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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那书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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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木森此时已经能确认,全康怕是回不来了。
“全康估计是查到了什么,你说昨日派他去查那两人的来踪?”云安总觉得自己漏掉了点什么,云安努力在脑中回忆今日见面时的所有细节,那人着装非常简单,只是穿了件粗布衣裳,一双十分旧的棉鞋,衣裳,对,就是衣裳,布料虽普通,但款式却和乾阳这边大有不同,这种款式他之前只在·····宜广那边常见过,难怪会觉得他口音耳熟,虽然和芝录那边的音不全然相同,但是有五六分相似,莫非当年还有漏网之鱼?
云木森看着父亲脸色愈发难看,小心的问道:“父亲,可是想起什么了”
“呵呵呵,难怪他非要见我一面,原来是为了确认我的身份”云安忽然笑道,面容狰狞。
“那········”云木森心头大骇,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此番来乾阳就是来查我的,上面应该也知道了,这些时日一直被他蒙骗了,无论他今日是否确认了我的身份,都留他不得了”云安阴森森道。
“我们何不趁他未发难前,给他来个金蝉脱壳,何必再冒险去除他?”云木森不解的问道。
“你觉得不除了他,他能轻易的让我们离开乾阳吗,此时府外怕都是他的暗哨,我们稍有异动,他那边马上就会知道,只有主动出击,与他拼死一搏,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云安的眼神骤然变得兴奋起来。
“那儿子这就去召集人马,亲自带人去取他首级”云木森一字一句的说道。
“小心他身边的人,应该都是大内高手”云安提醒道。
“任他再厉害也不过二十来人,父亲放心”云木色声音阴冷,没有一丝情感。
云木森离去后,云安马上在书房暗阁中取出他这些年和北狄往来的所有信件,和一些重要资料,不论成败,这些东西都留不得了,他慢悠悠的坐在火盆旁木然的烧着手中一封又一封的信。
暮色深沉,寒风呼啸,子时的街上空无一人,城中的万家灯火也都早已熄灭,此时大多早已进入梦乡了。
云木森带着浩浩荡荡的人刚出云府时,魏恒的暗哨的就立马赶回客栈禀报了,云木森身后足有百人之多,各个手持武器,正气势汹汹的朝客栈而来。
看来云安是知道了,准备放手一搏了,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时间紧急,魏恒先安排人去把客栈掌柜小二和一些散客都安置在三楼,叮嘱他们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能下楼,派了两人守住他们,云木森的目标是他,只要他还在二楼,那些人暂时就是安全的。
魏恒还是皇子时,父皇赐了他十二亲卫,武功皆是万里挑一的高手,此次出京他带了八人来,其余侍卫也都是各中好手,加上闻成,魏恒并不担心,为了集中人手,魏恒把梁义安排进了自己的房间,闻成守在房中,门口和楼梯处各安排了两亲卫,其余人手都分布在一楼各处。
客栈里面的侍卫们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许久未见这种自寻死路的人了,正好可以好好活动下筋骨了,眼里都冒着火光。
五福客栈安静的可怕,云木森看着漆黑一片的客栈,眼神阴翳:“杀”一声令下,大批人马涌进客栈,顿时厮喊声一片,划过寂静的夜空,格外的明显。
云木森冲进客栈,一楼已是一片混战,虽说未点灯,但今晚月光高照,并不影响他视物。
他直奔二楼,竟越过了楼梯处,从一楼一跃而起轻松的就到了二楼,直逼门口侍卫而去,剑法诡异,变幻无常,一时间亲卫竟险些招架不住,手臂被他划伤了一处,另一亲卫见状也加入进来,两人脸上都认真起来,配合十分默契,但仍旧与云木森难分高下,趁着打斗时云木森一个后翻踹开了房门,迅速进去,两人立马跟上围在魏恒身边,谨慎的看着云木森。
“云兄还真是深藏不露啊”魏恒静坐在桌旁,轻轻抿了口手中的茶水,夸赞的说。
“我武功到底如何,等你死的时候就知道了”云木森十分狂傲。
“二位兄弟,你们歇一会儿,保护好王爷,让我老闻去会会他”闻成说着已拔剑朝云木森刺去,快如闪电,雷霆万钧,云木森迅速侧身险些躲过,眼神骤然变的凶狠,看的出来他被激怒了。
两人缠斗起来,一个剑法诡异,另一个则出剑极快,一时难份伯仲,此时楼下打斗声渐渐减少,几名侍卫快速朝家房间飞奔而来,云木森见状,故技重施,猛然身形一晃,剑尖直指魏恒而去,不顾自身防御,闻成迅速一掌击去,他这一掌用了十成力道,云木森不堪重击,骤然倒地,嘴角溢出血来,剑掉在离魏恒仅一步之远的地上。
侍卫们快速将他团团围住,他看着地上的剑,忽然仰天大笑不止,笑容逐渐苦涩,因为笑的太激烈,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来。
“可惜啊,你只差一步就成功了,但是这一步,你这辈子都走不到了”魏恒居高临上的看着他,语气十分冷漠。
云木森一语不发,眼睛死死的盯住魏恒。
“捆紧,严加看管好,明日带着他一块去云府”魏恒冷声吩咐道。
侍卫们带着云木森下去了,闻成也把吓的不轻的梁义送回他的房间后,去一楼和兄弟们一起收拾残局,云木森带来的人折损大半,余下的些看见云木森败了后,也都乖乖缴械投降了。
掌柜的被店小二扶下来时,看着一楼残破不堪的门窗,和满地狼藉后,万分心疼,待看请满地狼藉躺的都是些人,和一地鲜血时,一口气没上来,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闻成让店小二掐掌柜的人中,把他弄醒后,正准备和他说话时,掌柜的一看到闻成,和那些正有条不紊的向外抬着尸体的侍卫时,一时惊恐万分,战战兢兢的不停的咽着口水。
闻成看他害怕的模样,只好耐心解释道:“掌柜莫慌,我们不是坏人”说着还咧嘴笑了下,让自己看着和善些。
掌柜和店小二看着闻成笑后,更加惊恐,掌柜险些又晕了过去。
闻成继续道:“我们是官府办案,客栈的这些人和尸体我们都会处理好的,劳烦你们清点好损坏一应的物品,我们会照价双倍赔偿的,你们无需害怕”
掌柜的见他语气和善,而且那位爷在客栈住了这么久,这些人也一直都是和和气气的,渐渐的也就相信了他,开始慢慢的和小二清点损坏的物品。
次日一大早,天边刚露鱼白时,宁裕赶回客栈时,除了那些损坏的家具,其余的都被收拾的一干二净的,地上连一丝血迹都没有,客栈像往日一样平静。
“主子没事吧”宁裕担心的问闻成。
“毫发无损,快上去吧”闻成笑道。
等云府被官兵团团围住,官兵冲进府中查抄时,云家上下都是一脸茫然,毫不知情的模样。
云安满脸灰败的呆坐在书房的火盆旁边,里面的东西早已都燃完,化为灰烬,没有一丝温度了。
自从到了下半夜儿子还没回来时,他就知道结果了,败了,他二十年的努力,临了,功败垂成,同这盆中的东西一样都化为灰烬了。
云木香当时正陪母亲徐氏在用早膳,突然间就冲进许多人来,把她们都扣住了,四处翻找,带头的人正是宁裕。
云木香顿时瞪大了眼睛,呵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这可是乾阳知府大人的府上,就算是皇子亲王也不可这般随意折辱吧,再说了,我们也并未等罪过晋王殿下吧!”
宁裕嗤笑道:“这个问题,也许等下见到了你的好父亲和哥哥后,他们应该会告诉你答案的”
“带走”宁裕此刻毫不留情。
“娘,您别担心,待会见到父亲和哥哥就好了,这一定是个误会”云木香明明紧张的不行,还是强装镇定的安慰徐氏。
“嗯”徐氏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应着女儿,心中却难再抱任何期望了,她嫁过来这么多年,她夫君一直都有古怪,她是清楚的,每年总有那么个时候府里就会来些奇怪的人,而这段时日夫君和儿子似乎都忧心忡忡在担忧什么事,昨儿深夜森儿带着众人出去后就没回来了,十有八九都与这事有关。
第22章
云木香很快就和徐氏在前厅见到了,她的父兄,只是二人皆被五花大绑的跪倒到在地,父子二人都是被人强行按跪在地上的。
云安在见到徐氏时,眼神有瞬间躲闪,随后立即恢复如常。
不一会,云安的小妾韩氏也一脸茫然的被带到了厅中。
“主子,云家的家眷都在此了”宁裕道
“既然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魏恒坐在太师椅上示意道。
宁裕得到指示后,走向前去,朗声道:“想必在场有几位并不清楚云家今日为何突然被查抄,皆因云家父子,哦不,你压根就不姓云,十九年前你和你的同伙先后杀死了真正的云安,以及他所有的家人,甚至邻居,就是为了冒充他,借他身份混进我燕国朝廷,掩盖你北狄细作的身份”
宁裕的身音铿锵有力,每个人都听的一清二楚,云安自始至终一直都沉默不语。
众人听后,皆大吃一惊,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
徐氏听后,一直处变不惊的脸上,慢慢也出现了裂痕,眼底变得悲伤,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呼吸变得粗重,难怪他时常神神秘秘,府中常有奇怪的陌生人,难怪他不让她靠近书房,也难怪儿子为什么会和她变的那么生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以前她只是觉得他一心都在官场上,所以才会会冷落这个家和她,现在看来她也只是一个他用来掩饰的棋子罢了,十多年的夫妻,她竟从未看透他半分,果然至亲至疏是夫妻,徐氏嘴角的笑容苦涩,脸上落寞不已。
云木香早已瘫倒在地,她直直的望着父兄,希望他们能看她一眼,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父亲从始至终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哥哥看她时眼神躲闪,一直恶狠狠的看着魏恒。
她想喊父亲,可是又怕得到的真相是她不能承受的,她不敢喊出口。
韩氏的情况比云木香也好不了多少,她从进来后就一直站在徐氏身后,此刻也是同样瘫倒在地。
她嫁到云家这些年一直未曾生育,安分守己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云安也不常去她那里,徐氏是贤良大度的主母,从未刁难过她半分,还时常照弗她,一来而去的,她在这个府中最信任和依赖的人竟是徐氏。
宁裕见云家女眷的神情,像是都毫不知情的模样,但还是例行公事般的继续道:“你们在场的各位,若是知道点云安这些年有和什么可疑人员接触过密,或者其他的可疑线索,主动坦白,也许还可以不累及到你们的家人朋友。通敌叛国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
“好好想清楚后,这两天你们还有机会开口”
宁裕说完后,正准备请示魏恒该如何处置这些人,猛然间忽然瞟到,云木森被束缚在后背的双手上的绳子不知何时松了,宁裕今日回客栈时听侍卫们说起这个云木森的武功十分了得,连皇上御赐给王爷的亲卫都险些败于他手。
宁裕离得远,惊呼道:“王爷,小心”
在他开口的同时,云木森瞬间抽出旁边官兵的的刀,一跃而起朝魏恒刺去,可他还未靠近魏恒身时就被亲卫一剑从后背刺穿至前胸,顿时鲜血喷洒四处,云木森轰然倒地,身体在地上在痉挛。
当温热鲜血溅到云安脸上时,他一直无动于衷的脸上,骤然就红了眼眶,泪水滚落了下来,因为被绑着,他着急的挪到儿子身边喊道:“森儿,森儿”声音悲戚。
徐氏见状发疯似的挣扎开官兵,跑到云木森边上,跪坐在地上双手颤抖的将云木森抱自怀里,早已泣不成声,手颤抖着不敢去触摸他的伤口,喃喃道:“森儿,不疼,不疼啊”
“娘,我···我····不疼,抱歉,没法陪····陪您过生晨了”云木森强撑着,说完这段话后,眼皮再也撑不住缓缓的合上了,死了徐氏的怀中。
“森儿,你先去,为父随后就去找你”云安失魂落魄的自言自语道。
云木香爬到云木森身边时,他已经咽气了,她看着满身是血的哥哥,泪如泉涌,怎么也止不住,下意识的不停喊道:“哥····哥··哥······哥你应我一声好不好?”
她抽泣着,整个人剧烈抖动,忽然间就倒在地上了,晕了过去。
徐氏还是呆呆的抱着云木森,只是无声是流着泪,眼神空洞。
魏恒望着徐氏,云木森本就身受重伤,而且今日他离自己并不近,周围又都是侍卫高手,他压根就毫无机会得手,他只是一心求死罢了。
“都带下去吧,将云安押入大牢,至于她们几个暂时先都关到院子里,禁止与任何云府中人接触,两日后与云安一同押解进京审判”魏恒吩咐完后就去府衙见乾阳的一众官员了。
他突然将乾阳的一府主官抓起来,现在衙门那边已经乱成一团了,乾阳的其他官员和云安这件事都并无牵扯,也都毫不知情。
众官员知道云安所犯之事后,全部都战战兢兢在府衙内恭敬的等着晋王到来,唯恐受到牵连。
魏恒到来后,并没有像他们以为的大动肝火迁怒众人,而是还先客气的和他们寒暄了一番后,任命同知大人在乾阳府新任知府到任后,暂代知府职责,管理好乾阳。
安排妥当乾阳的政务后,魏恒交代云安的案子还有些疑点需查清楚,乾阳城中或还有其他余党,这两日他手下会在乾阳各处仔细排查,各办事衙门需全力配合,众人忙应声道,无敢不从。
为了方便快速查清云安的案子,魏恒从客栈搬到了云府住。
韩氏望着静坐在窗边许久一直独自垂泪的徐氏,很想安慰她,可是丧子之痛,又岂是自己三言两语能抚慰的,况且自己又嘴笨,云木香现下还未清醒过来,还在在床上昏睡着。
她慌张的在房间来回走动,好在没有将她们三人分开关押,她看见徐氏心里还能稍微安稳些。
日落西山,天边火红一片,往常这个时候,云府下人都在来回奔走忙着云府主人们的晚膳了,炊烟四起,偶尔还会传来几个丫鬟的打闹声,可时现在韩氏听不见院子外头的任何动静,安静的可怕。
床上的云木香终于幽幽转醒了:“素荷”唤了一声,等了一会并没有等到人来。
她独自起身,看见窗边正背对着她的徐氏,徐氏今日穿了件米黄色绣雀登枝的衫裙,衣服下摆的一片鲜红顿时刺痛了云木香的眼睛,她意识回笼,渐渐想起今天发生的种种。
“娘”云米香下意识的喊道。
窗边的那人终于动了下,云木香再也忍不住下床,顾不上穿鞋,快步跑向窗边,一把抱住徐氏哇哇大哭起来。
徐氏慢慢转过身来,把女儿抱在怀里早已是泪流满面了,母女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在外间焦急慌张的韩氏听见房间里面的动静,跑过来一看这般情景,又默默的退了出去,自己也在外间独自掩泪。
过了许久母女二人终于平息下来些了,此时官兵提了个食盒走了进来,放在门口处,看了她们三人一眼后,就走了。
韩氏待官兵一走,马上把食盒拿了进来,放在桌上打开拿出来,里面只有几个白馒头,加一小碟腌菜。
韩氏忙走到里间轻声喊道:“夫人,小姐,出来吃些东西吧”
三人都是一天未进食了,早膳还未吃几口时就被抓到前厅去了,韩氏更是早膳还没用就被稀里糊涂的带走了,都很饿了。
天色越来越暗,府中灯笼也都亮了起来,徐氏把哭了一天精疲力尽的云木香哄睡后,起身来到书桌后,深吸一口气后,提笔慢慢在在纸上写道:罪妇徐锦柔,无知伴贼多年,却未曾发觉,死不足惜,但斗胆请王爷宽恕罪妇父母兄长,徐氏满门百年来一心皆为朝廷,从无二心,父兄又远在江东,与从事毫无干系,望王爷明察。
顿了顿接着又写道:云安来乾阳此些年间,所穿衣物皆出自城西周记布庄,每逢师傅上门做衣之时,身后都会跟随一名身材矮小,瞳带异色之人,罪妇听其口音,不似燕国各地之人,现在想来,应有不妥。
徐氏深深的望了眼床上的云木香后,提笔加上了最后一行字:罪妇愿以死明志,只求王爷与圣上开恩,落款徐锦柔。
“姐姐,你要做什么”韩氏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
徐锦柔看着韩氏,笑容苦涩:“就是你看到了那个样子”
“姐姐,能带我一起吗?”韩氏笑着流泪道:“这是我能为韩家做的最后一点事了”
她本是韩家旁支三房的长女,母亲自打她出生后身体一落千丈,又逢父亲生意失败欠了好多钱,被人追债打断了双腿,当时大伯和二伯都疏远了她们,是与她们家甚少联系的堂伯父的儿子,**松帮她们家还清了债,保住了她们家。
后来韩家因为生意的缘故,想与云知府交好,不知是谁提出了联姻之事,但韩家女眷本就少,而且还是去给人作妾的,**松本想算了的,当时她主动站了出来,说自己愿意去。
第23章
徐氏看着韩清欢,两人相顾无言。
身为女儿家,父母劳心劳力花费十几年的时间将其抚养长大,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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