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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未央-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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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两人厮见毕,分宾主落座,赵才人就过来与陈淑妃请安。陈淑妃将赵才人打量两眼,笑问:“赵才人倒是与贤妃走得近。”玉娘因笑道:“也是她有孝心,替阿琰做了几双袜子,又说整日带着无事可做,我也闷,便叫她过来陪我说说话。你别瞧她一副儿娇怯怯的模样,手倒是巧,她身上的衣衫都是自家做的。”
陈淑妃便将赵才人上下打量了回,只笑说:“果然手巧,这衣裳上的花也是你自己绣的?”赵才人细声细气地答:“是。”陈淑妃便掩了唇笑道:“真是手巧,宫里的绣娘也不过如此。难得的是设色雅致,不落俗。你若是得空也替我做件衣裳罢。”赵才人眨了眨眼,片刻才道:“娘娘不嫌弃妾手笨,妾自然奉命。”陈淑妃点头道:“那你明儿到我承明殿来取料子。”赵才人恭声答应,因看陈淑妃与玉娘说起话来,也就告退出去。
陈淑妃因看赵才人出去了,这才同玉娘笑说:“昨儿我正遇上了令堂。”
第135章 危险
陈淑妃从来叫人觉得她光风霁月,连着李皇后与高贵妃都觉着她与人无争,不将她母子看在眼中。这会子笑吟吟地说着马氏,也似闲来无事说个家常一般,玉娘却知陈淑妃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眉头微微一蹙,脸上转而笑道:“家母是头一回进宫,可没失礼罢。”陈淑妃就笑说:“贤妃太谦了,我看着承恩候夫人倒是颇为镇定。”玉娘听说,将帕子在手上转了转,垂眼笑道:“没失礼便好。”陈淑妃因笑:“便是承恩候夫人有些慌张,有谢安人提点着,贤妃又怕什么呢?”
玉娘口角微微一动,如淑妃所愿地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为人媳的照应些婆母也是应该的。”
陈淑妃早知玉娘性子滑不留手,绝不能几句话就失了阵脚,倒也不急,只笑道:“不知今儿随在承恩候夫人身边的那个女孩子是哪个?倒是玉雪可爱。”玉娘背一挺,将身子坐直了,瞅着陈淑妃道:“那是我庶妹。”陈淑妃缓缓笑开:“原来是贤妃的庶妹,也难怪面目是不大像。”
昨儿秀云回来说着陈淑妃拦下马氏说话,玉娘便知道陈淑妃早晚要来寻自己说话,是以这会子听着陈淑妃这话,玉娘也就笃定了,脸上却是故意做个勉强的不耐烦来:“不是同母,不像也是有的。”
这话出了口,果然听着陈淑妃道:“贤妃说得是。想是像她的姨娘了。只是我瞧着贤妃同承恩候夫人倒是不大像呢。”
这句才是陈淑妃今日来的缘由,说出口之后,淑妃便盯着玉娘的双眼瞧,玉娘故意转开目光又把手去抚了抚毫无皱褶的袖口,这才镇定自如地笑道:“说来也有些儿奇怪,我们兄妹同家母倒是都不大像。”
陈淑妃拿着帕子掩了唇笑道:“亏得宝康公主似了圣上与贤妃,若是似了她外祖母,倒是有些可惜。”
玉娘借着这话的势头站了起来,黛眉微竖:“我以为淑妃是来与我说话解闷的,不想竟是拿着我孩子说话,这是何道理?什么可惜,还请淑妃与我说个明白。”
陈淑妃不怕玉娘恼,只怕她不恼,见她怒了,倒是正中下怀,还愿意赔个罪,便笑说:“我只想着宝康公主肖似贤妃,圣上因母及女,自然心爱了,一时词不达意,贤妃勿怪。”玉娘叫她这番话一说,倒是不好再发作的,只得坐下,脸上依旧有些沉:“原是这样,倒是我错怪淑妃了。”陈淑妃听着玉娘这话中露出的些许讽刺之意,只做不晓得,又笑说:“贤妃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哪里就会为着这个生贤妃的气,若是我恼了贤妃,也不会在这里坐着了。”
玉娘又将身子轻依在椅背上,拿着一双黑白分明地妙目看着陈淑妃,下颌微微一抬:“只是我竟不知道,圣上疼小殿下是为着小殿下似我是打哪儿来的,莫不是圣上与淑妃说的?”
虽这事儿在未央宫中人人心知肚明,可到底乾元帝未宣之于口,从这里论,陈淑妃这话就好算窥测圣意了,倒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罪名。好在不过是猜着乾元帝是为着景琰似生母才格外疼这个女儿,便是叫乾元帝知道,也没什么大碍。可以玉娘这样一个聪明内蕴,精明果断的性子,能拿着这话来说,在陈淑妃眼中分明是心上虚了。
陈淑妃早知玉娘不是个肯服输的性子,为人又谨慎,若是不逼她一逼,许就按兵不动了。她若是不动,又往哪里抓她的把柄去?只也不好逼得太急了,是以陈淑妃看着玉娘这样,反偃旗息鼓起来,只道:“哪个没说错一句半句的时候?贤妃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说着站起身来,朝着玉娘冷冷一笑,拂袖而去,走到殿门前时回身一看,果见玉娘黛眉微皱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的模样,显见得是心思乱了,这才放心地去了。
玉娘看着陈淑妃出去,这才微微松了口气,细想着自己方才言行倒是合乎情理,像个叫人说着了心虚事儿偏又要强装镇定的模样,想来陈淑妃也不会起疑,这才放下了心。只她身上原还虚,这一番唇枪舌剑,稍费了些心神便觉着累,就扶了辛夷杜若两个回到寝殿,卸了严妆除了外头衣裳,在床上躺了阖眼假寐,却是抵不住神思倦怠,倒是真睡了过去。
正好睡间,就迷迷糊糊地觉着有人扯了自己手按在他脸上,玉娘甚至能觉着掌心叫新生的胡茬细细刺着,因有些痛痒,玉娘微一蹙眉就要抽回手去,却是抽不动,人便也醒了,只一张眼便看着乾元帝坐在她身边,果然握着她的手,双眼正看在在她脸上。
陈淑妃同她的这一场说话,是屏退合欢殿中服侍的诸人的,故此倒是没旁的人知道。这会子看乾元帝坐在牀边,玉娘只故意做个恍若无事的模样,也不提陈淑妃来过,微笑道:“圣上去瞧过阿琰没有?”乾元帝就笑道:“看过了,才吃过乃,同你一样睡觉呢。倒是睡得沉,不像你,一动就醒。”
玉娘听了这话便垂眼道:“妾在家时便这样,睡不大实。”乾元帝便道:“这就是你身子虚的缘由了,你又不肯叫御医给你开方子,也不肯将心思告诉我知道,又怎么好得了呢?”玉娘听了这话便坐起身来,乾元帝亲手将她扶着,玉娘便借势靠在乾元帝怀中,轻声道:“圣上,若是妾有事儿骗了您,或是有事做差了,您恼妾就好可别不理妾。”
说来乾元帝会如此宠爱玉娘,一来是她“像着阿嫮”,二来也是心爱她这副恰到好处的“讨价还价”撒娇撒痴的做派,故此笑道:“你先说给我知道,你骗了我什么了?我再看看恼不恼你。”玉娘就笑啐说:“妾不过那么一说罢了,圣上就要追根究底了,倒叫妾心慌。”
这话儿说得又象是直认了有事儿瞒着乾元帝,又象是没事撒个娇,又配着她一副乍醒还倦的娇容,眼角眉梢都带了媚态,勾得乾元帝心肠一软,原托在玉娘背上的手掌从中衣下摆伸了进去,落在玉娘雪背上将玉娘的娇躯紧紧按在怀中,先在脸上香了一香,笑道:“朕答应你,金口玉言,绝不更改。”而后又吻在玉娘唇上,辗转缠绵,寝殿里服侍的诸人看着这样,都静悄悄地退了出去。
待得金盛从承恩候府回来要见玉娘覆旨时,不独近身服侍玉娘的珊瑚、秀云、辛夷等人,就是乾元帝身边的昌盛等也守在正殿中,便知寝殿里头正是春农情深,便也站下脚不动。因看着昌盛在,便走过去与昌盛说话。
昌盛看着金盛打外头回来,倒是笑问:“又捡着什么好差使往宫外头去了?”金盛笑道:“哪里是好差使,原是咱们娘娘备了几盒子官燕,原是昨儿就要赏与承恩候夫人的,不想母女们久别重逢,悲喜交加,一时忘了,这不今儿又差我走一回。”
这也是金盛的老到处,知道自己往承恩候府去是瞒不了人的,索性大大方方地说了人知道,也免得叫人在背后添些言语,反倒不美。
昌盛听着果然不疑心,就笑说:“你这老小子得了便宜卖乖罢。你是贤妃娘娘的总管,替她布下恩赐去,承恩候哪有不谢你的?怕我分了你好处去一般。”金盛也就笑道:“好哥哥,这可冤死了,您哪日有空,小弟做东,请您,再算上陈奉老哥,咱们三人吃个酒。”
大殷朝设内侍监一人,三品秩;少监四人,四品秩。昌盛便是内侍监,为太监中第一人,可对着金盛这个宠妃身边的近侍倒也不太敢托大,听着他要请客,自然说好。
两个正说话,就听着乾元帝在寝殿里传召,辛夷秀云等齐声答应,一串儿进去了。片刻就看乾元帝踱出来,已换过一身衣裳,口角带些心满意足的笑影,因见昌盛与金盛站在一块儿,随意扫过眼,因知道合欢殿这里常有人过来奉承的,便吩咐说:“你们娘娘身上倦,凭谁来,一概不许打扰。”
金盛躬身称诺,将乾元帝送出合欢殿,又看銮驾去得远了,这才走到寝宫前回道:“娘娘,奴婢能进来吗?”
一会辛夷出来,在金盛跟前福了福:“金内侍,娘娘宣您进去。”金盛答应声,进得寝殿,就见昭贤妃已坐起了身,看着金盛进来,便摆手令前后服侍的人都退了出去,这才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原是乾元帝在兴头上折腾得狠了些,事毕之后也觉自己孟浪了,到底心痛玉娘,不独亲自抱了玉娘去沐浴,出去时又吩咐玉娘再歇一会,更连着他叫金盛看着不许人来的话,玉娘在里头也听着了。金盛在这时还要来回事,必然是承恩候府出了要紧的事儿,故有此问。就看着金盛将腰弯了下去:“娘娘明见。”
金盛到承恩候府时,因他是来颁赏的上差,谢逢春带了谢怀德,大开中门将他迎了进去,请在福厚堂坐了,又把上赐的好茶泡来与他用。金盛虽也叫人奉承惯的,倒是不敢当自家娘娘的生父这样殷勤,正在推却,就听着门外有脚步声,却是侯府的一个仆人奔在门前,叩首道:“侯爷,二少爷,您们去个人瞧瞧罢,门上有人自称是咱们府上的舅爷,姓宋,要来瞧瞧他们姑奶奶,还要与侯爷说话。”
金盛听了这段,瞥了眼谢逢春笑问:“侯爷恕罪,若是咱家没记错,侯夫人娘家姓着马。”这话说得,不独谢怀德,便是谢逢春脸上也红了。还是谢怀德道:“父亲同金内侍说话,听听娘娘有什么吩咐教导,外头的事儿,儿子去瞧瞧。”谢逢春哪能不答应,谢怀德脚下匆匆便去了。
金盛倒也不急着说话,只将福厚堂里看了看,谢逢春也不是个蠢人,更会随机应变,不然也不能叫佩琼几句挑唆就定下了将“庶女”充做嫡女,送去采选以搏前程的事来,看着金盛这副模样,便知道有要紧事,咳嗽了声道:“娘娘有吩咐使金内侍宣与我知道,你们都退下。”
待得看着福厚堂中人都走得了,金盛方与谢逢春笑道:“娘娘好相貌。”谢逢春不明白金盛如何忽然来了这么句,一时怔了怔,也就笑道:“想是祖宗庇佑。”金盛脸上一笑,眼中却殊无笑意:“想是这样,这才母女姐妹们全不相像。”谢逢春原故作镇定地端着茶盏喝茶,听着金盛这话,手上一抖,半盏子热茶都撒在了手背袖子上,亏得茶已上了会,不大烫了,便是这样,谢逢春的手背上还是红了一片。
金盛看着谢逢春这样,只得把头一摇叹息道:“侯爷何必如此?这是叫咱家看着了,若是叫旁人看着侯爷这样,岂不多想?”谢逢春将茶盏搁在一旁,盯在金盛脸上看了会,这才道:“我家里虽有些钱,到底世代经商,还是个粗人,蓦然富贵,难免举止荒疏,金内侍得是,日后必然小心。”这番回复虽不能洗清疑问也可辩白一二,倒是现出谢逢春的急智来。
金盛到此对着谢逢春也就高看一眼,因看着福厚堂中只余了他同谢逢春两个,连着门窗都大开着,倒是没个可偷听的地方,可见谢逢春做事也不糊涂,愈发放了些心,这才道:“昨儿夫人回来想必与侯爷说过了。”谢逢春听着,便知金盛这是转玉娘意思来了,忙道:“还请内侍明示,我们万不敢误了娘娘的事儿。”看着谢逢春这样知机乖觉,金盛也就笑了,轻声道:“娘娘的意思,夫人才到京,诸般都不惯,除着进宫给娘娘请安,还是在家多休养的好。”
谢逢春也就明白了玉娘意思,无非是怕她与马氏一点子不像的事引人注目,忙答应了只说:“还请内侍回去转禀娘娘,我们知道了。”金盛听了这句,笑着点头,也就站起了身,谢逢春待要亲自送出去,才走到福厚堂前,就看着月娘一阵风一般地卷了过来,竟将绿痕画扇两个丫头都甩在了身后,直奔到谢逢春跟前,就抬了手指着谢逢春道:“爹爹,你管不管大哥哥!”
金盛瞥见月娘,神色就冷淡了许多,他只想不明白如何花娇柳媚,皮里秋阳聪明不露的昭贤妃能有这样一个姐姐。女子德工容言,这齐谢氏竟能一样儿也占不着,眼皮子浅还罢了,对着自家爹爹还这样呼呼喝喝,这是哪家是规矩体统!这样的人叫她在外间走动,简直就是要坏昭贤妃的名声!
第136章 追问
月娘的张狂样儿金盛哪里看得下眼,只将她扫过眼,抬脚就要走,不想月娘下头那话就将他的脚定住了。只听月娘怒道:“普天下只听过自家哥哥给妹子撑腰的,可没听着自家哥哥给妹夫送女人的!他谢显荣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也好意思!”
谢逢春听着这话,忙瞥了眼金盛,又将月娘叱道:“胡闹!当着金内侍的面儿你一派胡言,仔细娘娘知道!”月娘脸上涨得通红,只说:“叫她知道又如何?难不成她这个贤妃还能给自家姐夫赐个小妾!那干脆给自家爹爹,哥哥都送个!”说了又冷笑道,“什么贤妃,说得好听罢了!她也不过……”话音未落脸上已然着了一掌,就看谢逢春把手指了她道:“满嘴放屁!你再说一句,我就将你送回阳谷城去!你这个做人妻子的不能伺候丈夫,我这个当岳父的看不过,给自家女婿送个知疼着热的人,看谁能说闲话!”
月娘只以为谢显荣送妾给齐瑱一事谢逢春不晓得,若是晓得了,也不能答应,不想谢逢春竟是知情的模样,不独知情,竟还回护着,一时也呆滞住了。这时绿痕画扇两个才赶了过来,谢逢春将两个一指:“带了你们姑娘回房,没有我的话,不许她出来!若是叫她走出来,你们一家子一块儿发卖了!”
绿意与画扇都是谢家的家生子,虽陪嫁到了齐家,她们的父母兄弟依旧留在了谢家。这也是马氏疼爱月娘,知道自己女儿是个捏不住人的,只怕这绿意画扇两个到了齐家之后看着齐瑱少年英俊,背主勾搭,是以依旧将她们的家人捏在手上。这会子谢逢春便拿着她们的家人说话,绿意与画扇两个如何不怕,都涌过来,一左一右将月娘的胳膊扶住了,道是:“姑娘,您少说两句罢,惹了侯爷将您送回去,可不是给人腾地方了?”月娘还要说什么,叫两个丫头扯着走了。
金盛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看到这回才道:“侯爷倒是个慈父。”一句话说得谢逢春脸上涨得通红。
方才月娘那句“什么贤妃说得好听”下头的话分明是“也不过个妾”。这话要出了口,金盛这里如何敢瞒,必然是要传给玉娘知道。玉娘同月娘两个向来不和睦,听着这样的话,如何不恼,不好拿着承恩候府如何,可发落个月娘却是不值什么。谢逢春虽不喜月娘胡闹,到底也是看着长大的亲生骨肉,如何忍心白看着她自招祸殃。且齐瑱纳翠湖背后的缘由才是要紧的,故此立时出手将月娘的话打断了。这时听着金盛点穿,哪里敢辩,堆了笑脸冲着金盛连连作揖:“金内侍,金内侍宽谅。月娘虽糊涂,到底也是我亲生骨肉,便是看在老妻份上,我也该回护一二。可我这也是为着娘娘啊。”
金盛听着这话,哈地一声,微微一笑:“这是为着娘娘?咱家洗耳恭听。”谢逢春又说:“请金内侍借一步说话。”将手向着福厚堂一引。金盛斜眼瞧着谢逢春一眼,倒也不怕他捣鬼,一撩袍角,走了进去,率先在客座坐了,把袖子一拢下颌一抬:“侯爷请说。”
谢逢春举袖擦了擦汗,哀声叹气了回:“金内侍,犬子送个妾与贱婿是实情,只是那妾的来路有些蹊跷,也是不得已。”
说来谢逢春住进承恩候府之后,谢显荣与冯氏一家子、谢怀德也搬了过来,他们一家子即过来了,总不好将翠楼依旧留在外头,倒不是怕委屈着翠楼,而是怕无人看着翠楼,叫高家勾搭住,生出事来。
翠楼既进了承恩候府,谢显荣自要与谢逢春说一声。且谢逢春如今是承恩候,只为着昭贤妃,也有请谢逢春往外头饮宴的,哪些个好交往,哪些个不能交通都要关照了,也免得谢逢春着了人家的道儿还不知道。是以谢显荣就将翠楼引给了谢逢春看,又将她的来历也说明白了。
谢逢春看着翠楼的面目与玉娘有几分相像,心中先是害怕,就向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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