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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书商-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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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能在沙漠里做起这样的螺壳屋来,一般地底下都有点儿水源。植物把根须深深的打下去,正午避开了最强烈的光照,是可以勉强活命的。加点尿,它们就长得更好了。
    这些尿。螺壳屋里的植物还不能独占。在屋后方,有一条沟。沟底水份更充足,沟上用胶合砂板什么的作了荫蔽。沟里还长着些耐旱的作物哪!大部分尿是要留着去浇灌它们的。
    这样的尿,用来救回阿星。沙漠居民觉得自己诚意已经很足了。
    而且,发现阿星真的是贵胄,他不是立刻换成饮用水了嘛!
    这饮用水,是从屋底的深井里汲出来的。别瞧浑,也不容易了!得拿纱布放到井底,沁个半天,纱布打湿了,拿上来,用力绞,才能绞出一点。剩下纱布带点湿气。还舍不得丢,敷在皮肤上享受一下湿气、或者放到种植的沟里,让植物们添点水气,彻底用干了,这才放回井底——这是容易的吗!
    这般辛苦。岂不全为求财吗?
    沙漠居民两眼骨碌碌的盯着阿星。阿星有点毛骨悚然:“怎么了?”
    沙漠居民悠然道:“你想不想正君位?”
    阿星作梦都想!
    沙漠居民告诉了阿星一件好事儿:画城的战火,蔓延到华城和安城了!
    ——呃,这事儿也算好?
    饶是阿星这样冷心人,也直着眼,对这“好”事儿一时有些理解不能。
    沙漠居民再解释下去,阿星大致明白了这事儿是怎么起的,同时也就明白了它“好”在哪里。
    沙漠居民说道:“安城有位仲少君。叫作缣,跟兄长争权位,年下听说死了,原来没死,是逃出去了,在华城拉起一支队伍。这会儿正打呢!你也是安城少君,你说不定能赚点甜头。”
    阿星呆呆作想:
    洪缣,即朱兼思,避在觉城,并没有野心要打。他是知道的。所谓华城的队伍,是阿星派何四去办起来的。这是阿星跟简竹定下的计,打算先养着,必要时挑起安城的大乱。
    怎么时机这样快就到了么?
    阿星本来跟简竹筹划,逼得洪综、洪逸父子反目,最好是洪综弑父,然后洪缣一定气得非替父亲报仇不可。这时候把华城那支养好的军队现成送给洪缣,洪缣不笑纳都不行。那末洪综跟洪缣就可以打起来了。
    阿星急着问沙漠居民:“伯少君,洪综,他弑父了?”
    沙漠居民倒没听说这个。
    边角地带,消息不够灵通,也是有可能的。阿星想自己往西边来之前,简竹是有点儿古怪,似乎担着心事。只因阿星跟简竹计谋的事儿太大,简竹经常担着心事,阿星也没太当真。
    现在看来,难道当时简竹就已经着手发动杀招了?
    他不告诉阿星,反把阿星送入死路,又给阿星带上可怕的符咒。这是存心的!
    阿星牙齿咬得格格响:这只狐狸,是安心叛主的!
    他脸色可怕,沙漠居民有点担心起来:“你身体还好吧?别打摆子吧?”那病可不好治!沙漠居民很担心自己的投资要泡汤了。
    阿星冷笑:“放心,我身体从没更好过!”
    他拿定主意,要囫囵着回到安城,争回属于他的东西!
    悟宁和尚对着一瓢水,在诵经。
    每天他都念经超度,为了他认识的、不认识的,因他而死的、不因他而死的人。就算是一面的缘份,都着他慈悲回向,得了恩惠。
    这天,他快诵完经时,一粒萤火飞来,停在他的指尖。
    悟宁睁开眼睛,萤火已经不见。
    也许是不甘的灵魂,受了经文滋养,终于可以解脱。
    诵经人自己却还不能解脱。他提起禅杖:“我们往北。”
    胖大悟慧已经打点好行囊。

☆、第五十章 人命如草

阿星历千难万险,接近了画城、安城的边境。
    如今华、画、安三城,已经沸腾得似熔炉。
    简竹笑眯眯看着:人命如草,战争如火种,烧吧烧吧!这炉子还可以更烫呢!人啊,狐君真是没看错你们。你们潜力可是无限的呢!
    简竹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问来方:“大管家,你看我厉不厉害?光靠我厉害还做不到这种程度,还要靠人们自己的努力,当然更要靠天命也在我这边哪!”
    来方当然不会回答。
    黑狐来方,已经被简竹吃掉了,化成了简竹的一部分。
    这也算另一种意义上的合体吧。
    简竹却还在问着“管家来方”,就像他还在。问完了,简竹侧耳倾听,就像身边还有人在跟他说话、又像只不过在听自己的心跳。
    听了一会儿,他笑了:“当然,当然。伯少君快到了。我要迎的。这是一定要迎的。”
    伯少君洪综,正在京邑炼狱中。
    他身上穿的不是囚服,还是罗裳绣襦的华衣;他足上蹑的不是罪鞋,还是缀珠线金的华履;他颈上腕上套的不是铁链,还是玉璜犀带的华饰。他身边并没有牛头马面烧着烈火、举着钢叉戳他。烈火与钢叉,都在他的心里。
    他挚爱小傅,这感情不知从何所起,一往而情深。小傅走了,他没有追,因为那是小傅的选择,他不敢强求,只能照着星姑娘出的主意,布下香饵诱小傅回来。
    傅琪果然回到安城,身边带着另一个重伤的姑娘,对洪综道:“你帮忙救她,我就从此一切都听你的。”
    洪综太爱听这句话了,不过这位姑娘是怎么回事?——“我还当你爱的是星姑娘?”他问傅琪。
    “我救这位姑娘,跟爱不爱没关系。”傅琪板着脸回答。“你想太多,别当人家都跟你一样。”
    “那你跟谁一样呢?”洪综跟傅琪说起话来,总是很好脾气,任他讽、任他嘲。干戈来、柔丝对付,霜风来,还是柔丝以对。只要傅琪在他面前、跟他说话,洪综就非常好心情。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清:“你一切都听我的,牺牲很大啊!我不认为你对谁都肯这样牺牲。你又不是圣人,对不对?圣人也没这个胸襟,为了不相干的就自我牺牲。那圣人也活不到今天了。”
    完全无法反驳。傅琪闷哼一声。
    洪综继续道:“所以有两种解释。一种,你移情别恋,爱上了这位姑娘,愿意为她牺牲。可是星姑娘怎么回事呢?你一下子。这么快,能先后爱上两个人吗?所以我想你这都不是真爱。还有一种解释,其实你一切都听我的,不算牺牲,因为你已经爱上我了。愿意听我的,只是拉不下面子来。救这位姑娘只是借口,其实你——咦,这位姑娘?!”
    傅琪把早已昏迷的一子脸扳过来,让洪综看得更清楚点,没好气道:“是,这位姑娘!”
    “华媛慧……”洪综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
    他母亲右夫人。千挑万选了几年,才选到这么个好媳妇,宴请了好几次,洪综见了好几次。他是不会认错的!
    眼前这个快死的姑娘,分明是他的未婚妻,华城贵媛。方慧!
    “是啊!”傅琪没好气道。
    这时候,傅琪当然也知道一子的真实身份了,于是没好气的告诉洪综:“你定下这门亲,把人家姑娘害到这般地步,你是劝你消减一点孽障。把她救回来了吧!”
    “怎么回这样……”洪综困惑一番,猛然道:“不对啊!我害她?她没结婚就逃婚了,我才是受害者才对吧!”
    傅琪啐他:“逃婚不假。若非你的婚事,她怎么会被她爹派的人追杀?”
    洪综一手还搭在一子腕上,眉毛凝起。
    刚才跟傅琪笑谑时,他已经为一子诊脉,知道一子内伤果然很重,需要他度本身真气救治。但好在一子本身内基精纯,打她的人也没有用什么邪毒手法,总算是正大光明。所以洪综知道,只要牺牲自己的几成真气、再给她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她能够复原,不会有大危险,于是敢于先同傅琪说笑。但心里,洪综也奇怪,这姑娘功基很好,是怎么学的,又是谁把她打伤?
    傅琪这一讲,对得上了。
    洪综凝然,对傅琪道:“你对我从头说来。”
    傅琪所知道的,也并不完整,但与洪综知道的片段核对起来,华城的战事,终于摸得着脉络了。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华城之战,纯属华城君小鸡肚肠、处事短视,引起动荡——画城六霸之战刚刚平息,他竟然就把华山公干掉了!
    对于华城高层来说,他们理解华城君的举措,这完全是不得不为哪!只因画城还在打时,华山公顾全大局,绝不至于弑君,那末华城君也用不着出手。他们帮华君计量着,画城战火慢慢被扑灭时,他们再撤华山公兵权、调他回来,很来得及。
    谁知战区烈焰猛然爆燃、便被扑灭。华山公手里组织的军队刚刚整合完毕,正在士气高昂的时候,还没怎么打,就这么搁下了。如同一把宝剑,才热热火火出鞘,剑势正在如虹的时候,居然没敌可砍,就这么明晃晃的愣着……凶器啊!
    兵者,凶器也,不妖于人,必妖于身。
    华山公猛兽出笼,带着大军,兵压边境,本是要进画城灭火的,如今火已灭,画城君满口称谢、婉拒了外城军队继续入境。华山公这支大军,无法再深入画城,也不能始终盘踞在画城与华城的边境线上,必然回头——
    回头之势,华城还能撑得住吗?
    华城君与诸高层们战战兢兢,只凭仗一点:华城君是登过台、拜过天、受古圣佑护的!华山公如果敢造反,先要身遭不祥,那么造反之势自然可以瓦解。
    可是即使如此……例来野心家们多了,都想了各种办法绕过古圣禁锢。光靠这个来阻止反贼可不牢靠。君主、忠臣们,总也得做点儿什么。
    首先,能打的人全都提戈跃马,保护京邑,好叫华山公不敢放肆。
    考虑到华城是个武城,这就等于是全民皆兵。
    有些“兵”很守规矩,但武者多浪荡不羁之辈,所以难免也有不少人借着护君、实则在各地惹事。有些城民看不惯,还有一些城民本来就对城君不太感冒、倒是更喜欢华山公,于是自然而然就起了冲突。
    还有大臣向华君进言:这样下去,迟早是个祸害,不如借着劳军,先把华山公毒死了吧!
    这个建议,狠是够狠,但在操作细节上不够周详,华君觉得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白痴提议,就否决了。
    可是这个提议还是流传了出去,舆论大哗,更别说华山公的人听到这个,会是什么想法!
    有些一心偏爱华山公的人,觉得华君太配不上君位了。他们决定刺杀华君,为华山公扫清道路!
    他们自己的决定,跟华山公扯不上关系,圣人禁制有报应,报应在他们身上,与华山公无关。
    这一来,华君的形势就很危险了!
    华城整体武力值,在十二城中为翘楚,这就决定了其他城纵使想帮它,一时也帮不上忙。华君处在最强劲的漩涡中心,只有自己力挽狂澜!
    华山公纵然自己没想反,他只是遵旨提兵在边境走了个来回,就引起这么大的动荡,他已经非死不可!
    华君已下决心动手。他不愧是能在华城正了君位的男人,一旦下决心,想出的主意,远非臣下叫嚣的什么“下毒”可比。
    首先,他要让华山公觉得,君王还没准备下杀手。
    若是一般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就会大张旗鼓,表彰华山公的功绩、表白自己对华山公的信任。
    但华君知道华山公的智商,相信若自己真的这样做,华山公反而确定君王准备鲜花锦下埋刀子了。
    华君揣着这把刀子,要做到自然!越自然越好!什么鲜花盛锦,也不能铺设。那太假了!
    他派使者劝华山公就地解散军队,只身入京复命,好让君主能够信他。
    华山公失笑:“我倒无所谓,君主真的肯?”
    须知这支大军就地解散,安抚等事,华山公是管不下来了,华君得立刻接盘。但根据华山公的估计,这盘也不好接。于是乱军骚扰地方,华城仍然遭殃。华君身为华城君主,肯让这种事情发生?
    使者针锋相对道:“这是君主应该操心的事!”
    言下之意:你华山公替君主操这份心,你是想取而代之吗?
    华山公脸一沉,暗地里却反而松了口气:华君既然会派个使者来跟他吵架、要他解散军队,看来还没有立刻置他于死地的计划。
    使者跟华山公讨价还价。最后,华山公同意把军队还给君方,但自己还是留下了一支亲队。而公子达也亲自来保华山公,向使者要求:华山公进京复命的话,一定要在公子达人马的保护下!
    公子达跟华山公的关系一向不错。他家贵媛慧逃婚,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也是向华山公讨的主意。如今他出面帮华山公,向城君使者叫板,华山公自然心畅。那使者也软下去很多,向上头讨主意,几个来回的斡旋之后,终于同意了公子达的调停意见。

☆、第五十一章 爱女弃父

公子达平生心爱之物有很多。
    他曾经爱过一匹骏马,可是在他长大到可以爬上那匹马前,那匹马就老了。
    他也曾经爱过一把宝剑。可是因为他对敌时太急躁,剑断了,在他臂上留下个永远的伤痕。
    他更曾经爱过一个女人。后来这女人成了他的妻,春去秋来,他也不是厌倦了她,只是那份感情,与其说是爱,不如升华为某种美德。就像坚持、隐忍、忠贞之类,与品格和责任有关,与心跳的节拍离得太远。
    他还曾爱过一丛新开的花。但在那花还未谢之前,他就去赴了个朋友的约,并爱上了那里的清波绿漪。当他再回来时,他已经忘了院墙边曾有丛花、一并也忘了什么清波绿漪。
    有人说公子达见异思迁、太过善变。公子达自己觉得不是的。不是他善变,而是世间万物跟不上他的脚步。
    直到他女儿慧出生。
    小小孩儿,日新月异,一会儿不见就长一些,越来越像他、有些地方却又全然不似他。
    当然,任何孩子都是这样,见天儿的长,有的地方像父母、有的地方不像。可是慧与公子达……怎么说呢?公子达觉得像与不像的部分,都很奇妙,如风中小蛛牵着丝,微妙的搔着他心里的痒处。
    他爱上了女儿。
    这一点并不奇怪。公子达爱过太多东西。要博他的喜欢,一点也不难。
    然而慧一直长、一直变,始终跟着公子达的脚步,这就太神奇了。公子达先还以为,会不会是因为他老了,所以脑子僵化了?为了验证这个担心,他到外头游逛了一段时间,结果发现喜新厌旧的功夫一点都没退化。看来并不是他有问题,而是老天厚爱他。给了他一份好礼物。
    公子达心花怒放、全心全意的爱起了女儿慧。
    他的爱,并不像华山夫人爱华山公子那种爱法。他对自己要求有多高、有多狠,对女儿都加倍。自己享受了多少,给女儿也加倍。
    贵媛慧长到如今。眼界在诸贵媛、少姬们之间,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她享受过的东西,许多少姬都未必享受过。而她苦练出来的功夫,许多从小流血流汗的练家子、也仍然及不上她。
    跟许多太自私的父亲不同,公子达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女儿总是要嫁人的,不可能长久的留在家里。那未免太浪费她的才能。
    安城夫人来求亲时,公子达相当满意:他的女儿慧,就应该作少君夫人、然后作君夫人,她的孩子、也就是公子达的外孙。则作下一任的城君。
    一想到自己的后裔会登上拜天台,公子达觉得自己一生都圆满了。
    贵媛慧对此略有疑虑:“父亲,我嫁他,会幸福吗?”
    “你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公子达非常吃惊,“幸福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创造的。别人最多为你打造一个平台。我教给你的,你都忘了吗?”
    慧答道:“不敢忘。可是父亲……你曾说,我如果不嫁人,自己去闯荡出一番事业,不也很好?”
    “那、那是有前因后果的!”公子达道。其实公子达根本已经记不清那话是什么时候说的了、甚至记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说过那样的话。他觉得女儿为难了自己,口气就有点恼羞成怒了:“要是没有配得上你的人娶你,你自己闯荡事业当然好!为父绝不会看着你把自己跟低等男人绑在一起。毁了一生!可是君夫人——”
    “少君夫人。”慧纠正。
    “说得对!城君夫人的宝座,要看你们夫妻的本事!”公子达瞪她一眼,“难道你还能找到比这更大的挑战、更辉煌的事业?!”
    慧仍然试图提出一些不同见解,被公子达看出她不想嫁人。公子达逼问她不想嫁的原因,在逼问的过程中则明确表达了他一定要缔结这门亲事的愿望,于是慧妥协了……
    在表面上妥协了。
    暗地里。她逃走了。
    她的逃跑,对公子达的打击很大。一向来只有公子达抛弃旧爱,哪里有他的心爱之物抛弃他?何况这次的损失,还没有什么可以弥补代替。他的血脉、跟城君的直系血脉结合、生下君裔、再登上拜天台——
    慧不知道这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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