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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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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虚,生怕有人将那层盖得正好的薄纸掀开。真相□□在阳光下,便会被灼热的光线炙烤得面目全非。但很多时候,往往是越想隐藏,越被撕扯得厉害。
  那一夜的戏曲声在凌薇脑海中重现,听曲调,应该是南方一带的戏曲。

  ☆、疯女魅影

  翌日一早,凌薇用过早膳便问芷萝游记之事。
  “你今日得空吗?我去找你?”芷萝拉起凌薇的手。
  “还是我去你那里吧,想念你那里的好茶了。”凌薇笑言。
  “那感情好。”罗姨妈浅笑道。
  凌薇不知道罗姨妈是否知道她与罗氏的敌对关系,可看罗姨妈的态度,此次应该并不想同她的姐姐站在一个阵营。
  想来也是,自己的女儿若能有飞上枝头的机会,便再也不用处处被姐姐压制了,同一个家族出来的女儿,毕竟还是存在竞争关系的。凌薇要做的,便是利用好这个微妙的关系。
  “芷萝,你看看我抱了什么来?”凌薇站在院子里唤着芷萝。
  芷萝闻声迈出门去,瞧见凌薇怀中抱着一只看上去憨态可掬的小狗。
  “哪里来的?”
  “榕筝花银子买的。”凌薇边说边逗着怀中的小狗。
  “倒是怪惹人疼的。”
  “听说会两只前爪立起来站着。”
  “是吗?”
  凌薇说着将小狗放下地来。
  还没直起腰,便见小狗转身向院外跑去,直向阁楼冲去。
  “站住!”凌薇喝道,却未起任何作用。
  凌薇跟着冲上了阁楼。
  “凌薇!”罗姨妈语气中透着紧张,跟着追了上去,芷萝不得不跟上去。
  凌薇以最快的速度冲上阁楼的顶层,果然,门上上了锁。
  “我可逮着你了。”凌薇余光瞥见上了锁的房间,窗户也是被木板钉死的。
  “我的女儿,你们把女儿还给我!黑心肠的人!”里面传来女人疯狂拍打木板的声音。
  凌薇见罗姨妈和芷萝向自己走近,慌忙向二人跑去,“姨妈,吓了我一跳。”
  “好孩子,别害怕,是个疯女人,吓着了吧?”罗姨妈见凌薇似是无心来到此处,便打消了疑虑。
  “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凌薇拽着芷萝的衣袖,径直下了楼。
  凌薇跟随芷萝回了住处,命人将小狗送回去,外人哪里知道,这小狗是经过特殊训练过的,出自老九先生处。
  “来人,给凌薇姑娘上一杯热茶。”
  丫头将早已备好的热茶奉上。
  “喝一口,压压惊吧。”芷萝眉眼尽显温柔。
  “多谢。”凌薇与其相视一笑,芷萝微微低眸,长长的睫毛在脸庞上印出好看的暗影,她的眼眸泛着柔光,让人看了便忍不住怜惜。
  “哎,那女人关在那里有些年头了。”罗姨妈轻叹一口气。
  “是府上的仆人?”凌薇说着,喝了口热茶,喝前特意轻嗅了一下。
  “说来真是罪孽。”
  “看样子像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可不是,一次意外之后便成了这个模样。”罗姨妈闭口不谈女人所说的“孩子”,反而令凌薇生疑。
  “凡事啊,还是得想开些。”凌薇不再多言。
  “谁说不是呢。”罗姨妈笑答。
  “对了,游记我早已准备好了,拿来给你瞧瞧?”芷萝这才想起凌薇今日前来的目的。
  “你带着凌薇去书房看吧,这里还是凉了些。”罗姨妈对芷萝道。
  “母亲说得有理。”芷萝说着,便拉扯着凌薇向后院走去。
  “今日的阳光还算不错,应该出去走走的。”凌薇眯眼看了眼太阳。
  “我以前在自家府上便经常换了便装出去逛逛,来到京城后,便不那么方便了。”芷萝抬手指了指书房的方向,示意凌薇朝这边走。
  “京城之后的闺秀们似乎都不太常出门的,我就不大习惯。”
  “母亲常说,这京城之中的大户人家的小姐,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保持良好的仪容,将来嫁入婆家才能被善待。”
  “说得也对,可我想自己啊,大概是没那个命嫁什么王公贵族了,我的愿望就是四处游山玩水。”这是凌薇第一次有意向芷萝透露自己并不想攀附皇室之心。
  “怕是很难吧,你可是这府上的嫡女。”芷萝扭头看向凌薇。
  “我啊,早就想好了,若是在这京城之中过得不痛快,有朝一日回北境也是有可能的。”
  凌薇随芷萝走进了书房,环视四周,见书架上摆满了书册,墙壁上也挂着些不可多得的画作。
  “你倒是像个侠士。”芷萝说着,关上了书房的门。
  凌薇笑而不语,一眼便瞧见了桌上放着的书册。
  “是这个?”
  “快请见多识广的凌薇姑娘瞧瞧,才好批评指正。”芷萝打趣。
  “少来这一套,我可要恼了,恼了便现在就走。”凌薇佯作不悦。
  “哎呀,好了,我知错了,快瞧瞧。”芷萝拽住凌薇的衣袖。
  凌薇仔细翻阅,见里面记录的都是芷萝故乡附近的名山大川。
  “你竟去过这样多的地方。”凌薇的这句感慨是出自真心的。
  “哪能同你相较,你跟着裴老先生走过那样多的国家。”
  “都是边境之国,只是那些国家处得比较密集罢了,都在那一片区域。”凌薇看着芷萝对于走过之地的评述,暗暗感叹她的才华:语言平实易懂,却不失底蕴。“看来我要借回去仔细研读一番了。”
  “尽管拿去。”芷萝脑海中闪过凌薇将扇面赠与皇后之事,便觉眼前之人乃是自己的贵人。
  凌薇回到住处,已快到午膳时间,仆人们都忙着张罗,凌薇同榕筝谈起自己今日所见。
  “那女人多大岁数?”榕筝好奇。
  “看模样和芷萝的母亲相差不多。”
  “那没有特殊原因,孩子也该和芷萝小姐差不多大。”
  芷萝说完,见凌薇定定地看着自己。
  “小姐。。。。。。”
  “丫头,你当真比我聪明。”凌薇在听到榕筝说疯女人的孩子应该和芷萝差不多大时,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她现在急于知道两个问题:这个仆人是否是罗姨妈带来国公府的;二则是当年有没有人和她同一时期怀有身孕。
  凌薇急忙转身向书房跑去,欲要去给老九先生写信,榕筝则继续站在原地不得其解。
  这封信凌薇命榕筝在众人用午膳时间传递出去,那个时刻不会有过多人注意。
  没有凌薇的命令,榕筝即使是再好奇,也万不会将信件拆开。
  凌薇去老夫人去用午膳,席间,听到长辈们在探讨近日齐国会派使团来京的消息。
  说到齐国,凌薇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便是两国二十年前的那场战争。
  那时候因为领土争端,两国开了战,因势均力敌,相持了许久才算是解决了这个问题,两国之间协商:共同守卫争端领土。
  两国各自派有驻军,但一直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之间相隔的这部分领土便算是界线,谁也不去抢夺。
  经过这些年,歆国的国力日益增强,已超出齐国许多,齐国的态度也在慢慢发生变化,似是友好和善了许多,这几年,会不定期互派使团去对方国家访问。
  凌薇之所以对齐国如此熟悉,只因自幼便常听父亲说起,后来外公也谈及过多次。它是北境最邻近歆国的一个国度,据说开国之君是个义匪,推翻了暴虐的君王,自立新朝,可其生性多疑,当初一起闯天下的弟兄们死的死,疯的疯,唯有一人善终,此人也辞官远遁江湖了。
  现如今是齐国的第三任君王当政,他治理国家主张仁治,奈何辅政大臣们总是爱摆老资格,因而朝内也是风波不断。
  凌薇感慨:歆国当今圣上用其在位的前十年,解决了老臣干政的问题,真乃明智之举。
  当今圣上——李衍,少年时期登基,幸得太皇太后扶持,祖孙二人度过一段最艰难的岁月,太皇太后病逝后,李衍每年都要亲赴皇陵去祭拜,可见感情之深厚。
  “使团来京,估计整个京城都会热闹起来,各种新鲜玩意儿便也能瞧见了。”说话的是凤仪,坐在老夫人身侧,她们近日来关系似乎亲近了许多,倒不是因为老夫人不再记仇了,而是凤仪有了身孕。
  凤仪之所以能受孕,还得亏老夫人替她出了个好主意:一柱唤作“扬花雪”的熏香燃尽,唐佑哲便再也做不到坐怀不乱。
  老夫人将这东西拿出来也是迫于无奈,这么多年了她都将其好好收藏,便是担心有人拿它出来害人,可近日,她隐隐能感觉到一些不对劲,关于那夜宫中突然出现猫伤人的事件,老夫人也给宫中可靠之人塞了不少银两打听,自是不会一点收获也没有——有人事先买通宫人欲要谋害。
  媳妇儿罗氏的野心迅速膨胀,是她最担心的。
  凤仪的能力是值得信赖的,可膝下无子,到底是无法立稳脚跟,老夫人细细思考先前凤仪与旧日情郎之事,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平日里太顺着佑哲的任性了,于是乎,便想趁着凤仪年纪还算不大,帮她一把。
  如此一来,罗氏便要分出一半注意力在她的儿媳妇身上,凌薇倒是正好借机轻松些,不用防备得那般费心。
  “小姐,你看!”用过午膳,走在回住处的连廊上,榕筝拿着一张图样跑来让凌薇瞧。
  “这可是最新的宝剑样图?”凌薇见纸上透着寒气、造型夺目的利剑,不禁来了精神。
  魄心,这个名字令凌薇好奇了很久,江湖之中没有人知道他的本来面目,甚至连性别都不知道。
  每年的这个时候,皆会有兵器的手绘样图寄到以铸造武器声震江湖的盛氏山庄,落款便是:魄心。
  他所绘制的武器独一无二,造型好看且十分具有杀伤力,真乃奇人也。
  奈何江湖多位高人悬赏追查他的下落,均无果。

  ☆、旧案真凶

  这两日,凌薇按照老夫人的吩咐,同凤仪投身春服纹样挑选事务中。
  凌薇发现,凤仪虽是脾气急了些,却也是个行事颇利落之人,与她配合起来倒是极顺畅的。
  “奶奶和姑娘可小心躲着点。”二人正拿着挑选好的图样,走在去往老夫人处的路上,听闻身后不远处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叫嚷道。
  闻声回首,只见几个仆人抬着一头健壮的猪向这边走来。
  “是要拿去屠宰吗?”凌薇看向凤仪。
  “老夫人想吃红烧肉了,外面送来的肉都不大新鲜,索性差了人去买新鲜的来。”凤仪一口气说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凌薇暗想:好伶俐的口齿。
  “这怎么绑得这样紧,你们瞧它叫嚷成什么样了,惹得府里不得安宁。”凤仪对着为首的仆人道。
  “奶奶,这可怨不得我们,方才这畜生趁我们歇息撒腿跑了,好不容易才抓住,刘婶见了便三下五除二的绑了个结实。”
  凤仪闻言,便不再多言,挥手示意仆人们快去后院屠宰了。
  “这绳扣绑得好生熟练啊。”凌薇瞧了一眼,不由感慨。
  “嗨,你是不知道那婆子的力气有多大,尤其是她的那双手,能活生生掐断一只兔子的脖子。”凤仪笑言,却又似想到了什么,脸色略微不自然。
  手劲大、绳索。。。。。。
  凌薇脑海中闪过那个不久前惨死的大丫鬟,脖子上的勒痕那样深,原先以为凶手是个男人,今日瞧见刘婶,便又生出了新的想法。
  “妹妹,妹妹?”凤仪见凌薇并未回应,便开口唤了她。
  “我们快些走吧,莫让老祖宗等急了。”凌薇笑答。
  “那快走吧。”凤仪挽着凌薇的胳膊。
  此时,老夫人正让丫头给她阅读书册,是如今世面上最流行的禅语新说,老太太眼睛不大好使,只能听闻丫头读,可丫头们对于这样晦涩难悟之文实在是无法读得生动,老太太便凑合着听听,当然,这也是她不喜麻烦旁人的心性所致,她总觉得子孙们都有自己个儿的事情要去做,又何必将其时时刻刻绑在身边呢?
  “老祖宗,你快瞧瞧,我们新选出的纹样。”凤仪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内厅。
  “都是有身子的人了,还这般走路生风。”老夫人看清来人,再瞧了瞧她的走姿,稍稍提高声调。
  “我净顾着高兴了,竟忘了,该打。”凤仪扭头,拽着走在身后的凌薇,“妹妹当真好眼光,挑选的纹样别致且耐看,我是越看越喜欢!”
  凌薇暗叹凤仪会讨老夫人欢心,同时也是给了自己极大的面子。
  “哪里,是今年绣工师傅绘制的纹样好,且大部分主意都是嫂嫂拿的。”凌薇岂能驳了凤仪的面子。
  “你俩倒是配合得默契,往后啊,这项事务便都交给你二人。”老夫人抬手将凌薇被吹得有些散乱的碎发拢在耳后,不经意的动作,却被凤仪看得真切,可见老夫人对这位孙女的疼爱。
  老夫人戴着花镜,将纹样一一看了,自是赞不绝口。
  二人先后向老夫人跪安,走在各自回住处的路上,凤仪同凌薇谈起一件事。
  “哎。”
  “嫂嫂为何叹气?”
  “最近啊,我的身子愈发笨重起来,府上上下事务便不似先前看得那般严了,便有偷懒混月钱的了。”凤仪微微抚眉。
  凌薇听出其中深意,是想让她帮着出个主意,其实这种情形下,完全可以换一个人帮着打理府中事务,可见,凤仪并不想放开手中的大权。
  “嫂嫂如此精明之人都想不到好法子,那便无人能管得了了。”凌薇与其打着太极。
  “旁人没有,倒也罢了,可倘若说妹妹没有,那我是万万不信的。”显然,凤仪是笃定凌薇一定能给她出个妙招。
  “嫂嫂过奖了,我倒是想到了外公府上的一些管理法子,也不知对国公府是否仍旧有效。。。。。。”
  “妹妹但讲无妨。”
  “可以派几个伶俐的丫头,旁的事务一概不管,只负责去各个角落巡视,将每个人所做的具体事务通通记录在册,统一向嫂嫂汇报。根据下人们的出力多少,来定他们这个月应得的月钱,手中事务倘若做不好,大可以交给其他仆人去做,只需将这个人应得的月钱转放在真正出力之人身上即可。”凌薇见凤仪眸中闪烁惊喜之色,便知道这个法子她是赞成的。
  “妹妹可真是把当家的好手。”凤仪扶着凌薇的肩膀道。
  “可终究是要嫁与他人的。”凌薇似是玩笑的一句话,却也是在提醒凤仪:自己万不会同她抢夺这府中内务的大权,她大可放心。
  凤仪是个聪明人,自是听懂了凌薇话中之意。
  “也不知将来是哪位男儿这般好福气,能娶到我家凌薇姑娘为妻,三世修来的福分。”
  “嫂嫂莫要拿凌薇取乐了。”凌薇低眸浅笑。
  “竟红了脸?好了,我的好妹妹,今日你可算是解了我的大难题,改日一定备了厚礼,好生谢你一番。”
  二人就此分别,朝着各自住处走去。
  凌薇的院落在府院深处,便要走得远些。
  不经意地一瞥,见柳树上竟已吐了新绿。
  “春天来了。”凌薇轻声道。
  寒冷的冬日已然过去,凌薇算着日子,明日又是老夫人去庙中祈福的日子,一件搁置已久的事情该重新被搬出来了,凌薇仔细思索着此次自己要如何先发制人。
  回到屋子,凌薇自柜中取出那张黄色的符纸,仔仔细细瞧了一遍。
  正瞧着,榕筝走了进来“小姐,你找我?”
  “你去把菊若给我叫来。”凌薇道。
  榕筝看了一眼凌薇手中的东西,即刻明了:自家小姐是要反击了。
  此刻的李清让亦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那张写了“天机不可泄”的信笺,他不知自己为何未在酒馆见到那人之后,便一直坐在这里端详着这一行字。
  昨日李衍在朝堂之上提及春日围场狩猎一事,明确提出今年先猎得猎物的亲王,将赐狐珠一颗。众人皆明,那便是品阶又升了一级之意。奖赏如此之高,是因为此次围猎恰逢齐国使团前来,自是要借机向他们展现本朝的实力的。
  李清让回到府中,不是去马场练习骑术,而是换了便服去了情义堂。
  老板仍旧热情不改,李清让环视四周,并未瞧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心底竟闪过一丝失落之意,不由一惊。
  从来,没有什么能够掌控他的意志,除了他所坚持的信念。
  凡是不在掌控范围内的,皆是被他视作“危险”的存在,他不喜欢不确定,不喜欢困扰,更不喜欢不受自我意识的控制。
  越想越烦躁,李清让索性起身,拿起桌上的毛笔,蘸了笔墨,在纸上写下几个大字——“也无风雨与无晴”。
  “王爷。”门外传来风寻的声音。
  “进来。”李清让并未抬眸。
  “王爷,其桓方才同培元动了手。。。。。。”
  “所为何事?”
  “培元不许他此番同王爷前往围猎场。”
  “放肆!”李清让微微顿笔,语气变得严厉起来,继续俯首写字。
  “该如何处置?”风寻俯首问道。
  “罚三十军棍!”
  “王爷,其桓也是出于对王爷的衷。。。。。。”风寻替其桓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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