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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娘子:捡个夫君生宝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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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很不错。”赵伤颔首。
  渠水就笑着继续做准备工作,鱼丸已经做好了,又弄了油锅去炸,想起来地窖里还有吃剩下的半只鸡,就又蹬蹬蹬跑下去,将鸡拿上来,也放到油锅里去炸,一边切了土豆片和茄子,又洗了一小碗的香菇,最后则将小火炉点着,放上一口小锅,添了热水,慢慢烧开后,就将东西一股脑倒进去半锅,用了细柴慢慢烧着。
  小山此时也已经起来了,被这一阵香味给勾得肚子里馋虫都冒出来了,咕咕叫个不停。所以他连脸也顾不得洗,就眼巴巴的瞪着火锅看。
  渠水就笑骂了一句:“傻子,想快点吃,就赶紧去洗脸,洗过脸了这也就能吃了。”
  “赵哥哥呢?”小山抬头四处张望。
  渠水就往后院一指:“他说咱家打死三头狼,都是咱们的胜利品,没必要与村里人分,所以就拉了一头去后面割肉去了。”
  “咱们要吃狼肉?”小山十分兴奋。

  ☆、第43章 苦命的冤家啊

  “是啊,割上一条咱们也涮火锅吃,告诉你,吃了狼肉你就再也不害怕狼了。”渠水知道昨天小山吓得不轻,所以一逮着机会就开始对他进行思想灌输!
  他们刘家的人,不管男女,都没有孬种!
  小山就瞪大眼珠子,脸上又是期待又是怀疑。
  渠水没有再多说,只催促他去洗脸刷牙,自己则去了厨房拿了几个烙饼出来,从罐子里挖了咸酱,等会儿配着吃。
  赵伤做饭的手艺可能不行,但是,却特别擅长用匕首割肉片,他拿过来的一盘子狼肉肉片,都是薄薄的一切,肥瘦适意,还带着红血丝,光看着就觉得味道一定不错。
  将一张小桌子放到小炉子旁边,渠水与赵伤负责升火与煮东西,小山就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负责吃就好了。
  火锅里放的辣椒有些多,吃起来辣味十足,反而畅快的很。
  尤其是小山,特别嗜辣,几乎是渠水刚放到他碗里一片菜,他就吃完了。不过人小胃口也小,不过一会儿,他就吃饱喝足了,撅着油汪汪的小嘴:“姐,咱们下午还去做生意不?”
  渠水看了一眼赵伤,后者就摇摇头:“不去了,今天我们休息一天。”然后又温声看向小山:“你最近也跟着忙坏了,今天就当休假吧!”
  渠水虽然是看了他一眼,但是并不希望他越俎代庖,越过自己做决定,所以他说完第一句话的时候,渠水就瞪了他一眼,可听了后面那句话,她就又觉得很有道理,便也扭头对小山微笑:“那成,小山,你今天下午就好好休息休息。”
  小山便天真的笑:“我也不累,去镇上我觉得很有趣啊。”
  他平日里就负责烧火,偶尔招揽一下客人,并不算太累。
  渠水就摸了下他的小脑袋,让他去玩,自己与赵伤将菜和肉吃完,又下了面条,然后才一起去了赵家。
  赵二娘子来开的门,脸色憔悴,眼睛红肿,看到渠水后就勉强笑了笑:“渠水啊,有事?”
  渠水将特意多做出来的面条用盆子端着,示意赵二娘子:“二婶,我想着你们家定然没有吃早饭,就多做了些,你们多少吃一些。”
  赵二娘子看着那盆子里白生生的面条发愣,好一会儿都不说话。
  渠水与赵伤都有点不解,互相望了一眼。
  赵二娘子就忽然大哭起来:“我苦命的冤家啊,原说今天他过生辰,给他做白面面条呢,连口细面都没吃上,这就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老天爷啊,你真是瞎了眼了,瞎了眼了啊!”
  她一边拍打着大腿,干脆就坐在地上,大声嚎哭起来。
  渠水与赵伤这才知道原来是赵二叔去世了。
  那也是个老好人,平日很老实,又肯干活,很顾着家里。赵二娘子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叫做墩子,一个叫做柱子,都才九岁十岁,没了爹,以后该怎么办!
  渠水想到了自己父母骤然去世的情景,脸上便现出一抹伤感,将面条放到地上,就去搀扶对方:“二婶,发生这种事是谁都不愿意的,您快起来,地上凉呢。”
  赵二娘子泣不成声:“真是遭了孽了,谁能想到那狼能来到咱村子啊,咱们几家是在村子后面,狼群无论如何也不能摸到咱们这里,谁知道就是这么倒霉!娃他爹啊,你一蹬腿走得爽快利索,丢下我们娘三个,以后可该怎么活啊!”
  渠水抬头看见墩子和柱子怯生生的站在屋门口,脸上也都挂着泪珠,看着母亲哭泣一声也不敢吭。
  她就加重力道扯了一下赵二娘子的胳膊:“二婶,看看柱子和墩子在看着呢,他们年纪这样小,已经没爹了,您要是再不振作起来,让他们怎么办!为母则强,这句话您听过没有?”
  她的声音十分严厉,情绪也有些不同寻常的激烈,将周围几个人给吓了一跳。
  赵伤微微皱眉审视着她。
  而赵二娘子却一愣后,神情却坚定起来,擦擦眼泪站起来,轻声:“渠水你说得对,为母则强,我还有两个孩子,我不能不管他们!就是再苦再难,靠着我自己也要供养他们成人!”
  “娘…”墩子和柱子就哇哇大哭,跑过来扑到赵二娘子的怀里。
  娘三个又抱到一起痛哭起来。
  渠水与赵伤又劝了好一阵,才将几个人给分开,又打了水让他们洗脸,拿了筷子和碗将面条给分吃了。
  这还是墩子和柱子第一次这样欢畅的吃面条,但是,却根本没有心情,每个人吃起来都食不知味。
  赵伤进了正屋,很快就要出来了,看了渠水一眼,后者便走过去,低低的问:“怎么了?”
  赵伤想了想,便一侧身子,让渠水去看躺在正中间地上的男人,是赵二叔。
  距离有些远,渠水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却能清晰的看到他身上脸上都被黑色的血污了一大块,看着很吓人。
  她咬了下唇,就转身去井水边打了一盆水,又拿了一个干净毛巾,走回来的时候,却被赵二娘子给制止了,她擦擦眼泪,勉强笑了笑:“我来吧,麻烦你帮我那俩小子打水洗洗脸,都成了花猫了。”
  渠水忙点头:“二婶放心。”
  赵二娘子就端了盆进了屋,蹲下身,细细帮赵二叔擦脸,她的动作和神情都很温柔,又带着浓浓的悲伤,那场景就是渠水也看不下去了。
  她即刻就拉着墩子与柱子的手离开了,先帮他们洗脸洗手,又各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看着都精神了好些。
  赵二娘子也已经帮赵二叔换好衣服了,只是放置的时间太久了,他的尸体都僵硬了,身上的衣服脱不下来就干脆不脱,在赵伤的帮助下,帮他直接在外面穿上了最好的衣服。
  “二婶,我帮你通知村里人吧。”渠水自告奋勇。
  她其实平日是个不太爱管闲事的人,赵二娘子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点点头:“行,那就麻烦你了。”说完又骂赵家大房:“这么大的事情我都不相信老大一家不知道,到现在也没有踪影,生害怕我们孤儿寡母的连累。”
  一边骂,一边眼眶就又红了。
  渠水就忙握住她的手安慰:“二婶,昨天整个村子里都是乱糟糟的,我这是离得近,才知道,别家应该都没注意,等会儿我第一个就去赵大伯家,跟他说这个事儿,赵二叔的后事全得靠着他家的帮衬呢!”
  赵二娘子便露出一抹苦笑:“我们老大一家,唉,跟你二叔也差不多了。我现在就指望他那一家子不拖后腿就行了,压根就不敢让他帮忙。”
  “虽然这样说,但还是要通知一声。”渠水笑道。
  “也是,那就麻烦你去说一声就回来吧,这丧事让你一个丫头掺和也不好,回来让老大去通知。”
  渠水便应了一声,跟着赵伤一起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扭头看了一眼,发现赵二娘子此时站在那里又有些呆呆的了。
  她心里就很酸涩,往村子里去的时候,就觉得很不舒坦。
  “你挺关心赵老二家!”赵伤突然说道:“以前也没见你这样主动帮过人。”
  这是什么话!是在暗示她平日里很冷漠无情吗!
  渠水就瞪了他一眼:“我自然有我的理由!”她低头说了一句话,就加快了脚步。
  赵伤在后面悠闲的跟着,但他是典型的大长腿,轻松松一步就抵得过渠水的两步。
  渠水努力走了半晌,对方还是紧紧跟在她后面,没有被落下去半点,而她自己也已经累得不行了,只得嘟着嘴瞪他一眼,然后也放慢了脚步,一边去擦脸上的汗。
  “什么理由!”他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渠水的小动作,怡然自得跟着渠水,忽然问道。
  渠水一怔,慢慢垂下头,半晌才苦笑一声:“我只是在可怜墩子和柱子而已,小小年纪就没了爹,以后一定活得很艰难!”
  赵伤就低头看她,她的眉眼处带着一股淡淡的悲伤。他就突然明白,她是在怀念自己的父母。
  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了,他也听说过刘家的事情,母亲不知怎么的被村人说成是通奸了,一气之下上吊自杀,而她的父亲可能是因为夫妻伉俪情深,竟然也跟着自杀了,留下了一双儿女。
  自那天起,渠水就担起了一个家的重担,既当爹又当妈,每日都特别努力特别认真的活着。
  而他,也由一开始对她的不喜,渐渐被她的种种行为所感动…
  赵伤顿了顿,才轻声问了一句:“小猪,你父母是怎么死的?”
  这是他第一次问渠水这个问题,而后者则是一怔,便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你难道不知道吗?虽然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但是村里人肯定会私下里议论的,你可能也发现了,我们一家在村子里的名声不太好,哪怕我爹在世的时候对村里人帮助良多,但是总也融入不进去!”
  赵伤便点头,的确,他一直都有这种感觉,以前是觉得渠水的父亲不会做人,得罪了村邻,所以留下了一个烂摊子给女儿,可听渠水的话,又似乎并非如此!
  “怎么回事?”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温柔。
  渠水深深看了他一眼,唇动了动,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她干脆转过身:“说这些做什么!走了!”然后就又瞪他一眼:“以后不许叫我小猪!”

  ☆、第44章 打死了八九只狼!

  说完,也不等对方说话,就健步如飞往前走,那速度,简直都不像是个女孩子。
  赵伤便无奈的笑着,一边摇头:“真是一点也不温柔。”
  赵老大家住在村子最东头,两个人便进去将这事说了一下,赵老大显然有些吃惊,半晌才点头:“行,我知道了。你们回吧。”
  赵老大与赵二叔长得有几分相似,都是老实人的模样,但是前者比后者要更有些经济头脑,闲时会进城做些小生意,所以家里小日子过的还不错。他的媳妇张氏又是个很强势很抠门的女人,所以两房总是闹不对。
  可现在发生了这样大的事,他还是淡淡的模样,就让渠水很看不惯了,她忍了忍,才冷冷的说:“赵大伯,二婶那边还在等着呢。”
  “嗳,你个小丫头管得还挺宽!这是你家事啊,你就敢指着你赵大伯的鼻子臭骂!”张氏躲在门帘后面听了半晌,精明的大脑早在刷刷的转动开了,正想着好好与赵老大商议呢,就听到渠水催促的声音,就率先跳了出来。
  她态度很不客气,可见往日里也没少这样欺负过渠水。
  赵伤一把将渠水拉到了身后,淡淡看着她:“我们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若是这事你们不想管,可以,我们去找里正就好了。赵大伯娘,你也很不必如此辱骂!赵二婶家没人,我和渠水是来帮忙的,不是讨骂的!”
  几句话就将张氏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赵老大在外人面前还是很要面子的,当即就呵斥了张氏一声:“你看看你这个婆娘,好坏全赖在一张嘴上了。不会说话就一边去。”
  张氏很不甘心的往后退了退,又悄悄瞪了渠水与赵伤两人一眼。
  赵伤全当没有看见,拱拱手:“既然如此,那我和渠水就先回去了,就不再打搅了。”
  赵老二就假意客气:“来了一趟,在家里吃了午饭再走吧。”
  赵伤便摇头:“不了,家里也忙着呢。”说着便拉了渠水回去。
  出了院子后,还隐隐听到张氏不服气的争吵声:“渠水那丫头连个爹也没有,我骂她两句怎么了,你还为了她那个逃荒逃来的表兄吵起我来了!”
  “你是傻啊,你就没听见今早来咱家串门的人说,昨天那十几头狼,只那赵小哥一个人就打死了八九只。这样的人物,你去招惹他干啥!”赵老大气急败坏的说。
  渠水听了就十分吃惊,扭头看向对方,微张着小嘴,傻乎乎的模样:“你当真打死了八九只狼!”
  赵伤瞧着她的模样,觉得十分有趣,便伸出食指摇了摇,轻声一笑:“不,加上回来后砍死的那一头,是整整十头!”
  渠水的嘴巴就再也合不拢了。
  赵伤便微微笑:“为什么这么吃惊,难道我的射箭技艺你难道不清楚吗?”
  渠水就嘀咕一句:“当然清楚了,怎么会忘记!”
  如果不是他武力威胁,她可能就不会救他,最后救了一个累赘回来!
  好吧,其实,渠水也知道自己这样说有失偏颇,赵伤可不是个累赘,他擅长打猎,只打猎的收入就十分可观,小吃摊的生意这样火爆有一大半都是托他的福,其次,他又擅长武艺,有他在,不管是小吃街上,还是在村子里,都没有人敢轻易欺辱她和小山了。
  这一世或许与上一世不太一样,但诚然,她和小山过得要安稳得多。
  赵伤便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听你的语气,似乎我曾经用武力威胁过你似的。”
  渠水就吓了一跳,忙忙摆手:“你想太多了,绝对没有的事!”
  她这个人天生不会掩饰自己的脸色,好像是一张白纸,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赵伤便摸摸下巴,做了一个推断:“我是不是用武力逼迫你救我?”
  要不要这么聪明!渠水就撅着嘴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看来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笨蛋小猪!”赵伤微微一笑:“你相信不相信,遇到我可能是你这一生最大的幸运!”
  “啊!”渠水斜了斜眼睛,再也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样脸皮厚的人,她扭过头哼了一声:“真是厚脸皮!我刘渠水不用靠任何人,就能给我家小山打出一片富贵来!以前不需要,现在也不需要!”
  赵伤淡然看着她,眉梢眼角处便染上一层薄薄的笑意。
  两个人回到了赵二娘子家,将赵老大家的态度说了一下,就回了自家。
  此时已经要到晌午了,渠水却拉着赵伤神秘兮兮的问:“喂,你说你打死这么多头狼,那难道那些狼不归咱们吗?”
  赵伤静静看了她一眼,然后说:“我不叫喂!”
  渠水无语的看着他,半天才不情愿的喊了一声:“赵公子,这样行了吧,你打死的那几头狼都在谁家里,咱们去要回来,下午一起运到县城去卖,肯定有几十两银子的收入。”
  几十两!
  小山的眼珠子就也瞪大了。
  赵伤便道:“早上村里一片忙乱,可能下午里正就会召集全村人说这几头狼的处置吧,到时候咱们就知道了。”
  “可那是你杀的,万一里正他不公平,故意分给别人怎么办!”渠水有些忧心忡忡。
  “他不敢!”赵伤很无奈:“再说了,也就几十两银子的事,不值当什么,你就不要瞎想了!”
  “几十两银子还不值当什么!”渠水用控诉的眼神瞪着他,简直就是在说你在败家。
  小山也使劲跟着点头:“赵哥哥,几十两银子在河山村都已经是富户了。”
  赵伤看到姐弟两个如出一辙的表情,觉得很有趣,嘴角翘了翘,做了一个保证:“好了,我给你俩保证,我杀死的狼肯定是属于我们家的。”
  渠水与小山这才心满意足。
  渠水则去后院估计一头狼的价格了。如今野狼都生活在深山丛中,外面基本是看不到的,而且本地的猎人们遵循着不主动招惹狼群的古训,所以,市面上能见到的狼肉就更少了,所以,狼肉的价格很高,狼皮也会比一般的皮毛要高一倍。
  这次如果都拿去卖了,自家就要发财了。
  渠水就傻笑两声。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打开一看,竟然是王得良。
  他往院子里朝望了两下,便对赵伤说:“赵小哥,听说你们家里还有三头狼的尸体?里正让都运到村子场地。”
  河山村的场地是要晒庄稼用的,平日就是村人集合开会的地方。
  赵伤看了眼紧张不已的渠水,便也跟着皱眉:“怎么了,这几头狼都是渠水杀死的,没有受伤就是万幸了。”
  王得良便讶然看向渠水,后者也十分惊讶,看了一眼赵伤,赵伤朝她微微颔首。
  “渠水,你竟然一个人杀死了三头狼?”
  渠水摸摸鼻子,有些心虚的说:“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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