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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侧红颜[重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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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人也没回,婉婉只觉得自己的脸更烧了,这时见远处有人过来。
虽然她只是与他说两句话而已,但那终是个男人,还是好说不好听,于是也便没再问。
她笑了笑,当即也便结束了对话。
“顾世子继续赏景,本宫便先回了。”
她言罢便缓而转身要走,这时却意外听那顾云深叫住了她。
“娘娘误会了,此曲并非臣所作。”
婉婉顿时心口又是“碰”地一下,当即便转了过来。
“不是世子所谱?”
顾云深点头应声。
“那是谁谱的?”
“是臣的一位恩师。”
“恩师?顾世子的恩师是谁?人在何处?是男子还是女子?”
婉婉愈发地紧张激动,一连串儿问了这许多问题,更是差一点便朝那男人近了两步,但问完之后,立时便又知道自己唐突无礼了。
不想那男人竟是依然如故,并未以为意,且对她言出必答。
“恩师姓程,乃一名女子,至于人在何处,臣却是不知。”
“程?!”
婉婉心中翻江倒海。
不对呀!
此时却是唯独这“程”姓对不上。
这是怎么回事?
正心想着,但闻身后宫女唤了她。
“贵妃娘娘……”
婉婉回了头,只见身后一名宫女已然走来,朝她下拜而去,恭敬地道:“贵妃娘娘,皇上叫奴婢来看看娘娘……”
“唔……”
婉婉这时才恍然发现自己好像出来有一会儿了,一听魏昭派人来寻她,当即心一哆嗦,也便与那顾云深告了别,而后匆匆地同芸香一起返了回去。
然刚远远地望见那太极宫,便见其内已陆续有人出来,却是那宴席散了……
第96章
婉婉没等进太极宫中便看到了常兰等人。
“娘娘,散了。”
“唔……”
“皇上已经走了。”
常兰等人迎了过来,又罩了一件披风给婉婉,扶着她去了轿前。
雪越下越大,寒风像刀子似的,有些刮脸,婉婉心下狐疑。
“怎地突然便结束了?”
常兰道:“许是皇上乏了。”
婉婉应了声,当下第一反应有些心慌,且不知是不是她与那顾云深说话之事惹的魏昭不高兴了,但转念又释怀了。
一来魏昭还派人来找她了,不像是生气;二来他怎么知道她与顾云深说话了;三来也是最关键的,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思及此,婉婉便不再想此事了。
返回了宫中,她第一件事儿便是叫芸香把她那装着母亲东西的小盒拿来给她。
婉婉从中拿出一本用线订的书。那是一本琴谱。她一页一页地翻着,翻到了四五页便看到了里头夹着的一张纸。
婉婉心潮澎湃,手哆嗦着拿出那页纸展开,“问情”二字最先入了眼帘。
她坐在那看了许久,那琴谱她以前背的下来,不过时间久了,自然是忘了不少,眼下看了几遍便又想了起来,待合上了东西后,想的自然就不仅仅是琴谱之事了。
为何会一模一样?
为何那人姓程?
母亲到底还在不在人世?
当夜婉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然这今夜睡不着的人可是不仅仅是她。
承乾宫中的那位真龙天子,也是破天荒地失眠了。
魏昭一闭上眼睛便想起大殿之上,苏婉婉瞧着那顾云深愣神儿了的样子。
顾云深出去了,她到底还是也找借口跟了出去,俩人还在那梅园前聊了起来。
荒唐!
魏昭的手掌稳稳地一握,睁开了双眸,这女人真是找死!
三更半夜,他怎么也没过了心里这关,到底还是去了钟粹宫。
*
婉婉是好不容易来了睡意,都做上梦了,梦中自己出了宫,正在一个庄园上撒欢呢,但突然听到了芸香唤她!
“娘娘,娘娘……”
婉婉迷迷糊糊地被她叫醒,甚是不解,但也没待她发问,那边便说了。
“娘娘,李公公刚派人过来,叫准备准备,皇上来了。”
“啊?!”
婉婉登时精神了,“皇上来了?”
她吓了一跳,当然主要是不解。这半夜三更的,魏昭来了?
然也没什么时间容她多想什么,不时外头已然传来了脚步声。
没有太监的通报,眼见着魏昭人已经进了来。
男人身上披着披风,金冠束发,阳刚又英气逼人,但进来便带来了一股冷气。那冷气不仅是真的冷气,还有这屋中的气氛……
宫女给他宽下了衣服。
婉婉也是赶紧披衣下了床。
“皇上……”
她迎了过去,拜见了,打眼儿一看魏昭的脸色,心中就是一个激灵,暗道:糟糕!
婉婉小心翼翼地过去,笑着哄着,与他说话。
“皇上怎么这么晚过来了?外头冷么?”
她只知道事情不妙,这魏昭的脸沉着,可是不怎么高兴,但是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婉婉却是不知。
“皇上……”
婉婉娇媚地唤了他一声,脑子迅速转着。这魏昭眼下不高兴了是显然的了,然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会不会说原因却是未知。
如若和她没关,他便是到她这里找乐子的;如若与她有关怕就是因为那顾云深之事了,毕竟今日也没有什么旁的事儿了。
莫不是他知道她与他在梅园门口见过面,还说过话了?
就是顾云深之事,婉婉也没觉得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但伴君如伴虎,帝王的心里谁又猜得透。
思及此,婉婉倒是也知道怎么做。他若是真的是和她生气了,她哄他就是了。
总归无论怎样,眼下取悦他就对了。
“皇上怎么不笑?”
她小心翼翼地,问的也是战战兢兢,那语声又软柔,又带着几分可怜似的。
“皇上……”
婉婉这便娇软绵绵地又唤了人一声,拉着魏昭去了床上。魏昭冷着脸,那高高在上,冷傲的样子,没有丝毫改变。
“皇上到底怎么了?”
婉婉坐在他身旁,凤眸含情,满目虔诚,娇柔小心,试探着往他身边靠着,小手缓缓地去握他的大手。
“外头冷吧,婉婉给皇上捂捂,皇上……”
她那声音酥软绵绵,百转千回,更是娇气的仿佛能融了冰雪般,却是不知能不能融了他的心。
“皇上怎么不心悦了?明明宴席上还好好的,可是因为臣妾么?皇上笑笑,臣妾,臣妾惶恐……”
魏昭自然是没笑。
“惶恐?你做了错事?”
但这时,那魏昭微微蹙眉,冷冰冰的,却是终于开了口。
他声音一贯的低,此时却是又低沉又冷傲。
“没,臣妾没。”
魏昭探身朝向了那娇艳艳,水嫩嫩的小人儿,深邃迷人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人。
“没?”
“嗯。”
婉婉点了下头,当即心跳的更厉害了。
“没有,为何惶恐?”
“皇上不笑了,臣妾就莫名的心慌,皇上高兴臣妾就高兴,反之,臣妾就很怕,皇上可是因为今日宴席上,臣妾出去的时间长了么?”
“接着说。”
“唔?”
婉婉此时心中已然明白大半。看来他果然是和她生气的,且就是因为那顾云深?!
婉婉一副委屈的样子,“婉婉出去后没怎么呀,只是碰到了那位顾世子,和他聊了几句那曲子的事儿,皇上……”
婉婉说着便朝魏昭靠了过去,眼见着男人随着她过来,傲气的微微扬了扬头。
婉婉小心翼翼地接着道:“皇上不会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吧?”
“荒唐。”
婉婉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眯了眼,多了几分漫不经心之态。
“你是说朕吃醋了?”
“呃……”
婉婉不知如何答,只心道:不是么?
这时但见那魏昭剑眉缓缓蹙起,一声轻笑。
“唔……”
气氛蓦然有些冷,但仅此一顺。
魏昭便又张了口。
“怎么?你还见了他?”
“啊?嗯。”
婉婉微微点了点头,已然被他搞蒙了。
她适才认为魏昭就是因为那顾云深,但怎么还好似不知道他二人在外见面了的样子。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婉婉没时间思考那么多,赶紧解释道:“便是臣妾不胜酒力,出去醒醒酒,正好碰到了同样去醒醒酒的顾世子,然后便随意地就着那曲子之事,聊了两句,仅此而已。”
魏昭瞥人一眼,薄唇紧抿,也不知是听了还是没听,这时扯开了衣服,有一搭无一搭地问道:“曲子好听么?”
“唔……蛮好听的,皇上觉得呢?”
婉婉根本不知道怎么答,只见他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
魏昭也压根就没答,接着续而问道:“那人好看么?”
那顾云深当然好看,其人美的怕是让女子都自惭形秽。
但婉婉当然不能和魏昭发自内心地评论他。
“那要看和谁比了,和皇上,便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根本不能相提并论。比不了……”
魏昭嘴角微动,“你,喜欢么?”
“啊!”
婉婉但听这句,顿时胸口狂跳,已然要疯了般。
她上前,一下子就抱住了男人的腰。
那魏昭衣服已然解开,敞着怀儿,露着健硕的胸膛,魅惑至极。婉婉直接便贴了上去,抬着小脸儿瞧望着人,“皇上在说什么,臣妾只爱皇上一人,旁的男子都和皇上比不了。臣妾也都不喜欢。”
魏昭揽住了人的腰肢,捏起婉婉那灼若芙蕖的小脸儿,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无妨,你若喜欢便说,朕可以成全你。”
“唔……”
魏昭说着便亲住了她。
第97章
婉婉还没等反应他的话,就被魏昭亲了上,接着她便更没什么机会反应了,脸越来越红,脑子越来越乱。
男人微眯着眼,看着她那娇艳艳的小脸儿,一句话没有,全用行为代替了。
“皇上这是什么话?”
婉婉胸口“咚咚”跳,又好奇,又害怕,自然是一直想着呢,得了喘息,便红着小脸儿,盯着人问出了口。
“便是话之本意。”
“唔……”
魏昭动作未停,眼睛未离,却是没有再解释之意。
“皇上不要婉婉了么?”
魏昭这时俯身捞起了人,离之更近。
“看你……”
小美人儿唇瓣微颤,小脸儿湿润娇红,呆呆地盯着他。
床帐微晃,俩人四目相对,一个娇憨妩媚,一个深邃高傲。
这“看你”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看我’?”
她想着,这便忍不住问了出来。
“看你,便是看你。”
魏昭没解释,大手掀了下她散落在额上的头发,瞧着她巴掌大,娇艳妩媚的小脸儿,眯了眯眼,继而大动起来。
这一折腾便是许久,婉婉起初还能想着追问,到了后来还想什么。
魏昭来时便已深更半夜了,到最后困的婉婉根本就不知到了什么时辰了。
“皇上,明日还要上朝。”
“朕知道。”
婉婉急着提醒了几次,魏昭就这一句便完了。人还该干什么干什么,到底是彻底得到了餍足,方才放了人。
第二日婉婉都不知道魏昭是什么时候走的,迷迷糊糊地起了身,早膳之时才想起昨晚的事儿。
她却是直到此时也没完全弄懂。魏昭到底是不是和她生气了?又到底是不是因为顾云深?昨夜的话又是几个意思?
婉婉咬着筷子,想了许久……
正在那不知是该担忧还是释怀时,外头传来了动静,却是魏昭又赏了东西给她。
自从有了暖暖,魏昭每次赏赐都是大人和孩子一块赏。
“外头的人呀,都酸死了!”
常兰话一出口,屋中的芸香,小月等人都是喜笑颜开,掩着嘴笑。
婉婉之前还心中惴惴,这下是释怀了。
魏昭昨晚的话什么意思没那么重要。他爱不爱她,其实她也并不在意,只要他对她娘俩好,她过的舒服就行了。事实上,就是他去不去宠幸别人,婉婉也是不在乎的。她在乎的只是自己过的好不好。
瞧着眼前那又是绸缎又是首饰,又是金子的,婉婉不禁暗想:这伺候的男人有钱就是好,出手真大方。
“收起来吧。”
她吩咐了芸香,此时心里舒坦了。
海棠抱着明珠公主过来,正好看到了这幕,那金子都要亮瞎了她的眼。长这么大,她还没见过那么大的金子!
再有便是那丝绸。那丝绸质地一瞧便是上品中的上品,仿佛水一样滑腻,烟一样轻软,海棠别说是穿,以前未入宫前,见都没见过。
眼下瞧着,她心中羡慕,但也更是不甘。前段日子,瞧着贵妃娘娘大有失宠之势,她正跃跃欲试,但却是一直也没寻到机会,而那贵妃娘娘竟然一直也没失宠。
海棠瞧着那金银首饰,眼红得紧,心道:这绫罗绸缎一穿,那么美的珠钗步摇一戴,她没准比她更美也说不定……
婉婉陪伴了女儿玩了好一会儿,小暖暖便又打哈欠了。转眼孩子一走,她静下来,脑中便很自然地又想起了那琴谱的事儿。
为什么顾云深所说的那人姓程呢?
芸香送茶过来,见婉婉手中拿着笔,在桌前发呆,走了过来。
“小姐又在想琴谱的事了?”
芸香伺候了她十年了,这“小姐小姐”的称呼也叫了十年,是以俩人单独在一起时,没那么多避讳,她还是常会以“小姐”称她。
婉婉点头,这时放下了笔,秀眉微蹙,叹息了一声。
“为什么姓程呢?”
芸香把茶给人端了过去,看见了她桌上写着琴谱,想来是心中想着那曲子,不知不觉间便写下了。
芸香道:“芸香回去也想过了,小姐说的对,如若夫人还活着,夫人怎地不回来看小姐?哪怕是一封信都没有,这不像是夫人呀……”
芸香六岁就被卖到了苏府,说起来当年还是夫人买了她,收留了她。起初,她年纪小,夫人也不叫她干活,只叫她陪伴小姐,渐渐地她长大了才开始伺候了小姐。
小姐和她年纪相仿,与夫人的种种,芸香都看在眼里。
夫人天生丽质,是个绝美的女人,更是性子温顺,知书达礼。人一看见她,怕是再躁的时候,都能降火了,而且,她是极其疼爱小姐的。
芸香记得清清楚楚,小姐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夫人连着几宿都没睡,亲自照顾人,凡事都亲力亲为方才放心。
小姐就是她的命呀!
所以,她若是活着,怎么可能不找小姐,还连个信儿都没有呢。
“夫人没理由连个消息都不给小姐的。”
婉婉也这样想,所以此事才奇怪。
前世,她没有听闻过有关母亲还活着的半点消息,眼下昨日有了她生还的希望,婉婉潜意识里是不想否定此事的,但此时想来,又觉得怕是要空欢喜了。
终于,芸香说出了她心中的猜想。
“小姐说,会不会是夫人生前什么时候,把琴谱给传出去了。”
婉婉叹息一声。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母亲曾带她出游过。她小时初见柳艳茹那会儿,便是和母亲在外出游时。
现在她记的都不太清楚了,但母亲喜欢抚琴,带琴出去那是常事。如若说是给人听见学了去,或是她遇上了什么知音给了人,那都是有可能的。
思及此,婉婉便又叹息了一声。
芸香也颇是失落。
但此事至此俩人想法差不多。
坠崖生还,与数十年的不联络,都不切实际,倒是只有生前传出了琴谱最是可能。
失落归失落,但若是说谜团解了,婉婉也算是不惦记了。
*
冬月天越来越冷,近来太皇太后凤体抱恙,便是小暖暖的百日宴,她都未去。魏昭特意吩咐了她,择个好天儿,抱着小暖暖去趟仁寿宫。
事实上,婉婉出了月子后,自然是带着孩子去过仁寿宫,那也便是她第一次见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很和蔼友善,但初见她时说的话,却是令婉婉想起了她的祖母。她的祖母曾不止一次地说她太妩媚,太艳丽了。
太皇太后虽没明说,但意思却是与她的祖母没差什么。
婉婉心中知晓,太皇太后就算是不讨厌她,也绝对没有多喜欢她便是了。
这日碧空如洗,外头却是连风也无,白雪覆盖着红转绿瓦,粉装玉砌,遥遥地看着皇宫之中皓然一色,煞是好看。
婉婉早早地便叫人给小暖暖穿戴了整齐,趁着巳时阳光正暖之际,带着人去了那仁寿宫。
虽没看出太皇太后有多喜欢她,但小暖暖却无疑是曾祖母的小心肝。况且她生的是愈发的水灵儿了,那一双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长长微翘的睫毛,眨一眨便能化了人的心。醒着时她更是欢实又雀跃,喜欢的太皇太后自打婉婉进去,嘴便没合拢过。
甚至给婉婉一种错觉,觉得她好像也挺喜欢她了似的。
“多瞧你几眼,曾祖母的病也便好了。”
太皇太后声音慈祥,抱着小曾皇孙女儿,瞧的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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