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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娘子:捡个夫君生宝宝-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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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滫啥的?不管是哪位先生能跟着学些本事就行。”
渠水的饭馆里新来了两位先生,渠水是知道的,但一开始她并没有当回事,所以听了许三婶的请求便自作主张答应了下来,“那我回头说一说。”
许三婶一脸的感激,又留下来说了些杂七杂八的话。
当赵伤回来,渠水便问起了那两个账房先生,当说起想将许三婶自家的儿子送去当学徒的时候,赵伤就惊讶,侧着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神有一点点奇怪,渠水也就多多嘴,“怎么了,这般看着我?”
赵伤笑了笑,坐下来,问道,“你见过那两个账房先生吗?”
渠水摇头,“这还是你跟我说起的,但才来了小半个月吧,这几天我一直在郊外呆着,还没回去呢,所以没有见过人。怎么了?”她有点不解的问道,“难道他们的身份还很尊贵不成?”
“绝对不能收徒,”赵伤沉吟一番,便对她解释道,“这两个账房先生表面上帮你管着饭馆,但实际上却是我的账房。我天南地北的生意全靠他们才能料理妥当。”
渠水这才恍然大悟,想必能待在赵伤身边的账房先生一定是层次最高的,想要入门学当学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她不由沮丧,“那你之前怎么不说清楚呢?三婶来跟我说,我以为不是大事,就答应帮她说一说。”
赵伤想了想便又笑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许家两口都是比较精明的人,他们应该是看出来那两个账房先生为人不一般,这才打起了你的主意。”
渠水就嘟着嘴望他,“三叔,三婶不是这样的人。”
赵伤便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傻丫头,人家怎么想的你怎么知道,还是太天真了些,不过这事你既然已经说出口,我就说一下,这账房先生的活儿也是要看天赋的,就是没有算术的天赋,无论怎样说情也不行。”
渠水便点头,“这是应当的,有一个挑选的标准,我也好回话。”
赵伤便若有所思,“你其实对你们村子的人还是有感情的。”但是她平常的表现,总觉得她对那个村子好像已经深恶痛绝一样。
渠水就翘了嘴角,“我这个人是典型的知恩图报,若是有人对我好,我一定加倍的对他好,若是别人对我坏,哼……”她傲娇的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下面的话。
赵伤很了然地点头,已经做了主,“你给许家带个信,让他们明天下午带着儿子去县城铺子里。我要两个账房先生在那里等着,让他们看看怎么样。”渠水也就笑眯眯地点头。
渠水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许佳竟然是算术上的天才,那两个账房先生只测试了几道题,就答应收徒了,反倒是把许三婶和许三叔感动的眼泪汪汪的,特意拿了重礼来渠水这里道谢,渠水也好为他们高兴。
他们这次来还特意将许佳也带了来,渠水之前也是很熟悉的,是一个十岁的孩子,长得个子细细条条,虽然只比小山大两岁,但是看这个子,就像是差了四五岁一般,当他说话行事,也能看出其中的沉稳。
今天来他也是特意打扮过的,一身小小的长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看就让渠水稀罕的不行,她便狠狠的夸了对方几句,许三婶很不好意思,她也就在外面看着,“在外边是个乖巧的,实际上在家里面皮实的很,管都管不住。”
渠水就笑道,“三婶,你对他管得太严了,我瞧着他就挺好,比我家小山要好。”
小山在边上嘟了嘟嘴巴,那模样活似平常的渠水,赵伤看见就轻咳一声,笑了笑,“你们两个也不要在那互相谦让来谦让去,小山和许家都是好孩子。”许三婶和渠水互相望了望,便都笑起来。
等到许三婶带着许佳离开,渠水就想起来一事,对赵伤说道,“说起来,你给小山请的两个先生,一文一武,还有家里的两个账房先生,我都没有正儿八经的见过,要我说,不如改天在这院子里摆几桌酒席,也算是我对他们接风洗尘,大老远的他们都是跟着你从京城过来的,也不容易,而且也是你的心腹,我应该表示点什么。”
她只是真正的从赵伤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也是真心为赵伤考虑,赵伤便很欣慰,又感动,轻轻的抚了一下她的脸颊,含笑点头,“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回去后,就给他们说一声,明天摆酒席。”渠水就眯着眼睛笑了。
到了第二天,她打扮得非常端庄,一身浅蓝色的衣衫,长长的裙子几乎都拖曳在地上,但因为是坐在轮椅上的,倒也不显,但是却能看出来蓝色的裙摆上绣着或白色或粉色的芙蓉,十分漂亮,她那秀美的发上也簪了一只精致的银簪子,耳朵上戴了一对珍珠坠子,这对珍珠是赵伤送她的礼物,据说是南海珍珠,非常珍贵,一颗约摸有花生豆大小,亮白的颜色,散发出莹莹光辉,既低调又奢华,一下子就将渠水的气质给提升了不少。
赵伤还特意将她打量了下,便点头赞叹,“这身的装扮很不错。”
又夸了桔梗两句,桔梗就非常得意,她也算是穷苦出身,以前对这些事情是一窍不通的,可是自从来到渠水身边后,立志要做一个人上人的大丫头,所以潜心好学,梳妆打扮穿衣,配色等等,都非常用心的去学去看,如今也算是小有成就。
☆、第203章 你为什么不回去?
渠水自己也觉得今天的这身装扮显得她的气色很好,脸颊红润,非常健康青春。
那几个先生也早就到了,他们都是赵伤的心腹,所以与外人对渠水的猜忌不同,他们对渠水这个自家主子喜欢的将来的妻子非常的尊重,所以对今天这场聚会也非常重视。人不光准时到来,还给渠水与小山带了礼物。
教书先生朱温带来的是一幅画,据说是一百年前的古画,古风古韵,意境非常难得,渠水还没有说什么,赵伤就赞叹,“不错,这幅画是真迹,朱先生也是下了血本儿了。”
朱温就忙摆手,呵呵笑笑,“公子就拿我开涮吧,我一个穷书生,哪里有银子买古物,这是属下祖上流传下来的,总共有三幅,我瞧着这上面衣服刘姑娘应该会喜欢,便特意带过来。”渠水就觉得这样的礼物十分珍贵,再三的道谢。
武师傅杨庄贺却送给渠水两张强身健骨的方子,也说是祖上传下来的用来泡澡的方子,长年累月能够使人身体强健,筋骨结实,手脚灵活,不容易生病。“这方子对人体没有半点害处,男女都可用,只是若年纪越小越早用的话,效果会越好。”
像渠水的年纪就稍微大一些,但是也是可以用的,渠水也是连连道谢,又要小山亲自上前磕头,他毕竟是徒弟,代替姐姐行个礼也是应当的,但渠水如今却作为赵伤的妻子,口头谢一下也就是了,态度却不能太过卑谦,否则会让赵伤下不来台。
他们与渠水虽然说话不多,在平日里,也总是见几次,所以没有隔阂,而另外两个账房先生,龚文英与宋秀,却从来没有与渠水见过面,这一回也是花了大力气,合伙送上了一副双面绣的屏风,又因为双面绣极为难得,在市面上几乎都看不到,所以这屏风只是一个小小的炕屏,但渠水已经是喜出望外了,连连说对方太花费了,并不需要这样客气,龚文英与宋秀却感谢渠水为他们找了一个好徒弟。
渠水就想起来这事,好奇地问道,“难道你们都是许佳的师傅吗?”
龚文英就摇头,“只有我是,宋先生还年轻,也不急着收徒。”
龚文英比宋秀要年长了十几岁,却至今没有家室,没有子女,所以收一个徒弟很有必要,但宋秀却早就成家,底下有一对子女,并不急着收徒。
因为男女有别,渠水如今的身份更加注定她不可能与男人们坐一桌席,所以中间摆放了一架大屏风,将地方非成里外,渠水坐在里面,一个人一桌,赵伤于小山则陪着这几位先生坐在了屏风外。
听着外面传来的说笑声,渠水一个人吃的很郁闷,在乡下男女的界限其实并不这么明显,若是真上桌吃饭,也就是男女分开各一桌罢了,却不会像这样,还得用屏风挡着,连个照面的机会都没有。
等菜基本上齐后,小山就在赵伤的示意下,端了酒为几位先生敬酒。
教书先生朱温便因此说起,“曾经在白鹿书院当过先生的苏信之,”他抚摸着胡须,笑着,“这苏信之却是鼎鼎有名,之前我已经给他去了一封信,对方已经答应来南华县,小山有他教导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一辈子的前途光明是定了的。”
渠水正在郁闷的夹着小鱼干吃,猛的听闻,便十分惊喜,隔着屏风问道,“果真如此?”
朱温笑笑,“自然不敢欺瞒刘姑娘,那苏先生已经来信,不日即到。”
赵伤便点头,“不错,这件事我也是知道的。”
渠水就埋怨开了,一时也忘记身边还有别人在,就直接说道,“你早就知道怎么不对我说呢?害我忧心了这么多天。”她又不愿意去问赵伤,只自己闷在心里面。
赵伤含笑摇头,却没有对对方解释什么,那边的朱温就继续笑道,“等孙先生来了,我就可以功成身退回京了。”
渠水惊讶道,“朱先生要回京城。”
朱温看了赵伤一眼,后者沉下眼眸,神情淡淡的,就像是没听到渠水这句话一样,朱温就懂了他的意思,笑着解释道,“我在京城还有些事要办,不能在南华县久待。”
渠水就点点头,表示能够理解,她现在心里头想着念着的全是那个苏信之苏先生,都说从白鹿书院里出来的先生十分高明,属于天下之最,又是由他来教导小山,前程一定差不了,科举也肯定不会有所差错,考上进士那更是板上钉钉的事。
酒席过后,那边几个男人都喝了酒,醉醺醺的,就是小山一个孩子也跟着喝了半杯,反倒是渠水连杯酒都不能吃,只能喝那点儿煲汤,她心里郁闷的很,只觉得自己生一场病,就得受一年的磨难,真的是太痛苦了。
桔梗从屏风那边儿往外瞧了两眼,便吐着舌头进来,悄声说道,“姑娘,那几个先生都喝醉了,我看估计也回不成家了。”
渠水就说,“问一问赵公子,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赵伤也跟着喝了几杯,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勃勃的一层红晕,看着却比平时更加平易近人,神态似乎也更加温和了。
桔梗一向很怕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问,对方就已经放下筷子,起身淡淡的说道,“让人他们安排在前院就是了。”桔梗就赶忙行礼,答应一声,出去让人来办。
赵伤则来到了屏风里面,对上闷闷不乐的渠水,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醉了,心中的情绪起伏更大,看到这样的渠水,就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让他抛弃一切,奋不顾身的去保护他,将她揽在怀里,替她遮挡住一切的困难与黑暗。
他的神情有些异样,渠水很快就察觉到了,好奇的看着他,便笑道,“你是不是喝醉了?”
赵伤的脚步有些虚浮,他走到渠水身边坐下,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地嗅着她头发上的香味儿,这才长长叹息一声,“渠水,能这样天天见到你真好。”
渠水便眨巴着眼珠子,“我天天都在这,而你总是要出去忙着,”她好奇地问道,“你整天出去忙些什么呀?你们现在越来越神神秘秘了。”
赵伤却只含笑不语,渠水便瞪他一眼,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推了推他,“真醉了,我让人扶你回渠水觉,或者喝点醒酒汤。”
赵伤却摇头,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里,“我们就静静坐一坐就好。”
渠水没有反对,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耳朵倾听着他那心脏传来扑通扑通的沉稳有力的跳动声,连带着她自己的也跟着他同一个节奏跳动起来。这样的时刻很温馨,渠水一点也不愿意让人来打扰她们。
而小山带出个小脑袋,往里面瞅了瞅,见两个人又缠绵起来,便嘟嘟小嘴巴哼了一声,又将小脑袋给缩了回去。
而这边赵伤却已经同渠水说起了心里话,“渠水,你说,我不回京好不好,我们就在这里过一辈子。”
渠水有点瞠目结舌,猛地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看着他,“你不准备回京了?”
赵伤自然能看出来她的激动与兴奋,他勾了勾唇角,露出淡淡一抹笑容,“是的,我不准备回去了。”
渠水有点恢复了理智,十分惊讶地反问道,“你为什么不回去?那里是你的家呀!”
赵伤便抚摸着她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滑细腻的脸颊,沙哑着嗓音,柔声说道,“因为你不喜欢。”
渠水一时呆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好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她的心里却有什么东西在发酵着,让她觉得如此的充实,满足却又有点酸酸的感觉,好像眼泪都要滚落下来似的,她颤抖着双唇,伸出手,轻握住了他的。
“琛远。”她轻声叫道,但声音却又哽咽住了,她干脆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对方,从她的眼角沁出来一颗泪,晶莹剔透。
她喃喃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琛远,为什么?”她现在是个太容易心软的人,对方这样做,渠水只觉得整个心都被揪起来了一样。
赵伤却淡淡的微微一笑,“你不是不喜欢参加这样的宴会吗,也不喜欢与别人打交道,不喜欢那些勾心斗角,以后,我们住在南华县,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也没有人强迫你去做你不喜欢做的,好不好?”
渠水看着他,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她的神情有些奇特,对方微微诧异,刚开口想说什么,渠水却突然趴在他脸上啪地亲了一口,她亲在了他左边的脸颊上,然后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赵伤的眉眼全部舒展开来,他指着自己右边的脸颊,“这里。”
他低声命令着,渠水非但没有反感,反而非常乖巧地听从了他的命令,又亲了他右边脸颊一口,两个人之间一片温情暖暖。
赵伤抱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个人的眼睛都快成了斗鸡眼,却浑然不知,只亲密的说着悄悄话,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一直说到了半下午,赵伤才因为喝醉酒,头疼渠水了。
☆、第204章 若有所思
渠水却非常兴奋,半点也睡不着,又拉起来桔梗说话,她身边没有谈得来的朋友,大概周家的鱼翅坊算是一个,可是对方寄人篱下,出来一趟很不容易,而桔梗虽然是一个丫头,但心情很爽快,与渠水很合得来,所以,有什么话渠水也愿意跟她说。
她与桔梗说的当然都是赵伤的好话,她将对方不回京城要和她在这里过一辈子的决定说了出来,桔梗果然十分惊讶,捂住嘴,瞪大眼睛,半天才又喃喃地说道,“姑娘,那赵公子可真的是为你牺牲太多了。”
渠水沉浸在满满的幸福之中,还并没有意识到她这句话具体指的是什么意思,桔梗便细细的解释道,“姑娘,你不是知道吗,赵公子他是北郡王府唯一的嫡子,所以北郡王世子的位置一定是她的。可是如果他要决定留在南华县不回京城,爵位他就抛弃了,还有他的父母。”
渠水垂下眼眸,好半晌都没有说话,桔梗想了想,却又笑道,“不过,赵公子愿意为了姑娘您抛弃一切荣华富贵,抛弃爵位前程,可见是真的爱极了你,姑娘这心总算是能放下踏实了。”
渠水这才微微笑了,只是神情却有些若有所思。
等到第二天赵伤,赵伤就发现,渠水又开始给自己送花了,她送的是一束从野地里采来的各种野花,各种颜色都有,都是细碎的花朵,像是满天星一般,握在手中,只觉得五彩缤飞。
渠水是亲自将花送给他的,微微垂着脸,脸颊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红晕,手往前伸展,赵伤看到这样的她,只觉得她可爱极了,简直是爱得不行,就忙将小碎花接到手里,夸赞道,“真的很漂亮,谢谢你。”
渠水便昂着下巴,有点傲娇的嗯了一声,转身就推着轮椅走,她并不想多呆,但是赵伤却非常想与他她说话,就将轮椅给推回来,阻止了渠水,后者微微诧异,抬起一双好看的眼睛与他对视着,明明对方也没有说什么话,可是一对上他那双温柔专注的目光,渠水的脸变刹的一下又变红了,红的似乎好像能滴出血来。
等到渠水离开的时候,赵伤才发现书桌上多了一封信,这是一封浅色的信封,与一般的白色信封很不一样,就是女子也通常不怎么用这样的颜色,赵伤微微奇怪,将信封拿在手里,就觉得入手极为馨香,好像是特意染上了熏香的味道一样。
从小就是一表人才的赵伤也没少经历过这些,将信封拿在手里,他其实就已经明白这信封里放着的是什么,果然,抽出一张信纸,淡粉色的纸上用细毛笔写下了两句话,“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没有落款,但是这样的字迹,却是赵伤深入到骨髓也绝对不会忘记的,这是渠水写的字,他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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