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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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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宸便低声说道:“我得到消息,萧潜要对江家发难,你得赶快想办法应对。”
  秦玥心里蓦地一沉,看来这事已经不是秘密了。只怕外祖父也晓得自己的处境,急切希望能凭着白玉戒指保下江氏一族。
  “消息从何而来?我父亲知道吗?江家人都知道了吗?”
  “江尚书应该知情,其余人知不知道我就不晓得了。不过消息千真万确,你也莫要抱饶幸心理。这次不同于上次的谋逆,那是皇上为了掩人耳目,给他安的罪名,这次可是实打实的谋逆。龙禁卫已经查出,江尚书的确是七王爷的人,这些年他利用手中的职权,没少为七王爷敛财。否则,当年七王爷败走云州,怎能有胆气与皇上作对?”
  纯臣!纯个屁的臣!
  秦玥又急又气,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段宸的话彻底颠覆了江如晦在秦玥心里的印象,竟是连那唯一的奢望也不存在了。
  外祖做这一切,究竟是要振兴江家,还是在谋害江家?
  二外祖,三外祖呢?他们到底知不知情?
  两人正说着话,不妨吴嬷嬷惊慌地冲进抱厦,顾不得给段宸行礼,对秦玥道:“不好了!亲家老太太自尽了!三太太听到消息,当场晕倒。三爷到现在还没回来,小姐。该怎么办,您得拿个主意呀!”
  秦玥哪里还有时间说话,站起来就往文馨院跑,一路上都在祈祷:母亲。千万不要出事啊!
  等她跑到文馨院的时候,大夫也已经赶到了,正在给晕迷中的江氏把脉。老太太、段氏、宋氏、苏氏和戚氏都在边上站着,紧张地看着大夫诊治,连大气也不敢出。
  秦玥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母亲的年龄已经不小了,好不容易才怀了这一胎,那是半点惊吓也受不得的。是哪个混球,将这样的坏消息告诉母亲的?
  秦玥的目光往在场的人一一扫去。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大夫的身上, 俱是满脸担忧的神情,根本看不出端倪。
  这时吴嬷嬷和青樱领着瑜姐儿赶了过来,段宸为着避嫌,早回了长房,却也不好在这个时候离开,便在世子爷的书房里焦急地等待消息。
  好半晌。江氏才在大夫猛掐人中的刺痛中醒转过来,眼里噙满了泪,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尽?”
  事实上,秦玥比江氏还要震惊。
  她才回府不久,走的时候外祖母还好端端的,怎么转眼间就自尽了呢?
  难道是外祖逼的?
  秦玥不想将外祖想得太坏,可是好象只有这个猜测最接近真实。
  江氏这会儿已经清醒了很多,将屋子里的人都请了出去,然后才叫过女儿到跟前,问着她到底怎么一回事。
  到了此时。秦玥自知瞒不住母亲,便将外祖的事情说了一些给母亲知晓,当然隐去了白玉戒指那一段。
  江氏听到说父亲很有可能是七王爷的人,吓得差点又晕过去。
  “怎么可能?他早年就脱离了七爷党。是怎样也不可能跟他有瓜葛的?玥儿,定是有人陷害了你外祖,你赶快进宫,求皇上,让皇上彻查!”
  秦玥无奈地摇头,“母亲。这次跟上次不一样。何况这也只是猜测,事情还没有闹开,现在就捅到皇上面前去,岂不是不打自招?”
  江氏想想也是,又道:“那你总得想个法子,让你外祖躲过这次劫难吧?”
  秦玥不想让母亲难过,遂好好劝道:“等会儿父亲回来,咱们再商量对策。你现在先歇着,好好睡一觉,肚子里的小弟弟要紧!”
  待江氏躺下后,秦玥才出来向大夫打听母亲的情况。
  大夫有些不乐观地道:“孕妇年龄大了,胎儿也还不到三个月,正是危险阶段,可不能再让她受刺激了,否则胎儿不保哇!”
  秦玥也晓得大夫说的是实情,不由暗暗叹了口气。早知道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也愿意尽力去保他,若真有不测,也只能说是跟这孩子无缘了。
  江氏这一倒下,三房的事务便都落到了秦玥身上。
  秦玥将文馨院里的丫鬟婆子都召过来问话。
  大伙儿你推推我,我推推你,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结果来。
  秦玥一气之下,将文馨院里所有丫鬟婆子都打了板子,有几个特别不老实的,直接打发出府了事。
  大伙这才惊觉五小姐的厉害,再不敢打马虎眼。
  当秦玥再一次问话的时候,一个个的老实多了。
  秦玥很快弄明白事情的经过,到底还是大伯母搞的鬼。
  不过现在也没精力对付她,江家的事情要紧。
  不久秦三爷匆匆回府,陪着江氏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就带着小厮直奔江家。
  秦玥想了想,决定跟父亲一起去。
  吴嬷嬷和青樱都留了下来,帮着青柳和青杨照顾母亲。
  秦玥走之前又特意交待吴嬷嬷,让她有急事就去找秦护卫。
  秦三爷本不想让女儿去的,架不住女儿的坚持,终是带着她一起去了江府。
  江老太太骤然离世,整个江家陷入一片慌乱之中。
  偏生老爷子一直呆在书房,任谁去请也不出踏出书房半步。
  秦玥越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秦三爷的表情也很严肃,他身在吏部,长期与官员们打交道,消息也算灵通,江家的事情早有耳闻,因着江氏有孕便一直瞒着,没想到才两天就出了事。
  父女俩匆匆到了江府。
  秦三爷直接去了书房。
  江婵、江慧姐妹早换上了孝服,哭得像泪人似的,抽抽咽咽地将表妹迎到了后院。
  三舅母鲁氏正在指挥仆从搭建灵堂,门房和窗棂都挂上了白灯笼和白幡。
  老太太的尸身早已入敛。曾氏在一旁帮着整理老太太的遗物。
  黑漆漆的棺材就停在屋子正中。
  秦玥禁不住悲从心来,跪在外祖母的棺材前哭了起来。
  江婵江慧也跟着一道哭。
  一时间整个后院都能听到姐妹仨悲痛的哭声。
  鲁氏含着泪过来将她们扶走,秦玥提出要去祖母的房里呆一会儿。
  鲁氏便叫了老太太生前的贴身嬷嬷陪着一道去了正房。
  于嬷嬷一边抹着老泪,一边给表小姐讲着老太太临走前发生的事情。
  “表小姐走后不久,老太太就跟老爷大吵了一架,然后怒气冲冲地回了屋,坐在罗汉床上不停地抹泪,嘴里一直念叨着姑奶奶和表小姐,后来吩咐老奴去外院请大公子过来。等老奴领着大公子回来的时候,老太太已经去了,呜……”
  事情听起来相当简单,可秦玥却知道,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
  外祖母是个很豁达的老人,绝不会因为一场争吵就投缳自尽。
  “这么说,外祖母去世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嬷嬷你了,对不对?”
  “嗯,是老奴。”
  “外祖母去世后,第一个发现她的人也是你,对不对?”
  “对,不,还有大公子。当时老奴跟大公子一起进的屋子。”
  秦玥忍不住怨怪她道:“于嬷嬷,你跟了外祖母这么多年,难道就没发现她的不对劲?明知道她跟外祖父吵了架,心情肯定不好,为什么不陪着她?”
  于嬷嬷含着泪道:“表小姐,老奴只是个奴才,老太太让老奴去请大公子,说是有重要的话要对他说。主子的话,老奴不敢不听哪!再说了,老奴也没想到 老太太会这么想不开——”
  于嬷嬷的神情不似作假。
  可她说出的话却前后矛盾。
  外祖母既然想见大表哥,还有重要的话要跟他说,就断不会在这个时候自尽。就算存了死意,也会在说完话后再行动。
  难道,外祖母真的是他杀?(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交易

  秦玥没来由地背脊一凉,仿佛暗地里有一双眼睛盯着似的,让人无端地透不过气来。
  她扭头瞥见六月就在身后不远处跟着,这才心下稍安。
  于嬷嬷将她送到正院门口就退下了。
  正院的大门虚掩着,秦玥稍稍用力,就推开了。
  院子里种了好些黄桷树,枝繁叶荗,苍劲挺拔。
  十月的天气已经转凉,秋风飒飒,“呼呼………”风刮树叶的声音听着有些微地碜人。
  因着老太太是凶死,底下的丫环婆子都避得远远地,生怕沾上了晦气。
  秦玥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正院里游荡,心里悲痛难抑。
  院里的一草一木,仍是充满着勃勃生机。外祖母虽然不长呆在京城,却每年都会过来小住一阵子。
  墙角有外祖母亲手栽种的蝴蝶兰,四季红,鸡冠花;那株一人多高的仙人掌还是自己两岁时送给外祖母的礼物。
  而今,景致依旧,人却已经去了。
  秦玥叹了口气,正要往外祖母的内室里去。
  六月不知何时已经跟了进来,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小姐,有人在暗处看着呢。”
  秦玥心里一惊。
  果然,自己的直觉还真灵。这就越发肯定外祖母的死不是自杀了。
  秦玥抬头与六月点头示意。
  六月的目光便朝边上一间耳房里瞟了瞟。
  秦玥立时明白,偷看的人就在那间房里。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秦玥并没出声,迈着小短腿继续往里走。
  外祖母的房间还保持着她生前的样子,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双燕金钩挂着蛟蛸锦帐,妆台前放着她平常惯用的珠钗头饰,旁边矮柜里衣衫挂得错落有致。就连外祖母投缳自尽的那根白绫也依然挂在房屋的横梁上,被风吹得四处飘荡。
  看似一切都没有异样,可秦玥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秦玥皱着眉。慢慢走着细细查看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六月面容严肃,早已抽出软剑在手。练武人的六官通常比旁人更敏锐一些,她已经嗅到了一股杀气。
  秦玥浑然不觉,依然边看边思索。
  就在此时。旁边高柜里忽然伸出一柄长剑来,直直往秦玥的小身板刺去。
  秦玥下意识后退两步,堪堪避过那柄长剑。
  后面六月的反应也不慢,“小姐,当心!”一边惊呼一边慌忙把秦玥拽到自己身后。手里软剑顺势缠上了那柄长剑,同时右脚猛地踹向那个柜子。
  柜门“咔嚓”一声碎成了木渣,从里面跳出一个青衣蒙面人来。看那娇俏的身子,十有八九是个女的。
  秦玥找了个安全的地方站着,将玲珑发簪握在手里。
  青衣人并不恋战,抢攻了十多招之后,趁六月招架的工夫便从窗户里逃了开去,转眼就消失了踪影。
  看起来,她对江家的地形非常熟悉。只不知她来外祖母房里,究竟想干什么?
  六月却道:“小姐有没有觉得。老太太房里太干净了些?”
  一语惊醒梦中人,秦玥猛地双手一拍,这才觉出哪里不对劲了。
  外祖母出事还不到一天,连灵堂都没布置好呢,主子们忙着打理外祖母的后事,下人们避之还来不及,谁会吃饱了撑的,跑来打扫外祖母的房间?
  可是,房间里任何角落很干净,简直连一丝灰尘都找不到。明显是被人刻意打扫过的?
  一个死了的老主子的房间,扫那么干净做什么?
  唯一的解释,便是此人为了掩饰。她在做案的时候一定留下了什么线索,事后发现了。便赶来处理掉。
  会不会是刚才溜掉的青衣人?
  六月想了想,忍不住提醒道:“小姐可以去问问大公子啊。于嬷嬷刚才不是说了吗,老太太叫她去请大公子,回来的时候两人一起发现老太太出的事。怎么说,大公子都是第一个发现老太太尸身的人。”
  秦玥听得连连点头。关心则乱,越是亲近的人出事。越是摸不着头脑,连智商也下降了好多。
  二人随即从正院里出来。
  秦玥下意识往耳房里瞥了瞥,那个偷看的人已经不见了。
  刚走到二门处,就看到秦三爷红着眼眶急匆匆往后院里去。
  秦玥急忙叫住父亲。
  秦三爷见到她,忙揉了揉眼眶,“玥儿,你这是要去哪里?”
  秦玥道:“我去找大表哥,问他点事。”
  “别去了,你大表哥回了武陵。小孩子家家的,别乱跑。”秦三爷说着便牵了女儿的手一起去后院。
  秦玥不禁偷偷打量父亲。
  父亲脸上的神情很严肃,还有一丝儿的烦燥和不安。
  “外祖父,他还好么?”秦玥犹疑着问道。父亲刚到江家就去了外祖父的书房,呆了这么久才出来,看样子谈得也不愉快。
  秦三爷只顾走路,有意忽略了女儿的问话。
  秦玥便朝身后的六月使了个眼色。
  六月随即悄悄地走开,自是看懂了秦玥的吩咐去探听前院的事了。
  当秦家父女重新来到后院里时,灵堂已经搭好,老太太的棺椁已停了进去,灵堂正中大大的“奠”字,四周花圈锦簇,白幡飘飘。棺椁前的炭盆里堆满了纸灰,香烛燃得正旺,清烟袅袅。
  秦三爷忙领着女儿上前给岳母上香。
  曾氏和鲁氏连同江婵、江慧两位表妹在旁边搭礼。
  按理说,外祖母逝世,灵前执礼的应该是长子或长孙。大舅舅不在京城,芸表哥便是最适合的执礼人选,可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回去武陵?
  就算是报丧,也可以派奴仆赶回去报吧?
  秦玥心里疑虑重重,随着父亲一道给外祖母虔诚地上过香后,就接过大表姐手里的孝服穿好。
  秦三爷看到秦玥的动作有些吃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说,却是重重地叹了口气。女儿想要做的事,他的阻止从来就没有成功过。
  这天晚上,秦玥坚持留在江府。
  秦三爷苦劝不住。只得摇头叹气地离开。
  秦玥望着父亲离开的背影,也叹了口气。不是她硬要呆在江府,实在是六月带给她的消息太让人震惊了。
  六月抓到了那个在耳房里偷看她们动静的人,从她嘴里逼出了一个人的名字。一个秦玥怎么也没想到的名字:二外祖江如龄。
  记忆里,江如龄才华平平,没甚大的本事,靠着祖上余萌在工部谋了个小小主事的官职,平素一惯听从大哥江如晦的吩咐行事。
  却不知。这次外祖母的死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外祖父的意思?
  如果是外祖父的意思,那外祖父的心肠也实在太狠了些,那可是他的结发妻子啊。难道为了替七王爷卖命,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可以加害吗?
  六月还告诉她,今儿晚上七王爷有可能会来江府。
  以六月的意思,干脆将消息禀报皇上,让皇上派重兵围府,然后将七爷党一网打尽。
  秦玥却不同意这么干。
  她的目的是保住江家,如果为了凤七就让江家陷进去。这不是她的初衷。外祖父虽是不仁,可她不能无义。江家上下数百口的人,可不能因为外祖父一人的罪孽而被诛杀。
  毕竟,秦玥骨子里有着一半现代人的灵魂。
  滥杀无辜从来都不是她的意愿。
  与此同时,江老太太的死讯已经传开,便有不少亲朋故友上门来吊唁。皇上也派了内监送上挽联,且追封江老太太一品诰命夫人的头衔。在谋逆事件还没有爆光之前,皇上也需要此举来稳定人心。
  秦玥陪着表姐们给外祖母守灵,一直到深夜才离去。
  回到房里刚换上夜行衣,便见六月匆匆推门进来。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同时附到她耳边低声道:“来了!”
  秦玥点点头,被六月一把拽着跃上了房顶。
  前世的沈瑾倒是会些功夫,可惜今生秦玥的身体太过特殊。跟着秦奋学了一年的剑法也没多大长进,像这样高来高去的轻功更是练得有如渣渣。
  秦玥感叹间,六月已挟着她来到前院江如晦的书房房顶上趴下,只见她轻轻揭开房顶上的两块瓦片,正好透过瓦片的空隙看到屋子里面的人影。
  总共有五个人,除了江如晦、江如龄两兄弟。还有俊美的凤七和一个脸上戴着面具的灰衣人,另外一个就是秦玥在外祖母房里见到的那个青衣蒙面人。
  江如晦面如死灰,看着江如龄的眸子里透着浓浓的恨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那是你亲大嫂!你!你也真敢!
  江如龄冷笑:“莫怪做兄弟的心狠,如果我不杀她,她就要置我于死地,置江氏一脉于万劫不复之地!我岂能容她?”
  “你杀了她又能如何?左右皇上已经晓得我们的事情。即便杀了她,也于事无补!”
  “那可不一定!皇上只是疑心,在没有得到确凿的证据之前,是不会轻易动江家的。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上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你——”江如晦气得一口老血当场喷出,七王爷忙扶住了他。
  七王爷忽然转身,跪倒在江如晦面前,眸子里闪着痛惜愧疚的神情,哽咽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母仙逝,殊也很难过。二叔此举确实鲁莽,可殊知道也是为着大业之故。恩师若要责怪,殊都受着,只求恩师莫要再为此伤心了。”言罢,眼泪已从眼眶里滚出,比谁都悲痛难耐的样子。
  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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