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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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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秦玥忍不住问道。其实心里明明知道是为什么,可却不愿意相信那个猜测,非要听他亲口说个清楚明白。
  这算不算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段宸闷闷地回道:“不为什么,因为不想,所以就没这个打算。”
  秦玥抬眼看去,他的眉头皱得死紧,显然想起了一些不愉快地往事,不禁为他感到心疼。
  阿宸,他这是何苦?
  忽然,出行的队伍里出现了小小的骚动。
  一个身怀六甲的美貌少妇直直地跪在御撵前。口中大呼:“皇上,你得为民妇做主啊!”
  立即有数个龙禁卫上前,将那妇人拖开,一人大声斥道:“大胆!御前拦驾。按律当斩!你真是不要命了!”
  那妇人不依不饶,挣扎着从地上站起,一边哭一边大骂,“萧潜,你个没良心的!老娘肚子怀了你的孩儿。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女人和儿子被人杀死吗?”
  在场的龙禁卫听到萧潜的名字,立时不敢乱动。
  队伍只得停了下来。
  萧潜,那可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得罪了他,转眼脑袋就得搬家。谁还有那个胆,敢去杀了他的女人和儿子?
  坐在御撵里的皇上当然也听到了妇人的哭骂,心里惊讶极了。萧潜,那曾是他的结义大哥,一向严谨,家里不但只娶了一房正妻,平素更是连青/楼妓/院都不曾逛过。什么时候居然养了外室?还快要生儿子了!
  伴在御驾旁的萧潜当然也听到了那妇人的说话,表情却是说不出的愤怒——是哪个王八糕子栽赃老子?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没有谁比他更明白,他不但从未在外面养外室,连家里的正妻也鲜少碰。除了绾儿,他这辈子就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哪怕那个女人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也不可能引起他的丝毫性趣。
  骨子里,他是个比任何人都要倔强高傲的男人。
  可惜别人并不了解他的心思,包括皇上。
  皇上此时颇有一番看热闹的心思,只听他磁性的男音从御撵里传出,“慢!既是萧爱卿的相好。朕岂有责怪之理!一切免罪!”
  那妇人听得一喜,忙跑过来重新跪到御撵前,嘴里连连道:“谢皇上!民妇多谢皇上的成全!”
  此时萧潜再不好当缩头乌龟,黑着脸走过来。盯着那妇人道:“休要胡说!我不认识你!皇上仁慈,既是免了你的罪,还不快快退下!”
  那妇人满脸幽怨的神情,盯着萧潜看了半晌,想哭又不敢哭出来的样子,哽咽道:“你。你真不管我了么?”
  “我不认识你?管你做什么?快走开!”萧潜简直肺都要气炸了,真想一拳头捶死她了事,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敢真的动手。
  那妇人死死咬着下唇,双眸里蘊含着无比的悲哀和绝望,忽然站了起来,咬牙道:“好!你不认我!我!我今天就撞死在御驾前——”
  话未说完,人就已经往御撵撞去。
  本是在旁看热闹的龙禁卫们吓坏了,急忙冲上前去将她救下。
  皇上越发觉得有趣,忍不住调侃萧潜道:“萧世子,虽然有朕在场,也别不好意思了,快认下吧,否则一尸两命就得不偿失了!”
  萧潜真是有苦说不出,郁闷道:“皇上,那女人,臣真不认识!”
  侍卫里不知有谁说了声,“关了灯,上了床就认识了。”
  立时引得其他的侍卫哄然大笑。
  御撵里的皇上也笑了。
  萧潜气得牙痒痒的,一时也不知怎么办好。
  那妇人被救下后,一直在边上哭,此时哭哭啼啼地道:“好!你说不认识奴家,可奴家却知道你右大腿根处,有一颗小指大小的黑痣!”
  此话一出,萧潜气得爆跳如雷,满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怒,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他的右大腿根处,的确有一颗小指大小的黑痣,那是打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除了他已逝的生母和奶娘,再无旁人知晓。
  可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死女人,怎会知道这个?
  此时侍卫们忍不住纷纷议论起来。
  右大腿根处,那可是很私密的位置,不是一般人能够看到的。
  此女能够知道这些,十有八九真是他的女人。只是这萧统领平素自谕谦谦君子,不好在众人面前承认罢了。
  这女人,也的确不是个知趣的,居然赶在这时候来闹场,萧统领会认她才怪!
  呵,以我说,她是聪明。这样闹了一场,萧统领即便不想认,皇上也会逼着他认,不认是不行了。
  茶楼里。秦玥也在问段宸:“你说,真的假的?”
  段宸摇摇头道:“八成是假的。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随便跟外面的女人有牵扯。”
  这一点,秦玥也是认同的。
  前世里,沈瑾认识了萧潜三年。三年里。就没见他对哪个女人动情过,也没见他逛过青/楼妓/院,就连寻常的女子也甚少接触。可那女人却能够知道他右腿根处的黑痣,想不让人相信都难了。
  只不知,是谁布的局?怎会知道得那么清楚?为的又是什么?
  会不会是燕渊?
  想到燕渊,秦玥就忍不住心里发怵。
  这一回皇上离京,他会不会趁此捣乱哪!
  显然,段宸也想到了他,看着秦玥道:“你上回去见苏家兄弟,有什么收获没?”
  秦玥犹疑着。不知该怎么跟段宸解释。
  以她的判断,苏寒二人投靠了燕渊,并不等于就背叛了沈瑾,他们将旋风卫拱手相让给燕渊,或许就是为了让旋风卫能够重振昔日的雄风,真正发挥起它的作用来。
  阿宸跟苏家兄弟的误会实在太深,也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得清楚的。
  段宸见她久久不语,忍不住失笑一声,语带嘲讽地道:“我就知道,你会被他的三言两语蒙骗的!”
  秦玥辩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三爷,你就是太钻牛角尖了。我跟你可不一样,我喜欢客观地评价任何人和事。”
  段宸冷笑:“呵呵,但愿你的固执不会伤害到你!”
  想着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沈瑾的坟前,段宸就对这个女孩莫明地感到亲切。即便她表现出比同龄人更高的智慧,也从没有觉得害怕和奇怪。
  因为,比起他心里的那个人来,这个女孩还差得太远。
  此时陡听外面传来几声呼喝。
  御驾起程了!
  秦玥看着人群里萧潜黑得如锅底的脸,心里快意极了。
  不肖说。那女人准是得逞了。
  只不知是被安顿在京城,还是随着队伍一起上路。
  段宸看着萧潜吃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嘿嘿,萧世子爷,他也有今天!看来我得赶快派人给世子夫人送信儿去,恭喜她终于得了个儿子!”
  萧国公府世子爷夫妇成亲数载,一直未孕,早就是帝京里公开的笑话。
  这回却爆出萧潜的外室有了身孕,岂不是妥妥打了世子夫人的脸?
  萧世子夫人出身云州卢氏,算得上是名门闺秀,祖父致仕前是中书舍人,妥妥的天子近臣,权势很大。皇上登基之初,为了拉拢卢家,亲自赐婚卢家嫡长女嫁与萧国公世子为妻。
  段宸这些年来对朝事不闻不问,并不表示他不关心国事。相反,他比任何人都要关心,因为这是沈瑾打下的天下,他不忍让它出现任何意外。也因此,这一次才坦然接受了毅郡王的封爵,也才答应协助太子处理政事。
  太子在皇上寿辰那日回的宫。
  除了太后,帝后对太子的表现很满意。
  太后那是鸡蛋里挑骨头,为着与皇后置气,总要说些不好听的话来。
  皇上私下劝着皇后莫与她老人家一般见识。
  皇后只得咬牙点头。
  此次皇上封赏段宸,又将监国大权赋于他。太后跳出来反对过,母子俩在宽荣华宫大吵一架,皇上也没有妥协。
  走的时候,太后还在呕气,居然没有出宫来送他。
  此时皇后和萧贵妃各自领着一些品级较低的宫妃站在城楼上,望着渐行渐远的队伍,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或许因为隔得远了的缘故,美貌少妇御前唱戏的桥段并没有被这二人看到。
  良久,萧贵妃率先带人离开,走的时候很是怅然若失地频频回头。
  皇后瞧着,心里止不住地冷笑:哼,还不知道究竟舍不得谁呢?
  正要下城楼的时候,便见一个宫女呈了张纸条上前。
  皇后打开来一看,忍不住失声笑了,先前的离别愁绪顿时一扫而光,随即意气风发地对身边的大宫女南儿道:“走!摆驾荣华宫!”
  太后此时端坐在大殿上,正在指导若儿的功课,眉眼里不时露出满意的笑容,显然心情很好,听到内侍通报皇后娘娘来了,不由“哦”了一声,抬手道:“既然来了,那就请进来吧!”
  说着正了正身子。
  若儿忙知趣地行礼退下。
  不多会儿皇后进了大殿,走到太后跟前跪下行礼:“臣妾恭请母后金安!”
  太后摆着一张冷脸,恹恹道:“免了!起来吧!”
  这些日子里婆媳俩没少唱对台戏,弄得皇上左右不是人。而今正主儿走了,两人也没了争斗的心思。
  皇后徐徐起身,上前几步离得太后又近了些,赔着笑意道:“臣妾刚送了皇上回来,听说了一件有趣儿的事儿,特来博母后一笑。”
  太后心里很是好奇,面上却故作淡然地道:“唉,再有趣的事到了哀家这里,也会变得没趣的。皇上,他真是心狠哪!”
  皇后安慰她道:“母后多虑了。皇上是您的儿子,当年因为有了您的鼎力相助,才坐上了这个位置。其实皇上心里是感激您的,也希望您能好好颐养天年,莫要再像前半生那样操劳了!”
  “可哀家心里,就是不放心哪!监国这样的大事,怎能交与外人!不说凤氏还有王爷王叔们在,就是哀家,也比段宸那小子合适吧!”
  皇后心里忍不住暗笑:就知道你老人家掂记着这个事儿。可你越是掂记,皇上越不会放心你。段宸那小子虽然嫩了点儿,好歹没什么野心,由他监国再合适不过了。
  皇后心里这么想,嘴里却说道:“母后且瞧着,要是毅郡王做事不牢靠,臣妾也会帮着您狠狠地惩治他的?”
  太后显然不相信她的话,“皇后会帮哀家?”
  “当然,臣妾从来都是站在母后这一边的。”皇后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点也不比太后差。
  偏偏太后明知她说的是假话,也不反驳,却是道:“来时就说有有趣儿的事要告诉哀家,怎么到现在也没说出来?”
  皇后便凑近了太后耳边道:“听说萧世子爷在外养了外室,如今还怀了孕,大着肚子到御驾前喊冤来了!”
  太后听了果然来了兴致,“什么时候的事?你又是听谁说的?”
  皇后接着便把城门外发生的事详详细细地告诉了太后。
  太后嘿嘿笑道:“阿潜那小子,这回算是露出狐狸尾巴了!”神情间,倒是很乐见其成的样子。(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龙脉之地

  皇后却晓得,太后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
  段宸也好,萧潜也罢,终究都不是自己人,无法给予真正的信任和关爱。
  段宸尚有弱点,而萧潜,在她面前表现得近乎完美。眼下闹出这样的事,太后岂不乐乎?
  因着这段插曲,太后对皇后亲切了许多,拍着皇后的手叹道:“唉!皇上也真是任性,撇下偌大的朝廷不管,千里迢迢跑去大岳山举行封禅大典,那岂是他现在该做的事?不但哀家反对,朝臣也反对。可皇上坚持己见、一意孤行,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其实皇后心里也对皇上去大岳山封禅这件事颇有微词,可皇上除了是君,也是她的丈夫,夫唱妇随。如果她都不支持,皇上岂能对她另眼相看?
  再说了,朝堂上的事,她也有所耳闻,好象还是父亲率先站出来支持皇上的。
  父亲让人带信进宫,要她千万支持皇上,还说此行重大,一定要稳住京城局势。
  太后虽然多年不管朝政,但先前埋下的人脉还在,朝堂上的事她肯定知情。此时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分明是试探她。
  皇后想通了这点,便面露苦笑地道:“说起来。父亲也有不是,在所有朝臣反对的情形下,他是最先站出来支持皇上的。皇上这才有了底气,非要走这一遭的。臣妾代父亲向母后赔罪!”
  皇后说着就跪了下来,朝太后磕头。
  太后沉了脸,冷哼道:“哼,皇上这次若是有个好歹,哀家饶不了他!”
  肖想儿子的权势是真,对儿子的关心也不假。再怎么说,那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怎样都是放在心尖尖上的!
  同样的,皇后心里也提着心呢!
  丽颜宫里,萧贵妃终于也晓得了城门外发生的事。气得将大殿里的瓷器摔了一地,一个宫女进来禀事,正好撞在枪口上,当场被萧贵妃打死。其余宫女太监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萧贵妃还不解气,立即宣萧世子夫人进宫。
  彼时萧世子夫人也才刚晓得丈夫养外室的事,气得在屋里哭了半天,得知贵妃娘娘宣她进宫,忙抹了眼泪。让下人帮着梳洗打扮一番,随着前来宣旨的内侍进宫。
  卢氏进了宫,先去给太后和皇后请了安,才往丽颜宫去。
  萧贵妃见了卢氏,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大骂。
  卢氏也不敢还嘴,跪在那里低着头默默地垂泪。
  萧贵妃骂得累了,坐在锦榻上不住地喘气,大宫女福布忙端了茶来让自家娘娘润喉。
  至于底下跪着的萧世子夫人,福布可不敢檀作主张地招待她。
  萧贵妃喝了茶,刚刚又发泄了一通。心里这才舒服了些,叹着气对卢氏道:”大嫂,你且起来吧,这样跪着像什么话?”
  随即目光扫向福布,“还不快给世子夫人看座、上茶!”
  福布应了声,忙亲自去端了锦杌过来,又让小宫女沏茶,赔着笑将卢氏扶起来坐下。
  自家娘娘的这番作态她早见惯了。
  这位萧世子夫人性子绵软懦弱,最好拿捏。因着多年无孕,在萧家并不受人待见。作为萧家未来的当家主母。无法生下嫡子是件很严重的事,完全够得上“七出”之条。
  若不是因为皇上赐婚,娘家强势,萧家早将她休了。
  萧潜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却很明确:卢氏无大错。娶了她就不能轻易休弃。
  也因此,卢氏才能继续留在萧家当她的世子天人。不过世子夫人所该享有的一切她并未得到。说到底,她这个世子夫人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对于萧潜来说,谁来当这个世子夫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一定得乖顺、听话,不乱嚼舌根。不乱说话。卢氏无疑就是这样的女人,这些年也做得不错。所以萧潜才会愿意留下她。一旦卢氏不听话,她也不一定能活到今天了!
  卢氏的委屈没法向人诉说,娘家生母早逝,又没有嫡亲的姐妹,父亲虽是当朝重臣,可这样的床帷之事怎能告诉父亲?
  卢氏坐在锦杌上,心里只觉悲苦难奈。
  明明是世子爷犯的错,骂自己做什么?再说自己才是世子爷明媒正娶的嫡妻,摊上这种事心里岂能好受?
  贵妃娘娘虽是世子爷的亲妹妹,可这脾气也发得太莫明其妙了些!
  萧贵妃早晓得这个大嫂是个没脾气的,宣她进宫也就是出出气而已。
  眼下骂也骂过了,脾气也发过了。萧贵妃便挥挥手,让福布送世子夫人出宫。
  当然,免不了会给一些不太贵重的赏赐,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丽颜宫里发生的事,不消片刻皇后就知道了。
  掌控后、宫这么多年,早已在宫里各处埋了不少的桩子,没有任何事情能够瞒过她的眼睛。就连各宫里那里宫女太监的磨镜对食之事她也清楚明白得很。萧贵妃的丽颜宫更是她重点关注的对象。一有风声草动她马上就能知晓。
  彼时皇后正在大殿里悠闲地喝着燕窝。因着心情好的缘故,将未喝完的燕窝赏给了身边的宫女,末了很自在地回了寝殿睡午觉。
  秦玥与段宸在茶楼外面分了手,径自回了秦府,先到外院去看望叶先生。
  叶先生的病情己渐渐好转,勉强能下地走路了。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江家的事,面上的表情很是震惊。
  沉默了半响,终是提笔写了封信,卷成纸筒,随即招来信鸽,将纸筒绑上,放飞了信鸽。
  秦玥正要进院子,见到信鸽,急忙让六月将信鸽用小石子打了下来,拆下纸条看完又绑回到信鸽腿上,让六月重新放飞,然后若无其事地走进院子。
  叶先生乍然见到秦玥,有些微地不自然。
  秦玥亲切地问候他的病情,末了又请教叶先生的学问。
  秦玥问道:“为人师者,除了学问,还需要有高尚的品格。坦荡荡的君子之风。请问先生,这话可对?”
  叶先生心里一震,神情更加地不自然。这一场莫名其妙地病,不但让他的身体受到了煎熬。也让他的灵魂得到了考验,差一点就要失去斗志。以至于现在连掩饰情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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