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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那书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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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许府内
许鹤叫来女儿的贴身丫鬟绿珠悄悄吩咐道:“你这几日好生看着小姐,不可让她和任何外人接触,特别是不能让她出府去,知道了吗?”
“是,老爷”绿珠虽不解老爷是何意,但还是应到。
“你先下去吧!”
即使吩咐了绿珠,许鹤还是觉得不放心,又让管家通知了所有的下人,这段时间不许大小姐出府。
钟行琛战死的消息一定不能让女儿知道,那丫头现在正在满心欢喜的等钟行琛从南疆回来,若是她知道了这个噩耗,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来,他许鹤可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他不能让她出任何事。
大军回京的路途中,将士们连续赶了两天的路,陆叔健在天黑之前找一处平整之地下令安营扎寨。
帐内,苏亭羽眼神复杂的看着床榻上昏迷的人,烛火被从帐外来的风吹的忽明忽暗,好在现在是夏季,山里虽风大倒也不用担心床榻上的人再受风寒,不然情况就更糟糕了。
“咳咳···咳咳咳咳”
床上的人忽然一阵急促的咳嗽,咳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苏亭羽忙站了起来,走上前去。
“咳咳咳”
赵宁辉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头顶发黄的幕布,一瞬间脑中是空白的,随着意识清醒,记忆排山倒海的袭来。
有人要杀他!
不过看这情况,对方失败了,因为他还活着。
“宁辉,宁辉你终于醒来了”苏亭羽激动道,军医说他这两日若是醒不过来,就悬了,好在他在最后一夜醒了,人是他带出来的,他有责任把人安全的再带京去。
“大人···咳”
赵宁辉刚一开口,胸口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疼得他整张脸瞬间皱成一团。
苏亭羽忙制止他:“别说话,你受了重伤,差点就救不回来了,伤在心口处,一说话伤口容易裂开”
赵宁辉整整昏迷了两日,苏亭羽看着榻上虚弱至极的赵宁辉,心中一阵后怕,不敢想象那晚他是没去赵宁辉帐中找他,现在也许他已经和那些牺牲的将士们长眠在南疆了。
苏亭羽那晚到赵宁辉帐中,他已经倒在地上了,心口上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血染红了他的朝服,苏亭羽忙唤来军医,待军医赶到之时,血已经浸湿了他的衣服流淌至地上去了。
陆将军知道此事后,下令排查了整个军营,可是毫无所获。
五日后,大军离京仅两百里的路程了,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休整了,陆将军明日天一亮就会命令极速行军,争取在明日天黑之前进京。
赵宁辉这几日的恢复的不错,人精神了许多,伤口处也没那么疼了,因为上次被刺杀的事,陆将军特地派了人在他帐前值夜,以防贼人再来。
“苏大人”
听着帐外守夜兵士传来的声音,赵宁辉扶着床沿稍稍起身靠在枕头上坐直了身体。
片刻后,苏亭羽进来了。
“大人,这么晚来可是有何事?”夜已深了,他是因为白天睡的太多,现在睡不着。
苏亭羽看着榻上身体明显好转了许多的赵宁辉,许久后道:“明日就要进京了”
“大人,您有话和我说”
赵宁辉平静道。
“你当真考虑清楚了吗?,弹劾当朝一品重臣,陛下若是不信你,你可有想过后果”苏亭羽再三思索还是问了出来。
第59章
此时山间忽地起了一阵狂风,帐外的树木沙沙作响,幕布被风刮的来回摆动,帐内的烛火几次差点被吹灭,随风摇曳挣扎着,却始终顽强的亮着,照着赵宁辉此时那颗火热却又澎湃的内心。
“有些事总归是要有人去做的,经此一事,我想了许多,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人生在世总得做件对得起自己的内心的事,那怕是舍得这一身剐,也不枉我来这世间走一遭了”
赵宁辉说完这话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若说之前心中多少还有些忐忑,此时内心剩下的只有坚定,即使前方是南墙,也要把它撞破的坚定。
“罢了,你既考虑清楚了,那老夫也不再劝你了,回京后若需任何帮助,你大可来找老夫”
“大人”赵宁辉惊呼道,他知道他这句话的意义。
苏亭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圣上当时既点了我随行南疆,怕是当时也是对此事有了怀疑,你一个小小的庶吉士都如此无畏了,那我身为你的主官翰林院的大学士,也不能让陛下对我失望啊”
第二日京都城郊的暮色里,陈策看着那浩浩荡荡的马车群驶入城中时面如死灰,自那次刺杀失败后,陆叔健就特地派了一小队精兵日夜守在赵宁辉身边,让他毫无下手的机会。
明日天一亮,圣上就会召见所有从南疆回来的官员与将士进行封赏,赵宁辉现在已经进了城,他已经没有机会再对他下手了,他败了!
这夜吴国公府书房内的烛火直到下半夜才熄灭,吴元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外间的年轻的婢女听见里面的动静,轻言细语的唤了声:“老爷,可需要奴婢进来服侍您?”
“滚!”吴元劲语气不耐的斥道,这个时候那还有心情啊。
按理说不过一个小小的庶吉士即使真被他发现了什么他也不必担心的,况且父亲也说就算他明日真的敢在朝堂上提出来闵州营的事,他人微言轻,朝中又多半是他吴家的人,圣上也不会只听信他的片面之词,但吴元劲就是觉得这心慌的厉害,浑浑噩噩的竟是一夜都未入眠,第二日面色乌青,毫无精神的去上朝。
金銮殿上,天顺帝圣心大悦的重重嘉奖了所有在此次南疆之战有功的将士们,朝中百官皆跟着附和道喜,朝堂内一派喜气洋洋和谐之气。
“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赵宁辉的声音如平地一声惊雷炸响在吴元劲的耳边。
朝堂上的笑语消散,渐渐归于平静。
赵宁辉在百官的注视下,做了一件胆大包天的事,他竟然在金銮殿上当着圣上的面慢慢解开了他的朝服,御前失仪,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放肆,赵宁辉你赶紧住手”礼部尚书刘大人怒斥道。
赵宁辉丝毫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龙椅上的天顺帝一语不发。
其他官员都神色肃穆的看着赵宁辉,不知道他到底唱的是那一出。
刘大人见赵宁辉依旧我行我素,对他身边的苏亭羽道:“苏大人,还不快管好你的下属,御先失仪,可是大罪”
苏亭羽恍若未闻,不为所动。
赵宁辉解开了他的朝服,夏日衣裳单薄,露出白色的里衣,胸口处一片猩红,红的扎眼。
“陛下,这是微臣回京途中所受的伤,当时若不是苏大人恰巧有事在找微臣,微臣现在怕是早已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了,而微臣此前先是被人几次三番的恐吓过,让微臣识相些不要多管闲事,可是事关乎边境安危,甚至是那些在南疆英勇殉国将士们的命,微臣身为朝廷命官,不觉得自己是在多管闲事”
赵宁辉的话响彻在整个金銮殿上。
魏珏微眯了眼眸,呵~这个年头不怕死的人还真多,他到要看看这个赵宁辉是如何以卵击石的。
“允奏,朕倒是想知道你口中的关乎边境安危,让你惹来的杀身之祸的究竟是何事,让你不惜当众冒犯天子,若你所言有虚,那这身朝服从今以后你也不必再穿上去了”天顺帝的声音从殿上传来。
天顺帝话音落下后,整个殿上霎时鸦雀无声,百官们无一再私语。
“多谢陛下”
赵宁辉双腿跪地朝天顺帝一拜,接着道:“微臣要弹劾吴国公和兵部侍郎吴元劲,他们父子二人为谋一己私利,无视边境安危,贻误军机,致使柔诏失守,城中守将全部牺牲,百姓死伤无数”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个赵大人连命都不要了,吴家在朝堂之上基本就是一手遮天,后宫又有贵妃娘娘帮衬,凭他一个末流的芝麻官也敢去撼大树,自寻死路。
“一派胡言”
未等天顺帝发话,吴国公信步走至跪着的赵宁辉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你既说本官为谋私利,那么请问赵大人,本官谋了什么私利”
赵宁辉抬起头看着吴国公,一字一句道:“国公大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了国公大人这个位置,谋的自然是权了,兵权”
赵宁辉的话字字诛心,他竟然敢在圣上的面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吴国公被他气的怒目圆睁:“放肆,你竟敢污蔑本····”
“够了”
天顺帝打断吴国公的话:“吴爱卿,何必动怒”
随即对着赵宁辉道:“诋毁一品国公,可就不只是脱下朝服这么简单的事了,朕问你,你可有证据?”
“微臣有人证”
赵宁辉接着道:“微臣初到南疆时结识了承恩伯府的钟小伯爷,逐渐相熟后,偶有一次钟小伯爷与我提起了闵州营的事,说闵州营离柔诏和苍昔其实并不远,可却对那些时日苍昔和柔诏的求救烽烟视若不见,即使那段时日天气阴沉,燃了那么多日的烽烟他们也不可能毫无察觉,柔诏城破时离和闵州营失联已过十日,按照惯例闵州营每隔十日是会派人来苍昔和柔诏定时巡查的,可那些时日并没见到他们的人”
“哼~莫非赵大人说的人证就是已故的钟行琛钟小伯爷,这也只是他个人的的猜想而已,说不定是派去巡查的人都被敌军灭口了也未可知,就算不是,这和我吴家又有什么关系?”
吴元劲听他说的人证是钟行琛后,心中松了口气,这都只是钟行琛的个人猜测,而且现在他人都已经死了,就更不需要顾忌了,看来这个姓赵的手上也没什么真凭实据嘛,枉他昨天还担心了一夜。
“吴大人别急,微臣还未说完呢,本来微臣也和你的想法一样,这只是钟小伯爷的猜测,无任何真凭实据,顶多就是心中有些疑惑罢了,只是后来有次我与苏大人因公去闵州营的途上被一人拦了下来”
赵宁辉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他知道我们是京城翰林院奉圣旨来南疆监察的人,说他有天大的事要禀报,他言他本是柔诏城守将,奉甘将军之命出城来闵州营求救的,他们一行人有五个,费尽心机从柔诏脱身后,来到闵州营求救却被他们软禁了起来,后来甚至要杀他们灭口,他因习得祖传的龟息之法假死骗过了他们,在他假死之际听见了杀他们的人说,一切都是吴侍郎的命令,目的是要让南疆战事严重,这样陛下就会增派援军和邗上开战,而他们图的就是领军的兵权,那人来寻我们时伤势极重,但得上天庇佑,他活下来了,已经虽我们一同回京了”
“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说的话能信吗?,说不定就是你随便找了个人来污蔑我们吴家的,这种人证我要多少就有多少”吴元劲反驳道。
“若是之前没听钟小伯爷和我提过这事,我和苏大人也不敢轻易就信了他的,只是后来我到闵州营假意随口提起当时支援为何去的那么晚时,发现有好几人都言语闪烁,很是可疑,边境安防大事,微臣不敢马虎,于是我便着手开始调查此事,只是自那以后微臣便几次三番的被闵州营的齐将军请过去喝茶,言语间都是劝我不要再查了,再后来便是微臣回京时有人想灭微臣的口”
赵宁辉说完后就一直静静的跪着,等待天顺帝发话。
户部尚书季安此时站出来进言道:“陛下,赵大人说了这么多,但除了一来历不明的人证,并无其他证据能证明闵州营当时是故意不支援,而且这位赵大人在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竟敢在朝堂上先是御前失仪对您不敬,后又公然诋毁国公爷和吴侍郎,臣请陛下依律责罚他,以儆效尤”
“臣附议”
“臣附议”
一时间众多朝臣站了出来,全是素日与吴家交好,五皇子那一党的。
吴元劲看着眼前的局面,正了正身子,这个小子妄想仅凭一个人证就扳倒他,也未免太过天真了。
眼看圣上就要发话时
尹敬昌突然站了出来,道:“陛下,臣身为苍昔城守城主将,听闻赵大人的话后,臣心中有一疑问,想问下赵大人不知可否?”
第60章
“准了,尹将军但问无妨”殿上的天顺帝帝摆摆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尹敬昌走至赵宁辉身边,询问道:“赵大人,请问你说的那位随你回京的柔诏城守将姓甚名谁?,老夫能否见下他?”
“回尹将军的话,那人自称是甘将军座下左前路伍长,名叫穆梵,为保他的安危,此人现在在苏大人的府上”赵宁辉答道。
“那他可有什么面貌特征?”尹敬昌又问。
听闻尹将军的话,赵宁辉回想了片刻后,道:“他后颈处有个较大的黑痣,挨着发际,身形精瘦”
听完他的话,尹敬昌陷入了沉默。
苏亭羽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在怀疑赵宁辉,出列对着殿上的天顺帝俯首道:“陛下,臣愿为赵宁辉担保,方才赵宁辉对尹将军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苏大人你可得为你的话负责”吴元敬阴沉沉的说。
苏亭羽跪了下去,朝上首的天子道:“臣愿意为自己的所言所行负责,请陛下下旨调查闵州营一事”
字字铿锵,虽是文臣,说起闵州营时却慷慨激昂,苏亭羽是翰林院大学士,乃是天下文人之师,他的话在朝堂上还是有些分量的。
果然他话音刚落,殿内一时哗然,六部三司中明显有部分官员开始躁动,而这些人曾经或多或少都和翰林院有点关系。
“吴侍郎”
吴元劲吞咽了下口水,问尹敬昌:“你叫我做什么?”这个人看着自己的目光,让他心中发毛。
尹敬昌忽地也跪了下去,朝天子道:“臣愿意相信赵大人的话,因为这个穆梵曾在臣手下待过一段时间,闵州营确实事有疑,请陛下旨彻查闵州营一事,还边关死去的将士和百姓们一个公道”
尹敬昌话音一落,所有从南疆回来受封行赏的功将们也全部跪地。
“请陛下旨彻查闵州营一事”
众将们气愤填膺,齐刷刷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请陛下旨彻查闵州营一事”翰林院的人也都跪了一地。
局势,顷刻间扭转了。
“你们,你们竟敢···竟敢伙同起来一起陷害我们吴家”吴元劲被气的口不择言。
“吴大人,事非黑白,既然这么多位大人都有怀疑,不妨一查,到时候孰是孰非自有定论”礼部尚书刘大人说完,亦朝天子俯首进言道:“臣附议,请陛下旨彻查闵州营一事”
“臣等附议”
一时间朝中多半官员全部都站在了赵宁辉这边。
吴国公神情冷漠,一语不发。
天顺帝目光扫过地上跪着的赵宁辉等人,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走到台阶处,看着吴元劲道:“吴侍郎,既然朕的百官们都对此事存疑,那看来这闵州营的事朕是不得不查了,而赵大人又言之凿凿的说有人证证明此事是你主使的,你作为被指控者,这段时间就先在刑部待着吧,待此事查清后,再行定夺”
“来人,带下去”
殿上的侍卫们立即架了吴元劲,就往外拖。
吴元劲被这突然的变故吓的慌了神,急声呼道:“陛下,臣冤·····”枉啊,后面的话他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口了,天顺帝目光锐利的看着他,那眼神仿佛似他知道一切。
“父亲···父亲···救我,殿下啊!”
吴元劲高声呼叫着,无任何人应答他,声音越飘越远。
天顺帝看着底下跪着的一群人,眉头一挑,道:“都起来吧”
“谢陛下”
待所有人都起身后,天顺帝对着赵宁辉道:“你指控吴国公与此事亦有干系,可是据你方才所言,那名叫穆梵的说的只是吴侍郎一人指使,你说的吴国公有罪这都之是你的猜测而已,吴大人贵为一品国公,又是贵妃的父亲,就算是朕,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能随意动他”
“你御前失仪,但念在你是忠心为国的份上,待吴侍郎一案查清后,朕再决定如何处置你,你可服气?”皇帝看着赵宁辉问道。
“但凭陛下安排”赵宁辉恭敬道。
天顺帝走下台阶,至吴国公身边:“吴国公,朕这样安排,你可有异议?”
吴国公俯首道:“陛下英明,臣没有异议”
散朝后,素日和赵宁辉交好的那几个官员,此时都早早的走了,不敢与他离的太近,谁都没有想到,如日中天的吴家今日竟然会在他一个小小的庶吉士手上栽了个大跟头。
虽然吴侍郎下了狱,但吴家真正的当家人吴国公和贵妃娘娘还在,吴侍郎一案最后结果到底如何,现在还未可知,但今后赵宁辉在朝堂上注定是举步维艰了,吴家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待吴侍郎案一尘埃落定后,结果无论如何,他必会遭受吴家激烈的报复。
大殿外,赵宁辉看着与自己并肩走着的人,叹了口气,朝他道:“李兄,你应该避着我点的,如今的我已是吴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与我走的近对你没好处”
李致远摇了摇头:“赵兄今日的你,让人心生敬佩”
往日里的赵宁辉因为受父亲的影响,打小耳濡目染,深谙官场之道,为人处事从来都是圆滑得体的,像今日这般不管不顾的还是头一次。
“只是看不惯他们吴家的所做所为,脑子一热,一时冲动就说了出来”赵宁辉轻描淡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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