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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演绎生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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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双眼睛简直就像是要冒出了火,让我想起了当初我挤/奶的那一幕,被撞破了之后,他比我还理直气壮的说从来没见过像我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黎以琳,朕真的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看吧看吧,连台词都一样!
    我还是非常淡定的道:“人嘛,总有个时候是不能要脸的。”
    方御璟扬言瞪了一眼我,我立马闭了嘴。
    方御璟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坐了下来,而我很识趣的在一旁站着。
    “朕从来就没见过睡觉还流口水,睡相像如此差的女人!”方御璟几乎是咬着牙把这话给说出来的,可见我在马车上面对他做了的事情可不止这些,但,等等……
    “陛下,你见过多少个睡着后的女人?”我真的是非常的好奇。
    方御璟:“……”
    好嘛,就方御璟停顿的这三秒,我懂了,他不过是说说而已,就像他这种小纯情,抱过的女人估计就我一个,睡过的女人也肯定只有我一个。
    下一息,方御璟又把女戒的道具拿了出来:“这上面漏掉的,你继续给朕抄一百遍!”
    靠!
    还抄,哀家我真的怒了,从来就只有别人把我当成公主一样的哄着,还是来了这之后,我才处处的顺和着你,真当我没脾气么!
    我低下了头语气坚定:“不抄。”
    我要是再怂一点,估计以后我都不知道骨气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就是因为昨天抄了大半宿的女戒,我他妈现在的手都还在抖呢!
    方御璟估计被我难得一回的硬气愣了一下,随即浑身冒冷气:“当真不抄?”
    这种语气接下来就该是说如果我不抄的话,方御璟又该给我穿小鞋了,若是再来一回全素宴,我也不怕,毕竟子君已经生下来了,若是要关我禁闭的话,那我更不怕了,我就是一年一步也不迈出安懿宫半步我是绝对能办到的。
    因为我似乎已经断定了方御璟不会要了我这条小命的。
    自从方御璟在悬崖上拉了我一把,我就格外的笃定方御璟除了整治一下我,不会当真的虐得我生活不能自理。
    “黎以琳,你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肥了是吧?”
    我默,还不是你给惯的?我以前主要怕我这条小命没了,我得天天怂得跟个龟孙子似的,但时代不同了,自从知道陛下你老人家这般的宅心仁厚之后,我总得有点小脾气是不?
    许是见我不回应,把方御璟给气的,直接就挥袖而走,听到关门的声音,我微微的抬起了头,侧眼一看……怎么还在这!!
    我非常淡定的眼神却让方御璟给看见了……
    靠,真是个骗子。
    “朕就知道你黎以琳的骨子里面是反的。”方御璟咬着牙把这话给说了出来。
    ……我都不知道我的骨头那边正那边是反,还是方御璟厉害,还知道我骨头的正反。
    “陛下,反向是那边呀?”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房间里面的温度又降了十几度。
    我这是公然挑战方御璟的忍耐程度呀!
    ……不知道为什么,做为曾经步步走得胆战心惊的我,今天还真的想找虐一下,想知道方御璟是怎么虐我的。
    难道我女王攻的气势在日益被欺压的情况下已经慢慢的转化成了受虐攻?
    “很好!”
    在扔下这俩之后,方御璟再度挥袖,门再开了后又关上,等了一小会后确定真的走了,我才把头抬了起来。
    啧,方御璟到底会怎么来惩罚我?
    真是很好奇!
    半响,冬雪进来了,看到桌子上面的女戒,疑惑的道:“娘娘怎么把练字的女戒也给带了出宫?”
    方御璟每回让我抄书,我对外都是说只是练字外加修身养性。
    这个理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今早得闲,便仔细对了一下哪里出了错。”
    冬雪拿上桌面上的女戒,入眼一片红,眼角忍不住抽了抽——错得有点多呀……
    对于上面错了那么多,我那是一点的羞愧之心都没有,从一开始抄的时候,我就只是打算应付一下方御璟,也打算过要认真的抄。
    “春花那丫头呢?”似乎从下了马车之后,我就没有见到春花了。
    冬雪收拾了桌子上面的纸张,瞥了一眼窗户:“娘娘看一眼,就知道春花在干什么了。”
    这话说得我还真的有点想看看春花这二货在干嘛。
    走到了窗户前,冬雪微微开了一点缝,我一看那景象,我差点没把持住喷了!
    方御璟你老人家不是说我的安懿宫该换人了吗?
    啥时候把春花这蠢货给换走!
    到底是怎么选的人,还是说我不甚重要,所以才随便的安排了个人在我身边来监视我?
    春花还真的跟着独孤年在院子中戒备!
    这姑娘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还是刚刚被门夹了一下。
    我特别有气无力的道:“把窗户关上吧,哀家脑仁疼。”
    坐到了床上,我问冬雪:“春花一直以来都这么与众不同吗?”
    冬雪点了点头:“我们四个人当中就属春花的武功最高,但是这思维总是与我们三个不同。”
    我认同的点了点,这审美的思维还真的不是正常人能恭维的,那独孤年少说都有一米九,虎背熊腰的,还蓄了胡子且沉默寡言,是个正常的姑娘家都没那个胆子喜欢上这么样的一个男人,也就入了春花这一朵奇葩的娇花眼中。
    春花究竟是看中的独孤年什么,我着实是想不透,就算是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吧,但这明显就是一道毒蘑菇!
    “冬雪,你认识春花多久了?”
    冬雪想了一下,回到:“大致也有近十年了吧。”
    “那你说说看春花到底是看上了独孤将军那一点?”
    冬雪思索了一下,有些揣测的道:“大致是因为以前教导我们四个的老师就是和独孤将军差不多的身材,性格也大致相似,大约是春花比较用功,老师便多照顾一分春花。”
    呃……这到底是恋父情结还是恋师情节呀?
    算了,让春花随意折腾去吧,若是真能给她把独孤年给拿下了,其实也是挺好的,独孤年虽有一女,可后院关系非常的简单,连个妾侍都没有,大致是因为曾经是江湖刀客的原因,并不在意这些妻妾,以前或许是追求强中之强,现在的话或许只想着为国效力吧。
    而我……
    大概只想抚养子君长大成人,寿寝正宗,其他再多的,我想都不敢想。
    入夜,因为是设备简陋的驿站,炭炉这些精贵得东西当然不可能有,加上入夜之后天气特别的冷,没一会我就感觉我的手脚异常的冰凉。
    见我缩在床上,冬雪便道:“娘娘,我去驿站老板哪里取些温酒来给你暖身子。”
    一听酒这个词,我有那么点抗拒,这万一我再喝醉了,我又把方御璟给上了怎么办?
    “嗯!”
    但实在是太冷了,我坚持不住呀!
    冬雪去给我取酒,而挽香则在给铜盆中加些柴,火在铜盆中烧得滋滋的响,本是想让这屋子中增添些暖气,可我却是一点也感觉不到。
    肚子突然微微一痛,不是很痛的感觉,却是有一会没一会的痛,这种痛非常的熟悉。
    ——我家的大姨妈造访了。
    我就说我怎么就突然这么冷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昭寅得体质偏寒,我前不久才养好的身子,却在大病一场后,又差了,上一回的大姨妈,差点没把我痛得死去活来,而现在大姨妈也开始不准时了,我记得我的大姨妈可是还得再过七八天才来串门的呀,如今却早早就来折磨我了。
    辛亏出门在外,懂事的冬雪还是给我准备了该准备的东西,大概缓缓痛了一会之后,这痛感越发的强烈,疼得我脸色非常的苍白。
    这方御璟还没虐我,这姨妈却是要把我往惨里虐,为得就是给方御璟报仇呀。
    “冬雪,要不我和你轮流给娘娘输些内力吧。”
    冬雪点了点头,先把手放在了我的肚子上面,我才觉得这疼痛缓了一些些。
    房门被敲响,春花去敲了门,是赶车的内侍:“老爷问老夫人何时下去用膳。”
    我……
    真去他娘的老夫人!
    痛并吐槽着。
    春花道:“我去给老爷回话吧。”
    随即春花出了去,我伸出去了手,声音还是没传达到春花那……
    春花,能别把你家娘娘我痛经这一事说出去成吗?
    估计你们家陛下真的不懂这个痛经是什么鬼,只会怀疑我是不是打算和他对到底,别给你家娘娘我拉仇恨了。。。
    估计是内力起了作用,我的肚子暖和了很多,困意袭来,我抗不住,就睡着了。
    深夜,肚子随时痛一下,我睡得不安稳,但估摸着是冬雪还是春花进来后,继续给我输内力,我痛经又缓了过来,迷迷糊糊中,我似乎感觉到有人以指腹从我的眉心滑下,撩开了我脸上的碎发,很轻,很温柔,就像曾经我对待我家爱犬那样。
    很舒服。

  ☆、第47章 我怕侧漏

北风呼呼的吹,在这旋风的怒号和呼啸声中,似乎像是一阵阵凄苦的声音,有狼嚎的声音,又有远处的马嘶声,驿站年代久远,几间破屋子的木板被吹得摇曳做响,吹入屋子中就像是女人的哭泣声,有些渗人。
    清晨。
    我睡得早,便也起得早,似乎外面的风雪特别的大,比之前幽州等地发生雪灾的时候更大,
    冬雪替我穿上了厚实的棉衣,问道:“娘娘昨夜可睡得还安稳?”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昨夜一宿麻烦你和春花了?”
    冬雪一愣,道:“没有一整宿呀,昨晚过了子时之后,我和春花便回了房。”
    我怔了一下,难不成我是做梦了?
    想了想,也觉得并无可能,估计是春花和冬雪输的内力起了作用吧,下半夜也没有被痛醒。
    春花端了热水进来,放到了洗脸架上面,道:“娘娘,今日风雪很大,前方的桥道被封了,方才独孤将军与我说,陛下吩咐在驿站待两日。”
    这才出发一天呀,也就是从天/安门去了趟长城,再爬了长城三十来个烽火台的距离……虽然我不知道这三十多个烽火台有多长,反正我爬到第八个坡的时候,已经一个上午了,也没有刚上长城那股要爬到好汉坡的狠劲了。
    辛亏是因为风雪大才耽误的,否则我都以为是我的原因才个耽误的。
    不知道春花从哪里找来个比较薄,还可以透出热气的羊皮袋子,烧了开水倒进了羊皮水袋之中,让我暖肚子,我瞬间觉得这姑娘只是脑袋瓜子异于常人了点,其实还是挺贴心的。
    昨晚没吃晚饭我就睡着了,我这肚子还真的是即痛也饿,双重的折磨。
    看向春花,目光灼灼:“哀家饿了。”
    春花露出一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今早驿站的老板煮了姜奶,等会奴婢就同早膳一同端了上来。”
    嘿,别说,还真是挺赶巧的。
    一整天我都是窝在床上的,这姨妈简直让我又回到了坐月子的那时间段,都像是瘫了似的。
    这度过了第一天,第二天才好受了些,风雪依然很大。
    因着在这暴风雪之前,方御璟就让人做了一手的准备,通过皇商温顾源,在南方各地非常迅速的购进了大批量的棉被,棉衣,按照每个地区天气降温幅度最大的派发,而这些棉被和棉衣则会到贫苦百姓的手中,方御璟还下令,谁要耽误半分必严惩不贷,若谁贪了半分,斩立决。
    方御璟虽被称为仁厚帝王,但却也有他的铁腕手段,远的不说,就近的说,吉祥父亲一事就牵扯了好几位同仁帝时期的官员贪污受贿,草菅人命,而这些官员皆是在方御璟起义的时候去投靠的,若把这些人判一个牢狱之行,可能才是最好的选择,若是斩杀了必定会让曾经前朝的官员心生不安。
    但方御璟依然是把这些贪污受贿的官员给斩了,还昭告了天下,谁替百姓谋福,必大赏,谁若是谋害百姓一分,无论是谁,从重发落。
    初一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我对方御璟这样的做法还是比较赞同的,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明代的朱元璋就对贪污这一事格外的看重,也对待贪污受贿而颁布了一系列的严明律法,以至在那段时期,无人敢贪。
    但方御景也聪明多了,还知道收买人心,无论是在朝为官的,还是平民老百姓,不用久,再过两年,天下同心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第三日,风雪尚未停,听说是前方的桥道可通了,所以也打算出发了。
    我捂着灌有热水的羊皮袋,有些奇怪,这风雪也没怎么小呀,怎么前两天前方的桥道就被封锁了,今日就通了?
    雪依然如鹅毛一样;雪粒变成了雪片;像鹅毛似的轻飘飘;慢悠悠的往下落。路边那些树木不时摇晃着身躯;把雪到晃到了地上。
    因着我们仨都非常矫情的撑着伞,所以非常的干净,倒是方御景他们,就这点路,没有打伞,所以在貂裘领口上面的皮毛都沾了雪,就是头发上面也有雪花。
    对于我这种有点强迫症的,真的很想把他们衣服和头发上面的雪花给拍干净。
    由于我目光太过于灼热,方御璟看了过来,我琢磨着我和他俩的心思都挺深的,但我们都只是表情淡淡的点了点头。
    然而我却在方御璟的眼睛看出了点什么……
    ——朕绝对会找个机会好好的惩戒你的……
    肯定是错觉!
    风雪大,所以行驶的马车也慢了。估计赶车的都看不见路了。
    这才出发几个时辰,突然我坐的这连马车的马匹像是发狂了一样,非常凄厉的嘶叫了一声,仅是乱狂了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动荡就停止了,冬雪撩开了帘子,冷风灌入,我看到马匹瘫在了雪地上面。
    “怎么回事?”冬雪问那车夫。
    因后面出事,前面的那辆马车也停了下来,驾车的独孤年走了过来。
    那马夫也是受过专业培训,却还是一脸的懵逼,摇了摇头:“不知道,突然就这样了。”
    独孤年蹲了下来,在马匹的动脉处摸了摸,看向我:“断气了。”
    “什么原因。”
    “似乎像是突然猝死的。”
    ……但依我看,怎么死的都无所谓了,因为只有两辆马车,简直这一个月都不宜出门呀。
    四个人挤一辆马车,就是再塞进来四个人都还可以,只是这四个人当中,有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其他三个人得顶头上司……
    气氛非常的安静,安静到春花冬雪这俩丫头就安安静静的跪坐在一旁,低着头,典型教养有素的大户人家的丫头,但和我同一辆马车的时候,可没见着坐得这么的规矩。
    在马车渐远后,出现了一个穿着红色苗服,在脖子和手腕上挂着铃铛的娇俏少女,大约不到十五岁的年纪,身后紧跟着一个清瘦的清秀年轻男子,一同走向那废弃的马车。
    “伽罗,这真不好。”
    少女扬起头,撇了撇嘴道:“师兄你每次都说不好,哪次不都是你和我一起干了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年轻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还不是伽罗你不听师兄的劝告。”
    “反正都已经做了,我是不会把马车还回去的,我才不要走路到下一个城镇呢。”
    年轻男子:……还不是师妹你心血来潮把马匹当了实验的对象。
    少女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竹筒,拔了竹筒的盖子之后,晃动着手腕上面的小铃铛,发出非常小的铃铛声,可在铃铛发出的声音,有种如幻似影的错觉。
    下一息,一只非常小的的白色虫子从马匹的鼻子中钻了出来,非常的小,只是那瓜子仁的一半大小,在这雪地中还真的看不出来它的存在,爬入到了竹筒之中,少女盖上了竹筒,放在脸颊边用手抚摸着竹筒:“真是个乖孩子。”
    一旁的年轻男子却是把自己的半边脸给捂住了,自家的师妹,真是……诶。
    少女的嘴角微微勾起,两手交织晃动,两个手腕上面的铃铛同时的响起了诡异的铃声,伴随着铃铛的响起,那地上的马匹却也跟随者铃声慢慢的站了起来。
    少女一跃跳上的马车,坐在外面驾车的木板上面,对着自己的师兄笑得灿烂,连连招手道:“师兄快上车!”
    上了车后,由男子驾车,而少女则说个不停:“师兄,我的假死蛊是不是比我师傅养的蛊还厉害,我师傅养的假死蛊只能让人假死,我的却能让牲畜也假死。”
    男子温柔的点了点头:“还是师妹厉害。”
    …………
    我坐在马车中,一动也不敢动,从出发到现在已经三个时辰了,并非是因为我碍于和方御璟同在这么小的一个空间而紧张,实则我一动不敢动的原因是——哀家我怕侧漏啊……
    由于我曾经有那么十个月不用担心过女性同胞们的亲戚问题,我也没有改进这种像情/趣内裤一样的月事带,虽然做工非常的精细,上面还绣有几朵小花——但,咱能来点实用性的成不?
    这玩意是用来用的,不是用来观赏的呀!
    用大家伙的直觉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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