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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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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王公子是否听说过肃城琴会?”终于等到了季文卿考口向我提这个。
我微微一笑道:“在下孤陋寡闻,也是昨日才听杜淳讲过琴会之事。不过能有资格参加那种盛会的相比都是本地有名望的才子佳人。在下本以为季馆主为明日琴会的事正在忙碌,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念头来投帖拜访,未曾想季馆主百忙之中还有空见在下。。。。。。”
我便顺着他的意思即兴发挥说了一些溢美之词。
季文卿被我捧得略有些不好意思,便不再兜圈子,坦言道:“王公子此言差矣,肃城琴会并非什么讲经论道的学术聚会,而是以琴道为首要,聊些诗词歌赋风花雪月轻松话题。虽然也不乏才子佳人,但亦不会讲真正有才华的拒之门外。若是王公子对琴会感兴趣,不妨明日就到琴馆来季某愿将你引荐给大家,其中不乏才思敏捷对琴道研究颇有心得之辈,比季某的见识更加高远。王公子和这位小哥想必都能有所收获。”
让季文卿主动邀请我参加秦桧已经达到了我的目的,但是他卖了关子,那个所谓不情之请还没有说,我只好耐着性子继续问道:“季馆主不嫌在下一身铜臭味,肯允许在下协仆从参加琴会,在下自然是乐意之至。不过季馆主的不情之请究竟是什么?参加琴会明明是在下占了便宜,并不是帮里季馆主的忙。”
季文卿这才娓娓道出实情:“其实这事要从肃王的侄女余小姐说起。。。。。。”
我正要打探的就是那位余小姐的情况,闻言心头好奇全被勾了起来。
085小姐侍卫
余慧婉有那样一位堪称节妇的母亲,夫死守寡多年足不出户,她幼时亦困于深宅大院之内,甚至不曾见过亲族之外的男子。
她的世界很单纯,只有母亲的悉心教导,琴棋书画,女红烹饪,妇德妇容大家闺秀该学的一切,安静而平和,母亲对外面似毫无兴趣也很少对她讲。但是有一日一个少年偶然间进入了他的宅院之中,就像是一道光芒照亮了她单调而枯燥的生活。。。。。。
那少年宾菲出身世家的公子,而是肃王府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卫,他的父辈亦是侍卫。少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只求早点艺成通过考核,早点接替父亲的职位,让父亲可以安度晚年。
那天月黑风高,由此可见溜入肃王府,所有侍卫哪怕是他这种见习的小侍卫都被调动起来清查各个角落,以免刺客藏匿。
小侍卫心思单纯,被同僚连哄带骗派来了王府中最僻静的院子搜索刺客。大家都知道这里住着孀居的余夫人和年幼的余小姐,那余夫人从不见外客,更是避嫌不与任何年轻男子接触。侍卫们大多是青壮年,只有像见习小侍卫这种十四五岁嘴上还没长毛的半大小子,或者是快要告老的老侍卫才敢大着胆子进入这院子,免得坏了余夫人的清修名声。
当晚来的这小侍卫平素至于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们一起习武玩耍,很少有机会能接近内宅来看到女眷,此刻硬着头皮红着脸踏入一向被视为男子禁地的院子,心情恐怕比真的刺客还紧张。
刺客闹得肃王府内人心惶惶,听说余夫人和余小姐正被丫鬟婆子们护着聚在正房内。小侍卫望着正房的烛火,心头充满了好奇和期盼。来之前侍卫师兄之中有人撺掇,让他帮忙看一眼那位貌美无双的余小姐长得究竟好不好看,他若是没看到,回去肯定被兄弟们嘲笑。但是人家女眷好好的守在房内,谁会在刺客都没清剿干净的时候随便出来走动冒险呢?
小侍卫惴惴不安,又不敢真的走神乱想,强作镇定按照教头教的方法搜索院子内可能藏匿此刻的角落。
可以说小侍卫是幸运的,或者是不幸的。
刺客竟然真的就溜入了这看似荒凉冷清的院子内,躲在东厢厨房一角的柴棚里。刺客已经受伤,哪怕掩藏的十分微妙,仍无法完全掩盖血腥味。
小侍卫的武功未见得有多高明,但他的鼻子一向很灵。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发现伺候踪迹并不敢打草惊蛇呼叫,而是屏气凝神发动袭击。无奈那刺客的武功比小侍卫高了不少,就算是已经负伤,对付一个几乎没有实战经验的半大小子还是绰绰有余。
小侍卫一击不成反被刺客所制,惊恐中全身发抖手忙脚乱,眼看就要遭了毒手断送性命。 谁知这是有一个稚嫩的女声呼喊道:“快来人,刺客在这里!”
呼叫的声音还没有结束,那刺客已经将暗器向着那出声的少女投掷过去。
小侍卫不知哪里生出了勇气,竟然大力挣脱了刺客钳制他的手臂,硬生生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袭向少女的暗器,而且小侍卫的一只手死死握住了刺客的手,不在乎那刺客的刀剑招呼到他身上,唯一的念头就是哪怕自己死也不能让刺客有机会在逃脱,再去伤害那个呼叫的少女。
索性王府之中不乏真正的高手。听见余小姐的呼叫,立刻有人赶来此处。
那刺客被小侍卫拼命阻拦拖延了逃跑的机会,最终落网成擒。
小侍卫全身上下被扎了好几剑,断了几根骨头,硬是仗着年轻挺过来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拉住刺客的时候,院子里的少女并未害怕的跑回房里躲藏,而是顺手抄起附近的火把勇敢的向着那刺客投掷。虽然那刺客未必真能被少女没头没脑丢出来的火把伤到,但是这样一打岔,那刺客无法全力专注的挣扎,小侍卫才能幸运的保全了性命。
小侍卫在养伤的时候听说那少女正是余小姐。其实黑暗恐惧紧张之中他并没有看清余小姐的面貌,可他心中最美的女人已经毫无疑问是余小姐,再不容动摇。
又过了一年,小侍卫如愿以偿的成为了王府之中一名正式侍卫。他小小年纪武功出色,人又聪明机灵颇得上司赏识,但他一再放弃离府去军中历练出人头地的机会,只求能一直留在宅子里当一名普通的侍卫,哪怕工作乏味无趣,日复一日巡查宅院之间的过道而已。但是过道那一侧的内宅,那个平素很少有男仆涉足的清静院子里,住着他心中的女神,能在巡查的时候偶然望见她的身影,他已经心满意足。
那此时小侍卫仍不知晓,那年他重伤昏迷的时候,是一向清心寡欲的余小姐求了王爷赏下珍贵药材才能救回了他的命。而他在宅内巡查的时辰和路线,余小姐都了若指掌,有意无意总是在他经过时恰好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余小姐在城中拜了一位琴艺高超的师傅,那位琴师年事已高不良于行,余小姐便每隔几日就离府亲自去琴师哪里请教学问。无一例外,她每次出行的时候那个小侍卫也一定会在随行的人之中。
小侍卫以为这是他在心中虔诚祈求带来的好运,殊不知是余小姐厚着脸皮摆架子向侍卫长特意要求。
肃王府中不是没有人察觉到余小姐对小侍卫的一样关照,但是两人身份地位悬殊,有各自遵守礼教规矩不曾逾越半分,甚至连单独在一起或者对面说话的可能都不曾有,根本也不会做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无人会在什么都没有发生前就对冰清玉洁的余小姐自讨没趣的劝告。而那小侍卫压根不曾表露出半分龌龊心思,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为王府效力,行的正做的端没有任何把柄劣行落人口实,哪个又能平白无故的就将他治罪? 大家都在想,当余小姐定了亲事,或者等那小侍卫再大一些有了去军中博功名的念头,两人一个是他人妇,一个是远在阵前军营效力自然就再无交集。
谁料余小姐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到了该谈婚论嫁选择夫家的年纪,仍是寡淡性情,对求亲者从来不应,没有半分兴趣。若有人问,她便推说年幼无知,要陪着母亲,不想太早嫁人。所以至今不曾定亲。
而那小侍卫现在是十八岁正值青春年华,比之当年见习侍卫毛头小子的样子简直是脱胎换骨,人生的 本来就俊秀,明明习武出身还能谈吐优雅,若换了上等锦衣比王府的几位公子还想公子。附府中身份相当的丫鬟不乏对他有好感的,他却是能躲就躲,躲不掉就婉拒。
我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便问道:“季馆主的意思是,余小姐经验真的是喜欢府中的一个小小侍卫么?”
季馆主笑道:“这问题早有人问过,以前只是那些诚心想求娶余小姐的人暗地打听,后来连肃王也不得不亲自过问。”
我看季馆主的神情之中并无担忧之色,隐约猜到了事情可能不似寻常的路数发展,就继续问道:“难道其中还有什么误会隐情,直到肃王殿下亲自过问才有了新的变化么?”
“隐情究竟有没有,季某不曾亲耳听当事人说,一切只是空谈。但是有一点,字肃王过问此事之后,那小侍卫就拿着举荐书去了边疆从军走的义无反顾。而余小姐开始积极参与才俊的聚会,认识了几位年龄相当的闺中密友,从对别人毫无兴趣到主动打探城中才子的性情喜好才学,已经是有了明显的变化。”
“这么说余小姐是想通了?其实那小侍卫就算一帆风顺屡立战功步步高升,等到能有资格向余小姐提亲的时候,余小姐恐怕已过妙龄。”我感叹一句,虽然知道这事情多半还有下文,但为了不让季文卿觉得我太聪明,变装傻道:“这两个人能就此了断,亦是善果。季馆主讲了半天,故事都说完了,在下是越听越迷糊,不知在下究竟要做什么?”
季文卿不知我早就想到更多,反而是掏心掏肺坦诚道:“王公子有所不知,其实余小姐的性情并非看起来那般顺从,肃王殿下说她是极有主见的,一旦下定决心的事情,旁人再怎么劝都劝不动。而那小色虽然始终没有承认对余小姐的仰慕已经超越了身份限制,但是临行前当众表示,说是一定不会辜负肃王殿下与余小姐给的机会与厚望,定要是在他走后立刻就答应考虑婚事。但她父亲早亡母亲寡居不问世事,她便借机大胆放言,提出一个新奇的择偶条件。说若是想向她提亲,必须在肃城琴会之时随便琴棋书画有一样胜过她,才有资格。成名的才子大多已有家眷,身份相当尚未娶妻的权贵子弟还真没有哪个能胜过余小姐那般无双才华的。”
086另有隐情
“莫非季馆主是想让在下去帮什么人向余小姐求亲么?琴棋书画这四样,在下自问哪一项都拿不出手。让仆从顶替,似乎也很不妥。”我面露犹豫之色。
季文卿急忙解释道:“起初几次余小姐参加琴会的时候,当然还是有那么一两位自恃才华的公子下场比试切磋,但是都铩羽而归。后来便有人说通了肃王殿下,希望可以自带门客随从一同参与琴会比试,余小姐当然也能让仆从或者友人帮忙应对。肃王不敢一味迁就自家侄女,只好答允。余小姐毕竟尚在闺阁,不可能像权贵公子那般结交各种好友网罗客卿,所以真是遇到一个半个一心求亲志在必得较真肯下本的公子哥,余小姐一个人独自应对那么多挑战还是会有些吃力。在下实在看不过某些人故意设计一个弱女子,便在这次琴会前多方奔走,尽些心力希望能为余小姐分忧解难。”
我恍然大悟道:“在下懂了,季馆主是想请在下为余小姐助阵?”
季文卿点头道:“其实王公子弱项亲自助阵在下当然乐意,不过王公子与余小姐并不认识,贸然出面怕被有些气量狭小的人误会,不如将你的仆人临时借给余小姐更妥当。”
余小姐的事情固然让我同情乐于出手相助,但是季文卿只是想我借顾尘羽,我无端端心生担忧焦虑,便开口问道:“适才季馆主介绍余小姐是师从高人学琴,料想琴道应该是个中翘楚,不会有人能胜过她把?在下的仆人只是会弹琴,诗词歌赋书画之道并不精通的,为余小姐助阵怕是作用不大。”
“此言差矣。那个说动肃王殿下答允仆从门客皆能上阵的公子哥,就是存了心思让余小姐不能亲自下场。肃城上下谁不知道余小姐琴艺高超,那人自认不敌,却让门客发出挑战以身份礼教诸多名目提出要求余小姐之外的人应战,余小姐能派出什么人呢?余小姐的两名侍女都是自幼服侍在身边的,虽然知书达理聪明伶俐,但是天赋所限琴艺比余小姐仍差了不少。”季文卿眉头微蹙,“在下听闻那位一心要求亲的公子这次有备而来,聘了昭国有名的琴师助阵。就算正面交锋,那琴师也未必会不敌余小姐。”
“季馆主认为尘羽的琴艺与余小姐相比有多少差距?”我好奇问了一句。
季文卿一脸诚恳道:“不瞒王公子,季某与余小姐是师从同一位名家学的琴艺,季某资质平平远不如余小姐的琴艺高超,但好歹也有点见识知晓此道深浅。让季某评价,王公子的这位随从小哥,比之余小姐的琴艺有功之而无不及,就算传授我们琴道的琴师也未必能到达这位小哥随心所欲控人心神的境地。”
话都说到这种地步,我若是还不答应,就太不给季文卿的面子了。
我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客气几句约好了明日参加琴会,便不敢再多留告辞离开。
知道我带着顾尘羽从漱玉琴馆回到了城中暂居的客栈之内,关好了房门,顾尘羽仍是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由着我拉他坐在了床上,甚至忘记了他一直恪守的奴仆礼仪。 我好奇道:“尘羽,你怎么了,不就是有人夸你琴艺高超么?” 他犹豫半晌,还是难以置信的问我道:“主任,下奴的琴艺真有那么好么?为何以前从没有人高台下奴?”
“以前在北周,庄太后对你恨之入骨,哪个人敢对你表露半分同情和称赞自讨没趣呢?或许曾有人赏识你的才华,但是若当着别人夸你,让庄太后听到了风声亲不是害了你?所以那些人会聪明而小心的掩饰着对你的喜欢,你才能活到现在。”我道出了真相,也希望他能体会到过去也不是所有人都对他那么坏,他这么乖这么好,在北周应该也还是有人能偷偷对她好。否则他也不可能在那种残酷的折磨凌虐之下靠自己的顽强求生欲念,坚持活那么久。
他重重点头,释然道:“原来如此,谢谢主人指点。下奴现在仔细想一想,那些曾被下奴服饰的客人们也的确有对下奴极好的,她们嘴上虽然不说,可心中一定存了善念。她们去求太后殿下容许下奴留在她们身边更久,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是想让下奴暂时逃离太后殿下的折磨。她们在太后殿下哪里时下奴越是鄙薄调侃表现出厌恶,就是对下奴的一种保护。太后殿下不会知道下奴在那些好心的客人家中时可以吃上一顿饱饭,不必做粗活,得片刻安睡的。”
我见他心情开朗,眉眼之中都是体悟到了关爱的笑意,便顺势道出我心中不平:“那么你能有今日这样的琴艺修为,也该是得了不少帮助指点。我都有点羡慕你了,我那会想求有名的琴师教导一二,并不是容易的事。”
顾尘羽琉璃色的眸子里闪现不解之色,怔怔望着我,少有好奇又敢主动问道:“主任出身富贵,想学什么难道不是随意清了师傅来教就可以么?”
“我的母亲和防卫司的老司长都希望我能更用些心思练武,习文都是次要的,能读写公文大略知道一些风雅之事就可以,她们并不想我浪费太多时间和精力学习琴道。所以每每我都必须比他们预期设定的学习任务完成的更快更好,才能得到时间和机会去学我想学的。”我并不想多谈当年为了学琴而付出的辛苦,转而问他:“你呢,学琴是被逼的还是你自己一开始就很喜欢呢?北周教你的琴师现在还活着么?能有你这样的高徒,那位琴师一定也是名师了。将来有机会,我微服去北周向他请教一二说不得琴艺也能突飞猛进,与你打成平手。” 顾尘羽用一种很轻很不自信的语气回答到:“主任,下奴学琴,其实可能。。。。。。也算是太后殿下亲自教导。”
结合之前我掌握的那些资料,我心头早有对北周庄太后各种疑惑猜测,此时再听顾尘羽用这样的表情和语气对我体积,堂堂一朝太后会用心教导一个低贱的奴隶琴道这等隐秘,我并不会太吃惊,而且隐约冒出来一个更大的推断。
087琴道修习
“庄太后贵为北周最有权势之人,怎会亲自教导你琴艺?”我故意用这样否定的句式问顾尘羽,如果他仍与我见外。像初时那样对我并不信任,只求浑浑噩噩一味顺从,那么他很可能就会再继续说起学琴的事。
结果自然是超乎我的预期,他抿了抿嘴,大着胆子对我解释道:“主人,下奴并非吹嘘,只是学琴之事泰国匪夷所思,下奴已不能隐瞒实情。或许下奴说出这些旧事,能对主人了解北周有点作用于公务有益。”
我更加惊讶,忍不住说道:“你居然晓得我是做什么要打听北周哪些情况么?”
顾尘羽点点头,眼中浮起一层淡淡的喜色:“那一次下奴服侍陛下,起初下奴并不晓得陛下身份,所以面对他的探问之一,下奴。。。。。。没有尽心回答,只想敷衍了事。谁料陛下英明机敏,三两句就发现下奴的心思不正,威逼利诱讲了许多大道理,下奴这才明白,下奴过去在北周皇宫之内做事,哪怕只是闲杂琐事被充作家什物件,仍有机会听到各种不为人知的隐情,这些都有利于陛下了解和判断眼下时局。现在下奴是昭国的奴隶,是主人的奴隶,下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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