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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妃倾世-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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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跛足道人蹲在原地,伸手触碰了一下土壤,却再一次惊跳起来。

    “如何?”看到跛足道人这模样,言暄枫不禁感觉诧异。

    “您这是友字儿,友字儿,是反字儿出头的意思,您身边有反叛之人,且这反叛之人目前已经到了出头之日啊。”

    言暄枫看一眼白浅,白浅却连连冷笑,“这却是信口胡说了,帝京四海升平,哪里有什么反叛之人,即便是有反叛之人,如何就到了出头之日,我们还完全不知道呢,依照本宫看,你果真是信口雌黄。”

    “皇后莫要如此,且再测一次。”

    言暄枫很有耐心,对测字好像也非常有兴趣,继续在地上写了一个字——“这个道长再试一试。”

    言暄枫写了一个“酉”字儿,道长伸手抚摸了一下那字儿,脸色变得比刚刚还要铁青了,语气也变得比刚刚还要严厉了,“皇上,您这……这是不祥之兆啊,您这酉字儿,恕难从命去解说了。”

    “嗯!”看到道长要去,魏镣握着长剑,惶然一下拔出来,好像秋水一般,冷厉斥道:“你今日要敢去,恐怕也是会有血光之灾呢。”

    “那么,贫道只要解说了。”道长叹口气,对言暄枫说道:“这酉字儿,乃是尊字儿掐头去尾呢,您是最贵无比之人,男宾这尊字儿掐头去尾,此乃不祥之兆啊。”他声音激动的说 。

    言暄枫呆若木鸡,只感觉汗流浃背,好像连日来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终于一扫而空了,他盯着那道长看,那道长却拱拳离开了。

    白浅给了魏镣一个眼神。

    魏镣追赶了过去。

    至于此刻的言暄枫,整个人都木呆呆的了,看这情形,好似被刚刚的卦辞给震惊到了,白浅宽慰道:“皇上,那都是江湖人胡言乱语,您如何能信以为真呢?要说您身边有什么反叛之人,这……只怕除了……”

    “除了什么?”言暄枫被冥君点化,但却依旧是执迷不悟,现下混沌的比刚刚好像还要厉害了。

    “只怕是除了王爷,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白浅怯生生的嗫嚅,言帝封哼一声,到:“王弟对朕忠心耿耿,天日可见,怎么可能现如今做这种事情呢?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

    “那么……”白浅阴沉沉的一笑,“那除了王爷,最为靠近您的那个人就是臣妾了,难道臣妾就是那臭道士口中的反叛之人不成?”

    “朕看,真正胡思乱想之人不是朕,乃是你呢。”言暄枫说,白浅柔柔的笑了。“皇上,现如今,哪里有什么叛军啊,您安身立命就好,莫要听人胡言乱语,让人惊恐万状。”

    “朕心知肚明。”他点点头。

    魏镣追赶那跛足道人,到一个僻静的地方,魏镣冷声道:“好道长,真个是胡言乱语信口雌黄,你既然是神算子,你如何不算一算,你今日有没有血光之灾呢?”

    “贫道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行无愧于人,止无愧于心,有什么血光之灾,将军才是信口雌黄胡言乱语呢。”跛足道人笑着说,魏镣懒得和他说话,长剑挥舞过去,只取这跛足道人的脖颈。

    但孰料,那人连躲避都没有躲避,魏镣长剑出鞘,刺上的却是那人的衣裳,那人变成了仙鹤,鸣叫一声,朝着天空去了。

    魏镣经历过千奇百怪的事情多了去了,但一个好端端的人,忽而在眼前变成了白鹤,这种奇怪的事情,还是第一次经历,看到升空去了,魏镣搔搔头皮不明就里。

    难道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神乎其技的障眼法吗?还是,这不算是什么障眼法,而是……眼前人是神灵呢?

    魏镣回转,发现白浅伺候言暄枫上马车了。
………………………………

第八百六十九章 言暄枫测字

    羽民国,温子玉和子玫回来,温子玉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越是解释,越是越描越黑,至于子玫,无论冥锦问什么,子玫都是讳莫如深的一笑。

    那笑容,是如此的暧昧,看在冥锦的眼睛里,冥锦自然是以为他们两人已经……那个过了,现下,冥锦气愤的很,恨不能将这两人碎尸万段。

    “郡主,上朝了。”公公过来招呼子玫,子玫虽然昨夜在外面休息的不怎么好,但毕竟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今天倒不觉得如何困倦,上朝去了。

    至于温子玉,将羽民国的事情基本上算是弄明白,立即飞鸽传书将这秘密告诉了言帝封。

    “水中月是天上月”,温子玉彻底的打哑谜,但聪明如言暄枫,一看也会明白温子玉究竟要表达的是什么,现下,温子玉手中书信,通过白鸽,已经飞上了九天,不如就要到言帝封手中去了。

    冥锦吹胡子瞪眼睛,恨得牙根痒痒,这片刻,气鼓鼓的到了温子玉的屋子。“你昨晚做什么去了,你给我解释啊,究竟做什么去了?”

    “什么都没有做,都告诉你了,你总是不相信,你还要我如何呢?”温子玉匜气急败坏,冥锦听到这里,大发雷霆,“我都忍了很久了,温子玉,我想不到你……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你三心二意,你占有了我,你……你却不准备要我了。”

    “你……你两面三刀,你穿上裤子就不认识人。”冥锦气煞,口不择言,胡言乱语。

    “你说什么呢,难听死了。”温子玉刚刚见书信写完,冥锦一把握住了,“你还以为我不识字儿是怎么着呢?我冥锦也是认识字儿的,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莫要以为我果真不清楚。”

    “什么什么意思啊,你莫名其妙。”温子玉的脾气也上来了,转过身就好离开,还不忘记用孔夫子的大道理来责备冥锦——“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哈,哈,哈,好啊,好啊,温子玉,你教训上本姑奶奶了。”冥锦气急败坏的在屋子里跳脚,将这个东西拿起来想摔掉,但忍住了,将另外的东西想要甩掉,但还是忍住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冥锦道:“那水中月是天上月下一句是什么,下一句是眼前人是心里人,他是你眼前人,也是你心里人……”冥锦站起身来,咄咄逼人的模样,指了指自己的鼻梁骨。

    “她子玫才和你认识几天啊,就和你眼前人成心里人了,我呢?我和你认识多久了啊?你现如今是一丁点儿我的好,你都忘记了,真好,真好,真好啊。”

    “我真不知道你要说什么!”温子玉愤愤不平的朝着外面去了,他想,继续聊下去,自己会疯掉的。

    “你少在这里给我懂装不懂了,温子玉,我恨你,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恨你。”

    “那么我也恨你,你何不离开这里呢?非要和我在一起?”

    “啊,你!”冥锦哭丧脸。“你现在就要将我扫地出门了啊,温子玉,有你的,真有你的啊,你现在就要和你的小情人在一起了,你不要我了。”

    “你……真是无可救药。”这一刻的温子玉,的确给气坏了,不愿意和冥锦有一句话的交流了,转过身大步流星到外面去了。

    冥媚听到这河边发生了龃龉,一开始还以为这两夫妻没事干闹着玩呢,毕竟夫妻之间打情骂俏的情况也时有发生,反而一天闹一闹是很好的。

    “你听听,你叔叔和你婶娘在吵架呢,吵过了以后,又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了。,究竟是为什么要吵架呢,你说说,好端端的日子不去过。”冥锦一边说,一边活动小孩的胳膊。

    “哎,算了。”冥媚将小孩儿抱起来,盯着小孩儿看了看。“他们的孩子才一岁多就什么都会了,我们的孩子啊,大概三岁前后才能拥有他们孩子一岁多的桌智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冥媚忽而听到屋子里那郁郁私语的声音好像变了,有疾风骤雨到来之前的濒危感,不好,不好,情况在恶劣,情况在发生转变。

    他提心吊胆,进入屋子去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温子玉从屋子里气喘吁吁的出来了,冥锦却埋头在地面上抽噎,看到这一幕,她不明就里,翕动了一下菱唇,想要说什么。

    但温子玉倒是好,好像未卜先知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似的,冷目扫视冥媚一眼——“你们是一丘之貉,你什么都不要说。”

    “我说什么了我,温子玉,你不要欺人太甚啊,你回来,你回来不回来?你回来给小师妹道歉!”情况本身就已经乱七八糟了,哪里海经得起冥媚在这里捣乱啊,温子玉看向冥媚,“恨”的一声,朝远处去了。

    “喂,你……”冥媚踌躇再三,决定将孩子放在桌上去找温子玉要说法,大冥锦却从地上站起身来,“师姐,他这混球是变了,一切都变了,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告诉王爷去。”

    “王爷怎么可能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嘛,再说了,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你现如今找王爷,能找出来什么结果呢?”冥媚说。

    “我要回去!”冥锦道:“我就知道,这一次出来做任务,他是居心叵测,原来他和这小娘们早已经就搅合在一起了。”

    “什么小娘们,什么搅合在一起啊?”冥媚听得一头雾水,冥锦抽噎的比刚刚还要惨烈了,断断续续的说道:“昨晚,温子玉没有回来,还告诉我说,昨天他去居庸关了。”

    “居庸关?”冥媚回想了一下,那居庸关,他们之前跟着言帝封去讨伐的时候,她是去过的,那是一片不毛之地,白天还好,到了夜幕降临,北风呼啸起来,沙粒飞卷过来简直铺天盖地。

    “好端端的去哪里不好,非要去居庸关,玉门关不能去吗?芙蓉关不能去吗?剑门关不能去吗?”不过冥媚又道:“之前我也去过居庸关,到了晚上居庸关会有沙尘暴,一旦这样,他回不来也是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是情有可原,但是他是和别人回不来啊,他们没有卿卿我我才怪呢,毕竟子玫对温子玉是情有独钟啊。”

    “子玫对玩文字与情有独钟?”冥媚表示难以置信,“师妹啊,是这样我也是个女孩儿,我也能知道究竟谁对谁是有感情的,谁对谁是没有感情的,子玫对温子玉是一种对长辈的崇拜,是不掺杂你说的这些东西的。”

    “真的?”

    “难道是假的吗?”冥媚笑。

    “哦,原来如此。”冥锦笑嘻嘻的,“那么你的意思是,我误会了温子玉?”其实,冥媚只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罢了,至于误会没有误会之类的,是冥媚不想去回答的,毕竟这些事情要是聊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师妹,你要知道,这一次我们出门来,是有计划的,是你有目的要达成的,不是单纯到这里来闹的,来怄气的,我们已经失去了施申书,现在的温子玉已经危在旦夕了,你需要保护温子玉,怎么动不动就离开这里呢?”
………………………………

第八百七十章 小矛盾小确幸

    “这……”冥锦越发是感觉冥媚有真知灼见了,“好像师姐您说的很是啊。”冥锦道。

    现下,冥锦倒是有点儿惶悚了,要是让人知道温子玉是温子玉,这后面的事情可就是永永无穷的危险了,现在,她坐在这里,垂头丧气的检点自己,希望自己将来能心平气和。

    “再者说,温子玉是聪明人,即便是有什么,也不过露水情缘罢了,你多大的人了,对感情还是这样意气用事,你看看我,我拍一拍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从白慎国到这里,我提起过白泽吗?”

    “师姐,我和你不一样嘛。”冥锦被怼的无言以对。

    “什么一样不一样,不都是两一双手两个脑袋吗?什么不一样呢?”冥媚又道。

    “这……”

    “不要期期艾艾的了,现如今出来都是有任务的,你如何能忸怩作态呢?”冥媚又道,冥锦居然莫名其妙让冥媚给说服了,不禁喜笑颜开——“师姐你这样说,果真天下无难事了?”

    “办法总比困难多,想开了也就好了。”冥媚就绪抚慰冥锦那受伤的灵魂,冥锦千疮百孔的心,得到了温暖,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曙光。

    两人闲聊了会儿,冥锦的心结打开了,冥媚也笑了,感觉自己很有功劳,其实真正的事情谁知道呢?

    温子玉将那封信送走以后,继续在帝京梭巡,为言帝封,他需要争取更多的东西,现如今,施申书已经死亡了,这噩耗也是从言帝封的书信中得到的,他更知道自己是孤注一掷了,更需要谨小慎微。

    他这里的消息,与言帝封的行动息息相关,他不能出任何问题。

    “做什么呢,呆头鹅似的。”温子玉在庭院里发呆呢,身后响起欢快的女声,温子玉闻声,莞尔一笑——“顾影自怜啊,想什么?”温子玉指了指湖面,池塘里倒影出温子玉那颀长的身躯,很是碧玉妆成一树高。

    “重楼,想不到你也是一个很会孤芳自赏之人。”她说。

    “每个人都很孤芳自赏啊。”温子玉理所当然的说,子玫笑道:“重楼,我知你是才高八斗之人,现下,你不如就留在我帝京,哪里都不要去了。”

    “做驸马爷不成?”

    “不,做你该做的啊,你这样有才,自然是得其所哉,想要平步青云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发现,不光光是你,你们言灵国的一切人都好像很聪明绝顶,至于你们言灵国……”

    子玫的眼神里盛放出一抹憧憬的光芒,猜测道:“究竟是一个什么地方啊,比我们天都好多少呢?”

    “你居然没有去过言灵国?”

    “论理,”子玫道:“我是应该到言灵国去,说起来言灵国也是首善之区,但继续想一想,我从小就在深宫内院中长大,哪里都没有去过嘛,你们口中的言灵国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地方,我非常好奇。”

    “现如今,你长大了,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温子玉道,并不着急解释究竟言灵国是什么模样的,子玫连连点头,但又是压抑的说道:“楼,你之前可能没有发现一个道理,我说起来也是最近这一段时间才深有感触的。”

    “什么?”温子玉扬眉——“说来听听,我是很愿闻其详的了。”

    “年少时,总感觉真正的自由就是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做一切不可思议的事情,做一切违背与常理的事情,但现如今,等到年岁渐长啊……”子玫老气横秋的叹口气面上浮现了一抹隐痛,目色也不怎么朗然了——“就感觉真正的自由是能不做什么就不去做什么。”

    “你这个很有见地。”

    “是啊,实践才能出真理嘛。”子玫笑吟吟的,看到温子玉神往自己的解说,又道:“今晚有时间吗?我邀请你看月亮?”

    “赏月吗?”温子玉不假思索的拒绝——“贱内今晚也要赏月呢,带着贱内与您赏月,好像大煞风景,让贱内独守空闺,好像也不好,世间安得两全法子呢?”温子玉到。

    “你可以让他们不来,今晚是我们的天地,就单纯的赏月,难道你连这个都需要问你贱内吗?”

    “糟糠之妻毕竟不下堂啊。”温子玉笑。

    “能做你的妻子,他们一定非常幸福。”

    “只可惜,他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温子玉唏嘘不已。

    到了夜晚,如同子玫说的,月亮明朗的很,亦或者说是天公作美了今晚的月,如此青冥的悬挂在层云里,看上去那样美丽,将云层似乎都烘托出来了一种金碧辉煌的质感。

    子玫的侍女过来邀请温子玉,温子玉忸怩作态,表示自己实在是不能去,但子玫的侍女才不管这么多呢,抓着温子玉就要走,温子玉丢给冥锦冥媚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跟着那侍女去了。

    今晚,月亮好像久别重逢的情人一样,带着一种盼归的疲倦,那美丽的月光,澄澈的笼罩在碧波粼粼的湖面上,如此魅力四射,作为邀请人,子玫到的很早,早早的在这里就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这里是帝京一个高峻的建筑物,因为高不可攀,美其名曰明月台,其实与言灵国那“手可摘星辰”的“摘星楼”是有异曲同工子妙了。

    她来的比较早,侍女焚香,她拈香祝祷完毕,坐在了古琴旁边,手轻轻撩拨琴弦,那玄妙的声音无以复加的奏响在了指端,那音色好像蝴蝶一般,从指下飞跃了出来。

    旁边伺候的侍女都听得如痴如醉*了,世界上怎么就能有这样绝妙的音乐呢?人们还在沉醉中呢,温子玉来了,温子玉刚刚到台下,老远就听到这样美妙的音符,温子玉不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他沉默了,因为子玫的琴技实在是太绝妙了,高超到无以复加,那种美妙的音乐,让人一听简直飘飘欲仙,良久,听到楼上有了一声低微的叹息。

    “几时了?”问。

    “回郡主,戌时。”那侍女回答的声音很是慵懒,大概也是让这玄妙的音乐给摄取了灵魂,两人就那样沉默着,无言以对着。

    温子玉轻咳一声,上楼去了,子玫总以为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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