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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书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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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东点头:“反正规矩你都懂。你就按规矩办呗!怕什么?”
    小伙计拱手:“爷既吩咐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自怀里掏出缨团,让宝刀也拿出来。
    阿东第一个踏进矿门。小伙计跟宝刀也随后进去,两人都亮着缨团。小伙计发话:“我等脑袋空空、心底空空;落后一步,只怕踩线;身里身外,不干他事。礼多人不怪,贵手请高抬。”
    这是黑话,意思就是:我们不懂事,但是很谦虚。跟着这家伙来,有点儿怕他捣蛋,好在已经按规矩孝敬过地头主人了,看在这份上,阁下们留个情份。走前面这家伙如果想卖我们,我们可没答应让他卖!
    这话交代过,阿东纵使弄什么鬼,也不成了。
    市面上之所以能传下这段黑话,也是有血的教训的:

☆、第二十四章 赤金寻兄弟

有个齐齐整整、端端正正、俏俏生生的小姑娘,跟着老乡去逛街吃茶点。老乡做生意,跟人签契约,要个见证人。她也不识字、也不会写字,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漂亮。老乡也不用她露丑,说就摁个指印就行。
    为了这点小事,老乡还送她一对儿金耳环。
    小姑娘戴着耳环,吃完了茶点,老乡不见了,所谓跟老乡签契约的那位阿叔,拉着她要她跟着他回去,满手还在她怀里乱吃豆腐。
    小姑娘吓得哎哎尖叫起来,喊着坏人哪!杀千刀啦!快来救命啦!
    那位上秃下圆、满嘴口臭的阿叔把契约一亮:你卖身契都在这儿啦!我的耳环你都戴耳朵上啦!你不跟我回去滚床单,你赖这儿干嘛?
    小姑娘傻了:卖身契?这不是卖猪的契约嘛?
    旁边知道的都摇头叹息:卖的可不是你这口蠢猪!
    有凭有据的,买主钱也花了。小姑娘到底横拉竖拽被拖走了。都怪她挣扎得太凶,还没到家门,衣裳都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让看热闹的看了满眼嫩肉。
    拽进人家家里头,门锁上,该干嘛干嘛。听说她还不服,打了几天,老实了。她身子是人家买了的,那副金耳环也给人家收回去了。再后来,年年月月流水价过,也不知道她怎样了。如果不死的话,大概成了那儿蹲墙根晒太阳的一个老妪了吧。
    这不过是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儿。
    又有个门第还算高的、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跟朋友到外头玩儿。朋友的父辈,跟人家吃酒谈事,让他也在旁边陪了陪。朋友说,父辈要谋官职,跟人家钻营哪!男人想,难怪他们说话都是头碰头、鬼鬼祟祟的。父辈的友人问了他几句话,乡音很重,他也听不懂。似乎是问他跟那位父辈熟不熟。他总归说了父辈的好话。不久。朋友家里突然空了。人家打上门来,叫他们还钱。男人愣了:为什么叫他还?人家说:那父辈卖官鬻爵,人家怀疑那父辈哪有资格卖官爵,父辈说是替某贵族公子卖的——得嘞。说的就是这位年轻男人!
    一起喝过酒,人家以为年轻男人也知情。问了几句话,年轻男人胡乱点头,还夸了父辈好话。于是人家就放心的给钱了。给了那么大笔钱,完了啥也没捞着,所谓卖官的一整家也都跑了。冤有头债有主,人家当然只有找到贵族家里来。
    男人这才知道自己背了冤枉债。
    人家要还钱、声称要告官府、而这年轻男人就是勾结人家私卖官爵的大窝主!男人窝了一肚子气,也只好破财消灾。
    这其实也只是很传统的骗局而已。
    这些骗局,在画城曾经多得不多了。以至于骗子骗到骗子头上,卖猪猡的撞上仙人跳、旁边还有放白鸽的埋头撞场。太乱了!最后大家都觉得这样是不行的。
    市主要坐稳市道。放彩缨、立市场、定矿山。拿着彩缨的,不管到什么地方,只要觉得有点可疑,事先声明一句:此地我不懂,这儿一切事情与我无关!那末任何买卖。不管当事人自称知情、还是不知内情,都必须停下。
    若有明知故犯、侵及持缨者的,视同对市主不敬。
    这个罪名,可大可小。
    如果您是个千娇百媚,正在市主的心坎儿上,怪不尊敬的翘起您的脚尖儿,点在市主的脑门儿上。曼声娇啭道:“好个猪头哟——”市主嗔道:“敢对本君不敬!”下一个动作就是抱起您,施雨露之恩去了。天大罪过,化为祥和。
    如果您是个实力派,胳臂铁一样硬、铁柱一样粗,背后三千铁甲武士,与市主会于灞上。市主说东。你呸一口,偏要说西。市主脸色变了又变,把实力对比掂量了又掂量,转而笑起来:“仁兄真爱开玩笑!”不敬之类的,也就轻轻掀过。
    如果您两者都不是。那么抱歉,就等着曝尸荒野、呵护了画城的环境、化为水与肥罢!
    这世道上,能成为以上两者之一的,毕竟少之又少。
    所以小伙计叫宝刀拿出缨团,说了识相的话儿,安全就可以保证了。
    矿门里的人瞪着他,却好像没听懂。
    阿东苦笑摊摊手,对矿门里的人解释道:“瞧!他们就是多心!”
    矿门里的人一点也不买他的帐,瞪眼问:“你谁?”
    阿东赔笑道:“我来找人的。”
    “找谁?!”
    “找个男的,二十六岁,身高五尺七,眼睛是这样长长的、下巴是这样有点尖尖儿的,曾经有个名儿叫阿西,如今也不知是不是了。”阿东背熟了般,一长串一口气出来。
    矿门里的人怒道:“你来消遣老子每的?”
    “不是不是,我懂规矩,我懂规矩!”阿东怀里掏出个布包。
    那布包不知打了多少个结。
    一个结又一个结,打起来不知多久,解起来更是费事。
    阿东另一手掏出柄短剑。
    矿门里的人都手按武器柄,如临大敌。
    阿东手起匕落,把布包拆开。
    短剑扎人什么的利索,要解起布来却还是有点儿费劲的。阿东心情紧张,拆得额上冒汗。
    布包拆开,里头是两串沉甸甸的金子。
    火红赤金,磨成很多小圆环,穿成两串。成色十足,要分赃也容易分。
    阿东双手奉上道:“还请各位仁兄帮我找找!我懂规矩的!找到人,还有找到人的孝敬。”
    矿门里的人,神情已经很和缓了。
    阿东又探手入怀,这里掏出的是两壶水:“这个么,则是在下与几位仁兄的薄礼。”
    金子,必然是参与者都要分肥。至于水,则是当场接洽者笑纳。
    画城里的水,跟金子似的贵。
    阿东太懂规矩了!
    矿门里的人,眼神非常的柔和,态度非常的热络。就这么一下子,阿东简直像比他们兄弟还亲了。他们搬凳子给阿东坐,问阿东为什么要找这么个人、这个人还有什么其他特征、什么来龙去脉可助寻找?
    阿东道,是他失散的兄弟,长久无音信,恐怕沦落在矿山里当奴隶了。若找到兄弟,他得帮兄弟赎身。
    矿门里的人都咬指:“乖乖隆个冬!赎身,可是一大笔钱。”
    “是,是。”阿东道,“我苦干几年,一个饼都舍不得吃,也干了些……唉不用多说的买卖,总算存了些,有脸来请矿主开开恩,容我赎了兄弟去啦!”
    矿门里的人,眼神顿时又有点变化。尖得像刀、热得像炉子里焠了火。
    因为赎身钱确实一大笔哪!
    阿东公然声称他有这么一大笔钱。在矿门人的眼时,那简直比猪还要肥。当然,也不能就此杀他。可是,难免手痒、牙痒、心痒、眼痒……
    “钱都存啦!”紧要关头,阿东声称。
    矿门里的人,眼神立刻风一样锐利的扫向宝刀和小伙计的手。
    ——他们手里的缨团!
    彩缨表示着人数、以及货款。
    拆开之后,人数看不出了。货款也不是那么明白了。但矿门里的人仍然可以判断:这支商队里的钱,没有那么多!
    阿东在撒谎?
    难道他大笔钱,都是藏在自己身上,没有向彩缨部门老实报备?
    矿门里的人,眼神顿时更炽热了。
    这就是真的一只肥猪了!活生生的、自己走进门来的、怎么宰都行的猪!
    这可比十八岁的大姑娘扭扭捏捏走进门来还要撩人哪!
    有几只手,已经忍不住去摸武器柄了。
    阿东道:“……存在关上了。”
    矿门里的人吐血!
    是有一些商人,进了画城,怕随身带太多金银,容易惹祸,于是先存在城关上,进来看定了货、说定了价,再由货主亲自到关上取。虽然手续费贵一点,不过安全。
    “兄弟你……还真是太懂规矩了。”矿门里的人颓然道。
    既然已经宰不成猪,兄弟的情谊又抬头。矿门里的人拍胸脯:“包在咱们身上吧!你说的这个人……咦,是有点印象。奇怪,一时想不起来。会是哪个点、哪个洞呢……总之帮你去找,几天里准有信儿!”
    “到时请送到此地此号。”阿东把商队订的客栈房间号报上,“队伍至少能留个十五到二十天。想必兄台们找人也尽够了。那么,小弟就专等信儿啦!”
    矿门里的人点头首肯,回头喝着水,碰着头商议:奇怪,说的这阿西真熟!觉得真熟悉啊!到底是哪儿干活的?
    宝刀、小伙计和阿东一起离矿而去。
    路上,小伙计就怒了:马勒戈壁!你蹭我们队伍!你蹭我们队伍也就算了!你藏金子、藏水,都没报备!幸亏这次的彩鞭护卫也没发现。若搜出来,当我们队伍故意瞒报,如何是好?!
    宝刀也不得不怒啊:奶奶……老天在上,她是姑娘家,她不爱说粗话。她只好把白龙寨丰富的家教浓缩一下、意思意思的在心口滚一遍算数……个先人板板的!说好的引进矿里,引见亲戚,学习矿石研磨术呢?搞半天这一趟拖着她是干什么来的?
    小伙计怒,不敢说出来,只怕空中有耳。让市主知道他们队伍里有人私藏金子,岂不麻烦!这口气只好憋在胸中,只对阿东怒目。
    宝刀之怒,就敢吼出来了:“你不是有亲戚在矿上吗?你亲戚呢!?”

☆、第二十五章 二娘米粉

亲戚么?
    阿东微微一笑。
    在这一点上,他还真没撒谎。
    “矿上是有我兄弟。我不是正去找他吗?”
    这……也算吗?
    宝刀气得都傻怔了。
    “兄弟不算亲戚?难道七大叔的八大姑的九小舅的十侄儿才算亲戚?”阿东振振有辞。
    宝刀愤怒得太厉害,都没脾气了:“那引见我入矿的事儿呢?”
    “我兄弟若找到,自然就能引见了。如果他混得好,地位高,引见,人家也会听……”阿东说着,自己也谄不下去了,向她和小伙计一起作揖:“我知道我不好,你们多耽待我一些儿。”
    小伙计向宝刀道:“瞧!他只为你给他掏钱,让他进队伍,带他进城,这才给你编了鬼话。”
    宝刀叹气。
    能为兄弟做到这种地步,也算不容易。这个人总算有他的好处。再想想他在黑旅馆里,第一个跳出来仗义打那瘦男人。虽然打错了,至少一腔血气在。
    这么有血气的人,缩在箱子里跟了一路……一文钱逼死英雄汉哪!
    如果自己穷,宁死不堕骨气,死则死矣,也算痛快。阿东为了救兄弟,又不能死。他几年来的积蓄,大概只够买通矿上,不够再给市主交彩缨费了。难为他!为了兄弟,急着过来,宁愿委屈自己。
    宝刀问:“你是不是怕再晚些过来,你兄弟阿西要被折磨死了?”
    小伙计骇然,在旁念叨:“姑娘你是豆腐捏的吧,还关心他!”
    宝刀不是豆腐捏的。宝刀只是觉得,到这地步了,再生气计较,也没什么用处,还不如关心点实际的。
    阿东很感激的样子,喃喃:“没看错你……”
    “是啊。没看错一板儿白白嫩嫩好豆腐!”小伙计继续打抱不平。
    阿东默然受下,宝刀都替他尴尬。这时候,他若要替自己解围,最好是回答宝刀刚才的问题。讲讲他兄弟怎么会沦落到那矿山里的、他有多担心兄弟。这种话题,最容易引人同情。说不定小伙计同情心一起,也就不再盯着他嘲骂了。
    可阿东仍然什么都没说。
    所谓“难言之隐”。如果能对人说、博取同情的,还不算苦。
    最苦是咬着牙,像海里的蚌,任凭海浪怎么拍击、蚌壳里关的小星星怎么拿细碎的角儿扎它,它也不能开口,只怕一开口,秘密腾壳而出,海里毒龙会觅迹而来。噬尽了星光。
    “那,”宝刀道,“不如我们先去吃饭?”
    旅馆有客餐供应,比外头划算,不过菜式就挑不得了。厨房里一笼统做出来。油糕、烤饼。油糕里居然嵌着果仁、烤饼上也撒着芝麻。香喷喷的。配的菜是烤牛肉、腊干、并个乱拼的糟卤凉盘。居然还搭了一碗汤。那汤寡淡得很,其实就等于是水。一桌,就配那么一碗,再要加,就得另花钱买。
    宝刀总算知道了为什么这里的饼啊、菜啊味道都很淡,偶尔有咸菜,客人也不太去吃。因为吃多了盐。就要多喝水。在这儿,清水比安城的米酒都贵。
    然而难免有人财大气粗,吃不惯这种寡淡的客饭,去买些别的好吃的。
    只要有钱,画城好吃、好玩、好看的,只会比外头多。绝不会少。
    几天之后,商队进货进了大半,宝刀吃客饭已经吃得怒了,正准备不管以后有没有钱花,总之眼下就要拿些出去买外头金贵的小吃小菜改善一下伙食!
    ——这时候。绿华石矿上来信了。
    那矿上人,表情很奇怪,对阿东似乎比上次敬重得多,然而是那种“敬鬼神而远之”的敬。也不多话,只是说,他兄弟有眉目了。
    阿东连忙问是什么眉目。
    矿上的人反问他跟兄弟是怎么分离的、他知道他兄弟如今的情况吗?
    阿东满脸愧色,说当时他有难当头,就抛下兄弟,自个儿逃了,也知道兄弟陷在矿里,可是没法想。总算攒了钱,这才回来了。但愿兄弟别怨他,肯跟他回去。
    矿上的人点点头,给他一个时间,就是今日戌时。让他准时来矿上见人。
    阿东忙问:“我兄弟找到了?”
    “找到了。”
    “活的??”
    “活的。”
    “他还好吗???”
    “嗯。”
    最后一个回答,只是鼻子里出气。矿上的人眼溜着别的地方、又溜回来在他脸上扫一眼,目光说不清什么神气,揖了一揖:“兄弟,恭喜啊!今后多多关照啊!”
    阿东稀里糊涂的样儿,把矿上的人送了走。宝刀来向他道喜。他嘴角挑了挑,道:“小姑娘,你心好,命好。”
    宝刀诧道:“是么?你兄弟高升了,可以给我学到他们工具的秘密?”
    阿东一笑:“吃饭。今天我请客!”
    他居然鞋底中间还藏着一枚金币。
    “彩鞭护卫真应该把你整个儿的搜一遍!”宝刀两眼发直,由衷道。
    阿东摇头:“正因为不搜,才叫大智慧。”
    “咦?”
    “人都有私心。人都爱占便宜。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他画城各邑,若坚壁清野、老死都不与人往来,还则罢了。既是要靠物资金银流通,才能救这城不变为一座死城,那末总要疏浚河道、鼓励流通。治安是没办法搞到太好了,就用保镖形式的护卫,在护卫的基础上,强制申报人头与银货数额,市主可以借此控制生意流。但如果控制得太死,也会影响商流的积极性。反而促进了走私贸易。左右商队进了地盘之后,都要到市场上买卖。如果买卖时的现金流与申报时差太多,市主也要插手。于是不如在边关上留一线人情。这正是堵不如疏的道理。”阿东道。
    “唔……”宝刀挠头,“可是疏到你能运这么多金子进来,也够宽大的啊!”
    阿东笑笑。
    彩鞭护卫都有凭眼力判断斤两的能耐。到菜场买菜,目光一搭,报出几斤几两,比秤都准。接人时,他们不用把客人都当贼一样全身摸过来,可是瞄一眼,就能看出哪个客人身体哪个部位份量不对。在这种情况下,阿东仍然能混进来。那是他的本事!
    他能轻身蹑气而行。所以他踩在地上的足迹,跟他看起来的份量很相称。
    彩鞭护卫也能根据客人的日常动作、以及各种外人不明白的微小痕迹,进一步判断客人有无夹带。阿东也躲过了这一切观察。因为他很了解彩鞭护卫的判断依据,并有的放矢的掩饰。
    为什么他能如此了解彩鞭护卫?这也是他的秘密,属于大蚌死咬牙关、绝不肯吐露的那种。
    他把宝刀拉到小吃一条街:“你爱吃啥?”
    宝刀闻到了熟悉的煮米粉味。
    天下有很多人会煮米粉。白龙寨里,二娘做的那手米粉,白顶天最爱吃。她的米粉特别光滑可爱,拿肥母鸡汤来煮,放些菠菜,又切了笋丝肉丝炒在一起做臊子,味道真是绝了。
    在遥远的画城邑心街道,从某个不起眼的小店面里,又飘出了宝刀自幼熟悉的香味。
    宝刀举手一指:“我们就去那里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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