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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娘子:捡个夫君生宝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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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刘家院子却地势高,有墙壁挡着,这片菜地又比地面高了将近两尺,竟几乎没有损害。
  再重生一回,渠水再见到于家明,终于脸不红心不跳了。
  在于家明打量自家院子的时候,她也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刚刚十五岁的半大少年,长得十分清秀,面目白皙,性情腼腆,与村里的小子们完全是两样,这也是前世她如此为他着迷的主因。而另一方面,他是个读书人,以后要走的是正经官途,前途广大,她刘渠水虽说没有大志向,但也是很期待能成为一名官夫人的。所以,她面对他时,总是处处隐忍包容,怀着少女那一份最纯真的心思,却从没有看到——他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现在,站在自己的院子里,她认真的看着那个少年,看着他为那一菜地的南瓜失神,看着他因那一溜的桃树羡慕,看着他被那一树的梨所恍惚,渠水就哑然失笑。南瓜能够填饱肚子,桃子与梨都能够卖钱,往年,卖果子是刘家收入的主要来源之一。于家明显然是知道的。
  这样目光短浅,连一家子生存都保障不了的男人,她上辈子真是瞎了眼的才会看得上!
  于家明终于回过神来,对上的就是渠水直勾勾的没有半点掩饰的目光,他暗暗皱眉,却还是很腼腆的笑:“渠水,你家今年大丰收啊!”
  渠水嘴角微勾:“家明哥,我看你一直看梨,是不是想吃梨啊?我给你摘一个!”
  说着,她就踮起脚尖,摘了一个几乎将枝丫都压弯了的葫芦梨,自家种的很干净,也不洗,用帕子擦了擦就递给他。
  于家明很不好意思,但是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饱饭了,今早更是滴米未进来了刘家,所以犹豫了下就接过来咬了一口,顿时便觉满嘴的酸甜爽脆。
  他便感叹:“渠水,咱这几个村子里头,就你家的梨好吃。”
  刘家的梨很特别,长得像葫芦,品种很稀少,不同于其他梨只是淡淡的甜味,这种梨吃起来汁水多,甜中还带着一丝酸,被当地人称为“葫芦梨”。
  渠水就温柔的笑:“喜欢吃就多吃几个!”
  她又找了两个有虫眼的梨,摘下来,用井水洗干净后递给对方。这样是乡下人吃东西的习惯了,自家吃有虫眼的,长相不好的,好的是要卖钱的。
  于家明早就吃完第一个了,肚子里却似乎更加饿了,咕噜噜的要造反一样,他面色微红,厚着脸皮接了剩下的两个,原是要带回去的。可渠水却一个劲儿的劝:“家明哥,再吃两个,回家时再让你带些回去!”
  于家明就有些惊讶:“渠水,你家梨不卖吗?送了人可就卖不成了!”
  渠水笑得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这些怎么可能都卖完,这几天梨熟了,一直自己落,砸到地上就磕伤了,卖不出去,放上两天就坏了,倒不如拿来送人!”
  于家明就不好再说什么。梨也是吃的,用盐水拌一拌就是菜,总比天天吃又硬又老的野菜好。
  这时,小山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姐,你跟谁在说话?”
  于家明就很亲切的招呼一声:“小山,起了?”
  小山看到他也不吃惊,只童言无忌:“家明哥,你这么早就来了啊!吃饭了没?”
  于家明就脸红了,低头不吭声。那副扭捏的模样,像是个大闺女。
  渠水嘴角翘了翘:“家明哥,那就留下吃早饭吧!”说完又看向小山:“小山,快去洗脸,然后去洗昨天掉落的梨,咱今天熬梨汤喝。”
  小山就高兴的嗷了一声,跑着去了。对于每天都能填饱肚子的他来说,喝黄面疙瘩也喝烦了,能换换口味也好。而且,他记得梨汤也很好喝。
  渠水就也转身去了厨房,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叮叮当当切菜的声音。
  于家明一个人在院子里呆呆的很尴尬。站了一会儿,他才咬牙进了厨房,有些局促:“渠水,有啥要我帮忙的?”
  渠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就嘻嘻一笑:“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后院还有好多柴都没劈呢,你帮我劈会儿柴吧,小山年纪小,我又劈不动!”
  于家明顿了顿,才应了一声,慢吞吞去了后院,看着那些粗壮的干柴,一阵为难。
  他父亲在世时,家境很不错,从来没有让他做过这种粗活,后来父亲去世了,家境败了,但是左邻右舍的也会送些劈好的干柴来,他还真没劈过柴。
  他皱着眉,扶起一根粗壮的木头,用力劈上去,却劈弯了,他身体一扭,就跌在了地上,发出低低的一声呻吟。他忙惊慌的左顾右盼,没有发现有人,这才站起身,又扶起来木头,使劲劈了上去,这次没跌倒,但那力道却震得他手掌发麻,手一松,斧头就掉在了地上,他就又“哎呦”叫了一声。但是,抬头去看,还是没有人来。
  于家明心里有些失望,看着眼前数不清楚的干柴,顿了顿,最终还是捂着手往回走,正好碰见端了十来个梨去井水边洗的小山,就有些期期艾艾:“小山,我…”
  小山大咧咧的问:“家明哥,柴劈完没?”
  于家明的脸僵了僵,干脆揉了揉手,露出一抹羞怯的笑:“我以前,没干过这样的活计,劈了会儿,手都麻了!”一边说话的同时,一边把眼睛往后溜,渠水还没有从厨房出来,就像是没听到这边的动静一样。
  小山却满不在乎的往前走,丢下一句:“没事,习惯了就好!我姐最开始劈柴,手都磨出血了呢,一声都没吭!”

  ☆、第7章 病号终于醒了

  于家明呆了呆,等了半晌却见刘家姐弟都不理他,他好像有点明白什么了,慢慢转身去了后院。
  没过一盏茶的工夫,他就又捂着肚子来前院了,有气无力的喊:“小山?”
  小山人虽小,却能干,此时已经拿着菜刀将梨磕伤的部分都削掉了,闻言就抬头:“咋了,家明哥?”
  “肚子疼!”于家明突然脸色一变,剩下的话未说出口,一溜小跑跑进了茅厕,里面就传来一阵放屁的声音。
  小山童言无忌,乐得咯咯直笑:“家明哥,你吃啥了,在这都能听到你放屁的声音,嘟嘟嘟嘟…”
  声音这么高,渠水肯定也听见了,于家明羞窘的想一头扎进茅厕里。
  在厨房里忙活的渠水闻言,脸上就露出一抹淡淡的嘲讽来。
  为啥她舍得给他吃梨,又愿意留他吃下吃饭。梨这种果子吃了是最容易拉肚子的,尤其是几天都不吃饭,肠胃虚弱的人吃了,效果会更明显。哼,都说懒人屎尿多,她给他拉肚子的机会也是帮他躲懒了。
  等到梨汤熬好后,渠水抽空去看了下赵伤,还好,后者虽然有些低烧,但脸色明显好了许多,估计能活下来吧。她又换了条湿巾,才掀帘子出来。
  正好遇到好容易从茅厕里出来的于家明,此时,他正半靠在椅子上,微微喘气。
  总共没吃多少,却又拉那么多,有力气才是怪事。
  渠水露出一抹柔柔的笑意:“出来了,那咱们吃饭!”
  早上凉快,三个人就在梨树下面的石桌上吃,等端上饭后,小山的眼珠子就瞪得大大的,瞠目结舌的看着渠水。
  后者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小山是个聪明的,见状就立马低下头,乖乖的一声不吭。
  渠水笑着亲手夹了一块用盐水拌的梨递给于家明:“家明哥,这灾荒年,家家都穷,没啥好招待你的,就这梨做的粥和菜倒是还稀罕点,别客气,多吃啊!”
  石桌子上摆的很简单的饭菜,饭是用梨块熬的清汤寡水,丁点黄面都舍不得放,菜也是用盐水拌的梨,这些东西用来解暑倒是不错,但是,给急于想要饱腹的人来吃,那滋味就太难受了。吃到嘴里,感觉吃的全部是水。
  于家明肚子有些绞痛,却又舍不得放弃一顿白食,就咬牙将汤水全喝到了肚子里,菜也扒拉了半碗。
  反而是渠水与小山,都没吃多少。
  小山看着他那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几次张嘴都欲言又止,但又很快低着头,将头几乎都埋到了梨汤里。
  等桌上菜都扒光后,渠水才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哎呀,我忘了说一句了,这梨是稀罕,也能解渴解暑,但空腹吃多了也不好,会拉肚子,家明哥,回家了可不能常吃…”
  话没说完,就看见于家明捂着肚子,箭一般冲了出去。
  小山小大人模样似的皱了小眉头,瞅着渠水。
  后者就笑着揉揉他的小脑袋,低声:“姐知道你没吃饱,忍着,等他走了咱再吃好吃的!”
  小山的眼珠子就瞪得更大了,如果他没猜错,老姐这是故意的?
  他一头黑线,也不知道家明哥怎么惹恼了姐姐,让她使出这种法子来对付他!他虽然才六岁,但自小家里人就告诫过自己,梨不能多吃,尤其是不能空腹吃。怎么家明哥连这个也不懂,轻易就上了当!
  于家明不光拉肚子,还一直放屁,那声音大得让他都不敢去想以后再见到渠水的场景,所以,等第一轮肚子闹过脾气后,他就急匆匆找到了渠水,想要说出借钱的话来,但还没有张开口,小山已经捂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家明哥,快去洗洗,你身上好臭!”
  在茅厕待了那么长时间,能不臭吗?
  于家明的脸唰得一下就红透了。
  渠水眼中也含着笑意,一下一下的瞅他,似是在看他衣服上沾上屎了没有。
  他再也不顾别的,抓了地上的装梨的袋子,扭头就走。
  后面传来渠水清丽柔和的声音:“家明哥,有空了再来啊!”
  于家明就走得愈发快了,活似有鬼在后面追一样。
  等完全不见了人影,渠水慢吞吞去关了院门,扭头正好对上小山的眼睛,两个人互相对视半晌,才哄得一下都笑出声来。
  不是他俩心肠硬,实在是因为刚才于家明的表现太搞笑了,就是与渠水说话也不敢好好站立着,微微佝偻着,双腿紧紧夹在一起,脸上也满是一副隐忍难耐的模样。
  于家明是方圆百里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文质彬彬型的,以前每次来刘家,虽说那态度腼腆,但总带着一种莫名的矜贵,弄得刘家人好像低人一等一样,又何曾见过他这般狼狈的模样。
  等笑够了,小山才好奇的问:“姐,你咋突然看不上他了?你以前可是很稀罕他呢!”
  渠水看了眼脸色红润的小山,想了想,决定告诉他部分实情:“小山,我大病一场,倒是更懂了些人情世故,回想以前,于家明是很看不起咱们家的,他相不中这门亲事,也相不中你姐姐我,现在态度好点,也只是过不下去了想让咱家救济而已!为啥咱就要做那冤大头,那一家四口人,个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你看让于家明劈个柴都不会,百般想法子偷懒,以后我真嫁过去了岂不是成了他们家免费的老妈子,就等着伺候他们一家四口人!我有手有脚,为啥要看别人脸色过活!所以我要退亲!”
  “是太懒!”小山懵懂的点点头,说了一句:“咱娘还在的时候也不喜欢家明哥!只是,怕不好退呢…”
  这亲事是老一辈做下的亲事,想要退亲难上加难,很可能会背上个不孝的名声。
  渠水就微微一笑:“事在人为,再说了,那于家是个好高骛远的,根本看不上我这种农家女,之所以一直含糊拖延着,只是想要一山望向那山高罢了。所以,咱们要在他家蹬了咱们之前,先把他们给踹了!”
  小山就用力点头,十分支持:“好,就是姐姐以后嫁不出去,我也长大了,我来养活姐姐!”
  “有志气,姐就等着享咱小山的福了!”渠水很感动,忍不住摸摸他的脑瓜子。
  小山已经扁着嘴捂着肚子:“姐,饿了。”
  渠水就好笑:“等着,姐给你做煎饼吃。”
  小山就已经开始咽唾沫了,煎饼,一听就是在油锅里面煎的饼啊。他马上积极回应:“姐,我去揽韭菜!”
  渠水想了想,就笑:“行,多揽一点,咱中午做饺子吃。”
  小山就一蹦三尺高,忙忙奔去了菜地。
  真是孩子,听到吃好吃的就这么高兴!渠水还是很喜欢小山这么活泼的样子,笑了笑,扭身进了里屋。
  一进去就微微愣在了那里,床上的男人不知道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一双很有特色的双凤眼正直直的盯着她,虽然人还羸弱,但那目光却带了一种别样的幽深与犀利。
  渠水就惊喜的弯起了一双月牙:“太好了,你醒了啊?我看看你发烧不了?”说着上前,伸手要探对方的额头。
  后者头一偏,下意识就躲开了她的手。
  他的眉宇间,带着浓浓的戒心。
  渠水有些没好气,哼了一声:“不让摸就不摸,你当我稀罕啊!跟个老妈子似的伺候你了一天一夜!好容易救活了你,却连个好脸色也不给!”
  她向来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嘀咕两句后就低头掐腰瞪他:“你可是说了,救活了你要给我一百两银子的!喏,银子拿来!”
  她伸出白嫩嫩的五根手指头,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赵伤微微皱眉,张嘴想要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嗓子沙哑的厉害,咳嗽了两声,断断续续的问:“你,你是谁?”
  渠水的眼睛腾地一下就燃起了小火苗,这是救活了人准备翻脸不认账了!
  她捋了袖子,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架势,瞪大眼睛:“我警告你,你身上的那盘小刀我都给你扒下来了,想用那个再来吓唬我是不行的,一百两银子,当初说好的价,少一文都不行!”
  赵伤只觉得她的声音又尖又细,吵得太阳穴突突的疼,勉强吸了一口气,才慢慢又问了一遍:“你是谁?我是谁?这是哪里?”
  渠水已经开始了河东狮吼模式:“我是谁,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救你我可是担了大风险…嘎?你说啥?你不知道你是谁?”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脸上满是怀疑。
  男人搓揉着眉心,很迷茫也很憔悴的样子:“咳咳,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渠水狐疑了半晌,眯着眼睛盯着对方:“你真的不知道你是谁?”
  赵伤缓缓摇头,又咳嗽两声,终于忍不住问出口:“能不能,咳咳,帮我倒杯茶…”他嗓子疼得厉害,一说话好像有砂砾在喉咙中滚过一样。
  渠水就轻哼一声:“你当咱们这小山村里,还有好茶叶给你!温开水就不错了!”
  话说的刻薄,但还是去了厨房倒了一碗开水送过来。
  赵伤接过去后喝了一口,清俊的眉头不由自主就皱起来,这水中,带着一股油腥味,明显碗不干净。当然不干净,是之前小山盛鸡的碗,油腥不用热水洗不干净的。
  “没有茶碗?”他只尝了浅浅的一口,权当润润嗓子,就嫌弃的推开了。

  ☆、第8章 填饱肚子最大

  渠水越发没好气了,一把夺过碗:“不喝拉倒!咱家里喝水就用碗喝,还茶碗呢,那细腻的白瓷碗一个就好多钱呢,又不是富贵人家!”说着她就又狐疑了:“你都失忆了,怎么还这么讲究?”
  男人没回答,只略微探究的看她。
  男人长得很清俊,大约有十七八的样子,皮肤白皙,鼻头英挺,与于家明的清秀不同,后者的长相中分明带了一丝女气,但是他,即使在伤病中,举手抬足间也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那一双看过来的眼眸,倒像是常年位居高位的人才会有的眼神,淡漠,冷静,从容。
  明明是他失忆了,寄住在刘家,但是他的表现,好像他是主人,渠水只是个小丫头一样。
  这一定是个贵人!
  渠水心里思忖。
  她到底欺软怕硬,不敢那么放肆,就轻咳一声,板着脸说:“你的伤还没好,等有空了我去给你请个大夫,帮你看看咋回事!救你没有得到一点好处,还要倒贴银子上去。”说完,她就理直气壮去了床头,将压在男人枕头下的一个钱袋子拿出来,在对方面前掂了掂:“这银子是你承诺给我的,我就拿走给你请大夫!”
  赵伤没有应声,只是侧头看着她出去。
  渠水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就又回头瞪着他,俏脸上一片寒霜:“你可不要以为你失忆了,就可以赖掉那一百两银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更何况是救命钱!等你啥时候给钱了,你才能走人!”这才掀了帘子出去。
  赵伤眉头微皱,心里想,好一个利益熏心的村姑!难道她救自己,当真是与他有过协议?
  这幅身体确实伤得很重,刚才他已经查看过了,伤口在左胸上,似是用尖利的匕首刺的,好在用的药不错,已经止住了血,不然只靠这样简陋的条件,他没死就算命大了。
  赵伤环顾四周,破败的墙壁,哗啦啦的纸窗,还有空气中那隐隐散发的霉味,床上能看到几个补丁的薄被子…
  他闷闷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失忆了不说,却还要待在这样破旧的环境里养伤,女主人又是个贪婪好利的村姑…
  屋外的渠水,将钱袋子放在怀里,一边走一边百思不得其解:“真是奇怪,他明明伤的是胸口,怎么会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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