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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杏纸上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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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因李崇琰不常回这座宅子,德叔今日显然很重视,此刻正带了两个人,亲自掌了灯在主院门口迎候。
  见来的是顾春,德叔有些讶异,还未等她开口,眼中便浮起忧心。
  顾春将德请到旁边,小声道:“殿下忽然高热,不知府中是否有大夫?”
  她往年在济世堂时帮忙时曾见过不少病患,知道有些人若在极度疲累或劳心之后忽然松懈下来,便会出现发热、嗜睡、无力的症状,倒也不是什么凶险之事。
  可她毕竟忧心,不愿让李崇琰躺在那里熬,想着早些请大夫瞧瞧,他也能少难受一些,不必硬撑着干熬。
  德叔先是摇摇头,口中却道:“大夫不在府中……老奴这就去请。”
  ****
  原以为只是简单请个大夫,不曾想德叔请来的人竟是“妙回春”,且原本已睡下的燕临也被德叔差人唤起来帮忙。
  顾春隐隐有些不安,料想事情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简单,却不愿在此时再添乱,便一言不发地看着德叔忙前忙后熟稔地打点着一切。
  众人先将沉睡的李崇琰自客院挪到主院,再屏息凝神等待妙回春诊脉。
  妙回春是一个年约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形清瘦,长相平凡。就是那种……看上去没有任何与众不同之处、扔进人堆里很快就找不出来的普通人。
  如此便于隐匿行迹的长相,顾春心想他大约也是李崇琰提过的那队暗探的一员。不过此时她也没心思好奇什么,只紧紧抿唇蹙眉,盯着床榻的方向。
  须臾过后,妙回春诊脉结束,轻声叹了一口气。
  顾春还没来得及出声询问,就听房中横梁上有男子的嗓音飘然而下:“他这是什么毛病?”
  燕临与德叔皆是一脸习以为常的平静,顾春却惊诧不已地抬头。
  房梁上,一个黑衣身影闲闲端坐,兜头罩着黑袍的连帽,面庞隐在房顶阴影处,两腿悬空晃晃悠悠。
  妙回春执笔开方的手稍顿,头也不抬道:“与之前一样。”嗓音中有明显的沮丧。
  “那你就先别忙着琢磨了,反正你也没法子。赶紧开些退热的药吧,”黑衣人居高临下冲着妙回春的背影嘲讽完毕,又道,“燕哥,我之前仿佛听隋峻提过,二月里你们初到殿下跟前时,他也曾突发高热,多日不退?”
  燕临有些发懵,仰脸对黑影点了点头,“冯星野,你能下来说话吗?”
  “不能,”房梁上的冯星野接着又问,“那时是看的哪位大夫?”
  不明所以的燕临指了指身旁的顾春,道,“屏城济世堂的叶盛淮。”
  ****
  隋峻与燕临是二月里才奉旨到了李崇琰跟前的,真要说起来,冯星野为李崇琰做事的年生要比他俩长得多,自然就知道许多他俩并不清楚的事。
  待妙回春与德叔一道退出主院去抓药、煎药,主院卧房中除了辗转昏睡的李崇琰外,只剩下顾春、冯星野与燕临后,冯星野出言与顾春核实之前的一些事,燕临才知,当初就在自己与隋峻的眼皮子底下,李崇琰竟曾短暂失忆过。
  冯星野仍是坐在屋顶横梁上,语气中听不出喜乐:“妙回春早已诊过,殿下这蹊跷的毛病似乎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这些年来下也没有寻到根治之法。每回发作时只能退热,别的事帮不上忙,只能等他自己慢慢想起来,不过并无碍性命,于是一直任他这样拖着。”
  谁也不确定这症状是什么缘故导致的,也不清楚每次发作是否有什么引子……束手无策。
  顾春没有说话,沉默地行到榻边坐下,望着李崇琰发红的双颊。
  燕临忽然朝顾春道:“既妙回春对殿下这症状无计可施,那不知叶家家主……”
  顾春摇摇头:“春分祭茶神那日他昏倒后,便是我师父诊的脉,可我师父并未从脉象中瞧出什么端倪,可见他这个症状是我师父也没法子的。”
  “……可那时,我们竟没有看出异常。”燕临呆愣在原地,其声讷讷,不知所措。
  冯星野又道:“你们那时才到他跟前,对他一点都不了解,自然瞧不出他的异常。他是个心里很能扛事的人,只要他不说,别人通常很难发现。”就连他,都是在李崇琰手底下做事的第二年,才察觉其中的异样。
  许是李崇琰幼年时在宫中生活留下的习惯,他在失忆期间不会轻易让不熟悉的人近身,也不会吃不熟悉的人给的任何食物,更不会让身边的人轻易看出他记不得事。
  他虽从未说过当年在宫中遭遇过什么,单凭这些根深蒂固的习惯,其实就可窥见一二。
  这个威风凛凛的南军都司,倒霉催的新任定王,能好端端活到成年、封王、开府,那绝对是一出跌宕起伏的漫长大戏。
  “哎,宁王还在官驿,明日可怎么办啊?”房梁上的冯星野一声绝望悲叹。
  燕临也是抓耳挠腮,急得满脸憋红。
  “燕临,殿下今日交代你的事,你都做完了吗?”顾春转头瞧向燕临,神色冷静。
  事情既已发生,又谁都无计可施,那便没有必要无谓浪费时间。既李崇琰先前当众宣布,这家中的事她可以做主,那眼下,便是她迎难而上的时候了。
  “做完了,”燕临不知她为何会这样问,“都是些……”
  顾春摇头制止:“不必告诉我是什么事,说了我也未必懂。我是说,你既已将在宜阳的事都做完了,那眼下就立刻回本寨,连夜换隋峻来,隋峻圆滑些,明早由他出面应付宁王。你就留守在凉云水榭。”
  燕临急急道:“那我跟他一块儿下来!”
  “若李崇琰不在,你与隋峻也都离开了,屯军会怎么想?本来各家就自有心思,别让之前整军的努力全都白费。”顾春的目光非常坚定。
  “对了,若叶行络或我师父问起,你就说李崇琰病了,我在这里照顾他,别的什么都不提。”在燕临出门前,顾春又交代了一句。
  房梁上的冯星野意味深长地笑了:“顾春,你对我没有什么要吩咐的吗?不担心我这里出乱子?”
  顾春轻嗤,浅声笑道:“二月里他不也是忽然这样的状况,那时还与你失去了联系,你都没乱,如今人就在你跟前你却乱,唬谁呢?”
  “佩服。”
  ****
  经了一日两夜,李崇琰的高热终于稍褪。这期间众人各司其职,而顾春始终守在他的身旁,只是他一直没有醒过来。
  德叔见顾春接连熬了这许久,便请她去休息。她再度探过李崇琰的额温后,确认他已不似之前那样滚烫,便暂且放下心来,将他交给德叔看顾,自己去侧间和衣躺下。
  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睡到日上三竿时,侍女文欢进了侧间,小心翼翼地将顾春唤醒,“姑娘,殿下……醒了。”
  顾春揉着眼睛坐起来,见文欢眼中有些为难,便带着困意绵绵一笑,哑声道:“不喝药是吗?”
  文欢点点头,“说来也怪,往年殿下也曾生病,都是德叔送药给他,从没什么差错。今日却不知怎么了,无论如何也不喝,还发脾气。”
  顾春下了榻来,瞧见自己身上皱巴巴的外袍,便在侧间的储衣柜中随意寻了一件外袍换了。
  到了主院的卧房外,被李崇琰赶出来的德叔与另一位侍人正满面焦灼地立在门口。
  顾春自那侍人手中托盘上端起药碗,对他们笑道:“德叔辛苦了,交给我吧。”
  ****
  身上高热虽褪,却犹有余温,这使李崇琰四肢发软。
  可不知为何,当他睁开眼见到熟悉的德叔时,心中却莫名有一种惊慌、恼怒、委屈,就好似……
  有哪个该在的人,不见了。
  他脑中空茫茫,始终不愿喝德叔送上的药。总觉得若将这药喝了,他会见不到想见的人。
  可是……想见谁呢?
  正当他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绞尽脑汁在空空的脑中遍寻不着答案时,有人推门进来了。
  是个姑娘。瞧着她的脸,也说不上来是熟悉还是陌生,唇角却怪怪地一直要往上飞似的,惴惴半晌的心仿佛终于回到了它该在的位置。
  那姑娘端着药碗行来,望了他一眼,如释重负地勾起一个懒洋洋的笑来。
  当她距他约有五步时,他瞥见她像是隐了个呵欠,漂亮的眸中泛起一层温柔的水光。
  当她距他约三步时,她手中的药碗轻荡,将那闻着就发苦的药味氤氲了一室。
  当她轻车熟路地在榻边坐下时,她身上的外袍拂过他的手背。
  他微微皱起了眉,心中疑惑:为什么她都离得这么近了,我还没有揍她的念头?
  “你……是谁?”
  似曾相识的场景,似曾相识的问题,话一出口,李崇琰自己都愣住了。
  顾春轻垂眼睫,眨去眸中困倦的水雾,轻声笑答,“我是顾春。”
  见她虽是盈盈的笑模样,却又像很难过的样子,李崇琰心中如有利芒划过。
  “你穿的……可能是我的袍子。”他小心翼翼地觑着她的神色,低声道。
  顾春眯了眯眼,眉梢飞扬,“不行吗?”
  甜嗓糯糯裹着困意,明明一副凶霸霸的蛮横语气,落在李崇琰耳中,却无端听出了温柔缱绻的味道。
  “总觉得,”李崇琰觉得自己面颊上又烫了起来,“你会拿针扎我。”
  其实他眼下浑身乏力,并不想说话。可他怕若自己不再出声,她也会不出声。
  他想听她说话,随意说什么都好……也不知为什么。
  “你以为我不拿针扎你,就把你没法子了?”顾春懒懒笑着,拿小匙在药碗中轻轻搅动了几下。
  李崇琰喉头一滚,紧声道:“你想做什么?”
  顾春唇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斜睨他一眼,一言不发的端了那药碗,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口中。
  在他疑惑而警惕的注视中,顾春猝不及防地伸手捏了他的脸颊迫他张嘴,继而俯身——
  将那口药渡进了他的口中。
  李崇琰呆住,却不知自己周身蘧然升起的热烫是因为病症卷土重来,还是因为别的。原本空茫茫的脑中隐约有些熟悉又陌生的碎片浮浮沉沉,他却总是抓不住。
  这混蛋……究竟、究竟是谁呀?哪、哪有这样,给人喂药的?可是,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想拒绝。
  待这口药终于被他咽下,顾春又一次如法炮制,再度封住他的唇。
  察觉他想以舌将那口药抵出来,顾春立刻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柔软的舌递进他的口中……
  两舌交缠,使李崇琰心中如有百只小猫的嫩爪在淘气地拼命轻挠,竟不知喝的是药,还是蜜,直甜得心口发慌。
  这个叫顾春的姑娘,究竟是他的什么人?他空空的脑袋中并没有关于娶妻的记忆,这一点,他很确定。
  可又隐隐觉得……若这是他的妻子,那……那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纠结着满心赧然与无措,却又舍不得推开她,便就这样红着一张俊脸,任由她以这般没羞没臊的方式一口一口喂过来。
  不多会儿,那碗药便见了底,眼见只剩了一口小残渣,顾春抬手擦擦他唇角的药渍,准备将药碗收起来。
  见她似乎打算起身离开,李崇琰心中发急,面红耳赤地弱声提醒道:“还、还有一口……”
  顺着他略带急切的目光,顾春垂眸瞧了瞧碗底那口药渣,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不过她仍是没有说话,只是再度倾身去吻了他。
  这一次,没有药味。
  李崇琰悄悄捏了她的衣角,强忍住满心滔天的狂喜与不知所措,红着脸哑声道,“是不是,应该,还有一颗糖?”
  “你不爱吃参糖。”顾春歪着红红的俏脸觑着他直笑,甜滋滋的嗓音也带着微喑。
  “有……杏子糖吗?”李崇琰脱口问出这个,脑中再度有凌乱碎片闪过。
  色泽杏红的小糖球,一粒粒排得齐齐整整,艳艳的,映着阳光。
  与眼前这嚣张明丽的笑脸一样,光是瞧上一眼,就觉透着一股子卑鄙极了的勾人甜意。
  顾春的笑眸中有水光潋滟,柔声道:“等明年杏花花苞长出来的时候,我再给你做。”
  她说,明年。
  也就是说,明年的春日里,她还会在他身边。
  这个认知让李崇琰心中再度狂喜,却只是端着红脸严肃地“嗯”了一声,见她低头瞥见自己正偷偷捏住她衣角的动作,无端生出一丝羞涩,赶忙假作无事地松开了本就没什么力气的五指,软软将脸瞥向一边。
  顾春站起身将那药碗放了,又回到榻前扶了他躺下,“再睡一会儿吧,晚些再唤你起来吃东西。”
  “你去哪里?”虚弱的沉嗓听上去可怜巴巴的。
  “我也去睡一会儿呀,”顾春苦着一张脸朝他嘟嘟嘴,眸心里却全是笑,“为了照顾你,我都两夜没睡了。”
  李崇琰心中大痛,脱口而出:“那、那,一起睡。”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完蛋了,这会被当做登徒浪子打一顿的吧?
  哪知顾春只是略踌躇了短短一瞬,便徐徐在榻边重新坐下,不疾不徐地除了鞋袜,软身上榻躺在他身侧——
  极其自然地环住他的腰。
  李崇琰觉得自己像根柴火似的,快要燃到噼啪作响了。
  他奋力忽略自面上烫至周身的那股邪火热浪,眼观鼻鼻观心地闭了眼。
  一根柴火,两根柴火,三……
  “等等,”他倏地睁开眼,有气无力地垂脸瞪着那个抱着自己昏昏欲睡的人,“你怎么……这么好说话的?”
  看出他的意图是觊觎她的吻,她便大大方方给他一个没有药味的吻;他要糖,她就说明年花开时就给他做;他要她一起睡,她便毫不犹豫地偎进她的怀中。
  有古怪!
  困意袭来的顾春茫然仰脸,将眼睛撑开一道缝,“什么好说话?”
  “你是……大夫?”李崇琰皱眉。
  “算是吧。”曾经的庸医此刻脑子糊成一团,只能他问什么便顺着答。
  一听这答案,李崇琰有些恼了,“是、是因为……‘医者父母心’?”
  不知为何,他很不希望她的答案是这个。
  总觉得若她如此好说话的缘故是因为这个,那他看似赚了大便宜,暗里却要吃大亏的。
  仿佛和“儿子”有什么关联?
  “绝不是为着‘医者父母心’,”顾春闻言也忆起两人初间时的种种,便闭目笑道,“是看上你了。”
  听着她窝在自己怀中渐渐平稳的气息,闭眼数了许久柴火的李崇琰也渐渐有了些睡意。
  在即将坠入黑甜的瞬间,他想,他大概知道她是什么人了。
  “你是个……撩人精。”
  含糊的梦呓,带着心满意足的笑意与无可奈何的蜜味。
  等醒来时,一定要问她是不是自己的妻子。若不是,那就得赶紧问问她——
  能不能抽空,一起去成个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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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安养两日后; 李崇琰的高热症状终于全然褪去。
  但因他脑中仍是空茫茫,好在如今他手中几个信得过的人都算得力; 众人各司其职分而担之,倒也没有出现什么混乱、失控的场面。
  眼下团山屯军正好处于首次练兵结束后的休整期,第二轮的练兵原本就已定在八月初,尚有十余日的缓冲之期; 由燕临留在本寨跟进四大姓的相应准备与调度;
  宜阳这头; 定王府开府建制的筹备事宜暂由隋峻出面打理,除了一些必须由李崇琰亲自决策的事之外,旁的琐碎事务隋峻倒也游刃有余;
  只是苦了冯星野; 在妥当安排好往嘉戎布置暗探的事之后,每日除了要忙于接收、甄别、判断各地暗桩传回的消息之外; 还要抽出时间担负起每日在李崇琰跟前答疑的重任。
  好在这“每日答疑”通常最多也就两个时辰左右; 因为剩下的时间,新任的定王殿下会古古怪怪对顾春跟前跟后,没空搭理他。
  接连数日皆是如此。
  今日冯星野似乎较前几日来得迟些; 约莫是午后才到。那时李崇琰正在书房内翻阅记档整理记忆; 顾春拿了一册话本子陪在旁边发呆。
  一听他在外头请见的声音; 顾春自觉不便掺和那些自己不懂的事; 便带着手上那册话本子退出去; 窝进离主院花厅不远的一处暖阁中去了。
  时值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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