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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那书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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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平见夫人答应了,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好在夫人没和他客气,不然他还要费一番心思去劝她,瞎耽误功夫。

林秀秀一点头,庆平霎时朝围着他们的黑衣人袭去,很快打出了一个缺口,林秀秀瞅准时间拉着母亲就跑,好在母女二人都不是身娇体软的人,见林秀秀跑了,叶瑶眼眸一眯,不再与荆福纠缠,迅速摆脱了他,去追林秀秀。

庆平和多人打斗,此时已有些体力不支,见状死死的挡在路中间,上一次他让夫人在他眼皮底下被人绑走,险些害了大人,这一次就是死,他也定要护住夫人。

荆福见那恶毒女人去追林家母女,不管不顾朝叶瑶追了上去。

庆平见这位好汉如此仗义,高声道谢:“好汉多谢,这女子交由我来,劳烦好汉帮我拖住这几个黑衣人不要让他们追上去”

“义不容辞”

荆福说罢,已与黑衣交手了起来。

方才打斗间,庆平已经解决了好几个刺客了,现在最为棘手的就是叶瑶,女子武功不俗,招式阴狠毒辣,庆平此时身上已受了好几处剑伤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拖住她多久,只希望夫人能跑的快些。

叶瑶知道自己若是不杀了林秀秀的这个护卫,他是不会让自己离开的,既然他要用命来护他的主子,那自己就成全他。

林秀秀牵着母亲一路狂奔,入夜街上的行人少的可怜,跑的太急,小腹隐隐作痛,但她不敢停下来,她要快点赶回去让人去救庆平。

林秀秀呼吸越来越急促,林母见她步子慢了下来,一看她脸色惨白,额头上也满是汗珠,担心道:“秀秀你怎么了?”

“我没事,娘。。。。快跑,庆平。。。还等着我们去救他”

觉着有些发晕,林秀秀使劲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精神些。

母女二人相互扶持着,一路小跑,不敢停下。

忽然前边传来动静,似有多人朝她们这边过来,林秀秀紧张的抬起头,见为首一人骑着快马,朝她奔袭而来的正是李致远,心中一松,险些晕倒,好在林母扶住了她。

李致远匆忙下马,扶过她,迫切的问:“秀秀,你可有那里受伤?”

林秀秀急着开口:“我没事,快,快去救庆平他们,他受了伤”

“你放心,刚才小安来报信,庆元已经带人赶去明德街了”李致远安抚她道。

见她脸色惨白的有些异常,眉间轻促着像是在忍耐痛楚,李致远不放心的把手搭在她腕间,去摸她的脉象。

“那就好”听闻庆元已经去了明德街,林秀秀彻底放松了下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林秀秀再度转醒之时,天已经大亮了,回想起昨夜的事,猛的想爬起来,刚一动,趴在床边的李致远也醒了过来,见林秀秀醒了,惊喜的忙去给她把脉。

脉象滑如走珠,不似昨夜那般繁乱了,心中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可有觉着哪里不舒服?”

林秀秀摇摇头,问:“我昨夜晕了过去?”

林秀秀记得自己和他说着话,就突然没了意识。

“嗯,若不是你夫君会点医术,差点能让你吓死”

李致远心有余悸的说,一想起方才她的脉象,嘴角又控制不住的上扬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林秀秀。

见他脸上神情变换,最后又莫名的笑了起来,林秀秀迟疑的问:“你笑什么?”

李致远牵过她的手放在她腹间,温声道:“你昨夜跑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小腹疼痛?”

“是,应该是跑的太。。。。。。”林秀秀话到嘴边,想起他刚才那个莫名的笑容,脑海中电光石火一闪,不确定道:“难道是。。。。?”

李致远点点头:“这里,有我们的孩子了”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尾音轻颤。

林秀秀木然呆住了,过了许久,突然不安的问道:“那我。。。。昨夜跑的那么急,肚子痛了许久,会不会。。。。。有影响啊?”

林秀秀抓着李致远的手 ,十分不安,虽然她还没有想过要做母亲的打算,但这个孩子既然来了,她也不希望他/她有事。

李致远拍拍她的手,安抚道:“孩子还不足一个月,胎像未稳,你昨夜跑的急了些,这才引起的腹痛,我开了些安胎药,昨夜已经喂你喝了下去,今早脉象平滑了许多,回头再多喝几副就无碍了”

其实昨夜林秀秀晕倒后,李致远发现她怀孕,但她当时的脉象极其紊乱,险有落胎之势,他及时封住了她身体几个穴位,带她赶回李府后,为她施针到半夜,又喂她喝了安胎药后,彻夜守着她,未敢放松。

好在他们的孩子很坚强,挺住了,现在乖乖的待着他母亲的肚子里。

这些李致远不敢也不会与她说,怕她再胡乱担心。

林秀秀放松一笑:“不影响就好”话音刚落想起昨夜的事,急忙又问道:“那庆平他们怎么样了?”

李致远神色一凝:“昨夜庆元赶到之时,庆平和那名捕头都已身受重伤,尤其是庆平失血过多,险些死于那女子之手,好在江家祖传的凝血散对外伤有奇效,总算是救下了他”

“是你之前在乾阳受伤那次,用的那种药吗?”

林秀秀记起那次在乾阳李致远中箭时,也是没出去医治,自己在家敷药后好的。

见李致远点头,林秀秀接着又问:“对了,昨夜那个女女子抓住了吗?”

李致远面色一冷,沉声道:“已经杀了”

那女子几次三番想害秀秀,昨夜更是因为她,庆平和他孩子险些都没保住,昨夜那女子刚被庆元抓获时,李致远便怒不可遏的一剑刺穿了她心脏,女子当场死亡。

林秀秀见他面容冷峻,知道他是在为昨夜之事愤怒,连忙开口道:“庆平他们是为了救我,才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想去看看他们”

“好,我陪你一起去”

昨夜二人受了重伤,李致远把他们都安置在了府中前院,方便照顾。

林秀秀到时,见母亲也在,庆平躺在床中,脸上看着十分苍白,庆元在边上守着,见李致远来了,忙迎了上去,担忧道:“大人,庆平早上醒来,用了早膳,这又昏睡了过去”

李致远上前给庆平把了把脉,对着边上担忧的庆元道:“没事,他这两天身体虚弱,多睡些有好处”

府中虽请了大夫过来,但庆元还是不放心,见大人也是这么说,庆元心才定了不少。

看着与母亲说着话的荆福,林秀秀这才发现原来昨夜救了她们的另一人是荆捕头。

荆福比庆平伤势轻些,但肩膀和腿上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剑伤,尤其是腿上的伤,伤口很深,不便行动。

“荆捕头,昨夜之事多谢您仗义援手,救了内人,在下感激不尽,这些时日您就好好在我府上养伤,顺天府那边我已差人去和府尹大人帮您告了假”

李致远朝荆福道谢,昨夜若不是他拼命拖住了那些黑衣人,秀秀她们就跑不出来。

“李大人客气了,我本就是顺天府的捕快,贼人敢在城中公然行凶,出手阻止是卑职的职责所在”

荆福说着轻瞥了眼在屋里忙前忙后的周翠,接着又有些不大自然道:“只是我这个腿伤着了,近些时日活动不便,在下孑然一身,家中又无人照顾,恐是要在大人府上多打扰些时日了,叨扰大人了”

李致远听完他的话,客气回道:“荆捕头您救了内人,就是在下的大恩人,在这府中住着您只管当成是自己的家,有任何需要,您言语一声,在下定尽力办到”

荆福挠挠头,讪然道:“实不相瞒,卑职还真有一事想请李大人帮忙”

“近几日我在城中巡逻时发现,巡防营的人调动频繁,城门守卫也换了好些我重来没见过的生面孔,昨日白天听见几个城门守卫说什么,今夜要晚些关闭城门,像是要等什么人,城门关闭时间都是固定的,除非朝中有大事发生,天子圣谕方可更改”

“可京中若真有大事发生,顺天府不可能毫不知情,而且我见那几人说话时小心鬼祟,再加上这几日的反常,我觉得这其中定有猫腻,本想着今日去与府尹大人报告此事的,可现在腿伤着了,所有还想劳烦李大人帮卑职跑一趟,您的话,府尹大人又会更听些”荆福正色道。

“你方才说,听到城门守卫讲今夜城门要晚些关闭?”李致远凝神问道。

“是”荆福点点头

李致远在脑中迅速思考,对着身旁的林秀秀郑重道:“秀秀,你仔细听我说,待会我会出去一趟,今夜应该会晚些回来,我出府后,无论任何来人府中都不要见,到了酉时就和往常一样关闭府门,不管街上有什么动静,或者有人敲门,都不要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开门,切记”

“庆元,你守住府中,护好夫人,不要放任何人进府”李致远转头的吩咐庆元。

林秀秀听着他的话,心中觉得不安,像是要出什么大事,慌张的抓住他的手:“致远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李致远握紧她的手,沉声道:“秀秀你在府中一定要好好的,事情很复杂,你记住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一切。。。。。等我回来再慢慢和你解释”

“好,那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安全的回来,我和孩子在家等你”林秀秀说到最后,声音微颤,尽力克制着自己。

“好”

简单一个字,却是他的承诺。

李致远说罢,便匆匆离府。

第77章

深夜,当白日喧闹繁华的帝都重归寂静时,东边的城门悄悄的开了。

那夜,城中晚睡的百姓,许多人都听见了街上传来行军的声音,有好奇者开门查看,皆被诛杀。

望君山内的那些人,在山中待的久了,这些年来他们日夜操练,为的就是今日,自进城后但凡看见百姓,皆不留活口,众人都杀红了眼,吴荣没有阻止他们,他要的就他们这种看见人就想杀的血性,阻他者死。

吴荣一身戎装,望着眼前巍峨的宫门,只要破了此门,以后他吴国公府将会成为燕国的实际掌权者,真正的说一不二,权势遮天,不必再受任何人牵制。

“众将士们听着,凡破宫门者封百户,赏千金,杀皇室子孙者封千户,赏万金”

“诛魏承阚者,位列一品侯”

吴荣中气十足的朗声高呼道,语气内,是抑制不住的激动与兴奋。

“杀”

“杀”

“杀”

众人的厮喊声震天憾地。

承德殿内,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跑进来禀:“陛下。。。。。。叛贼破了。。。。。正午门,已经到了太宣门外了”

这么快

天顺帝面上神色复杂,唯独没有害怕。

“看来朕的巡防营和顺天府也早已和吴家勾结在一起了,这些年是朕太纵容吴家了,才致今日之祸”

听着外面传来模糊的厮杀声,天顺帝垂眸道。

“陛下不好了,贵妃娘娘她。。。。。。抓了各宫娘娘们,现全部禁于关雎宫内”后宫护卫匆忙来报。

天顺帝闻言,眸光一凝,须臾后,苦涩道:“朕。。。知道了”

望着殿内的李致远,天顺帝语气低沉:“小临,这么多年来你···有怨恨过朕吗?”

“微臣不敢,陛下只是受奸人蒙蔽,错的是他们”李致远淡然道。

天顺帝闻言嘴角轻扯,笑容苦涩道:“你知道吗?当年,朕初登帝位,朝中局势不稳,朕为了稳固皇权娶了你姨母,朕与她虽无感情,但也相敬如宾”

“吴云嫣进宫后,朕宠她爱她,但从没想到会助长了她的野心,让她竟胆敢去谋害中宫皇后,那是朕的发妻啊,朕没想到竟是自己纵容了害她的凶手”

“父皇,这是后悔了吗?可惜,好像有点晚了”

魏珏杀了殿外的守卫,执着滴血的剑,不急不忙的走进殿内,刚好听见天顺帝最后一句话,目光桀骜的看着自己的父皇。

外面的厮杀声更近了,已然到了承德殿门外了。

“你这逆子,你自小,朕何尝亏待过你半分,但凡你所求之事,朕皆满足与你,你性子阴翳,打杀宫人,朕也从未责怪过你,没想到,竟养出了个狼崽子来逼宫”

天顺帝字字痛心,怒视着眼前这自己打小宠爱,此时却大逆不道的儿子。

魏珏闻言不屑的笑了,似质问般道:“父皇若真这么疼爱儿臣,那为何迟迟不让儿臣入主东宫,太子的人选父皇真的有考虑过我吗?”

“在父皇心中,魏恒是嫡长子,才是最有资格做太子的吧,既然儿臣想要的父皇不愿意给,那儿臣也只好自己争取了”

魏珏扬起手中带血的剑,讥笑道:“自己想要的东西,要靠自己努力去争取,这些还是父皇送这把剑给我时教儿臣的,儿臣一直都记在心里呢”

“逆。。。。。逆子,简直无可救药,咳咳咳”

天顺帝被气的急咳,气息不稳。

栾时忙扶住天顺帝,帮他顺气。

魏珏不欲再多说废话,提剑朝天顺帝步步逼近。

此时殿内除扶着天顺帝的栾时,就只剩李致远了。

他侧身挡在天顺帝的前面。

魏珏看着挡在天顺帝面前的李致远,眉头轻蹙,眸中冷光一闪。

“怎么是你,魏恒呢?”

魏珏的目光在殿内巡视一番,眉头皱的更深了,片刻后,忽然狞笑道:“看样了咱们这位晋王殿下是去京畿大营搬救兵去了吧,不过可惜啊,等他回来,你估计已经凉了”

“整个巡防营都是我的人,是不会让他们轻易进城的,你们等不到了,今日本殿下便亲自了断了你,也算是为当年江家的事给个完美的结局”

魏珏说罢,提剑朝李致远刺去。

步伐刚动,身形却一晃,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险些让他站不稳,胸口处传来剧痛,他木然垂眸,自己胸口处赫然插着一只羽箭,整支箭自他后背贯穿至胸口,箭头带血外露近两寸,霎时,血滋滋的朝外冒着。

魏珏忍着剧烈的疼痛,艰难的转过身去,望着手拿弓箭阔步进来的魏恒,和他身后京畿营的任将军,睁圆了眼睛,憋下口中那一股腥甜之气,不愿相信的无力呢喃道:“这。。。。不可能”

身体再也支持不住的倒了下去,眼睛直直的望着魏恒,嘴角不停的溢出血来。

魏恒走至他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冷漠,勾嘴角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朝他道:“五弟就这么确定,巡防营都是你的人?”

魏珏闻言,喉间那股腥甜再也憋不住了,猛的咳出大口鲜血来。

他挣扎着朝天顺帝那边看去,不知道是在看天顺帝还是他身后的那把龙椅,忽地笑了,眼皮缓慢的合上,嘴角一直保持着笑意。

“儿臣/臣等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外面的叛军已系数被擒,殿内跪了一地的大臣将士。

天顺帝木然的看着自己疼宠了二十年的儿子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眼前,又望向殿中跪着的嫡子,一种陌生的无力感充斥周身。

作为一国至高无上的帝王,周旋朝中各股势力,平衡朝局,化解敌国阴谋,处理国内诸事,这种种的一切,他都早已得心应手,可是望着眼前这一幕,他第一知道了什么是无可奈何,即使他身为帝王。

魏恒望着久久都未开口的父皇,沉静的眸中无波无澜,方才他本无需一箭射死魏珏的,父皇对这对母子这么多年的宠爱,到底还是有深厚情分在的,他只怕是到了这一步,也终难下狠心。

既然他难下狠心的话,那便由他来帮父皇做这个决定,吴家的人,他一个也不会留。

天顺三十五年,皇五子魏珏勾结吴国公府,密谋逼宫,事败,魏珏被当场诛杀,吴家满门抄斩,诛连九族,朝中吴家党羽皆被铲除,一时间朝野震荡。

贵妃吴云嫣被褫夺封号,贬去冷宫,圣上亲赐白绫一条。

后来李致远曾亲自去刑部提审过唐全,确定了林有山已死的事实,只是他们当年灭口后,胡乱草草的掩埋了二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唐全也早已不记得当年的埋尸地点了。

同年十月,晋王册封为太子,入东宫。

李致远因救驾有功,升任吏部侍郎,加授东阁大学士,至此,燕国百年来第一个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初入内阁。

初十这日

李致远从吏部散职回家的途中被人拦住了。

正德街边杨柳树下

吴嘉卉看着眼前这个冷漠的男人,鼓起勇气开口道:“李。。。。江大人,我以前总是想不明白,为何您与别人甚至是街上乞丐都是温和的,却为何独对我冷若冰霜,直到吴家出事后,我才明白”

说着停顿了一会,又缓慢开口:“是我们吴家对不起你们江家,我们家现在的下场是罪有应得”

吴嘉卉自那次七夕夜当众拦了李致远的事,被传出去后,吴家便给她找了门亲事,急急嫁给了安远侯府的二公子,再大的罪,也罪不及出嫁之女,因此,吴家嫡系,满门只留吴嘉卉一人。

她的泪水已经布满了面庞,李志远却从始至终未曾看过她 ,也未开口说一个字,仿佛她说的事与自己毫无干系,他听罢,抬腿缓步离去,未走几步远

“对不起”

他停下了,背对着她,片刻后道:“吴姑娘,往后你我素不相识,你好自为之”随后离去。

今日是他和秀秀成婚一周年的日子,此时只想快点赶回去,看看妻子见到自己送她礼物时的欣喜的模样,这样的日子,他不想因不相干的人生气。

身后的吴嘉卉哭得已是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如梦语般说:“他。。。。与我说话了,他是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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