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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也复生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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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看不见的所在,女儿和外孙女的安危,必将令她日夜牵挂。
  让二人再度来京,一可麻痹企图打压她们之人,二可暂得大宣徐家庇护,三来……时机成熟,便能与徐赫相认。
  不论徐明初支持秋澄争抢储君之位,或只想让孩子当个闲散自在的小公主,娘家人永远是她最大的支撑。
  至少,死过一回、看得更透彻的阮时意笃信如此。
  母子二人商量细节后,远远见纪氏手执扫帚,边扫雪边偷眼望向他们的所在,阮时意笑道:“先这么定吧!再讨论下去,你媳妇那扫帚估计得落你身上……回去哄好,别给老娘惹事!”
  徐明裕讪笑应声。
  阮时意安抚道:“你哥提前被夺情,辛苦你们一家子在山上受苦了。”
  “您这是什么话!折煞我们一家五口了!”
  “我的意思是,等守孝满一年,全家一起做场大法事,提前除孝,该干嘛干嘛去吧!我再也不替你们操心劳神了!”阮时意语含戏谑。
  徐明裕一惊:“您、您不管咱们,是打算和……远离京城?”
  若非纪氏在远处盯得紧,阮时意真想敲他脑袋。
  儿子们总怀疑她藏了个小情郎,却总没勇气当面询问,背地里自行幻想补充,动不动便担心她被人拐骗了……
  把她当成愚蠢无知的小少女?
  一想起徐赫给她丢下一稚龄孩子和两条狗,惹来大堆流言蜚语后销声匿迹……阮时意轻磨皓齿,低声道:“我累了,想歇歇,你们哥儿俩别跟姑娘家似的,成天老爱胡思乱想!回去吧!”
  *****
  当日,皇帝温泉行宫接待宗亲。
  徐明礼结束山上事宜,草草换了身干净衣裳,正欲坐马车赶去,见阮时意以“阮姑娘”的身份与徐明裕的儿女闲谈,他眸带踌躇,欲言又止。
  阮时意瞧出他有话与自己私聊,便让周氏和徐晟留下打点,自己与之沿山道缓行。
  徐明礼自从上回在行宫内遇到翰林画院中的徐待诏,只觉此人年纪颇轻,却深得皇帝宠信,即刻派人调查。
  多方核实后,他震惊地发现,此人竟然由京城书画院的苏老举荐,且原先在南苑教授花鸟,依稀便是和阮时意传出谣言的那人。
  再对应长兴楼掌柜所言,徐明礼进一步得出结论,此先生应为秋澄拜师学艺的那位。
  好吧……绕了半天,所有徐姓画师皆为同一人,且与阮时意有千丝万缕的牵扯。
  不难想象,在澜园外与洪家父子对战、并受阮时意庇护的,亦是这人。
  徐明礼一直觉得,含辛茹苦一辈子的母亲恢复年轻容貌,走出徐家大门,丢掉大半辈子的寡妇名头,想要自由玩耍几年,无可厚非。
  如若她瞧得起某位俊美多才的小画师,兴许只因对方有一丁点亡夫的影子。
  莫论进展到何种程度,作为儿子的,能不干涉绝不干涉。
  但时至今日,理清来龙去脉,徐明礼对这名画师的复杂身份感到好奇。
  正常情况下,跑到长兴楼作画,引起争议后死活不现身,所为何事?
  缘何先宣称主攻花鸟画,后以山水画师的名义进入翰林画院?
  平白无故答应赤月国公主的请求,又堂而皇之进入澜园接近阮时意,是否另有目的?
  兼之,其祖籍凛阳、曾拜空净大师为师之事,难寻人证物证。
  徐明礼认为,有必要与母亲好好谈一谈,以免她惹上了来历不明、动机不纯、居心不良的人。
  这一次,他直言不讳,道出心中疑虑。
  蜿蜒山道上,马车徐徐前行,母子二人则踏着车轮印子,慢吞吞跟随在后,交谈时谨慎小心,生怕话音被风抖散了一般。
  听完长子的疑虑后,阮时意倍感无奈。
  原来,徐赫自以为掩护得够仔细,早被自家儿子掀了个底朝天。
  正如徐赫所言,目下,还不是时候,他正忙着换取皇宫内的晴岚图,而她必须替他打掩护。
  当下,阮时意叹了口气:“明礼,有件事,得跟你打声招呼——我找寻晴岚图,并非单纯为圆心愿,或传承给子孙后代,而是……画中藏有你外曾祖父的遗言,我不得不想法子找到……看一眼。”
  她没敢明说,秘密藏在装裱的夹层内,干脆含糊其辞,谎称“徐先生”在协助她,二人并无苟且之行,只是这件事需隐秘执行,才没法对外公开云云。
  徐明礼从未听闻《万山晴岚图》有什么秘密,不由得将信将疑:“此事,您过去不曾提及……”
  “我、我最近才忽然想起的,”阮时意心虚,温言劝道,“你政务繁忙,那位先生的事真不必多管,我自有分寸。如在宫里宫外偶遇,请切莫为难他。日后有机缘……我再正式介绍你们认识。”
  徐明礼毫无疑问将“徐待诏”当作母亲的心上人,更断定她种种似是而非的言论,多半为托词。
  奈何母亲不肯坦诚相待,他也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阮时意知语焉不详的一番话无法糊弄长子,但她能透露的,暂时只有这些。
  徐明礼已耽误了不少时间,见问不出所以然,将阮时意交托给于娴、静影等人,自己则坐上马车,带上一行亲随与护卫,匆匆下山,赶赴行宫。
  阮时意怔然立于雪中,遥望他的马车消失在山坳处,免不了因方才的话题想起徐赫。
  入冬以来,她几乎没去书画院,而徐赫自那一次与洪朗然大打出手后、给她制造了“养情郎”的假象,再未出现。
  闲暇时,她偶尔也会想,那人诸事是否遂顺、冬日严寒之际可曾添衣加餐、有无权贵刁难他……后又自嘲想太多。
  兴许,如阿六说的,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
  阮时意斜斜靠在马车内,从风卷起的车帘缝隙窥看大雪覆盖连绵山林。
  枯枝挂冰,晶莹剔透,于日影照耀下,如琼枝玉树。
  成片美景,叫人忘忧。
  她坐到车边,吩咐吩咐车夫缓慢而行,好尽情饱览罕见的雪光山色。
  崇山间冰河曲绕,沿途银花如雾,然而前方山道上……那骑在青白色骏马上的灰影,是她的幻觉?
  他一身相思灰色披风,内穿淡青色修竹纹缎袍,墨色滚边显得神采奕奕。
  面庞因胡子越发浓密,外加雪光掩映,肤色比起昔日略显黝黑,另有一股萧飒之意。
  待她的马车悠悠驶近,他翻身下马,姿态翩然。
  步向她时,仪表优雅绝伦,既似傲雪孤松,又如空谷幽兰。
  阮时意恍然若梦,全然忘却下令停车,倒是车夫知情识趣勒住了马儿。
  “阮阮,随我来。”
  徐赫伸出右手,见她呆呆瞪视自己,当即莞尔而笑,一手挽她的手,另一只手绕向那纤纤细腰,将她抱下马车。
  阮时意双脚着地,如踩在棉花里,下意识握住他冰凉的手掌。
  他轻而易举寻到她?有重要事情告知?来时可有碰到长子?
  脑海中飞掠而过的念头纠合在一处,最终理不清哪些该问,哪些该说。
  她茫然随他踏入空无一人的雪林,猛然惊觉,她竟半句没向仆侍交代,在众目睽睽之下,由一位年轻男子,不对……由和她传有暧昧的男子牵、走、了!
  罢了!早就到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地步!
  再说,他确实是她的丈夫,能清到哪里去?
  沿着山道上行,拐了个弯,他忽地勾住她的腰,腾空一跃,如青鸟御风,往雪林深处飞掠而行。
  她人在半空,心惊胆颤,又隐隐滋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
  山林尽头耸立一座如刀斧劈凿的巨岩,岩底下百株红梅开成了绚烂的云。
  曲枝遒劲,檀心香烈。
  徐赫抱着她坐上其中一株老梅树上,顷刻之间,清香渗入人心,密密层层的花枝遮挡了半数视线,又能看清山谷中飞泉清涧凝结成透亮冰雕的奇景。
  二人并坐在横斜树干,眸底均闪烁喜悦。
  静坐片晌,阮时意勉强从瑰丽景象中回神,小声问:“你有什么,直说吧。”
  “说什么?”徐赫愕然,随后柔柔一笑,“我带你来,是为了看风景。”
  “……”
  阮时意满心认定,他有重大进展向她汇报,或有紧急要务和她商量,才会贸然现身,将她“挟持”过来。
  结果,他说是来看风景?
  她为陪他看风景,将于娴、静影、澄碧等七八名随行仆从丢在路边吹着冷风发呆?
  还是说……她被他拐了?
  又一次?还当众?
  阮时意忆及不久前还腹诽儿子们担心她被人拐骗的多虑,霎时觉脸有点痛。
  *****
  “我、我看完风景,可以回去了。”
  阮时意悄然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赶紧带她离开。
  山风扬起她的夹棉披风,毛茸茸兜帽滑落后,露出乌云叠鬓,映衬杏脸桃腮。
  徐赫转头凝望她,目光落在她半垂的鸦发上,滑向点缀雪屑的发额眉间,移至她如粉黛盈腮的脸蛋,再直视她诱惑如樱果的丹唇……
  良久,他笑得欢畅:“我还没看够。”
  阮时意已被他夹带温度的视线烫红了耳尖,脑子里不合时宜想起前段时日的亲吻,总怕他下一刻便低头乱亲。
  听他终于开口,不及细想,推托道:“先放我下树,你再慢慢看……”
  徐赫以两指轻捏她的鼻尖:“放你走,我还有何可看?”
  “呿!”
  她啐了一声,终究压抑不住唇角翘起的弧度。
  徐赫连日被困在翰林画院与行宫两地,思妻不见,难免情不自禁。
  他悄悄握她的手,未料刚捂上柔嫩手背,她蓦地打了个寒颤。
  “冷?”他慌忙脱下宽大披风,连着她的双臂,将上半身裹了一圈,如粽子般包得严严实实。
  意识到她全无反抗余地时,他得意地拥她入怀,心满意足抚她的发。
  阮时意几欲想哭。
  她好好的坐车欣赏雪景,怎就沦落到……被他带至荒无人烟的山谷,还遭他肆意搂抱、无从抵挡?
  “三郎,”她喉底微微发涩,“你、你又来了!”
  徐赫面露无辜:“我还没开始呢!”
  “你!”
  阮时意疑心他真会乘人之危,扫向他满腮胡子时,眼神满是嫌弃。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唇周,苦笑:“主要我这张脸,跟两儿子、几个孙子都有些相似……况且,蓄点胡须,资历显老,令人信服。”
  见她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他哼笑道:“好吧!我答应你,一定刮干净再亲你。”
  “谁、谁要你亲!谁要你答应这事!”
  自作聪明!
  她为免他搞突然袭击,强行扭过头。
  偏生粗枝本就不平整,她稍稍一动,身体被迫倾斜,呈现出安然倚向他胸口的势态,让相互依傍的二人倍添亲密。
  她试图把双手从两层披风的捆绑中解脱出来,他早早看穿她心思,两臂缠得更紧,丝毫不予她解放的机会。
  老梅树上的两人扭来扭去,晃动一树落梅,红瓣夹着雪露,翩翩而坠,成了静谧山谷中最绮丽的画面。
  闹腾一阵,阮时意放弃挣扎,怒道:“他们在等我!而且待会儿……长媳和孙子下山,若发觉我人不在,定会到处找!”
  “阮阮,你真是个忧心忡忡的小老太婆!”徐赫笑嘻嘻地圈住她,“我不过想着,趁你生辰,送你点小礼物,没想到还讨你嫌……”
  阮时意愣住了。
  对哦!这世上所有亲朋好友只记得今日,是她的“生忌”!
  即便徐明礼、徐明裕、周氏和徐晟等人,明知她尚在人世,也只顾表演伤悲,谈论正经事……
  唯独徐赫把这一天,当作她的寿辰来庆贺,特地出来寻她,陪她,带她融进难得一见的如画景致,同赏人间仙境。
  大抵因他缺席了她太多生辰宴会,害她早忘了,他也曾精心为她准备过好些年的贺礼。
  不一定奢华昂贵,却件件精致,绝对别出心裁。
  桩桩件件,她能保存的,大多藏在库房里,不敢碰,不敢想,唯恐睹物思人。
  此际,暖流悄无声息湿润了她的乌润明眸,以致她眼中的他刹那变得模糊不清。
  但他微微眯起的长眸中,盈满了如星河璀璨的蜜意,却清晰印上了她心头。
  徐赫定定凝视近在咫尺的娇容,薄唇偷偷往她翕张的红唇挪移数寸,又记起了什么,语带憾意:“你这小脸蛋小嘴嫩嫩的,我舍不得扎。”
  笑音慵懒浅清,宛如春日阳光,软软的暖化人心。
  他以左手食指摁住嘴唇亲了亲,笑而将吻过的指尖覆在她的唇瓣上。
  “今儿先欠着,下次三倍奉还。”
  他冷凉的肌肤轻轻触碰她温热的唇,无端让她全身上下,瞬间自燃。


第47章 
  由指尖传递的柔柔一吻; 如封缄了阮时意的唇。
  她呆呆由徐赫搂着; 久久无话。
  雪谷清静美好,宛若世外仙境,外加清幽淡香迷惑人心; 让见惯俗世烦嚣的她顷刻间生出错觉。
  仿佛内心深处; 比起永无休止的账簿、没完没了的琐事; 她更乐意远避尘世,长留于此……如若有个言谈投机、温柔体贴的伙伴相陪; 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欸?等等,她究竟是如何上当受骗,被他一步步诱哄到了险些动摇的境地?
  她有家人朋友,有责任义务; 更有大把的事情等着处理; 怎就莫名其妙心生远遁之意?
  归根究柢; 不论是上回夜市偶遇,或是今日道旁邂逅,她皆心事萦绕; 正思索他的事。
  他像有了感应般突然出现; 以猝不及防的迅捷、不容回绝的坚定; 拉她离开现场,教她毫无反思余地。
  堆叠几十载的从容镇定、端肃稳重,全被他不按常理的行事方式打破。
  徐赫偷得爱妻半柱香的乖巧听话; 已然飘飘如登仙。
  他没敢耽误太久; 抱着她跃回地面; 牵她的手,小心翼翼踏雪往回走。
  阮时意嫌弃地甩开他:“你手太冷!”
  徐赫狐惑,后知后觉发现,她肌肤的触感,远比他记忆中要温热。
  他曾以为是她体质变好了,不像以往手脚冰冷,或是被他撩拨得周身发热,才会通体暖融……没想到,反倒是他自己体温变凉了?
  莫非,他服食冰莲后深埋雪里多年,故而体内生寒?
  寻思间,二人并行出谷,原路返回。
  一路无话。
  偶有眼神交换,他窃喜,她懊恼。
  抵达山道边,只见于娴、静影等人一窥探他们身影,无不面露喜悦。
  徐赫送阮时意到马车前,抓过她披风内的手,往她手心塞上一小木盒。
  阮时意好奇,本想打开,他却讪笑道:“近来事忙,没工夫给你做好玩的……别嫌弃。”
  她只当带去幽谷梅林一转,便算是庆贺了,原来额外备了小礼物?
  这下轮到她不好意思当众打开,将木盒藏进袖内,讷讷一笑:“那就谢过先生了。”
  徐赫原想送她下山,乍听道上车马声近,忙朝她略一作揖,再向于娴等人微微颔首,牵过马儿,跃至鞍上,快马离开。
  阮时意听觉远不如他,还道是他突然害羞了,目送那昂藏背影潇洒离开,她总觉有什么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不多时,后方马蹄声伴随车轮声渐行渐近。
  徐晟白袍迎风,骑着黑色骏马开道,后方则是周氏的马车和徐府仆役。
  阮时意暗自庆幸,还好徐赫走得及时,没被就地逮住。
  “咦?”徐晟勒马,“您在等我们?”
  阮时意借机承认:“嗯,顺带看看风景。”
  “这外披……”徐晟打量她那不合身的相思灰大披风,再观垂落在地的尺许拖尾,恍然大悟,笑得意味深长,“哦!懂了。”
  阮时意后知后觉,徐赫强行给她裹上的披风,还松垮地搭在她的月白外披上!
  徐赫那家伙!特地留下证据?
  她自知辩解无用,不等丫鬟搀扶,自行登上马车,矮身钻入,气呼呼落座。
  马车悠然下山,穿过繁华闹市,抵至澜园时,已近黄昏。
  阮时意早在车内脱下徐赫的披风,下车后径直往沉碧手里一塞,装作若无其事回房。
  她犯不着对下人解释。
  反正,她和徐先生“情深爱笃”、“缠绵旖旎”,已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哪怕她断言自己的心并未真正复苏,对徐赫的担忧仅出于亲人之间的关怀,可她没法解释,为何会一再纵容他超乎寻常的贴近。
  对他……仍旧存有爱意?
  她自觉不像。
  在她记忆中,她对他爱到极致时,会为他喜而喜,为他悲而悲,恨不得与他昼夜缱绻、朝欢暮乐,远离片刻便周身不自在。
  眼下,她忧虑他的处境,乐意和他闲来斗斗嘴,因他的挑弄逗引而蠢蠢欲动……却连当年深情厚爱的皮毛都未及。
  事过情迁,他们回不到当年了,无论他多努力去尝试挽回。
  回房后,她更衣小歇,趁左右无人,偷偷拿出徐赫所赠的小木盒。
  盒子由细腻黑檀木制成,抽开上层盒板,内里是深红色绒布,半裹着一颗拇指头大小的珍珠,光华流转,温润雅致。
  阮时意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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