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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杏纸上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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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擦泪,为了写这个大肥章,本章重写了太多遍。原计划是6000字,无能的蠢作者最终只以5600+字的成品以飨观众,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厚爱TAT
  我会继续努力的,爱你们~~


第36章 
  虽心中仍旧有些犹疑; 不过顾春还是回去将叶逊的那张请帖取了过来; 交到李崇琰手中。
  此时李崇琰正窝在书房窗前的躺椅上; 而特意为顾春准备的那张小桌案也被从原本靠墙的那一头挪到躺椅跟前。
  顾春将请帖交给他之后,找司梨帮忙泡了一壶果茶来; 便在小桌案坐得软塌塌地; 认真地开始翻看一本自翊州买回来的话本子。
  “诶; ”躺椅上的李崇琰忽然自背后靠过来; 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懒洋洋问道,“这张帖子……几个意思?让我再自个儿送上门去,好让他我把另一条腿也打断,以免只断了一条腿站不稳?”
  这位叶家家主真是风中摇曳的一朵奇葩。一边把人打断腿,一边又下帖子请人去做客; 说不是居心叵测都没人信啊!
  听出他的委屈幽怨,顾春安抚地笑笑; 反手将手中的小茶盏递到封住他的嘴。“今日师父表态要支持你整军了,是吗?”
  李崇琰正就着她的手抿了小口果茶; 闻言眼中顿起惊讶。
  因为今日叶逊的举动实在太过出人意料; 他自打从叶家大宅被送回来之后,交代让燕临替他回京去找皇长姐求证一些事之后,便只管一径缠着顾春装可怜占便宜。
  腻来腻去这半晌; 一直忘了提自己还同叶逊谈过整军之事。
  他也相信,叶逊绝不会向顾春提及屯军相关的事。
  “你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帖子是师父早上就拿给我的。我方才算了算,他给的那个接骨断续膏; 是正好可以让你在他寿宴之前康复的分量。”
  顾春略偏头回首与他四目相对,这人就扑在她后背上一直拿下巴搁在她肩上说话,没骨头似的。“你不热啊?”
  李崇琰撑起身坐得离她更近些,干脆自背后将她拦腰环进怀里,以实际行动回答了,他不知道什么叫热。
  “你的意思是说,这老狐狸他拿我的腿炫技呢?”
  顾春念着他腿上有伤,便也不挣扎,靠在他怀里若有所思地笑笑,“以师父的性子,他支持你整军,必是他经过评估,认同了你的方案与你这个人的品性,但绝不表示他会任由团山屯军成为你个人的附庸。”
  “便是团山想附庸那我也不要啊,”李崇琰不以为意地啧啧两声,“我眼下未封王,没钱养私兵……老狐狸是故意弄断我的腿,好展示他精湛的医术给我瞧,以便让我知道,我与叶家是合作关系,而这医术是他与我合作的筹码之一?”
  叶家在团山蛰伏太久,如今手中能完全掌控的可能就只有十二寨、十三寨与十七寨三个副寨的兵力,用这点实力来谈合作,实在有些寒碜。
  可“快速接骨,并能在短时间内令断骨恢复”,这在两军交战时的作用极大。光凭这个,叶家手中的实力瞬间倍增,立刻有了平等合作的资格。
  见顾春点头,李崇琰无语望苍天:“这种事,他直接跟我说,我也是能听懂的。”有必要身体力行演示一遍吗?!
  也亏的这是团山,若是在京城或在中原任何地方,即便是李崇琰自己不追究这件事,叶逊都免不了要被问罪。
  “谁叫你要乱说话,送上门讨打。”想起他在叶逊面前的胡说八道,顾春忍不住面上微红,推开他的怀抱,有些尴尬地斟了果茶来喝。
  李崇琰拿那请帖在她面前替扇扇风,小声嘀咕道,“那是因为他一直裹乱激我,他一说不同意,我……”
  “其实,找家长议亲这事,那是中原的规矩,”顾春缓缓站起身伸了个懒觉,眼含同情地回头瞥他,“若照团山的习惯呢……”
  边说着,顾春撒腿就往门边跑,口中脆生生笑道,“只需要两个人说好,拿着庚帖和婚书到家主那里说一声就行的!”
  李崇琰满脸如晴天霹雳,待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笑趴在门上了。
  “也就是说,我这顿是白挨的是吗?”他腿上有伤,不方便下地,只能在躺椅上冲那个笑得没心没肺的家伙悲愤瞪眼,“你给我回来!”
  “对于爱占姑娘便宜的混蛋小子,聪明的姑娘就不能有求必应,”顾春笑着冲他眨眨眼,指了指桌案上自己先前翻看的那本话本子,“我刚在书上看到的。”
  见她态度坚决,李崇琰忧郁地耷拉了脑袋,失落的模样跟寨中那只毛茸茸的大黄狗真是像极了:“你之前没有告诉我,这里议亲是无须长辈点头的。”
  “你也没同我说你要去议亲啊,”顾春没心没肺地笑笑,将双手背在身后,“坐久了腰疼,我出去走走,你好好躺着啊。”
  李崇琰眼睁睁瞪着她悠哉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中是真的有些恼了。
  她又在躲他了。为什么?
  ****
  对李崇琰,顾春知道自己心中是喜爱的,可这并不足使她有勇气当机立断地决心与这个人共度余生。
  毕竟他再怎么被闲置,终究还是个皇子,这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选择。
  且不提她那复杂又尴尬的身世,单说历年来从团山嫁出去的姑娘们,仔细想想,好似根本没哪个是有好下场的。
  远的不说,李崇琰的母亲司苓,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团山保留着立国之初的风气,女子与男子放在同等位置,每个人都有同样的机会去施展自己的长才,有能者居之,不以男女论。因此,这里长大的姑娘都活得自在,从来昂首挺胸,风风火火,不必依附于任何人。
  可如今中原的风气,较顾春幼时的记忆中更加逼仄,前不久她在翊州也才亲眼见识过。
  她是算不出自己若回到如今的中原会怎样,但她始终记得,李崇琰是不会永远留在团山的。
  焦灼的心绪在炎炎夏日下让人倍觉烦躁,顾春一路踢着小石子,漫无目的地乱晃着,心中烦乱不已。
  晃了一圈,却在临近寨门口的地方撞上同样满脸烦闷的小豆子。
  豆子一见她,原本闷闷不乐的小脸立刻扯出笑来:“春儿,你要下山吗?”
  “没呢,我闲着没事随意走走,”待他走到面前,顾春捏住他的小脸,“你逃学?!”
  豆子连忙出小手抱住她,闷闷地在她腰间蹭了蹭。
  “怎么了?”顾春见他这模样,也有些担忧起来,连忙扶着他的小肩膀蹲下来,瞧着丧气到快要哭出来的眼睛。
  豆子嗫嚅许久,眼里的水光终于凝成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了满脸。
  伏在顾春肩头哭了好一会儿后,他才抽抽噎噎附在她耳边小声道:“我……我求你一件事……行不行?”
  顾春拍拍他的后背,带着他走到一旁树下的阴凉处,自腰间抽出随身的巾子替他擦了眼泪和汗珠,这才柔声问道:“你先说是什么事。”
  豆子一边抽噎,一边断断续续地讲了。
  “有人悄悄带话来,说我娘在屏城,想见我。”
  顾春有些吃惊:“你娘不是去中原了吗?”
  豆子的娘在三年前与卫钊和离,独自去了中原,之后顾春便没有再听到过关于她的任何消息了。
  和离之后的卫钊与从前并无什么不同,但顾春明白,他绝不是不难过的。所以她也从没问过,当初豆子的娘为什么突然离开。
  此时豆子期期艾艾、词不达意地说了一大通,顾春听了半晌也只约莫明白了一条,就是豆子的娘眼下人在屏城,想见他一面。
  可是本寨的防务本就由卫钊负责,寨门上不管是谁在守卫,都明白若没有卫钊发话,无论什么缘故都不能放这小家伙独自下山,不然要是出了什么差池,跟卫钊可没法交代。
  “今日有些迟了,这会儿下山不合适,”顾春望了望天色,揉了揉豆子细软的发顶,笑着轻叹,“这样,待会儿我去跟你爹说一声,明日我再带你下山去,好不好?”
  豆子才止住的眼泪又开始猛掉,使劲摇头:“那,那万一我爹不让我去见呢?”
  “你爹若是这点气度都没有,他将来还怎么接掌卫家?”顾春不厌其烦地又替他擦一回眼泪,笑着安抚道,“放心吧,若他当真不同意,我总有法子偷偷将你带下山。不过你可不能坑我,我将你带去见了你娘,你还得跟我回来的啊!”
  豆子使劲点头:“咱们是朋友,我绝不会坑你的。”
  顾春哭笑不得:“这团山的辈分真是越来越乱。我与你爹是结拜兄妹,怎么你就成了我的朋友了呢?”
  “谁管他,各论各的,”豆子开心地又抱了抱她,“你就是我朋友!明日记得带我下山啊。”
  顾春满怀心事地将豆子送回家去,原本就烦乱的心更沉重了。
  她感觉,豆子的娘,将是另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团山长大的姑娘到了中原,或许真就是没路走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更新不准时,特别抱歉TAT我一定要努力改掉我反复重写的毛病,握拳!
  谢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和爱护,爱你们(づ ̄3 ̄)


第37章 
  将豆子送回家后; 顾春折去了卫家大宅; 找到了正在与账房核账的卫钊。
  卫钊听她说了事情的始末; 只稍愣怔了片刻,面上又回复了一惯温和浅笑的模样:“话是谁带进来给豆子的?”
  “你儿子义气着呢; 不说; ”顾春笑着摇摇头;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神情; “我大概猜得到是谁,明日我问了回来再跟你说……若是由我来插手不合适,你自己处置也行。”
  一阵风过,微微掀动满心陈年旧事。
  虽卫钊是笑着的,可相熟多年,顾春岂会看不出他笑中那点僵硬的涩意。
  没等她再开口; 卫钊轻道:“你去吧,顺道问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豆子颠三倒四说不清楚; 你机灵又圆融,有你跟着去我放心些。”
  他是有许多疑问; 可他也清楚此事不适合由他亲自出面。
  好在豆子的娘出自十二寨; 嫁给卫钊后又在本寨住了五年,与顾春也是熟识的,有些话由顾春去问; 大家都不尴尬。
  两人简单说好明日的安排后,已近酉时,顾春这才想起凉云水榭里还有位爷在等着她一起吃晚饭。
  “被叶叔打断腿的那位爷?”卫钊一扫沉郁; 笑意调侃,“对那位爷,你究竟是作何感想?”
  此刻本寨的人都知道殿下被叶叔打断腿的事,只是叶家口风紧,问不出缘由,只知叶家派顾春在凉云水榭帮忙照看着,算是帮叶逊善后赔罪。
  可卫钊与顾春熟得快要烂掉,略转转脑子就知道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这事顾春眼下正一团乱麻理不清,便也不与他抬杠,只尴尬笑道:“我……什么都不敢想!不敢想不敢想……走了啊。”
  出了卫家大宅往凉云水榭去,却好死不死地撞见司凤梧。
  在这样大热的天气里,顾春竟不受制地打了个冷颤。没法子,她还是怕他。
  “阿梧,下、下午好啊。”
  司凤梧冷冷盯着她缩头缩脑打算绕着走开的举动,薄唇轻启:“站住,有事找你。”
  顾春立时浑身僵硬,只想拔腿就跑。
  “你要带豆子去见他娘是吗?”司凤梧知道,顾春在他面前一向是寒暄两句就要跑路的,便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
  顾春有些诧异地瞟了他一眼,狐疑地嘀咕道:“我怎么觉得……你在盯我的梢?”
  司凤梧声调轻寒,隐隐有磨牙之音:“你值当我费心盯梢吗?叶叔没跟你说豆子娘的事?”
  咦?
  想起叶盛淮说,昨夜一回来司凤梧就去叶家大宅见了师父,顾春心道原来是去说豆子娘的事了……“她,有问题?”
  “既然叶叔没告诉你,那我也不跟你废话,”司凤梧顶着一张烈日都晒不化的冰块脸,冷森森道,“她当初是自请脱了屯军军籍,如今便不再是团山屯寨的人,你别傻不拉叽给人当了枪使。”
  虽心中对他是有惧意的,可这话顾春很不爱听,于是略直了腰,梗着脖子讷讷道:“我只是带豆子去见他的娘,卫钊也同意的。”你才傻不拉叽!
  司凤梧的冷眼中有怒色一闪而逝:“我只是提醒你!她独自去中原闯荡近三年,谁也不清楚她如今是人是鬼。你若敢自作主张将她领回本寨,只怕担不起后果。”
  再好意的话,被他以这副模样说出来,任谁也不会爱听的。
  那种被鄙视的愤怒几乎立刻战胜了童年阴影残留的恐惧,顾春也不抖了,直视着他的目光跟他比冷。
  “你这叫提醒?我听着倒像是警告。我说了,我只是带豆子去见他娘。”
  见她一副来气的模样,司凤梧无奈地呼出一口长气,恨铁不成钢:“你什么都不知道,容易被人蒙蔽。我建议你最好别去见她。”
  顾春冷冷一哼,满脸假笑:“呵,那就多谢你的建议了。”
  团山的规矩她又不是不知道,无论是谁,自请脱了屯军军籍之后便没有回头路可走。这个司凤梧是以为她有多蠢?!
  见顾春转身就走,隐隐动怒的司凤梧瞪着她的背影,冷声脱口道——
  “别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若真出了什么问题,你担不起后果。你不是叶遐。”
  顾春果然僵在原地。
  良久之后,她才头也不回地冷冷轻笑:“司凤梧,你是怕我会成了团山的顾时维吗?”
  ****
  顾春回到凉云水榭时,书房内的李崇琰悒悒不乐地靠在躺椅上,而在邻近副寨奔忙一整天才回来的隋峻,正肃立在一旁劝他先吃饭。
  见逃遁多时的人终于现身,李崇琰正要发作,却见她呆呆立在书房门口,满眼落寞的水气,顿时心中一痛。
  “怎么了?”
  顾春摇摇头,抿唇弯出个笑弧,瞧着却愈发难过了。
  “过来。”李崇琰朝她伸出手。
  隋峻是个懂事的,一见这形势,也不多嘴问什么,行了礼就退出了书房,还体贴地帮这两人将门掩上。
  黄昏时分的夕阳余晖温热,金色的光芒轻柔裹住一双渐渐靠近的人。
  顾春慢慢行过去,握住他伸出的那只手,在躺椅旁侧的圆凳上坐下,俯身将脸埋在他的腿上。
  无声的泪意透过衣衫的布料氤氲四散,直烫得李崇琰整个人都快焦成碳,钻心的灼痛。
  温厚的大掌以少见的轻柔力道抚摸着她难过到抬不起的小脑袋,强忍着心头的焦灼,任她静静宣泄。
  交握的两只手,十指紧扣。
  许久之后,顾春偷偷扯过他的衣角擦眼泪,在李崇琰关切又哭笑不得的目光中抬起脸,水盈盈的眸子泛着微红。
  见她心绪终于平稳,李崇琰与她相扣的那一手略使力,将她带起坐到自己身旁,揽腰将人收进怀中。
  不知她遇到何事,也不知该如何劝慰,李崇琰便抬掌轻抚了她泪意残存的脸颊,唇角笑意温柔得好似蜜水。“你说你,怎么连哭都这样好看呢?”
  话本子上不都说了嘛,甜言蜜语,是最好的安慰。
  顾春果然没忍住,面上微红,噗嗤笑弯了一对红眼。软软将脑袋搭进他的肩窝,甜滋滋的嗓音柔顺得像猫儿似的,“你嘴上沾了蜜呀?”
  她说话间吐出的气息既温又甜,悉数覆上李崇琰的颈侧,如雏鸟最柔嫩的绒羽软软扫过心尖,那酥麻的触感迅速贯穿周身,只搅得他心猿意马。
  于是他贯彻了一向以来的雷厉风行,微微低下头,在她带笑的唇上轻啄一记,又顺势在那柔软红唇上蹭了蹭。这才恋恋不舍地退开稍许,与她四目相接,“喏,沾上了,要试试吗?”
  别看他一副信手拈来的采花贼样,其实他颧骨处可疑的赭红与骤然大噪的心音已经毫不客气地暴露了他的经验不足。
  好在顾春立刻将比他更红的脸藏进他的颈侧,闷闷笑嗔着在他胸前轻捶了一记,“真没见识过你这么肉麻的家伙,腻死人了……”
  大为受用的李崇琰红着脸咧嘴一笑,熟稔地将她的拳头裹在掌心,有些羞涩地白眼瞟着屋顶的雕花衡梁,隐隐偷乐地咕囔道:“你若见识过,那就要该我哭了。”
  垂首埋在他肩头的顾春眼眶又烫了。
  这个家伙啊……她真是越瞧越顺眼,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明明很担心,却一直忍着,没逼问她究竟遇见什么事,只是一径替她顺着毛,静静等她自己决定要不要说。
  这份温柔而熨帖的心意,不必多说什么,她也是能懂的。
  心念至此,眼眶再度泛红的顾春在他颈侧轻声喊:“喂。”
  李崇琰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手,笑应:“喂是谁?不认识。”
  “李崇琰,”顾春也笑了,往他怀中紧了紧,忽然坚定地闷声道,“我不会是叶遐,我也不会是顾时维。”
  一直以来,她都很希望自己在别人眼中只是顾春,只是平凡的顾春。
  随着她说话间轻微的起伏,她头顶的发在他耳垂下无意间轻蹭一下,惹得他那只耳朵立时红得像要滴血。
  周身一阵轻微战栗让李崇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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