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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那书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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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见她如此诚恳相求,想来真的是十分喜欢这个银铃了,脑中回忆的下,不大确定道:“应该是五年前的秋天吧,具体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五年前,正是林有山失踪的时候,林秀秀兴奋的看着李致远,手都开始微微颤抖着。
“姑娘,那你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住什么地方”林秀秀激动道。
“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女子有些防备的看着她,她都说了她朋友也不知道银铃是从那里买的了,她为何还要一直问她朋友的消息。
林秀秀知道许是自己语气太急了,吓着了她,慢慢拿出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银铃,朝她恳求道:“姑娘,实不相瞒,这个银铃是我父亲亲手打制的,我与父亲都各有一个,可是我父亲在五年前失踪了,你手中那个银铃极有可能就是我父亲随身带的那个,而你那个朋友很有可能会知道我父亲的消息,所以我求求你,可以告诉我你朋友的消息吗?”
女子见她手中的银铃果真和自己腰间的一模一样,这种款式特别,这几年她也确实没在别的地方见过,而且看这位夫人这么激动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她思索了片刻后,开口道:“她是我以前的邻居,我俩从小一起长大,她姓唐,她父亲先前在城外巡防营就职,三年前听说她父亲升上去了,然后他们就搬家了,具体搬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也不知道了,我们后来也一直没有联系,对不起,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
林秀秀听完后有些失望,还是撑着笑意朝她道谢:“多谢你姑娘”
“不客气”女子说完后就去收拾隔壁的桌子了。
李致远看着她失落的脸,安慰她道:“没事,起码我们知道了她姓什么,还有以前的住址,回去我就让庆元去查,应该还是能查到的,只要她还在这京城”
“嗯”林秀秀心乱如麻的点点头,接着又道:“致远哥,这事能不能先不要告诉娘,我担心·····担心最后又是空欢喜一场”
李致远轻握着她的手稳定她心神,回她:“好,你放心”
李致远看着林秀秀手中紧紧抓着的那个银铃,心中有种不好的猜想。
刑部
叶鹏章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案上的纸条,眼神晦暗,心思复杂。
吴元劲已经在刑部天牢内关押近大半了,吴国公那边早就对他极其不满了,圣上也给他下了最后通牒,端午节前必须破案,否则他这个刑部尚书怕是要换人来当了。
案件没有进展,他现在正是焦头烂额之际。
而这个突然出现在案上的纸条上竟赫然写着有闵州营一案的重要证据,邀他单独赴约详谈。
叶鹏章脑中千头万绪,一时理不清写这纸条的人用意何为,但那上边的短短几个字却对他有巨大的诱惑力,他孤身到了纸上写的地址。
他猜想了很多人,却见到了一个让他最意想不到的人。
“李大人?”
叶鹏章讶然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他。
这位李大人翰林院出身,如今在吏部做的风生水起,白琰维十分倚重他,不出意外的话,空缺的那个吏部侍郎之位,他是最有可能上位的那人,而这位李大人如今也不过是刚过弱冠之年啊,例来吏部侍郎那可是都能入内阁的啊,怎么看都是前途无量之人,可为何竟要主动掺和进吴家这滩浑水里来了?
“下官见过叶大人,为防走漏消息,下官才特意约大人来此,还请大人莫要见怪”
李致远俯身朝他行礼。
“李大人客气了,不知李大人所说的重要证据究竟是何物?”叶鹏章有些担心李致远所说的证据是否足以能将吴元劲定罪,毕竟刑部找了大半年也没找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吴家处理的太干净了,不是他不相信这位李大人,而是依着吴家的手段,他又是如何能搜集到证据的。
李致远知道他定会怀疑,遂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和他细说了一遍。
“你此言当真?”
若真有吴府管家提供的吴元劲亲手签名的账本,再加上人证的话,那便足以定案了,叶鹏章心中激荡不已。
“为保稳妥,现在那人和账本都在宣王别院内,大人若是信得过下官,那便明日早朝后下官会带着账本在宫门外等大人同去承德殿面圣,不知大人意下如何?”李致远说出自己的提议。
单独面圣确实会比在朝堂上公然拿出来账本更妥,吴家在朝党羽众多,他贸然提供的证据就算是真的,吴家定也会想尽办法污蔑于他,设法转圜,还不如私下交给陛下,让陛下决断,这样等尘埃落定了,吴家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无可奈何了。
只是他一旦接受了李致远的提议,那他以后势必也会卷入晋王和五皇子的党争之中。
“李大人是聪明人,本官愿与李大人同行”
圣上年纪大了,叶鹏章能感觉到自己追随了一辈子的君上,近来偶有力不从心之像了,他也是时候该为叶家的以后着想了,五皇子的脾性秉性和吴家的行事做风实在难为良主,况且这次吴元劲的事,他也已经彻底的得罪了吴国公,即使他依然选择明哲保身,怕是日后吴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第73章
闵州营一案有了实质性进展,吴元劲或将被定罪。
吴国公一收到宫中眼线传来的消息,即刻匆匆赶往承德殿。
只是还是迟了一步,待他赶到承德殿时,遇上了刚从殿内出来的李致远和叶鹏章二人。
四目相对,针锋相视。
“听闻叶大人即有了闵州营一案的新证据,方才何不在朝堂之上直接提出来,此般行事又是为何?”
吴荣语带怒意的问叶鹏章,阴冷的目光却落在他身边李致远的身上。
“下官也是刚拿到的证据,这不就匆匆进宫面圣了,国公大人竟也这么快就知晓了消息,果真是消息灵通啊,下官佩服”
叶鹏章话音刚落,承德殿内传来了摔杯之声,栾时疾步而来。
“国公大人,陛下说他乏了,让您有事明日早朝再奏”
吴荣听完栾时的话,一语未发,拂袖径直而去。
“娘娘不是说,会让劲儿在端午前出来,可如今人证物证都有了,陛下怕是没这么容易会放过劲儿了”
“若是逼急了臣,臣可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吴荣面容狰狞,眼底疯狂尽露,进来陛下对他吴家打压过甚,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怕是下一个要问罪的就是他吴荣了,他早就忍够了这种受制于人的日子了,等了这么多年了,他不想再等了。
“父亲,禁言”
吴云嫣闻言心中大骇,忙看向门外,吩咐连舒:“你出去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见连舒守在门外,吴云嫣望着失去理智的父亲,轻言劝道:“父亲,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世子的事,现在还没有完全盖棺定论,您切勿冲动”
吴荣轻哼一声,语气不明道:“你认为我真只是因为劲儿的事?陛下已经在防备吴家了,近来朝中事事打压我们的人,你自己想想从宁州府废了吕从清,让我们失了江南,再到现在闵州营一事,你道陛下为何要关押你弟弟这么久迟迟不肯放人,就是想让他把罪名坐牢了,这样我吴家在兵部苦心经营多年的心血,怕是要被陛下以此案一举除尽”
“你还看不清楚局势吗,我们若是再不动手,怕到最后就只能任人宰割了啊,娘娘”吴荣看着女儿陷入沉思的脸,知道她已经有些动摇了,如今只缺一个让她下定决心的契机了。
“父亲,此时贸然动手,我终是觉着不妥”
吴云嫣思来想去,都觉得还没到那一步,若是未到穷途末路,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现在的局势只要除去晋王,她儿一样可以无忧。
吴荣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她这个女儿对吴家利用大于感情,若不是事关自己和她那个宝贝儿子的事,她是不会放在心上的,此时哪怕就是他吴荣要被定死罪,只要吴家还能为她所用,她也会无动于衷的,既然这样那也就别怪他心狠了。
契机而已,很快就会有的。
“臣言尽于此,娘娘考虑清楚就行”
吴荣说罢,便出了关雎宫。
第二日,天顺帝在朝中宣布,刑部已获闵州营一案关键性证据,证实了吴元劲勾结闵州营守将,故意贻误军机,致使南疆战士死伤惨重,朝廷劳民伤财,数罪并罚,吴元劲被判秋后问斩。
让人意外的是,吴国公竟未向圣上求情过一句,默不吭声,仿似接受了这个结局。
有人猜测吴国公是怕吴家受牵连,不得已选择了弃卒保车,毕竟吴元劲所犯之事牵扯颇广,闹到如今这一步,这也就是吴家能在这场风波中全身而退,换做别人的话怕是早就整个家族跟着遭殃了。
十日后,宫中端午夜宴,百官出席。
吴荣站在一处僻静处,目光一直盯着皇子座位那边,派出去的人此时回来报
“国公爷,查到了,那个楚月今日跟着晋王一同进宫了”
一直看着魏珏那边动静的吴荣,嘴角微勾,脸上的笑意渗人。
“殿下”魏珏身边的小太监附在他耳边细声耳语。
席上魏珏听完小太监的话,便起身离去了。
侍从看着五皇子离席了,不安道:“国公爷,当真不需要告知殿下吗?那明明就是那个女人的圈套啊”
“那又如何,她们母子二人不吃点亏,是不会知道谁才是她们真正的靠山”吴荣轻描淡写道。
魏珏来到宫中一处安静的偏殿,推开门进去,楚月忙迎了上来,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
“殿下,月儿等您好久了”楚月声音轻柔道。
魏珏视线在屋内巡视了一周,急着开口问:“你说你确定了李致远就是当年那个江临”
“是”
“你是如何知晓的?”魏珏问。
“奴婢昨日在王府花园内偷听到他和王爷的谈话,那位李大人亲口说的,而且王爷也一直叫他小临”
屋内不起眼处,香炉内缕缕白烟摇曳升空,飘散到四处。
魏珏在脑中思考着楚月带来的消息,李致远真正的身份是江临,这样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也都解释的清了,为什么当初在乾阳发现云安有问题会联系魏恒,因为他只相信他,来到京城后私下与晋王府来往密切,仇视他们吴家,夏仲翎在府外见到的那个本该死去的婢女,这一切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看来当年的那场火真的有漏网之鱼,而且还不止一个。
既然本就是该死之人,那么这个江临也就没有必要再活在这个世上了。
解决了一直以来的心头疑惑,魏珏望着屋内给他送信的楚月,心情颇好的夸道:“这件事你做的不错,本殿下会和吴国公那边交代的,想要什么赏赐,随便说”
“殿下乃人中龙凤,对月儿和楚家又多有照弗,提携了奴婢的弟弟做了侍读,只可惜弟弟福薄,竟早早的逝去了,这些月儿一直都记在心里,记得殿下的好,不敢再求赏赐”楚月低着头柔身道,在魏珏看不见的眸子内满是怨毒。
听她提起她弟弟,魏珏记起之前那个为他当箭而亡的侍读,原来竟就是她的弟弟,不管怎么说,那小侍读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望着面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魏珏开口道:“如此一来我就更得赏你了,你们姐弟俩都是好样的”
楚月闻言欣喜的抬起头,双目盈盈的望着魏珏,忽地轻轻抓住魏珏的衣袖,含羞带怯的轻言道:“奴婢····仰慕殿下风姿已久,若殿下不嫌弃的话,奴婢想····想侍奉殿下”
第74章
魏恒是正宫嫡长子,虽说没了母族扶持,可却依然打小处处压自己一头,既然这个女人自己送上门来,那他也不防消受下这美人恩,最主要的是还可以给他那个好兄长送顶帽子戴戴,魏恒若是知道了,也不知道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还崩不崩的住,想想便觉有趣。
魏珏望着眼前这个热情似火的女人,嘴角邪魅一笑,呼吸也开始乱了起来,打横抱起在他身上作乱的女人,阔步朝床榻走去。
望着一直跟着魏珏身边的那个小太监,昏倒在房门外,再一听里面的动静,淑妃蹙着眉,但眸内笑意浓烈,高声吩咐身边的侍从:“把门推开”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惊到了床上的人,魏珏一把推开了自己身上的女子,慌乱的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淑妃进来时正好见到这一幕,见魏珏赤身裸体的,吓忙转身背了过去,惊呼道:“五皇子,这可是在宫中啊”
淑妃给自己身边的小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匆匆离去,淑妃接着又道:
“**宫闱,殿下可知会是什么后果?”
魏珏没理会她的话,迅速穿好身上的衣服,缓缓开口:“淑妃娘娘,怎么今日竟会出来走动了,丧子之痛这么快就好了?”
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停止后,淑妃转过了身来,脸上笑的狰狞:“五皇子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娘娘今日来的这般及时,此事莫不是娘娘故意设计陷害于我的?”魏珏此时也意识到了,刚才的事怕就是那个女子故意而为的,他不是个色令智昏的的人,可方才却控住不住自己似的。
他目光阴翳的盯着床上的楚月,此女怕是早起了异心,魏珏眼中杀机毕露,朝她步步逼近,募地掐住了楚月的脖颈,手掌慢慢收紧。
淑妃见他竟要在自己面前杀人灭口,惊的忙让身后的小太监去阻止他,可宫人们此刻都不敢靠近五皇子,生怕下个遭殃的是自己。
“住手”
一声怒斥,魏珏手僵住了,不得不松开了楚月。
天顺帝望着屋内乱糟糟的一幕,面色铁青的看着魏珏和那个方才险些死在他手上的女子。
栾时认出了楚月,附在天顺帝耳边小声提醒道。
天顺帝心中怒火更甚,本以为他只是和个普通宫女乱来也就算了,算不得什么大事,可他竟连兄长的女人也去染指,如此目无纲礼伦常。
“朕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来人”
看着进来的侍卫,魏珏慌忙辩解道:“父皇,是这个女人故意勾引儿臣的,这是有人要陷害儿臣啊”
此时一直默不做声楚月,连滚带爬的跪在天顺第面前,哭泣道:“陛下,奴婢是真心爱慕五皇子殿下的,陛下要罚就罚奴婢一人吧”
说着楚月又泪眼朦胧望着魏珏:“殿下,您的恩情奴婢来世再报”
话音刚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向旁边的柱子,凄然到地。
宫人去探了楚月的鼻息,确定人死后,尸体立马被拖了出去。
魏珏望着楚月的尸体,眼睛仿似能喷出火来,他到是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如此会做戏,还真是小瞧了她。
楚月虽死,但她死前的话,无不在昭示着她和魏珏暗通款曲已久,天顺帝脸色难堪的吩咐道:“将五皇子带回去,禁足反省一月”
“宫人们也都处理掉吧,派人送淑妃娘娘回宫”天顺帝阴沉的看着淑妃。
今日之事,淑妃出现在这里绝不会是巧合,只是事关皇家颜面,天顺帝不愿闹大,也不想再去深究了。
承德殿内。
天顺帝望着眼前站着的儿子,缓缓开口:“恒儿,那楚月是你的侍妾,对方才的事你有何看法?”
天顺帝贵为天子,后宫之中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方才楚月那点小心思早就被他一眼看穿了,今日之事与他这个嫡子多少脱不了干系。
“父皇明鉴,儿臣确实早就发现了那楚月不对劲,自王妃怀孕后,发现她曾私下多次与吴家的人偷摸见面,儿臣子嗣艰难,此番王妃难得有孕,儿臣见她行事鬼祟,担心她会对王妃不利,派人盯着她也未发现异常”
“只是昨日她却动央求儿臣,说想一同进宫,见见宫中宴会,儿臣想着防贼难防千日,她既然注定要求进宫定是想耍什么手段,便同意了她,想着今日让她自己漏出马脚来,只是没想到她与五弟竟然出了这种丑闻,儿臣若是早知道,定不会同意她进宫的”魏恒痛心道。
魏恒的话,滴水不漏,天顺帝目光探究的望着自己的这个大儿子,莫非是自己怀疑错了。
“罢了,你先回去吧,今日之事是你五弟做的荒唐了些,待他禁足过后,朕让他亲自上门给你赔礼道歉”天顺帝安抚道。
一直站着的魏恒听完天顺帝的话,突然双膝跪地:“父皇,儿臣可以不在乎五弟和楚月的事,但有一事儿臣不得不禀,儿臣在楚月房中发现了这个”
魏恒缓缓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白的小药瓶,双手递给天顺帝。
“这是何物?”天顺帝问。
魏恒没有直接答他,反问道:“父皇可还记得母后那年是因何而死?”
“你究竟想说什么?”天顺帝听他突然提起已逝的皇后,心中隐有猜想。
“这是一种能让女子落胎,而事后查不到任何中毒迹象的一种西域秘药,母后当年就是因此而死的”魏恒一字一句的解释道,脸上怒意明显。
“放肆,当年皇后明明是听闻秦将军的噩耗难产而亡的,此事是朕亲自督办的,事后宫中太医查验过,并无任何不妥,你这么说难到是在怀疑朕?”天顺帝怒斥道。
“儿臣不敢,只是还请父皇仔细回想下,当年江院使一家为何会在母后去世不到半年的时间,一夕之间惨遭灭门,而当时给母妃接生的嬷嬷都在此后的一两年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莫名的消失了,这一切父皇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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