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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妾[重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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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5

  自重生回来; 林卿卿一直竭力避免再重蹈覆辙。
  譬如林兴成,她能够容许他不疼爱她,但却不允许他偏心; 该给她的一样也不能少。
  譬如黄氏和林佩佩,她们胆敢再欺负她,她一口气也不会忍,全都要报复回去。
  再譬如徐渭和苏瑾,她竭力躲避前者; 努力亲近后者。
  前两样; 她贯彻得很彻底,但最后一样却出了些状况。她不仅没有和徐渭再无牵扯,更没有跟苏瑾多么亲密。
  苏瑾心里是喜欢她的,她看得出来,可苏老爷和苏夫人不喜欢她,甚至说出让她不要再见苏瑾的话来。
  纵然苏瑾喜欢她; 可就像舅母说得那样,他为人温柔体贴; 真的能够为她顶撞苏老爷和苏夫人吗?
  若是她一意孤行,非嫁给苏瑾不可; 日后能有好日子过吗?
  这一回苏夫人误打误撞猜到是她连累的苏瑾; 她无话可说。可苏夫人不能见苏瑾遭难; 就简单粗暴地怪到她身上。日后,难道苏瑾但凡出了什么状况,都是她“克”的?
  这让林卿卿犹豫起来。
  诚然; 她很喜欢苏瑾。可这份喜欢,并没有达到让她甘愿忍气吞声的地步。
  她重生回来,不是为了受气的。
  “小姐,我们去舅老爷家,让夫人给小姐说两门好亲!”迎春气呼呼地道。
  亏她之前还觉得苏瑾不错,觉得这门亲事不错,此时看来,苏瑾一点儿也配不上小姐。
  “不。”林卿卿道。
  “为什么?”迎春惊讶地道,“莫非小姐还要嫁给他?”
  虽然苏瑾对小姐说他会努力劝服苏老爷和苏夫人,可他性子温和,怎么劝得了?
  苏老爷和苏夫人那么厉害,小姐嫁过去一定没好日子过的!
  “小姐,不能啊!”迎春越想越觉得这门亲事一点也不好。
  林卿卿抿着唇,脑子里转过许多念头,最终说道:“不急,再等等。”
  她给苏瑾一个月。如果他能劝服苏老爷和苏夫人,她就认定他了。如果他不能……
  林卿卿的眼神闪了闪,虽然他很好,可是不见得就没人比他好。
  迎春还想说什么,可她看见林卿卿平静的面容,又闭上了嘴。
  小姐虽然极好说话,从不发脾气,可她认定的事就难更改的。
  两人回了林府。
  恰好到了府里下人们发月钱的时候,林卿卿取了账簿,对着下人名单,开始挨个发放。
  她之前打理香粉铺子和绣坊的时候,已经学会了看账本,也学会了记账,这回没用迎春看着,她一个人就把银子发完了。
  “大小姐真利索。”
  “是啊,一个下午就把银子发完了。”
  “之前夫人管家的时候,哪回不是拖个几日,才慢吞吞发完?”
  “要是以后都是大小姐发月钱就好了。”
  领到月钱的下人们,回去后便私下里说起来。
  府里的丫鬟、婆子、小厮、杂役、家丁们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人,一个两个人说还没什么,说的人多了,不仅传到了林卿卿的耳中,还传到了林兴成的耳朵里。
  林兴成倒没什么大惊小怪,他知道林卿卿长了本事,因此闻言也只是笑一笑,心里骄傲了一下。
  但这些话传到黄氏的耳中,却引起了一场风暴。
  “贱蹄子!”黄氏摔了药碗,蜡黄的面上满是阴狠,“你得意不了几日!”
  发完月银之后,因为快到了夏季,府里每年都会给下人们做一年四季,每季两套衣服,因此林卿卿又着手安排此事。
  她先看了往年的花销,以及请的裁缝铺子,待心里有了谱之后,她叫人把裁缝铺子的掌柜和伙计请了过来。
  “其中一套还是按老样子,余下一套用细棉布。”
  掌柜的有些惊讶:“大小姐要用细棉布?可细棉布的价格……”
  下人们的衣物大多是粗棉料子,或者麻布衣裳,厚实又耐磨,穿在身上好干活。当然,穿身上的感觉不太好。可下人就是干活的,也没人管他们穿上怎样。
  林卿卿怎么想到用细棉布?既不耐磨,又比粗棉贵上一倍还要多,一人一套的话,府里这么多人,这开销……
  “无妨。”林卿卿笑道。
  林府又不是没有钱,花不起这点银子么?
  再说,林兴成还没死呢,她再怎么节省,这银子也省不到她荷包里来,她何必贤惠节省呢?
  黄氏病好之后,管家权还是要回去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给下人一点甜头吃,看黄氏到时候怎么挨抱怨?
  跟掌柜定好之后,先付了定金,然后便叫迎春送掌柜出去。
  回来后,迎春拍掌大笑:“这下有细棉布衣服穿啦!”
  她在周家的时候,穿的都是细棉布衣服。可来到林府之后,只能穿粗棉布,她忍了很久了。
  林卿卿看着她开心的笑容,不由觉得真是亏待了她,因而霍然起身,对迎春道:“走,我们上街。”
  “好呀!”迎春没问为什么,反正能出门就是开心的事。
  她伺候林卿卿换了衣服,戴好纱巾,便出了门。
  没想到林卿卿一路领着她进了一家布坊。
  “小姐要做衣裳么?”见林卿卿在上等料子那里挑挑拣拣,迎春便走过去,挑起花色来,“小姐皮肤白,穿天青色、桃红色、烟霞色都好看的。”
  林卿卿动作一顿。她转头往迎春看去,就见着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扔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见的那种,而且皮肤微黑。
  她有点尴尬。
  迎春哪里都好,心眼实诚,忠心护主,人也不笨,只可惜相貌上太平庸了些。
  林卿卿看着手底下的好料子,颜色都是年轻小姑娘穿的鲜艳颜色,可因为迎春皮肤微黑,因此穿身上就不合适了。
  但她又想,迎春其实有点粗心,她似乎没注意到自己皮肤微黑,喜欢的也都是鲜亮的颜色。
  既然是给迎春挑的,自然要挑她喜欢的,至于适合不适合她,很重要吗?
  “这几匹,这几匹,还有这几匹,都要了。”林卿卿点了一堆,然后把迎春扯到跟前,对绣娘道,“给她量身。”
  一直被绣娘拉进里间,迎春还有些惊讶:“小姐,给我量身做什么?”
  等迎春出来后,她已经想明白了,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小姐,你要给我做衣服么?”
  “是。”林卿卿笑道,指了指桌上,“这些都是给你的。”
  迎春看着桌上的一堆,惊愕不已:“都,都是给我的?!”
  这样一堆,能做十几身衣服了!
  “中衣做四套,裙子做六套,余下的你收起来,送给自己交好的小姐妹。”林卿卿道。
  迎春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小姐……”
  “我身边统共就你一个贴身丫鬟,叫你给我跑了不少腿,也吃了很多苦头,才给你做几身衣服,你就知足啦?”林卿卿打趣她。
  迎春连忙道:“我是小姐的丫鬟,为小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一旁,为迎春量过身的绣娘笑道:“原来这位姑娘是小姐的丫鬟。咱们开店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待丫鬟这样好的小姐,简直就跟养闺女似的了。”
  迎春一下子红了脸:“我,我……”
  她比林卿卿还小一岁,本来就怕自己照顾不周,一听“闺女”两个字,心里有慌乱有害羞,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
  “好了,逗你玩呢。”林卿卿忍不住笑道。
  从布坊里出来后,林卿卿又拉着迎春去了银店,挑了几样好看又不扎眼的首饰,给迎春包了起来。
  迎春一开始还拒绝,可林卿卿不允许她拒绝。又是衣裳,又是首饰,一下子收到这么多东西,迎春既不知所措,又感动不已,连道:“我以后会好好照顾小姐的!”
  “知道了。”林卿卿抿唇笑道。
  回到府里时,天色已经暗了。
  两人顺着小道往院子里走,在一个拐弯处,听到几个下人在说话。
  “大小姐可真大方啊。”
  “是啊,就跟前头夫人一样。”
  “可惜了,前夫人命薄,那样好的人,却年纪轻轻就病逝了。”
  “呵,病逝?”
  “你什么意思?”
  听到这里,林卿卿也止住脚步,站在阴影中听了起来。
  迎春更是心中一凛,四下张望,以免被人看到她们站在这里。
  这时,下人低低的交谈声又传出来。
  “夫人生大小姐的时候,虽然有些艰难,但哪里就到了落下病根的地步?又不像咱们这些穷人家的媳妇,夫人吃好的穿好的,上好的药材供着,怎么就养不好了?”
  “你的意思是……”
  “夫人出了月子就好得差不多了。”
  “那怎么说是生大小姐落下病根,撒手而去的?”
  “那可就要问那位了。”下人说得来了劲,压低声音道:“当时府里连个姨娘都没有,谁看夫人不顺眼?一场风寒就缠绵病榻,再也没好起来,这事儿肮脏着呢!”
  阴影中,林卿卿的身子踉跄了一下!
  迎春连忙扶住了她:“小姐?”
  林卿卿却一把推开了她,拨开花丛,往方才说话的下人方向走去。
  “大,大小姐?!”乍见花丛被拨开,坐在里面闲话的下人顿时惊住了。
  “把你们方才的话再说一遍!”林卿卿寒声道,面色如霜。                        


  ☆、036

  “大小姐饶命啊!”几个婆子跪在地上; 连连磕头,“老奴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把你们刚才说的话,再跟我说一遍。”林卿卿冷冷道。
  几个婆子却不敢说; 只连连磕头:“求大小姐饶命,老奴方才是鬼迷了心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眼里满是恐慌,身子瑟瑟直抖,根本没料到躲在此处说闲话; 居然会被林卿卿听见!
  编排主人家的隐私; 她们真是脑子进了水,此时后悔不跌,哪肯再多说一个字?
  “说不说?”迎春走上前,拧住一个人的手臂,反剪到背后。
  她力气颇大,那婆子顿时疼得连连叫起来:“哎哟!哎哟!迎春姑娘松手!”
  迎春更加用力一拧:“快说!”
  婆子哀叫连连; 嘴里只痛呼,仍然不肯说话。
  她这般装聋作哑; 林卿卿轻声道:“是不是要我把这些话说到老爷和夫人面前,你们才会开口?”
  说到林兴成和黄氏面前?
  婆子顿时变了脸; 一时间眼里满是恐慌:“大小姐饶命; 老奴说!”
  不敢再推诿; 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这个婆子当年跟周氏身边的贴身丫鬟说得上话,隔三差五也会到正院去; 因此常常能见到周氏。
  在她眼里,周氏是个身体十分健朗的女子,虽然生林卿卿时有些艰难,但出了月子就没什么大事了,很快就好了。
  她之所以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周氏乃有名的美人,出了月子后,脸颊微微丰腴,红润细腻的模样,比之从前更为动人。那模样,根本不像是落了病根。
  但不久后,周氏就染了风寒,一副副汤药下去,却不见好,反而愈加严重起来。待到后来,整个人都下不来床,面色蜡黄,身体枯瘦,再无美人的模样,直至撒手西去。
  “求大小姐饶命!”说完后,婆子后背都被冷汗浸透,战战兢兢地看着林卿卿,满是求饶。只希望林卿卿心软一点,留她一命。
  其他婆子们也一动不动,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就这些?”林卿卿轻声问道。
  婆子连忙道:“就这些!大小姐,其实老奴什么也不知道呀,老奴往后再也不敢碎嘴了,求大小姐饶命!”
  说话时,眼泪鼻涕都下来了。
  她狼狈可怜的模样,丝毫不曾让林卿卿心软,此时死死掐着手心,又问:“你方才说,你跟我娘身边的贴身丫鬟说得上话,那你可知她现在何处?”
  她从前没往深处想,此时有了疑惑,顿觉疑点重重——周氏身边的丫鬟、婆子,全都不见了!
  好歹她是她们的小主子,她们怎么全都不见了,没有一个人留下来照顾她?周氏身边难道就没有一个忠心的吗?
  且看郑掌柜和付掌柜,他们贪墨了数万两银子都不敢跑,忠心是一方面,惧怕周家是另一方面。怎么那些丫鬟婆子,全都跑不见了?
  她背对月光站着,此刻一张精致玉容沉没在黑暗中,唯独一双黑眸微微闪亮,却幽深得过分,叫人连看一眼都心惊肉跳。
  “老奴不知。”婆子只见这位大小姐越问越多,似乎要追究当年的事,心里害怕不已。
  主子们若是打起来,她们这些捅娄子的下人,岂有命在?
  林卿卿抿着唇,静静瞧着她,一双幽深黑眸微微闪动:“你说得是真的?”
  “真的!半个字都不敢欺瞒大小姐!”婆子连忙道。
  林卿卿目光一转,落在其他的婆子们身上。走到一个人面前,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手指的却是方才回话的婆子。
  那婆子一愣,便道:“回大小姐的话,她叫钱氏。”
  “她家有什么人?”林卿卿又问。
  那婆子似乎明白了什么,看了钱氏一眼,又答起来:“她男人没了,有一个儿子和媳妇,还有两个孙子。”
  林卿卿点点头,又走到下一个婆子跟前,指着刚才答话的婆子,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回大小姐的话,她叫赵氏。”
  就这样,林卿卿转着圈把几个婆子的姓名、住址、家里人口打听了一遍。
  “好了,你们回去吧。”林卿卿说道。
  她已经记住她们每个人,不怕她们跑掉。
  而且她是转着圈问的,也不怕她们撒谎。
  几个婆子也知道,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谢大小姐饶命。”
  互相搀扶着起来,颤颤巍巍地走了。
  “小姐,我们也回去吧?”迎春看着安静得过分的林卿卿,忍不住担忧。
  她听到都要恨死了,怎么林卿卿如此平静?
  直到回到院子里,为林卿卿打水洗脸时,才发现林卿卿的手心一片血肉模糊,顿时惊叫一声:“小姐!您,您怎么能——”
  她又急又气,连忙找纱布和伤药,为林卿卿上药。
  白嫩的手心,被指甲掐得一片血肉模糊,看着翻卷出来的血肉,迎春心疼得直掉泪:“大小姐,您若是难受,打奴婢、骂奴婢都行,奴婢皮糙肉厚,您怎么能掐自己?”
  林卿卿抿着唇,一声也不吭。就连迎春为她上药,也没有皱一下眉头。
  然而迎春却看着她的眼眶湿润起来,圆圆的大眼睛变得潮湿。偏又不肯哭,直到那雾气越积越多,凝成泪珠,滚落满脸。
  “小姐……”迎春心疼极了,很快为她包好双手,然后走过去把她抱到怀里,“我们告诉舅老爷!如果夫人是被人害了,一定不让他们逍遥法外!”
  林卿卿抱着她的腰,把脸埋在她怀里,低低哭了起来。
  她的日子之所以难过,就是因为没有娘。可原来母亲不是病逝,而是被人害死的吗?
  一夜辗转难眠。
  次日一早,林卿卿顶着红通通的眼睛,看着同样两眼红通通的迎春,相顾无言。
  “去舅舅家。”
  两人很快来到周府。
  “卿卿来啦?”柏氏见到林卿卿的身形,好不开怀,“快来,到舅母这边坐。”
  待看到林卿卿红彤彤的眼眶,不禁愕然:“眼睛怎么这么红?”又红又肿,分明是哭过了。
  她顿时急了,站起来抓住林卿卿的手,“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呀!手怎么受伤了?”
  她见林卿卿眼睛红红的,双手也缠着纱布,顿时以为林兴成和黄氏又欺负她了,顿时大怒:“老周!那王八蛋又欺负卿卿!”
  因为林卿卿最近常来,周一山也没以前那么紧张她了,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去照顾他那几株茶树。听到这里,顿时转了回来:“怎么回事?”
  他刚才没仔细看,毕竟是外甥女,又这么大了,他不好回回都看得仔细。此时被柏氏一提醒,顿时看见林卿卿的眼睛又红又肿,手上也缠着纱布,顿时大怒:“那王八蛋!我去找他算账!”
  “舅舅别去!”林卿卿哑着嗓子喊道,“我跟你说。”
  她把昨日从下人那里听来的话,告诉了周一山。
  周一山听后,却是沉默不语。若非他握紧拳头,手背上蹦出青筋,林卿卿几乎以为他无动于衷。
  “我知道。”周一山抬头看着她,眼神深沉,“我和你外公当年就怀疑了,可是却没查到证据。”
  林兴成早有预谋,一点一点把周氏身边伺候的下人以各种名义遣出去,最后周氏身边全是他的人,什么也问不出来。周氏怎么死的,外人全不知道,只说是病逝。
  可周一山的妹妹,周一山自己知道,绝不是一个病歪歪的女子。
  林卿卿下意识地又掐手心,却被一直盯着她的迎春拦住,对她摇头:“大小姐,别拿自己出气了,掐奴婢的手吧。”
  她把一双手伸出来。
  林卿卿本来就难受,被她一惹,又模糊了视线。
  “就是他们害了娘!”林卿卿的声音带着哭腔,恨恨地道:“瞧林佩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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