乐抓住头发猛地往后拽拉了回来。她俏脸发白,抬头望着旁边黄泥土坡虬根老藤,心跳如鼓,不好的预感愈演愈烈。刚要说车驾暂停,就见坡顶一道山洪倾泄下来,那黄土本就性不坚,冲击之下,轰轰隆隆砸下来一大块,强大的力道竟然叫沉重的马车被推开好些。阿长尖叫一声抱住了宝乐,瞬间车外护卫已被淹没大半。

山顶上似乎有身影一闪而过,宝乐再看,却只有长草摇曳,仿佛方才所见只是错觉。

侍卫长扶着胳膊站起来,面露痛苦之色。是人为?是意外。宝乐且不急出发,吩咐人去山顶看看,她虽命不长久,也不会容许他人随意戕害。若背后有人使坏,她必然揪出来,叫他死得难看。侍卫长侧身一撞恢复了脱臼的胳膊,清点了人手,指派俩人爬上山头。老付驾着马车小心翼翼的驶开这片区域。

就在这时,一阵腥风扑面而来。宝乐掩住了口鼻,抬头看,却吓得魂飞魄散,那山头上成群结队滚下来,爬下来的,竟然是蛇……随着两声尖叫,那护卫先后滚落,蛇顷刻游走至眼前。马匹惊声长嘶,抬高了蹄子,恐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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