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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宠妻忙,萌宝一箩筐-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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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连坡深深的松了口气,说道,“我之所以找你做徒弟,就是相信你的品性,我之所以把信给你,也是知道你的纯良,但是,如果这封信不让你知道的话,想必来日方长的日子里,你们家少不来的不安宁。”
  “谢谢师父,虽说这信我是看了,但是我能不能求您帮我再办件事?”陶夭夭坏笑说道,但是不等马连坡吐口,陶夭夭接着说道,“其实我就不该这么问,我只要把想做的说出来,您还能不帮忙?”
  “你这丫头,古灵精怪的惯了,我啊,真怕有一天你就成精了。”马连坡又狠狠地吸了一口旱烟,脸上的神情,格外轻松。
  陶夭夭正要走到马连坡的跟前,试图跟马连坡说她的心思,玲儿从厨房跑了出来,“大伯,你和桃子姐说什么悄悄话呢?你俩的脸上都跟开了红花一样。”
  “玲儿啊,你这孩子,嘴巴也变甜了啊,是不是跟她搅合的久了,被她给熏得?还说什么红花呢,小陶子是花那不假,是红花也对,我这把年纪,都是糠了瓤的老黄瓜,还花呢。”马连坡笑哈哈的说道。
  陶夭夭昨天在聚贤楼见到师父的时候,就觉得他跟以往不要一样,而自从昨晚上跟着师父回来,就见师父的脸上,一直没有断过笑容。
  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平淡无奇,当你觉得人生不过如此,凑合过完了也就算了的时候,老天爷会跟你开个美滋滋的玩笑,让你觉得这辈子前面是平淡,但是后面却波澜的让你欣喜若狂。
  “大伯,你们俩说什么好玩的,那么高兴,也顺便让我高兴一下呗?”玲儿走过去,虽然脸是迎着马连坡笑着说,手也拉着陶夭夭的手腕了。
  “说什么好玩的?说你的未婚郎君啊。”陶夭夭哈哈的笑着说道。
  玲儿刚才还一脸的好奇呢,被陶夭夭这一句话,给说的尴尬脸红的,急忙低着头,嘟囔道,“桃子姐,你取笑我,我以后不跟你说话了。”
  马连坡见状,笑得都把皱纹给撑开了。
  “吃完了饭,咱们去早市,买点菜苗菜籽,然后买点锄头?头,还有,我打算买个三五只鸡回来,小猪崽子也拎一个。”马连坡抽着旱烟笑眯眯的说道。
  这满院子里回荡着平淡却又幸福的味道。
  “马大哥——”
  这边的木桩子和劈柴堆儿里聊得正热闹,系着围裙的玲儿娘站在厨房门口,面带温和慈祥笑意的朝着这边喊了一句。
  “什么事啊妹子?”马连坡连忙的站起身来。
  玲儿娘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往这边走,说道,“饭熟了,咱们吃饭了,还有,菜籽和菜苗的事,我去买,人家一看你使钱的架势,就知道你是个冤大头,还有,买那么多鸡没什么用,买只母鸡再买点鸡蛋,回家让母鸡孵蛋就成了,至于猪崽子,再等几天,等我去外面割点猪草,有了存货再买。”
  陶夭夭听的是十分佩服了,这一听就是过日子的人啊。
  “妹子,我使钱有什么不一样啊?”马连坡笑呵呵的问道,他看起来真有点没话找话说的劲儿。
  “我从你家收衣服去洗,你瞧你,每次都直接给了我碎银子,从来不问多少钱一件衣服,我就猜测你买别的东西,大抵也是这样,不像我们,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玲儿娘也笑着说道。
  玲儿娘说话的动静,一直都是文文静静的,如果是年青的时候,也是个温柔的姑娘。
  “买几只鸡,那多浪费钱,咱们买了母鸡买鸡蛋,省下不少钱。”玲儿娘继续说道。
  陶夭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四十岁时候的样子,很可能,她也会和闷葫芦在某个小镇子或者小村落里,耕种几垄地,养一些鸡啊猪啊牛啊,然后——再生上几个娃娃——
  可是,每每想到这里,陶夭夭的心里,就有些不禁的发慌。
  “行,都依你,吃饭吧,吃了饭,我得带着小陶子去一趟裁缝铺,钱满仓这么做,就是挑事呢,有字据在,竟然还能懵人,再不讲理,也不能这么欺负个孩子。”马连坡说完,便朝着院子里的饭桌走过去。
  在陶夭夭的见识和经历中,这里的男人,似乎都是坐在饭桌旁等着吃,而女人们则要抓紧时间的做饭,盛饭,然后吃完了饭就去刷锅刷碗。
  每每这个时候,陶夭夭都能想起闷葫芦给她做饭的那几天,她的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儿了。
  玲儿娘的厨艺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也勉强过得去,陶夭夭这些天一直忙碌着给扶凉和师太做早饭,这回吃着别人做的早饭,还真是有点不习惯了。
  “师父,就咱们两个去裁缝店?”陶夭夭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话。


第294章 被拒绝到生气
  “恩,咱们俩就成了,钱满仓是欺负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如果我去了,他还是那番说辞,那么他就太明目张胆了,以后他的声音也甭想好做。”马连坡咬了一口饽饽说道。
  陶夭夭暂时也没什么好主意,也只能先按照马连坡说的做,毕竟,聚贤楼远近闻名,而聚贤楼的马大厨也是人尽皆知的,所以,钱满仓或许会给师父这个面子。
  陶夭夭想到这些的时候,才算是有了吃饭的好心情。
  “师父,张金山这几天去过聚贤楼送野味儿么?”陶夭夭一边吃着咸萝卜丝一边问道。
  “他?没有吧,这有个四五天没见到人影了,以前的时候隔两天就过来送点。”马连坡也是边吃边说。
  “桃子姐,昨天下午我去街上买灯油,听人说,你们云暖村出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玲儿歪着个脑袋,十分好奇的问道。
  “玲儿,你还没出嫁呢,不许吃饭那么多话,这是男人和成过亲的妇人,才能做的事,你要是学坏了小心嫁不出去。”玲儿娘笑着说道。
  陶夭夭不禁的笑了,这玲儿娘,连批评人都是软软和和的,那谁能听进心里面去啊。
  不过好在玲儿一向乖巧,被她娘说了这么一句话,当下就不说话,盯着自己的饭碗吃饭了。
  “你们云暖村出了什么事?”马连坡也问道,但是马连坡的话刚出口,他似乎就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接着说道,“就是和张金山相好的那个寡妇?”
  陶夭夭撇了撇嘴巴,说道,“谁知道是不是真寡妇啊,反正自从我嫁给阿衡,我听到的都说是她男人早些年去京城做生意,再也没回来,后来她儿子去京城寻爹,也没回来呢。”
  陶夭夭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又喝了一口稀粥,缓了缓气,接着说道,“其实这件事吧,起因是因为巧姑,哦,就是卖山货野味儿的张金山那个相好的,巧姑的女儿彩云,和铁柱的事,被发现了。”
  马连坡听到这里的时候,楞了一下,“铁柱那个混蛋小子去了云暖村?你不是说出事的那户人家,就是你邻居么,我记得你先前说过邻居叫巧姑的。”
  “恩,是啊,无巧不成书,没办法,我邻居巧姑是守活寡,她的女儿是个货真价实的真寡妇,只不过啊,做着皮肉生意,用身子换银子,这下被抓了个现行,我们村的名望苏二爷,说是按照祖宗的规矩,把巧姑浸猪笼了。”
  陶夭夭说的格外的云淡风轻,似乎这件事,跟她一文钱关系都没有。
  “铁柱和彩云苟且的事情,被苏二爷的三儿子苏喜才给全部问出来了,后来铁柱挨了一顿毒打,就被村里男人扔到了村后面,彩云就在失火的那天晚上趁着乱给跑了,巧姑被浸了猪笼。”
  陶夭夭将事情的结局,简单的概述了一下。
  陶夭夭说完这番话依然如故的吃着饭,吃的倍儿香,可是马连坡,玲儿娘和玲儿,三个人是齐刷刷的把目光集中到了陶夭夭的身上。
  陶夭夭没听到大家吃饭的动静,余光也没看到大家动筷子,这才抬头,一抬头看到大家都盯着她,她不禁的有点小惊讶,“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啊?”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就说的这么平静啊姑娘?”玲儿娘的脸上和眼神,都带着一丝的纠结,诧异和小小的畏惧。
  马连坡虽说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是他看到陶夭夭对这件事的漠然,也觉得有点诧异,什么样的女人能做到对这些事那么的漠不关心?
  玲儿则是惊呆的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巴,完全就不能消化这件事,想当初,她从街上买灯油的时候,听到那个云暖村的人讲的时候,还以为人家胡乱编排说着玩,却不想,这事竟然是真的。
  “跟我没啥关系啊。”陶夭夭说完,笑嘻嘻的看着在座的每一位,“赶紧的吃饭吧。”
  玲儿娘虽然还是纳闷,但是被一个年轻的姑娘这么说,她还是有些面子挂不住,急忙的低下头准备吃饭,又见自己的女儿还在那愣神,就轻轻的推了一下女儿的胳膊,小声说道,“吃饭。”
  马连坡则问道,“小陶子,那这么说来,铁柱跑了,那么那个巧姑真的死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是村里的男人给送到渠河的。”陶夭夭说完就吃饭,根本就不在意。
  马连坡双眼眯了眯,又像是自言自语,“这事啊,恐怕会记仇的。”
  “恩?”陶夭夭听闻之后,有些疑问。
  “小陶子,你这个丫头鬼机灵的很,他们家着火,你真的不知情?挨着那么近?再者说了,巧姑倘若真的死了,她的女儿没准会仇视你们云暖村所有人,很有可能就会拼了命的找事,所以,你自己在家时刻小心着点。”
  马连坡有些担心的叮嘱道。
  陶夭夭听完,这句话一走心,还真是那么回事,她和巧姑彩云也是积怨已久,而且铁柱当初出卖她给蔡家,她和铁柱的过节也大了去了,如果巧姑真的死了,没准以后彩云他们会拿命一博。
  “恩,师父我记下了,您放心好了,我会谨慎些的。”陶夭夭说完,便微微的笑了笑。
  这件事算是过了,可是玲儿娘和玲儿的心里,却有着无法很快抹去的恐惧。
  吃过了饭,玲儿在家里收拾碗筷,玲儿娘去了早市,而马连坡则带着陶夭夭朝着裁缝店去了。
  清溪镇的善缘街上,永远都是这么热闹,从早市开始,就有很多的小商贩卖早饭的,再到后来沿街的商铺开门,还有那些花了银子,在人家商铺门前租赁个临时摊位的人。
  吆喝声,叫卖声,打招呼的声音,笑声喊声,声声入耳,这善缘街上,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心情烦躁而不热闹,也不会因为某一家人的不和乐而萧条。
  穿梭在车水马龙的善缘街上,陶夭夭有些轻微的焦虑,倘若那钱满仓就是打定主意耍赖皮,她又该怎么办?


第295章 老奸巨猾拒不认账
  这匹红缎子,对于陶夭夭来说,那不仅仅是一匹缎子几件衣裳,还有阿衡的心意。
  “师父,倘若那钱掌柜拒不认账,咱们怎么办啊?”陶夭夭急忙走了两步,追上去问道。
  “他钱满仓如果真的因为一匹缎子的钱,跟咱们闹翻了,他以后也别想在善缘街上混的舒服。”马连坡的嘴里叼着烟袋嘴儿,眯着眼睛的斜视前方,脸色平静的说道。
  陶夭夭并不是不相信师父的这些话,而是怕自己低估了钱满仓对于钱的执念。
  陶夭夭没吭声,紧走几步,再次的跟上。
  马连坡微微有些驼背了,他背着手,走的很快。
  两人很快就到了裁缝店的门外,见着那天的伙计金豆子正在拆门板,准备开门营业。
  “小伙计,你家掌柜的在么?”陶夭夭面带微笑,和气的问道。
  小伙计见来的人是陶夭夭,他的眼神有点慌张,苦笑了一下,说道,“掌柜的还没过来,姑娘,您还是因为昨天的事么?”
  陶夭夭点了点头,说道,“我的就是我的,我又没偷没抢没骗,我得要回去,即便我不做衣裳了,那匹红缎子我也得要回去。”
  小伙计耷拉着脑袋,欲言又止,最后也只能说道,“那您二位里面坐着,我给泡壶茶,您安心的灯我们掌柜的。”
  马连坡应了声,背着手,叼着烟袋锅子,进了裁缝店,坐在了木桌旁,四下的打量了一下。
  说实在的,他自己做衣服,那都是打发春子拿着尺寸过来,直接就捡个普通的料子做了,到钱满仓的裁缝店里来,恐怕还真是头一遭。
  小伙计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敢和陶夭夭对视,后来索性找了同伴在前面盯着,自己去搬运布匹去了,
  马连坡当然已经把小伙计这些行为举止都看在了眼里。
  不知道这裁缝店的钱满仓是故意的,还是说他平时就这么懒散,一直到马连坡和陶夭夭喝了两盏茶的时间,钱满仓才晃晃悠悠的哼着小曲儿,从后院过来了。
  “呦呵?两位做件什么衣裳啊?哎呦,这不是聚贤楼的马师傅么?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小店了?来来来,金豆子,给上一壶好茶!”钱满仓那一脸的假笑,让人看了有些作呕。
  马连坡只淡淡的看了一眼钱满仓,没吭声,只把陶夭夭那张字据放在了钱满仓的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啊?”钱满仓竟然一脸惊愕的盯着那张字据,也不说拿起来瞧瞧。
  “钱掌柜,你们店的字据我有,字据扣了方章,我哦放在这里做衣裳的红段子呢?这样,你把定金退换给我,我也不做了。”陶夭夭站起来,脸色平和的说道。
  马连坡本以为钱满仓会找个可笑的理由搪塞一下,说是忘了或者弄混了之类的,然后还给红段子,或者干脆把成衣拿出来,让交剩下的手工费。
  可是,钱满仓却冷笑一声,说道,“姑娘啊,我钱满仓行的正坐得直,昨儿我就说过了,你这字据是假的,你也没在我们家做过衣裳,现如今这社会啊,真是污淖满满,什么样的人,都学着讹诈别人,做生意不好做啊。”
  “钱满仓,我可是好话说尽,今天我带着师父过来,就是要你一句痛快话,你如果把东西还给我,咱们就当之前的事情没发生,倘若你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陶夭夭脸上的笑容,瞬间烟消云散。
  她陶夭夭不去骗别人,那都是天下人的造化了,现在竟然有人要说她讹诈?这下好玩了,这几天刚收拾了巧姑,而且等闷葫芦等的心情烦躁,倒不如跟这个钱满仓玩两把,让他知道怕字怎么写。
  “呵呵,姑娘啊,大伯我呢,不是被人吓大的,你原本就是讹诈我,这字据虽说算是个证据,但是你有证人么?”钱满仓那一脸的得意,欠抽到了极点。
  “钱掌柜,我马连坡想再问你一次,你当真坚持你现在说法?”马连坡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会这样的厚颜无耻。
  马连坡虽说见过大世面,也是个性情耿直的汉子,只是平时木讷惯了,做事平的是良心义气,遇到了钱满仓这样的无赖,他只能说以后和这样的人断了关系,不再来往。
  “马师傅,您看,您都出面了,这事我能不当真么?不说别的,我这日后还少不了的去聚贤楼,所以,我怎么敢糊弄您?”钱满仓油光满面,脑大肠肥,丑恶的嘴脸,着实让人生厌。
  陶夭夭也着实的生气,只是,现在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她也不好撒泼,并且在这次来之前,她确实没有想好万全之策。
  “钱掌柜,我只说一句话,这匹红缎子,我会让你跪着求着我让我收下。”陶夭夭说完,转身就朝外走,“师父,我们走。”
  马连坡着实觉得窝囊,他气鼓鼓的站起来,拂袖而去。
  出了裁缝店的门之后,陶夭夭转过身,抬起头,盯着裁缝店门楣上的招牌:钱家缝衣,勾着嘴角,带着阴戾的笑了笑。
  她陶夭夭从来就不是个怕事的人,这会儿正好没事可做呢,倒是有个不长眼的送上门来让陶夭夭打发时间了。那匹红缎子,她是必然要回来,这招牌,自然也要一起带走。
  马连坡从裁缝店出来之后,就一直气鼓鼓的,背着手,走的飞快。
  “师父,你先回家,不然你就去早市找师娘,或者,你去聚贤楼上工,我还有点别的事。”陶夭夭微笑着说道,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马连坡阴沉着脸,有些不太高兴的说道,“被人怼成这样,你这是要去哪里?莫不是要打架?”
  马连坡知道陶夭夭的暴脾气,更知道陶夭夭这个孩子,越是苦大仇深,她越是笑嘻嘻的,所以有些担心陶夭夭去拼命,并且,马连坡也知道,那匹红缎子是阿衡给陶夭夭买的。
  “师父,你想多了,我要做的事多着呢,我不会去上门打架。”


第296章 想办法报复一
  陶夭夭说完,便笑得更甜美了。
  马连坡看的都有点心里没底,“孩子啊,师父这里有钱,师父回去拿了钱再给你买一匹,一模一样的。”
  “算了吧师父,那缎子是绸缎庄从京城上货的,只有那一匹,不过,您不用因为这件事着急,我随便溜达溜达。”陶夭夭认真的说道。
  “师父?”陶夭夭正要转身呢,突然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便再次的喊了马连坡。
  “什么事啊?”马连坡的眼里还是充满了担心。
  “那钱满仓有什么嗜好没有啊?”陶夭夭认真的问道。
  “这个——恩,他经常喜欢喝点,去聚贤楼不少,但是我见他每次去,身边带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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