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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娘子:捡个夫君生宝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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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二娘子就失笑:“这丫头能吃着呢,瞧她吃饭的那个劲儿,跟头小老虎似的,也就怪不得能干了!”
  一上午的工夫,渠水采的山货比其他几人都要多。
  “咱庄稼户,能吃也就能干。像那些能吃又不干活的,就是懒货!”许三婶撇嘴,自己却也下意识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吃完了也不歇,几个人继续往深山里面走。
  等到了人迹罕至处,虽说远远看着里面茂盛的一大片,但都不敢往里走了,这深山丛林里可是有猛虎野兽的,为了点口粮把命搭进去犯不着,几个人就打道回府,将来时漏掉的给采干净。
  到了下山时,每个人身上的竹篓都满当当的,还又都背了一捆柴。
  这时,天已经微黑了,小山正坐在门口百无聊赖的玩着地上的石子,时不时抬头看向村口。
  渠水远远看见那个小小的身影,便跟许三婶她们打了声招呼,约好明早再一起上山,就加快速度跑到了自家门口:“小山!”
  小山惊喜的叫了一声:“姐。”一边迈着小短腿跑过来。
  渠水已经到极限了,到了家里,将背上的竹篓和干柴放到地上,自己就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喘气。
  小山则体贴的倒了一杯凉开水,颠颠给渠水送来。
  渠水一口气喝尽了,才算活过来。
  小山就兴奋的翻着竹篓:“姐,这次上山收获不小啊,这么多!足够咱们吃很长时间了。”
  “等会儿我把它晒到西厢去,明天早上挪出来,你中午记得翻一翻,谁知道天好不好,尽早晒干了,咱放入地窖。”
  “嗳,成。”小家伙很乐意干这个活计,又邀功道:“姐,我已经做好饭了,快洗手吃饭吧。”
  渠水就笑得眯弯了一双月牙眼睛,掐了小家伙脸蛋一下:“哎呀,咱小山这么能干,姐一回家就能吃上现成饭!走,咱吃饭去。对了,那个人咋样了?”
  小山就认真的跟渠水告状:“姐,那个大哥哥姓赵,叫赵伤,他今天伤口好了很多,都能自己站起来了。”

  ☆、第14章 你的字太烂!

  渠水就瞪大眼睛:“他知道自己叫啥?”
  小山眨巴着眼睛,嘴里含着手指头,呆呆的点头:“知道!”
  渠水的眼睛里立刻窜出两簇小火苗,捋着袖子,就要往屋里冲,恰好一个身形颀长的身影从屋里出来。
  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男人像是很清楚她为什么生气一样,直截了当的说道:“我只记得我的名字!”
  渠水狐疑的瞅着他,一点也不相信。
  赵伤很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继续说道:“我叫做赵伤,百家姓之首,伤,黯然神伤的伤!”
  男人今天的脸好像洗干净了,脸色也红润很多,看着就十分俊秀出尘,又带着一股子的贵气,比于家明好看多了。而他的态度又这样温和,渠水的怒气不知不觉就消融了,她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转身,背起了竹篓:“走了,小山,咱晒山货去。”
  身后的赵伤眉心不由蹙起,看了看姐弟两个的背影,又瞅了眼被渠水艰难背在背上的竹篓,满当当的一竹篓,分量肯定不轻。
  赵伤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午饭是小山这个孩子做的,他用的药治伤效果很好,今天就已经感觉精神很多了,之前不知道,但是中午听到竟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在做饭,顿时觉得过意不去,就起来去帮忙,但小家伙根本不需要他帮忙,就手脚利索的煮了咸粥,贴了面饼子,又给他盛了一碟子的腌的小黄瓜,嘴里振振有词:“姐说你不爱吃剩饭,这菜都是早上剩下来的,你就吃点腌黄瓜吧,味道好着呢,我娘最会腌制这个。”语气里有着淡淡的骄傲。
  他自己却不吃黄瓜干儿,只埋头喝着咸粥,赵伤就给他夹了一块,问:“你不是爱吃这个,怎么不吃?”
  小家伙就眨巴着大眼睛认真的说道:“姐姐不让吃。这黄瓜干儿是放着来年春天吃的,到那个时候没有菜,就得吃腌的咸菜!”
  赵伤夹菜的动作便是一顿,然后面对那满满一碟子的腌黄瓜就再也下不去口了。
  他又是愧疚又是自责,连带着对渠水这个当姐姐的也产生了一种怨气。也不知道怎样当的长姐,自己一天天的不着家,家里的事情全部丢给六岁的弟弟不说,还一点黄瓜片都不舍得给弟弟吃。也难为小山这孩子长得这样懂事听话!
  所以,晚上一听到她回来,他就准备出来与她好好说道说道,但是,却听到了姐弟两个的谈话,又看到了她背上那重重一竹篓的山货——那竹篓几乎将小姑娘给压弯了腰!也很难让人相信这样一个瘦弱的小姑娘是怎样将这样沉重的山货从山上背下来的!
  直到这个时候,赵伤才隐约明白这个家里没有长辈是什么意思,也才突然意识到他口中所谓的村姑其实也才十二岁。还是个孩子呢!却已经担当起父亲的责任了!
  而小山,可能扮演的就是母亲的角色吧!
  赵伤心里很不是滋味,连晚上渠水用心做的南瓜粥都吃得不那么香甜了。送来的一小碟腌黄瓜干都不肯吃,让渠水拿回去。
  渠水却以为他对自己有意见,给了他一个好大的白眼,气汹汹的将碟子拿走了。
  赵伤倒是哭笑不得,暗想,这个丫头年纪不大,脾气却凶得很,以后谁娶了这样一个凶婆娘谁倒霉!
  又一连忙了四五天,山上的山货已经被采光了,渠水才停歇了一口气,又抓紧时间开辟自家后院的菜地,将被水淹过的菜地全部锄了一遍,小山掘着屁股在后面一个坑挨着一个坑的放种子,有白菜,萝卜,葱,荆芥,香菜等。
  刘家的后院没有房屋,所以空间很大,渠水前世没处挣钱,就将后院全部开辟成了菜地,然后运到镇上的大户人家里卖,也能挣几个辛苦钱,所以今年她也是如此,整整开辟出将近一亩的菜地。
  姐弟两个也是忙了好几天,才将这片菜地给整治完。
  此时,灾情已经愈发严重了,也有些流民来到了文兰镇,去镇上的路上,都能时而遇到衣衫褴褛的流民。
  村里人都警告自家的妇人和孩子,等闲不要出门,怕被拍花子给拐了去。
  赵伤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已经能够正常行走了,还能帮着做点活计。
  渠水有前世的经验,知道这段时间世道乱,也不慌着挣钱,就待在家里,一心一意研究那本美食菜谱。
  家里有之前刘父留下来的书房,是整个刘家占地最广光线最好的房间了,他去世后这房间就一直闲置着,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渠水一天天闷在里面——抄美食菜谱。
  因为做贼心虚,她干脆将美食菜谱和生意经两项都昧了下来,也不准备让对方看到这两本书,生意经她觉得无用,就暂且束之高阁,拿了菜谱天天在纸上抄着记着,拿出了考秀才的劲头,两天就抄完了。然后将原书塞到了书架最里面,又拿了一个砚台挡着,左瞧又瞧便放了心,拿了自己笨拙修订好的书出来。
  小山很好奇她这几天在做什么,渠水却一点口风都不漏。
  现在见她出来,就很好奇的扑过来,围着她上看下看:“姐,你手里拿着啥书?”
  渠水看到赵伤正坐在一边的石凳上看书,就轻咳一声,若无其事的递给小山:“是菜谱,小山,这几天姐准备研究下这上面的菜谱学做菜,以后等咱有本钱了也开个小门面铺开餐馆,怕是比种地强些!”
  小山虽然年纪小,但只有三岁的时候就被刘父抱在怀里认字了,现在也能认得几百个字,基本的常见字已经难不倒他了,因此他拿着书煞有其事的看起书名来:“美食菜…谱?”
  然后便是一脸嫌弃:“姐,你的字越来越像狗爬了,比爹在的时候还不好!”
  渠水便恼羞成怒,一把从小山手里将菜谱夺过来,哼了一声:“我那是因为粗活做得多了,手才不利索,等以后干的活计少了,这字就好看了。”
  她可以在单纯的小山面前大言不惭,但是身旁还有另外一个不单纯的人在认真听着。
  渠水有些不好意思了,牵着小山:“走,姐给你做好吃的。”
  赵伤则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掌,语气淡淡的,却含着一股不容人拒绝的意味:“拿来我看看。”
  渠水瞪了瞪眼睛,终于没有勇气拒绝,将食谱塞到了他手里。
  男人随意翻了翻,莫名觉得看到这本书有些亲切,但是细细追究,这股亲切却又不知道从何而来。他不解其意,便不再管,只专心读了其中一道菜谱,评论道:“太烂!”
  简单两个字,却堪称毒舌。
  这可是渠水决定发家立足的根本,哪怕是这本书的原主人评论,她也气得跳起脚来:“啊呸,你个不识货的!”
  男人抬眼瞥了她一眼,慢悠悠吐出几个字:“我是说你的字太烂!”
  小山很可疑的嗤笑一声,立马接受到了渠水杀气腾腾的目光,吓得小家伙脚底抹油:“我去看看赵哥哥的药熬好没有。”立刻一溜烟跑远了。
  渠水就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
  男人将书扔给她:“不过菜谱倒是不错。”
  渠水就有些得意起来,上下翘了翘眼睛,有点可爱的笑起来。
  男人就突兀的问道:“你从哪里得到的菜谱?”
  渠水脸上的笑容就僵在了那里,她气哼哼的拿了书直接走人:“你管不着!”
  脾气真坏!
  赵伤微微皱眉,但也不再理会,只自顾看自己手中的书,这是一本游记,前天小山从书房里为他拿出来的。
  刘家书房的藏书并不算多,但也有一百多本,对于一个庄稼户来说,已经足够惊人了。
  这让赵伤越来越怀疑刘家的身份,至少肯定不止表面上的农户那样简单。而且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就吃惊的发现小山虽然只有六岁,却已识得几百字了,百家姓千字文这些也已经背的熟透了,连诗经也接触了一部分。
  一个小小的农户,生出来的孩子竟然会有这般聪慧吗?
  他摩挲着手中的书皮,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当天晚上,渠水就与小山一边吃饭一边商讨着如果开餐馆该做什么。
  菜谱上的菜名都被两个人翻了一遍,最后却还没有确定下来。
  在北间屋子独自吃饭的赵伤觉得自己被孤立了,又听见两个人说的热闹,就端了碗筷从里间出来,自然而然的坐在小山旁边:“我觉得倒是可以考虑做饺子。”
  渠水就托着腮帮子,认真的考虑着:“饺子啊,那得和面擀皮,我和小山两个绝对忙不过来。”
  “可以雇几个小工来帮忙,这菜谱上面的饺子种类很多,有三鲜馅、冬笋鸡肉馅儿、鱼肉韭黄馅儿什么的,足够撑起一家餐馆了。”赵伤也很认真的讨论着,
  “那得花多少钱啊!”渠水嘟嘴:“我们现在所有的家当加起来也就只有七两多银子,租个小门面铺,就花个差不多了,哪里够!”
  赵伤很无奈,七两银子,不还是从他这里拿的吗,这么点钱够做什么,也怪不得姐弟两个这么节省了,这个家还真是穷啊!

  ☆、第15章 我喜欢听碎裂的声音

  他拿起菜谱仔细翻了翻,便道:“那第一步就摆个摊子,每个月顶天了租金几百文而已,自家不过买个炉子,买几张凳子桌子,再添置些碗筷,不需要花费多少。但如果要摆摊子,卖饺子就费功夫了,不如卖馄钝,这里做馄钝的也有几样,足够用了,还可以顺带卖点包子馒头。这节气越往里越冷了,我倒是觉得人人都愿意喝一碗热乎乎的馄饨汤。而且,这菜谱上有专门教人怎样做馄饨汤的,一般的馄钝店里卖的汤都是清汤寡水,从没有在汤上面好好下功夫的,如果汤做得好,就是一个特色,想必能吸引不少回头客!”
  渠水和小山两个,像是两只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都觉得他分析得不错。
  渠水还是第一次对他这么和颜悦色:“行啊你,你这么懂行的,以前你家里是不是就是做生意的?”
  看他平日支使人的习惯程度,家里肯定买得起下人,说不定就是个富户。
  小半个月过去,赵伤已经习惯自己失忆的事实了,因此听了也不恼,只淡淡摇头:“我不知道。”
  渠水也不在意,她要是高兴的时候还是很好相处的,大人模样拍了拍赵伤的肩膀,就招呼小山:“小山,咱俩明天就动工,学包馄钝。再过一个月,咱县城就稳定下来了,可以开工做生意了。”
  赵伤很敏感的问:“你怎么知道?”
  渠水惊得后背生了一层冷汗,打了个哈哈:“我瞎猜的呗!流民再多,还能一直在咱们这儿待啊,肯定要往京城的方向走啊!”
  赵伤认真看了她两眼,直看得渠水心里发毛,还好他没有再问下去。
  小山便忙着问:“姐,那我做什么?也包馄钝吗?”
  赵伤就又淡淡说了一句:“君子远庖厨!”
  渠水就没好气看了他一眼:“什么君子小人的,你俩在家里都不能吃白饭,尤其是你,还欠我一百两银子呢,还白吃白喝,让我们两个小的养活你你好意思啊!从明天起,你也跟着我开始学包馄钝,以后出摊了你也要跟去!小山,你就负责烧火,咱家小山烧火是把好手哩!”
  小家伙就被她夸得乐得找不着北,连连保证一定会将火烧得旺旺的。
  赵伤顿了顿,才没有将那十几两银子的事情说出来,反正他一个大男人靠着两个孩子养活也确实有够丢人的,而他除了记起自己的名字外,其他的是真的记不起来,连点谋生手段也没有,还真得靠着这个看起来很不靠谱的刘家大姐。
  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如是安慰自己。
  渠水见他两个都乖乖低头受教,便很满意,袖了菜谱开始轰赶两个人:“好了,都去洗脸洗脚睡觉,不要浪费油灯,灯油很贵的,咱家没银子了,得省着点用。”
  赵伤顿时无语。他很想学渠水那样翻个白眼,但终究不太雅观,只得站起身悠悠然跟在小山后面往外走,小孩子走路从来都不会安生,哪怕是小神童小山,走路也是一蹦一跳的,看着很活泼很欢快。
  赵伤就不由笑了笑,扭头去看渠水,却见她正在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
  是了,这些天他和小山早早睡下后,她一个人还要忙活很久。
  洗碗,扫地,缝补衣服…简直像个小仓鼠一样,忙碌个不停。
  他脚步一停,就转过身来走到她身边,淡然的伸手:“我来吧。”
  这是这么多天他第一次主动做活计,之前渠水也支使过他两次,让他去砍柴,那也是因为砍柴是个力气活,而一个女孩子来劈实在太难了。
  渠水就是一愣,如同秋水一样的大眼睛眨巴两下。
  赵伤就有点不自然的说道:“你不是还要缝被子吗,去忙吧,碗我来洗就好了。”
  渠水就没再推辞,冲他笑了笑,让他把碗筷都收走,自己则擦了桌子又扫了地,刚抬起身,外面就传来一声响烈的瓷器摔碎的声音。
  渠水睁大了眼睛,急忙奔到了厨房。
  盆子里满当当的水上面飘着几个碗,而灶台上也摆了几个洗好的碟子。
  赵伤正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渠水则痛心疾首的看着地上一连摔碎的两个碗:“一个瓷碗得两文钱,这两个瓷碗就是四文了,加上你之前摔碎的那些就有一摞了,你怎么连个碗也不会洗!”
  好心办了坏事,又被不留情面的训斥,赵伤脸色当即冷下来,淡淡道:“我就喜欢听瓷器碎裂的声音!”
  什!么!
  渠水腾的一下抬头,秀气的脸庞亮的惊人,往前走了一步,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问:“你说什么?”
  凑在一旁看热闹的小山吓得往门后缩了缩身子,担心的看着赵伤。
  赵伤心里也发虚,他知道打碎两个碗在这样的贫农家里是件大事,但就是不愿意在渠水面前低头,因此很坚定的挺直身姿,足足比渠水高了半尺,淡然又慢条斯理的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喜欢听瓷器碎裂的声音!”
  那态度,说有多矜贵就有多矜贵,说有多无情就有多无情。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手指头微微一动,一个碟子就从灶台上滑下来,啪嗒一声摔在地上,又四分五裂了。
  渠水气得眼睛都红了,死死咬着唇,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赵伤也僵硬得一动不动。
  良久,小山小声叫了一声:“姐?”
  渠水这才扭头拉了小山气咻咻的出去:“走,小山,咱们睡觉去。”然后像是故意报复似的,将上房的门从里面插住了。
  三个人的房间都在上房几个分隔的里间,这样一插住,赵伤就进不去了。
  小山小小声问:“姐,那赵哥哥咋办?”
  “睡地上!”渠水的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的。
  “那他跑了咋办,他还欠咱家银子呢?”小山很天真的问。
  渠水的脚步就是一顿,但随即又恶狠狠的说道:“跑了就跑了,我诅咒他一辈子娶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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