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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娘子:捡个夫君生宝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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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口微微颤了颤,吸吸鼻子,就笑眯眯的看向小山:“小山,去拿双筷子,咱家今天开荤!”
  小山就不由自主咽了下唾沫,迟疑的说:“姐,吃了太浪费了,咱家没钱了…”
  渠水就摇头,直接将筷子递给他:“没事,姐以后会挣好多的钱,让小山天天吃鸡!吃到吃腻为止!”
  小山就很认真的睁大眼睛:“不腻,吃鸡肉怎么吃都吃不腻!”
  渠水就忍不住笑了笑,自己又去厨房拿筷子,看着院子和厨房里那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心中的那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回到正屋后,小山已经吃开了,将鸡肉丝给撕到嘴里,吮吸着骨髓,特别香甜的样子。
  渠水鼻子突然一酸:“小山,我…”
  滚烫的泪水就从眼眶中夺目而出。
  小山立即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将筷子往桌上一放,撸起袖子,说话杀气腾腾:“姐,咋了,不哭,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我这就去揍他!”
  渠水破涕为笑,忙拦住他:“没人欺负我,你姐姐厉害着呢!姐姐只是,只是…”
  她没有将话说出来,神情微微恍惚。
  她有一个很离谱的想法,或许,可能,这根本不是她的梦,那个锄把撞到她的额头上时,她能感受到无数的血从脸上留下,难道她已经死了吗?却又重生,回到了十二岁这一年?
  渠水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
  她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从不会悲伤秋月,也不会钻牛角尖。
  对她来说,世界上最重要的事,就是填饱肚子,最重要的人,就是小山与未婚夫于书明!
  于书明?
  啪嗒,渠水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小山嘴里叼着鸡骨头,惊讶的看着她:“姐?”
  渠水眯着眼睛,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原来如此…”
  小山听不明白。
  渠水却冷笑起来,怪不得她会重生到这个时候。
  老天爷一定是知道她是冤死的,所以让她还阳重生报仇来了。
  于书明,这辈子我要还接济你一颗粮食,那我就是没心肝的畜生!
  渠水眼睛亮得厉害,将一整只鸡腿放到小山的碗里,眼巴巴的瞅着他:“小山,明天你去于家看看吧!”
  小山点点头:“姐,那带多少粮食?”
  现在是灾荒年,于家的日子还不如他家呢,前几天,自家刚送去了三十斤玉米面。
  谁知道渠水的反应异常大,一拍桌子,一瞪眼睛:“带啥!就空着手去!”

  ☆、第3章 抢死人银子的下场

  她的语气这般斩钉截铁的,倒是让小山很惊讶。
  往日里,姐姐可是把那姓于的一家当成是宝贝疙瘩,哪回去不是大把的东西送,糊口的粮食,穿戴的衣服,读书用的纸笔,都不知道送过去多少了。
  渠水拍了桌子后,就有些后悔,咳嗽一声,然后挤出一抹笑:“小山啊,咱俩现在属于孤儿,于家是咱家的姻亲,按理说这灾荒年应该是他们贴补咱们的,咱们要是不识好歹一直送东西去,岂不是让人嘲笑他于书明是吃软饭的!”
  这话,前世渠水听村里人私立议论过,就是于书明也当着她的面说过一次,语气很怨愤,但是,当时的渠水懵懵懂懂,一点也不明白,重生后,才总算明白了点什么。
  或许,当年的自己确实做错了。
  小山将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就是就是,姐,咱爹以前也说过,女方家太赶着上前,会让人瞧不起!”
  渠水想起去世的爹娘,还有他们劝自己的话,一句句都是至理名言,只可恨前世的自己,竟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还因为一个渣男把性命给搭了进去。
  也不知道自己死后,只剩下小山一个人,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
  思及此,渠水对小山就是满心的愧疚。她摸了摸小山的脑袋,又夹了一块鸡肚皮:“来,小山,多吃点!”
  小山的碗已经冒的出尖了,他咧嘴一笑,也忙给渠水夹了一大块鸡肉:“姐,你也吃!”
  姐弟两个,都是会过日子的人,整只鸡吃了半只,剩下的放到井水里边吊着,而吃剩下的鸡骨头也不舍得扔,拿去洗干净,还能熬鸡汤喝。
  吃过饭后,渠水与小山又是抬又是拖的,总算将那几袋粮食给弄回地窖里去了,两个人都累得出了一身臭汗。渠水看小山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的模样,暗暗把刘二叔那伙人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晚上躺在破败的屋子里,渠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再没心没肺,但当知道自己又重活了一回后,就有了沉甸甸的心事。
  家里粮食勉强够,但还要再想办法弄点,上一年就预算不足,给了于家一小半粮食,结果自己和小山差点饿死,今年绝对不能再发生这种事了;还有银钱,也得想法子挣点,现在家里一文钱也没有;还有于家明,他负了自己,还间接害了自己的性命,此仇不报非君子,她非得让他把上一世欠自己的全部还回来不可…
  渠水盘算了半个晚上,听到鸡鸣声后,才朦胧睡去。
  次日一大早,小山就拿了一个煮红薯吃着,朝隔壁村子去了。
  渠水则背了竹篓,穿了草鞋,往深山里面走去。
  前段时间正是丰收的季节,却因为发生了山洪,整个府城都颗粒无收,而刘家大房却因不受待见,分得的六亩地恰好在半山腰,又背了风口,在两座山的连接处,正好躲过一劫。但每亩地的产量着实不高,只收了百斤的玉米,六亩地也不过五百斤粮食。
  渠水是个有魄力的人,当即就雇了几个短工,每人承诺给了斗玉米面和三十文工钱,用了半天时间就将玉米全部收了回来,又晒干脱谷,等村里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她家的粮食已经存入了地窖。
  刘大房二十亩的良田,被水冲走了一大半,也只收了三百多斤的粮食,所以才起了要抢刘二房家的心思。
  渠水爬到了半山腰,从自家的地头往深山里面走去。
  太阳渐渐升起来,雾气很重,只能看到天边处逐渐分明的淡红色,与一道道投射出来的五彩光束。
  拐过弯,百年的老槐树从半山腰中斜斜伸出来,红色的果子点缀在一片绿意中。
  地上很泥泞,渠水拖着沉重的脚步,终于来到了槐树下,蹲下身,四处寻找山药叶子。山药在乡下粮食少的时候,也是一种主食。
  这里村人很少过来,是她前世偶然的一次机会发现的,知道深深浅浅的草丛中藏了很多山药藤。所以,她今天就特意上来要全部挖走。
  蹲下身,拿了小铲子开始挖,一丛山药藤下面,能挖出来好几根,大都有二指粗厚,一米多长,蒸熟了可以当馒头吃。味道不算顶好,但能填饱肚子。
  渠水挖了十多丛,周边就没有更多的了,便背了沉沉的竹篓转到后面,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她就停下脚步,愕然看着那躺在草丛中的黑色身影,黑红的血迹染了他身前一大片。
  这是个长得很俊的年轻男子,白皙的皮肤,俊美的容颜,左胸处插了一只短刀,黑色的紧身衣紧紧包裹住身体。
  渠水吓了一大跳,四下望了望,能看到草丛中满是凌乱的脚步,似是有人在这里打斗过,在不远处还扔着一个包裹。包裹边上还有几个烧焦痕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咽咽口水,蹲下身小心触了触男人的鼻息,呃,她手指上裹了厚厚的泥,探了半天也不知道死活。她在衣服上擦了擦,又探了探,还是没探出来,大概是死了吧!
  渠水的目光就往那边的包裹处小心望了望,最终大着胆子走过去,打开一看,顿时大喜,除了一身黑色衣物,两本书,竟然还有一小袋子的碎银子,估摸着也有十多两。
  真是意外收获!
  渠水脸上的笑止也止不住,将钱袋子塞到怀里,起身就要离开,但走了两步,又扭头去看躺在那里的人,犹豫下,最终慢吞吞的走过去,将那一身黑衣披在了他脸上,嘴里念叨几句:“人死不能复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但是相见一场也算有缘,就帮你盖盖这尸身!也算是报答你这一袋碎银子的恩情了!”
  她可没有那么好心去埋葬他,等再过上一两个月,死尸漫野,怕发生瘟疫,官府干脆将所有的尸体都烧了,谁是谁的骨灰都分不清楚,谁还会多此一举去埋人。
  渠水念叨完,就抓起那两本书,站起来要走人,脚腕处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九月份穿的衣服薄,能感觉到那只手彻骨的冰凉。
  渠水脑子一僵,就失声尖叫起来:“啊!诈尸了!诈尸了!”
  那只手又蠕动了两下,渠水叫得更欢实了,偏偏吓得厉害,双脚似稳稳的扎了根,竟动也动不得。
  许是被她尖利的声音给震得不耐烦,男子低哑的声音响起:“闭!嘴!”
  刚刚盖上的衣服被扯下来,露出来那一张年轻俊美的脸。他睁开一双眼睛,沉沉的盯着渠水看。然后,目光一转,盯向了她手中的两本书上。
  渠水做贼心虚一般,将两本书给藏在了身后。
  男子的眼睛就眯了眯。
  这个动作刚做出来,渠水整个人就是一僵,战战兢兢的看着书的原主人,半晌才挤出一抹难看的笑:“你,你没死啊?”
  男子咳嗽两声,嘴角就溢出一抹血迹来。他松开了禁锢渠水的手,后者顿时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三蹦两跳的逃开。
  但是刚刚被大水冲过,山地很泥泞,还有深长的草纠结着,渠水跑了几步,就被草藤给绊倒了,跌了一个狗啃泥。
  后背上的山药一股脑砸下来,砸得她晕头转向。
  背后就传来一声嗤笑。
  渠水龇牙咧嘴的爬起来,将山药棍子都捡起来放到竹篓里,眼珠子则骨碌碌的转着,思考着卷了银子逃跑的可能性。
  年轻男子却咳嗽了一阵,突然开口:“你拿了我的银子吧,也就十几两,不多!白送你了!但是,如果你能帮我治伤,等我养好身体后,我给你一百两!”
  他受的伤很重,一直断断续续的咳嗽着,但是语气却十分稳重,透露出一股漫不经心,而那淡淡的眼神,偶然闪过一抹犀利。
  渠水的眼珠子立即瞪大了。
  天哪,请原谅一直在温饱线上挣扎的人吧,她上辈子加上这辈子,都没见过一块真正的银子,现在这男人突然说要给她一百两!一百两,节省着花,已经足够河山村的人花一辈子了!
  这是一笔巨款啊!
  难道重生后,她也转运了吗?这样大的馅饼咣当一声砸到头上,非但不疼,反而让人觉得晕乎乎的不真实!
  有了这一百两,她就可以送小山去读书,考秀才,光宗耀祖,自己也能有丰厚的陪嫁,不管嫁到谁家,都不会被瞧不起!当然,也能让那于家给羡慕死!
  渠水艰难的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上下打量了男子一眼,见他脸色惨白,虚虚抬起来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明显就是装出来的威严,渠水拧着秀气的眉头,一脸嫌弃。
  这样重伤的人,救回去后,万一死在自己家里怎么办?再说,他一身黑衣,又与人动刀,可见不是个好人,万一惹来了麻烦又怎么办?
  她眼睛滴溜溜的转,猜测着莫非那百两银子藏在他身上,想到这里,渠水心里又后悔,没有趁着刚才昏迷的时候搜一下他的身体。
  男子显然是个会察言观色的,看到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眼中闪过一抹戾气,袖口微微一动,一把小刀就出现在指尖,他一扬手,看着轻飘飘的,像是小孩子玩闹,但,那刀锋却凌厉的向渠水袭来,削过她的一截秀发,深深的插入到身后的槐树中。
  渠水全身僵硬,脸色惨白,眼珠子几乎从眼眶中蹦出来。

  ☆、第4章 生意经和菜谱

  男子咳嗽了一声,又吐出一口血,才擦干血迹,指尖上悠闲着转着另一只小刀,慢腾腾的说道:“你是山下面村子里的吧?几十户的小山村,要找一个人好找得很!我这个人,很记仇,尤其是对于见死不救的…”
  他阴森森瞟了渠水一眼,尾音加重。
  后者吓得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半晌,她才惨白着脸问:“你,你要怎样?”
  “过来!”淡淡的又具有威严的命令。
  渠水磨蹭着,不甘不愿的过去,明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明显在想计策。只是一个村姑能有多大本事,慢慢的,那脸色就垂头丧气了。
  赵伤仔细审视着她,也在心里感慨自己的坏运气,在这深山里躺了一夜了,好容易碰到一个活人,却是个会耍心眼子、不老实的村姑。
  话说不是所有的村姑都是老实好骗的吗?怎么自己遇到的这个不一样!
  渠水终于磨蹭到了他跟前,后者伸手:“银子拿来!”
  渠水瞪大了眼珠子,手反射性的往怀里缩了缩。但是,她一转眼珠子就看到他手上那把像是耍杂技一样舞舞生风的小刀。
  她是个识时务的人,当下依依不舍的将还没捂热的钱袋子扒出来,咕哝一句:“真是小气!”把钱袋子扔给他。
  赵伤随手放在了一边,然后一副理所当然命令的语气:“我身上有一瓶金疮药,还有两瓶丸药,你都拿出来,再将那身衣服撕成布条状,那边有溪水,你把我挪到那边去。”
  渠水的眉头就紧紧皱起来,上下打量着男子的身高,唔,不胖,但是身量颀长,绝对不是自己这种小身板能够挪得动的。
  她期期艾艾的小声说:“你让我给你拔身上的刀啊,我不会,我又不是大夫!我连只鸡都不敢杀!”清澈纯真的大眼睛,秀气白皙的脸蛋,委屈无辜的神情,任谁看都觉得她在讲真话!
  但赵伤显然不是一般人,微微眯眼,吃力的看着她的神色,冷笑:“你怕是最擅长杀鸡吧?”
  渠水的眉心就一跳,这个人说的好像他亲眼见到昨天那一幕似的。
  见她还在犹豫,赵伤就不耐烦的说道:“快点,真治死了我,你拿着这十几两银子走人就是了!我死了自然…有人来找我尸身,你还给他们就是了!”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笑:“但是,如果治好了我,我去票行取一百两银子送你,当做救命之恩,怎么样?这笔买卖很划算吧!”
  带着诱哄的语气,在哄着涉世不深的小村姑。
  好吧,渠水还真被诱哄住了。
  反正她也不是那种真正狠心无情的人,能眼睁睁的看着人死在自己面前。
  当下,她就哼了一声:“说的好像我是多么无情的人一样!你放心,我既然要救你,就一定会凭自己最大的本事去救,但我可不是大夫,治死了你也跟我无关!你有仇报仇,可别牵扯到我身上啊!”
  她自己重生回来,反而对神明鬼魂之类的东西深深忌惮起来。
  赵伤嘴角勾了勾,似是含了一丝笑意。指着从他身上拿出来的几个瓷瓶,一一告诉她怎样用。
  渠水只得认命的收拾包裹,又找了根拐杖让他拄着,自己则吃力的搀扶着他,两个人一同向那边的溪流走去。
  好在,地方不算远,不过一刻钟时间就到了,但是,经过这一走路,男人好像将全身的精气都用光了一样,一到了地方,就倒了下去,面白如纸,人事不知。
  渠水叫了两声,他都不答,而他胸前那把插着刀的地方正往外涌出热血。
  渠水自己身上也沾染许多,满身都是血腥。
  她定定神,告诫自己不要慌,就先割了布条洗干净,又将伤口四周的衣裳割开,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膛来。
  渠水还是第一次看到男子的身体,先是惊讶,继而脸颊发热,低低咒骂自己一句:“对着一个快要死的男人,你发春个鬼哩!”
  她小心翼翼将伤口四周的血迹擦干净,就拍了拍男人的脸:“喂,喂!醒醒!我要拔刀了啊…我跟你实话说,我长这么大,只拿刀杀过鸡,杀过兔子,杀过猪!都是把刀捅进去,可从没有把刀拔出来过啊…”
  男人一动不动。
  渠水叹口气,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真死了,可千万别来找我,找那个杀你的人去,我…”
  “拔刀!”男人突然开口,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渠水吓了一跳,差点都跳起来,战战兢兢的对上男人郁怒的眼神,这才定定神,深吸一口气,握住刀把,闭着眼睛就猛地拔出来。
  男人闷哼一声。
  无数的热血喷洒出来,浇了渠水一头一脸,她事到临头反而更加冷静起来,几乎倒了一半的金疮药上去,就拿了布条去堵血,绑了一层又一层,等布条用完后,才停下手呆呆的看着男人,又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呃,好像没死。
  渠水觉得自己做不了更多的了,脸上和手上都是黏糊糊的血,她就去溪边洗了洗,才又看了眼躺在那里的男人。
  唔,好像睡得挺沉!
  她咬咬唇,又偷看了下刚才因为治伤,而放到一旁的钱袋子。
  犹豫下,还是叹口气,坐到树下的阴凉处,无聊的翻着那两本书。
  她父亲识字,而她长到六岁之前,家里都没有男孩,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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